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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雨般的爱恋-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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集上搜寻各种好看、好玩的物品,然后气势磅礴的和阿步姐一起和摊主砍价,搞到最后摊主被我俩讲价讲得面无土色就差拿棍子赶人了,我则是和阿步姐拿着大包小包质优价廉的物品以及一系列赠品愉快的大笑起来。

离开市集我和阿步姐往菜市场走去,阿步姐抱着大堆东西一脸满足的说:“已经好久没这么疯狂的买东西了,感觉好棒呀!”

“是呀,我不但帮你把价钱砍到三分之一不止,还帮你要了一大堆赠品,你没看到老板一脸想要杀人的表情吗?你怀里的东西一会儿分我点。”

我毫不客气的说着,阿步姐笑笑说:“当然没有问题了,其实买东西不是目的,重点是那种让人心情愉悦的过程,这是我们女人缓解压力的最好方式,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买一大堆东西,然后心情就会变得很好。”

我诧异的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阿步姐说:“你心情不好吗?”

“当然不是,不过看你最近总是没精打采的样子所以叫你出来啦!”

我心里有些感动,嘴里却说:“那我是不是应该掏钱为这些东西付账?”

“如果你想这么做我当然没意见啦,先欠着吧,我不急的。”阿步姐没心肝的笑着,听到她的话我真的很无语。

命运

和阿步姐在菜市场东挑西拣的买了整整一篮子菜这才打道回府,谁知回屯所的路上她却忽然想起做味噌汤的调料忘记买了,为了今天可以准时开饭,我让阿步姐先回新撰组做饭,自己则是转身回去买她说的调料,很快我就把需要的调味品买好了,正当我提着装满各种蔬菜的篮子走出菜市场时,却在右边的街道看到吉田稔磨的身影,我俩看到对方都是一愣,然后他走到我面前声音低沉好听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里?”

“买菜呀!”

我将手中装得满满的菜篮提起来给他看,他顺手接过分量不轻的菜篮声音平淡的说:“高杉那里没人了吗?他怎么会让你来买菜?”

吉田稔磨体贴的动作让我顿时愣住,完全没有注意他的话,只是呆呆的看着他俊逸冷然的身影久久不能言语……

看到我的异样吉田略微有些奇怪的说道:“你怎么了?”

“没……没什么……”我这才回过神来,然后腼腆的笑着对他说:“忽然间觉得你是个好男人。”

我的话让吉田的神情不由得有些窘迫和尴尬,他移过眼帘用比平时更加冷淡的声音说:“你才多大?知道什么是好男人?”

他说着转身沿着我所走的街道往前走去,我跟在他身边忍不住充满回忆的说道:“在很多年前我遇到一个人,他不但相貌出众,而且温柔体贴、宽厚包容,是一位让所有人爱戴非常优秀出色的男人。我记得他第一次抱着我走在街上时刚好遇到他的妻子,当时他很自然的把妻子手中的菜篮拿在自己的手里,那一幕给了我很深刻的印象,所以我认为凡是肯帮女人提菜篮的男人绝对是好男人。”

我还在憧憬的回忆着那一幕,吉田稔磨忽然开口问道:“那时你几岁?”

“不到四岁,怎么了?”

他别过脸淡淡的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似乎很喜欢那个人。”

听到吉田的话,我不禁惆怅的笑笑说:“是呀,真的非常喜欢呢,可是——”

说到这我骤然停住,伸手用力拍拍额头说:“你看看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最讨厌的就是回忆过去的事情了。”

“是因为过去的回忆太过于悲伤才不愿想起吗?”

他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我骤然怔住,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身黑衣带着了然目光的男子,最终苦笑道:“或许吧?人是不能活在回忆中的不是吗?”

吉田深幽的目光看着我一副欲选豕的模样,不过最终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半晌,我首先开口说道:“高杉已经决定结束那家店了。”

“是吗?”虽然吉田很随意的说着,似乎对我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但是我却察觉到他那一刻表现出来的轻松,其实他并没有看起来那么无情呢!

