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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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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看着辛曼和秦特助两人站在车门外,耳朵贴在车窗上,努力地想要听到只字片语的,但是可惜一点声音都听不到。
  ………………
  “你家老板会定期去医院做检查么?”辛曼没有和秦特助兜圈子,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想要看看一下他的体检报告单。”
  秦晋微愣。
  想过辛曼问他很多问题,可是唯独没有想到,会这么直截了当。
  辛曼脸上的表情坦荡荡,神色泰然自若,说的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她接着说:“我的体检报告明天下午出来,到时候我也会拿给你老板看,大家都是成年人,彼此也负点责任。”
  秦晋:“……”
  如果不是面前的这个女人已经和自己老板领了证,他会以为是想要来约炮了。
  面对的毕竟是老板娘,秦晋也不敢贸然下结论,就先随便答应了下来,看着辛曼走远了,才给薛淼打了个电话。
  听筒内有点吵,秦晋长话短说,顿了顿,只能听见听筒内的杂音。
  “头儿?”
  一个低沉的声音从听筒内传过来:“嗯,我知道了。”
  辛曼刚刚转身,车后座的薛子添也跳下了车。
  薛子添直接抄着手向福源酒楼走过去,“秦叔叔,我饿了,我也要吃饭。”
  辛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不知道是不是职业缘故,辛曼的目光总是很清澈透亮,一双眼睛看的薛子添的脸有点红。
  秦特助一个没拦住,就让薛子添跟着辛曼上了楼。
  他无语地望着这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楼,这下好了,头儿这一家三口到齐了。

  ☆、026 我要一个雅间

  在福源酒楼的楼梯上,辛曼叫住了薛子添。
  薛子添最近这两年个子窜的非常快,才初三,就已经是一米七五的个子了,辛曼穿着高跟鞋站在他面前也才是刚好平视。
  但是,薛子添怎么都觉得这个女人看他的眼神是在俯视,好像她才是高人一等的。
  辛曼笑了笑看着薛子添,“现在的家长其实都会很开明,给孩子们足够的交友自由和隐私空间,不过,对你来说,这份自由的空间过大了点,你和可颜不在一个水平线内。”
  薛子添听着这话,心里憋的慌,不过低着头没吭声。
  辛曼顿了顿,接着说:“如果说一个是二维,那么一个就是三维,且不说你到底是有什么心思,就说帮扶学习,以你家的条件,找大学教授来当家教都绰绰有余的吧?”
  薛子添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
  因为辛曼刚好就说到他的心坎里,他的确是带了一丁点不纯粹的心思,想要和秦可颜亲近,但是也纯粹只是因为简单的有好感,再加上他也是的的确确受到秦可颜的影响,想要好好学习了。
  楼梯上的灯光照在铺着大理石的台阶上,反射出晃眼的光芒。
  薛子添靠着栏杆,两只手抄着衣兜,低着头注视着自己一双阿迪达斯的跑鞋,一下一下的踢着黑色的铁艺栏杆。
  楼梯另外一边有人经过,有的没的都向这边两人看两眼。
  “并不只是说所谓的门当户对,还有你们现在的年龄和心智方面,不适合想太多杂乱的东西,心思纯粹点比什么都好,”辛曼看着薛子添额前凌乱的杂毛投射在鼻梁上的阴影,说,“你自己再想想。”
  辛曼说完就转身上了楼。
  她转身的时候,看见薛子添眼圈有点红,脚步顿了顿。
  可是,对于秦可颜来说,辛曼一直是当成是亲妹妹来看待的,可是才十四五岁的孩子,说请说爱还太早了。而这个薛子添……孰亲孰远孰是孰非,人情摆着,她也得硬逼着自己拉下脸来。
  ………………
  包厢已经满了,秦可颜便坐在楼梯口的一张桌上,要了一壶茶。
  这里的茶品都不错,青花瓷的茶盅,倒上翠色清香的茶水,卖相就特别好。
  辛曼刚刚坐下,身后薛子添就缓慢地踱了过来。
  她有点诧异。
  毕竟刚才她已经是把话撂的很清楚了。
  薛子添出了楼梯口就瞧见了秦可颜坐在楼梯口的一张小桌子上。
  “你怎么坐这儿?”
  秦可颜耸了耸肩膀:“没有包厢了。”
  薛子添皱了皱眉,他出来吃饭,向来都是包间雅间,什么时候坐过大堂?也太寒碜了点儿。
  辛曼倒是无所谓,直接就拉开椅子坐了下来,“没有包厢就坐这儿,也不错。”
  薛子添知道辛曼说这话什么意思,反正这个女人从上次家长会之后就一直看不起他。
  刚才几句话,也是差点都把他的眼泪给说出来。
  如果真的是哭出来就太丢人了。
  他从记事起就还没哭过。
  薛子添绷着脸,丢下一句:“你等着”,就向二楼的前台走去。
  秦可颜转头:“哎,薛……”
  辛曼拉住秦可颜的手腕,勾了勾唇看着薛子添的方向,“你别叫他,他这种性子,就需要多碰几回钉子,就老实了。”
  薛子添来到前台处,直接敲了敲台面,装作一副特别老成的样子,“给我一个包厢。”
  前台收银员正在打电话,就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稍等一下,等到挂断电话,才问:“你有什么事?”
  薛子添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我要一个雅间。”
  前台回答:“不好意思,我们今晚包间已经满了,您看是不是可以坐大堂?”
  薛子添直接从钱包里拿出来一张卡啪的一声放在台面上,“多少钱随便刷,我出双倍的价钱。”
  薛子添现在内心就觉得愤愤不平,他现在想起辛曼那个女人看他的眼神,就知道是看不上他。

