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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军师-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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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逆转
(5)慕容洛谨神色不变,薄唇轻启:“莫离,将外面的人带上来。”
(1)很快,五个人拖拖拉拉地走进了刑部大堂,周明一见其中两个中年夫妇,登时脸色惨白,颤抖着嘴唇道:“爹?娘,娘?你们,你们……”你们不是一年前就死在山里了吗?
(7)那女人一看到周虎就落下眼泪,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倒是那男人一把揪住周虎的耳朵大骂:“你个没良心的周狗子!一年不见连你爹你娘都认不出来了吗?”这声音让周虎浑身都开始颤抖,老爹骂了他大半辈子,每次开头都是一句“你个没良心的周狗子!”难道,难道这真的是他的爹娘?可是又不可能啊,爹娘明明是他亲手安葬的,难道还能从地下跑出来找他吗?
(z)不等他再说什么,那男人又开始骂:“老子没有兄弟,你从哪儿冒出来的叔叔?啊?当心你爷爷从坟堆里爬出来打你个半死!”那女人也抽抽噎噎地开口:“狗子,你不认识为娘了吗?”
(小)被叫做周狗子的周虎一脸惊惧迷茫和怀疑,众人却是毫不怀疑,就凭那男人和周虎七分像的长相都不会有错。赵尚德重重拍了下惊堂木,“啪”的一声制止了周狗子老爹的连声斥骂,喝道:“大胆周虎!你到底是谁?自己爹娘也有认不出来的道理吗?”
(说)周虎还没开口,一旁跪着的两个老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起来,“这可不就是狗子吗?老人家我看着你从小长大,也是个好孩子,怎么大了就学坏人诬陷别人呢?”
(网)“周狗子小时候也好不到哪儿去!我在村口卖糖人那会儿,这小子隔三差五的就来抢了糖人不给钱!”
“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就是,想当初……”
随着不为外人知的往事一件件抖出来,周虎眼里渐渐涌上了泪花,冲着那对夫妇磕了个头,喊了声爹娘,那女人赶忙扶起他,叹着气在他耳边小声说道:“都怪你,做的什么孽,让你爹和我在地下都不得安生,平白替你受了无数鞭笞刑罚,你看看,”说着撩起袖口,露出一截鞭痕密布的枯瘦手腕。
众人之见周虎眼神恍惚似在做梦,神色飘渺,东方玉和季非歌却不着痕迹地对视一眼又各自转开目光。半晌,周虎忽然重重磕了个头道:“大人,周明确实不是小人的叔叔,都是小人一时糊涂,收了南宫文的银子要陷害东方军师,大人你饶过小人这一回吧大人!”
周虎不停地求饶,南宫文的脸色已经扭曲到有些狰狞了,可是两个证人先后反水,也知道说什么都没用了,感受到周围人吃惊鄙夷的视线,紧紧握拳,指甲都嵌进了肉里。
赵尚德这会儿只好把收来的银子置之脑后,一拍惊堂木道:“南宫文!你居心叵测陷害东方军师,如令人证物证俱在,你可知罪!”脸上正气十足,心里却在哀叹,这回真的是惨了,不拿下南宫文吧,这么多人看着呢,拿下吧,日后肯定会遭到南宫世家的报复,唉,他这个刑部尚书怎么就这么命苦呢?
南宫文咬了咬牙,很清楚自己绝不能认罪,不然以后父亲想救他都不太容易,当即说道:“赵大人,此事下官确实没有参与其中,还请大人,明察。”这个赵尚德,收了那么多钱还不能把这点事情办好,看来有必要再警告他一下了。
赵尚德自然听出这其中咬牙切齿的威胁意味,心下一凛飞快盘算了一遍道:“来人!先将周虎及其家人押入大牢,南宫文一并收监,东方军师无罪释放。”说着又对东方玉尴尬地笑笑,“委屈东方军师了,下官会将此案详细禀告陛下,由陛下做主,一定还军师一个清白。”
东方玉知他向来圆滑小心,不可能当下就定了南宫文的罪,也不多说,拱手相谢。赵尚德赶紧宣布退堂,回去写折子去了。兹事体大,不是他一个刑部尚书能摆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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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小院,忘忧居
东方玉在几个手下的坚持下洗了个据说能除去一切晦气的澡,阿青很得意地说道:“主子你可一定要洗,我们几个准备了桃树枝、柚子叶、葛蒲,还找了不少花瓣,保准能把您身上所有的晦气都除得一干二净!”
