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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的祭品-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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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餮的一言一语,尚在齐悦的眼前,如同所有初产子的妊妇一样,齐悦也曾经欣喜过、雀跃过,可自从餮离开了自己,他便丢了所有溢情珠,再也不敢看上一眼了。
  餮竟然,一直都存着吗?这么说,他来美国前……那天晚上,他狠心临走前,有偷偷抓进口袋里带来么?他这么做,难道是因为……
  齐悦不敢再想了,他怕自己的猜测,又铸成了一道名为“失望”的悬崖,最后只呼啸着无谓的崖风,等着他从幻想的甜蜜中坠落下来。
  餮放下球杆,对帝江道:“满意了?玩够了?行了你出去吧,我有事跟齐悦说。”
  帝江是个聪明人,他方才也就是帮着餮一块儿胡闹,逗逗齐悦这个醋包。现下里他看到餮眼里认真的表情,立时明白了。
  他意味深长地一笑,提上裤子扭着腰就出了门,关门前还不忘扬着声调,飘出一句:“enjoy——”
  房里忽然安静了,就只剩下齐悦和餮两个人。
  餮忽然严肃道:“脱衣服,全部脱掉。趴到台上来,我给你治疗。”


第164章 掌控臣服
  当情敌在你面前耀武扬威的时候,你撑着一口气,绝不显现你的脆弱,咬碎了牙关,把嘲讽和奚落,当做掺了苦酒的糖果往肚里咽;可是一旦你的爱人回头,眼里只看着你的时候,那一刻,你的苦恼和委屈,心酸和无力,瞬间决了堤,隐忍有多辛苦,反弹就有多强烈。
  齐悦不仅没有照餮的预想,迅速脱光了衣服,爬上桌台,漾着春水一样的眸子,满含期待地望着他,柔柔顺顺地嗲叫一句“谢谢老公”;相反的,他就像是吞了炸药一样,鼓着红红的腮帮子,赌气般大吼一声:“不治了!”一转身,一回头,肉‘臀夹着小‘穴,就要往外走。
  餮没想到,自己难得撤了架子,要对一直死皮赖脸、追着自己跑的小东西,给一些甜头了,他倒却摆起谱来。
  餮一蹙眉,几步上前,就从后揽住了齐悦的细腰,不由分说,阻了他的去路。
  “放开!你放开我!”盈盈一握的柳腰,裹在黑色的丝质紧身衣下,伴着欲拒还迎的挣扎。饱满的臀‘肉,若有似无摩擦在餮的腿根,臀间露出的那一点湿漉漉的粉红里,还含着华美的珍珠,那小模样简直淫‘骚勾人到了极点。
  齐悦的抗拒,勾起了餮心里的火。他情不自禁,将手指伸入那穴‘口,像过去助他产珠时那样,将那美珠压得更深,使了指力揉按在那骚‘点上。齐悦的身体他再熟悉不过了,如何让他臣服,如何叫他求饶,都是他早已摸索过千百次的技巧。
  “嗯……啊哈……你放开!唔、唔、啊啊!不要弄那里、不要!”齐悦爽得,连呻‘吟都是颤抖的。他恨极了自己的不争气,刚想在餮面前争回一点脸面,不让人把他看扁,就又落入了,受欲望支配的深渊。
  餮又体验到了,久违的掌控快感,他轻轻啃咬着齐悦的耳尖,将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软肉上:“为什么不要?嗯?你个小骚‘货,里头明明还含着我的东西,就想跑?跑哪儿去?刚才叫我射‘你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不要?”
  被滑润的圆珠,抵在前列‘腺上头时轻时重地抠弄,这种欲仙‘欲死的激潮,真不是谁都能受得住的。齐悦已然湿了眼睫,俏眼上挂着晶莹的泪滴。涓涓的肠液,犹如小溪一样泌出,濡湿了餮的长指,随着男人恶意的点弄和进出,发出“噗嗤噗嗤”的靡响,和着齐悦断续溢出的抽噎,被餮满意地收入耳中。
  “真的不治?嗯?你不是说,要早些把红斑治好,让老公看着赏心悦目么?”
