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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文物追杀的日子-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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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被文物追杀的日子》作者:千氧化碳
文案
前朝状元与皇妃私通,身受八道酷刑而死。
魂魄藏在心上人的耳坠里。
六百年过去了,他终于等到了她。
……
作为剧组里最不起眼的小场记,詹茵茵最大的梦想就是涨工资。
但是当总导演、男主角、摄影掌机、制片主任都开始对她青眼有加的时候。
詹茵茵还是忍不住觉得,他们有可能都是同一个人。
——如果可以,请你告诉我什么是宿命。
内容标签: 古穿今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詹茵茵,赵时宪 ┃ 配角:应缜 ┃ 其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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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
chapter 1
帐中旖旎。
一个月未见的思念,已经不能用言语来表达。
菱花铜镜倒映着两人的容颜,和那交缠在一起的脖颈。一番耳鬓厮磨后,锦衣少年终于松开了她微微发肿的红唇,单手搂在她的腰上。
衣着华美的女子喘着粗气,瘫在他的怀里,望向少年的那一刻,眼眶发红,堪堪落下两滴泪来,赤玉耳坠随着泪水的滑落微微颤抖,闪动着别样的光泽。
“大人……”
声音柔若无骨,酥了半分心神。
那被唤作大人的少年,唇红齿白,一双眸子亮如星辰,声音却比那荡漾的湖水还要温柔:“茵茵,我们逃吧。”
听了这话,女子的眼泪比方才还要多了些,依偎在少年的怀里,声音凄楚哀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况且如今宫禁森严,还能逃到哪里去?茵茵只想跟大人厮守在一起,无论在何地,都不在乎了。”
少年眸色冷然,搂在她腰间的手掌却温暖如阳,“天地这么大,总有地方可以去。”
女子抬头望着他,眼中的泪越涌越多,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大人少年登科,为开国至今连中三元第一人,本应驰骋宦海,春风得意,若是因为妾身无法在朝为官,埋没了满腹的治世才华……”
少年忽然笑了起来,清瘦的下巴微微昂起,嘴角的弧度如阳光般温暖和煦,修长的食指点住了她通红的双唇。
“晚了。”
“当初在离江的时候,你就不该让我上船。”
……
此时,殿门却突然被人焦急地闯开,一阵风吹过,吹灭了烛台上的灯火,光线骤然变得昏暗,小宫女连滚带爬地冲进来,声音抖如筛糠,带着哭腔喊道:“娘娘……娘娘,陛下来了!”
还没等她爬过来,门外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声响,随即便是禁军统领的喊声:“给我搜!”
……
****
詹茵茵睁开眼睛的时候,吓得差点从坐箱上摔了下来!
一堆人围在她面前,带着不可思议的眼光。
“都要收工了,擦擦你的口水吧。”
“拍吻戏你都能睡着,你这样的人到底是怎么进组的?”
居然做春梦了,詹茵茵小心翼翼地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赔着笑脸:“我错了方导,下次不会了!”
心里却在说,拍吻戏睡着怎么了?
她只不过是个小场记,又不是演员……又不能亲身体会,吻戏再有趣,关她什么事啊。
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梦,詹茵茵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果然是长时间没有男朋友的人,做起春梦来都是这么有剧情的,居然梦见了剧本里的内容,朝臣与宫妃?
只是那少年的容貌在梦里尤其清晰,醒来后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索性不再去想。
詹茵茵收拾完场记单和日报表,才将剧本都倒进了坐箱里,刚要起身,就被制片主任的助理翟曼喊住了:“茵茵你过来一下。”
詹茵茵不情不愿地过去了,“怎么了?不是收工了吗?”
翟曼将手中的票递给了她,声音娇软,带着命令的口吻趾高气昂道:“省博物馆最近在展览一组有关昭仁时代的文物,可能会展出本剧女主詹贵妃的生前旧物,你去看看,观摩一下,回头拍点照片给道具组仿一下。”
“怎么不让道具组去拍?”詹茵茵很委屈了,“今天没有夜戏,我还想早点回酒店睡一觉呢。”
“道具组要准备明天的东西,哪有时间。”翟曼嫌弃的说,“就你整天最闲,你不去谁去!都给你另派车了,赶紧去吧!”
