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一夏未央-第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龙铭引退下后,木然兮将两柄短剑丢到一旁,是啊,两把劣质的剑,弃之也罢。
半晌,他有将两把剑捡了回来,揣在怀里出了山庄。
铸剑庄迎来了贵客,像云雀一样的鹅黄少女直奔向主厅,“父亲,听说你的那位了不起的好友来了?”
木然兮回眸之间看到那少女惊愕的表情,礼貌地笑了笑。
片刻少女问道:“这位表示父亲常言的忘年之交-木然兮木大庄主吗?”
木然兮点点头。他与铸剑庄的铸剑师关浩天确是十几年前相交的莫逆之友。
“那你便是云曼山庄赫赫有名的木庄主?可是你的护体之气呢?”
“子隽,不得无礼。”关浩天呵斥道,“木庄主,小女顽劣,还情见谅。”
而他的脸上满是宠溺的神情。木然兮便知他对少女的怜惜,“那么铸剑一事便有劳关兄才是。木然兮等关兄的好消息。”
关浩天允诺道:“放心好了。这两把短剑虽性质驽钝,可原料还算上乘。相信经我关浩天之手定能锻成一把上好的宝剑来。只是一定要将那两颗宝石重新镶上去吗?这恐怕……”
“就按照我说的做便好。木然兮在此谢过。”木然兮真诚称谢。
关浩天也不好说什么,只说放心之类的。一袭白衣飘然离去。
那明黄少女从被父亲呵斥便噘着嘴耍小性子。可当她看见父亲拿起两柄短剑开始琢磨的时候,她便知等他来哄自己?无望!少女便自己凑上前去,问:“那庄主让你把它们锻成一把精剑?于其这样还不如重铸一把。”
关浩天摇摇头说:“合锻确实是比重铸更难,可能让木庄主开口求人也绝非小事,想来合锻对他很重要。子隽,不要乱动。”
关子隽噘着嘴摔门离去,不就是两把破剑嘛。
ps:我承认这两把破剑的情节很狗血,原谅我吧!龙铭引出来了。我也承认我有卡文倾向。用票票,用留言,用金砖拍醒我吧!
背景音乐,久石让的暗恋者的表白。
37
37、第三十六章 千里追马 。。。
前言:木然兮将多多的两柄短剑请人锻成精剑。
多多骑着马越行越北,一路上日夜兼程,风餐露宿。多多能打听到的消息便只有几天前漠北使队受袭,四皇子受伤,已被急速护送而去。
多多不敢有一丝耽搁,快马行进。此时她迫切地希望能见到段自意,只一眼便好,只要确定他的状况便好。
快马行进,过了甫州,她离使队愈行愈近,她从周围收到的讯息是:三天前使队刚离开,一天前住在此处……
终于连行数天后追上漠北的使队,队伍行军整齐,前方飘荡着鹰形旗帜。
多多欣喜无比,她抓住一个小兵,气喘吁吁地说:“这是漠北的使队吗?我要见四皇子。”
“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一匹铁骑驰来,呵斥道。
多多背上顿时冷汗直冒,多多转过头来,果然见到曾在永陵江畔见过的那位将军,他依然是半月型面具,着暗蓝色铠衣。
小兵回道:“姚将军,这个女子要见四殿下。”
姚烈早就看到风尘仆仆的多多,也已经认出她便是七夕晚头顶大瓢面具的女子甚觉有趣,一听是找段自意的,更觉有意思,却还是假装没有识出来地说:“四殿下已送至长野医治,怎么姑娘有什么事?”
多多见他没认出来,却不敢庆幸,忙坦坦手说:“没事,没事。”
说完就想翻身上马速速离开这里,此人标号“危险”,应避之三舍,却不想还未上马便被那虎背熊腰的将军一手拎了起来,丢在马背上,多多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多多没有看到姚烈勾起的嘴角,只知道自己被颠得直吐苦水。
到了营帐,多多被丢下马去。
那男子翻身下马,大步上前,站在多多面前,用严厉地口吻说:“说,你到底是什么人?厥族的奸细?还是京都的刺客?”