  这是餮第一次隐晦地承认,自己是齐悦的“老公”。过去,齐悦只是如此一厢情愿地叫他,他从来没有正面回应过。他本以为,这下子齐悦该高兴了,不该再嘴硬着同他闹别扭了,谁知这一句,引来了齐悦更较真的反驳。
  他使劲往前倾身,肉‘穴总算脱离了魔指的亵‘玩,恨恨道:“谁说你是我老公!你不是我老公,我才没有跟别人睡觉的老公!”
  餮真是被他傻气的样子逗笑了。合着这个傻兔子,原来还在为自己随口编的谎话吃醋啊。他还以为,那句“老公射‘我”,代表了他的心,是千摧不折的“百炼钢”呢。原来,不过还是需要人哄着、疼着的“绕指柔”啊。
  可餮迷上了戏弄齐悦的感觉,狠狠欺负这个一心只系在他身上、为他哭、为他笑、为他忧愁、为他恼的人儿,能给他莫大的愉悦。于是他决定,接着骗齐悦。
  “是啊,你现在这么丑,让老公怎么有心情操‘你?床头空虚的时候,我自然只能找个人来替了。所以你还不快些配合,乖乖让我把你给治好?如此,我就能左拥右抱了,人生岂不圆满快哉?嗯?”
  齐悦觉得,自己体内憋着的“洪荒之力”,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喷发了。他猝然转身,勇猛一口,就咬在了餮的脖上。
  餮也不躲,含着笑意,任他傻乎乎地啃咬,顺势抱起了齐悦,大掌托着他的肉臀,就往桌台边去了。


第165章 治疗红斑
  齐悦几乎赤着全身,仰躺在黑绒的桌球台上。台面上原本杂七杂八的物品,已被餮统统挥去。他的头顶,吊着一盏昏黄的暗灯,将他白皙裸呈的躯体上,攀爬而覆的簇簇红斑,照得犹如温润的黄玉里头,蕴着的片片红霞。身下绘着一条血红的长舌,将美人曲腿横陈台上的模样,衬出了几分献祭的意味。
  “嗯……嗯……嗯哈……”齐悦拼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淫‘靡的碎吟,可他的身子,在那一条、灵活游走于周身的冰舌抚弄下,还是不住地轻搐着,当被舔到诸如颈口、腰窝、玉‘茎、红‘丸等敏感处时,还是忍不住溢出颤抖的甜音。
  男人赤裸了上身,趴在齐悦身上,缓缓挪移,任由腹下的长舌卷动,泌出大量的舌液,在红斑集结处细细舔舐,滋润它昔日的祭品。
  齐悦就是一株娇花,本是为了由人欣赏而生,本该承接丰沛的雨露,如若断了欲望的浇灌,鲜花就会枯萎,衰斑就会蔓延。
  无论男人和齐悦之间,有过怎样的爱恨纠结,作为淫‘兽的饕,始终诚恳而简单地渴求着齐悦,心疼着齐悦。因而它舔得仔细,用舌身最轻柔的摩挲,安慰着齐悦两年来的相思之苦,嵌在男人背后的眼睛,也流露出不舍的深情。
  餮低着头,脖上还留着齐悦愤怒的牙印。他望着身‘下尤物情‘动难耐的样子,眼中起了灼灼的火,因而连命令的口吻里,都带了几分躁意:“想叫就叫出来,别忍着!”
  他一边玩弄着齐悦的蜜‘穴,一边不忘用恶趣的言语助兴,不给美人一丝喘息的机会:“敏感成这样?说,你有多久没发泄过了,嗯?该不会……是被我扔掉之后,就没有男人看上过你了吧?”
  齐悦眼里酿着一汪春泉,想恨又恨不起来,只得半睁半眯、目色迷离地望着男人,一下下缩合着小‘穴,既渴望手指带来的快感,又恨不得,将这坏人的手,给狠狠绞断。
  餮就喜欢看齐悦恨自己、又瞪不死自己的眼神,他继续煽火道:“哦……也对,你变得这么难看,也就我不嫌弃你,还肯弄一弄你了。别人看到这斑,早就被吓软了吧?说,舒不舒服,爽不爽?嗯?再叫声老公听听?”
