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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雨般的爱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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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冰凉潮湿的和服被脱下来以后,浴室里蒸腾的热气让我全身每一个毛细孔都舒展开来,他把水温调到适宜的温度,就将我拉到莲蓬头下冲洗身体,温热的水流浸润着我冰凉的身体,带给我一种无比舒服的感觉,原本从我身上散发出的若有若无的樱花香气在热气中也逐渐变得更加幽香,慢慢的弥散在这间狭小的浴室里。

身体慢慢的暖和起来,原本刺痛的感觉消失无踪,还在惬意地享受着温水的轻抚,他已经关闭了淋浴,用温热的毛巾缓慢的擦洗着我的身体,虽然有些抗拒我却还是不发一声,只是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行为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苍白的容貌、妖异的眼神、邪气的笑容,在他的身上完全可以用残忍、冷酷、自我、野心等词汇修饰,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十足的反面人物在网上竟有大批的FANS推崇,是那种蛊惑人心的魅力在吸引人吗?我只知道比起少年时那种令人心怜的柔美,成年后的大蛇丸身上所具有的那种邪恶而又残酷的美足已引诱人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这点已经从那些在这里受训非常狂热的崇拜他的孩子们身上看出来了。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被他引诱的,光是他以后要摧毁木叶、杀死火影爷爷的仇就令我无法对他产生好感,顶多偶尔被他独特的气质迷惑一下罢了。

在我的思虑中身体已经被他擦洗干净,他拿过一条大浴巾包裹住我的全身才抱着我来到外屋,随即将我放到床上。

我赶紧将自己塞进被子里,只露出一双眼睛小心的观察他,看到他此时还算平和的样子,开始婉转的下逐客令,“我困了,想要睡觉。”

“先把头发擦干在睡。”

他简短的说着将我从被子里拉出来,拿过一条毛巾裹住我长长的黑发细心的擦拭起来,我的内心再次涌起一丝疑惑,刚刚还一个劲的对我放杀气,转眼就用这种几乎可以称得上温柔的动作对待我,他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充满戒备的看着他,他忽然淡淡的开口说:“以前红豆洗过澡后总是不擦干头发就睡,然后第二天头就会开始疼,所以那时我总是会拿毛巾帮她擦干净。不过她的发质很硬,不像你的头发这么柔软。”

看到他似乎自言自语的样子,我乖巧的没用接口,心里却在嘀咕难道传说中的“蛇豆”是真的?

他一边擦着我的头发,一边淡漠的说着:“红豆是我在木叶收的学生,很优秀的孩子,原本以为她可以一直追随我,可惜后来她选择了木叶,只要活着总会有一些价值,所以最后终究没有杀她,现在她在木叶还是中忍吧,如果她一直在我的身边早就可以达到上忍的程度了,木叶那种松散的教育什么样的优秀人才都会被埋没。”

顿了顿,他忽然看着我说:“等你身上的毒素完全清除,我教你忍术吧,如果是我亲自教导的话就算没有写轮眼和白眼你也可以变得和以前一样强。”

他忽然来这么一句,让我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脑海中诡异的出现自己伸着长舌头像蛇一般在地上滑动的恐怖场面……

我当即被自己的想象雷到,像我这样的青春美少女怎么可以使用那种不华丽的忍术,再如何强大都诱惑不了我,那种品位低得会让人好几天吃不下饭的忍术打死也不学!

想要变强我不会去学习皆人留给我的卷轴里的忍术啊?木叶四位火影所能使用的全部忍术加一起早已超过了上千种,我想学哪个就学哪个,谁耐烦学那种恶心的忍术,绝对不要!

心里虽然这么想,脸上却没显露出来,只是疑惑的看着他试探的问:“为什么一直这样宽容的对待我?你究竟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的眼神忽然变得深沉起来,看着我良久才说:“我想要得到你的身体。”

忽然听到这句介于纯洁与不纯洁之间的话语,我险些没从床上摔下去,这句话太歧义了吧?