  ☆、027 给他长长记性

  前台小姐一看面前这个少年的穿着,就知道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但是包厢里的人也都是预定过的。
  她说:“这不是钱的问题……要不然的话你再等一会儿,我让服务生去看一下有没有哪个包厢快结束的?”
  “那你快点……”
  “薛小少爷?”
  薛子添还没说完,后头就有一个声音传了过来。他转过头去,看见一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钱包,另外一只手夹着一支烟,肥头大耳的模样。
  这位就是今晚在福源酒楼这边做东,请薛淼吃饭的恒远董事长。
  前台的小姐认识这位彭董,今晚十分大手笔的点菜,便说:“这位小少爷和朋友想要一间包厢,但是包厢满了。”
  彭董顿时就明白了,说:“那还不容易,把之前我订的那个冬雅间让给这位薛小爷,记在我账上,薛小公子好吃好喝。”
  这位大腹便便的彭董回到包厢内,脸上又多了两层笑意。
  他对自己的侄女彭晓丽使了一个眼色,“还不给人薛总斟酒。”
  彭晓丽今年大学刚毕业,二十三岁,长得眉清目秀的,动作还有些生涩,但是眉眼之间却是勾人的,给薛淼倒酒。
  “薛总,您喝酒。”
  薛淼脸上没有什么过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
  “听说薛总是X大毕业的,刚好,我们家晓丽也是,”彭董说,“其实,晓丽一直都十分仰慕薛总您的大名的。”
  彭晓丽好像也挺惊讶的,“是吗?那薛总可是我的师兄了。”
  她的手一抖,结果不留神,一整杯酒全都倾在了薛淼的裤子上,顿时就泅开了一大片。
  彭晓丽急忙拿了纸巾向薛淼的裤子上擦去,口中一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结果纸巾还没有触碰到薛淼的裤子,就被卡住了手腕。
  薛淼推开彭晓丽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在包厢里明明有洗手间,但是薛淼却直接出了门。
  彭董又向彭晓丽使了一个眼色,彭晓丽狠了狠心,起身跟了出去。
  ………………
  包厢里,辛曼看着薛子添一副得意的模样,真想抬手一个巴掌拍在这小少爷欠抽的脸蛋上,给他长长记性。
  薛子添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是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总算是没有在秦可颜面前丢了面子,抢到了一个包厢。
  福源酒楼这边的菜式很好,而且出手于一级大厨手中,不管是摆盘或者是作料都精雕细琢,再加上刚才毕竟是有恒远地产的彭董的出面,这边不管是菜式还是服务都是一流的。
  薛子添此时此刻倒是显得十分绅士,刚上了菜先让辛曼动第一筷子,再给秦可颜夹,然后才自己吃。
  辛曼看着对座的薛子添,除了一头烫了的短发和耳朵上的一个骨钉看起来格格不入之外,一张面孔也算是五官清秀,特别是一双眼睛,很有神。
  辛曼故意沉思了一下,转向秦可颜:“你们学校允许学生烫发?或者是戴耳钉?”
  秦可颜摇了摇头:“不允许啊,校规里特别规定的,女生可以留长发,但是不能染发烫发。”
  薛子添低着头吃菜,一张脸几乎都要埋进碗里了,左手摸了摸有些通红的耳垂。
  吃过一半,辛曼拿着钱包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辛曼来到前台,要结账的时候,却听前台收银员说:“钱都记在彭董账上了。”
  彭董?
  辛曼将自己的卡拿出来,“你用我的卡刷吧,这顿饭算是我请的。”
  前台收银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小姐,您不要让我难做好么?这是彭董特别吩咐过了,好好照顾薛小公子和他的朋友。”
  辛曼看了前台一眼,直接收了卡转身离开。
  反正欠人情的也不是她,酒楼这边的服务生也都是看人脸做事,多说也是浪费时间。
  走过一条古色古香的走廊,辛曼走的慢了一些,看着木质雕花窗棂之外的幽沉暮色,抬手拂了一下墙上的水墨画框。
  辛曼进洗手间去上了个厕所。
  走出女卫生间来到外面,在墙边看见倚靠着的两个身影。
  “薛总,您没事吧?”彭晓丽跟在薛淼身侧,关切地问道。
  薛淼面容沉峻冷淡,他指间夹了一支烟,只不过没有抽,青白的烟气向上飘散,模糊了他的面庞。
  彭晓丽向前走了两步,高跟鞋一崴,哎哟了一声,直接向前歪在了薛淼身上,胸前的波涛汹涌几乎就撞在了他的手臂上。
  而从女卫生间内走出来的辛曼,就刚好看见这一幕。