  齐悦才不让他得逞!他蹙着柳眉,转过头去不再看餮,却禁不住一波波快感的诱惑,下意识抬高了臀,想要得更多。头上未及摘下的两个兔耳,直直地竖在那里,把他那张、又想装作生气,又禁不住露出痴醉表情的小脸,衬得可爱至极。
  下一刻,餮把大掌移到他的大腿上,在他的网袜上撕了一道口子,紧实有弹性的腿肌,立即自黑丝中挤了一小股出来,让人恨不得抓着肆意揉捏两把。
  黑袜完成了魅惑的任务,被撕成碎片褪去,像一张夜网被情人揭开,露出了底下的旖旎风景。餮命令道:“腿再抬高一点,大腿靠过来,让饕好好地给你舔一舔!”
  很快,也分不清是怪舌的淫‘液,还是齐悦高‘潮时涌出的玉泉,清清白白黏腻的一片,沾在了美人赤红的大腿上。光是被长舌舔腿、被手指插‘弄后穴,就已禁不住泄‘身的齐悦,通红着一张脸,微张着唇瓣无力地喘息,一双楚楚可怜的眼,望着居高临下的餮。
  餮缓缓抬起了齐悦的手,捉着那结了紫黑血痂的指尖摩挲,终于换了温言软语的口吻道:“疼么?”
  疼。太疼了。
  红斑引发的偶尔灼痛,有时来得毫无征兆,会将齐悦从本就不怎么踏实的睡梦中唤醒,让他辗转反侧,提醒他餮不在身边。每每这时,他会忍不住去咬自己的手指,牙齿啃在血痂上,让自己痛得更彻底,在剧痛中反反复复告诉自己:一定要找到那个人,找到那个大骗子,欺负了他又不负责任、跑到天边去逍遥快活的偷心贼!
  被餮如此一问,扑簌簌的泪水,就从染着高‘潮余韵的红颊上滴落下来。不用齐悦回答,餮就知道,他肯定是疼了。
  他微叹一口气,将齐悦的指尖,送到饕的淫舌边浸染舌液,这能助伤处早日恢复生机,重新长出正常的指甲。
  同时,男人低下头,轻道一句“那染了醋味的甜点,应当还是好吃的”,便将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给吻住了。挂在齐悦唇边多时的甜甜圈奶油,终于被卷进了餮的嘴里。
  这一回,真是甜的。
  谁也不愿意放开谁,他们贪婪地汲取着彼此的气息。如此渴恋的一个吻,忘情地持续了许久,直到被齐悦突然的一阵骚动打断。
  “嗯、痒!好痒!”齐悦突然抓狂似的伸了手,要往被饕舔过的红斑处去抓,立即被餮眼疾手快地拉住了。齐悦急急吼道:“你干什么,你让我抓一抓,我痒得要死掉了!”
  钻心的痒意,一旦发作起来,比疼的滋味更难受。这一点,餮是清楚的。因而在决定治疗齐悦以前,他早就命人准备好了一副手脚镣铐。
  餮一边按着齐悦不让他随意动弹,一边欠身,从桌球台下暗藏的铜钩上,取出一副皮质的绑带,柔软的质地,保证不会伤了齐悦。
  “你干什么!为什么绑我!我不要!你又想干什么,你混蛋!”
  这一次,餮可真不是想耍混,被舌液治疗过后,会经历一段难熬的恢复期,少则一周,多则半月。期间,要命的瘙痒,会时时刻刻考验着齐悦的意志;而一旦他去抓挠,会给本就脆弱的皮肤,造成连灵力都治愈不了的永伤,这就是祭品企图脱离祭主的代价。
  这也就是为什么,餮犹豫了这么久,迟迟不给齐悦治斑的原因——丑一些他不嫌弃,可若是真抓伤了,齐悦可就要一辈子穿着斗篷了。
  “嘘——嘘——”餮搂着齐悦,后者的手腕和脚踝,被十字的短皮链绑在一处,只得弓着身撅着屁股任凭餮抱在怀里,“是谁前面嚷嚷着,要我给你治疗的?现在不过是痒一痒,还能比看不见我更难受么?你这个样子,叫我怎么放得下心,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跑到海上去?”
  齐悦像听见了惊雷,立即停下扭动抗议,紧张道:“什么海上!你要去哪里!不许再丢下我!”
