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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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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了菜,两个孩子食量也大,吃了不少,反正薛子添有奶奶给的一张无限额的信用卡,怎么吃一顿饭也不会刷爆。
  邓宇不大会用刀叉,薛子添说:“待会儿上菜的时候是按照次序来的,你看这些餐具,从外到内用就行了。”
  不过薛子添也不喜欢用刀叉,就比如说意面的面条,用筷子吃的多快,非要用叉子。
  邓宇问:“你爸真准备给你找后妈了?”
  薛子添点了点头:“八成是的,不过这个后妈我不喜欢,如果换一个我还能接受。”
  邓宇喝了一口果汁,嘴里嘟囔了一句:“你就是看她是秦可颜她姐,要不然你才不会费这么大劲。”
  薛子添听了这句话心里有点堵,不过这也是事实。
  吃过东西大约是有半个小时。邓宇还在喝汤,薛子添拿着卡去前台结账。
  刚刚走到前台,就听见后面有一个熟悉的声音。
  “还不是老板的儿子,平白无故地放我鸽子,说去超市买东西,一去就没影了,我还进去超市查了查监控,后门早走了。”
  秦晋也是老实,好不容易想要送了薛子添回去就来赴女朋友的约会,到底还是来晚了。
  薛子添赶忙就躲到柱子后面,看着秦晋身旁是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利落的齐耳短发。
  不是辛曼。
  看来他想错了?秦特助订的餐厅是给他自己订的?那老薛去哪一间餐厅了?
  薛子添结了账,和邓宇出去的时候就有点恹恹的。
  “薛子添,你没见着你爸?”
  薛子添瞪眼:“你不是瞧见了么,乌龙了。”
  邓宇耸了耸肩,打了个饱嗝,“刚才那个蜗牛挺好吃的。”
  薛子添没搭腔。
  本以为自己挺聪明的,却是自己搞错了。
  两个孩子刚刚走到马路牙子,薛子添揣着衣兜,等着远方的出租车开过来。
  邓宇先于薛子添开了出租车的车门,想要上车却被薛子添给拦下了,“等等。”
  “怎么了?”
  邓宇顺着薛子添的视线看向一家私人餐厅,前后出来了一男一女,因为天Se和灯光的原因看不太清,只不过……
  那个男人的身形,看起来就是薛子添的父亲。
  就在那个男人看向这边的时候,薛子添已经弯着腰钻进了车里,顺便拉了一下邓宇:“别乱看,快点进来。”
  等到前面一辆私家车离开之后,薛子添趴着副驾驶的座椅后背,对前面出租车司机道:“大叔,开跟上前面那辆车。”
  司机大叔笑了笑,“小朋友,这是要搞侦破工作啊。”
  薛子添目不转睛地从挡风玻璃盯着前面开的车,说:“前面开车的是我爸,但是在副驾的那个女人,不是我妈。”
  这么说……是不是有歧义啊?
  邓宇揉了揉鼻子,往车座上靠了靠,没有吭声。
  司机大叔一听就明白了。
  他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这两个孩子,一个还穿着初中的校服,看来也是一个不幸的家庭。
  ………………
  这个晚上,辛曼原本是不想要跟着薛淼去电影院了,她甚至都已经不敢看薛淼了。
  只不过薛淼一路上都没有提,一直到3D影城的停车位。才停下了车。
  辛曼双手绞着衣服下摆,踌躇了一下,刚准备从口袋里把那枚戒指给拿出来给薛淼,薛淼就先一步下了车,她只好又临时收了手。
  这件事情还是要说清楚的,这么不明不白的……
  辛曼怎么觉得有一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进了影院,查了一下电影的排场,有国外电影国内的。
  排队买票的有很多都是男女情侣,都是男生在排队,女生在旁边十分亲密的依偎着。
  辛曼看着有点尴尬,便说:“我去买点喝的……”
  买了一袋爆米花和两瓶饮料,辛曼回来的时候,薛淼已经买了票。
  不过辛曼没有想到的是,薛淼竟然买的是情侣包厢……
  当从门口进去的时候,工作人员已经把电影屏幕调好了,此时此刻正在播放的是一部爱情片刘亦菲和宋承宪的《第三种爱情》。
  ………………
  薛子添和邓宇下了车,一直都跟在薛淼后面。
  “还单独来看的包厢电影?!”
