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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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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议从三点半,一直开到六点半,然后才散场。
  辛曼总算是知道为什么一些大型的直播,都需要彩排四次五次六次了,要不然的话就像这样,一等就等个好几个小时的,电视机前的观众早就走光了。
  辛曼揣着衣兜走出去,在门外的大厅一眼就看见了在前面不远处等待的薛淼。
  她脚步一顿,希望这人不是在等她。
  这个想法一出来,她自己就把这个想法给否定了,肯定不是在等她,他干嘛要等她啊。
  薛淼看到脚步磨磨蹭蹭的辛曼似乎是有偷偷跑掉的意愿,便主动的抬步向她走过去。
  辛曼知道自己再溜也溜不掉了,笑了笑看着薛淼:“薛总还不走啊?”
  薛淼两个字抛过来,“等你。”
  辛曼和薛淼并不是头一次一起吃饭,但是,她觉得最可口的还是在橡树湾,薛淼亲自下厨做的那一顿家常菜。
  有这个想法冒出来的时候,辛曼猛地晃了晃脑袋。
  她为什么会觉得薛淼做的家常菜好吃?!难道会比五星级大厨的手艺还要好吗?
  从餐厅出来,已经是到了晚上九点,薛淼在首都这边的分公司处有车,但是他没有开,距离酒店也就有两三公里的距离,薛淼原本说打车。辛曼摆手:“不就是三公里嘛,以前高中我还跑过马拉松呢,刚吃了饭多走走。”
  而且,我们大首都的交通也实在是不敢恭维,十分钟前打电话问你走哪儿了,半个小时之后再打电话问你,还是那个地儿。
  不过,辛曼话刚说出口,就有点后悔了。
  因为走路要半个小时,而如果坐车的话,顺畅不堵的话只要五分钟。
  和薛淼一起散步?
  好吧,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薛淼和辛曼两人沿着马路向前走,并肩,身旁有很多行色匆匆的行人。
  在很久以前,还是辛曼大学的时候,那个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和宋南骁一起压马路,走来走去,当时室友都说,整天在马路上走,有什么好走的。
  的确是没什么好走的,只不过和宋南骁一起走,就有了一丝乐趣。
  那个时候,辛曼和宋南骁之间的事情,是瞒着所有人的,在室友眼里,辛曼有一个神秘男友,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一起了,然后分手的时候惊天地泣鬼神,哭的比谁都痛。
  不过,聪明如秦箫,即便是最后辛曼不与她坦白,也是应该早就看出来了。
  薛淼停下了脚步,而身边的辛曼在天马行空的回忆着,闷着头往前走,一直走到前面五米处,才发觉身边没了人,才扭头找人。
  薛淼抱着手臂,辛曼脸上有点尴尬,又重新走过去,冲着薛淼呲牙,“薛老板。走了。”
  两人重新开始向前走,辛曼才说:“我这人路上走着,就喜欢胡思乱想,脑子不够集中,要不然我就不喜欢开车,开车必须要大脑集中注意力,但是我不行。”
  “你领悟力很好,适合做一些创作稿。”
  薛淼忽然插了一句。
  辛曼陡然间抬起头来,“哈,你看出来了啊,讲真,你知道我初中高中成绩为什么不好么?我喜欢画画,特别是设计一些裙子和珠宝,上课的时候,就用前面一摞书挡着,然后就开始画,我画了十几个本子!”
  被人夸奖了,而且还提起了自己的爱好,辛曼就好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一路上都在说。
  薛氏旗下也有涉及到珠宝方面,也能适时地跟辛曼提两句有关于珠宝设计方面。
  “哎哟。”
  辛曼走路忽然顿了一下。
  薛淼扶住辛曼的胳膊,“怎么了?”