詹茵茵不情不愿地接过了她手中的门票。
就当免费看个展览吧,詹茵茵想。
****
周日的省博物馆,人满为患,因为这次与外省合作,展出的都是昭仁年代的文物,因此吸引了不少热爱的历史的人前来参观。
“不好意思先生,这里禁止拍照。”
工作人员制止了一位拿起手机准备拍照的人,神情严肃。
那名被制止的男士很是尴尬,低骂了一声,便走开了。
詹茵茵有些忐忑,走上前去出示了自己的工作证,那名工作人员便立刻换上了微笑的表情,出声问道:“是《时隐时宪》剧组的人吧?上头已经交代过了,请您随意采集资料,拍照时注意不要开闪光灯和其他辅助光源就行。”
詹茵茵点了点头,客气道:“谢谢。”
拿起组里配的单反开始拍照,身后顿时投来一堆艳羡又鄙夷的目光,“搞什么嘛,为什么她可以拍照?这不是特殊对待吗?”
“听见了吗,像是《时隐时宪》剧组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在傲什么,真是搞不懂现在的影视圈,什么垃圾历史人物都搬出来拍,听说女主就是身为宫妃,勾引外臣,被称为南呈第一荡。妇的詹贵妃呢。”
“潘金莲都有人拍,这算什么?越是有争议的人物,越是容易大火。”
詹茵茵懒得搭理他们,朝四周寻找了起来。
翟曼让她拍和詹贵妃有关的文物全方位图片以供道具组复原,这倒不难,从她刚刚进去的地方开始,一路上就有三个标注着詹贵妃生前用品的文物,詹茵茵一边拍照,一边看上面的文字。
目光触及到某一片区域时,詹茵茵忽然顿在了原地。
展柜里,镜面反射着的,那对赤玉耳坠。
尽管是保存的完好,但年代看上去已经很久远了,那些飞逝的岁月,都被嵌了进去。整个金耳坠被做成了葫芦的形状,上半部分镶了一圈米粒大小的珍珠,下半部分是红玛瑙的材质,在古代又被称作赤玉,猩红如血,水色透亮。
一种奇异的感觉笼罩在她身上,詹茵茵注视着它,却又觉得它也在注视着自己。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今日做的那个白日梦中哭花了妆的女子,就戴着和展柜中一模一样的耳坠。
詹茵茵越想越觉得可怕,快速拍了几张照片便要离开,却又好像被它吸引了目光,站在原地挪不动脚。
松开沉重的相机,任由它挂在脖子上晃荡着。
詹茵茵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渐渐触到了那片玻璃展柜……
手上突然一凉,展柜中的玛瑙耳坠已经消失不见,詹茵茵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猛然将手抽了回来。
便看见了刚刚覆在自己手心下泛着光泽的耳坠,仿佛越过了几百年的时空,又越过了厚重的玻璃,就那么摆在她面前。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那个耳坠是凭空从展柜中钻出来的,没有人去动,也没有绳子的牵引,就那么凭空地……钻了出来。
“啊——!”
安静的博物馆中突然爆发出一声尖叫。
工作人员闻声赶来,以为出什么事了,严肃询问道:“怎么了?”
詹茵茵捂着眼睛,只觉得背后汗湿了一片,正要说话,再一看,那莫名跑出展柜的耳坠又回到了原来的地方,好像刚刚发生的事情只是她的错觉罢了。
“……刚刚,明明……”
詹茵茵目瞪口呆地望着玻璃柜中完好无损的赤玉耳坠,说话也变得语无伦次了起来,看向博物馆的工作人员:“请问……能让我看看监控吗?”
工作人员遗憾的说:“抱歉,今天的监控碰巧坏了,正在抢修。”
詹茵茵惊魂未定:“好吧……抱歉,失礼了。”
一直到走出了博物馆,回到了剧组所在的酒店,詹茵茵都始终没有回过神来,满脑子都在想那件事情,却怎么也想不出来个所以然来。
刚穿过走廊,就被服化道导演李二强一把拉了过来:“茵茵你干什么去了!”
詹茵茵茫然道:“去博物馆拍资料了啊。”
李二强一脸无语:“那是道具组的事情,你管那么多干什么。知不知道今天要开会?”
“不知道啊……翟曼让我去的,不是说道具组都没空吗。”
李二强戳了一下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她整天针对你,巴不得你被领导批评,你还不长记性。走走走,开会去,马上就要迟到了。”
踩着点推开门,弯着腰跑进去,导演果然投来了不满的眼神。
詹茵茵连忙吓得低着头,不敢直视。
主创们都坐在最中心的圆桌子周围,像她这种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场记,自然就坐在最外围的凳子上,拿出电脑开始记录着。
电视剧的主创们陆续发言。
“之前饰演男二号的演员不能继续参与拍摄,我们表示遗憾,但我们也欢迎新成员的到来。”总导演开始发言了,“换主演是大事,尤其是接下来重新试妆的任务,重之又重,化妆组组长一定要明确。”
统筹:“大计划和新通告已经出来了,导演要不要看一下?”