多多无措地说:“我是大夏人,也不会武功。”
姚烈饶有兴致地说:“那你来此所为何事?”
多多不敢暴露自己的神医身份,更不能说是段自意的朋友,她担心会给段自意带来什么不必要的麻烦,一着急便慌称自己是四殿下段自意的随侍。
姚烈眉间的笑意更浓,哦?段自意的侍者?他姚烈怎么不知道段自意还有这样的侍者?不过,既然如此……
多多很是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没说自己是段自意江湖上的朋友或是别的什么,却不想姚烈一听到多多是段自意的随侍便两眼发亮:“哦?原来是这样,刚好四殿下在长野,大军也经过,你就随军吧!不过我那亲侍前些天生病了,要不你就跟着我吧!”
于是乎,多多便成了姚大将军的随侍,多多连抗议的机会都没有。
什么是随侍?所谓的随侍便是侍候一个人的吃喝拉撒,一句话:就是干粗活的。
她的这位姚大将军对吃喝倒是不在乎,就是异常洁癖。多多之前只见过他穿暗蓝铠衣,却不知他的布衫也甚多。
他的铠衣每天都要擦上三遍必须时刻保持油锃发亮的状态。那铠衣下的衣服也是一天三套地换,用他的话说就是漠北的风沙大,行军易出汗,脏。而换下的衣服归多多洗。
越往北去,天越寒冷,草木萧瑟,冷风夜哭。漠北的寒风刺骨,南方还是夏日,边塞的七月就可以飘雪。
多多无奈地用带着冰渣的水洗衣服,却也自得其乐。
队伍虽说一步一步向长野行去,不知是不是多多的错觉,队伍行军很慢。多多心中一直担心段自意的伤,却也逃不出去,就索性安心跟着队伍吃住。
她打听到段自意还在修养中,就一个劲儿诅咒姚烈行军打仗像乌龟,打了败战连逃都逃不快,被人抓了当战俘。
在这个队伍中多多远远地见到那个蒙面的羌族公主,倒是没有见到上次在永陵江畔的异族美人。
虽然是远远看见那公主,可多多绝对可以断定公主和姚将军之间有猫腻,那两人对视的缠绵眼神,那交缠的手指,唉!有奸情。
多多很为段自意抱不平,他要娶的公主有姘头。
自此,多多越看姚烈越不顺眼,那么多多在洗他衣服时便多踩了两脚。
只是有一次,风沙吹起漠北公主的黑色面纱,多多的心肝儿惊得一颤。那面纱下的明明是永陵江畔的那个绿眸俏佳人,哪里还是那个黑衣公主?多 多那个叫郁闷呀!难不成这公主还有两个?两个人换着做?还是他们把真公主杀了,让这女子代替?段自意千万不能受骗,这漠北公主不管哪个是真的,都绝对不纯良。
ps:咱家多多有偏见了,显然她们有可能会是小段的妻,所谓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背景音乐,久石让的summer。这章少点,下章小段出场,文留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下午不小心将码了一下午的文删了,被删的就是多多和小段的戏,哭。
38
38、第三十七章 长野古道 。。。
长野古道,寒风凛冽。
多多裹裹身上的衣服来御寒,舔舔干裂的嘴唇看着长长的古道,仿佛没有尽头,尘土飞扬迷了双眼。多多如何也想像不到段自意会如同天神一样立马在长野古道上。
那时多多蓬着头发,手冻成萝卜,口唇因缺水而干裂。本尘土飞扬的古道在这时一切静止,多多望着马背上的青衣男子,他还是那样的风华绝代,那样的光彩亮丽,那样的狐魅众生。段自意的清眸扫过队伍,目光便落在多多身上,这一刻,他的眼中除了多多再没有其他任何东西,那样的眸中闪烁着仿佛是穿越了千年才寻找到爱人的光亮。
段自意下马,沿着干涸的古道走过来。他一袭青衣仿佛拂竹而过,他衣带生风翩翩而来,他步步生莲一步一步像多多走过来。
他携起多多的手对姚烈说:“对不起,在下的小猫不能再供阁下收留,段某这就领回。”说着便牵着多多的手离开。
多多不知他如何知道她便在这军营中,也不知他如何千里迢迢从长野侧马而来,她只知道他就好好地现在自己的面前向她伸出了手。
长野古道上,两人,一骑,夕阳斜照。
多多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同身后的人一起跳动,“咚咚”、“咚咚”,节律一致,都有些许的加快。
多多突然想起段自意的伤来,就顺手将手搭搭在段自意的脉门上,她总要做些什么来打破这尴尬的氛围,却被段自意轻轻错开。
“怎么了?”段自意在耳后轻问,温润的吐气打在后颈,痒痒的。
多多道:“我听你的呼吸,像是心脾受损,气息也不稳。你放我下去,我们要找个客栈给你疗伤,还有,水让你单骑赶路的?”