  ☆、028 索吻

  薛淼移动了一下手腕,烟蒂上面的火星不出预料的在彭晓丽的裙摆上烧了一个洞,而彭晓丽没有反应,依旧是往薛淼身上蹭啊蹭。
  “彭小姐,你如果再不让开的话,你裙子就要烧了。”
  彭晓丽这才闻到一股布料烧焦的气息,尖叫了一声,向后退了一步。
  “呀……”
  薛淼抖了两下指间夹着的香烟,咬在齿间,越过一旁的彭晓丽看向辛曼,目光里带着某种浓重的意味。
  辛曼脚步顿了顿,和薛淼四目相对,愣怔片刻之后,转过来面对盥洗台,将腕上的女士腕表取下来放在盥洗台,开了冷水洗了洗手,一根根葱白的手指洗干净。
  她微微低着头,心里觉得自己真的是流年不利,又遇上这个高级流氓了。
  不过转念一想,薛子添在自己包厢里头,而他老子却在同一个酒楼这边泡妞,这一家人也真醉了。
  或许是她洗的有点出神了,等到洗过手将手伸到烘手机下的时候,门口那个波涛汹涌穿低胸群露事业线的女人已经走了,就剩下倚着墙边而站的薛淼。
  辛曼目不斜视地盯着面前的烘手机,眼角的余光却能够看得到,在另外一边墙面倚着的薛淼,忽然抬步向她走了过来。
  身影压迫过来,黑色的阴影完全将她笼罩住。
  烘手机是在盥洗台和墙边之间的一个三角区域,现在薛淼一过来,正好就挡住了辛曼的去路。
  辛曼皱了皱眉,抬头看着面前的薛淼:“薛先生,您有事?”
  当叫出这个姓的时候,辛曼忽然就顿住了话音。
  薛……
  难道是薛氏掌权人的薛?
  她即刻摇了摇头,将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给甩了出去。
  不过这个姓也并不是少见,应该只是重姓吧。
  原本就狭窄的空间,再加上薛淼又向前走了一步,更显得空气逼仄。
  他微微俯身,辛曼侧了侧脸,可以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烟草气息,还有一股沁人的薄荷清香。
  “你要跟我这么见外?”
  他的口一张一合,口中的烟气就喷薄到她的脸上。
  辛曼拧着眉,别开脸,想要从薛淼没有完全遮挡的另外一边走,却被薛淼侧挪了一步挡住了去路。
  辛曼抬手挥散了面前的烟气。
  薛淼注意到辛曼的动作,将烟蒂丢在地上碾灭,“辛小姐,想要我的体检报告单,直接跟我说,何必要找我的助理呢?”
  辛曼脸上露出一抹窘色。
  她不是没想过秦特助会告诉他老板,只不过没有想到这么快就被抓了个现行,还被堵在洗手间问这种事。
  “好,那你现在拿给我,”辛曼摊开手,“明天我的体检报告出来之后,我会传真给你。”
  薛淼看向辛曼的眼神有些深。
  辛曼的牙尖嘴利在这一刻都有点显得底气不足。
  他穿着白衬衫深色西裤,短发显得有些凌乱却不失稳重,用沉稳笃定的声音说:“你现在才问我要体检报告,是不是晚了?”
  证都已经领了。
  辛曼自然是不理解,皱了皱眉,“不就是上了一次床嘛,除了这次体检报告,以后也不会有什么交集了。”
  薛淼忽然轻笑了一声,“我们没有上过床。”
  辛曼自始至终一直都低着头,听见薛淼这句话,猛地抬起头来,刚巧唇瓣擦过薛淼的下巴。
  她的后腰抵着盥洗台的大理石台面,柔嫩的唇瓣擦过薛淼有些轻微胡茬的下巴,顿时好像是从尾椎过了电似的。
  结果面前的薛淼就借着辛曼的这个动作,俯首在她的唇瓣上吻了一下。
  薛淼坦然开口:“但是你醉酒之后向我索吻了。”
  “……”