  薛子添眼睛里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心里已经像是翻天了,不会想要在包厢里偷偷摸摸地做些什么吧。
  他现在已经十四岁,生理上的事情也就都明白了,知道小孩子都不是从垃圾箱里捡的,而是从母亲肚子里蹦出来的。
  至于说怎么蹦出来的……
  他暂时还没有堪透。估计就是亲嘴?
  邓宇还没薛子添懂得多,就跟在薛子添身后,看着前面一扇黑漆漆的门,问:“你要进去么?”
  薛子添斩钉截铁地说:“当然要进去!”
  但是他必须要想个法子。
  ………………
  辛曼在刚上初中的时候,曾经就被一部风靡全国的《蓝Se生死恋》里饰演俊熙哥的宋承宪迷的不要不要的,还和秦箫两个人追了一段时间的星,后来的那小子真帅还买了珍藏版的书和海报,校门口两块钱三张的贴纸贴的满书都是,现在想想还真是幼稚的很。
  后来,忘记多久之后了,又被刘亦菲主演的仙剑一的灵儿迷上了。
  刘亦菲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古装戏很仙,现在主演现代戏,衣着打扮也是职业白领的范儿,但是在看两人激吻壁咚的时候,辛曼却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尴尬。
  真的是挺尴尬的。
  辛曼觉得有点口干,便拿起一旁的饮料,拧开盖子喝了两口。
  然后,一旁的薛淼看向她。
  “怎么了?”
  包厢里黑乎乎的,只有面前嵌在墙面上的电影屏幕发出幽幽的光,照着两人的面庞。
  薛淼的目光掠过辛曼的脸,“没什么。”
  刚才辛曼喝的那瓶饮料,是薛淼的,而另外一个瓶子,还是完整未开封的。
  辛曼想要找个借口向溜,所以就趁着荧幕上的男女主两人没有激情戏的时候,转过头来对薛淼说:“我的包忘车上了,我下去拿下包。”
  薛淼拿过车钥匙,看向辛曼的眼神里已经多了一丝戏谑。
  辛曼别开了脸。
  来看这场电影就是错误,大错特错,这人肯定就是来调戏自己的,幸好刚才那一瓶五十度的茅台她没喝,要不然现在她就已经晕晕乎乎地找不到北了。指不定就已经被压在沙发上了。
  恰在这时,薛淼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薛淼按了接听键。
  “您好,请问您是车牌号为XXXXXX的车主么?您的车停车位置占用了我们的专用车位,能不能请您下来停一下车?”
  薛淼说:“好的。”
  他收了线,手中捏着车钥匙,“那正好,我陪着你一起下去拿包。”
  但是来到楼下属于影院自己的停车场,薛淼的车却并没有占用所谓的专用通道,而且看车的保安说也并没有打过电话让下来移动车辆。
  “这里的确是有公司高层的专用停车位,但是已经到夜晚了,高管谁现在还在啊。”
  薛淼眼睛里闪过一道异样的神Se。却没有说什么。
  辛曼寻了个上洗手间的机会,薛淼说:“我在外面等你。”
  回到包厢,在电影屏幕上的画面刚好是切换在男女主两人拥抱亲吻,看的真的是让人脸红心跳的。
  “我去趟洗手间。”
  在包厢内有洗手间,辛曼进去之后就俯身在洗手台上,开了冷水在脸上泼了两下,降低了温度。
  隐约好像听见卫生间里面有什么声音,辛曼也没有在意,出去之后,索性直接抬手就把电影给关了,一直插在大衣右口袋的手拿出来,将一枚银Se的钻石戒指放在了薛淼面前的矮桌上,“喏,这个给你,你帮忙还给梁易。”
  原本就是梁易的,她没道理给拿来了。
  薛淼笑了笑,侧过头来,看着辛曼:“我能问你你心里是怎么想的么?”