段自意叹了口气,翻身下马,道:“你在上面坐着,我来牵马。你想我从长野赶来,也不感动感动。”
多多喃喃道:“我这不是赶来了嘛,又不会跑掉。”
段自意在前面拉着缰绳没有答话,而多多看不到的是他脸上绽放的笑容,那笑靥足以倾国倾城,那也是满足的笑容。
夕阳下他们的身影拉得老长老长,又交融在一起。
一刻钟的时间,便到了驿站,本来多多很是不喜欢同姚烈她们在一起,况且里面还有个不知真假的公主。可这长长的古道上,不急行半日,只怕根本就见不到一个驿站,更不用说客栈。多多随军这么长时间也自然了解,所以在段自意牵着马匹走进住着漠北使队的驿站时多多并不在意。只是那相处一段时间的士兵看过来的眼神有几分怪异。
“送热水到地字一号房。”段自意并不理会那些目光直接带着多多上楼。
不想正碰到要下楼的姚烈一行人,氛围马上紧张起来,两行人,一上一下,在擦肩而过之时,那姚将军道:“想不到四殿下圈养的小猫如此好玩,本将军甚是怀念她手洗的衣服,啧啧,还带着一股清香。”说着他还深嗅一下前襟。
真猥琐。多多正要反击,早知道当初洗他衣服时就不光用脚踩,而是再撒些痒痒粉,痒死他。
正悱恻之时,多多斜目看到段自意的脸上面无表情,铁青着脸。多多吓了一跳,她知道段自意从来喜怒不显于色,就算再怎么气脸上也是微笑着,这回只怕是气得不轻。多多一时忘了反驳,她感觉到段自意拉着她的手紧了紧,便脱口而出:“不气不气,他的衣服都是我用脚踩着洗的,他身上这件的腋窝处还被我踩破了。”
众人惊愕,姚烈脸色剧变,下意识地抬了下左臂,那里还真的有个磨破的洞。
众人爆笑。
看你穿着这衣服怎么吃饭,不恶心死你。多多悱恻道。
段自意脸色好转,拉着多多继续上楼,留下姚烈一个人站在那儿气得跳脚。
房间已经准备好热水,多多很自然地去倒茶喝,多多不知多少天已经没有住过上好的客房,地字一号房的待遇就是好。
“过来,”段自意捉了多多的手过去,一下子按进热水盆里。
“痛痛痛。”多多痛得想咬人。
段自意垂着头道:“忍着。脚上还有是吧!一会儿接着烫脚。”
多多可以看到段自意下垂的发丝,沿着发线多多看到他的睫毛,好长,好浓密,微微向上翘起。
手刚开始接触热水那一刻真的很痛,长满冻疮的说刚伸进去的时候就好像用刀割一样,慢慢地双手开始发热,有点胀胀的。
段自意见多多没有反抗,就用手指帮多多揉着手面上那些郁肿的冻疮块。不经意一抬头,看到多多正一眼不眨地盯着段自意的脸看,顿时他的脸上浮现可疑的红晕,立刻抽出手来,边掩饰似地用毛巾擦受伤的水迹边说:“恩,泡够一刻钟,我去让人再送水上来。”
“段自意,你在害羞吗?”多多的手胀胀的,很舒服,就惬意地问。
“哪有。”段自意夺门而去。
多多留在房中认真地泡着手上的冻疮边想,他居然发现自己手上有冻疮,就她一句“他的衣服都是我用脚踩着洗的”就知道她必然脚上也长了冻疮。
那是在军营时,姚烈那孬种每天都让人送来很多衣服,其中有很多明显不是他自己穿的。多多不得不每天都用混着冰渣的水洗衣服。最初是被冷得彻骨,不一会儿手就开始发热,她知道那是要生冻疮。不过几天功夫,她已是满手冻疮。手痛得都让碰不了水,她也是满腹怒气,就用脚使劲踩着洗,她这是在做乞丐时见冬日里市井的妇女们便是这样洗。不可避免,多多脚上自然也是生了冻疮。
可是段自意如何知道用脚洗衣服会生冻疮?段自意,你到底经历过怎样的苦难才会了解得这么清楚?
