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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梭在动漫世界--流星雨般的爱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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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双在夜幕中带着哀求之色如血一般鲜红的眼瞳,我伸手再次搂紧他,搂得紧紧的轻声说道:“我会陪着你!会一直陪着你!绝对不会离开……”
我就这样搂着他,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他,夜已深沉,我却一点都不感觉寒冷,仿佛被温暖的是自己一般,最后我沉沉的入睡,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放手,只知道那股温暖一直环绕在我身边……
最BT的训练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回到舒适柔软的床上,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感受着洒在我身上暖和的阳光,精神不由得有些恍惚,那个暗夜白雾中一身是血的身影只是我昨晚一场不真实的梦吗?
如果是梦就好了,扬起一抹苦笑,我下床换身衣服来到外面客厅,发现爸爸今天的心情非常的好,而鼬哥哥坐在一边却是面无表情的样子,眼中什么情绪也没有,昨晚那个哀痛脆弱的他仿佛从来就不存在一般。
看到我进来,爸爸一向严肃的脸上带着笑容说:“小情,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鼬他昨天开眼了,而且一下子就是进化完整的写轮眼,这在族里都是很少见的情况,果然不愧是我的儿子。”
我安静的坐到鼬哥哥的身边,勉强笑着说:“那就恭喜鼬哥哥了。”
他仅是“嗯”的一声,就没有再说话,神情漠然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看着他冷淡的模样,我心中悲哀的想,他是在杀死上衫同学之后才激发写轮眼的吧,写轮眼其实和火红眼很像,宇智波族人情绪处于极度激动的状态下最容易开眼,如果爸爸知道开眼的代价是鼬哥哥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同伴,那他还会笑得那么开心吗?
有些茫然的想着,放在桌子下面的手却忽然被鼬哥哥紧紧的握住,低头看着覆在自己手上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迹鼬哥哥的手,心中再次出现一丝茫然,就算手上的血已经洗掉了,但是心中的痛楚却洗不掉吧?
我忍不住看向自己白皙的手,它还是那么干净、连一丝血腥味都没有,什么时候它也会被沾染上鲜血呢?自己真的能够下手杀人吗?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对我来说这里已经不是单纯的虚幻世界,这里也是真实存在的世界啊!自己真的能够杀死那些活生生的人吗?
心中不断的问自己,然后我给出了答案——“不能”
我绝对不会杀人,不管什么原因都绝对不会做那种事,生命是非常宝贵的,对于每个人来说都只有一次,死亡就意味着永远的沉睡,永远的陷入虚无、黑暗之中,我怎么有资格去夺取别人的生命呢?
我凝视着自己的手,然后用力的握紧,心里告诉自己绝对不要让这双手沾染上鲜血。