  辛曼疑惑了一下,“什么怎么想的?”
  薛淼侧过身来,一双明眸凝着辛曼,“如果这是我送出去的钻石戒指的话,你会不会收?”
  辛曼断然拒绝:“不会,薛总你别开玩笑了,我们不合适……”
  她说着说着,眼光就向旁边飘,薛淼伸手将辛曼的肩膀扳过来,“你看着我。”
  辛曼这才直视薛淼的眼睛。
  薛淼的眼睛很亮,浓重的墨Se,倒映着辛曼的影子。
  在电影院的情侣包厢内,光线很暗,只有电影屏幕的光幽幽的亮着,又因为辛曼掐断了电影的播放,此时此刻安静的掉下一根针来都能听得到。
  “曼曼,我们可以试着开始交往一下,就像是真的情侣那样。”
  辛曼深呼吸了两下,觉得呼吸越来越压抑,她必须要出去了。
  她拂掉薛淼的手想要站起来,“薛总,我现在心里很乱,你也知道,我刚刚才能够一段感情中抽身出来,还没有做好准备接受一段新的感情……”
  这只是辛曼的借口之词。
  辛曼向来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对祁封绍也只是单纯的觉得彼此性格合适,是母亲眼中的一个适龄的结婚对象。
  薛淼长腿一抬。便交叠敲在了辛曼面前的茶几边角,看向辛曼的眼神多了一丝温柔。
  “那你说我们要怎么办,离婚么?”
  辛曼愕然抬起头来。
  离婚!
  结婚证!
  这只薛狐狸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了!苦苦装了这一个多月,总算是对方比她先沉不住气了。
  辛曼被薛淼的一双修长的腿困在沙发边缘,看向薛淼的目光已经有点生气了,“好,既然你终于提出来了,那好办,明天我们就去办离婚。”
  薛淼失笑出声,“你真要离婚,离了婚你可就是二婚了。”
  辛曼不屑的嗤了一声。“那你还是三婚呢,谁比谁差?”
  她推了推薛淼的肩膀,“让开点,我要走了,明天你记得把结婚证拿过来,我们一块儿去民政局。”
  薛淼看着辛曼气鼓鼓的这副模样,粉嫩的唇在微光照耀下,显得格外水嫩。
  他并没有收回腿,相反,向前倾身,逐渐靠近。
  辛曼睁大眼睛转头看着薛淼,这种情形之下,忽然就有点口吃结巴了,“你、你要干什么?”
  薛淼完全靠近了她,温热的呼吸拂在面庞上。
  “我想吻你。”
  这话问的有点暧昧……
  他不是在征求辛曼的意见,说这句话的时候嘴唇已经吻了上来,唇瓣厮磨着说出这句话,辛曼只觉得嘴唇上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后腰已经被温热的大掌给扶住了,避免她向后躲。
  辛曼压根就没有想到。
  这是薛淼第三次吻她,与第一次的蜻蜓点水不同,也与第二次附带的轻佻不同。仿若是在完全密闭的空间内,只有两人置身其中,而薛淼的吻由浅入深,仿若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辛曼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都没有被这样温柔对待过了。
  所以,一时间有些沉沦的闭上了双眸。
  她脑海里忽然浮现出一个已经许久不见的人,那人在脑海中或隐或现……
  而就在这个时候,包厢内洗手间忽然响起了一声轰隆声,薛淼和辛曼两人同时回头看,就看见洗手间的门嘭的一声从里面打开了,一前一后两个男孩子从里面栽了出来,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痛的大叫。
  薛淼的脸已经黑了,辛曼眨了眨眼睛:“薛子添?”机

  ☆、062 距离领离婚证也不远了