多多心中有些甜,却也为段自意心痛。
ps:求留言,求票票,求分分,那个我发现有时候只有在我断更时有人冒泡,要不……好吧,你们无视我吧!开玩笑的。
背景音乐,班得瑞的你的笑颜。
39
39、第三十八章 狐媚众生 。。。
没过多久,段自意果然领着送热水的小二进来,可能段自意担心多多偷懒,便坐在那里看着多多乖乖地将热水往盆里续。
多多泡得都有些不耐烦了,他自个儿就在那边逍遥地喝着茶,青瓷衬得手指越发纤细。啧啧,他的手怎么那般好看呢?多多看看冻成胡萝卜头的手,甚是自卑。
“你又在揣度些什么?”段自意见多多眼珠子乱转,一会儿欢喜又一会儿唉声叹气,就忍不住问道。
“你母妃一定是个绝代佳人,要不然莫过怎么长得这么好看。”
段自意忍不住敲她的头,说:“你整天都是想些什么有的没的?”
多多嘟嘟嘴,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段自意,让我看看你的伤。”说着便要将手从热水里抽出来,她之前只能断定他受了不起的伤。
段自意一个眼神飞过来,多多就乖乖地又把手插回热水里。段自意见多多如此听话,突然露出很诡异的笑:“你确定现在、此刻、在这里便要看我的伤?
”多多虽奇怪于他笑得如此妖魅,可还是迟疑着点了点头。
多多还没有任何反应,就见段自意优雅起身,将手放在腰带上,轻轻一扯,天青色的外袍散开,露出白色中衣。他一步一步走过来,松开的外袍轻挂在身上,此刻的他狐媚众生。
只见他将手抚上多多的脸,轻吐:“是你脱呢,还是我脱?”外袍因为他的这个动作滑至半肩,隐约可以从松开的中衣看到他迷人的锁骨。
“啊!”多多大叫一声,施力不稳,满满的一盆水全部倾泻在两人身上。
段自意看着湿透的衣衫,苦笑道:“多多,你不是胆大到偷看男子洗澡,怎么现在是连这些色诱都经受不起。这个会就算我本不准备脱只怕也是不行的了。”
多多结巴道:“那是无意间看到人家洗澡,况对方还是用法术遮住,根本就什么也没看见,只。。。。。。只出来的时候看了下脸。你你这是要。。。。。。”
段自意笑道:“我只是显外袍脏了,想要换一件。”
多多穿着是衣服,脸一个劲儿臊得发烫。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我再叫人送些热水上来,你也洗个澡,把衣服换了。这个房间我前段时间住过,衣柜里有我的男装,你这身材还是穿男装好,扮男的极像。”
多多气结。
多多等人送来热水,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在军队那些天都没认真的洗过澡,每天也只是夜里端了一盆水回住的地方,哆哆嗦嗦地用混着冰凌渣子的水擦擦身体,擦完后就赶紧钻进被窝里。老实说,姚烈这部队的军需还是不错的,至少晚上有温暖的被子盖。想当初在狗窝的日子,那日子要比在军营的日子不知要苦上多少倍。只是多多在云曼山庄怕真的是被那假象给宠坏了,血祭这重重的一棒算是敲醒了多多。可如今,木然兮呀木然兮,一条命都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多多松开手中的毛巾,看那白色毛巾慢慢坠落,眉头紧凝。她早已认清“钱多多”的存在价值,现在一个用废的物品,只要丢在角落里任其腐败不就行了,还去找来干什么?他以为她就没听说过云曼山庄封湖找人的事情?