“这个不着急,”总导演方铖想了想,看向了一旁的演员导演,“应缜到了没有?”
演员导演看了看手机,“应该已经到了。”
应缜,24岁,一线男演员,作为国内最受欢迎的年轻艺人之一,演技一般,纯靠一张脸,出道不到两年,已经迅速占据了各大时尚周刊的版面和一切热门话题。
《时隐时宪》剧组开拍三个星期,饰演少年天子的男二号因为撞档期的问题退出了拍摄,好在演员导演人脉够广,竟然请到了名气完全压过了男一的应缜饰演男二号,及时救场,可以说是因祸得福了。
这一切都和小喽啰詹茵茵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毕竟她也插不上话,而且在剧组这种地方待了几年,明星见太多了,都没有什么新鲜感了。
尽管如此,应缜走进来的时候,詹茵茵还是差点帅晕过去。
如果能用一句话来总结的话,那么应缜此刻就是行走着的八个大字。
少年意气,肆意张扬。
分明是一身休闲的日常穿着,活生生被他穿出了T台效果,少年摘下头顶棒球帽,接过助理递过来的表,自带BGM,踩着节奏步伐轻快地走了过来,随意地坐在了最靠近总导演的地方——那是专门留给他的位置。
然后灿然一笑:“嗨,方导。”
主创们纷纷站起来和他打招呼,无非是些介绍自己、或是合作愉快之类的话。
从詹茵茵的视角看过去,正好能看清应缜的正脸,带着少年成名的独有气质,应缜的下巴弧度都是那般完美,眼睛也是标准古代美男的桃花眼,整张脸看上去清俊又干净,难怪被评为少女十大想嫁男人。
正看得出神,那人忽然抬头看了她一眼。
目光对视,詹茵茵的脸噌一下红了,连忙低下了头。
和身边大大方方的朋友们不一样,无论毕业了多少年,詹茵茵跟长相好看的人对视总是会很羞涩,大家都说她像个古代女人,一点都不像个生长在红旗下的正常少女。
应缜哈哈笑了起来,目光指了指詹茵茵,问向坐在一旁的方导:“那妹子演的女几号?”
方导顺着他的目光瞥了一眼詹茵茵,虽然很不想回答这么无聊的问题,碍于对方的名气,还是答道:“那个不是演员,是A组的场记。”
应缜明显惊讶了一下,半开玩笑半当真道:“这么漂亮的姑娘居然是个幕后,方导真是暴殄天物啊。”
詹茵茵听不到他们的对话,只抱着笔记本坐在那里,脑子嗡嗡一片。
“茵茵啊。”服化道导演李二强突然拍了她一下,指了指她的耳垂,“你开个会……打扮的这么花枝招展干啥?”
詹茵茵有些发愣:“我没有打扮啊。”
顺着他的视线,詹茵茵摸了一下自己的耳垂,却突然僵在了原地,冰凉的触感,和刚才在博物馆里的感觉一模一样,寒意再次从脊背爬起,一直蔓延到她的头顶。
詹茵茵抖着手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
画面中突然出现了那对赤玉耳坠,在屏幕上悠闲地晃来晃去,和梦中的女子戴着的时候如出一辙。
詹茵茵如遭雷击!
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手机和电脑同时掉在地上,发出砰的两声巨响!
所有人抬头都看向了她。
作者有话要说: 应缜是男配!男主是耳坠!
好拗口的一句话……总之这次不会再像上一本那样摇摆不定啦,明确男主是赵时宪,也就是文案里的状元,这样就不会站错队啦~
☆、chapter 2
chapter 2
怎么会……
那赤玉耳坠,不是应该呆在博物馆的展柜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
詹茵茵满脸惊恐地站在那里,全然不知大家都在注视着自己。
李二强捡起地上的电脑和手机,面色尴尬地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应缜饶有兴趣地抬起头来,一道清浅的目光锁在了她身上。
初见只是惊艳,越看却越是顺眼,然后便移不开眼。
一身日常的便装,浅粉色的卫衣上画着一只可爱的兔子,软萌的妹子气息顿时扑面而来,纤瘦的腰,白润的脸,细长如天鹅的脖颈,画着淡妆,耳朵上却不合时宜的……吊着一对看起来很有年代感的耳坠,虽然违和,却也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怎么看都是主演的料,再不济也应该是个女配,至少都是会在荧幕上光鲜出场的人,导演刚刚说的什么,场记?