  ☆、029 咬了他

  酒后……索吻?
  有这种事儿?
  辛曼惊诧极了,脸颊有点红,乃至于连刚才薛淼趁机啄吻了一下她的唇都已经忘记了……
  她真的是傻到家了,竟然连自己的初夜这种事情,都要一个男人来告诉自己到底有没有,真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辛曼收敛了脸上的惊诧,佯装抬手拨了一下头发,“呵,我喝酒喝断片了,如果真的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那我很抱歉,”她话音陡然一顿,抬起头来直视这双幽邃双眸,强迫自己露出势均力敌的目光,“不过,那正是考验一个男人是否绅士的标准。”
  薛淼带着淡淡酒气的气息拂在她的面上,“那你的意思是,宁愿喝醉酒的时候跟我发生点儿什么?”
  辛曼气结,一双星眸瞪着薛淼,“我哪有这么说了!”
  “那好,算是我这么说了,可以吗?”
  听话听音,怎么也感觉薛淼好像是在用诱哄的语气在说话。
  见薛淼的眸中噙着似笑非笑,辛曼后知后觉好像自己不管怎么接话都会被他套进圈子里,直接拨开他的胳膊就要离开,却被薛淼手臂一拦挡在了胸前。
  对的,是……胸……前……
  软绵绵的胸前。
  辛曼只觉得脑子发热,丝毫没有犹豫,低头就拿起薛淼的手咬了下去,趁着薛淼动作微滞,急忙从另外一侧跑了出来。
  走廊上想起飞快离开的高跟鞋声音,薛淼勾唇笑了笑,抬手看了一眼手背上这个浅浅的牙印,摇了摇头,又点了一支烟。
  薛淼将手指间携着的香烟咬在齿间,来到洗手池这边来开了水洗手,蓦地看见放在盥洗台上一款玫红色女款的卡地亚腕表。
  ………………
  回到包厢,辛曼坐下来就给自己倒了一杯凉水灌下去,觉得脸上的燥热才压了下去一些。
  秦可颜疑惑了一下,“姐,你脸怎么这么红?”
  辛曼用手扇了扇风,散去了脸上的热气,看着秦可颜,“有么?我没觉得。”
  薛子添的肚子里咕噜响了一声,无声无息的咽下去三个字:发春了。
  他明显是已经吃饱了,拉开椅子到一旁的沙发上去半躺着,好像是被抽去了骨头似的,“你们慢慢吃。”
  辛曼瞄了薛子添一眼,又吃了两口,才和秦可颜两人起身。
  薛子添注意到两人要走,便急忙也站起来想要跟出去。
  辛曼留下一句:“刚才我在外面看见你爸了,身边儿跟着一个美女。”
  薛子添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随他便。”
  辛曼:“……”
  等到回天海公寓的路上,秦可颜才告诉辛曼,“薛子添是单亲家庭,他的妈妈已经去世了。”
  辛曼愕然转过头来。
  秦可颜一本正经地说:“薛子添小时候是被寄养在他外公外婆家里的,后来到上小学的时候才接到爷爷奶奶家,也就才见到了他父亲。”
  辛曼沉默。
  这个时候,她忽然觉得对薛子添的话重了一些。
  ………………
  辛曼感觉到自己有点倒霉。
  这人倒霉的时候还真是喝冷水都塞牙。
  大约是在十点钟左右,辛曼和秦可颜乘计程车来到了天海公寓,她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表,脚步猛地顿住了。
  手腕上空空如也。
  她一下子慌了,脑子里空白一片,过了许久才逐渐重新充满,脑海中闪现在半个小时之前,她在洗手间内洗手的时候,是脱掉了表带。
  “可颜,你先上楼去,我在酒楼丢了东西,回去找。”
  辛曼有些急,转身就再一次拦下一辆计程车坐了上去。