好半天我才努力让自己往纯洁的地方想,结结巴巴的说:“我……我不是已经……已经失去做容器的价值了吗?”

“不是容器,我是想用男人的方式占有你的身体。”

忽然听到这么□的话我险些没昏过去,想不到他就这样用类似于“今天天色很好”的淡然语气的说出如此不纯洁却又不带丝毫□味道的话语。不过我可不敢当他在开玩笑,如果他真想对我做一些十八禁的事我绝对抵挡不住。

苍白的身体用力压在我的身上,金色的的竖瞳充满□的看着我,冰凉的舌头滑入我的口中与我纠缠,然后……

不行,谁来一棒子打晕我?这种事太恐怖了,我心脏已经超负荷运转,险些被自己限制级的想象雷晕过去了。

“……我……我今年才九岁……”

我几乎是用哭腔说出这句话,他安抚的摸摸我的头说:“别怕,不是现在,至少还要再长大一些才行,我对你现在这种身材实在提不起兴趣。”

不怕才怪,我要是不赶紧逃出去,还不是一样要被你XXOO了,那还不如直接去死呢?

我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紧张的看着他声音颤抖的问:“为……为什么是我?像你这样的人根本……根本就不可能对我这样的女孩子有兴趣。”

他骤然停止帮我擦拭头发的动作,口气忽然变得异常冷漠的说:“的确,虽然你比较特别却还不到让我想要侵犯你的地步,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要对你做这种事吗?因为每当我想伤害你的时候都无法下手,忍不住想要珍惜你。”

“我……我不明白……”

他看着我,唇边忽然勾起极度邪恶的弧度说:“你认为像我这样冷血无情的人还有不忍心伤害的人吗?‘珍惜’这种想法出现在我的身上非常的可笑不是吗?”

“那你又为什么会对我……”

还没说完,他已经勾起我的下颌冷冷的看着我说:“魅惑,在你的身上有一种令人无法伤害的魅惑力量,当我察觉到它的存在时,这种魅惑的能力已经成功的影响到我了,所以我才会对你产生珍惜的感觉而无法伤害你。真是令人痛恨的能力呢!每次受魅惑的影响出现珍惜你的想法时,我心里都会出现立刻毁了你的冲动!”

感觉到他忽然对我散发的杀气,我骤然明白原来他曾说过的想要毁了我的话都不是在开玩笑,他以前会那么宽容的近乎温柔的对待我都是受了魅惑的影响吗?

看到他异常冰冷带着强大杀意的眼神,我的身体隐隐发抖的说:“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拥有这种能力?如果我真的有那种令别人无法伤害我的魅惑力量,那我当初就不会被那样折磨了。”

他冷笑着伸手抚摸着我的左眼说:“这只眼睛真的很美呢,光是其中绝美罕见的颜色就令大部分人不忍心伤害你,毕竟伤害一件美丽的艺术品也是需要勇气的。不过很不巧,那些人里不包括我在内。那就很奇怪了,我既然不会受到这种美丽的影响,为什么每次带着杀意与你对视时心里都会出现不忍的念头呢?

后来在几次的观察中我才发觉当我长时间的注视这只眼睛时心境就会特别平和,心里会产生想要珍惜你的想法,这就是那股魅惑力量的来源吧?只要看着这只眼睛,纵然想要伤害你,潜意识中也难以对你下手,或许连当初把这只眼睛给你的人都不知道它除了预知的能力还拥有这种充满保护性的惑人力量。”

他说着用力捏起我的下颌直视我的眼睛不带半点怜悯的说:“很讨厌你这种可以影响我的能力,为了摆脱它,我必须在这种想要珍惜的想法中伤害你,所以只有侵犯你的身体了,在我把你压在身下时,我想看到那只拥有魅惑能力的眼睛所散发出的绝望光芒。”

听着他邪恶冷酷的话语,我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良久,我才艰难开口说:“就算想证明你可以不受我的魅惑,还有别的很多方法可以伤害我,为什么偏偏选择这种方法?”