那天以后鼬哥哥的任务量更多了,听说他又换同伴了,因为东城同学无论如何都不肯在他一组,那样其实也很好,对于忍者来说最危险的事不是身受重伤或身陷重围,而是你身边的战友对你怀有敌意,能够换同伴我也能稍微放心一些。
只是鼬哥哥的样子却让我很担心,他越发的不爱说话了,没事的时候总是沉默不语的坐在房顶看着空寂的天空,一看就是大半天,连我都快要琢磨不透他心中所想了。
我从来都不知道他出去执行什么任务,大部分时候他总是带着一身血迹回来,每次执行完任务,他都会在深夜来到我的房间默默的搂我入睡,身上虽然带着沐浴后的清香,但是那丝淡淡的血腥味却始终缠绕着我的鼻端挥之不散,就算是这样我仍不肯睁开眼睛,只是在他的怀里寻找一个最舒服的位置继续沉睡。
我喜欢躺在鼬哥哥的怀里听着他的呼吸声入睡,那样安稳、沉静的呼吸,让我的心情也平静下来放松的依偎着他,有一个人睡在身边真的是一件很安心的事,再寒冷的夜晚身体都不再颤栗,再深沉的噩梦都能将之趋散,他也一定很心安吧?我能够感觉到他搂着我时身体也和我一样放松下来了。
静寂的夜里,感受着身边鼬哥哥沉稳的气息,我总能产生一丝错觉,仿佛……什么都没有改变……仿佛……身边搂着我入睡的依旧是那个曾经六岁的孩子……
日子就这样缓慢却又绝对不平淡的过着,我们第五组也已经渐渐的开始执行押运、保镖、打击盗贼这类稍微有危险性的任务,面对这些任务星野老师一直都是以旁观者的态度跟在我们身边,就算真的遇到战斗也从来都不出手,只是让我们自己解决,幸好都是一些小角色,我们轻易的就可以将那些人拿下,根本就用不着星野老师动手。由于这些人里大多都是有赏金的,将他们送到当地的司法机关,我们还赚了不少零用钱。
原本以为我们会这样一直执行这些虽然看起来挺危险却不威胁生命、也不必沾染血腥的任务直到参加中忍考试,可是就在我们当上忍者的第二个年头,星野老师却对我们发出警告,告诉我们以后接的大多都是直接战斗的任务让我们有心理准备。
原本大家都没当一回事,都把它看成和以前一样的任务。事实上的确是和以前差不多性质的任务,可是这回星野老师却根本没给我们出手的机会。如果可以选择,我情愿是自己出手,星野老师下手却太不留余地,手中的长刀在漫天飞溅的鲜血中如闪电般毫不留情的斩杀敌人,让空气中充斥弥漫着一股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血腥之气。
刀光过后,眼前不要说活人了,就连完整的尸体都看不到,看着鲜红的地面散落一地的残肢断臂等血腥无比的零碎尸块,我们三个吐得连苦胆都要呕出来,我更是身体发抖眼泪都出来了,可是就算这样我却不能说老师做错了,我自己可以不杀人,却不能因此去阻止别人杀人,作为忍者太过于仁慈的后果只会害人害己,刚刚那些人想要杀我们,星野老师这种消除后患的做法就算我不认同却也不能去指责。
原以为这个任务已经结束,星野老师却在将爱刀“斩风”还刀入鞘后让我们把尸体就地掩埋,不干完活不许吃饭,同时不许真一包揽全部工作,一定要我和光月也一起动手干。
还是第一次听到星野老师下这么强硬的命令,可是我却无法做到,就算已经是忍者,就算已经在这个残酷的世界生活了这么久,我还是无法面对那些鲜血淋淋、残缺不全的尸体,如果可以我想一个豪火球术将他们全部火化。
将这种想法和真一、光月一说,他俩都很赞同,可是我还没等将这种想法付诸实践,手刚结印星野老师已经一刀向我挥来,我下意识闪躲开来,虽然没被砍中,伴随着脸上的刺痛,温热的液体已经顺着我的脸颊流淌下来,我这才意识到虽然自己躲开了刀,却没有躲开附着在刀刃上比刀锋还要锐利的查克拉。
我不敢置信的看着此时一脸煞气的星野老师,真一、光月都紧张的围到我身边,生怕老师再出刀,她却冷冷的看着我们,随即一人一脚将他俩用力踹翻在地,异常凶狠的说:“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们给埋了!谁敢偷懒别怪我一刀砍过去!”
