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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我有许愿机-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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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时不时传来一声器具被移动的声音,就在我无聊数着这是第几件被搬运的东西的时候,我眼前豁然开朗,明亮的光线让我发现,我被移动到了一个高台上。
是让我看着每一场买卖的意思吗?
按照高台和下面地面的位置来看,我在这里可以很清晰的看见底下每一件东西,而下面的人估计因为光线的关系是无法抬起头看向我的。
我看向高台下面,左右各一个桌子,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而在桌子的旁边则是一个干净的显示屏。
紧接着,我看到了下面出现了两个人。
位于高处,我将许愿机给移动到了眼前,盯着显示板看。
'买家甲方:莫忧'
'买家乙方:陈寂'
'甲方筹码:治好了的病'
'乙方筹码:治好了的病'
看到这里我大囧,用健康拿来当赌注的意思吗?
我终于能够理解管理者所说的话了,还真是……什么都能拿来当赌注啊……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两个人居然都是拿健康当筹码,难道奖品真的是和身体健康有关系?
结果还真被我猜对了,显示板上显示:奖品为完全健康。
「竞争模式开始!比赛项目为猜拳,一拳定胜负!」
我觉得,底下两个人的脑子里一定也有一个声音在指导他们要怎么做。
果然,就在脑中声音结束的同时,我看到下面两个人背对背,对着他们眼前的显示屏大声道,“剪刀石头布!”
我:“……”
随着叮的一声,我看到一个人出剪刀,而另外一个人出的石头。
通常来说,出石头的肯定是胜利的人。
但是许愿机却是超脱常理了,它宣布道:「获的奖品“完全健康”的人是出了剪刀的陈寂。」
真的很坑爹啊喂!
许愿机无视我的意愿,关闭了全部的照明,我的世界又再度陷入了黑暗中。
等我回过神,我发现眼前的少年正拿着一种白痴的目光看着我。
扫了眼周围,全部都恢复了正常。
「愿望贩卖结束。」
如果不是脑中响起了声音的话,我差点以为刚刚看到的一切都是在做梦。
而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我二姐半路杀了回来,在看到我面前这个少年后狠狠一拳砸在他的头上,咬牙切齿的说,“臭小子,才多久没见,不但学会了伪装,还学会了调戏你三姐了是吧?”
“诶?”“咦?”
我和眼前的少年同时愣住,我指着眼前的少年,问我二姐,“这就是五弟?”
而那少年惊讶的看着我,说,“你是小三姐姐?”
我好想爆粗啊!
你才小三!你全家都小三!
作者有话要说:许愿机第一次启动比较麻烦,之后就不用和买家接触还有构筑平台了。_(:з」∠)_
☆、疑问
我下定决心了!
回到家里之后一定要召集家里所有人,我要抗议,我要换昵称!
走在路上,如果被人喊了一声“小三姐姐”的话,那回头率和鄙夷的眼神绝对是……啧!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的真的变成了别人眼中的“小三”。
“诶——?小三姐姐也得了面部障碍症了吗?”
五弟莫忧一脸惊讶的看着我。
我甩了甩手,一拳砸在他俊美的脸上,吓得他赶紧抓出手握住了我的拳头。
莫忧焦急的看着二姐,“你是二姐吧?”
二姐:“……你不是和我说你的病治好了吗?”
五弟哭着一张脸,哀求道,“二姐,这个问题等下再说。你先管管小三姐姐啊,她差点打到我!”
不行,好想打烂那张脸怎么办嗷嗷嗷——!
二姐凉凉的看了眼五弟,伸手将我给抱到旁边的椅子上。
话说我有这么轻吗?
我皱眉,低下头,看了看自己。
我应该没有轻到……二姐轻而易举就将我抱起来的地步吧?
五弟撇头看向我,扁了扁嘴,说,“三姐,你为什么刚刚要打我?”
我皮笑肉不笑的举起手,阴森森道,“如果你丫的再敢用小三这个称呼叫我的话,我保证等下直接踢烂你的命根子!你信不信?”
五弟在听到我的话后脸色瞬间惨白,他哆哆嗦嗦道,“小……三姐,你到底怎么了?”
二姐也诧异的看向我,摸了摸我的额头,“没有病啊,三儿你到底怎么了?”