  辛曼说:“鞋子里进了小石子了。”
  猛地硌了一下脚。
  辛曼原本忍着没想要把石子从鞋里倒出来,忍着就走到酒店了,但是薛淼已经扶着辛曼走到一边,让辛曼扶着他的肩俯下身来倒鞋子里的小石子,手中的包薛淼就顺手给接了过去。
  好像没什么不妥,辛曼重新穿好了鞋,看着薛淼的侧脸,“好了。”
  不知不觉,便走到了酒店。
  辛曼都有些讶异,她竟然和薛淼说了这么多话!
  薛淼真是有毒,今天上午,裴颖也是见了薛淼,话题就好像是水龙头一样关不上了,而现在,她也一样了。
  不过,从某一方面来看,薛淼真的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
  在别人倾诉的时候,他不会多嘴插话,不会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但是,在说话的时候又能一语中的。
  关键是没有那种高高在上的大老板的架子。
  从电梯内出来,先经过辛曼和裴颖两人的套间,辛曼停下来脚步,“那我进去了。”
  “嗯。”
  辛曼拿出房卡在门上刷了一下,滴的一声,转动门把进入,薛淼忽然在身后叫了辛曼一声。
  “你的包。”
  辛曼有点愕然地看着薛淼手中的包。
  她的包为什么会在薛淼手里!!!!
  她好像失忆了
  薛淼在给辛曼递过包的时候,手上抬,很自然的揉了一下辛曼的头发,“进去吧。”
  辛曼还没有回过神来,就被薛淼揉了脑袋。
  她有点懵。
  而对方,却一派泰然自若的模样,好像这样的动作本就是再自然不过的了。
  辛曼在心里默默地说:千万不能和薛总比脸皮,太厚。
  回到房间里许久,辛曼在浴室里叼着牙刷刷牙,才想起来。
  就是刚才倒石子的时候,包就一直在薛淼手中了,她自己给忘了,薛淼就给她拎了一路的包?
  让大老板给自己拎包,她觉得她铁定是要折寿了。
  辛曼恍然间觉得,其实薛淼也没有她最初看到的那样“声名狼藉”,应该都是她自己臆想的吧。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刷了一会儿新闻,辛曼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点多了,而裴颖还没回来。
  辛曼就知道,这个妹妹必须有人管着,没人管就要翻天了。
  她拿出手机来给裴颖打电话,裴颖的手机没人接。
  辛曼这下发了愁。在北京也没十分熟悉的人,往哪儿去找裴颖啊。
  又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的时间,辛曼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不过,这次打电话过来的,却并非是裴颖,而是警局的人。
  挂断电话,辛曼在原地呆愣了半分钟,起身直接就去敲薛淼的房门,房门打开,一眼就看见逆光站在门口的人,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看见辛曼,擦头发的手顿了顿。
  辛曼说:“你在警局有认识熟人么?我妹妹被抓了。”
  辛曼在警局倒是有熟人,但是那是在市。如果裴颖在那边惹是生非,被抓进了局子,那好办,辛曼给苏景欢打个电话,顶多走走关系送点东西就给放出来了。
  但是在首都啊。
  辛曼可是一点门路都没有,而且天子脚下,辛曼总觉得办点儿事儿心里都是惴惴不安了。
  她站在门口,薛淼已经换了衣服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车钥匙。
  “走吧。”
  辛曼急忙快步跟上。
  路上,薛淼打了两个电话,等到了片区的警局,一进房门,就看见在长凳上坐着的几个人,围着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还一手护着小腹。
  裴颖脸上也挂了彩,恶狠狠地盯着另外一侧的人,眼睛里冒着火,“你再说一遍!我告诉你,沈易风是不是这种人,我比你清楚的很,你现在拿这事儿污蔑他,不就是想要敲诈点儿钱么!”
  一个中年女人转过身来,走过来就要给裴颖耳光,结果被一个警察给拦住了,“警局里面还想要打架?”
  中年妇女恨恨的甩了手,“也是幸好我女儿没什么事儿,要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我要你好看!”