和吉田稔磨走在街道上,感受着他身上散发的沉静气质我忍不住说:“高杉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现在对我几乎没有防备呀!还记不记得第一次相见的情景?你那时就已经看出我和普通的女孩子不一样了吧?对了,顺便说一下,真的非常感谢你帮我追回那个发钗,它要是丢了我可惨了。”

吉田深邃的眼瞳看着我说:“当时以为你是幕府的人,所以对你有所戒备,后来遇到高杉,他说你不会妨碍到我,我相信他,仅此而已,至于那个发钗,举手之劳,不必放在心上。”

“你的举手之劳可是帮了我大忙了,高杉说得没错,我确实不会妨碍你,只是看在相交一场的份上我还是想劝你,尽快离开京都吧,新撰组的人早就已经盯上你们了,他们一直在等待时机将你们长州藩的人一网打尽。”

“你知道的不少嘛!”吉田轻笑着说,完全没有任何的惊慌失措,看来早就已经知道新撰组的意图。

我耸耸肩说:“那天晚上在窗外被你吓了一跳的忍者是我朋友,真是,明明是忍者,非要学人家武士切腹,你算是把他的尊严、自信打击得一塌糊涂。”

“新撰组的山崎烝吗?他总是在窗外偷听令我很困扰!”

“是呀,我也很困扰,他最近整天板着张臭脸将自己关在房间里谁都不见,真是气死我了,尤其他对她姐姐视而不见的态度让我真想痛扁他一顿!”

想想最近越来越冰山化的山崎烝我忍不住发起了牢骚,吉田深幽的目光看着我忽然说:“要不要加入我们?”

“呃?”

“加入我们革命的阵营,一起改变这个国家。”

这话我怎么听着那么耳熟?该不会眼前的吉田稔磨其实是坂本龙马假扮的吧?还是所有的革命者都有拉人入伙的习惯?

看着吉田认真的表情,我的唇角有些抽搐的说:“我到底是个女孩子,打打杀杀还是算了,至于别的……你总不至于让我去扮艺伎刺探情报吧?”

“谁让你去做艺伎了?”

听到我如此说,吉田好听的眉顿时皱起,意识到自己的声音有些过大,他放缓语气,幽黑深邃的目光凝视着我说:“我只是希望你能够站在我们一边,不要和新撰组有过多的牵扯。”

还不要有过多的牵扯,我觉得自己和新撰组的关系已经到了剪不断、理还乱的地步了,我很无奈的耸肩说:“我保持中立!两不相帮!”

吉田的脸上并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他只是淡漠的笑笑说:“果然呢,你和高杉的决定一样,只是他倾向于我们,而你倾向于新撰组,你就那么喜欢那些壬生狼吗?”

“我们立场不同,对待问题的看法也就不同,对你来说他们是残杀维新志士的凶手,但是在我看来他们只是一群忠于自己选择的单纯男人,其实你们大家都是一样的,在这个动荡而混乱的年代中选择了自己认定的道路。然后就这样一直坚定不移的走下去。新撰组和维新志士也只是因为不同的信念而选择了不同的道路而已。”

我的话让吉田陷入沉思,半晌他有些自嘲的说道:“的确,我和你所走的是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是我过于执着了。”

吉田的话让我微微一愣,明明说的是维新志士和新撰组,他扯上我做什么?我心中略微有些疑惑,不过看到他紧紧抿着的嘴唇,以及注视着前方道路充满思索的目光,我真的什么都问不出口,只得默默的走着路。

一路上我俩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谁也没有再说话,直到走到一条叉路口时我才停下说:“不用送了,接下的路我自己走好了。”

看到吉田眼中的疑问,我有些不自然的说:“忘了跟你说了,我已经从高杉那里离开了,现在暂时住在别处……”

我还没等说完,吉田已经开口道:“是新撰组吗?”