得了,又多了个莫名其妙的称呼。
我拍掉二姐的手,没好气道,“不要叫我小三,弄得我像是第三者一样的!晦气!”
二姐将我上上下下打量了几次,表情古怪,“安绘,可是你当初在我们所有人都反对的情况下坚持这个称呼的!”
我噎了下,“我让别人称我为小三的?!”
五弟和二姐同时点头,像是见我刺激受得不够,五弟还补充道,“不止在家里,在学校你也坚持让别人这么叫你。”
我:“……”
安绘啊安绘,你到底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啊?
这么执着于这种称呼是做什么啊!
“我不管,以后叫我名字,不要叫我小三或者三儿!”
五弟啧了声,连连摇头道,“电话里听大哥说你性格大变,我一开始还不相信。现在看起来还真的是没错啊。我突然间好怀念以前的三姐啊……”
不对!等等——从我二姐还有大哥所讲述的以前的安绘,分明就是一个纯小白,五弟喜欢以前的安绘的性格又是为哪般?
“以前的我啥样子的?”
说完这句话,我示意二姐不要说话,我要亲耳听五弟说。
五弟没有注意到我对二姐使眼色,得意洋洋的说,“以前的三姐可好了,经常给我写作业不说,还陪我一起被老师骂。”
我动了动嘴巴,不行!好想骂人啊卧槽!
二姐瞥见我不太好看的脸色,急忙对五弟使眼色。
五弟正在兴头上,对他来说,以前的三姐人可好了。
没有察觉到二姐的暗示,他继续道,“不止这样……”
见五弟又犯浑了,二姐急忙转移了话题,安抚我说,“安绘,不要太在意啦,反正都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在意了。”
我瞥了眼一脸茫然神色的五弟,轻轻点头。
“过去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不过以后那种事情是不可能再发生了。”
“诶?”五弟哀嚎道,“为什么啊,三姐,那样挺好啊。”
二姐用手撞了下五弟,“闭嘴吧你,别得寸进尺了。”
五弟一脸无辜道,“二姐,我说错什么了?”
二姐扶额,一手按住五弟的肩膀,压低声音说,“臭小子,你三姐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性格了,很多话你还是不要说得为好。”
五弟看着我,询问,“是这样的吗?三姐。”
我点头,微微抬头。
“请把我当做刚刚出生的婴儿对待。”
五弟:“……”
二姐:要命咯,三妹该不会傻了吧?
我当做没有看到五弟和二姐奇怪的眼神,说,“二姐,你不是说五弟的病好了?我怎么瞅着越发严重了?”
五弟面露尴尬,看向二姐。
二姐皱眉看向五弟,“就是啊,臭小子,你的病是好不了了吧?”
“哪能啊,二姐。别这么诅咒我,”五弟抓了抓头,他总不能说他用愿望换愿望结果赌输了吧?
我淡定的喝着茶,内心可谓是风起云涌。
有得必有失,拿愿望去赌可不是有理智的人应该做的事情。
看起来自己作为姐姐,有必要教导下小弟,什么是能够赌的,什么是不能够赌的。
我瞧着五弟,看他这个情况,是不可能再去赌第二次了,不过回M市也是必须的了。
毕竟他这个病害人不浅啊。
你说说,连自己个姐姐都能当众调戏,还有啥更加不可能的事情?
二姐听完五弟的话,当场打了个电话给在M市的亲人。
“爸吗?我是莫离啊,事情是这样的……”
五弟眼见又要被打包送回M市,眼珠子转了转,蹑手蹑脚的准备开溜。
我瞧着只觉好笑,二姐还在打电话,没有看到五弟的小动作,可是我看到了。
小样,想逃?
就冲着你把曾经的安绘当傻瓜一样看,我就不能让你给溜了哼。
我脚一伸,没有察觉到逃跑路线中有障碍物的五弟就这么给绊倒了。
“哎哟喂——”五弟摔了个狗□,痛得捂住头跳起,气呼呼的瞪着我,“三姐,你没事好端端的把脚伸这么远做什么?”
我内心窃笑不已,表面则是不动声色。
“没啥,舒展□体而已。”
我见五弟的脸色古怪,猜想他必定很纳闷,舒展身体也不用在他准备逃的时候吧。
被我这么一折腾,五弟被二姐直接丢给了那个保镖,并告诉保镖,“必要的时候,可以打断这个臭小子的腿。”
这话一说,五弟立刻不敢挣扎了。
啧,这就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送走了五弟,二姐连连摇头。
“本来吧,还指望着这个臭小子陪陪你的,没想到……唉!”
