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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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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封绍忽然起身,推开了黏在身上的辛雨馨,“我先去洗个澡。”
  辛雨馨被推的向后踉跄了一步,一下子撞在了身后的酒柜之上,腰后被撞的痛呼了一声。
  祁封绍急忙回身,“怎么了?”
  “被撞了一下,腰疼。”
  辛雨馨看着祁封绍眼神里的担心,嘴角露出一抹得意的笑。
  ………………
  天海公寓那边还是捉奸现场,而远在千米开外的民政局里,大半夜的灯火通明。
  办结婚手续的主任被局长大半夜的从被窝里叫出来,说是有人来办结婚登记。
  什么大人物啊,连个囫囵觉都不让睡了。
  “季老首长的外孙。”
  这一句话,把主任还仅剩下的那一丁点的迷糊劲儿也给惊醒了。
  辛曼从进民政局就走的歪歪扭扭的,薛淼也不厌其烦地提醒她看脚下的路,扶着她的腰向前走。
  交了身份证和户口本,然后填写表格。
  “那个……”
  办事员卡了一下壳,看着辛曼抱着结婚登记大厅里的柱子,“来照一下相。”
  薛淼将辛曼给按在椅子上,接过秦特助递过来的梳子,帮辛曼梳了一下长发,“看着镜头,笑一下。”
  辛曼摇了摇头,语气生涩,“凭什么你让我笑我就笑啊!你谁啊?”
  秦特助:“……”
  见过女人发酒疯,但是没见过发酒疯发的这么没脸没皮的,一路上都听她一个人聒噪着要来领证,结果现在民政局里手续都办完了,又变卦了。
  薛淼倒是笑了,覆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辛曼挑了挑眉,语气明显欢快了些,“真的?”
  “嗯。”
  于是,在相机快门按下的时候,辛曼在镜头前笑的特别傻白甜。
  因为身边有一个男人说:“笑一笑,就给你买糖吃。”
  这句话对于辛曼来说熟悉无比,是她儿时的一个刻入心底里的承诺。

  ☆、006 我出去等你

  在一间宽敞明亮的卧室中,一个女人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呼吸匀称,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枕上。
  从透着窗帘缝隙射进来的阳光,可以看出来,已经是日上三竿了。
  头疼。
  宿醉的后遗症之一。
  辛曼拧着眉,缓缓地睁开眼睛,按照自己的习惯,抬手就去摸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摸到。
  不过三秒钟,她猛地睁开了眼睛。
  感觉不大对。
  头顶是一盏流苏的水晶吊灯,向上开在床头的墙面上两边各有一盏样式复古的紫色磨砂灯,再向上面挂着一幅欧洲田园风格的油画。
  辛曼猛地坐了起来,愕然地瞪着这个精致装修的宽敞卧房,一下子傻了。
  这是哪里?
  她的记忆仍然停留在昨天晚上,貌似是在夜场酒吧里出任务被抓了,然后差点被轮,之后又见到祁封绍和辛雨馨……
  辛曼还没来得及把昨天的事情回忆清楚,就被自己身上穿着的一件宽大的男士白衬衫给吓死了。
  她掀开被子,衬衫下面没有穿内衣,向下然后是赤条条的两条大白腿露在外面,而就在干净的白色床单上,竟然……有……一抹红!
  处子血?
  难道是一夜情?
  她是去了酒吧买醉,但是她没想要把自己的初夜给交代了啊!
  辛曼觉得头更疼了,按压了两下太阳穴,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大风大浪她都已经经历过了,一定要镇定下来。
  看着这间卧房的装修,这间房子的主人也许是一个有品位的男士。
  而且,这不是酒店,也就是说是这人的住所,或者是住所之一,说明这人也许并不滥交。
  她的自我开导前面都加了两个字:也许。
  辛曼觉得自己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不过身上没有那种显而易见的疼痛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难道是因为对方比较短小,没有达到应有的深度?
  刚刚走到门口推开门的薛淼一不留神就打了个喷嚏。
  辛曼瞬间就瞪大了眼睛,就这么穿着一件半透不透的男士衬衫,赤条条着两条大白腿,站在床边,正好对上推门而入的薛淼。
  两人大眼瞪小眼,而恰好在中间,隔了一条染了血的床单。
  辛曼在反应过来的时候,急忙俯下身来,用被子将床单上的血迹给盖住了。
  薛淼略微有些吃惊的看着辛曼这动作,在她掩盖之前,就已经看见了床单上染上的鲜血。
  “头儿,衣服买回来了,是照着这个码子买的……”
  后面忽然响起一个声音,薛淼直接伸手挡住了秦特助,结果他手中装着衣服的袋子,抬步走进室内,反手关上了门。
  辛曼揉了一下太阳穴:“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们是不是有必要说清楚?”
  薛淼站在门口,“你确定要这么谈?”
  辛曼:“……”
  她低下头看了一眼领口开了的衬衫扣子,抬起手臂挡着胸,一下子跳上床蒙上了被子。
  瞬间,她就觉得自己的气势被碾压了一层。
  薛淼走过来,将装着衣服的袋子放在床上,直起身来,直视着辛曼,“我出去等你。”
  辛曼的目光在袋子上某知名品牌女装的logo上看了一眼,向下沉了沉心,才抬眸看向薛淼。
  她认出这个男人就是昨天在酒吧帮她解围的男人。