实在不知道一向都很爱护我们的星野老师为什么忽然变成这么残暴的样子,刚刚那一刀如果我没躲开,此时已经受了重伤,还有她踹真一、光月那两脚是真的使劲了,险些没把两人踹晕过去,如此狠辣无情的做法令我的心里冒出一股寒气,看着星野老师拿刀在手似乎随时准备砍我们三个的狠戾模样,我毫不怀疑如果我们再违抗她的命令,她真的会下重手伤我们。
俗话说的好,狗急跳墙、兔子逼急了也咬人,而我……事实证明人被逼急了什么超乎想象的事都可以干得出来,所以,曾经面对死耗子都能尖叫半天的我,给自己受伤的部位抹上药,忍耐着强烈干呕的感觉最后还是和同样看着尸体堆脸色惨白的真一、光月一起处理那些血肉模糊的尸体去了。
星野老师非常霸道的不许我们使用任何属于忍者的能力来完成工作,幸好她最后总算良心发现,使用土遁术在地上制造一个大坑,不然没有挖掘工具的我们只能自己用手挖坑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把那些尸体弄到坑里去。
什么工具都不许用,看星野老师的意思是让我们用手去搬运尸体了,看着那些鲜血淋漓的残肢断臂,我胃里一阵抽搐,光月又是一副想吐的样子,可是面对星野老师寒意袭人的目光以及闪着寒光的长刀,我们谁都不敢退却,最后在我们三人之中一向处于领导地位,脸色同样苍白得吓人的真一咬咬牙说了一声“搬”,就率先弯腰去挪动尸体了。
我和光月两人互相扶持着双手颤抖的一起去搬那些被星野老师砍成小块的肢体,都从对方目光中看到恐惧和害怕,根本就不敢去注视手里几乎可以称做碎肉的人体,强忍着呕吐感将手中的残缺肢体扔入坑里后,腿都开始发软,忍不住一下子又吐了出来,一边吐眼泪一边如泉涌般的往外冒,看着手上的浓腥的鲜血,我想放声大哭或是高声尖叫来避免这种痛苦的折磨,可是在星野老师紧迫逼人的目光中却什么都不能做,只是手脚发软的转身继续去搬动那些尸体……
最后总算是把活干完了,我们三个满身鲜血靠在一起瘫坐到地上根本就不想动,我现在眼睛看到红色就发晕,非常确定自己有必要做一下心理辅导,如果不是因为星野老师一直对我们很好,我真想立刻去教育部投诉她,这简直是在虐待儿童,星野老师该不会是提前出现更年期症状了吧?要不就是又发现星野智看自来也的书,所以就对我们来个火山爆发?
目光偷偷往她那边瞄,却发现一直严密注视着我们一举一动的星野老师看我们都做完了,竟然露出松了口气的样子,走到我们面前带着骄傲的口吻说:“不错,心理素质都挺强的,既没心理崩溃也没哭闹、尖叫,不愧是我带出来的学生。”
她这是夸我们还是夸她自己呢?她那把刀一直明晃晃的拿在手里,随时要砍我们的样子,哪敢精神崩溃?连尖叫、哭闹那种事都不敢去做,生怕会刺激今天看起来精神有些不正常的星野老师,只想赶紧做完手里的活——噫?难道星野老师刚刚是故意做出那么凶狠的样子吗?
我想到的事别人自然也能想到,真一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老师您是怕我们在处理那些尸体时太过于害怕而导致出现心理问题,所以才先造成我们身体上的疼痛,再给予精神压力,让我们不用把注意力全集中在那些尸体上面吧?你让我们掩埋尸体是想让我们尽快适应血腥对吗?”
“的确,不这样分散你们注意力的话,极其容易造成心理障碍,心理承受能力差的发疯都有可能,不过这是最有效的适应血腥的方法,多来几次,以后在尸体堆里吃饭都不影响食欲,走吧,今天我请客,大家去好好吃一顿,前提是如果你们能吃得下的话。”
星野老师脸上带着非常可恶的笑容转身走在前面,我看得心里真是恨得牙痒痒,这种适应血腥的方法太BT了,果然很符合星野老师BH的性格,悄悄的拉扯一下真一和光月,发现他俩此时的表情和我差不多,看来都和我一样产生了把星野老师吃穷的想法。
本来是真的抱着这种想法来到餐馆的,不过星野老师一句“我买单我点菜”就把我们的阴谋彻底粉碎了,粉碎就粉碎吧,反正大家此时胃已经空得不能再空了,赶紧填饱肚子是关键。
可是一道道色香味具全的菜肴上桌后,虽然肚子饿得咕咕直叫,我们却连拿筷子的动力都没有,一眼望去,满桌鲜红,实在眼晕呀,尤其是其中一盘充溢着红色汁水的牛肉更是让人忍不住联想起白天的情景……才想到这,我早就已经连酸水都吐没了的胃又开始抽搐,一下子干呕起来,仿佛条件反射一般,真一、光月也几乎同时出现了和我一样的症状忍不住干呕起来……
我终于知道那时星野老师最后那句话的意思了,太邪恶了,她绝对是故意的!