  回去的路上,薛淼开车,辛曼坐在副驾位上,后座坐着两个孩子。薛子添低着头,一声不吭,一旁的邓宇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然后比了一个手势。
  薛子添没抬头,仍旧低垂着脑袋。
  邓宇索性也不做这些小动作了,反正这回他老爸出来约会被人给逮到,回去了肯定少不了被暴打一顿。
  用薛子添的话,他在家受到过家暴。
  所以,等前面的薛淼问邓宇家在哪里住,薛子添抢先说:“今天太晚了,邓宇在我们家住。”
  邓宇摸了摸鼻子,没有说话,大不了一会儿用薛子添的手给母亲打一个电话。
  薛淼从车镜里看了一眼后车座的薛子添,正巧就和薛子添的视线撞上,薛子添刚拿起一瓶矿泉水结果一口气就喝呛了,捂着嘴往外吐着水,跟喷水鱼似的。
  辛曼也一路上没说话,将车窗摇下来一条极细的缝,任由外面的风吹进来拂过面颊,降低脸上的温度。
  二十分钟之后,车子先停在了天海公寓,辛曼解了安全带下车,薛淼也跟着下来,反手轻声碰上了车门。
  薛子添瞪着眼睛看向车窗外,虎视眈眈。
  辛曼见薛淼跟下来。便停下了脚步,略微站了站。
  她脸上的红晕已经褪去了不少,披散着的黑发垂落在肩头,倒是没有了白天里那种张牙舞的错觉,格外安静宁谧。
  薛淼走过来,说:“如果你不舒服的话,可以在家休息两天。”
  辛曼抬起脸来,注视着面前的这张俊脸,“这是在纵容我走后门么?我没什么不舒服的,我会按时去上班的,总裁。”
  说完,辛曼就转身向天海公寓里走去。
  不过她倒是忘了,明天是周六。
  这下有两天时间可以不必去公司上班了。
  辛曼回到家门口,将包的拉链拉开,从里面摸钥匙,结果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背靠着墙面,索性蹲下去,将包里面的东西全都倒在了地上。
  哗啦啦,包里面的化妆包,唇膏,钥匙全都散落了一地。
  “哪儿去了?”
  辛曼靠着墙面颓然地坐在地上,抬起手用手背遮住了额头。
  忽然,房门从里面打开了,辛曼抬头来,看见一张稚嫩幼小的面庞。
  穿着一件童装的宁宁站在门口,重新辛曼眨了眨眼睛,向着子里叫了一声:“妈妈,是曼曼阿姨!”
  ………………
  秦箫给辛曼倒了一杯热水,“我听可颜说,你这是去约会了?”
  “别提了,”辛曼摆了摆手,捧着玻璃杯喝了两大口水,“估计是最差劲的一回了,反正我是有第一次就不想再有第二次了,而且,也不能说是约会。”
  如果不是因为她和母亲之间敷衍的那些话让薛淼听见,她也不会去。
  辛曼将水杯放下来,“那你呢?怎么来我这儿了。”
  这个时候,秦可颜已经是早早地睡下了,因为秦箫刚刚带着宁宁从国外回来,这小家伙时差还没有倒回来。现在清醒的一双眼睛都放光,所以一直到现在十一点还没有睡,抱着一个洋娃娃跪坐在沙发地垫上,正在自己玩的不亦乐乎。
  秦箫说:“我住的地方让狗仔给扒了,每天就都在那儿守着,新家还在装修,正好秦可颜说她在你这儿住,我就过来了。”
  辛曼说:“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反正我这房子空着也不会再往外出租了。”
  避免再招惹一个祁封绍进来,到时候拎不清楚谁跟谁。
  秦箫让女儿去到房间里去玩儿,宁宁抱着洋娃娃转过来,“曼曼阿姨,你送我的那个芭比娃娃上一次坐游轮的时候掉在海里了。”
  辛曼:“……”
  “掉了就掉了,阿姨明天再给你买个新的。”
  “谢谢曼曼阿姨!”
  等宁宁跑着进了客房。辛曼才转向秦箫,“你倒是心大,这回是洋娃娃掉进海里了,要是万一是你女儿掉进海里了呢?”