东方玉挑眉,淡淡地道:“不过是住了一夜牢房,哪有什么晦气值得你们这么费事?”还找了不少花瓣?十有八九是从皇宫里偷偷摘的吧?
“主子啊,您可是我们这些人中唯一一个住过牢的,当然要慎重。作咱们这一行的,整日里刀口舔血,运气还是很重要的嘛,何况您还是主子。”无忧嬉皮笑脸地蹭过来。
东方玉随即闭嘴,乖乖地去沐浴除晦气,心中却想姑娘我做杀手这行都快三十年了,还真是从没想过运气什么的。不过这几个人也是好心,自己做主子的,怎么也不能辜负手下人一番好意不是?
洗完澡换好衣服,就见无忧两眼放光地跑过来让她务必去大厅里一趟,那个医仙谷的神医来了,说完投给东方玉一个颇有深意的小眼神儿迅速离去。东方玉翻了个白眼,暗想无忧肯定又碰到了什么八卦的事情,那眼睛亮得探照灯似的,难道季非歌带了个女人过来?
缓步来到大厅,就看到慕容洛谨和季非歌一左一右的坐着喝茶,季非歌已经褪去脸上身上的易容,和她脑子里还有几分印象的小男孩却不太一样,长大了的季非歌更为俊美,细长眉眼看着颇为风流。这会儿正和慕容洛谨,呃,眉来眼去笑得好不得意。
东方玉瞬间明白了无忧那般兴奋是为何,慕容洛谨生得一副好相貌,俊逸潇洒风姿卓然,季非歌也是俊美不凡,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来看去,怎么看怎么都有些诡异的……暧昧。
她刚到门口,慕容洛谨立即站起来道:“玉儿你来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说着就要拉过东方玉上下其手的检查。
季非歌一把拍掉那只碍眼的爪子,不屑地道:“师叔一看就是身体很好没有任何问题,你瞎操什么心?”说着很是惋惜地叹着气,“唉,和不通医术的人,还真是没有共同语言啊。”
慕容洛谨笑容不变,拉过东方玉的手宣誓主权,“本公子不觉得和你有共同语言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只要玉儿和我心有灵犀就好了,对吧玉儿?”
感觉到慕容洛谨握着她的手悄悄用力,东方玉很给面子的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无忧那个别有深意的眼神儿是怎么回事。果然,只有她这个主子的八卦才能让手下们最开心……
季非歌嘴一撇,竟有几分委屈,“师叔,你怎么能这么无视非歌呢?我们一起长大,一起学医,你当时还说……”
方玉觉得手指都被捏痛了,抽了抽没抽回来,见季非歌欲言又止还摆出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悄悄抖了抖道:“我有说什么吗?还有,你师父已经被人救出来了,只是受了伤要修养一段时间,你没事就过去照顾着。”
慕容洛谨脸色转晴,玉儿这是要赶跑这只苍蝇呢,哼,他就知道这季非歌是胡编乱造满口谎话,玉儿怎么可能会是他的青梅竹马?没看见玉儿的手还被自己握着吗?没眼色!
季非歌撇撇嘴,“非歌明白,我和师叔的秘密,自然不能让外人知晓。不过师叔你一眼就能认出我,真是让非歌开心,师叔你这些年是不是也想着非歌呢?”说着厚脸皮地就要黏过来。
唉,师叔长大后果然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一身男装了还能招惹到慕容洛谨这个男人。他现在已经不是小时候那个爱哭鼻子的小男孩了,他可以站在阿玉身边保护她,帮助他。挑衅地看了慕容洛谨一眼,敢跟我抢人,管你什么第一公子什么慕容山庄,惹毛了我爷爷一把毒粉把你们统统解决掉!