在落明山上,木然兮显然是存了疑心,如今她又该如何自处?这件事她不能同段自意说,不过那样闹僵只怕是他更不会罢手。罢,罢,随其自然,不过,在木然兮试探的时候简依的晕倒还真的是帮了大忙。
多多擦干身上的水珠,也不去探究段自意为何在地字一号房有衣服储存,打开衣橱。恩,奢侈,真是奢侈。千金难求的貂裘,上好丝线绣着绿荷碧水的绸缎外衫。多多捡了套相对来说低调又暖和的白色缁衣,青色外衫配一条貂皮围脖。这样穿是挺暖和的,也就是裤子的下半截儿都被折了三折藏在靴袜里,也就是这外衫的肩缝滑到了肩下。多多就只好将就着穿。
多多用干毛巾轻搓着厚密的长发,这冷天洗了头发就是麻烦,头发就是怎么也不干。
这时多多眼珠子一转,鬼笑一下,推开窗子。这个房间正对着旷野,冷风“哗”地一下吹了进来,让一直在暖室的多多打了个寒战。刚洗完澡穿着厚衣的多多本来有防备,却还是不防外面零下几度的天气。多多顶着风头让头发垂了下来,冷风吹了过来,不多时,冷风就已将头发冻成硬硬的冰凌。
多多当机立断拿起檀木梳子对着头发“刷刷”几下梳了下来,头发上的冰凌就被梳子梳了下来。那些冰屑有的在梳子上,有的飘在当空像雪屑。多多又等了一会儿,头发再次冻硬,多多又用梳子刷刷几下。
几次三番下来,头发上的水全都变成冰之后,都被梳子梳了下来。就这样头发也就干了。多多关了窗户,将头发绾成男子的发髻,便晃悠着出门。
话说被段自意刚刚一打岔,多多还是没能为他好好诊治,也不知他究竟伤得怎么样。
多多到柜台前问管事的,刚刚与她一起来的那男子在哪里。管事的在这条长野古道上不知多少年,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都快成人精了,况且这回还是四殿下带来的人自然也多看了两眼,现在自然能认出这男装丽人便是刚刚那蓬头垢面的丫头,就指了指上层楼:“天字一号房”。
多多谢过后沿着木梯向上去,刚到写着“天字一号”的房间,便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轻咳声。多多一急,推门而入,嚷道:“段自意,让我为你。。。。。。”
话还没说完,多多就惊呆了。屋里的气氛好像很是严肃,被多多一打断都凝在那里。
段自意轻笑道:“丫头每次都这样,让程老将军见笑了。过来见过程老将军。”
多多红着脸向前行礼:“见过程老将军。”
程老将军“呵呵”笑了起来:“这位就是余桐余神医?”