  因为辛曼晕船,仅有的一次坐船,在房间里吐的根本就是连床都下不来,所以,下意识的就认为海洋是一个很可怕的地方,掉下去人就不见人影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是旱鸭子,”秦箫抬手在辛曼脑门上推了一下,“你该学游泳了。”
  辛曼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打住,我这辈子在内陆生活的挺好,绝对不会去沿海居住。也不会去学游泳,我不仅晕船,而且晕海。”
  秦箫穿着一套很宽松的家居服,头发半干的垂落在肩头。
  辛曼托着腮看她,“你这才叫素颜,要不要发张自拍到微博上,给你的粉丝说晚安?”
  现在的明星都流行自拍街拍旅游拍,反正是各种晒照,粉丝涨的刷刷的,不过秦箫虽然是上一次在国外的一部片子拿了奖,为人却很低调,除了在颁奖晚会上,有一张亲吻奖杯的照片之外,微博上都快长草了。
  辛曼说着,便直接拿起秦箫的手,想要给她拍照。
  但是,手指触碰到屏幕的时候,一张锁屏照片却是一个白衣少年的背影。
  她愣了一下,看向秦箫,“你……”
  秦箫已经将手从辛曼手里拿了过来,“得了,你知道我不喜欢拍照。”
  是的。
  秦箫不喜欢拍照,尽管她是后来在出道之后,即便她是外国媒体都公认的最美面孔。
  ………………
  与此同时,在橡树湾别墅。
  薛子添房间里的床够大,足够睡得下邓宇。
  家政阿姨刘姐帮邓宇找了一套薛子添的家居睡衣,“你个子比小少爷稍微猛一点,这套大一个码子,你应该能穿。”
  邓宇说:“谢谢刘姨。”
  刘姐从房间里出来,薛淼刚好从楼梯上下来,“刘姐,叫薛子添来我房。”
  这句话摆明了就是说给薛子添听的,薛子添就站在刘姐后面,还用的着刘姐传话?
  薛子添就知道躲不过,“刘姨,我换了衣服就上去。”
  说完,他就先把门给关上了。
  邓宇换好了衣服,穿上薛子添的这套法兰绒的睡衣,倒是穿着挺舒服的,他问薛子添,“你爸不是想要打你吧?”
  薛子添将身上的毛衣脱了换上睡衣,“不知道,你不用管,睡你的……”
  虽然薛子添表面上表现的大无畏,但是心里还是打鼓的,他临出去之前,开了门又重新转过来对邓宇说:“待会儿我要是二十分钟没下来,你就上去,随便找个借口让我爸下来。”
  邓宇注视着薛子添凝重的表情,郑重其事的点了点头。
  ………………
  薛子添在薛淼面前还是很规矩的。
  在进房之前,还特别敲了敲门,得到了允许之后才推门进入。
  薛淼坐在桌前,面前的电脑开着,手指正在键盘上敲打着,在烟灰缸边沿架着一支烟,青灰色的烟气向上渺渺飘散着。
  薛子添进来之后没有把门全部关上,留了一条缝隙,以防万一。
  薛淼头也不抬,“把门关上。”
  薛子添心里咯噔一下,这才把门给关上,不过没有上反锁。
  接下来,薛子添就在桌前站着没吭声,而薛淼仿佛是暂时也没有要搭理他的意思,就那么在电脑上整理文件。
  薛子添揉了揉鼻子,依旧低着头,心里却已经是不忿起来了。
  十分钟后
  有什么工作非要在凌晨了处理,到底有什么事儿啊,有事儿难道不能直接说么?