看到我点头,他的眼神似乎黯淡一下,但是随即却又淡笑着说:“多加小心。”

我伸手默默的接过菜篮,他忽然问道:“新撰组里有你心中认定的好男人吗?”

我一愣,随即浅笑着摇摇头,“新撰组的好男人不少,不过他们都只是我的朋友而已。”

“是吗?那么再见了,希望下次见面时我们仍然不是敌人。”

吉田稔磨说着就转身离去,我看着他离去的身影,想想他日后的结局不由得轻叹口气,虽然吉田看起来冷酷无情,但是其实他也是单纯温和的人、也会为了同伴的死亡而悲伤难过,在池田屋事件中原本他可以和铃一起平安离去的,可是最后他却因为同伴而选择留下来继续和新撰组战斗……

想想日后腥风血雨的战斗,我不禁有些惆怅,其实这个世界上原本就没有什么是真正的对,也没有什么是绝对的错,无论是新撰组还是维新志士,他们只是一群单纯的人,在这个混乱的时代用各自的生命去坚持自己所认定的道路,他们所有人都是属于这个时代最鲜艳以及最惨烈的一抹色彩……

当吉田的身影在眼前消失时,我努力遗忘掉这种伤感的情绪转身离去,带着淡淡暖意的清风轻轻吹拂着我的面颊,令我产生一丝天真的疑惑,明明身处于这个动乱的时代,为什么生活依旧如此的风轻云淡?明明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为什么带给我的却是这一路的吵闹和欢笑?

我想,就算在很多年以后我还是不会忘记,曾经有那么一群人,在那样一个动荡的时代里怀抱着各自的理想用自己的生命在天地间绽放出最灿烂炫目的烟花,而我所能做的就是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的开始与结束……

回到新撰组的屯所后,我来到厨房将购买的调料交给阿步姐,将东西都放到厨房后,看到阿步姐忙前忙后的为大家准备丰盛的晚餐,我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回房休息,就想要在厨房帮她做菜,没想到话刚说出口她就将我赶出厨房说今天这顿晚饭一定要她自己亲自做才行,看到她说得这么坚决,我也没在坚持,正想回房,阿步姐忽然笑着对我说她已经兑现诺言把今天逛街时买来的一部分东放到我的房间里了,让我回去好好看看。

听到阿步姐这么说我当即跑去看她送给我的礼物,没想到走进自己的房间才发现阿步姐逛街时买的各种物品竟然几乎全放在我这里,这种情形让我当即抱着这堆超量的礼物跑去找阿步姐让她收回一部分,结果她却不肯,说是送出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我当然不依,一定要她收回去,结果她被我逼急了拿着菜刀将我请出厨房叫我不要妨碍她工作,她这一彪悍起来当即让我满头冷汗的退出来,话说阿步姐拿着菜刀大吼的形象真的很恐怖的说。

晚上,我躺在自己的房间里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尤其看到身旁阿步姐送给我的那些东西之后更是睡意全无,实在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送给我那么多东西?还有今天她施展全力做出的好吃饭菜也让我的内心出现一丝不安,这种表现就好像在和我们大家告别一样……

告别!

想到这,我骤然睁大双眼一下子坐起来,忽然想到今天不会就是阿步姐离开新撰组去长州人那里做间谍的日子吧?时间太过于久远,阿步姐具体离开这里的日期我已经记不大清楚,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她离开新撰组后就再也没有活着回来……

拳头用力的攥紧,我努力抑制自己出去寻找阿步姐的冲动,就算找到她又如何,我的劝说她会听吗?这个任务是阿步姐自己向土方岁三申请的,她是替任务失败的弟弟去的,其实她已经做好了牺牲生命的准备吧?