星野老师完全不理会我们吃不下去的表情,兀自夹菜边吃边说:“没关系,现在你们怎么吐都无所谓,反正我会一直在你们身边,不过到了明年等你们参加中忍考试的时候我可就无法在你们身边当保姆了,如果那时你们还无法习惯血腥和杀戮,那就只能祈祷呕吐的时候别人不要趁机来砍自己了。
不过这种事情也不用带担心,多来几次就习惯了,如果我的学生看到那种小小的场面就吐得要死要活的话,那也太丢我的脸了,赶紧吃饭吃菜,不吃完不许回家,什么时候在刚刚经历过那种血腥杀戮的场面又能不影响胃口的正常吃饭就算合格了。”
自己这辈子估计是不能合格了。
我和真一、光月无奈的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这个相同的讯息。看着满桌的红色就有呕吐的感觉,实在吃不下去,可是看得出星野老师是真的打算和我们慢慢耗了,吃得不紧不慢、悠悠哉哉的,让人看着实在眼气。
最后还是真一再次发扬以往的模范带头作用,首先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鲜红的牛肉送入嘴里用力的嚼起来,虽然他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好受,不过我和光月到底还是在他的带动下也拿起筷子吃了起来,我强忍着反胃的感觉几乎是闭着眼睛把那种看起来会令人产生不好联想的牛肉送入口中吃下去的……
这绝对是我有生以来吃得最痛苦的一顿饭,至少以前从来没有哪顿饭吃得我中途跑出去吐三回的。
我以为自己真的永远无法适应这种血腥,不过星野老师说得是没错,这种事情多来几次就真的习惯了,在几个月以后,在至少做了几十次那种掩埋尸体工作之后,当我们三个面不改色的看着眼前鲜血淋漓残缺不全的零碎尸体兀自吃着口中的烤兔肉,同时讨论着兔肉应该烤几分熟时,星野老师就大声宣布我们几个合格了,同时还宣布要对我们进行更加严酷的训练,我的心里“咯噔”一下,顿时出现很不好预感。
杀?不杀?痛苦的抉择
比那种BT训练更加严酷的训练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无非就是关于杀人的训练了,当星野老师在下一次任务中并没有如以往一样大开杀戒,只是把那些人生擒到我们面前让我们杀时,我终于彻底的见识到她的BH程度,我真的不意外,一点都不意外,她要是不那样做那才奇怪呢。
可是就算大家事先都已经有了心里准备,真正面对那些目光充满对死亡恐惧的人时,自己身体都已经开始发抖,下不了手是肯定的。就算一向起带头作用的真一,看着面前那些带着惊恐绝望之色的目光,握着刀的手颤抖着努力半天最后还是无法出手,颓然的放下刀,用恳求的神色看向一旁的星野老师。
看到他这个样子星野老师竟然嗤笑道:“现在看他们可怜,你忘记他们刚刚目露凶光要杀你们的样子了?做忍者的不是杀人就是被杀,看来你们是想被杀了!”
“可是……老师!他们现在已经失去战斗能力了,我真的下不了手啊!等下一次,下一次……”
看到真一说得犹豫不决的模样,星野老师冷笑着说:“下一次?你心里其实是想什么时候遇到生命危险什么在出刀杀人对吗?”
看到真一低下头一副被说中心事的样子,星野老师冷笑得更厉害了,“真是天真的想法,战场上瞬息万变,根本就不会给你做心理建设的时间,你不会真的以为适应了那种血腥自己就可以冷血到第一次杀人也不会受到任何影响而继续战斗吧?在战斗中最忌讳的就是被乱了心神,心中只有一丝痛苦、不安或是下手时有一丝犹豫、迟疑你就等着去死吧!”