不得不说,季非歌在这方面和他师叔的思维真是非一般的相似……
东方玉闪身避开,趁机挣脱了慕容洛谨的手,偷眼一瞧发现手指都被捏红了,低咒一声,坐到椅子上,淡然开口:“我记得你记性一向很好,怎么以前的教训老是记不住呢?”季非歌比她大几岁,小时候常常拿着一块糖或者一个面人什么的哄着她叫哥哥,稚嫩的嗓音偏要装成熟,“阿玉妹妹乖,来,叫哥哥,哥哥就每天给你捏面人儿。”东方玉当时年纪虽小,心里年龄却早过二十了,对着个小萝上头叫哥哥还不如杀了她算了,每次都是一脸冷酷直接走人,后来终于被季非歌惹烦,又是下毒又是揍人的逼他改口叫她师叔,小男孩还很委屈地哭了好几回,最终迫于淫威不得不点头答应,那委屈的神色还让她小愧疚了一把。可是这人长大了怎么变无赖了呢?她应该给这人留下了很深刻的教训才是呀。
果然,一提到小时候的教币“季非歌脸皮抽了抽,阿玉下手太狠了,他现在心里都有些阴影,明明是一个长得很可爱的小汝孩儿,怎么偏偏就比他师父还要恶劣呢?
慕容洛谨脸色又黑了黑,原来不是季非歌骗他,玉儿和这个男人居然真的有什么“以前”可恶!这个小家伙,怎么就这么能拈花惹草呢?真得看紧了才行啊。
正文 第一百一十四章
东方玉不知道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就被慕容公子定位成了容易拈花惹草需要严加看管之人,只顾着好奇,“洛谨,你是从哪儿找到的周虎‘家人’?周虎父母不是早就被安葬了吗?”
季非歌的脸黑了黑,阿玉居然只叫慕容洛谨的名字,真是太过分了,她小时候就冷冰冰的,一直连名带姓的叫自己,这个可恶的慕容洛谨!慕容公子果断无视季非歌颇具威胁性的眼神,心情很好地解释道:“假扮他父母的是慕容山庄的人,另外两个是古姑娘找来的。我们先是查到周虎了的资料,然后由古姑娘帮忙易容,才能瞒天过海给你洗刷罪名。”
“哦。”东方玉淡淡地应了声也没觉得奇怪,师姐的易容术一直比她好很多,怪不得能瞒过去。想了想又道,“那周虎呢?他父母是他亲手安葬的,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认下了这假冒的呢?”
“这个当然要靠我了,”季非歌得意地一挑眉,“我离他那么近,正好悄悄给他下了点迷心粉,能产生幻觉,所以他看到的和我们看到的不太一样。
“这种旁门左道之术,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万一周虎说出什么胡话来,岂不是要被人说成是失心疯做不得证人?”慕容洛谨毫不客气地开口,一针见血。
“你——”季非歌语塞,他确实没想到这一点,但是那周虎不是什么都没说吗?看东方玉似乎很赞同慕容洛谨说的话,委屈的一撇嘴道:“师叔!他说我是旁门左道,这不是明摆着看不起师叔你吗?”说罢狠狠瞪了慕容洛谨一眼,死小子,居然敢说我是旁门左道,爷爷一定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真正的旁门左道!
看到东方玉嘴角翘起露出看起来很温和的笑容,慕容洛谨暗自叫苦,他怎么就能一时嘴快为了打击季非歌连玉儿都一并得罪了呢?人家下迷心粉是旁门左道,难道他找人假扮周虎的家人套出实话就是正大光明之举吗?最重要的是,说到旁门左道,他的玉儿似乎极为精通也甚是喜爱,连赌博出老千都引以为傲,他这次还真是失策啊。
正想解释几句,外面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圣旨到——!”季非歌迅速向一旁厢房躲去,东方玉和慕容洛谨相视一眼,起身出去相迎。
“慕容公子也在啊,”李公公一张老脸笑得满是褶子,“正好杂家就不用再跑一趟了,您二位接旨呃”说着抖开明黄色的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东方玉蓄意杀害周明一案,经查明并无此事,特昭告天下以示无罪。然伤害属实,故罚棒半年,以示惩戒。钦此!”