  ☆、007 断片

  就算想起昨晚在夜场的屈辱就感觉尴尬,但是辛曼还必须要提一句:“昨天晚上在魅吧里,谢谢先生帮了我。”
  薛淼站在床头,淡淡的嗯了一声,抬手理了一下袖口。
  “虽然谢谢,但是一码归一码。”
  辛曼拧着眉,觉得接下来的话真的是难以启齿,但是还是要说清楚,就像是秦箫说的,但凡是一夜情,必须要说清楚,要不然的话等来的就是绵绵不断的“孽缘”!
  “昨天晚上,我买醉,然后可能是有什么误会,我喝醉断片了,不知道做了什么事……”
  薛淼已经整理好袖口的一颗袖扣,“没什么事。”
  “……”
  没什么事?
  没什么事床单上的血是怎么搞的?
  辛曼原本只是想要心平气和息事宁人,被薛淼这种淡淡然的语气激的有点火大,“如果说跟一个陌生人滚上床都不算大事的话,那还有什么是大事?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更大,女人的初夜。”
  很明显,薛淼眼中一闪而过一抹异样。
  “不过也没什么,反正我也没什么感觉,这事儿过了就过了,我也看得很开,”辛曼摆了摆手,故意做很大度的样子,“麻烦先生出去一下,我换下衣服。”
  薛淼定定地看了辛曼两秒钟,想起刚才一进门辛曼遮掩床单上一抹红色鲜血痕迹的动作,不禁向上勾了勾唇。
  那哪里是她的处子血啊,那是薛淼昨天小臂被划伤,恰巧滴落在床单上的。
  他也没打算解释,转身离开,手覆在门把上,转过头来,注意到辛曼双手环胸的动作,笑的体贴温柔:“其实,你没有感觉是对的,对待女人,我一向很……轻柔。”
  辛曼:“……”
  等到房门在面前关上,辛曼才意识到刚才薛淼那话是什么意思,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朵根。
  本来还以为这男人不错,不过在魅吧那种酒吧跟那些小混混厮混在一起的,肯定都是下流胚!
  反正昨天晚上任务失败,初夜给了一群狗和给了一条狗没什么区别。
  辛曼恨恨的想着,脱掉身上的衬衫,露出白皙的皮肤,在皮肤上赫然有一些青紫的痕迹,大腿内侧也有,分不清楚是昨天在魅吧里被那群混混搞的,还是后来被这个下流胚给搞的。
  她拿着衣服进了浴室,直接开了冷水在身上冲洗着,狠狠的挫着自己的皮肤,恨不得将自己的皮肤搓掉一层皮来,想要洗掉那种肮脏的痕迹。
  辛曼忽然蹲下来,抱着自己的双腿,咬着唇。
  头顶的花洒将她一头黑发完全冲湿,贴在脸上肩上,从唇中溢出了一声呜咽。
  终于还是没能守住,没能等到你回来。
  对不起。
  ………………
  窗明几净的室内餐厅内,白色的长餐桌上放着一模一样的两个早餐套餐。
  薛淼坐在客厅的黑色真皮沙发上,接过秦特助从公文包里拿出的文件,随便翻动了两下。
  秦特助:“还是那个旅游度假酒店工程的案子,林女士明显是更倾向于辛氏公司,我们的方案改了三遍递上去,也没有得到回信。”
  薛淼抬手将文件撂在一边,端起茶几上一个咖啡杯啜了一口,“从林女士的私人……”
  他的话音忽然顿住,视线的边缘闯入了一袭墨蓝色的裙角。
  辛曼从楼梯上走下,穿了一条过膝的墨蓝色条纹的毛呢裙子,里面是一件浅蓝色的衬衫,外套一件深驼色大衣。
  是她喜欢的风格。