心中涌现出异常难过的酸涩感觉,明明叫自己不要再想,可是脑海中却还是无法控制的浮现出阿步姐音容笑貌,阿步姐是整个新撰组的大姐姐,不但做菜超好吃,而且又体贴又很会安慰人,是个如水般温柔的女子,所有人都很喜欢她,至少……在阿步姐离去之前……让我再看她一眼吧……

心中这样对自己说着我离开了房间,此时已经夜深人静,周围除了夏蝉鸣叫的声音再也没有其他的声响,抬头看着深邃幽蓝的夜空中所悬挂的皎洁弯月心中竟有种沉重的压抑感,明明是如此明亮柔和的月色为什么会给我凄冷的感觉?

心里一紧,我不由自主的快步跑向新撰组队员所在的庭院,当我来到那里时骤然停下脚步,闪身隐藏入树木的阴影之中,我看到一向带着明朗笑容的阿步姐抱着铁之助,脸上充满了哀伤……

“拜托你了……铁之助……跟那个孩子好好的相处……请把知道的事都告诉他……好玩的事……快乐的事……感动的事……代替我……把一切……一切都告诉他……”

银白的月光下,我清晰的看到晶莹的泪水顺着阿步姐的脸颊流淌下来滴落在衣服上,想起白天阿步姐脸上的笑容心忽然一阵抽痛,她已经知道自己无法活着回来了吧?明明是为了最重要的弟弟去死,她为什么不肯在临走前最后看山崎烝一眼,为什么不肯给他这样一个温暖的拥抱?我该什么办?难道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步入那凄惨如噩梦般的结局吗?我背靠着树干无法抑制的死死咬住嘴唇,直到口中尝到甜腥的味道,才惊觉自己的泪水竟然不知何时凝聚在眼底……

终于,我做出决定,转身向着山崎烝的房间跑去,用力拉开门,发觉他竟然没睡,只是安静的坐在黑暗的房间里,这种情景让我一愣,随即想到他其实知道阿步姐今晚会离开吧?

拉开的纸门让水银般的月光流泻入他的屋内,看着此时面无表情的山崎烝,我冲过去拉住他的手叫道:“跟我走!我知道自己无法阻止阿步姐,但是你是她最重要的弟弟,你一定可以的!”

山崎烝静静的听我说完,依旧坐在原地没有动地方,他漆黑的眸子在黑暗中看着我,然后用淡漠干涩的声音说:“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了,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你一定要阻止阿步姐,不然这辈子你都会后悔的!”

“我拒绝!”

听到山崎烝不带任何语调变化的声音,我终于控制不住的说道:“你必须去!你知不知道……阿步姐这一走就再也无法回来了……”

听到我的话,山崎烝深吸一口气才用淡漠的声音说:“就算是死,只要是为了工作就不能去劝阻,你也是忍者,应该知道这一点吧?”

他的话让我顿时怔住,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山崎烝说的没错,我和他都完全没有任何立场去阻止阿步姐的工作,可是想到阿步姐最后悲惨的结局我还是忍不住说道:“我不是让你以忍者的身份阻止,而是请你以一个弟弟的身份去把自己的姐姐找回来。”

“你还记不记我以前说过的活,我不会当她是我的姐姐,她也不会当我是弟弟。我们只是忍者,是别人手中的工具而已。”

听到他这么说我当即用力揪紧他的衣领叫道:“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就不能用自己的脑子好好回忆曾经与阿步姐相处的点点滴滴,你知不知道刚刚阿步姐在哭,她一边哭一边请小铁和你做朋友,她是真的关心你啊!你今天不去找她回来,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浦原喜助的请求

说到最后我的嗓音几乎带着哭腔,山崎烝用力握紧拳头身体隐隐的颤抖着,眼中竟然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楚,终于,他控制不住的对我吼道:“那你让我怎么办?让我去求那个女人回来吗?你以为我说的话她就会听吗?我告诉你,她不会!除非土方副长把命令收回去,否则那个女人是不会回来的!”