  餮意味深长地笑了,拍一拍齐悦的“耳朵”道:“我要去的地方,看来还得带着你。也罢,这件事,本来是齐魅答应,要陪我一起去完成的。”
  齐悦拥有齐魅的完整记忆,他的脑海里倏然划过闪亮的流星,连带着目中,也放出光来:“什么事!”兴许是直觉,兴许是心有灵犀,他心里已有了猜测。
  “汤谷,扶桑树,九个太阳的传说。齐亚尼尼跟我说,那个地方,他可能已经找到了。”


第166章 天涯海角
  齐悦后来才知道,他们所在的这个岛,并不在美国本土上。在他被帝江变作的口袋救了之后,吸入了黄雾,竟是被直升机,直接运来了南太平洋。而这个岛屿,原是一座无人的荒岛,竟被他去抢画的齐亚尼尼家族所看中、开发,建成了用于渡假的私人天堂。
  两年前餮到了美国,先是活跃于k市,在地下发展了不少忠诚的信徒。后经过帝江的牵线,结识了有钱有势的齐亚尼尼家族。k市暗中的主人,不会容许邪神崇拜的势力,在他们的地盘上肆意壮大、失控,于是便提出,将这座小岛改建为“吞噬者岛”,依照餮的喜好,布置了一切,包括浪漫的玫瑰园、等身的泉石塑像,与秘密集会、寻欢作乐所用的地堡。
  餮本就无心与世俗势力争雄,他来美国,不过是想寻一处幽静避世的地方,远远的躲开齐悦,把有些事,好好地想一想。因而他也乐得清闲,在这个岛上,开始了与齐亚尼尼家族的全面合作。对方负责黑雾致幻剂的研发,及给他提供虚拟的祭品程序;而他则只需扮演好一个“神”,为齐亚尼尼家族介绍来的信徒,提供“精神毒品”,以麻痹那些所谓“上流社会人士”、本就空虚到极点的神经。
  而这个岛在改名以前,本来叫做“重生岛”。至于为什么会起这么个名字,据说是和小齐亚尼尼先生、与他的爱人沈清尚之间,过往的一段浪漫经历有关。详情虽不得而知,但齐悦傻气地想:兴许这名字真是一个好彩头呢,他来到这里,不仅肌肤要“重生”了,连他绝望枯萎的爱情,也再度破土“重生”了呢。
  因而“重生”后的齐悦,这一次会像八爪鱼一样,牢牢地扒住他的爱情,绝对绝对,不会再让诸如“Andy”之类的苍蝇有机可趁。
  海滩上一把倾斜的遮阳伞下,穿着薄薄一层棉质单衣的齐悦,自从被绑了手脚,便真如生活不能自理、需人处处照顾的婴儿一样,有充足的理由,整日整夜地黏着餮了。
  此刻,他蜷缩成一个可爱的虾球,把尚未完全退斑、但红迹已明显淡了许多的脸蛋,亲昵地贴在餮的胸膛上,一下、一下地磨蹭,如同一只撒娇讨欢的猫咪,发着奶声奶气的轻叫,唤着主人的疼怜。
  男人穿了一件面料考究的白衬衣,是最简单清爽的款式,却仍是抑不住他的阳刚帅气,一股说不上的雄性魅惑气息,从餮敞开的衣领间透出来,嗅在齐悦鼻间,让他心跳加速。
  此刻阳光明媚,海浪推着岸边的细沙,一阵阵地呢喃。除了周身此起彼伏的瘙痒之外——当然,痒着痒着,也就渐渐习惯了,一切都美好得不像话,齐悦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为了证实这不是梦,他故意撅着丰满圆润的屁股,若有似无地摩挲男人的裆部,描画着那引人遐思的雄伟形状,引来餮的一声抗议:“啧,都被绑起来了还不老实。”语气里含着明显的宠溺。
  他一边安抚般轻拍着齐悦,一边打开了手机,播放了一则邮件里、附加的某个音频:“别说话,你仔细听。”
  齐悦带着疑惑,望着屏幕上那条闪动的波纹线,耳畔响起“嘶嘶沙莎”的电流声,像是某种嘶哑的密语,却超出了齐悦的解读范围。
  但邮件上的文字,对此有着详尽的解释,齐悦能看懂:“……这是我们在该坐标位置,用最新的精密仪器,探听到的海底回声信号。我们的特邀分析专家,将信号放大了一千倍后,得到了如您在附件中所听到的这段音频。通过反复的解析、比对,及模型拟合,我们的古文字专家惊讶地发现,该段音频信号可根据某种特殊的强弱规律,转译为两个商周时期的古文字,即是您委托我一直在寻找的——‘汤谷’。”
  齐悦的眼里闪着光彩,他甚至忘记了身体的难受,竖直了脑袋,欣喜地望向餮:“是不是只要找到了那里,你就可以变回……”
  如果没有饕阻隔在两人之间会是怎样?如果前世的餮,没有因为长期寻不到祭品、而控不住人形、变成黑雾大开杀戒,他们之间,又会经历怎样完全不同的故事?