  ☆、008 你把手机给我爸!

  薛淼从沙发上起身,向餐厅的方向走去,“先过来吃点东西吧。”
  “不用了,”辛曼站的笔挺,一只手插在大衣外衣袋内,半干的头发拂在肩头,“衣服的钱我会按照标牌的价格给您打过去的,麻烦您给我下卡号。”
  说着,她转向秦特助:“还有秦先生您的。”
  秦特助赶忙摆手:“头儿已经把钱给我了。”
  而且还多给了两百。
  薛淼转过身来稳稳地站着,逆着餐厅内的灯光。
  秦特助觉得眼前的场景有点诡异,看看左边这个,再看看右边这个,寻思着是不是要找个借口溜。
  餐厅和客厅之间只隔着一个玻璃门,薛淼直接抬步走进去,拉开椅子坐下,“卡号我记不下来,你报下你手机号,等你回去,我把卡号发给你。”
  秦特助听明白薛淼的意思,在辛曼报出手机号之前已经拿了纸笔记下来。
  辛曼没有再多一句话,抬步就向门口走去。
  秦特助瞄了一眼安然坐在餐厅里的薛淼,这位辛小姐明显是把昨儿晚上醉酒之后的闹剧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他要不要好心开口提醒一句?
  不过,薛淼明显没打算开口说话,已经转过去开始用餐,这边门口响了一声,他端起牛奶杯喝了一口。
  秦特助走过去,猫着腰:“嘿,头儿,你真不追?”
  薛淼淡淡扫他一眼,“话多。”
  秦特助笑了两声退出去,抬眼就瞧见搁在透明有机玻璃茶几下面的一个透明密封袋。
  也真是难怪了。
  这才是筹码。
  自己家老板手里不仅还拿着人家的结婚证,还拿着她的身份证和户口本,自然,还有她的家门钥匙。
  薛淼正在吃饭的时候,放在手边的手机忽然响了。
  他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来电,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关了静音。
  紧接着不出一分钟,在客厅里看文件的秦特助手机也响了。
  秦特助看到了一眼手机上“薛子添”的三个字,就知道刚才是谁给薛淼打来的电话了。
  他也不敢像薛淼一样直接挂断,便拿了手机上了阳台。
  “小少爷……”
  没等秦特助把话说完,从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你把手机给我爸!”
  “薛总现在在开会,没时间接电话。”
  秦特助在胸口默默地画了一个十字:上天保佑他用真诚的谎言骗了一个叛逆青春期的男孩子。
  “哼,”电话另外一端的男孩儿十分傲气的冷哼了一声,嗓音是未变声期的清亮,“那你转告他,说明天下午要开家长会,记得让他做好准备!”
  “好的,我会转达的。”
  ………………
  辛曼回到天海公寓,才发现自己的钥匙不见了。
  她抚着宿醉疼痛的太阳穴,搜索脑海,到底也是没有想出钥匙究竟是掉了还是落在刚才那人家里了。
  辛曼按了门铃。
  本来只是尝试着按一下,她事实上是想要直接到楼下找物业开证明找开锁公司来开锁的。
  没想到刚刚移开目光,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009 你给我站住!