“二姐,你也甭叹气了,”我拍了拍我二姐的肩膀,“五弟的病……估计短时间内是治不好了。”
本来就知道五弟莫忧的病很难治,好不容易治好了八成,却拿去赌还赌输了,我琢磨着啊,五弟这病这辈子估计痊愈没戏了。
不过好在他只是拿这个愿望去赌,如果他拿生命什么去赌啊,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毕竟是一家子啊。
我二姐边走边问我,“安绘啊,你不是还要办事吗?”
我愣了下,笑道,“二姐,刚刚在遇到五弟的时候刚好把事情给办好了,可以回去了。”
二姐怀疑的看了眼我,哼了一声。
“我看你啊,分明还是记得什么的,就是不想说吧。”
“哪有啊,二姐,我可是真的什么都忘记光了。”
“那怎么刚刚说要办事,结果什么都没办就打道回府了?”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就被二姐给数落了。
二姐瞥了眼我,凉凉道,“那你就真的相信我是你二姐,还有你周围的一切你就没有怀疑过吗?”
我笑了笑,给出了一个让二姐傻掉的答案。
“我啊,……不相信所有人。”
二姐停住了脚步,摇头,“真的是性格大变了,连玩笑都开不起了。”
我苦笑,我是当真的。
二十年换一次壳,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
既然如此的话,该相信什么不该相信什么,都应该我自己来判断,而不是靠他人告诉我才对。
猛然间,脑袋被人一拍,我惊呼一声,“好痛!”
二姐悠悠然收回揍了我一拳的手,扯了扯我的脸蛋,“小小年纪的,胡思乱想些什么。开不起玩笑的话,以后二姐和你大哥啊,就不跟你开玩笑好了。”
“别啊,”我哀求道,“我刚刚也是开玩笑啊,你就别生气了啦~”
二姐冷哼一声,白了我一眼道,“你这个玩笑可真是开过头了啊,安绘,吓得二姐我差点拎着你去见二叔啊!”
我抽了抽嘴角,耸拉着脑袋,“二姐,我不是动物……”
二姐伸出手拎着住我的后衣领,“你瞅瞅,这么轻,我一个手都能提起来,和小动物有什么区别?”
我默。
我抬起头看着二姐,“二姐,我到底几岁?”
二姐:“……你不知道吗?”
我忧伤的看着她,“二姐,我是失忆的人。”
二姐:“……”
我觉得,二姐一定很抽搐,我现在才想起来问我的年龄。
思考了许久,二姐同情的看着我,“安绘啊,你今年十五岁了。”
“不可能!十五岁的话,你不可能一只手就能把我给提起来的!”
二姐叹息道,“可是你的身高和体重实在是和一个小学生差不多啊。”
我:“……”
管理者到底把我塞到了怎么样一个壳子里了?
已经不是发育不良可以形容的了!
我泪。
作者有话要说:一家子囧货,没有一个正常的,以小三为最_(:з」∠)_
☆、长相
被我的身高和体重给严重打击到了后,我一整天都躲在自己的房间里,坚定的不出门。
任凭二姐和大哥怎么劝说,我都不开门。
你问为什么?
你听听他们说的话,那是叫安慰吗?
大哥说啥来着?哦,对了,大哥的原话是这么说的:矮就矮点嘛,这才惹人怜啊。
我泪目,我可是立志要成为霸气侧漏的大姐大的,怎么可以沦落为软萌小萝莉的水准?
而至于二姐的话,就更加让我想一头撞死了。
二姐说,身子软软的,脸蛋红扑扑的,个子小小的,这样抱起来才舒服啊。
得了,这不是变相的在说我很好推倒很好欺负吗?
我本来就已经受了刺激了,偏偏他们还不知情的要给我雪上加霜!
什么不知情者无罪,什么是为了我着想……我现在一个字都听不进,只想抱着被子大哭一顿啊。
管理者啊管理者,你给我重生也就算了,怎么周围人尽是一些稀奇古怪的人?