  辛曼进来的时候。也就刚好看见这两人对骂。
  薛淼已经疏通过关系,罗警官进入,指着两个小警员,说:“去记录一下事情经过,就都放了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主要还是批评教育。”
  裴颖看见辛曼的时候,心里有点没谱,低着头也不敢说话了,就只是小声叫了一声“姐”。
  而对方,看见裴颖忽然偃旗息鼓了,就骂的更厉害了。
  “怎么不说了?小小年龄,就不学好,你要真是正室也就算了。不过就是一个小姨子,沈易风还没说什么,你倒是跳出来了。”
  “呵呵,也真是开眼了。”
  “裴家都没一个是好东西。”
  裴颖有点炸了,她满肚子的火气,直接就从辛曼一旁中扑过去,“你才不是好东西!说话给我放干净点!要不然我撕烂你的嘴!”
  裴颖之所以不敢太过火的骂,是因为碍于辛曼在场。
  而辛曼却冷笑了一声,看向面前的人,“这件事情,前因后果我不知道,不过一会儿我会看警察那边的事件记录,但是,就单单看人数,你那边,三个男人两个女人,而我这边,只有我妹妹一个人,你们就仗着人多欺负人?”
  中年妇女说:“你这个妹妹,真是厉害得很,把我女儿约出来,差点就把她推倒在地上,要不是我们在后面一直跟着,孩子就没了!”
  裴颖说:“我没推她!还是我扶了她一把,她才没有摔倒,我差点就被她拉着撞到墙!”
  她就算是对这个女人没好感,也不至于对一个孕妇下手。
  辛曼拉住裴颖的手腕,忽然笑了一下,转过身来,眼神很冷的注视着对面虎视眈眈的几个人。
  “哟,让我来猜猜这事情的经过,这位姑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一个枕头?或者是你们想要借我妹妹的手,制造一次流产事件,把这个原本就不存在的孩子给流掉?不过我妹妹心地太善良,就算是过来当和事老,也并没有打算把你的孩子给害了”
  她顿了顿,“我的脑洞是不是开的太大了,这都赶上宫心计了啊。”
  “你胡说什么,我们B超单都有了,难道你说医生作假?”面前的人脸色变了变,虽然只是转瞬即逝,但是辛曼却知道,她猜对了。
  辛曼抱着双臂,“医生作不作假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敢不敢跟我去一趟医院的妇产科检查一下?”
  对方的中年妇女动了动唇,脸色却白了,“怎,怎么不敢?”
  而一旁的那个“孕妇”却是拉了拉中年妇女的衣袖,低着头好像是说了一句什么。
  临出警局门之前,辛曼对后面的人说:“我也奉劝一句,不要招惹有妇之夫,当小三当人情妇毁人姻缘,是最缺德的。”
  薛淼和穿着便服的罗警官站在后面的墙边,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这边的吵嚷。但是却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他们两人。
  罗警官给薛淼递了一支烟,“那个女人口才不错。”
  不用说脏字不用骂,抓住对方的软肋就使劲儿戳,一点力气都不费。
  是的,连薛淼出手都省了。
  “薛总什么时候到的,准备什么时候走?”
  薛淼接过罗警官手中的烟,一手护着打火机,点燃了烟蒂,“今儿中午到的,下午去开了个会。”
  罗警官说:“正好老大现在在这边,抽个时间我也尽尽地主之谊。”
  他口中的老大,就是刚刚在三分钟之前,给他打电话的朱启鸿。
  朱启鸿正好在中央这边办点事情,罗警官原本也是下了班到家,接了这个电话就过来了。
  薛淼弹了弹烟蒂上的烟灰,说:“再联系。”
  薛淼在这边的车子是一辆保时捷,已经过了高峰时间点,路上就显得顺畅许多了。
  辛曼和裴颖坐在后座,裴颖明显是坐立不安。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辛曼的口吻,似是在闲聊,但是听的裴颖还是一阵心惊肉跳的。
  裴颖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说:“就是那个女人我看不顺眼,然后就想要教训教训她,不过没想到她用肚子里的孩子来威胁我不过姐,你怎么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假的啊,我都被她骗了。”
  “呵,”辛曼白了裴颖一眼。“是啊,你应该多看几部宫斗剧,脑子不用就要退化了,那么明显你都看不出来。”
  裴颖笑了笑。
  辛曼直接在裴颖脑门上推了一把,“给我认真点!别岔开话题。”
  裴颖不吭声了。
  辛曼又问:“和沈易风有关系?”