虽然此时情绪失控的山崎烝有些吓人,但是我却已经清楚的明白他其实是关心阿步姐的,只是他一直以来都将这种感情深深埋藏在心底努力的压抑着,其实他也很不希望阿步姐去冒险吧!

仔细想想,山崎烝说得没错,以阿步姐的固执只怕烝现在跑出去阻拦没有用,不过他的话给了我启发,忍者一切以命令为重,只是那个命令不存在了,阿步姐自然也就不用去长州人那里了!

想到这我松开山崎烝的衣领说:“我现在就去找土方岁三,我要他收回给阿步姐下达的任务,那样阿步姐就不用去送死了!”

我说着飞快的转身,赤着脚在冰凉的地板上奔跑,很快就来到土方岁三的房间,用力拉开纸门,看到土方岁三已经睡熟,当即我也不管礼貌与否,跪在地上拽着他的被子喊道:“起来啦!我有事跟你——”

还没等说完手腕已经被用力抓住,一把寒光凛凛的太刀随即架在我纤细的脖颈上,锋利冰寒的刀刃紧紧贴着我的肌肤,只要轻轻一划就可以轻易割破我颈项上的血管,自己还真是大意了!

心里还在懊恼,土方已经睁开一双有着锐利光芒的幽黑眼瞳,他看到我顿时一愣,随即收回刀坐起来说:“真是胡闹!你一个女孩子这么晚跑到我的房间来做什么?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还不快回房!”

虽然土方岁三的话语中带着责备的意味,但是他披散下来的黑色长发让他俊逸的脸庞看起来比平时柔和不少,连日间冷酷严肃的形象都不复存在,尤其是他此时在投射入屋内的皎洁月光中□着上身的形象简直太艺术太刺激人的感官了,让我当即羞红了脸愣在那连话都忘记说了!

“爱子!”

看到我愣神,土方不悦的叫了我一声,我这才反应过来,定定神随即说道:“我来这里是想要请你取消交给阿步姐的任务,这个任务太危险了,绝对不能让阿步姐去!”

土方皱眉看着我说:“这件事不用你管,出去吧!”

“不行!我一定要管,不光是为了阿步姐、山崎烝同样也是为了你,你以后一定会因为自己这道命令自责不已的,现在把阿步姐找回来还不晚,收回命令吧!你真的忍心看着她去死吗?”

听到我的话,土方用力拽紧我的手腕,锐利的眼凝视着我说:“我希望你明白有些事是不能够感情用事的,这个任务原本就是山崎步主动申请的,而我们确实需要长州那边的情报,所以我没有必要拒绝。爱子,新撰组的工作不需要你来操心,你只要乖乖呆在屯所里不给我惹麻烦就行了,现在回去吧,想要阿步平安回来就把这件事彻底忘掉。”

他说着松开我的手一副送客的模样,我气得对他大叫道:“土方岁三!你不要这么固执好不好?难道你真的要看到阿步姐的尸体才知道后悔吗?”

话音刚落,土方的右手已经用力握住我的肩膀,幽黑深邃的墨色眼眸因为我那句情急之下的话充满了震怒、沉重以及挣扎的光芒,感受着肩膀上的剧痛,我忽然明白其实他心里对阿步姐也很担心。

好半天土方岁三才松开手,他深吸一口气,然后尽量用平缓的声音说:“既然你这么担心阿步那就去劝说她回来,只要她到我这里请求取消个任务,我一定批准,现在——出去!”