  二十分钟后
  薛子添的眉头之间,拧的已经出现了三道褶,如果再不说话。他就要摔门出去了。
  三十分钟后
  就在薛子添等的实在是不耐烦要暴走的时候,薛淼将键盘向上一推,靠坐在椅子上,抬眼看向站在桌前的薛子添。
  “你的极限也就是三十分钟。”
  桌上的一支烟已经燃尽了,烟蒂上堆积了一大堆烟灰,就在桌面微微颤动的一下,烟灰簌簌掉落下去,一半散落在烟灰缸里,另外一半散落在桌面上。
  薛子添愕然抬起头来,“我……”
  薛淼向前倾身,双肘交叉在桌面上,“你没有耐心,最多等半个小时,如果我再不开口。你恐怕就要憋不住了。”
  薛子添动了动唇想要反驳,但是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的确如此,如果薛淼再不开口说话,他就要暴走了。
  薛淼实在是很了解这个儿子。
  薛淼问:“这一次的事情,知道自己的错了么?”
  “不知道,”薛子添说,“我没觉得我做错,我之前就说过,我不喜欢她,你就算是要约会给我找后妈,也不能是她。”
  他的话说的霸道,薛淼揉了揉眉心,忽然笑了出来。
  “不允许我找她,那让我找谁?”薛淼说,“今天晚上的这件事情,我就不追究了,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话……”
  薛子添忽然就红了眼。
  他就是那种吃软不吃硬的人,就是俗称的贱骨头。
  “那你就又一次不管我了是不是,把我送回到江南沈家?!”
  薛淼敲了两下桌面,声音波澜不惊,“这个提议不错。”
  薛子添气的不得了,转身就出去了,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来的时候小心翼翼,走的时候惊天动地。
  薛淼揉了一下眉心,他既没有吵也没有骂,结果这孩子的气性比他还大。
  ………………
  薛子添从薛淼的房里一出来,眼泪就掉下来了。
  他抹了一把眼泪,直接就上了露台。哭的特别伤心。
  他觉得委屈。
  可是究竟是哪儿委屈,却也说不上来。
  薛子添在沈家,虽然不算是沈家的少爷,只是表少爷,可是到底也是沈家老爷子的外孙,锦衣玉食是算得上的。
  可是,从小时候记事起,他外公就告诉他,他是一个没人要的孩子,只能寄宿在外公家里。
  后来,薛家的人来接了,他就来到了薛家。
  特别明显,薛老太太,也就是奶奶,见到薛子添的时候就一把把他拥在了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哭的就止不住了,口中喃喃着:“我命苦的孙儿啊。”
  薛子添觉得自己确实挺命苦的,爹不疼娘不在,就是孤苦伶仃的一棵小树苗。
  就在他抱着栏杆哭的声嘶力竭的时候,后面的门忽然开了,一个声音传过来:“觉得委屈的很?”
  薛子添的哭声戛然而止,他听出来是薛淼的声音,所以连回头都没回。
  薛淼站在门口,“你哭什么,说来给我听听。”
  薛子添没吭声,他现在倒是想说,只不过刚才哭的急了也狠了。结果抽抽噎噎的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断断续续的。
  别看薛子添平时吆五喝六的看起来牛逼哄哄的,也是自己背地里偷偷哭,也绝对不会让别人看见他的眼泪。
  薛淼和薛子添之间隔着有大约五六米的距离,说:“你今天晚上放了学不回家做作业,偷偷摸摸的跟踪我,你知不知道你奶奶都找到学校去了,说你没到家,闹的整个薛家大宅都不安生。”
  薛子添的手紧紧的攥着栏杆。
  “奶奶爷爷年龄都大了,你已经十四岁了,怎么也要懂事一点,别让老人家再为了你的事儿操心。”
  薛子添抿了抿嘴唇,“我没……”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影直接窜进来,“薛子添,你千万不能想不开啊!”
  薛子添:“……”
  坏了,貌似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了,邓宇这是……
  邓宇一头撞上薛子添的腹部,抱着他的腰就向后拉扯,两个小孩儿重心不稳,两个人都一下子摔倒在地上。
  薛子添揉了揉被撞痛的后脑勺:“我没想……要……跳楼……”
  刚好薛淼是靠在墙面后的,邓宇以为露台上就薛子添一个人。
  嘈杂的乱了一阵,薛子添和邓宇回房间了,薛淼站在门口嘱咐:“好好睡一觉,今晚放松了没有做作业,明天要按时完成。”
  帮两人关了门,薛淼从门内退出来,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了一支烟,想起在一个小时之前,自己的母亲打过来的电话。
  “你就不能收敛点儿你的脾气,平时多和孩子亲近亲近?”