  裴颖依旧是不吭声。
  “刚才那女人的名字,我从警局的记录册上看到了,你要是不说,好办,我给沈易风打电话,”辛曼说着,就要拿手机,被裴颖一下子按住了包。
  “姐,别给他打电话,他什么都不知道。那女人就是想要敲诈钱的,之前我听见他在打电话,知道了这边的事儿,后来翻了他手机,拿到了手机号码。正好你不是来北京嘛,我就跟来了,约了这女人出来。”
  裴颖说的话有点不清不楚的,但是辛曼却是听明白了。
  “沈易风出了这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沈易风是裴临朝的前妻留下的二女儿裴锦素的丈夫,去年新婚。“就算是来找这个小三,也该是裴锦素过来,而不是你吧。”
  裴颖双手绞着衣服,“我不是不想要打扰到二姐的安宁嘛。”
  辛曼直接拧裴颖的耳朵,“你给我长点心吧,之前我听裴家佣人私底下说,我还不信,现在总算是亲眼瞧见了,就算你是先认识的他又怎么样,他已经结婚了!”
  裴颖眼圈忽然就红了,“我知道他结婚了,每个人都告诉我他结婚了,我也知道,他结婚了,不用你再提醒我一遍!”
  “是了,所以,他的事情是他的事情,他在外面惹了一身的腥臊回去,也不用你这个当妹妹的帮忙,如果让裴锦素知道了,你到时候该怎么办?”
  裴颖低着头,没说话。
  辛曼转头看向车窗外,刚刚好路过一家药店,便喊了停车。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买点药。”
  裴颖脸上挂了彩,必须要上点药贴上创口贴,要不然很容易就会留疤。
  薛淼一路上都没有说话,保持应有的沉默,这种事情,他现在作为一个外人,多说无益,相反还会造成裴颖的难堪。
  但是,仅仅就是刚才,听了辛曼裴颖这姐妹两人的对话,也明白了一些。
  裴颖,必定是喜欢沈易风的。
  薛淼送辛曼姐妹两人回到酒店,便又开车走了,对辛曼说:“我出去办点事儿。”
  这个晚上,姐妹两人躺在床上,枕着同一个枕头,盯着天花板。
  辛曼将毛巾给裴颖扔过去盖在她脸上,“不洗澡,你脏死算了。”
  裴颖笑了一下,说:“姐,咱们俩多长时间都没这么躺在一张床上说过话了?有好几年了吧。”
  “别想巴结我,这事儿你要是不解决,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在妈面前说漏了嘴了。”
  裴颖一张嘴,辛曼就能看透她是想要说什么话。
  裴颖抿了抿嘴,说:“我是高中认识他的,大概是高一的时候,我还没成年,还没毕业,但是我真的是有体会到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那个时候,在学校里有男生给我递过情书,送过花,不过我都一点感觉都没有,而且妈管的那么严,基本上带回去的书包偶尔都要翻一翻。”
  辛曼没有打断,只是微微侧了脸,凝视着裴颖一张明净的小脸。
  “一直到后来,他是作为校方邀请人来做演讲的。那个时候算是初遇吧,后来我们就好了,不过他一直监督我的学习,我不是数理化不好么,他特别抽出时间来给我补习。”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一场演讲,他站在讲台上就好像是一个发光体,令人睁不开眼睛,而她,正是负责在台上端茶倒水的一名普通的学生会成员,她在倒水的时候,不小心将水渍倾在了桌面上,她慌了,急忙说抱歉,一旁的主任看起来已经像是要发火了。而他却微笑着对她说:“不要紧。”