“可是……老师……我们真的不行……”光月几乎要哭出来了,拿刀的手一直在发抖……
“你呢,你什么想法?”
看到星野老师把问题转向我,我紧紧握住手中的刀鞘,在她逼人的气势中咬牙叫道:“我不要!我绝对不要杀人!”
星野老师看我们这样,危险的眯起眼睛,随即冷冷的说道:“既然不想他们死,那就你们死吧!”
说着她已拔刀出鞘一刀向我们砍来,好快的刀,以前她的刀就已经可以用快如闪电来形容,可是现在却根本无迹可寻,我瞬间开启写轮眼总算看到一个模糊的影子,可是眼睛跟得上身体却跟不上,身形刚动,她的刀已经从我面前划过,让我顿时感觉一阵胸闷气短,呼吸困难,身体变得异常的沉重,几乎站立不稳,只得拿刀拄地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呼吸。
看到光月、真一和我一样蹲地喘息的动作,我的心中不仅一凛,这才是星野老师的真正实力吧,竟然能让我连躲闪都不及就已经中招,尤其是如此快的刀甚至没有碰触到我的肌肤,仅是从我面前划过就能够达到令我的战斗力顿时减弱的效果,真是相当骇人。
“怎么样?还能站得起来吗?”星野老师看着我们一个个大口喘息的样子,冷淡的说道。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师是用附着在刀刃上的查克拉伤害我们的吧?可是为什么肌肤表面没有受伤,身体却忽然间什么力气都没有了?呼吸也忽然变得这么困难。”真一喘着气不敢置信的说着,努力的站起来,却有些摇摇晃晃脚步不稳。
“附着在刀刃上的查克拉,按自己的需要改变性质就可以决定是伤害身体表面还是伤害身体内部,有点像医疗忍术里的查克拉手术刀,事实上我曾经就是个医疗忍者能够做到这种地步没什么好奇怪的,刚刚那一刀我不但暂时阻断了你们查克拉的正常形成,同时还划破了你们的胸膜,外界空气现在已经进入你们的胸膜腔,里面压力增大,就会压迫肺部对呼吸功能和血液循环造成影响,因缺氧产生的呼吸困难只是第一步,如果不及时治疗的话,估计你们是无法活着回到木叶了。”
听到星野老师如此轻松的说着事关我们生死的话语,我终于确定她已经不光是BH那么简单,简直就是BT,竟然这么轻易的就对我们这些未成年人下这么重的手,她要是去考教师资格证书肯定这辈子都考不上。
忍耐着缺氧的痛苦大口呼吸着,我暗自聚集查克拉,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的查克拉竟真如她所说的那样被那一刀阻断再也无法形成,想不到星野老师竟然也有和日向一族破坏查克拉的能力,我现在根本就丝毫感觉不到查克拉的存在。无法聚集查克拉就无法进行自我治疗,不知道她接下来还有什么更加BH加BT的想法,我心里不禁暗自着急。
星野老师看我们一个个呼吸困难、脚步不稳的样子,冷冷的笑着,随即一刀把那些原本被捆绑在一起通缉犯身上的绳子砍断,然后她手指着我和真一、光月三人对着那些惊魂未定的人说:“拿上你们的武器去杀了那三个孩子,做得到,活。做不到,死!”
这话一说出口,我只觉得自己全身冰冷,无法调动查克拉就无法使用忍术,而身体处于这种缺氧的状态□术也大打折扣,自己现在连以前二三分的实力都发挥不出来,怎么和那些拿着武器的人打,只能拿刀去抵挡了,可是身体现在查可拉消失,又呼吸困难根本就发挥不出力道,就算用刀背估计也砍不晕人,如果用刀刃就只有杀人一途了,心神转念间我已经开始瞄逃跑路线了,可是看到星野老师双手结印开始设下结界,这种想法就被彻底粉碎,看来她今天是铁了心要让我们手上沾血了。
和光月、真一交换一下同样惊恐的眼神,我们都忍不住后退几步才去看那些带着不敢置信眼神已经站起来的人,一时间四周沉静无声,其中一个罪名是抢劫、杀人的通缉犯看看我们又看看满脸煞气的星野老师,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忍不住尖叫道:“你骗谁呢?杀了他们你也肯定不会放了我们,不管怎么都是死,我才不要!”