这样的家人,这样的家庭……我是真的开始担心起我以后的日子了。
由于我还没有见到自家双生妹妹,我并没有放弃宅斗的想法。
这人生呐,就该来点刺激的。
更何况,作为一个被管理者心血来潮给予了第二次人生的人来说,短暂的二十年不能仅仅只是刺激,而是应该把能做的、想做的、该做的都做了,这才不枉费来人世走一遭。
门外响起了刀叉触碰盘子的声音,紧接着是椅子挪动时发出的“吱”的一声,这让我意识到了,大哥和二姐估计在用晚餐了。
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故意不给我送饭进来,然后我就可以自己主动走出去了。
但是让我诧异的是,从南区回来到现在,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吃,甚至连一滴水都没有喝,却没有任何饥饿和口渴的感觉。
我眉头微皱,这诡异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哦,对了,那个管理者貌似说过给我我想要的一切?
“……许愿机。”
我无意识的念出了我的系统,却没有想到这一次许愿机直接以屏幕的方式凭空浮在我面前。
我愣了下,难道说因为成功获得过一件物品,所以许愿机的使用方法也变得十分的便捷了?
我伸手在许愿机上滑动着手指,果然看见了一个名为“我的愿望”的按键。
看着那个按键,说不好奇是不可能的。
我十分的想知道,那个管理者所谓的我所希望的一切东西到底有哪些。
因为,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上辈子过得浑浑噩噩的,让我几乎感觉不到生命的感动和刺激。
几乎给我一种错觉:我一生无所求,只求有份稳定的工作,找个爱我的丈夫结婚生子,从此一生无忧。
我想,如果不是被二十这个数字所限制的话,我现在依然还是会这么想。
那么,连我自己都看不透的东西,那个管理者到底看到了多少?
不再犹豫,我轻轻按下那个按键。
一排的东西齐刷刷的排列在我眼前,我顿时傻了。
'拥有愿望:美丽的容貌、融洽的家庭、超强的时运……'
'收购愿望:0'
'交换愿望:0'
单单只是前面三个拥有的愿望就已经够让人目瞪口呆了,更别说后面那些什么事业啊、爱情啊之类对我来说十分奢侈的东西了。
管理者确定我真正想要的是这些?
我回想起前生十分短暂的人生,看到别人有自家车随时可以一家人出去玩,说不羡慕是骗人的。
可那个时候我觉得考驾照很麻烦也很难,没过多久也就没怎么羡慕了。
其实比起自家车,我更加喜欢走路去很多地方,虽然经常走到脚起泡或者肿胀的地步,不过我并不后悔那么做,用自己的脚去确认自己所在的世界,对我而言有着无法言语的重要性。
而美丽的容貌,我自认为这不过是一种累赘,拥有再漂亮的容貌也要有一颗足以匹配它的内在才行,不然的话只不过是花瓶,中看不中用。
而时运的话,在我目前打算玩玩宅斗混吃等死的情况下,貌似也没有什么意义……
看到这些东西后,说实话我挺失望的。
我本以为管理者或许比我比我了解我自己,有句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或许说的正是我。
本来以为的却是完全错误的,至少在看到这些东西后,我很肯定,我即便了解自己不够透彻,这些东西也决计不是我真正渴望和想要的。
失望的关掉了系统,我爬上床,用被子蒙住自己。
说到底,管理者给予的不过是它以为所有人都喜欢的东西而已。
而事实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喜爱这种东西的。
说得好听是外挂,说得难听的话,就是累赘,还是那种摆脱不掉的包袱。
我下定决心了,在我没有到走投无路之下,我是不会去使用那些愿望的,谁知道用了那些愿望是不是会付出什么代价呢?
门外响起了开门声,我有点诧异,这个时候还会有谁来?
没有给我思考的时间,只见一个带着边框眼镜的少女背着书包走了进来。
我大脑短路了数秒,歪着头,“你是谁?”
那个少女将眼镜给摘下,往我书桌上一坐。
我默,妹子,你就这么无视了下方的椅子吗?
“听说……”少女盯着我看了许久,缓缓道,“你失忆了?”
我点头,我是没有原主的记忆,等同于失忆。
那少女皱起了眉头,嘴角微扬,“本来我还不信呢,就你这性格,说好听是天然,说难听就是愚蠢和呆板……”
我喷,这臭丫头是来找茬的吧?