  这个消息,就是千年前的齐魅,曾抬头仰望过的启明星;而此刻的齐悦,高兴得简直不敢相信,他马上就是那个、能陪着餮摘下星星的人了。
  餮眯着眼,望向远处地平线上,缓缓驶来的一艘小型游轮。那是“夜兰号”,是齐亚尼尼家族专属的豪华乘具。
  他搂着齐悦的肩头,平静地说:“还不确定真是呢,先别高兴得太早。不过小悦,天涯海角,也许真的离我们不远了……”
  …………………
  “重生岛”和“夜兰花”家徽的故事,在《深情游戏》里有述。


第167章 恩爱比赛
  游轮近岸,踏沙而来的两个人,一个肤色瓷白,容样精致。一身开襟的雪白西装,在海风吹拂下扬着衣角,领口露着一点骚气的粉红,那是张扬而妩媚的衬衫配色。他乌黑的发鬓下,一朵黑钻的夜兰花镶在耳垂上,像极了西方油画里、华丽耀眼的炽天使,只是那微微上扬的眉眼间,总含着若有似无的傲气,让人感觉不易接近。
  而另外一个,则有着如超模一般的身材,匀称的肌肉,隐在好看的古铜色皮肤下。他只着一件、最普通不过的卡其色棉短衫,却显出低调而沉稳的气质。深邃浓郁的眉眼间,含着平易近人的笑意。这一位,就是富可敌国的小齐亚尼尼先生,也是昔日云游四方的瑜伽士——谲。
  帝江见两人来了,急忙扭着屁股迎上去,他夸张地举着双臂,作出一个要上前拥抱的姿势,隔了老远就扯着甜嗓喊道:“嗨哟,清少,谲,欢迎,欢迎……”
  然而,当他与走在前面的沈清尚、错身而过的刹那,他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尴尬地冻在脸上。沈清尚直接无视了他的热情,而是径直向着遮阳伞下、慵懒地靠在纯白长椅上的两人走去。
  还是跟在身后的谲较有涵养,他慢慢走上来,握住帝江的手,礼节性摇了两下:“你好,你好,Andy,好久不见了。上次在k市那顿晚餐,我们特意准备了你最喜欢的食物等你,好可惜,没等来你的大驾光临。”
  “够意思嘛!”Andy一戳谲的胸口,抛了一个媚眼,接着又换了凄凄哀哀的表情,扭头瞟着斜后方道,“唉,我命苦哇。还不是被那边两个害人精给害的,谈个恋爱还要连累我。Fuck,连我最爱的鹅肝酱蘸小龙虾都错过了!不过么……”他瞪了一眼、以后脑勺对着他的沈清尚,又转过头来朝谲谄媚地眨了眨眼:“哪天你要是和他分手了,一定要约我出来,咱们不吃小龙虾了,我就专‘吃’你……”
  “啊哈哈哈……”谲面上灿笑着打哈哈,心里头想的却是——离婚那是不可能的。
  再说沈清尚这头,他走至躺椅前面,定睛望着那两个抱在一起、纹丝不动的人,脸上渐渐现出有些讶异的表情。
  他站在遮阳伞的阴影外头,伸了一个指头,顶到鼻梁上、缓缓拉下墨镜,朝着靠在男人胸口、小鸟依人的齐悦说:“你……你他妈的不是那天飞檐走壁的‘天外奇人’么!啧啧,偷了我们的古画,你能耐得很啊!你怎么跑这里来了,还跟个虾米一样被人活绑着,怎么,是心甘情愿跟了餮先生、做他的专属性‘奴么?哈哈哈,你来呀,你倒是再耍个威风给我看看啊!用你厉害的邪功,震死我啊!”