李公公将圣旨递给东方玉,笑道:“恭喜东方军师了,此番洗清冤屈,日后必定更得重用啊。另外陛下口偷,着您二位即刻进宫议事,您看……”
“借李公公吉言了。既然如此,就直接进宫吧。”东方玉对李公公称谢,照例塞了锭金子又道,“李公公,医仙谷的大夫如今被我请到了东方府,听闻皇上还在为柔妃娘娘胎儿不稳一事烦心,不知能否带上这位大夫一并进宫?”
“军师说的可是那位起死回生的神医?”李公公细缝似的眼睛使劲儿瞪大,喜道,“当然好啊,陛下还正想怎么才能请到神医呢,既然如此,就请神医随杂家一并进宫吧。”
东方玉吩咐人去叫季非歌,慕容洛谨塞给李公公一张银票道:“公公辛苦了,敢问公公可有去南宫世家传旨?”
李公公当了这么多年的总管,怎能不明白慕容洛谨的意思,当下小声道:“陛下旨意已下,只是碍于有人求情,柔妃娘娘又哭得凄惨,还未曾派杂家传旨罢了。”
说话间季非歌穿戴整齐摆出神医架子大摇大摆而来,眼光在众人身上一扫,最后定在慕容洛谨身上,摸着胡子一本正经地道:“年轻人,我看你眼神浑浊面色不好,有亏空之象,可要注意节制啊。”说着微微摇头,似乎颇为感叹。
东方玉差点笑出来,忍笑忍得辛苦,这季非歌还是和小时候一样喜欢胡说,连这种没有技术含量的谎话都编的出来,慕容洛谨至今都是个处男哪来的什么需要节制一说?身旁慕容洛谨脸色黑得锅底一般,要不是为了玉儿的计划,他肯定会掐死这个混账东西!居然说他有亏空之象?他还好好保留着童子身好吧,不过就是偶尔做个春梦而已,怎么就变成需要节制了呢?偷眼看向东方玉,见她只是忍着笑没有丝毫鄙夷,想到她医术极好不会因此误会他,才稍稍放下心来。
李公公再次瞪大眼睛,仔细看了看眼前少时成名文武双全的天佑第一公子,明明眼神清明精神十足啊,可是人家神医都能起死回生又岂会故意诋毁慕容公子呢?唉,可惜啊,好好的一个年轻人,怎么就……这得让多少闺中少女们伤心啊。
正胡乱想着,忽然感觉到两记眼刀子嗖嗖射来,李公公连忙堆起大内总管的标准笑容,说道:“时间不早了,三位就随杂家进宫面圣吧,轿子已经在门外备下了。”说完也不敢看慕容洛谨黑沉沉的脸色,转身前向带路去了。
到了门外,才发现只有两顶来接人的空轿子,不等李公公开口,慕容洛谨上前一步道:“既然只有两顶轿子,就请神医单独坐一顶好了,我和东方军师挤一下就行。”
李公公正想着要不要派人去再抬顶轿子来,一听慕容洛谨如此上道,笑得极为灿烂,“多谢慕容公子体贴了。”转头对季非歌道,“神医请——”
季非歌皱眉摸了摸胡子,沉吟道:“不用委屈慕容公子,军师医术卓绝,我正好有几个病例想和军师探讨,不如就和军师同乘一轿罢。”说着就要越过慕容洛谨去拉东方玉。
慕容洛谨不动声色地一拦,笑容优雅,“神医如此高龄更是不能委屈,再说军师平日常在府中,探讨病例也不必急于一时,累到神医可就是慕容的不走了。”这个季非歌看玉儿的眼神太不正常了,分明就是在觊觎他的玉儿。可是玉儿从来都是男装示人,这季非歌到底是断袖呢,还是知道玉儿是女儿身呢?
不管哪样,都是必须严防死守狠狠打压的!
“你一个后辈怎么能不听老人家的安排呢?太不尊老了。”季非歌摸着胡子一脸沉痛。
“神医此言差矣,您老人家身体不好怎么能不接受一个晚辈的好意呢?”慕容洛谨拦着“神医”,一脸笑意温和。
东方玉看着二人你来我往不停过招,嘴角抽得厉害,怎么就能这么幼稚呢?季非歌不正常也就算了,慕容洛谨怎么也跟着瞎胡闹?没看到李公公那小眼睛都快亮成探照灯了吗?