少女随手拿起桌子上的苹果就啃了一口,这才悠悠然的继续说,“你这种性格还能受刺激还导致失忆?如果不是我亲眼看到的话,我还真的不相信呢。”
我觉得眼皮在不断地跳,我耐着性子问她,“唧唧歪歪了一堆,你谁啊?”
少女的表情像是噎住了,她动了动嘴巴,露出了无奈的神情,“也对,你连你自己都忘记了,我也不该指望你会认出我。”
所以说,亲,你到底是谁?
少女从桌子上潇洒的跳了下来,走到我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我的名字叫莫怜。”
“唔……”我手指抵着下巴,这个姓氏和自家大哥二姐还有五弟的一样啊,那这个人也是我亲人?可是我没有听说过我还有第五个兄弟姐妹啊,难道是远亲?
“你怎么了?”
我瞅着少女许久,好奇道,“你是我远亲吗?”
少女愣了下,沉下脸。
“安绘,你是真的还没有发现,还是越来越白痴了?”
我怒,“喂,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你什么态度啊?”
那个少女回吼道,“有你这么白痴的姐姐吗?”
“姐……姐姐?”我眨了眨眼睛,“诶——?”
我颤抖着手指指着她,惊讶道,“那么你是……”
莫怜扶额,可能觉得我无药可救了吧。
“我们长得这么像,你居然都察觉不到吗?”
“像?”我疑惑道,“我长什么样子的?”
莫怜嘴角抽搐了下,对我吼道,“你到现在都没有照过镜子的吗?”
我想了想,点头说,“这么说起来,我确实没有照过镜子。”
莫怜估计很想砍了我,她揉了揉太阳穴,对我说,“我真是服了你了。本来以为你失去了记忆之后,第一件事应该是确认你自己是长什么样子才对。”
莫怜说得没错,如果我醒来的时候是一个人的话确实会如此,但是从我第一眼看到自家大哥和二姐后,就被他们精致出彩的容貌给震撼到了。
然后就导致了我对于我自己的容貌提不上什么兴趣去看,而之后又出去做了一件买卖,顺便把自家弟弟给坑了,自然是没有机会去找镜子看我长啥样子的。
我听见莫怜又说,“为什么你性格是变得开朗了不少,但是那傻得彻底的性格却没有丝毫改变吗?”
原来不止五弟,四妹也同样很欠抽。
我手好痒啊,怎么办?
“算了,”她像是自暴自弃了,“我介绍下好了,我是莫怜,是你的双生妹妹。”
我瞅着她老半天,在她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后,我大叫,“这不科学!”
莫怜:“……为什么不科学了?”
我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为什么你长得这么高,而我作为你的姐姐却这么矮?”
莫怜冷静的扶了扶鼻梁上的眼睛,说了一句让我觉得三观全毁的话。
“因为我打篮球,而你不打。”
我真心受够了这一家子的囧人啊混蛋!
我家的现状让我明白了一件事:在这个家里,没有最囧,只有更囧。
管理者,我不要第一个二十了可不可以?
作者有话要说:囧人家族成员全部登场,之后开始“宅斗”安绘:终于来了!!作者:……
☆、表象
见我不吭声了,莫怜开始翻箱倒柜。
我瞅着她,问她,“你在找什么?”
她头也不回的回答道,“找镜子。”
我错愕,问她,“找镜子干嘛?”
莫怜没有理会我,继续她的找镜子行动。
我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呵欠,打算睡觉了。
找到了镜子后莫怜走到床边站定,皱眉看着我,“听大哥和二姐说,你午饭没吃?”
我想了想,点头。
莫怜继续皱眉,“你晚饭也不打算吃了,是不是?”
我眼珠子转了转,正要点头,却被莫怜给瞪了眼,于是不敢点头了。
嘤嘤嘤,我妹妹好可怕……
“喏,拿着。”莫怜递给我一面镜子,她将我从床上拖起,然后坐到我旁边,让我和她一起照镜子。
“看到没?我们长得一模一样哦。”
说着,她用手指指着镜子中的我,说,“你看看你,明明是一个美人胚子,怎么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呢?”
说实话,我还真心没有发现我哪里有美人的模样了。
皮肤确实很白,不过这是苍白;脸很瘦,险些就剩皮包骨头了。
总之,我除了看到镜子里略带病态的自己外,完全没有什么美的感觉。
莫怜见我没有反应,看了眼我,说,“今天怎么这么冷淡?”
