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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有许愿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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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对二姐说这话的时候,在他们所有人眼中,我不过是不懂世事的小女孩。
天真无邪、乐观向上,不知道烦恼为何物。
但二姐却和我逃跑了,这无疑说明了二姐其实并不是没有考虑过幸福的。
而林依然,二姐估计没有告诉过她这件事,在她眼中,我恐怕是想法太天真吧?
许愿机的作用,让我体会了一把优等生的待遇。
我刚走出医务室就看到了我们班主任一脸担忧的走向我,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了好几次,这才松了口气:“安绘,没事了?”
我微微一笑:“班主任,让你担心了。”
“真的没事了?”班主任不相信的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天冷了,要注意身体啊。”
“是是,知道了。”
优等生就是幸福啊,就算撒谎说生病老师也不会怀疑。
之后的一节课,我一边走神一边记录着笔记。
直到下课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都记了些什么东西,我身旁的黄蓉用手忖顶了顶我,我转过头:“黄蓉美女,什么事情?”
黄蓉露出了献媚的笑容,靠在我身上讨好道:“安绘亲爱的,借我笔记抄一抄啦。”
我轻叹着将不知道记录了什么东西的笔记本给她,问她:“你怎么自己不记?”
黄蓉露出了疲倦的神色,她揉了揉太阳穴:“别说了,只是听课就已经很勉强了,还笔记?根本没有时间记。说起来……”黄蓉狐疑的看着我,“安绘,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记录得这么齐全的笔记的?”
我打了个呵欠:“我不知道。”
“不知道?”黄蓉震惊的看着我,“别告诉我你根本不知道你自己记录了一些什么东西哦!!我不会相信的!”
我挠了挠脸,扫了眼笔记本,尴尬道:“呃,差不多就是你说的那样吧……”
黄蓉嘴巴张得老大,颤抖着手指指着我:“天啊,安绘,你真的是怪物啊!”
得了,已经被评为怪物了。
我朝黄蓉翻了个白眼,不知道如果她得知我压根都不知道自己之前一堂上得什么课的话……她是不是会完全崩溃?
好不容易熬到了最后一堂课,伴随着铃声响起的同时,桌子和椅子移动的声音充斥在耳边。
我伸了个懒腰,将黄蓉抄完的比较丢到书包里,准备回家。
我瞅了眼黄蓉,示意她:“一起走?”
黄蓉双手合十对我露出了歉意的神情:“抱歉了,安绘,我今天有事情,要去别的地方,不顺路,下一次吧?”
我耸了耸肩,其实我是无所谓的。
如果不是黄蓉之前总是赖着我的话,我压根不会和别人一起回家。
我们一起走到门口,黄蓉坐上她的私家车,而我则是沿着海边一路慢悠悠的晃回去。
因为不是周末的关系,这条路基本没有人走。
响起在耳边的是海浪翻腾的声音和海风的声音,听着海浪声,吹着海风,我舒服的靠在海边的栏杆上,轻轻闭起了眼睛。
“真是让人感到舒服的天气啊。”我伸了个懒腰,脱掉鞋子跑到了海边,对着大海深呼吸几次。
就在我放松完毕准备回去的时候,我被人捂住了嘴巴拖着倒走。我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当我意识到发生什么了的时候,一个男人将我压在了身下。
而这个男人说出的话让我更加的震惊。
男人舔了舔嘴唇,眼中满是欲望,他说:“我要你。”
作者有话要说:很久没有更新了,我留言我忏悔,之前那份工作放弃了,之后应该会有时间码字了,对不起_(:з」∠)_
☆、相见(补全)
眼中满是欲望的男人从口袋里取出一块手帕塞在了我的嘴里,我只能发出呜呜呜的悲鸣;我慌了;男人一手制住我的双手,用身体压住我让我无法动弹;另外一只手将皮带给解了下来;他用皮带将我的手给束缚住、勒紧。
手腕被勒得生疼,我却无法抗议。
男人一腿压住我的膝盖;滋啦一声,我的上身衣服就被完全扯开;凉意顿时席卷全身;我忍不住缩了缩身体;那个男人按着我的肩膀开始吸允我的锁骨。
唔;好恶心。
我不安的弓起身体;扭动着。
这个男人的身上满是酒味和烟味,我闻着反胃好想吐。
未经人事的身体不断的被人啃咬着,很快我就用不上一点力气了。我茫然的睁大了眼睛,对于周围的一切已经没有感觉了。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深处何方,整个人浑浑噩噩的,使不上一点力气。除了隐约可以听到的男人轻微而急促的声音外,我什么都感知不到。
“这样太无趣了啊。”
我艰难的找回自己越行越远的思考能力,费力的睁着眼看着脸上写着“无聊”两个字的男人,力量像是突然回到了自己这里,我狠狠得瞪视他。
他嘴角带着玩味的笑容,声音如同无法融化的寒冰一般冰冷:“这样才对啊,努力挣扎,让我更加的尽兴才对啊。”
我突然停止了挣扎,惊恐的看着笑容愈渐森冷的男人,这个男人居然将手指放在我的那里……
“怎么了?怎么不动了?”男人将脸凑到我面前,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你不是很傲吗?你不是总喜欢将别人的尊严给践踏?”