  失去了“邪功”、嘴硬不起来的齐悦,只好延续他一贯在外人面前表现的路子——扮高冷。他全不理会沈清尚的挑衅,而是目无表情地侧过脸,将头埋入餮的心口去了。
  还是老公身上的暖香好闻。嗯,真清新。外界那些无聊人士的吵吵嚷嚷,我听不见,全都听不见。
  “清少是吧?”餮的嘴角,勾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你想见识‘邪功’,求我就够了。”说着,他的手掌倏一朝天,遮在头顶的阳伞,猝不及防地断了柄,轰然向着沈清尚所立的方向倒去。
  说时迟那时快,沈清尚还未来得及反应,身后原本在与帝江客套的谲,立即眼疾手快地一个箭步飞来,一伸长臂,搂住了“装逼不成蚀把米”的清少,将他惯爱惹事的恋人抱在怀里,身姿矫健地转了个圈,灵巧躲过了遮阳伞的塌击。
  老公……齐悦满眼冒着感动的星星,不敢置信地望着老公。那一刻,他心里的甜蜜难以言喻,就好像受苦、受难、受欺压多年的农奴,终于翻身做了主人,他一颗心都像插上了小翅膀,飞到快乐的云朵上去了。
  “你!”沈清尚瞪着怒目,咬牙切齿。以他的性格,哪里是那种能随意受气的?他的一只手,下意识就要伸到后腰上头去摸枪,被谲硬生生给攥住了。“你们给我等着,哼!”他拍了拍并不存在的衣角灰,鼻间哼出一声不屑,冷着脸撇过头去了。
  谲立刻陪了笑脸道:“餮先生,I’m sorry。小清他过去在黑道上混惯了,开口就是打打杀杀,在您面前失礼了,叫您见笑。还望您和这位……”
  餮的笑意里含了一丝嘲讽:“齐悦,我的专属性‘奴。”这话一出来,埋头和甩脸的两个美人,纷纷将震惊的神色聚焦到了、这开起玩笑来无下限的男人脸上。
  谲失笑道:“哈,齐先生,很荣幸认识你。欢迎你跟我们一起踏上,寻找汤谷的旅程。一路上,小清如有冒犯之处,还望二位多多见谅。只是这一路,希望餮先生能不使用灵能,欺负我们这些普通人才好。”说着,他优雅欠身,朝着游轮停靠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沈清尚不满地一拍谲的手,一把攥到自己手里,亲昵地牵着晃,朝着齐悦一挑眉头道:“看到没有?真正的爱人之间,该是这样的,真替你感到可悲!”说着,他转过脸,难得给了谲一个甜笑:“亲爱的我们走吧,船上还有一堆好玩的等着我们去享受呢,别管这两个、大概是千年坟头里爬出来的古人。”
  餮垂眸,看到齐悦望着那两只牵在一起的手、很是羡慕的眼神,他忽然起身,将齐悦横抱着紧紧搂在怀里,对沈清尚道:“看到没有?我家的性‘奴,出门的待遇,都是由我亲自抱着的。”
  哈哈,真是风和日丽的一天。沈清尚吃了瘪,齐悦舔了蜜,吊在餮脖颈上的手臂,勾得更紧了。
  “喂,喂!你们这些人,难道就没人邀请我一块儿去玩么?”帝江凄凉地站在沙滩上,望着船去人空的海岸线,愤愤道,“呸!去吧去吧去浪吧,诅咒你们翻船!哼,老子自个儿找乐子去!”


第168章 鲜果美腿
  一只方形圆角的热水浴盆,悠然嵌在甲板上。四周围贴着描花的菱形白瓷砖,组成了一朵朵盛放的夜兰。盆中“咕嘟咕嘟”,不断冒着蒸腾的水泡,混着夜兰花气息的泡泡浴香氛,将蔚蓝大海上空、氤氲的咸湿腥气,一扫而空。
  泡澡,首先由罗马人,将其演绎为西方社会的一种社交文明;而沈清尚觉得,第一个发明了在大海的波涛上,一边乘风破浪,一边沐浴暖汤的人,真是个天才。
  此刻,他正和谲一起,背靠在微微摇摆的浴盆壁上,享受着惬意午后阳光。他舒展着细眉,一点点品泯,手持的高脚杯中、色泽淡黄而晶莹剔透的香槟。他爱极了这回甘绵长、留香满颊的滋味,更加爱,被齐悦从侧后方射过来的、满含着羡慕与嫉妒的目光,紧紧盯着的美好感觉。
  他刻意抬高了一条腿,让干净白皙的小腿肌肤浮出水面。一条玉‘腿犹如一只长形的果盘,诱惑地架在谲的肩头,腿上盛着由下人切好了端上来的、色彩缤纷的水果片:热情的西瓜红、清爽的猕猴桃绿、鲜亮的柠檬黄等等。美人加美食,永远是让男人忍不住,“食指大动”的绝妙组合。
  他略转过头,看一眼浴盆外、被餮抱着躺在长椅上的齐悦,那人的小腿上,爬满了大煞风景的浅浅红斑。呵,怎么跟他的“润玉天成”比啊?