  裴颖顿了顿,继续说,“后来,有一段时间我不是总是回去的比较晚,说是在学校老师补课,实际上都是在他家里给我补习了。”
  辛曼听着妹妹的话,恍惚间,也想起自己的高中时候。
  “他大我五岁,”裴颖说:“他说等我考上大学,等我二十岁,等我够年龄了就去领证结婚,但是,等我考上大学,他却和二姐结婚了,你说讽刺不讽刺?让我天天看着他那张脸,然后开口叫姐夫”
  “但是,后来我也想开了,反正膈应的又不是我一个,我就叫他姐夫,还每说一句话就叫一次,让他心里有我这么一根刺,想拔都拔不出来。”
  辛曼从前从来都没有注意过这个妹妹,裴颖生性开朗性子欢脱,以前逢年过节的家宴上,也总是听裴颖欢快地叫沈易风“姐夫”,却从来都不知道,原来裴颖也是在承受着心底的重大压力。
  裴颖说着说着就哭了,一下就扑在辛曼身上。“你知道,前几天我听见他打电话,被这个女人威胁说怀孕的时候,我是什么心情么?我想,一定不能让他受到污蔑,就算是他在外面有小三有情妇,那也只能是我!不能是别人!”
  辛曼抚着妹妹的背,只觉得睡衣的衣襟口已经被泪水打湿了。
  裴颖哭够了,忽然抬起头来,“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傻?”
  辛曼说:“是的。”
  裴颖噗嗤一声笑出来,“姐,你就不能哄哄我啊。”
  “好吧,你不是很傻。”辛曼说,“你是非常傻。”
  裴颖掐了一把辛曼的胳膊,“你就知道取笑我。”
  辛曼在心里暗自说:并不是取笑,如果裴颖知道,曾经她和宋南骁有多好,也就会知道,她并非取笑,而是感同身受。
  裴颖到底还是一个十九岁的少女,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个小时,就睡着了,而辛曼却没有睡着。
  她摸着黑起来,拿到手机,手机里有一条未读消息,来自于薛淼。
  “那张孕检报告单确实是作假的,假的和真的现在都在我手上有一份,你不必担心了。”
  怪不得刚才薛淼送了两人到酒店,就又开车走了,原来是去帮她去找证据了。
  辛曼看着这条短信,原本已经点了回复,输入了一句话,可是又手指一滑,将信息删掉,手机搁在一旁。
  在床上躺了有半个小时,她的脑海里始终都是薛淼的影子。
  她从床上翻身起来,又拿出手机来,找到薛淼的手机号,回复了几个字过去:“我替小颖谢谢你。”
  等到信息发送成功之后,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她会心神不宁,只是因为薛淼帮了她,然后她对他心怀感激,一定是这样的!
  过了两分钟,辛曼看见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便将手机拿过来看了一眼。
  “只是替她谢谢我?”
  辛曼盯着这句话,眨了眨眼睛。
  虽然只是文字的一句话,辛曼却已经脑补出薛淼的神情动作,将这句暧昧满满的话,挑着话尾音反问出来的模样。
  她将手机扣在一边,心想着要回复一句什么呢?
  紧接着,薛淼就又发来了四个字,“晚安,好梦。”
  辛曼松了一口气。
  她又踌躇了一下,回复晚安的话,会不会太暧昧了?
  她又不想和薛淼谈恋爱,那就索性不回复的话,会不会太没有礼貌了?毕竟麻烦了他这么多事
  中和了一下,辛曼回复了三个字“明天见!”