看二人都没有让步的趋势,东方玉对李公公浅浅一笑道:“既然神医和慕容公子都喜欢和别人同坐一顶轿子,不如就二位同乘好了。李公公,咱们走吧?”说罢径自挑了左边的轿子,掀开轿帘坐了进去。
李公公正愁着耽误时间了被怪罪怎么办,闻言心喜,也不计较东方玉的失礼之处,对季非歌和慕容洛谨道:“您二位看——”
两人怕惹恼了东方玉只好闭嘴,互甩了几记眼刀子,不甘不愿的进了同一顶轿子。轿帘放下后,继续拿对方练眼神。季非歌摸着假胡子笑得得意,“阿玉她从小就喜欢医术,武功都是排第二位的,我劝你最好不要对她有什么不该有的想法,否则我医仙谷的毒药也不是闹着玩儿的。”
慕容洛谨双眼微眯,嘴角轻轻勾起,“阿玉?你不是叫玉儿师叔的吗?再说,就算我对玉儿有什么想法,也好过你一厢情愿的叔侄恋有悖伦常吧。”
不得不说慕容公子的眼力和嘴巴都很毒,嗖嗖两只小冷箭正中红心。“你——”季非歌被人戳中痛处噎了下,旋即想到慕容洛谨和东方玉认识时间并不太长,眼波一转道:“我和阿玉年龄相当兴趣相投,怎么会是一厢情愿呢?再说了,世俗眼光阿玉从不放在眼里,叔侄又如何?又不是血亲。倒是慕容公子你,堂堂第一公子,难道要变成断袖吗?”
慕容洛谨微微一笑,毫不犹豫,“断袖本公子也认了。”神色间透着桀骜坚决。
他不知道东方玉是女子前的确是这样想的,现在这样说也不算撤谎。可是,慕容洛谨蹙眉,这季非歌是不知道玉儿身份呢,还是故意这样说想让他放弃呢?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季非歌还不知道他已经知道玉儿身份的事情,倒是很不错。慕容洛谨嘴角浮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想跟他抢玉儿?门儿都没有。玉儿可是连慕容山庄祖传的玉佩都收下了,她那样七窍玲珑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那玉佩是传给历代儿媳的呢?
对面,季非歌彻底黑线,不是吧,这样都没打击到他?师叔怎么就碰到这么个疯子呢?唉!
正文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上门看诊
季非歌心里千回百转,暗自盘算着怎么才能自家师叔远离慕容洛谨这个疯子同时答应让他留在身边,慕容洛谨却想着季非歌是医仙谷出来的大夫,玉儿又是他的师叔,这么说玉儿也是医仙谷的人了?可是为什么上次去医仙谷时那个小姑娘却告诉他医仙谷不会救治东方玉?难道还有什么隐情?或者是,玉儿有什么事情不想告诉他……
二人心思各异,也不再斗嘴,一路沉默到了皇宫。
大殿内,皇帝一身龙袍高居首座,太子轩辕齐天和二皇子轩辕昊天在一旁垂手而立,轩辕齐天面色平静,轩辕昊天却不时地小声叹气一脸愁苦,气氛透着点诡异。一见李公公带着东方玉三人前来,轩辕齐天迎上去笑道:“看东方军师一切安好,本殿就放心了,父皇这两日正忧心忡忡,我和二弟今天也一块儿等候多时了。”
东方玉微微一笑道:“多谢太子挂念,东方除了坐牢一夜过堂两次罚体半年外,一切安好。本不敢让陛下久候,只是医仙谷的神医需要准备一些东西,所以耽搁了一会儿,还望殿下见谅。”
素闻轩辕齐天这个太子名声极佳,今日一见,果然有做帝王的才智,这两句话看似随意,却是在暗示她,皇帝为此事很烦恼,军师你也没受什么损失,息事宁人才是上策。东方玉心中冷哼,老皇帝忧心忡忡的是柔妃肚子里的老来子还是她这个遭人陷害的军师,大家心知肚明,想随便找个借口就让她罢手,真是做梦!她要的是一次性把南宫绝的势力从朝堂上清除出去,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南宫文呢?