他说着转身逃跑,还没跑几步,星野老师甚至没动地方,就见寒光一闪漫天鲜血飞溅,那个逃跑的人已经断成七、八段,看得那些杀人如麻的通缉犯都胆寒不已,所有人身体都在发抖,脸上露出恐惧的神色,有几个胆小的已经跪在地上开始哀号求饶了,那悲惨的景象看得我心里直发酸,就算是坏人,他们也是人呀!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们?如果不是想到这是任务我几乎忍不住开口求老师放人了。
星野老师铁石心肠的完全不理会他们的哭号,只是声音异常冰冷的说:“照我说的去做还有一线生机,不听我的话做立刻就杀了你们!我以我头上的护额,以一个木叶村忍者的尊严向你们保证谁能杀了他们,我就立刻放人,绝不食言,否则我就不得好死!”
那些原本就是亡命之徒的通缉犯听到星野老师发出这么狠的誓言,终于相信她的话,转头看着我们的眼神都令我不寒而栗,那些原本充满绝望恐惧的眼神此时全被想要生存下来的狠戾之色所代替,一个个肌肉绷紧眼睛发红的样子,好像嗜人而食的野兽,看得出他们是要不惜任何代价也要杀了我们三个活命了。
看着他们弯腰去拣自己的武器然后脸色狰狞的向我们走来,我的手心全是汗,此时我的呼吸已经越来越艰难,头脑也一个劲的发晕,星野老师没骗我们,她是真的将我们的胸膜刺破了,现在这种情况如果真的打起来是绝对不可以手下留情的,时间拖得越久,身体也就越支持不住,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昏迷休克过去,必须尽快将他们全部解决,否则等待我们的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想活下去,我不想死,可是我真的能够杀死他们吗?低头看着自己依旧洁白的手,我的心在犹豫,原本以为自己现在的能力就算不杀人也可以在战场上生存下来,可是想不到星野老师会让我陷入这种两难的境地,我真的不想杀人,可是我也不想死,为什么我现在一定要在自己死或者是别人死之间做选择?
我痛苦的想着,手却已经下意识的拔出了刀,我似乎已经听到自己在心底冷笑的声音。
“水若情,你的坚持看来也不过如此,原来你为了活命什么原则都可以抛弃,那些要珍惜生命想法在你自己的个人安危面前原来也不过是冠冕堂皇的空话,你不是一向都很讨厌那些猎人同人文里为了活下去而屠杀平民的穿越女主吗?看看,你在生命受到威胁时不是也会考虑要如何杀人吗?说到底你也是一个自私、伪善的人……”
“我不是!是那些人想要杀我!我是自卫!我只是想要活下去呀!我想要活下去有什么错?我不会去屠杀平民,不会为了自己生存下去做那种事,绝对不会!”
心里另一个声音在极力反驳着,可是在那一声声冷笑面前,反驳的话语却是那么的无力,那个时候下定不杀人的决心时也是如此的坚定,可是现在不是也动摇了吗?有一就有二,只要今天动手了,如果以后真的有那么一天,我真的遇到不杀死平民就无法活下去的事,或许我真的会为了自己活命而向无辜的人举起屠刀……
那种事情真的可以做吗?真的要放弃自己的原则的吗?真正要彻底融入这个充满杀戮的世界吗?