  来开门的人是祁封绍。
  祁封绍穿着一件黑色的睡袍,头发乱糟糟的好像是鸡窝,看起来有点迷糊,明显是被人扰了清梦。
  辛曼直接推开祁封绍就进了门,祁封绍没料到辛曼的突然动作,向后踉跄了两步,扶着墙才勉强站稳:“你抽什么风?我半夜才从施工场地回来。”
  祁封绍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打了个哈欠,“刚睡着就被你吵醒了。”
  辛曼停下了脚步,她难以置信地转过身来,看着面前祁封绍,自己的男友,不,现在应该是前男友了。
  祁封绍却好像没看到辛曼眼中鄙夷的目光似的,从辛曼身边经过,径直进了卧房,“我再去补觉,对了,从S市回来,我给你带了些贝壳工艺品。”
  门在面前嘭的一声关上。
  辛曼觉得头疼,疼的好像是快要炸开了似的。
  祁封绍的脑袋刚刚沾了枕头,就是嘭的一声踹门声,辛曼气势汹汹地走进来,看了一眼这个房间。
  没什么改变,地上干干净净,窗帘拉的严严实实的,在床头摆着两盒不同味道的空气清新剂,将原本应该留存的味道遮掩的没有一点痕迹。
  辛曼眯了眯眼睛,看向祁封绍:“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吗?”
  祁封绍愣了一下,眼神中一闪而过一抹慌乱。
  难道昨天他把那事儿告诉辛曼了?
  不可能。
  以辛曼的脾气,如果真的是把这事儿告诉她了,绝对不是这样安安静静的质问。
  祁封绍靠在床头,睡袍的带子松了,露出壮实的胸膛,眼神也逐渐清明起来,他站起身来,向辛曼走过来,揽住辛曼的腰向前拉,故意装作不解的模样,“说什么?”
  辛曼看着面前的这张脸,当真是想要一巴掌拍过去。
  昨晚她醉酒之后的事情是断片记不得了,但是之前的事情,她记得一清二楚!
  祁封绍见辛曼没有反应,已经俯下身来,向着辛曼靠的越来越近,终于可以闻得到她的唇瓣的甜美气息……
  “啪”的一声。
  辛曼猛地抬手给了祁封绍一个巴掌。
  祁封绍被打愣了。
  辛曼推开祁封绍,调头就转身离开,留下一句:“真脏。”
  祁封绍握紧了拳头。
  当男人的自尊被一个女人践踏在脚下的时候,往往就是他的临界点了。
  “辛曼,你给我站住!”
  辛曼站住脚步,站在靠近电视柜的地方转过身,“我没有想走,这是我的房子,我为什么要走?要走也该是你搬出去。”