  ☆、030 梦

  再度回到酒楼,走廊上已经空了,只剩下她踩着一双高跟鞋,飞快的跑到洗手间,可是盥洗台上也没有。
  手表呢?
  辛曼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包厢里掉了,又返回去找了一遍,犄角旮旯都找了,最后没办法,只好找了酒楼的服务生,留了电话。
  “如果我们这边有找到,会给您联系的。”
  辛曼心里有点堵堵的,对工作人员说了一声谢谢,闷着头就往前走,走了两步又重新折返回来,又跑去洗手间看了一眼。
  真的没了。
  这个夜晚,辛曼出来之后没有打车,沿着马路牙子向前走,眼神里带着落寞。
  终究还是连最后的这一点惦念都没了。
  辛曼还记得,他之前在送她腕表的时候,还是高三模拟考之前,到现在已经快八年了,那个手表几乎都没有离开过她。
  算了,丢了就丢了吧,反正都是痴心妄想。
  而就在辛曼身后不远处,黑夜中,跟着一辆低调奢华的私家车。
  坐在后座的男人手指摩挲了一下这一款女士腕表,借着窗外忽闪而过的光线,看的出腕表的皮质表带上有磨损。
  趁着前面红灯,前面开车的秦特助转过头来,“头儿,要不要过去接一下辛小姐?”
  薛淼一个眼神看过去,秦特助已经明白了,便变道下了快车道,在慢车道沿着马路边慢慢开,一直到辛曼身边,停下车。
  辛曼吓了一跳,转过来就看见摇下的车窗。
  秦特助笑眯眯地叫了一声:“辛小姐,这一段路很难拦车,我送送您吧。”
  辛曼从自己的低落情绪中抽离,回忆片刻才反应过来说话这人是谁,婉拒道:“不用麻烦了,我已经用手机叫了出租车了。”
  等到秦特助开着车离开,辛曼这才拿了手机开打车软件叫车。
  可是这个时间点这个地段真的不好叫车,有开过来不带牌照的车,辛曼又怕是黑车。
  而且,北方深秋初冬的这种天气里,昼夜温差极大,她裹着一件卡其色的及膝大衣,露出的小腿肚子在冷风中瑟瑟发抖。
  她在路边等了一会儿,一辆黑夜中异常闪耀的黑色私家车又重新开了回来。
  这次,摇下车窗的不是前面的秦特助了,而是后座的男人。
  薛淼一双沉笃的眼睛看向辛曼,“是要我亲自下去请你?”
  ………………
  辛曼也是冻的受不了了,上了车。
  车后座内的气氛一时间很逼仄,坐在身旁的男人正在拿着平板看文件,姿态慵懒。
  薛淼眸光落在辛曼并拢的纤细小腿上,吩咐秦特助:“开下暖风。”
  辛曼说了一声:“谢谢。”
  然后就接着偏着头看车窗外。
  两人之间仍旧是这种不冷不热的状态,好像抛去了根本不存在的一夜情之外,刚才在洗手间内的偶遇也是一场梦。
  在车上,暖风徐徐的吹着,靠在舒适的车座上,就有些昏昏欲睡。
  不知过了多久,辛曼眼前忽然放大的是杜静心女士一张放大的面孔,因为生气五官都已经扭曲了,正在指着她怒斥:“你怎么对得起辛家,竟然做出这样不知廉耻的事情!我不能允许你这样做!”
  泪水模糊了她的眼,她嚯的向后退,被石头绊倒,拼命地摇着头:“不,不是,我只是喜欢……”

  ☆、031 叫什么名字?

  忽然,耳边有人叫她的名字,迷茫之中,她缓缓地睁开了双眸。