好吧,我现在只想说两个字:见鬼!
难怪有准备的带着手帕,难怪眼中有欲望却不失冷静,搞来老半天……是他把我和别人搞混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不能任其对我上下手了。
我开始更加努力的扭动着身体,既然对方找错了人的话,那我就更加没有理由承受他的怒气了。替死鬼什么的……有多远滚多远。
见我扭动着更加厉害了,男人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亲爱的,这才对啊。再更加挣扎一点,让我更加的愉悦。”
挣扎你个大头鬼啊摔!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我绝对已经把眼前这个男人给杀了数十次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挺悲哀的,两年前,我差点被墨言给强了。没想打的是,两年后我又因为乌龙的搞错对象而陷入了失身的危险中。
一边挣扎着,我一边努力的思考着,许愿机上有没有什么能力能够供我脱离目前的局面,只需要几秒……只要有几秒的能够动弹的机会,我就能够让眼前这个男人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不能出声我只能在大脑里启动许愿机,不过脑中启动比念出声要麻烦,一旦注意力放松下来的话就会使得许愿机再度沉睡。
我一边集中精力,一边忍不住想鄙视那个设计了这种系统的家伙,不能设定得容易操作点吗?关键时刻太靠不住了啊!
口中的手帕被人移去,我还没有来得及尖叫,嘴再度被堵住,伴随着男人的呼吸,我的嘴中多了一些异物。充满了腥味的物质让我更加用力的推着男人,太恶心了,我要吐了。
男人不给我机会将口中的东西给吐出,用舌尖带动着异物让我吞咽了下去,他这才将嘴离开了我的嘴。
“我的味道感觉如何?”男人将满是异物的手掌放到我眼前,看着我,“亲爱的,是不是很享受?”
“你滚!”我愤恨的瞪了他一眼,歪过头想要将刚刚的东西给吐出来,喉咙口的异味和腥味让我恨不得将手给伸进身体里去掏干净。
这个变态!
男人捏起我的下巴,歪着头:“莫怜,被人玩弄的滋味如何?”
“呸!”我怒视眼前的男人,怒斥,“你连人都搞错了!我说,报复人也该搞清楚对象吧?随便牵连别人算什么?”
男人一呆,停下了手中继续侵犯我的动作:“……你不是莫怜?”
我冷笑,深吸口气,趁着他失神我抬起一脚往他那个部位狠狠一踹!
“唔……”
男人捂住关键部位疼得在地上打滚,我顿时利用这个机会从地上爬起,手被绑住了不要紧,反正只是皮带,可以利用擒拿手的方法将手给逆向解放出来。
不顾被折腾的通红磨破了皮肤的手腕,我眯起眼眸,走到男人面前瞄准了时机用手刀将男人给打晕。
我还来不及从惊险中回过神,只听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几年不见,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啊,安绘。”
听到这个声音,我浑身僵硬,机械的转过头,看着那个有着和我一样容貌却满是漠然的女人,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
莫怜为什么会在这里?
眼前的女人和我有着完全一样的容貌,在细节上却和我又完全不同。眼前的莫怜才是真正的白富美,一头染成了栗色的波浪长发让她原本就美艳的脸庞更加得魅惑人心。一身劲爆的火红色短裙套装和同色的高跟皮鞋衬得她的长相更加的明艳动人。
该凸的凸该翘的翘,和我真的是天壤之别。
我无视莫怜轻蔑的笑容,不在意的将地上的衬衫给捡起,看了看基本上已经没有完整的衬衫,我叹了口气将包里备用的衣物给取出换上。
我没有想到的是,原本是方便雨天淋湿了可以随时替换的衣物此时派上了用处。
换好衣服,我便打算直接走人。
可是有人偏偏喜欢和我过不去,不让我走。
莫怜穿着高跟鞋踩着步子走到了我的面前,将我的去路给挡住:“安绘,对于两年没有见到的妹妹,你打算就这样若无其事的离开吗?”