虽然土方已经做出让步,可是我却没有任何欣喜的感觉,他的妥协只不过是令一切回到了原点而已,如果劝说有用的话我一开始就直接去劝说阿步姐了,也不会跑到这里来找他了。

我看着此时一脸严肃坚决的土方岁三已经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只是忽然有种很累的感觉,就在这时心中突然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悸感,令我下意识的皱起眉头伸手用力按住心脏……

这种感觉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每次我或者身边的人要倒大霉时都会出现这种预警般的第六感,不过这次与前几次又有很大的不同,以前那种心悸的感觉都非常的强烈,危险也是一触即发,而这次……虽然心跳得并不剧烈,但是那种从内心深处缓缓溢出连绵不断的不安感觉却令我更加的难受,有种被人割断血管的感觉,虽然一时半会还死不了,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最后反而死得更惨……

这种令人极端不舒服的心悸感觉来得快去得也快,很快就消失不见了,我几乎以为那是我的错觉,就在这时,原本皱眉看着我一脸不悦的土方岁三忽然伸手将我搂抱入怀里充满忧虑的说:“爱子,你怎么了?身体怎么一个劲的发抖?而且脸色还这么苍白,是不是被我吓到了,我不是有意的,好了,别怕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凶你了。”

直到被土方抱在怀里我才察觉到自身的异样,不但连牙齿都控制不住的打颤,而且身体还隐隐的冒着冷汗,这种情形实在太诡异了,明明自己并没有害怕的感觉,可是我的身体却本能的表现出恐惧的样子,难道我将会遇到什么可怕的事情吗?怎么可能?以我现在的实力什么样的事会令我做出这种反应?

我的内心充满了疑惑,身体却依旧控制不住的发抖,幸好被土方抱在怀里,他伸手轻轻拍着我的后背细心的安抚我,很快就令我的身体冷静下来终于不在颤抖得那么厉害。

身体贴着土方□温热的胸膛有种难以言喻的安全感,我还闭着眼睛感受着这种难得的宁静,却忽然发觉他的呼吸不知何时变得粗重急促,我顿时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极其容易出现生活作风的问题,尤其现在我和他还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万一他想要先上车后补票,那事情就有些糟糕了,我还是赶紧撤吧!

想到这,我当即有些慌乱的从土方岁三的怀里挣脱出来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我没事了,先……先回房了!”

我说着就转身逃离他的房间,直到跑出很远那种突如其来的悸动还是让我的心跳得厉害,脸也是一个劲的发烫,我双手捂着脸不知所措的努力平复着混乱的心绪,突然想到阿步姐的事情还没有解决,自己就这样跑出来算什么?

我郁闷的蹲在地上划圈圈有种撞墙的冲动,就在这时自己腰间悬挂的铃铛忽然无风自动的叮当作响起来,我无奈的拿起铃铛心不在焉的说道:“夜一,有事吗?”

铃铛里传来夜一很有精神的爽朗声音:“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情这样说还真是让人伤心呢!”

“大小姐,三更半夜的别耍我好不好?”

“我只是通知你一下,喜助和蓝染已经去了现世,他们很快就会去找你,你现在在哪里?”

“我在新撰组,找我就到新撰组屯所找好了。”

我无精打采的说着,夜一察觉到我的异样,忍不住的说道:“你怎么了?怎么很没有精神的样子?应该不是刚醒过来的缘故吧?”

犹豫了一下,我忍不住对她说道:“夜一,如果你的朋友想要去送死,你又不愿意让她去死,但是无论如何劝说她都不会听,你会怎么办?”

“那还用说,当然是一棍子打昏了!”

夜一似乎开玩笑的爽朗话语顿时让我茅塞顿开,心中的忧虑阴翳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忍不住暗骂自己白痴,光想着用文明的方式阻止阿步姐的命运,却忘记了用武力更容易取得满意的结果,直接把阿步姐打昏让她睡几天不就没事了吗!

想到这心中豁然开朗起来,心道这样一来一切就都简单,反正一个星期之内她都不会有事,先让阿步姐去长州呆几天,等到哪天下雨,我就过去把阿步姐打晕带回来,那样不就什么都解决了!

有了解决方法,心情自然愉快起来,我随即笑着对夜一说道:“对了,浦原和蓝染来现世找我有什么事?还有浦原将佐藤爱身上的神秘力量分离出来了吗?”