  辛曼身上搭着一件黑色的羊毛呢外套,入目是车内微暗的环境,她抹了一把脸颊,发觉凉冰冰的。
  车厢内安安静静,薛淼手中拿着Pad看文件,侧过头来,看着辛曼汗津津的小脸,眸光讳莫如深。
  “做恶梦了?”
  薛淼宽厚温热的手掌覆上了辛曼冰冷的手,辛曼对上薛淼视线的那一秒钟,才回过神来,将手从他手中抽离出来。
  “没有。”
  说着,辛曼就开了车门下车,抬手抹了一把脸颊,才发现脸颊上湿湿的冰凉一片。
  今天真是她衰日。
  她懊恼地握起拳头在额上捶了两下,真是快要神经衰弱了。
  坐在车内的男人,看着这个踩着高跟鞋如履平地的女人的背影,闭上了眼睛,两指按压着太阳穴,吩咐前面的秦特助开车。
  秦特助从车镜看着薛淼,“头儿,你又头疼了?”
  薛淼没有说话。
  他口齿之间只在反复的咀嚼着刚才从辛曼口中吐出的那个名字宋南骁。
  没想到,隔了这么多久,在她心里,还一直藏着这个名字。
  ………………
  天海公寓内,辛曼在经过门口保安室的时候,向窗户里面上面的时间,脚步一下子顿住了。
  竟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
  那么说,刚才那位薛先生,是在车里陪了她一个多小时?
  电梯镜面内,女人的头发有些散乱,眼眶通红,好像是一个女疯子。
  辛曼揉了揉眼睛,口中缓缓地吐出一口气。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灯光之下,辛曼才猛然发现,自己的身上还披着一件黑色毛呢外套。
  ………………
  自从和祁封绍提出分手之后,在报社里一连一个星期,辛曼收了一个星期的花。
  辛曼最后索性就对报社前台负责签收的同事说:“你直接签收了之后丢垃圾桶,我对花粉过敏。”
  除了送花,祁封绍还会在她回家的路上堵她。
  天海公寓必经的花池前,齐润报社门口,超市出口处,女洗手间门口……
  更甚至这一次变本加厉了,竟然来到她跟着周多多的后续采访的薛氏大厦来堵人了。
  周多多正在拉着辛曼滔滔不绝。
  “你上次真该跟着我进去采访了,薛二少长得真是帅,不过一点都不轻浮,特有内涵,深邃,颀长,英俊,优雅,妈的,我连这种文绉绉的词都用上了,”周多多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那种对比,让我分分钟想把我男票给踢了换一个。”
  辛曼无语的看着周多多。
  女人果然都是外貌协会的。
  周多多还在冲着她描述,辛曼脑子里有一根弦忽然被拨动了一下。
  铮的一声……
  辛曼忽然拉住了周多多的手腕,有些心急地问:“这个薛……二少,叫什么名字?”
  周多多疑惑辛曼突如其来的这个举动,眨巴了两下眼睛,“薛淼啊,三水淼,”说着,她就又开始碎碎念了,“这位薛总肯定是五行缺水,要不然也不能起个这种名儿……”
  “你……上次采访的照片还有没?给我看看。”
  辛曼脑海里忽然就冒出来一张脸,一张看向她的眼神总是似笑非笑若有所思,更甚至在瞬间就感觉到她的唇瓣擦过他有些胡茬的下巴的时候尾椎向上的那一抹电流!