他忽然毫无预兆的掀开盖住我身体的被子,让我□的身体展现在他的面前,我吓得尽可能的把身体攒缩在一起瑟瑟的发抖,生怕他现在就要把我吃掉。

他看着我的身体勾起嘴唇说:“很美丽的身体,兜的医术不错,还真是非常有用的部下。既然他已经把原先那么残破的身体修复到现在这副洁白无暇的模样,我也不想再在上面留下伤痕,况且我对于你真的比较有兴趣,就这样把你毁了也很无趣不是吗?”

我已经不想再和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说话了,直接说声“我困了”就把被子蒙在头上做鸵鸟,还是赶紧想着怎么逃跑吧?被他杀死也比被他XXOO强。

我缩在被子里等他离开,耳边却忽然传来窸窣作响脱衣服的声音,我心里一紧正要起来,被子已经被掀开,他竟然就这样脱去了外衣躺到我的身边,我吓得险些没从床上掉下去,滚到床边紧张的看着他说:“你……不是说要等我长大的吗?”

他瞄了我一眼淡淡的说:“我对你现在的身体没兴趣,只是忽然有些疲倦不想回自己房间而已,所以今晚就睡在这里。”

“那不介意我出去睡吧?”

我小心翼翼的说着,他却勾起可恶的笑容说:“如果你敢下床我今晚就抱着你睡,或许真的会控制不住对你下手呦。”

我的身体顿时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和这个变态说话,只是和他分开距离尽量缩在床边,我紧张的观察着他,幸好他并没有什么不轨的举动,闭上眼睛安静的躺在那里,仿佛真的只是单纯的想在我的床上睡觉而已。

虽然他表现得不具备任何侵略性,我却并不敢大意,明明知道他就算真的想对我做什么我也反抗不了,却还是忍不住睁大一双眼睛警戒的看着他,生怕他忽然有什么异动。

我紧张的看着他,轻缓平和的呼吸声却已经从他的身上传来,他似乎真的已经睡着了。看到这种情形心里虽然稍微安定了一些我却仍然不敢下床,像他这样的忍者身边有一点响动都会惊醒,我可不敢用自己的身体去试验他话语的真伪性。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一直保持着高度的紧张感小心的看着他,很快就有些疲惫的感觉。此时夜已深沉,看着他睡得如此安静的模样,仿佛受到感染一样我的眼皮也越发的沉重,明明知道这种时候不可以睡,可是最后我还抵挡不住睡神的召唤,缩在床边也渐渐的进入了梦香。

刺目的吻痕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时间缓慢的流逝,许久过后,躺在床上的男人睁开了金色的眼眸,他至始至终都是醒着的,只要有人在身边他从来都不会睡着。

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要留在这里,只是看到那个孩子把自己全身裹在被子里却依然瑟瑟发抖的样子忽然就不想离开了,纵然知道自己呆在她的身边会让她更加恐惧,却依然想要在这里陪伴她。

想到这他的唇边露出一抹自嘲的淡笑,魅惑的力量吗?她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恼怒的真正原因并不是被魅惑,那只眼睛的能力仅仅是让人心境平和、无法产生杀意而已,遇到心志很强或是带着强烈负面感情的人根本就不会有任何用处,自己之所以会受影响,看到那只眼睛而无法伤害她,是因为心里原本就有想要珍惜的念头吧?

那才是他真正无法忍受的事,像他这样的人原本就不应该有这种想法,想要的东西只要去占有就好了,不需要“珍惜”那种无谓的感情,所以他才会残忍的对她说出那些话,情愿令她惧怕自己,也不愿意承认自己会想要珍惜她。

或者……就这样直接毁了她好了,只要她死了所有的一切都将烟消云散,再也不会影响到他了。

他眯起眼睛转头看向身边不远处虽然陷入沉睡却依然紧依着床沿的女孩,那个孩子此时全身缩成一团趴在床边,纵然已经睡着,眉峰依然紧皱,清秀的小脸带着让人心疼的痛苦之色,看起来异常的可怜。

看着纵然已经沉睡却依然楚楚可怜的女孩,想要杀她的心竟然又开始动摇,那只可以影响他的眼明明已经关阖了,为什么又会这样?这回总不会是魅惑了吧?