  如此想着,他勾了一抹妩媚的笑,拉起谲的手,缓缓摸到自己小腿上,风情万种道:“来亲爱的,吃一颗葡萄吧,馋死他们。”
  谲被其余三人,这明里暗里的争锋斗法、铆足了劲儿秀恩爱的阵势,给逗笑了。他向来宠溺沈清尚,于是便在那美轮美奂的小腿上,轻轻拍了拍,捻起半颗莹亮的绿葡萄,边往嘴里送边道:“好。”
  “呵,”餮嗤笑一声,抱着他的小悦站起来,朝着热浴盆走来,无视了作妖的沈清尚,直接冷着脸对谲说,“不介意我们也一起吧?”
  谲扬了一下眉头,心道“这下有好戏看了”,忙作势侧身让开了一点位置,对餮道:“请。”
  “小宝贝,”餮低下头,用前所未有的甜称唤齐悦,“想不想跟我一起泡澡?”
  齐悦觉得那一缸泡澡水,简直就是一罐蜂蜜,上头翻滚的气泡,全都化作了心形。他赶忙点头道:“想!”
  老实说,他这一天都被绑着手脚,又酸又累,好想肆意敞开来活动活动啊。
  “那我给你松了绑脚绳,你可不准踢到手头来乱抓。”
  齐悦捶鼓一样点头。
  餮得了保证,终于将十字绳上、四个皮圈里头绑脚的两个,帮齐悦解了,随后又让他坐在热浴盆边上,把他的两手反剪了,铐在身后的金属托架上。
  餮自己倒是没解衣衫,纯白的衬衣,湿淋淋地贴在紧实的胸肌上头。但美人的下‘体浸入水中后,很快,不透明的水面上,便飘上来一条宽大的沙滩短裤,和令人血脉贲张的、丁字形纯黑三角裤。
  谲和沈清尚一望便知,这恶质的男人,是将他的“小性‘奴”下半身,尽数剥光了,幸而被乳白的泡泡掩着,只供遐想,不容观赏。
  这下,沈清尚为了避嫌,怕在乱踢中碰到了齐悦光裸的下‘体,他不再搞什么“人体盛宴”了,赶紧将水果抓起来扔到一边,规规矩矩地将脚放下,蜷了回去坐好。
  餮一抬手,从托架上飞来一根香蕉,他握在手中,挑衅地看着沈清尚道:“刚才似乎有人,说要请我们吃水果。”随后,男人的嘴角,化开一抹融雪般的笑,他对齐悦柔声道:“来亲爱的,喂我吃一根香蕉,馋死他们。”
  连沈清尚的语气,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第169章 芥末涂穴
  齐悦犯了难:“我的手被绑着,要怎么喂给主人吃呢?”
  他与餮暗地里商量,为了增添情趣,不妨就将错就错,让他们误以为,自己就是餮的专属性‘奴又怎么样?反正只要老公需要,他的身子总是予取予求。因而在这船上,他干脆改叫了“主人”。
  餮持着那嫩皮的香蕉,在齐悦尚未完全退斑、却红彤彤惹人怜爱的小脸上,轻柔地刮蹭了一下,用故意做给另一对看的宠溺语气道:“小傻瓜,当然是用嘴啊。主人跟你做‘爱的时候,最喜欢绑着你的手脚,我不是从来,都叫你用嘴帮我含出来的么?”
  另外两个埋在水面下的身子,在听了这话之后,不约而同地下‘身一紧,脑中引发的旖旎联想,大约是差不多的。
  齐悦装着又怕又期待的声音道:“主人你别这样,这里还有别人……快别说这些羞人的事情了……”他与餮一唱一和,演得起劲,入戏地蹙着眉,羞怯地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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