我抬起头看着眼前完全陌生的妹妹,牵强的露出笑容:“那么我请问,对于一个许久没有见面的双生姐姐,莫怜你第一句话说了什么?”
“没有说‘很久不见’,也没有说‘姐姐,你过得如何’,而是一句‘越来越不要脸’,对于这样的情况,我觉得我已经很客气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莫怜:“如果不是念在你是我妹妹的份上的话,我已经给了你巴掌了,而你还举得我不够宽容吗?”
“哼,敢做不敢承认吗?安绘,原来你是这么不要脸的人啊。”莫怜冷笑一声,走到那个被我敲晕的男人身前,“最让人我遗憾的是,你居然还选择了一个我不要的男人,你的品位真是‘高’啊……”
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的一声,我狠狠的给了莫怜一个耳光。
莫怜像是反应不过来一样的傻了眼,捂住脸:“安绘,你居然打我?”
我咬了咬下嘴唇,冷眼看着她:“是啊,我打你,怎么了?不可以吗?还是说你和普通人不一样?做错了事情也不用承担什么?”
“安绘,你真可笑啊!”从最初的呆愣回过神,莫怜的表情再度冷了下来,“敢做不敢认的人是你,结果被训的人却是我,你是被二姐宠坏了吧?”
“啪”的一声,我又给了莫怜一巴掌,并且狠狠捏住她的手腕,她惊讶的看着我,“你疯了吗?见人就打!!”
我嗤笑一声,磨了磨牙齿,低声道:“你以为男人不要了就可以不要了?如果不是这个男人认错人而我趁着他没有反应过来的空隙恢复了自由的话,我已经成为了你的替罪羔羊了!”
莫怜眨了眨眼睛:“你说什么?什么替罪羔羊?”
我拉着莫怜走到那个男人面前:“莫怜,你看清楚了,这个男人本来是打算将你给压在下面的!”
用脚踢了踢失去意识的男人,我冷笑:“而现在我因为你的关系,差点被牵连,结果你什么都不问就认定我不要脸,你说,在我差点受到了无法挽回的伤害之后,你的判断是不是够我给你几个巴掌?”
不等莫怜说话,我继续说:“而且……你为什么会大老远的跑到这个偏僻的城市来?最让人意外的是,居然还是出现在我被这个男人给差点侵犯的地方。那样的话只有两个可能了,一个就是你故意让这个男人在这里候着我,并且让他将我当成你狠狠的报复、侵犯!”
莫怜怒视我,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安绘,你不要诬陷我!就算我再怎么讨厌你,也不可能对你这个双生姐姐做出这种事情!”
我耸了耸肩,无所谓道:“莫怜,你这么气愤做什么?我不过就是将我的猜测给说了出来而已,不是你做的就行了。当然,我也不愿意去证实这个假设。就如你说的,我是你的姐姐,你是我的妹妹,就算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误会,也不应该做出这种害人的勾当,你说是吧,我亲爱的莫怜妹妹?”
我看到莫怜心虚的扭过头,点头。
我心里冷笑一声,即便这一次不是莫怜的计划,可是从她的表现来看,我这个双生妹妹是真的能够做得出这种事情的。
应该可悲吗?我不知道,自从我和二姐逃离了这个家族隐藏着过了两年,我就已经不在乎过莫家的一切了。
我并不是一个冷血的人,但是我也不会多情。
这两年来陪伴在我身边一直不离不弃的人是我二姐,是莫离,即便她姓莫,我也不会将她和莫家相提并论。
同样姓莫,莫怜则完全不一样,即便我们是双生,即便我们在出生时是最亲密无间的,也无济于事。
现在的我和莫怜不仅仅心的距离很遥远,或者说,比起两年前,现在的我和她根本就是陌生人,她并不了解现在的我,而我却能从刚刚的对话说察觉出,她是那种为了达成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类型。
相隔的距离遥远不要紧,有公共汽车、私家汽车这种东西可以拉近双方的剧烈。
但是如果是心的距离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做……才能拉近。
而且,就算我想,现在的莫怜肯吗?她肯接受我吗?