多多应道:“是,在下余桐。”
程老将军说:“这丫头还真不赖,我听葛老说丫头的架子挺大的,将摊子一推就撒手不管了。”
完了,梁子结大了。就怪当初多多见了木然兮太过于冲动,只想着老鼠见了猫赶紧闪人,她本以为将葛老转给医术更高的木然兮是最好的选择,却不想还是得罪了人。罪过呀罪过。
她哪里想到那永陵的葛老和镇守边疆的程老将军是八拜之交。
ps:摸黑码字,需要抚摸。
背景音乐,班得瑞的莎莉花园。
40
40、第三十九章 扬帆沧海 。。。
这会儿,多多内心那个叫纠结,多多实在不知惹怒了这位大名鼎鼎的程老将军会是什么后果,就在那儿揣度再揣度。
段自意是知道整个件事的,也知程老绝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此时虽见多多纠结,可也不好开口。
那程老将军倒是饶有兴致地看着多多那像打倒了五色瓶的脸。
多多并不知道,葛老压根就没怪过她,葛老在永陵虽十天半个月同程将军通一回信,也将余神医为他医治的事同程将军说了,可是他却是将此事当一笑话说的。他在信中还称这娃甚有意思,就是他这病症真难为了这娃,让这么好没娃整天愁眉苦脸的。而那葛老显然是不知多多的愁眉苦脸是因为每天都要提防着木然兮。
揣度过来,揣度过去,多多只好梗着脖子说:“就算我替他医好了这一次也没用。葛老先生的毒人家能下第一次也就能下第二次,这回让木庄主施手相救,对方应多少看在云曼山庄的面子上不会在短期内下毒。”
程老将军闻之脸色大变。段自意也在一旁使眼色,多多这才住了口,舌头像被咬了一样戛然而止,就等着程将军大发雷霆。
良久,只听见程老长叹一声道:“丫头说的没有错,早就劝他离开,他偏不听,就单单为了那老宅子守在那里。那也是终究要留给子孙后代的,操那么多心干什么。当初的永陵名儒,今日的葛氏老宅,他就偏偏都放不下。”
多多觉出程老将军突发的悲伤,不知该说些什么,顿在那里。
段自意连忙开口道:“是丫头瞎说了。葛老一代明儒,是大夏不可多得的人才,怎么会有人要害他?”
那程老微微叹了一声,说:“四殿下是故作糊涂了吧?永陵的人口仅次于京都,葛老的影响力在永陵也不算小。朝堂的局势你我都明白,拉拢他是各方的必出之招,可以他的性子……唉!‘不能为吾所用的人不为他人所用是为上策’,这个道理他如何不懂?他就是放不下,逃过这次,他还能逃过几次?”
“段自意明白。”
多多听得有点不忍,就说:“其实程老将军也不用太过担心。我在葛府的时候见那府中的管家还是很是负责,凡是进葛老屋的东西每道工序都认真检查。全府都有严加防范。不会再出什么事情,请程将军放心,刚才是余某失言了,还请赎罪。”
程老将军愁云不散,问道:“现在葛君天那小子对葛老怎么样?”
多多认真地回道:“葛大当家是个极孝顺的人,对葛老很是尽心。后来听说葛老身体康复了,甚至还在永陵江上泛舟游玩呢。”
“呵呵,那老匹夫真是不服老。信上也是好一番吹嘘,还扬言要与我比赛弄浪呢。”程老将军不知不觉之间眉间愁云稍散。
多多接着说:“我在永陵倒是没有赶上踏浪。不过听人说,永陵的小伙儿厉害着呢,能击流三千里,水涌孤舟开激浪,非常壮观。”
“那是,永陵的男儿确是有不少弄浪好手,不过我们南方岩州的男儿也不错。想当年,我和葛老可是在永陵江上激流勇上,扬帆沧海。那时光真是很让人怀念。”程老眼睛里闪烁着光彩。
多多连连点头称是,那样的年华如何不让人想往?
程老将军拍拍多多的头说:“你这丫头可是连我那陈年往事都翻出来了,还真是个人精。多少年老休都不曾同任何人说过这些事呀!”
“既然如此段自意代丫头受罚。”说罢段自意举起酒杯自饮三杯。
多多在一旁就不明白了,方才明明就是话赶话说到了以前,况且也是程老自愿说的,怎么就成多多的错了呢?她见程将军关心葛老,就将葛老现况如实汇报,这样也错了?