在应缜完美的人生里,对场记这两个字只有一种印象:整天跟在导演身后的人记东西的人,而且,应该是男人。
剧组的生活对于明星来说可能是会累一些的,一场戏来回倒,台词功底不够的更吃亏,碰上对手戏还要祈祷对方不要出错,但无论如何,演员都是有助理照顾的,就算名气不大,司机和生活助理也都是标配,渴了随时有水,太阳大了随时支棚子,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跟制片主任提。
但是工作人员就不一样了。
一个场次没拍完,绝对不允许上厕所。随时要看导演的脸色行事,没有人管你脸皮多薄,也不管你的性别,出了错就是一通骂。早上七点出工,晚上熬个大夜都是常有的事情,碰上深山老林里的戏,就算做足了防范准备,也免不了被毒虫爬咬的结果。
所以剧组除了化妆组、服装组,很少会有女孩子愿意去现场受这种罪。
开会开到一半,突然被人打断,总导演方铖轻咳了一声:“场记有什么问题?”
詹茵茵浑浑噩噩,很长时间才反应过来是在叫她。
一张脸吓得通红,连鞠了好几个躬。
“抱歉……”
从李二强手中接过电脑和手机,头也不回地冲出了会议室,连门都没带上。
一众人等面面相觑。
“搞什么?”
“这小詹,白天在现场就睡着好几次,开机半个月一直连轴转,估计累到神经衰弱了。”
“积点口德吧,女孩子扛不住很正常。”
应缜偏过头,看了看被那阵风带过后晃晃悠悠的门,无声一哂。
这妹子真是,呆萌呆萌的。
对工作从来都是认真负责的詹茵茵,第一次做出这么不合常理的事情,开着会就跑出来了,而且还直接回了自己的房间。
剧组包吃包喝包住,因为目前是在比较偏僻的安阳市取景,所以包了安阳市中等价位的酒店作为根据地,拍摄时间为四个月,筹备已经过了两个月。
詹茵茵的房间在21层2117,很靠上的楼层,在电梯里詹茵茵几乎是又不敢睁眼睛又不敢闭眼睛的,一进房门就反锁上大门,然后放下手中电脑,飞扑到梳妆台前,光速摘下了那莫名其妙的耳坠。
然后就开始发呆。
“……”
身后传来女孩不屑的语气:“见鬼了你?”
詹茵茵回过头,果然看见趴在床上看剧的翟曼,她不用参加会议,当然有多余的娱乐时间留给自己。
“你知道今天要开会,干嘛还让我去博物馆?”
“今天要开会吗?”翟曼一边嚼薯片一边说,“我不知道啊,你早说你要开会我就叫别人去了嘛。”
詹茵茵有点生气,却也不好说什么。
她的性格其实有点软,属于得过且过的性子,主要是她现在和翟曼住在了一起,如果因为性格不合的原因要求换房间,是会被领导注意的。翟曼本身就是制片主任的亲侄女,饭碗不会丢,可她不一样,她这份工作来之不易。
詹茵茵深吸了一口气,将身子转了回去,重新对着桌子上那对耳坠发呆。
翟曼的声音又响起来了:“赶紧洗了睡吧,你们明天七点就要起了,别磨磨蹭蹭到零点,影响我休息。”
“如果被脏东西跟上了该怎么办?”詹茵茵出声问道。
“你被什么脏东西跟上了?”翟曼的神情突然变得很恐慌,“你带到房间里来了?!”
詹茵茵有点心虚,小声:“没有。”
“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翟曼踢开了被子,戴上眼镜爬了过来,看见了她放在桌子上的赤玉耳坠,“这是个啥?”
“文物。”
詹茵茵答得一本正经。
翟曼伸手摸上了她的额头,“你去盗墓了?”
“不是……”詹茵茵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脸憋得有些红,“我被这个文物跟踪了。”
“……”翟曼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看了她三分钟,然后爬回了被子,继续看剧。
就知道不会有人相信她,詹茵茵深吸了一口气,看着桌子上的耳坠,继续发呆。
半晌,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拿起手机,发起了微博。
#求助#被脏东西跟踪了该怎么办?