  “这孩子之前在沈家都苦了好几年,回来了你就担待着点儿,怎么也是叫你一声爸爸的。”
  “他现在是青春期叛逆期,你越是来硬的,他也就是越跟你对着干。”
  “虽然说沈玥不在了,但是这孩子也是咱们老薛家的亲骨肉,你说是吧?”
  等母亲说完,薛淼才抽了一口烟,将烟气均匀的吐出,说:“妈,我知道怎么做。”
  “还有,你现在也是老大不小了,我知道,带着子添耽误了几年你的终身大事,前两天周政委的女儿从国外回来了,周政委也了解你的为人,想要见见面……”
  薛淼没答应也没说不答应,安抚了母亲了两声,就挂断了电话。
  相亲?
  说到相亲,薛淼就不由得对相亲已经有了自己的心得的辛曼。
  ………………
  幸好秦箫搬进来了,要不然休息的这两天,辛曼肯定又要得孤独症了。
  辛曼怕孤独,却又死宅死宅的,有同学聚会压根都不想去。
  “我跟他们都不熟,不熟的一群人坐在一块儿有什么好说的。”
  秦箫的女儿宁宁在晚上一直到凌晨四点才睡觉,一觉睡到次日中午才醒。秦箫留了秦可颜在家里学习的同时,照看一下宁宁,陪辛曼出去逛超市。
  秦箫穿着最普通的大衣,只戴了墨镜,没有带口罩。
  两人在距离天海公寓不远的一个超市里转悠,在食品架上看生产日期,辛曼跟在秦箫身后:“你不是接了这家超市的代言费了吧?好在周六这种人流旺盛时期过来走一趟。”
  就在刚才,都已经有粉丝认出了秦箫,捂着嘴差点就尖叫出来,还是秦箫在唇上比了一根“嘘”的手指,唇角带着笑,和粉丝合了两张影,辛曼拿着手在一边拍照。
  两人采购了不少东西,辛曼路过儿童玩具区,还特别拿了一个礼盒包装的芭比娃娃扔进了购物车里。
  结过账,两人推着推车下了电梯,才发现两个人没有开车,这么一购物车的东西,有点为难怎么拎着会天海公寓。
  秦箫说:“要不然给那边工作人员说一声,咱们把购物车推回去,就在前面路口的天海公寓。”
  辛曼笑了一声,“那敢情好啊,现在不都流行刷脸么,你长着这么一张明星脸,往那儿一站,不用一个购物车,就是十个购物车也让推走。”
  只不过,保安却不允许。
  “多买几个袋子吧。或者叫出租车,很抱歉,我们超市的规定。”
  辛曼耸了耸肩,将购物车内的东西往外拎,“还是咱们自己拿吧。”
  而就在两人站在超市门口的这个时候,就在辛曼两只手刚刚拎着购物袋的时候,从侧旁忽然扑过来一条大狗。
  辛曼吓的魂儿都没了,呆立着动都不敢动,可是,这条大狗却直接窜过辛曼的身边,扑向了另外一侧的秦箫身上。
  秦箫两只手也拎着东西,这条大狗前腿已经抬了起来,直接就趴上了秦箫的肩膀,竟然就这么站了起来!
  辛曼倒抽了一口冷气,一旁的保安也是愣了一下,身后的保安棍已经抽了出来。
  “秦箫,你……”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这只德牧犬却只是扒着秦箫的肩膀,呼哧呼哧地吐着气,尾巴拼命地摇啊摇,是在示好。
  秦箫原本心里也是惊了一下,侧了侧头,试探的叫了一声,“贝勒?”
  大狗汪汪的叫了两声,似乎算是回答。
  辛曼听见这个称呼,再看一眼这条体型硕大的德牧,恍然间想起来在火锅城扯着自己裙子往下拽的那条狗……
  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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