  她和祁封绍的相识,应该是追溯到一年前。
  母亲杜静心女士给辛曼在天海公寓这边买了一套现房,她在找了设计师设计,装修过后住进去发觉空间有点大,便将合租公告贴在了中介处,一个星期,来看房子的人不计其数,男女老少都有,各种奇葩也有,折腾了一个星期也没有找到一个顺眼顺脾气的合租对象,就在她准备把中介的广告给撤掉的时候,祁封绍就来了。
  祁封绍这人看起来风度翩翩,身后拉着一个皮质的拉杆箱,辛曼看见上面的logo实际上是愣了一下的。
  能买得起这种拉杆箱包的人还需要出来租房子住么?
  不过,你就是赖不过人家富二代也想要换换口味。
  综合考察过后,辛曼觉得祁封绍这个人也没有什么不良嗜好,于是便约法三章,让这人住了进来,算是相安无事,有时候两人还去街上的烧烤摊上喝啤酒吃烧烤,辛曼闺蜜在国外的时候,祁封绍也陪着她去电影院看电影。
  直到有一回,母亲杜静心女士一连给辛曼安排了流水宴一般的三天相亲,她对那些男的都快要相吐了。
  祁封绍出了一个主意:“我当你男友呗,正好应付你妈。”
  于是,从刚开始的冒牌假男友,相处了三个月之后成为正式男友。
  现在的辛曼想想,那个时候也不知道脑子是怎么抽风了,肯定是眼睛糊了屎了。
  ………………
  中午,辛曼约了前不久刚刚从国外回来的好友秦箫一起吃饭,地点就定在一家西餐厅。
  在去餐厅之前,路过商场,给秦箫的女儿宁宁挑选一个礼物。
  店员十分热情地为辛曼介绍:“如果是小女孩的话,这一款芭比娃娃卖的非常火。”
  辛曼觉得这款芭比很入眼,便挑了其中一款,让店员用礼盒给包起来。
  她来到收银台,想到昨天晚上的那人还没有用手机把卡号给她发过来,不禁皱了皱眉。
  她这人不喜欢欠着别人的东西,但凡是帮了她的,她肯定是要还回去的。
  刚想要递上自己的信用卡,身旁有一个声音直接插入,一只手已经抢先递了过来。
  “那把赫克勒…科赫UMP冲锋枪的仿真枪,给我包起来。”
  辛曼皱了皱眉头,偏过头来看了一眼身旁的男孩儿,年龄大约是在十三四岁,不过一头烫过的头发和耳垂上一枚骨钉极不符合年龄,耳廓上还夹着一支香烟,身上带着一股小痞子的味儿。身后跟着一个画着浓妆的同年龄段女孩儿,穿着超短裙,好像是小太妹似的。
  但是,收银员现在明显是没有什么先来后到观,已经将这个男孩儿的卡给接了过去。
  不过,刷了两次之后,满怀歉意地抬起头:“抱歉薛小少爷,这张卡被冻结了。”