算了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接触到莫怜诧异的目光,我将第二种猜测也是最符合现状的情况说了出来。
“你说你没有做过这么缺德的事情的话,那么就只有第二种可能了。”
莫怜嘀咕了句:“本来就没有你所说的第一种可能性。”
我不语,只是内心自嘲,真的不会有第一种可能性的发生吗?现在不代表以后,这一次我成为了你的乌龙事件下的受害者,被人强吻不说,还被人喂了恶心的东西进了身体里,想想就恶心想吐,更别说我差点失身了。有了一就会有二,难保下一次我不会成为你阴谋下的牺牲品……
我当做没有听到她的话,说:“就是你在无意间得罪了这个男人,而他不甘心被你这么侮辱……”
“等等!什么侮辱啊?”
我没有理会莫怜,继续说:“然后约你来到了这里,打算用强的占有你,可怜无辜的我因为正好路过而且还是和你双生的关系,被他以为我就是你,然后他就将我当成了你开始实施了计划。”
莫怜手指抵着下巴,显得很困惑。
“怎么了,有哪里推理的不正确吗?”
莫怜先是摇头然后又点头。
我被弄晕了,忍不住问她:“所以说……到底是正确还是不正确?你给个反应啊!”
“安绘。”莫怜像是犹豫了一下,将我打量了一遍,摇头,“我觉得我甩了这个男人真的没有错,他真的很白痴。”
“……莫怜,为什么你说这句话之前要将我从头到尾看一遍?”
“因为啊,身高和体型都是很明显的不一样啊。”
我怒视她:“莫怜,你就不能不吐槽我的身高吗?我已经长高了!!”
“啊,是啊。”莫怜笑眯眯的看着我,顺势摸了摸我的头,“不过在我看来,还是很矮小啊。”
我我我……真想骂人啊卧槽!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双生子之间一直都是挺极端的,要么就是就是很黏,要么就是莫怜和安绘这样的。
☆、姐妹
总是被人用身高做话题,习惯性的跳脚之后我很快的冷静了下来;扫了眼地上那个和莫怜有所瓜葛的男人;问莫怜:“这个男人怎么处理?”
“怎么处理?”莫怜用她的实际行动告诉了我她到底怎么做,我看着她从包里掏出手机;快速的按了几下;“喂,是我。嗯;有个家伙要你处理下。地址啊……”
看着她如此处理的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看起来根本不用我去操心;她过得怎么样;又要如何应付这个男人之后的报复;都和我没有关系。
我将书包上的灰尘给拍掉;打算离开这里。
反正那个男人短时间内也不可能醒来;就算醒过来了,在被我用如此狠命的一踹,估计也要过很久才能正常行动了。
说起来,我是不是踢得太狠了?
“安绘,打算就这么离开吗?”莫怜再度阻拦了我的去路,我只能看着她开口,“天快黑了,我不能再继续磨蹭下去了,你还有什么事情吗?”
莫怜撩了下耳际的发丝,微笑:“怎么,这么久没有见到妹妹,也不请妹妹我去你家里坐一坐吗?”
我眯着眼,没有搭话。
“就算不是为了你,我也想要看看二姐过得如何啊。”不在意的稍许的弯下腰,莫怜勾起嘴角,“放弃了她的日常,就为了你和她所选择了的……可笑的自由?”
“你就不能说话不夹棍带枪的吗?”如果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还是两年前的莫怜的话,我说不定会把她的话当做嫉妒。
但是,现在站在我面前的莫怜并不是两年前那个话中带刺、却不会让我感到反感的人,而是一个被世俗被家族给染黑的虚荣的人。
“我夹棍带枪?”莫怜冷笑一声,“安绘啊安绘,你知不知道你的自私差点害了莫家一无所有?!”
我想,我或许真的已经变得冷血了,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悲哀。对于莫怜的话,我完全没有内疚感,完全!
“是吗?如果一个家族不靠联姻就无法继续下去的话……我真的不觉得这样的家族有什么未来和前景可言。”
“安绘,你太冷血了!像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是我的双生姐姐?为什么我会和你长着同一张脸?你根本就是一个有着天使脸的魔鬼!”
“啊,你等等。”我阻止了她继续把话说下去,微微一笑,“双生姐姐吗?你除了和我理论的时候想到我是你姐姐外,你的心里真的有把我当成姐姐吗?还有,你所渴望的,未必就是我和二姐所希望的。冷血可笑的人是你们,是莫家,大哥有没有参与进去我不知道,当然了,我也不想知道。”
“你——”
“我不觉得我有说错。”将莫怜的脸给推远了几公分,我漠然的看着她,“家族无能,人情冷暖世态炎凉,你们将你们的错全部归咎在我和二姐身上,不觉得很可笑吗?”