  ☆、070 你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在首都,一周之内,一共开了大大小小四次会议,辛曼前两次还拿着笔记录,结果到第三次,发现都大同小异,便从万能的网络上搜了领导的发言稿,写了稿子给主编发回去。.。
  但凡是辛曼去参加会议,就叫了裴颖一同去,裴颖没拒绝,也就乖乖地跟着,会议比较松,便让裴颖跟着进去,查的紧的,便让裴颖坐在外面的休息室里休息。
  终于有一天没有会,辛曼便带着裴颖,在首都大大小小的景点差不多走了一遍,从早上六点半出门,到晚上十点半回来,两个人腿都快断了。
  裴颖还抱怨着,“姐,我早说了让姐夫跟着去,好歹轻车熟路,你看今天咱俩走了多少冤枉路啊,如果今天走的公里数加起来,指不定连机票钱都给省了。”
  辛曼也是累。正在端着凉白开牛饮,渴的她都快要说不出话来了。
  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辛曼纠正裴颖,“别叫他姐夫。”
  “为什么?”裴颖靠坐在沙发上,“姐夫都没否认,你急着否认什么。”
  辛曼:“”
  裴颖接着说,“而且这不是妈给你介绍的那个对象么,你自己挺满意的,也顺了妈的意,一切都好办,以后妈也不会强制性的给你安排相亲了。”
  辛曼:“我什么时候说挺满意的了?”
  “你跟妈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说什么话我都听得一清二楚,别想瞒我了。”
  辛曼无言以对。
  姐妹两人出去浪了一整天,第二天在酒店房间里休养了一整天,一直到第三天,才准备买回程的机票。
  当天晚上,薛淼的电话来了。
  辛曼看着屏幕上闪烁着的名字,抿了抿嘴唇,接通了电话。
  “晚上有安排么?”
  辛曼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裴颖这个小蹄子已经凑过头来,“姐夫,你要带我们去什么好地方啊?我们没安排!”
  辛曼直接在裴颖腰上拧了一把,裴颖啊啊啊的尖叫,“姐夫,我姐对我使用暴力!”
  辛曼:“”
  真不知道薛淼到底是给裴颖下了什么蛊,竟然在短短的几天北京行里,就把这个妹妹给收服了。
  过了大约有半个小时,薛淼开车过来,给辛曼打了个电话,这姐妹两人下了楼。
  薛淼开车带着两人是去吃街边小吃。
  夜市上很热闹,灯火通明灯光璀璨,裴颖走在辛曼身侧,而薛淼走在辛曼的另外一侧。
  女孩子对于小吃都有一种特别的爱好,除了洁癖之外,辛曼和裴颖也不例外,走了一路就吃了一路,而薛淼跟在一旁,虽然他身上穿着仍旧是白天里在公司里的西装,看起来一丝不苟的,对于裴颖递过来的小吃,也没有拒绝,哪怕是穿着名贵的手工西装。
  “姐,我去趟厕所!”
  裴颖跳了一下,看见街边有洗手间的标志,将手中的袋子塞给辛曼,转眼就溜没了影。
  小吃街上人很多,薛淼宽厚的肩膀挡在辛曼身旁,伸出手臂来护住辛曼的腰,不让她被忽然涌入的人群撞到。
  辛曼只觉得鼻尖都是薛淼熟悉的气息,心跳快了好几拍,而手中裴颖拿的油乎乎的袋子,在两人贴的很近的情况下,抹在了薛淼西装外套上。
  辛曼急忙从包里拿出纸巾来帮薛淼擦,薛淼按住了她的手腕,“没关系。”
  两人等了有五分钟,裴颖还没回来。
  辛曼便找了过去,可是女洗手间了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包里的手机响了一下,辛曼拿出来看了一眼,是裴颖发来的短信“我就不当电灯泡了,嘻嘻。”
  辛曼当即就给裴颖打了一个电话过去,结果这个小妮子竟然不接!
  随即辛曼就发过去一连串的感叹号。
  “你要是不回来,你今天就死定了。”
  裴颖回复过来一句话:“我已经死了。”
  辛曼:“”
  辛曼从洗手间出来,远远地就看见在路灯下那一抹颀长的身影,硬着头皮走过去。刚想要开口说话,薛淼已经问了出来:“溜了?”