发现自己忽然产生的一丝怜惜,恼怒的情绪骤然出现在他的心头,宇智波情究竟有什么值得可怜与珍惜的地方?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在她柔弱的外表下所隐藏的一颗异常坚韧的心。

不允许自己出现这种近似于软弱的情绪,他终于缓缓的伸出手,却发现那个趴在床沿的女孩忽然一点一点的往自己身边靠过来。他挑眉看着宇智波情投怀送抱的举动,发现她依然闭着眼很明显还在沉睡,看来是平时习惯造成的无意识举动。

勾起唇角冷冷的看着她贴到自己身边,手已经悬在她纤细优美的脖颈上方,只要落下,那只惑人的眼眸再也无法睁开,也再也无法影响他了。

只是真的就这样杀死这个孩子吗?生平第一次在杀人时犹豫了一下,就在他迟疑的时候,那个紧贴着自己的小人却忽然畏缩的打了个寒颤,嘴里呢喃的叫了声“鼬哥哥”就翻身往原先的位置挪去似乎在找寻着她口中的人。

他的眉头顿时皱起,抬在半空的手毫不犹豫的落下却并不是攻击,而是抱住那个想要离开他的女孩,用力的将她锁在自己的怀里。

似乎很不舒服,又似乎想要摆脱这种禁锢,怀中的女孩用幅度并不是很大的动作挣扎起来,他眯着眼睛注视着她,看到她最终屈服于自己的力量不再挣扎,靠在自己怀里再次沉静起来的睡颜,原本阴翳的心情竟然莫名的好了起来。

“还是在留她一段时间吧?”他这样告诉自己,手轻轻的抚摸起她乌黑柔软的发丝,享受着那如绸缎般顺滑的手感。

还在有意无意地轻抚着她柔顺的青丝,原本依偎在自己怀中缩成一团的女孩在他的抚摸下就如同满足的猫一般,发出舒服的嘤咛声习惯性的伸出手臂抱住他似乎永远温暖不起来的身体。

那种带给人极度舒服柔软顺滑的触觉顿时令他的眼神变得深沉起来,垂下眼,映入视线的是泛着牛奶般色泽的雪白双肩,还有从被单下隐隐露出带给人无尽诱惑精致小巧的锁骨……似乎还想看得更多……

明明知道被子下还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会让他失望,他却还是遵循着内心的欲望伸手撩起碍事的被子,那个孩子纯白美好的身体顿时映入眼帘,以正常男人的眼光来看,她此时的身材实在很难让人产生欲望,可是奇怪的是当他看着她的身体时,却感觉似乎有火在身体里燃烧,身体的某处已经起了变化,他知道那是□来临的前兆。

身体的变化让他皱起了眉头,只要是喜欢的东西他从来都是毫不犹豫的去占有,虽然平时对于这种事并没有太大的欲望,但是当欲望来临之时他也不会克制,只是现在他有些犹豫是否应该对那个孩子出手,已经说过了要等她再大一些,如果现在对她做那种事……虽然不在乎她是否会恨自己,却无法不在意她是否会因为自己的食言而轻视自己。

凝视怀里的女孩许久,他翻身将沉睡中的女孩压在身下,微微撑起身体,看着身下因为忽然失去可以抱的东西而睡得有些不安的孩子眉头顿时皱得更深了。喜欢抱着东西睡觉的人通常都极度的没有安全感,她一直都很不安吧!也对,和自己这样随时想要杀她的人在一起怎么会安心呢?