“这些问题等你见到他们就都知道了,忙了一整天累死了,我要睡了,下次有时间再聊,晚安!”

夜一说着就结束了通话,却给我留下满头问号,浦原喜助来现世我倒是不奇怪,但是蓝染惣右介也会过来倒是让我有些意外,他不是应该在十一番队忙着从流魂街招募死神吗?过来现世干什么?

我坐在地板上仰头看着深蓝的夜空沉思,不知过了多久头顶忽然出现几丝不易被人察觉到声响,我刚抽出两只苦无,浦原喜助和蓝染惣右介已经从房上跳下来出现在眼前,这下倒好,猜都不必猜,直接开口问就行了。

我收回苦无笑意盈盈的看着两人,发觉蓝染身上穿的已经不再是蓝白相间的真央校服,而是只有死神才能穿的死霸装,他已经是死神了吗?

看出我的疑惑,蓝染温和的笑道:“宇智波队长,我已经提前入队了,毕竟我现在负责招募死神的工作,如果自己不是死神工作就不好进展。”

“惣右介加入的是十一番队吗?”虽然这个可能性很大,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要询问,万一人家加入的是五番队呢?还是提前问清楚比较好。

虽然有些疑惑,不过蓝染还是好脾气的说道:“是的,宇智波队长, 我加入的是十一番队!”

听到蓝染的回答,我当即笑嘻嘻着上前挽着他的胳膊说:“那真是太好了,我还真担心你被别的队长挖走呢,要我独自应付那些麻烦的文件我会抓狂的!”

蓝染看到我对他的亲密举动倒是不觉得意外,只是笑道:“宇智波队长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呢!”

“是呀!刚刚解决一个困扰我的难题,我真的好开心呢!明天陪我逛街好不好?我心情好的时候最喜欢逛街了!”我的眼睛弯成两道月牙愉快的说着,只觉得身体无比的轻松舒畅。

浦原喜助咳嗽一声说道:“宇智波队长,这个以后再说,我们还是步入正题吧,有样东西我想要给你看。”

他说着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我好奇的凑过去,当盒子打开后,我确定自己的嘴一定可以塞下一个鸵鸟蛋,浦原给我看的东西竟然是——崩玉!

“崩玉?那是什么?”

蓝染看着眼前这个类似于五十克拉钻石的石头疑惑的问道,我这才察觉到自己竟然不小心把“崩玉”两个字说出口了,心里正懊恼自己的失言,浦原喜助已经笑着说:“崩玉的名字是不错,不过还是先不要应用在这个试验品上面,下次我再做个更完美的能量体出来,到时再叫崩玉也不迟。”

浦原的话让我很想直接抽在那,敢情崩玉这个名字还是我起的,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问题果然是个困扰着我们一代穿越人的难解谜题。

我努力牵扯下僵硬的唇角指着眼前这颗疑似崩玉的石头说:“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听到我的问题浦原一改平日的慵懒正色说道:“我把佐藤爱的力量彻底分离出来后,就用分离出来的一小部分能量制作出这个能量体,因为是虚潮来临时给那些虚的诱饵,所以只是简单凝聚成这样而已,轻易就可以打碎使力量散发出来。虽然目前还不知道这种力量有什么具体用途,但是只要耐心实验一定可以找出来,我现在正在考虑如何使剩余的能量凝结,令它更加坚固不易破裂。”

想不到崩玉竟然是这么来的,这简直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我真的很想告诉浦原还是别要求坚固结实了,不然他以后会为了如何毁掉崩玉的问题而烦死的。

我小心的瞄了一眼身旁的蓝染惣右介才伸手接过浦原手中的半成品崩玉说:“浦原,你这次来现世应该不只是把这个东西交给我那么简单吧?不然也不会要惣右介一起过来了,有什么事就说吧!”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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