我痛苦的想着,拿着刀的手却已经无法再坚定的握住刀柄,身边的光月已经小声哭泣起来,我转头看她,就见她用目光哀求的看着星野老师,恳求她不要让我们做这么残忍的事,可是星野老师却已经坐到地上冷漠的看着我们,摆明了不会插手的样子。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的心里却是一动,就算星野老师再如何摆出残酷无情的样子,她也绝对不会真的让我们死,她只是要逼我们杀人而已。
才想到这,真一已经走到我和光月面前,转头看向我俩,他的脸上带着笑容,眼里却有晶莹的泪光在闪动,“身为忍者早晚都要遇到这一天的,已经有了这种觉悟不是吗?”
他说完用力握紧手中的长刀冲入眼前即将接近我们杀气腾腾的人群,一向紧跟在真一身后的光月,看着那个令她深深爱恋毅然决然挥刀的坚定身影,咬咬嘴唇,随即拔出自己的长刀也冲入人群……
漫天鲜血飞溅在这生与死的战场上,浓重的血腥味快速的弥漫在空中,寒光凛凛的长刀在血雾中毫不留情的斩杀敌人,每一刀都有一个生命被终结,每一刀都有无数鲜血洒落在我的脸上、身上……
看着漫天血雨中那两个进行着杀戮曾经和我并肩做战的熟悉身影,我的心中涌起一股悲哀,真一和光月舍弃了怜悯与悲凄无情的将手中的刀挥下终于在腥风血雨中成长为真正的忍者,可是同时他俩也舍弃了自己身上最后还拥有的一丝纯真,值得吗?值得吧,因为想要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啊!
活着的人继续杀戮,死亡的人也得到了解脱,漫天血肉纷飞成红色的血雨不但崩溅了我一身,也染红了整个天地,直到有人来到我的面前向我举起死亡的镰刀时,我依旧以旁观者的身份看着这场漫天的血雨,星野老师教导得很好,现在看到这种血腥和杀戮的场面真的已经不在害怕,心中竟异常的平静……
我被一拳打飞出去避开了致命的一刀,出拳的人是星野老师,如我所预料的一样她果然没有眼睁睁的看着我死,不过那一拳真重,打得我当即吐了一大口血,当我把血吐完后,杀戮已经结束,星野老师没有食言,她没杀那个企图杀死我的人,下手的是光月,那些用尽全部力量努力想要生存下去的人都被两人杀死了,真一、光月看着满地的尸体愣了半天然后都哭了起来,哭得很伤心,毕竟是第一次动手杀人,心里不好受是肯定的。
星野老师什么都没说,只是帮还在哭泣的两人疗伤,她的医疗忍术很厉害,很快就把光月、真一被她那一刀砍伤的身体就被治疗好了。
就在我以为星野老师会治疗我时,她却一拳打向我,我被重重的打飞撞到大树上,又被打得吐出一口鲜血,这具身体果然够BH,这样我都没有晕过去,还能忍受着剧痛慢慢的站起来。
星野老师目光凶狠的走向我似乎想要再打我时,光月、真一同时拦住她着急的为我求情,星野老师却是几乎咬牙切齿的问:“那个时候为什么不动手?还站在那里等人杀,你知不知道那种行为会害死你的同伴,你到底有没有成为忍者的觉悟?”
我想说我从来没有成为忍者的觉悟,当忍者只是为了好玩,不过考虑到如果这样说,不光老师会杀了我,光月、真一也会一起揍我,所以我还是闭上了嘴。
那个时候之所以不动手是因为我知道星野老师一定会救我,我不杀人,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我自己。人是不能够越过某些限定的,一旦我今天杀人了,以后我就再也控制不住杀人的举动了,心里会想反正以前也杀过,再继续杀人也没有关系,就算是现在,我对刚刚那些人已经产生了就算自己真杀了他们也没有必要难过的想法,我真的不希望自己将来有一天砍人就如同砍瓜切菜时没有任何感觉。
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是自私的,真一、光月都已经痛苦的做出了成为真正忍者的选择,我却还躲在自己的象牙塔里。可是我真不希望改变,真的不想自己变成那样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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