唇边露出一抹仿佛自嘲般淡淡的带着些许邪气的笑容,低下头,如夜一般漆黑的长发泄下来,将女孩笼罩在他的身下与她顺滑的长发纠缠在一起,然后他以一种连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的温柔吻上了女孩的唇……

舌尖轻轻的在她温热柔软的唇瓣上舔拭着,细细描绘着她好看的唇形,明明只是单纯的轻吻而已,心中竟然滋生出一种陌生喜悦的心情,身体变得越发的火热,令他想要索取得更多……

冰凉的唇遵循着内心的欲望滑向她雪白纤细的脖颈,那细腻柔滑带着淡淡樱花香气的肌肤顿时让他控制不住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他一下子迷恋上那柔软的触感,每一寸肌肤都不想放过,肩膀、胸口、手臂都被留下了湿热的痕迹……

当身下的孩子忽然不舒服的发出一声呜咽时,他才惊觉自己已经在女孩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的吻痕,那充满□的暗红颜色顿时刺入他的眼,他震惊于自己竟然放纵对那个孩子的欲望,连警惕性都几乎丧失,如果那时忽然有人来行刺,只怕自己真的会受伤吧?

靠着强大的意志力他一下子离开女孩的身体,转身走进淋浴间打开冷水,任由冰凉刺骨的冷水冲刷骚动不已充满□的身体,体内的灼热逐渐消失,被欲望充斥的头脑又恢复原本的冷漠清明……

转头看着镜子里那双毫不掩饰充满野心与冷酷的金色蛇眸,他嘲弄的勾起唇角,像他这样的人还有可能喜欢上别人吗?连他自己都不相信那么可笑的事情,低低的充满嘲讽的笑声在狭小的淋浴间里响起,明明是带着冷意令人心寒的笑声却蕴含了一种说不清楚的苦涩味道……

耳边持续不断的哗哗水声终于吵醒了我,我乏力的从床上坐起来,揉揉眼睛看看身边,非常庆幸的发现大蛇丸已经不在床上,他已经离开了吧?

围上那条浴巾我下了床,站在浴室门外仔细感受一下,似乎没有人在里面,试探的敲敲门,也没有动静,最后我小心的推开门,看到里面果然没人登时松了口气,随即走到放着凉水的淋浴边伸手关闭了阀门。

“真是,洗完澡都不知道要把水关上的吗?”

我嘴里嘀咕着正想回到床上继续睡觉,经过墙上的镜子时,里面的景象却骤然让我震惊得连身体都在发抖,握住浴巾的手下意识的松开,原本遮住大半个身体的浴巾顿时掉落在地上,我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镜子里自己□的身上竟然布满了暗红色的吻痕,什么时候?……谁……留下的?

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身体顿时感受到一股渗入骨髓的寒意,深深的恐惧从我的心底涌出,这次只是在我的身上留下痕迹,下次呢?下次如果他真的要侵犯我我能够阻挡吗?

答案是无庸置疑的,我无法阻挡,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只要一想到他压在我的身上侵犯我的身体,我顿时瑟瑟的发起抖来,逃,一定要逃走,就算死也不要呆在这种地方。

我什么都顾不得了,当即拿出上次和兜在一起研究草药时自己偷偷制作的药剂,只要吃了它,体内的查克拉完全可以恢复到自己正常身体状况的一半以上,只是对于身体似乎会有很大的害处呢!

唇边勾起一抹无所谓的弧度,我毫不犹豫的吃下其中一颗药丸,随即穿好衣服开始翻找自己现在所有能够使用的武器。

苦无、手里剑有很多,刀却一把没有,以我现在的情况必须弄到一把刀,只要不在刀上做出查克拉的性质变化,使用星神舞风流并不会耗费太多的查克拉,有刀在手我逃跑的机会一定会更大一些。

只是怎样弄到一把刀呢?如果就这样贸然去寻找一旦惊动了大蛇丸,后果不堪设想。

我皱起眉头想了一下,忽然想到最近一直忙着修炼的君麻吕,虽然要他帮我逃走办不到,但是从他那里骗出一把趁手的武器还是很容易的,想到这,我当即推门出去找小君解决武器问题。

此时距离天亮还有一段时间,整个基地还都沉寂在一片黑暗之中,我顺着漆黑的通道按照记忆中的方向小心的来到小君的房门口,尝试的开启门锁,非常欣喜的发现他没有锁门,当即开门闪身进入他的房间。

还在床上沉睡的君麻吕马上就醒过来了,在黑暗中用还没有睡醒的稚嫩声音含糊的问:“情姐姐,是你吗?”