“好,那程某自然也要奉陪三杯。”程将军言罢,举杯痛饮三大杯,饮完杯子往桌子上一放,开怀大笑,“这丫头我喜欢,程某也不便多留。有空了就去程家军玩吧,丫头。”
程老将军又像摸小狗一样摸摸多多的头,“哦,对了。前天军营抓到一可疑的人,似乎与四皇子被刺一案有关,抓到后此人立刻自裁,没有留下任何线索,不过看相貌应是大夏人。想问一下四殿下可曾与何人结怨?”程将军将犀利的眸光射向段自意。
段自意摇摇头,迎向那探究的眸光,淡定地说:“不曾。”
程老将军点点头说:“若是如此还望四殿下好自为之。那死士的甲衣中找到了一封二殿下写的授意书,一切有些清朗。只是为了虚权牺牲夏羌两国的和平太不明智。这里发生的事本将军会如实上报,二殿下都连刺杀的事都做得出来,我想圣上也会无比痛心,也希望四殿下能好自为之,好好养伤。”
程将军语罢,起身,回头对着多多时脸色已稍缓,他说:“老夫这就离开,不打扰两位,只怕再待会儿丫头要怪我这老头罗罗嗦嗦,没完没了了。”
多多连忙整整脸色,方才多多确实是有些郁闷,那是因为她发现自己甚是无能,明明是为段自意看伤的,结果是陪着程老将军聊了那么久,还是没能为段自意看病。多多就用很哀怨的眼神瞄段自意,但绝没有埋怨程老将军的意思,现在正被程老抓了现形。多多一窘,解释道:“我是在看段自意……”
葛老笑着说:“丫头没有在心里说‘这老头子还有完没完’?”
“啊?”多多听到程老学着她的口气说话,那语调很怪,逗得笑了起来,她连忙说:“哪有,其实你这老头子也挺好玩的。”
说完那边段自意便咳嗽一声,多多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舌头吞下去,这样就不用再说错话了。
程老将军开怀大笑着拍拍多多的肩膀,向门外行去,多多与段自意两人送出门去。
驿站外,十几名盔甲士兵整齐地排列在两旁静候。
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多多上楼时还没见到驿站前有这些人,难道程将军适才那么大声说话,声如洪钟还有这扩音功效?类似于喊:“该走了,该走了,都排好队?”多多悱恻之际只见程老翻身上马,干净利落。
多多立刻艳羡,“嚓,嚓”,十几名骑士齐声上马。
这气度,这场面,又哪里是一般人做得出来的。
“哦,对了。丫头,怎么称呼你?”手持缰绳的程老望向钱多多。
“桐子,程老就叫这个便行。”多多脱口而出,还好没有说成“钱多多,饭多多,衣多多的多多。”
“铜子?”程老抛下一个钱袋,“好,丫头,以后有什么事就让人带着这包铜子来找我,我会竭尽全力帮你。”
多多接住钱袋开心地点点头。
“四殿下,好好珍惜。”说完,挥鞭而下,战马长鸣一声,不过眨眼之间,一行人已在十米之外,连战马的步履都一致。这就是镇守边疆的程家军,果然不是她这小混混能比。
“铜子?怎么不叫鱼子算了?”段自意刚刚还一副温文尔雅模样,此时立刻变成满脸嘲弄。
“拜托,鱼子多难听。我总不能对程老前辈说,‘我就是那个混混神医余桐’吧?况且我说的是桐树的桐,又不是铜钱的铜。不过这样也好,还是铜子儿好听,你听铜钱叮叮当方的声音。”多多拿着钱袋摇晃着听铜钱“叮叮”做响的声音,而等她反应过来,段自意早已飘然上楼,还顺手带上房门,将多多挡在门外。
段自意美其名曰:避嫌,这夜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好,男女授受不亲。
多多气得牙痒痒,只想生吞了段自意,可也别无他法。
回地字一号房的路上碰见姚烈,他看过来的眼神也很怪异,多多狠狠地回瞪他一眼。
再看,小心眼珠子掉出来。多多腹黑地想。
多多回房后,一夜好睡,只是放在被窝里的小手开始发痒,早晨醒来两手就已像馒头一样红肿红肿的。
ps:更文攒人品,因为我快过生日了,希望受到大家的祝福。此文原创,盗文的话至少标明出处。
背景音乐,王菲的传奇。
41
41、第四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