转发0,评论0,点赞0。
三分钟后。
@麻花不喜欢吃麻花:报警啊!!'doge'
@用户1534654468XXX:公司破产,现欠债百万,请大家帮我渡过难关,等我东山再起后必定双倍奉还!绝对不是骗子,希望大家能帮帮我,详情看我主页置顶微博。
@sun孙然然:茵茵这是怎么了?要不要弹个视频?以及:楼上骗子请立刻去死。
@全世界最美的小妖精:鬼神不能不敬,被脏东西跟踪了也不要太紧张,如果是实体,你只需要把它挂在墙上,贴上符纸,然后烧三炷香供起来,安心睡一觉,明天早上自然就会自己走掉的。
詹茵茵看了看最后这条评论,一时出神。
试试吧,万一有效果呢?
首先要挂在墙上,詹茵茵看了看空旷的墙壁,怎么也找不到可以挂的地方,这大晚上的也不好出去买挂钩或者胶带。
一咬牙一跺脚,詹茵茵从抽屉中抽出一片姨妈巾。
用记号笔写上“恶灵退散”四个大字,啪一声拍在了墙上,然后戳了两个小洞,将那赤玉耳坠挂在了姨妈巾上。
也算是挂住了……吧。
“……”翟曼从剧中抬起头,一脸无语地看着她。
“你有香吗?”詹茵茵问。
“有啊。”翟曼将床头橘彩星光递给了她。
“我不是说香水,是寺庙里烧的那种香。”詹茵茵认真解释。
“……谁没事随身带着香?!”
确实是如此,詹茵茵沉思了一下,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棉签盒。
然后抽出三根棉签,插在了盒子上。
问:“打火机你总有吧?”
翟曼瞥了她一眼,将zippo扔了过去,继续看剧。
点燃了三根棉签,詹茵茵虔诚地合上双手,开始祈祷了起来:“天灵灵,地灵灵,文物大人请从哪儿来,回哪儿去……拜托拜托。”
收拾完后,詹茵茵便很快钻进了被窝里,长期住酒店的好处就是可以整夜整夜开着空调睡觉了,住家里的时候,老妈总是会嫌开空调太费钱,开一会儿就进来给她关掉了……
睡之前还上微博回复了一下@全世界最美的小妖精:照你的方法做了,希望有用w!晚安。
墙上姨妈巾贴的很牢固,三根棉签也已经熄灭很久了,詹茵茵最后看了一眼它们,然后躺了下来,开始逼着自己睡觉,虽然心中带着无限的惶恐和不安,可是白天实在是太累了,不到一刻钟的工夫,詹茵茵便已经进入了梦乡。
翟曼看剧一直看到了凌晨一点,也撑不住了,扔开电脑,钻进了被窝,不多时,也睡过去了。
时钟滴滴答答转着,停留在一点二十七分三十一秒。
午夜时分的房门紧闭,过道上没有人走动,窗外也没有鸟飞过。
忽而有白光乍然一现,撕裂了这片狭小的空间,天地为之一静。
相貌清隽的少年头戴纱帽,身着朝服,抖了抖衣袖。
从姨妈巾里,走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哇谢谢大家支持!!
因为两篇文双开的原因,时间有点赶,千氧先去写更新啦~一会儿再回复大家的留言哦~
☆、chapter 3
chapter 3
梦。
禁军侍卫鱼贯而入,手持长剑,将整座宫室围得水泄不通。
大殿外的宫女内监们一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顾不上自己手头的事情,仓皇让了开来,惊呼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
锦衣少年站了起来。
绣花屏风又轻又薄,几乎能直接透光,大红色的绣花被褥在屏风之后,却是整整齐齐,丝毫未动。
随着侍卫们的步伐,当朝天子也走了进来,面色阴沉,带着属于帝王的难以掩饰的怒气,几乎要掀翻整个屋顶。
“果然……你们果然!”
少年没有回答,依旧站在原地,却低头望向了一旁的女子,目光里满是歉意。
一名宫装女子跟在帝王身后,一并走了进来,看得出来是最近刚刚得宠的云妃,看见这样慌张的一幕,竟是吓得朝后一躲,柔柔弱弱道:“哎呀,这可是了不得了。”
此时此刻,没有人会理会她这样的角色。
“赵时宪!”年轻的帝王上前一步,满心愤怒,不顾身份地揪住了他的领子,“枉朕御笔亲赐状元名头,对你寄予厚望!你竟敢闯入内廷,与朕的妃子私通!”
“若不是云妃及时通报,朕不知道要被你们瞒到何时!”