我伸手打开灯,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我看着眼睛还没有睁开的小君说:“嗯,是我,你怎么知道是我过来了?”

从床上坐起来的小君揉揉睡眼惺松的双眼理所当然的说:“因为你身上的味道呀,很好闻呢,一闻到这种香味就知道是你来了,情姐姐这种时候过来有什么事吗?”

“……我……”

我一时语塞,想了想才走到他的床边轻轻的说:“刚刚做了一个噩梦,很害怕,这里我只有小君一个朋友,所以就忍不住来到这里,想和小君说说话。”

“嗯,那上来说吧,你穿得好少,到床上暖和一下。”

他说着往旁边挪了挪,给我让出一个位置,看到他完全没有怀疑的模样,我几乎有些不敢面对那双清澈如同翡翠一般的纯净眼眸。

我坐到他的身边沉默片刻才轻柔的说:“小君在这里开心吗?”

他听到这个问题露出单纯的笑容说:“嗯,很开心,每天都过得很充实,我想快点变强,然后成为大蛇丸大人有用的工具,只要一想到这点我就会开心得睡不着觉,觉得自己活得并不是完全没有意义的事。”

顿了顿,他看着我问:“情姐姐呢?情姐姐在这里开心吗?这几天都没用看到你,你过得怎么样?”

看到他关切的目光,我移开眼睛违心的说:“很好,所有人都对我很好。”

君麻吕很轻易的就相信了我的话,笑着说:“那就好了,我很担心情姐姐会住不惯呢,不过大蛇丸大人对你那么好,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听到他的话,我只觉得心里一阵刺痛,下意识的抓紧襟口,眼泪已经控制不住的流下来了。

“情姐姐,你怎么了?”

看到他有些诧异的目光,我擦擦眼泪别过头说:“我没有事,只是忽然有些想家了。家里还有很重要的人在等我回去,现在真的好想回木叶。”

“那就回去吧,情姐姐为什么不回去?”

小君有些不解的看着我,我却唯有苦笑,真是单纯的孩子,竟然到现在还没有发现我早已失去了自由。

我伸手将他搂在怀里声音有些哽咽的说:“让我抱一会儿,小君是一个很温柔的好孩子,我很喜欢小君呢,真的希望小君能够得到幸福。”

他在我的怀里脸微微有些发红,却依然安静的任由我抱着说:“我也很喜欢情姐姐,情姐姐和大蛇丸大人一样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也愿意成为情姐姐的工具。”

我的眼神有些悲凉的看着一脸幸福的君麻吕,真是可怜的孩子,只知道作为工具存在,在他短暂的生命里只是为了这个目的而生存的吧?对不起了,小君,原本想要让你感受到真正的温暖,只是到最后还是要利用你了。

心里叹息的想着,我语气温柔的说:“小君这样说我好开心呢,小君现在已经很强了吧?我记得小君的血继限界能力是自由操纵骨芽细胞与破骨细胞,好像还可以控制钙质浓度来形成骨头,可不可以让我看看小君的能力,比如说好像刀一样长的锋利骨头。”

他完全没用察觉到我的用心,点点头听话的说:“当然没问题了,虽然直接抽出来的话不会太长,但是只要控制好还是可以让骨头变得和刀子一样长的,是比钢铁还要坚硬的骨头的呢,完全可以作为武器存在,只是现在我还不知道要怎么样让骨头变得锋利,情姐姐想要看像刀子一样锋利的骨头只怕要失望了,以后我会努力做出那样的骨头的”