莫怜怒视我:“哪里好笑了?如果不是你怂恿二姐逃婚的话,家族根本不用受命于墨言,本来是我们站在上方的,现在完全倒过来了!这一切不都是因为你们吗?!”
“结果话题又绕回来了哈。”我摇头,“算了,和你争辩这种事情根本就是浪费时间。莫怜,你给我听清楚了!”
“你又想说什么?安绘,在你眼里,家族根本不重要吧?你根本不在乎家里人吧?像你这样的人是不是还想要找理由来为你自己的行为开脱?”
我懒得理会她带着讽刺的话语,只是看着她:“家族也好,你也好,甚至大哥也好,和我都没有关系!我只有莫离一个亲人,即便我依然叫她二姐,我也不会承认她和你们莫家有任何关系的!你把我的话原封不动的传达给你所谓的莫家人,我安绘至始至终没有承认过我是莫家人,而莫离二姐,也不再和你们莫家有所牵连。明白了?”
我看到莫怜傻愣愣的看着我,我趁着这个节骨眼拿着书包回到了小道上,背着书包飞速的往家里飞奔着。
回到家,天已经完全黑了,我用钥匙打开门,看到二姐已经回来,她背对着我正在做菜,我蹑手蹑脚的准备溜回房间的时候她猛的回过头,满脸笑意看着我。
“安绘,玩得开心吗?”
我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染了黑色斑点的衬衫,这才意识到我回来的时候跑得太急,而且还抄了小路,这才导致原本纯白色的衬衫满是污渍。
我心虚的抓了抓头:“嘿嘿,二姐。”
“嘿你个头啊。”二姐毫不客气的给了我一个爆栗,指着我的衬衫,“记得自己洗干净了,你二姐我最近公司有一个项目比较赶,要加班。能够赶回来做饭就已经是万幸了,以后洗衣服的事情你自己来。”
“好嘛好嘛。”我抓着二姐的胳膊,讨好的晃着她的手,“以后我一定会按时回家的啦,二姐你就别生气了啦。”
二姐拿我没辙,拎着我的耳朵无视我喊疼,将我拎到了浴室旁边。
“换洗衣物在里面的洗漱桌上,你把脏的衬衫给换下,然后换上干净的睡衣吧,这一次时间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课,衣服就我来洗好了,下一次你自己来哦,安绘。”
把我的书包给取下,二姐就推着我进入了浴室,在我关上了门之后,她又隔着门叮嘱我,“安绘,我把水温给调高了,你洗的时候注意把水龙头往右侧多旋转点。”
“知道啦。”
有个操心的姐姐,我既幸福又觉得无奈,有得时候就像我妈妈一样,挺啰嗦的。
我刚把衬衫给脱下,就看到了一块块青紫色的痕迹从我的锁骨一直到腰际。
之前那个男人将我压在下面肆意侵犯的景象,就好像再一次的在我脑中回放,我浑身一软,环抱着身体颤抖。
差点……真的就差那么一点……我就被一个陌生的男人给强X了……
我看着镜子,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嘴唇都有点发白。
“安绘,怎么了?还没有开始洗?在上厕所吗?”
听到这个声音,我用力的甩头,将恐惧和残留在脑中的影响给忘记。我扶着门爬起身,努力平静自己的情绪。
我努力让声音不颤抖,朝我二姐大喊,“啊,二姐,你等等,我今天吃太多了,有点消化不良了。”
我隐约听到了二姐一句“真是的,注意食量啊”,之后二姐就没有再管我这边了。
我咬紧了下嘴唇,要洗干净身体才行,那个男人留下的东西太让人反胃了。
将淋浴开到最大一档,我用力的擦拭着自己的身体,不断的用毛巾和肥皂在身上死命的擦。在我将我身上每个地方都给擦得泛红了,我这才停下了疯狂的行为,关掉了淋浴,换上了干净的睡衣。
我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浴室,闻着香喷喷的饭菜,好奇的走到桌边看了看。
二姐端着盛满了汤的大碗朝我走来:“别看了,都是你喜欢吃的东西。”
可不是嘛,桌上摆放着几个菜,分别是西红柿炒蛋、红烧土豆、清蒸黄鱼。
“二姐,今天什么日子?怎么烧了这么多好吃的?而且还有大黄鱼……加工资了吗?”