见大儿子碰了个不软不硬的钉子,皇帝心里沉了沉,等三人行礼之后,笑呵呵地道:“委屈东方爱卿了,只是爱卿确实伤人在先,所以朕罚棒半年以示惩戒,爱卿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陛下决断英明,东方心服口服,又怎么会有意见呢?”东方玉淡淡地道,见皇帝面色有所缓和,语气一转,“此事纯是南宫侍郎故意陷害微臣所致,所幸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蒙陛下和赵大人明察秋毫,才能还微臣一个清白。”
“呵呵,如此甚好,甚好啊。”皇帝干笑两声,心中明白东方玉是不想放过南宫文,其实换成谁都不会这么轻易罢手,毕竟身家性命都险些失去,谁能心胸宽大到第二天就跟没发生过一样呢?可是想到后宫里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柔妃,皇帝心都揪到一块儿了,柔妃肚子里的可是他近五年来的第一个孩子呀,如何忍心看她哭哭啼啼伤到龙种呢?
东方玉和慕容洛谨相视一眼,俱是心中了然。慕容洛谨上前一步道:“陛下可是为柔妃娘娘怀了龙种却胎儿不稳一事烦心?”
这话提出来正合皇帝心意,心中一喜,却是叹了口气道:“柔妃有孕尚不足两月,可是这几天每晚噩梦连连,梦见冤魂索命,她向来是个重孝道亲情的,今天又为了自家兄长的事情哭昏过去,唉,如何能不让朕忧心呢?”
一旁轩辕昊天撇撇嘴哼哼着,“平时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谁知道是哪个冤魂——哎呦!”轩辕昊天突然跳起来远离身后的轩辕齐天三步远,大叫着:“疼死我了!大哥你干嘛掐我?比迎春苑的飘雪姑娘下手还狠!嘶,疼死我了!”
轩辕齐天面带尴尬地负手而立,嘴角挂着丝无奈的笑意,这个笨弟弟,看到父皇的脸色不好还敢往枪头上撞,他好意提醒他居然还被他弄成这个样子,真是……唉!
老皇帝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二儿子一眼,真是气死他了,晴天都比这小子懂事多了!
轩辕昊天使劲儿揉着自己的胳膊,本来有点沉闷的气氛被他这一跳一喊倒变得轻松不少。东方玉抬眼看向皇帝眉头微皱,“陷害东方的这件事情,柔妃娘娘没有参与吧?怎么也会梦到冤魂索命呢?”
皇帝一窒,还没开口,东方玉又摇了摇头淡然地道:“是东方一时糊涂了,柔妃娘娘怎么会联合自己兄长一起陷害东方呢?想来是重视亲情心中担忧吧,唉。”她语气遗憾又一脸惋惜之色,倒弄得皇帝不知说什么好。轩辕昊天自以为隐蔽地悄悄对东方玉竖起大拇指,强!看在你和柔妃那女人不对盘的份上,那十万两本皇子就不和你计较了!
一旁季非歌摸着胡子满眼崇拜之色,师叔骂人的功力真是越发强大了,看着皇帝憋屈的脸色就心中暗爽啊。慕容洛谨眼神柔和,玉儿可真是调皮,就喜欢这样一打一拉的磨人,偏偏他还很喜欢她这性子,真是没办法。见东方玉没有给皇帝台阶的意思,慕容洛谨缓缓开口道:“陛下不必担心,这是医仙谷司马无名大夫的高徒,是东方军师特意请来为柔妃娘娘诊脉的,陛下您看?”
皇帝脸色缓了缓,心中又是赞叹又是纳闷,慕容洛谨一向是能旁观就绝不插手,今天怎么这么善解人意处处帮忙呢?难道是因为雨儿最近没有缠着他?要这样他的女儿可真是太失败了啊。可是眼下也顾不上细细追究,只是转向季非歌道:“听闻神医在刑部大堂起死回生,让那周明醒过来作证,可有此事?”