他有些腼腆的说着,微一用力白色的骨头已经从肩膀露出体外,他伸手努力的将长长的骨头从身体抽出,然后献宝一样的递给我看。

我拿着还带着小君体温几乎和我的刀一样长的骨剑手都有些发抖,虽然这把骨剑没有剑锋,但是适宜的重量、锐利的剑尖已经让我看到了逃跑了希望,有了它,我逃跑的几率一定会大大的加强。

“……小君……”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的说着撩起他额前柔软的银色碎发在他的额头轻柔的印上一吻,看着他先是诧异然后有些羞涩的表情,我露出苦涩的笑容,在低喃的“对不起”声中伸手打晕了完全没有防备的小君。

我站起来小心的帮他把被子掖好,然后转身义无反顾的离开这个房间开始了自己的逃亡行动。

逃·暧昧

我拿着骨剑在阴暗的通道里奔跑着,很快就来到了出口,在门口守夜的两名忍者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晕在地,我站在基地门口,抬头看着漆黑暗沉的天空,心中有种异常压抑的感觉,离开这里并不难,难的是如何避开追捕逃回木叶,以我现在的力量还无法召唤白焰,小爱也不能随便召唤,如果大蛇丸亲自追过来只是害了他而已,现在只能凭借我自己的力量了。

“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回家!”我用力握紧拳头,然后向着木叶的方向飞奔而去,开始了艰难的逃亡之旅。

当大蛇丸接到宇智波情逃走的报告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以后的事情了,他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听着部下的叙述,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是手中的杯子却已经被捏得粉碎。

他的部下半跪在地上小心的说着,手心全是冷汗,已经被大蛇丸散发的沉重压迫感压得喘不过气来。

听过属下的报告,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冷的说:“派人追她回来,如果反抗——”

声音忽然停在这里,屋子里陷入一片令人窒息的沉寂之中,良久,黑暗中才再次响起他缓慢低沉带着隐隐杀意的声音, “——格杀勿论。”

“是!”

听到大蛇丸终于下达命令,那个忍者暗自舒了口气,立即站起来出去传达他的命令,阴暗的房间再次恢复寂静。

许久以后,冷漠带着轻轻叹息的声音在屋子里低低的响起,“就那样死去吧,这是我对你的最后一丝仁慈,下次再见面时我会彻底的毁了你,让你真切感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你让我变得不像自己了,只有用最残忍的方法对待你我才可以确定自己没有改变。情,就那样死去吧,我会为你建造一座最美丽的坟墓的。”

第一次轻轻的呼唤那个名字,他的心中出现一丝不可思议的温柔,那是他最后的温柔,只给予死去的宇智波情的温柔,如果她活着被带到他的面前,等待她的不是温柔而是残忍,他绝对会消除自己的弱点,不管用任何方法……

身体忽然出现的一阵恶寒,让我无法避免的打了好几个寒颤,纵然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里,却仍然无法驱散身上那种莫名的寒冷,我忍不住双臂环抱住自己,身体瑟瑟的发起抖来。

知道自己现在没有时间耽误,我努力忽视掉那种异样的感觉,又在原野上奔跑起来,虽然一直有查克拉维持着,但是因为药物副作用而产生的阵阵心绞痛还是让我的速度无法避免的慢下来。

当太阳升到头顶的时候我在一处小溪边停下来稍作休息,虽然心脏早已出现心动过速的现象,呼吸也开始有些困难,但是当我感受到体内查克拉开始下降时,我还是拿出药瓶一口气又吃了三、四颗药丸。

吃下药没过多久,在查克拉逐渐回升的时候心脏也跳动得越发异常,好像已经达到每分钟200下的速度,我几乎可以用耳朵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看看还剩下不到一半药量的药瓶,我露出一丝苦笑,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了那种剧烈的副作用了,如果一下子把里面的药全部吃光自己马上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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