二姐将手中的最后一道菜放在了桌子上,捏了捏我的脸:“那当然了,你二姐我可是能干的很。”
看到二姐露出了骄傲的笑容,我想起了莫怜的话,忍不住问二姐:“二姐,你有后悔过吗?”
二姐侧过头:“安绘,你突然间在说什么啊?”
好吧,是我太突然了,没头没尾的,难怪二姐不懂我的意思。
“二姐,你后悔吗?放弃了曾经的奢华生活,听了我的话来到这个发展落后的城市。什么都要亲力亲为,每天要起早摸黑的去上班,还要关心我的学业。这些,本来就不是二姐你需要做的,可是现在却成了二姐你的日常,二姐……你真的没有后悔过吗?”
二姐原本在用勺子舀汤,听到我的话,她手上的动作迟缓了几秒才继续,她沉默的将舀满汤的小碗递给我。
我突然觉得,或许莫怜说得并不完全对,却也□不离十,毕竟二姐和我不一样,我是从来没有含着金汤匙过,因此家族对我来说就像浮云一样,遥不可及。或者我,我避之如蛇蝎猛兽一样。
“安绘,为什么突然间问我这个问题?”二姐像是思考了一下,“你后悔了吗?放弃优渥的生活和我一起过这种普通人。不,甚至都不如普通人,应该是普通人稍微下面的阶级的生活。你告诉二姐,你是后悔了吗?”
我狠命的摇头,咬着下嘴唇:“二姐,我从来没有后悔过。对我来说,只要能够活着,就必须要惬意的活着,与其被人当做工具,我宁可过着很穷却很快乐的生活。”
二姐放下手中的碗,一手撑着下巴:“那你为什么要问二姐我这个问题?”
“因为……”我犹豫了会儿,叹了口气,“二姐你和我不一样啊。”
“安绘,不要太小看你二姐我了。”
我惊愕的抬头,看到二姐在笑。
而且还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二姐握紧了我的手,对我摇头:“二姐没有后悔过听你的话选择了自由啊,安绘。你也不要担心二姐会丢下你回到那个家族。”
“不是,二姐,我不是这个意思!”
“安绘,不管你有没有这个意思,二姐现在都告诉你了,就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将调羹递给我,二姐笑道,“多吃点,都是你爱吃的菜。”
我接过二姐手上的调羹,默默的喝着碗里的汤。
或许是遇到了莫怜,被她的话给影响了吧。
我在考虑,我到底要不要将遇到莫怜、还有家族目前的情况的事情告诉二姐呢?
可是,如果说了的话,二姐会内疚的吧。
二姐不像我,是半路成为莫家人的,她是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在莫家长大的。
啊啊啊,好麻烦啊,我到底要不要说呢?
“咦?”当我看到了蛋花汤中的蛋清凝固而成的白色物质,我耳边仿若再度响起那个男人的声音。
【我的味道感觉如何?】男人将满是异物的手掌放到我眼前,看着我,【亲爱的,是不是很享受?】
“唔——”我任由调羹摔落到了地面,我捂住嘴冲进了厕所锁上了门。
好恶心。
又想起来了,那个男人对我做的事情。
不仅只是侵犯我,还羞辱我。
我弯下腰,将刚刚吃下的东西给全部吐了出来。这还不算,恶心感依然在,我对着马桶干呕,一想起那个男人恶心的东西在我身体里,我就恨不得将自己的肠子给掏干净。
“咳咳咳……”
“安绘!”二姐很用力的敲门,“你没事吧?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我根本没有时间去回答二姐的话,只是不断的呕吐着,直到什么都吐不出,这次满脸是汗的将马桶给抽掉了。
我打开门的时候二姐满脸担忧:“安绘,你怎么了?脸色很难看啊。”
我动了动嘴唇,将心有余悸给压下:“二姐,没事。”
二姐冲进厕所,我听到一阵稀里哗啦的水声,之后二姐就拿着冒着热气的毛巾替我擦拭着脸上的汗水。
“还说没事?都已经虚弱的话都说不出了吧?安绘,你今天遇到什么事情了吗?”
我艰难的牵起嘴角,对二姐说:“今天玩太疯了,回来又跑太急了,肯定会……”
听到我的话,二姐干脆将毛巾往地上一丢,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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