詹茵茵抬头看了一眼他口中的云妃,那云妃用帕子捂着嘴,躲在皇帝的身后,看似惊慌,目光里却是难以掩藏的笑意,看来她等这一刻也等了很久了。
没等詹茵茵从她的脸上移开目光,皇帝便走上去,看向了赵时宪,带着难以压抑的怒气。
“朕要杀了你!朕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
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年轻的帝王抽出一旁侍卫的剑,一把抵在了赵时宪的脖子上,那刀锋直接割破了他的修长的脖颈,渗出点点血迹来,在男人浅色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而赵时宪只是淡淡的站在那里,不动,不说话。
仿佛抵在他脖子上的不是剑,而是一片羽毛。站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当今天子,而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
初晨的阳光从殿外照了进来,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分不清现实与虚妄。
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滋味不好受,帝王几乎气红了眼睛,眼中有利光闪过,只一瞬间,那把长剑便架在了一旁女子的脖子上,分毫不差,却收了些力气,没有真的伤害她。
剑已经架上了脖子,詹茵茵深吸了一口气,垂了眼眸,不去看他。
一直岿然不动的赵时宪却终于变了神色。
上前一步,沉声道:“此时乃微臣一人所为,与贵妃无关。”
“你一人所为?哈哈……”帝王嗤笑了一声,声音微微颤抖,“你一人,进得来这森严的宫室?你一人,在贵妃的寝殿里待上这许久?朕要杀了你,你没有反应,要杀贵妃,你倒是心神大乱了!”
“是,”赵时宪一字一顿,重复了一遍,“微臣一人所为。”
说罢抬起头,看向了年轻的皇帝,什么话也没有说,却说完了所有的话。
这是一个台阶,一个最简单最直接的台阶。
他自知无法脱身,便将一切罪责集中,将一切骂名揽下。要处死,便处死他一人好了。
贵妃绝对不能死,除了他的私心之外,贵妃也绝对不能死。
外戚的势力会逼得皇帝不得不罢手,朝野两方的势力再也无法权衡,还有热衷于讨论宫闱私事的百姓,绝对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况且。”
赵时宪忽然抬了眼眸,声音无悲无喜,只有他和他能听见。
一字一顿。
“是陛下将她从微臣身边抢走的,不是吗?”
“最先遇到她的,是微臣,不是吗?”
那些过往一一在眼前浮现,皇帝的脸色突然变得很奇怪。
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好像是转眼枯萎的绿色,又像是顷刻间抽干的河流,不再有一点生机。
皇帝转动了目光,锁在了詹茵茵的脸上,像是还保留着一丝希望,问道:“贵妃……还有什么话可说?”
“妾无话可说。”
那女子跪在地上,姿态娇娇软软,低垂着眼眸,原先这般样子,只觉得浑身上下都透着惹人怜爱的劲儿,可此时此刻,他却怎么也怜爱不起来了。
只有愤怒和……难过。
“陛下息怒啊!”耳畔突然响起了云妃的声音,“此事必有蹊跷,贵妃姐姐平日一向与人交好,陛下也是知道的,贵妃姐姐为人温顺守礼,怎会做出这等不贞不洁的私通之事呢……陛下可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要冤枉了贵妃姐姐!”
云妃口口声声为她求饶,每一句却都是在给她定罪。
皇帝那样骄傲敏感的人,怎么会不明白她的用意,当即横了她一眼:“你给朕闭嘴!”
云妃第一次看皇帝发那么大的火,吓得立刻噤了声,一双杏眼瞪着詹茵茵,心中火气横生,每次都是这样抢她的风头,哪怕现在是她的死期,她也总是被所有人捧在掌心里!
呵呵,私通的罪名,看你如何洗脱。
放眼历朝历代,胆敢与外臣私通的淫‘贱宫妃,都是毋庸置疑的死罪,身边的宫人都得处死,即便是诛九族也不为过,这次看你如何脱身!
詹茵茵始终跪在地上,不声不响地承受着帝王的怒气,见他终于有些平息了,才从容道:“陛下若是不相信臣妾,大可验身。”
她入宫为妃这么些日子,一直抗拒与皇帝圆房,皇帝自知理亏,也不勉强她,是以到如今还是处子之身,即便是与心爱的人久别重逢,也恪守本分,没有做出有违礼教的事情。
年轻的帝王表情看上去纠结又痛苦:“不要验……”
“不要验了。”
他不愿意亲自去接受这样的现实,这样的事情不啻于在他脸上狠狠打上一巴掌。他也不愿意让贵妃的失贞行为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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