我咦了一声,看向莫怜,纳闷道,“我以前是什么反应?”
莫怜想了想,拍了下额头,“我倒给忘了,你失忆了,也难怪。”
为什么我失忆这件事情,你会彻底忘记的?
原本到了嘴边的话我愣是问不出口,想到这一家子人没有一个正常的,大概也包括我吧。魂穿这种玩意本身就不正常,更别说我还带了一个外挂穿呢。
既然不是正常人,那么我也不用每样事情都清楚的获悉了。
莫怜看着我,像是在思考什么。
我默默扭过头,总觉得这个妹妹一点都不可爱,而她之后说出来的话可能会让我跳脚的,要不要阻止她说呢?
我这边在纠结着,莫怜那边开口说话了。
“为什么我会和你这样的家伙是双胞胎呢?”说着,莫怜一手捏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不自然的左右扭动。
我啪的拍掉了让我的脸无辜遭殃的那只手,没好气道,“那还真是对不起了,我不该和你做双胞胎,更加不该比你早出生那么一两分钟,更加不该……”
见我不停的数落着我自己,莫怜忍不住叫道,“停、停下!”
我是个很听话的人,我立刻的闭上了嘴。
自己损自己,有时候未免不是一种叫嚣的表现!
看看我妹妹那胃痛的表情,我几乎可以猜到她有多么的不耐烦。
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姐姐性格变得很奇怪,越来越不讨人喜了呢?
哼哼,不过她怎么想都和我无关,我只是我,既然没有曾经的安绘的任何记忆,我就没有必要变成曾经的她。
我故作不解的瞥向莫怜,“怎么了?我哪里说得不对了?”
莫怜先是扶了下额,不停的摇头。
然后将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扶了扶眼镜,对我说,“安绘,你才十五岁,就不能稍微活泼点吗?为什么总是像一个老妈子一样的喜欢揪着自己的缺点不放?”
我眨了眨,将她的手从我身上拿开。
我反感他人的触碰,尤其是我现在和他们并不熟的情况下,更加不希望别人触碰到我,就算隔着衣服也不行。
但是我知道不让自己的家人触碰到自己是不可能的,大哥二姐他们都喜欢用行动来表达对我的关切,让我很不解。
不动手动脚真的不行吗?
因此我将自己的厌恶给压下,将要求降低,尽可能的少让人触碰我。
咦,话说我有讨厌别人接触我的这个习惯吗?
为什么我不记得了?还是说是身体的原主人其实有影响着我?
“莫怜,你想多了。”我下意识的离开她一些距离,淡淡道,“我只不过将事实给表达出来而已,我的心其实很年轻的。”
莫怜见我不为所动,有些自暴自弃了。
她站起身,动作很夸张,而她的声音也很大。
“好吧好吧。安绘,反正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听不听是你的事情。不过有句话我要提醒你,不要仗着有大哥二姐他们,就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有些事情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但是不是。”
我错愕,什么乱七八糟的?
难道以前的我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单纯?
不经意间,我将心里的话给说出了口。
听见我脱口而出的话,莫怜明显一愣,然后笑了,笑得我很冷。
“既然你已经猜到了,就该懂得收敛。”
我举起手,提问,“报告,我失忆了,可不可以拿我当新生婴儿看待?”
莫怜狠狠的白了我一眼,丢下了一句“好自为之”就嘭的关上了房门。
房门被关上后,房间里又是一片死一般的寂静。
爬到床上,我抱着膝盖靠在墙壁上,看着窗外愣愣的出神。
从前世的我出车祸到现在所发生的一切,我始终觉得很茫然。
这种感觉就好比你前一秒还是在看动漫,而下一秒就成为了你所看得动漫里的一个人物这样。
我伸了伸手臂,有种违和感。我又摸了摸肚子,依然没有饥饿感。
于是,我只能大胆的猜测,其实我已经是一个死人了吧。就算不是这样,几天不吃不喝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明白了这点,我顿觉头疼。
没有饥饿感吃饭的话简直就是一种折磨,但是不吃的话,别说家里人觉得我不正常了,就连我自己都会觉得自己不像一个活着的人。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什么“我给予你你希望的一切,你替我做件事”看起来简单而且稳赚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阴谋。
我不天真,我并不是安绘这种十五岁的女孩。
如果我没有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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