  ☆、010 不可能!

  “不可能!”
  薛子添一张稚嫩的脸上闪过一丝难以置信,从自己的真牛皮钱包内甩出两张其他卡,“你刷一下这两张。”
  收银员刷了一下,“也不能用。”
  辛曼觉得无语,便把自己的卡递上去,“先给我结账吧。”
  薛子添扫了一眼辛曼,眼神里明显是有不善。
  身后的小太妹拍了拍薛子添的肩膀,“那还能买不能?待会儿不是还要去溜冰场么?没钱怎么去……”
  薛子添脸上愤恨,“你等着,我打个电话。”
  辛曼结账过后,拎着礼物袋从玩具商店里走出来,刚好听见听见走廊边打电话的男孩儿
  “……你别管我爸!你现在给我送钱过来……万华商场A座三楼,就我经常去的那个商店……不行!我就今天要!我爸公司离这儿也不远就几分钟!你马上过来!”
  辛曼不禁摇了摇头。
  刚才她看见收银台小姐在pos机上输入的那把仿真枪的金额,这个孩子又是那种有钱人家的孩子。
  她在经过一家女士服装旗舰店,是她喜欢的一个牌子,刚好看了一件新款的毛衣,看时间还早,便去试穿了一下买了。
  走进电梯,辛曼忽然就看见一个男人的身影,从即将打开的电梯前面飞快的跑过。
  那个秦特助!
  辛曼急忙按下电梯的开关键,出去叫了一声,但是商场前面人多,早已经看不清那人的去向。
  应该是看错了吧。
  ………………
  其实没看错。
  这个在商场内超越攒动的人流一路慌张跑过去的,正是薛淼的特别助理秦晋。
  在商店外面等的薛子添明显已经是等的不耐烦了,手机在手中上下掂着,看见秦晋,才站直了身体:“秦叔叔,你怎么这么慢啊。”
  秦特助觉得摊上这么个小少爷,真是他上辈子的不幸。
  还好老板给的工资够高奖金够丰厚。
  秦特助帮薛子添刷了卡,转过身来说:“老板让你今天晚上回家,不要去老宅那里了。”
  薛子添敷衍地点着头,“嗯嗯,我知道了……阿金,过来,咱们走。”
  秦特助大名秦晋,朋友和熟悉的人一般都叫他阿晋,听了薛子添这句话,他差点就回答一句“去哪儿?”
  直到看见身后走过来一个紧身衣超短裙的女孩儿,他觉得自己的表情肯定像是吞下了一只苍蝇。
  ………………
  半个小时后,维克多餐厅一个包厢内,辛曼刚刚点了菜,从外面就走进来一个带着黑超墨镜的女人,手里拉着一个小女孩儿。
  这个衣着时尚的女人,就是刚刚从国外回来的秦箫。
  辛曼见了秦箫就抬杠:“终于舍得回来了?”
  秦箫领着一个四岁半的小女孩,粉嫩的脸蛋看的辛曼心里喜欢,将事先准备好的芭比娃娃送了上去,捏了捏她的小脸蛋:“宁宁,喜欢吗?”
  宁宁拆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个芭比娃娃,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放着光,“喜欢!”
  秦箫将外套的浅灰色毛呢大衣脱掉挂在衣架上,解开宁宁脖子上一条白色毛线围巾,“拿别人礼物要说什么?”
  宁宁扬起一张小脸笑的开心,在辛曼的脸上亲了一口:“谢谢曼曼阿姨。”
  “不客气,小美女。”
  辛曼捏了捏宁宁的小鼻头,另外一只手顺便将菜单递了过来:“我刚才点了几个菜,你看看。”
  秦箫在看菜单,辛曼让服务生先送上来一盒果珍,拿着一个纸杯给宁宁倒了一杯。
  “你妹妹不是也要来么?”
  秦箫随便勾了两个宁宁喜欢的菜品,将点菜的平板递还给服务生,“她中午时间紧,就在学校吃饭。”
  等服务生上了菜,辛曼把昨天晚上的事儿给秦箫说了,不过因为碍于有宁宁这个小家伙在场,一些不雅的词直接跳过。
  反正秦箫也能听明白。
  辛曼说完,见秦箫一脸的愣忡,在她眼前摆了摆手,“喂!”
  “初夜……你确定你没感觉?”
  辛曼点头。
  这一点她也是有点疑惑的。
  没有一丁点痛处……
  虽然她没经历过,但是听过一些破处的描述……不过听起来肯定跟实战不一样,况且有床单上的一抹红。
  “妈妈,我要去上厕所。”
  秦箫帮宁宁把盘子向前推了一下,让她自己去。
  在这边的包厢里都有单独的洗手间,穿着公主裙小靴子的宁宁跑进洗手间里,关上了门。
  秦箫看着辛曼,“曼曼,就算是你醉死了,也绝对会有感觉的,你脑子里没记忆,你身体肯定有记忆。”
  辛曼冲秦箫抛了个媚眼:“没有你经验丰富啦。”
  秦箫正了正脸上神色,辛曼耸肩,撑着手臂托着腮,“那你说怎么办?”
  她真是失败到家了,竟然连自己的初夜是不是还在都不确定。
  “去医院做个检查吧,”秦箫吃了一口菜,“看看是不是有,如果真的有的话,查一下身体,避免对方有染什么病。”
  辛曼刚入口的一口糯米排骨就给喷了。