  辛曼抬眸,对上薛淼一副了悟的神情,“你们两个是不是串通好的?”
  薛淼向上勾了勾唇,一双黑色的眸子明灿若星辰,“你觉得的呢?”
  是,绝对是。
  辛曼看着薛淼这张无辜的脸,却是怎么看怎么像。
  所以,原本是为了满足裴颖,现在却成了薛淼和辛曼的两人约会。
  深夜,在这座有着深厚文化底蕴的城市里,辛曼和薛淼并肩在路上走着,路过雍和宫,辛曼看着朱色城墙,里面隐隐有灯光,却没有人声。
  雍和宫并不是全天接待游客的,一般到了下午四五点就关了。
  薛淼看出了辛曼的心思,“想进去看看?”
  辛曼摇头:“不是,我想起在大一的时候,我和我室友四个人报团来旅游过一次,就是在雍和宫,手机被偷了。”
  那个手机里,存着大量的照片,都是她和宋南骁的照片,有两人合照,也有很多张是宋南骁的单人照,她偷拍的,有时候是在他帮她补习的时候,她就在身后叫他一声,他正好回头,她按下快门,配合的天衣无缝,也就是那算时间,辛曼把照相技术练习的炉火纯青。
  可是,那一次手机丢了,就好像是把所有的回忆都丢掉了似的,她哭的特别凶。
  她以为,只要是她保存有他们两人共同的回忆,总有一天就还可以在一起。
  可是,那一次丢手机,将她整个人彻底打垮了。
  而那一部手机里,最终只保留着一条短信,只有来自宋南骁的短信“我要结婚了。”
  你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辛曼从来都没有感同身受的体会过那样一句话,想到就觉得撕心裂肺的痛。
  从回忆中抽离出来,辛曼就看见了面前的男人。
  薛淼正在用淡淡的目光看着她,眸光很深,让辛曼看不透,这双眼睛,如果说藏的深,绝对不如顾青城那双眼睛藏的深,可是偏偏就看不出内里的神色。
  辛曼忽然转身,一屁股坐在雍和宫门口一扇小门前面的台阶上,抬头看着薛淼,“我累了,坐会儿。”
  薛淼便坐在了辛曼的身边,手纯手工的定制西装蹭着地面上的灰,手肘处在一旁的台阶上蹭了一下,磨了毛。
  辛曼忽然就笑了,“你现在心里肯定在想,我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你的。”
  薛淼挑眉反问,“那你是么?”
  辛曼就卡了壳。
  这人分明就是没什么攻击性,说话也和风细雨,可是就是有那种一句话就噎的你回答不上来的本事。
  辛曼抱着双膝,说:“我之前有一段时间特别向往北京。大约还是初中的时候吧,当时一心就想要当北漂,立志考清华北大,不过我这人天生就不是学习的料,那些雄心壮志也就是说说而已,你呢,肯定从小就是老师严厉地优等生家长眼里的乖乖男吧。”
  “不,”薛淼否认了,“不完全是,父母是想要我从商的,但是我选择了读医。”
  “但是,你现在不是商人吗?”
  而且还是鼎鼎有名的大商人,绝对是商界里能够翻云覆雨。站在金字塔顶尖上,是最高食物链的主宰者。
  薛淼说:“我大一的时候还是学医的,后来家里出了点事,才开始又转学经济金融。”
  辛曼忽然想起来,薛淼曾经说过,他哥哥去世了,那么薛氏这么偌大的产业,也总是要有继承人。
  薛淼接着说:“我小时候第一篇日记,就是我的梦想,要当一个医生。”
  辛曼笑了,“我写的是要当科学家,哈哈,天文学家,听起来超级高大上,当时我真的连科学家是做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是为什么,辛曼和薛淼说话,说着说着,就能把那些原本窝在心里的,那些难受的事情,全都抛到脑后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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