  ☆、032 小表叔

  “当然有了,我手机里截图了两张,我告诉你啊,我差点就把他照片设手机屏幕了……”周多多刚刚拿出手机,还没有来得及点亮屏幕,眼角的余光忽然就看到了在光亮的大厅内的一个身影,“嘿,那不是你男票么?又给你送花儿来了。”
  辛曼顺着周多多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了在薛氏大厦的旋转玻璃门前,抱着一捧花站着的祁封绍。
  祁封绍原本是没有看见这边两个人,却不曾想到,周多多直接冲着他摆了摆手:“嘿,曼曼在这儿呢!”
  辛曼:“……”
  真的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周多多接收到辛曼想要杀人的眼神的时候,吐了吐舌头,眼光在快步走过来的祁封绍和辛曼脸上游移了一下,“呀,我忘记你俩分手了。”
  辛曼曾经轻描淡写地告诉过周多多她分手了,现在看来,周多多肯定是没放在心上。
  祁封绍已经飞快的走了过来,手中一捧蓝色妖姬衬着他一张脸特别白,是现在少女们普遍迷恋的一种类型。
  但是实际上,辛曼还是喜欢阳刚的。
  “曼曼,我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你一定是对我有误解了。”
  祁封绍语气诚恳,让辛曼几乎都相信他的话了!
  辛曼挣脱掉祁封绍的手,低着头,靴尖轻踮了一下地面,“哦,那你说说吧,我有什么误解了。”
  祁封绍原本的确是满肚子的话想说,结果一听辛曼这么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就卡了壳了。
  辛曼扬了扬眉梢,“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跟祁封绍在一起也算是一年多,彼此的脾性都摸透了,祁封绍就是这种性子。
  辛曼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结果祁封绍做出了一个众人都始料未及的动作,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她的腰,她的腰,的腰,腰……
  然后,就在辛曼僵化的同时,右手边的电梯门开了。
  男人抬步走下来,穿着铁灰色衬衫搭配一条墨蓝色领带,外套的深黑色西装没有系扣,严谨之中透着一丝肆意慵懒,但是,目光在触及这边搂抱着的两人的时候,陡然凌厉了起来。
  秦特助被前面的薛淼给挡住了,向一边侧了侧身,顿时就看见了几乎让他惊叫的一幕。
  妈呀,这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给头儿戴绿帽子啊。
  祁封绍压根没有注意到电梯里走下来的两人,依旧死死地抱着辛曼,任由她挣扎不开。
  “曼曼,我是真的爱你。”
  薛氏一层楼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这样一双相拥的男女身上,辛曼甚至听见一旁有人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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