  ☆、011 全身体检

  当天下午,辛曼给报社的领到请了假,听从秦箫的话,去医院挂号,预约了一个全身体检。
  到的有点早,辛曼问了一下值班的女护士,还要等十分钟,她索性就先去找洗手间。
  这一层的洗手间堵了,门口放着“禁止使用”的黄色标牌。
  辛曼便掉头出来,从安全通道上了一层楼。
  这一层楼人很少,辛曼在洗手间刚脱了裤子,忽然听着隔间有一个女人正在打电话。
  “我告诉你,我之前在三院这儿的传染病防治中心做了检查,现在刚刚拿在手里报告单,”女人的声音尖细,冷冷的笑着,“你最关心的HIV检测是么?阳性!慌了吧?恐怕回去传染给你老婆?”
  “……”
  辛曼从隔间内出来,觉得有点头重脚轻。
  来到走廊上看着在墙面上的一行字,这一层的确是传染病防治中心,顿时她有点傻的感觉到,周遭的空气里都弥散着一种名为HIV的病毒。
  在经过前面安全走廊,辛曼耳朵很尖的听到一个有点熟悉的声音,脚步顿了一下,转过去看了一眼,顿时就呆住了。
  只见薛淼拿着手机从走廊上经过,似乎是在讲电话:“这个案子交给梅珏来做,对,他有自己的一套方法……”
  薛淼的左手握着手机,手肘挡住了余光,没有看到在安全通道入口处呆若木鸡的辛曼。
  在十二岁的时候体会到过一次五雷轰顶的感觉之后,辛曼这是第二次有这种感觉。
  她看了一眼头顶标牌上,大字后面跟着印刷体的小字,那三个英文字母HIV有点刺眼。
  ………………
  辛曼觉得自己栽了。
  十分钟之前,她找了找了开锁公司要求换锁。
  换锁公司现在也都正规了,有正儿八经的营业执照,开锁之前必须要看你房产证身份证。
  辛曼去开自己专门锁一些重要证件的抽屉的时候,才发现这个钥匙也没了。
  她好说歹说半天,才让这位开锁换锁公司的骨干给她把锁给撬开,“姑娘你肯定这是你家吧?要不然我这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辛曼将抽屉打开,翻找着里面的房产证,“当然是我家了,这不是我……”
  糟糕了。
  身份证呢?
  不仅身份证没了,就连户口本也没了……
  开锁公司的工作人员脸一下子白了,指着辛曼:“你、你……不会真是入室抢劫吧?”
  辛曼翻了个白眼,皮笑肉不笑地接了一句:“呵,那你就是我同伙,等着警察来抓你吧。”
  “……”
  开锁公司要辛曼去物业开证明,结果辛曼竟然连公寓小区的物业门朝哪开都不清楚,自从搬进来这一年多,物业换了三次,中间全都是祁封绍和物业打交道的。
  就在这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这是物业的证明。”
  辛曼抬眼看过去,正是祁封绍一张令人厌恶的嘴脸。
  她没有理会祁封绍,径直走了进去。
  祁封绍留下来看着换锁。
  既然昨天那两人拿着钥匙来了,就算是辛曼不提换锁这回事,他也要换。
  换了锁进来,辛曼正在桌旁冲速溶咖啡。
  “这个时候还要喝速溶咖啡,不怕晚上也睡不着?”
  辛曼抬起手腕握着的热水壶猛地抖了一下,里面的热水迸溅出来,烫了一下手背,这样一抹疼痛,在手背上好像是被很多只蜜蜂蜇了一样,她一不留神,热水壶嘭的一声落在木桌上,热水溢了出来。

  ☆、012 温馨提示

  祁封绍三步走过来,拉住辛曼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皱着眉一副十分关心的模样,“怎么这么不小心?”
  辛曼任由祁封绍拉着她进入洗手间,用冷水冲洗手背,冷冷的看着祁封绍。
  “在我面前伪装不累么?”
  祁封绍的手势没有一丝滞顿,依旧握着辛曼纤细的手腕,等到几秒钟之后,才抬起头来,一副不明了的模样:“什么?”
  辛曼冷笑了一声,抽出手,手掌带动冷水泼了祁封绍一脸,转身就走。
  她来到门口,大开了房门,指着外面:“祁封绍,你给我走。”
  祁封绍刚动了动唇想要说话,辛曼已经开始倒数:“我倒数十下,如果你不走我就报警。”
  辛曼可以容许情侣之间不爱了分手,本来就是这样,不合就散,但是她却容不得这种脚踏两条船的男人!
  如果不是昨天在公寓外面意外看到了他和辛雨馨,她自己肯定还蒙在鼓里,看着祁封绍虚伪的笑脸!
  她的性格就是如此,爱憎分明,爱就是爱,不爱就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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