“嗯,有。”季非歌眯着眼睛,很是高傲的应了声,冷淡的语调和东方玉颇为相像。慕容洛谨心中暗骂,这个混账东西,没事学玉儿做什么?山鸡尾巴翘得再高也不像凤凰!偏头见东方玉神色淡然似乎没发现季非歌的异常,慕容公子悄悄为自己的小心眼儿汗了下,脚下却是毫不犹豫地挪了一步挡住东方玉看季非歌的视线,哼,不管怎样他都得小心才是!娘亲前天还来信叮嘱向他传授经验:面对情敌,一定要尽一切可能让他从自己心上人眼前消失,必要时,他可不介意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摆出神医架势的季非歌突然觉得后背发凉,心中疑惑,难道是师叔觉得他这个样子没有神医范儿?可是他去换装时那个丫鬟明明说是师叔要求他尽量少说话拿出气势撑起场面吗?应该,没什么不妥吧?
皇帝对季非歌的态度毫不以为意,他当初赐下丹书的司马无名,脾气可比他这个徒弟臭多了。何况高人嘛,谁没有个怪癖呢?当即热情地邀请神医去给柔妃诊脉。季非歌嗯了声也就答应下来。东方玉很委婉地表示她医术很好可以一并过去帮忙,皇帝想到秦靖的事情也就点头同意。轩辕昊天心知东方玉这次肯定打着什么主意,本着有好戏不能错过的原则,拉着慕容洛谨一起跟着,倒是轩辕齐天说有事情没处理完先行告退。
于是一行五个人说说笑笑向着柔妃的怡情殿而去。一路上不少宫女对着慕容洛谨和东方玉眼冒红心,让季非歌在一旁酸气直冒,要不是为了阿玉,他至于扮得这么丑这么丑么?看着慕容洛谨那得意的笑脸就想给他撒一包灭尸粉,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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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府
书房内弥漫着沉沉的低气压,南宫绝黑着一张脸站在桌案后面满眼怒火,“你可是南宫世家的嫡长子,现在出了这种事,你让我南宫绝以后如何面对世人?又如何将南宫世家放心的交给你?”
南宫文跪在地上已经半个时辰了,膝盖酸疼却不敢求饶,只能一脸惭傀。地道:“是孩儿无能,给父亲添麻烦了!父亲要打要骂都好,只望父亲干万保重不要气坏了身体,否则孩儿万死难辞其咎!”说着又重重的磕了个头。
来书房前母亲吴氏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一切忍字当头不要触了父亲的怒火,现在也只能先跪着认错了。可是陷害东方玉这事明明是父亲一手操控的,怎么能都怪到他头上呢?要是按照他的计划栽给东方玉一个调戏妃子的罪名,以柔儿的本事,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反咬一口呢?
南宫绝不知道南宫文心里的想法,只以为这个儿子诚心认错,加上骂了许久,怒气稍平,沉声道:“知道错了就好。如今柔儿想办法让皇上压下了罢免你的圣旨,为父也已经四处托人,看看能不能将你发配到边疆去立个战功再回来罢。”这个儿子习武不成,只是很有城府,本以为能在朝堂上建功立业培植势力,没想到竟栽在那个东方玉手上,可恨!
南宫文也知道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真要留在盛城被东方玉死咬不放,恐怕就不只是罢官这么简单了。可是,他不甘心!南宫文眼中闪过一抹狠戾,却是恭声道:“父亲,季非歌从刑部出来后就直接到东方玉府上了,孩儿怀疑,这两个人早有勾结,难道那东方玉也是医仙谷的人?”
南宫绝眉头紧蹙,要真是这样,可就麻烦了。医仙谷自身势力不是很大,偏偏因为医术高超在武林黑白两道极具盛名,想求得得医仙谷救治的人数不胜数,各色人物都有,真要有人惹到医仙谷,只消一句话就有人免费动手,医仙谷的令牌更是人人梦寐以求的宝贝,可是……如果东方玉真是医仙谷的人,为什么还会跑到平阳去当军师还暗地里和南宫家作对呢?
“好了,这个为父会派人去查的,你准备下就去宫里向皇上请罪吧,顺便把柔儿要的东西给她。”思量未果,南宫绝揉揉眉心,这几个孩子里面,还是柔儿最让他放心了。
“是。”南宫文应道,揉了揉膝盖准备起身。
门外传来李忠南小心翼翼的声音,“启禀家主,宫里暗桩传来了加急消息。”
“拿进来。”南宫绝沉声道。南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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