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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似烈酒封喉-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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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恰在此时,秦箫已经看见了辛曼在白色的裤子后面的点点血迹!
秦箫心里一慌,因为她在怀着宁宁的时候,也因为大意,差点流产!她急忙拉着辛曼,将她藏在一个已经锈迹斑斑的大型机器装备后面,“你不要出声,我去把他们引开!”
☆、162 尾声:死里逃生下
秦箫转身就跑向另外一边,那边有一根高高伫立的柱子,刚好可以挡住那些聚拢过来的人的视线,却可以用眼角的余光扫到这边。
她猛地跑过去,没有刻意放轻脚步,脚步声踩在地上哒哒哒的响,那边的刀疤脸大叫一声:“这边!”
秦箫知道已经将那些人的目光给吸引过来了,便拼命的向前跑,好像是闷头苍蝇一般,也不管前面到底是不是死胡同,耳边有风,前面黑乎乎的,头顶的墙壁上有一扇开窗,透出一点皎白的月光。
也是因为从早上吃了东西,一直到晚上了,都还没有吃东西,不免的力气就松懈了,当秦箫走到一个死胡同的时候,身后的脚步声也逐渐接近了。
她气喘吁吁的转过头来,就看见刀疤脸和另外一个人,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
刀疤脸面露凶相,对身后的小郑冷声道:“还有一个,去别的地方找!”
小郑旋即就向后跑了出去。
秦箫沉住气,向后退,脚踩到了一根圆滚滚的棍棒之类的东西,低头看了一眼。是一根铁棍,一端有一排尖刺,像是固定着什么大型机器的东西。
她直接弯腰,用最快的速度将棍棒捡了起来,在手中拎了一下,眯起眼睛看着面前的刀疤脸。
刀疤脸脸上浮现出阴冷的笑,“你是准备用那根棍子来对付我们的刀么?”
很显然,秦箫这样一个女人,这些曾经的亡命之徒并不放在眼中。
手中有棍棒又如何,就算是有刀,也绝对不会放在眼里的。
秦箫的余光落在后面的一闪大窗,可以看见外面的大片黑色的旷野和树影,影影绰绰,好似远山中都藏着鬼魅。
刀疤脸刚刚向前走了一步,秦箫直接卯足了劲儿抡了一下,刀疤脸向后错开退了一步,但是却没有想到,秦箫抡足了力气,甩向后面的一扇已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灰尘的大窗。
嘭的一声巨响,响彻整个空洞的厂房。
因为棍子的猛烈敲击,窗户完全碎掉了,玻璃碎片四处飞溅起来。
刀疤脸他们两个人都纷纷用胳膊遮挡飞溅而来的玻璃碎片,而秦箫都没有躲避,直接跳过已经被击碎的窗子,就向外跑去。
在不远处,就有一辆车,便是大伟刚刚打开门的那辆车。
秦箫眼睛一亮,便直接开了车门跳上车,但是,却没有插车钥匙。
她心如死灰,从后视镜里,看着自己已经被刚才飞溅的玻璃渣子划的殷出血的面庞,淌下一滴一滴的鲜血,有点可怖,但是她却一丁点都没有感觉到疼痛。
她从左后视镜里看到,刀疤脸已经冲了过来。
秦箫做出防御的姿势,但是女人的力量毕竟是不及男人,刀疤脸开了车门,就扯着秦箫的头发将她给拖了出来,直接抬脚就踹在秦箫的小腹上,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秦箫蜷曲着身体,小腹上痛的已经不再痛了,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幸好不是辛曼。
刀疤脸直接跨坐在秦箫身上,骂骂咧咧地叫着,狠狠的扇秦箫耳光,抬手就解开了自己的皮带。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辆黑色的军用越野笔直的冲了过来,两道亮晃晃的车灯,将这边的人都晃的睁不开眼睛。
刀疤脸皱着眉眯眼看过去,“妈的,这是”
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就只见从军用越野上,跳下来一个黑影,汪的一声,直接将刀疤脸扑倒在地上,咬上了他的脖子,他哀嚎了一声滚在了地上,而这种大狗却仍旧凶狠的咬着,扑一下咬上了他的手臂,喉间窜出一阵闷闷的犬吠,似乎是想要咬下他手臂上的一块肉!
“啊!”
刀疤脸在地上疼的来回滚,另外一边的大伟,就想要上来抓这只狗,却被一下子甩的很远,甩在了地上。身体砰的一下接触地面,灰尘飞起。
黑色的夜幕之中,逆着车灯的强光,就看到有一个颀长身影的男人,直接走过来,用一件黑色的长款大衣将地上的秦箫给抱了起来。
“阿萧?”
秦箫由着亮光,将眼镜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看见面前的裴聿白,唇角微微勾起,唇角好似是绽开了一朵娇艳的花。
“裴聿白”
裴聿白转过身,抱着秦箫,好像是珍宝一样,将她放在了车的后座上,在她满布的鲜血的面庞上亲了一下,“阿萧,我们这就去医院,你不用怕。”
秦箫眼睛向上弯了一下,“我没有怕。”
裴聿白听了这句话,眼眸中波光微微闪动,他将秦箫抱在怀里,亲了一下她的脸颊。
后面的许朔来的也很及时,警队的人从车上冲下来,直接将后面手持刀具的大伟给按在地上,戴上了手铐,另外一边,贝勒依旧在死死地咬着刀疤脸,任凭是拳打脚踢。
直到有警察奔过去,裴聿白一声令下,贝勒才撤下了咬力,却真的是一条胳膊都已经鲜血淋漓了,地面上还有被狗咬掉的残肉。
贝勒好像是发了狂似的,就算是松了咬力,也一直在狂吠,整片旷野都听得到的狂吠,令人听闻望而却步。
“辛曼呢?”
薛淼焦急地寻找着,可是,并没有看到辛曼的身影。
在车里靠着的秦箫,声音微弱地说:“里面,我把她藏在一个生锈的机器后面了。”
声音虚弱的微不可闻,仿佛已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裴聿白将秦箫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用干净的薄毯子裹住她的身体。
而薛淼没有等秦箫把话给说完,抬步就向厂房里跑了过去。
许朔使了一个眼色,一旁的几个警察已经飞快的跟了上去。
秦箫将辛曼藏的地方真的很隐蔽,在临走的时候,还特别用铁架子,在她的面前虚挡了一下。
乃至于听了刀疤脸的话,回头来找辛曼的小郑,都是找了很久,才发现那边有与生铁生锈的黑色极不相符的一幅衣角。
小郑听刀疤脸的话,来找辛曼,还不是因为一个字:钱。
辛曼在车上给了她钱,尝到了甜头。自然是要过来讨好处了。
小郑将架子搬开,架子在地面上,发出拖在地面上的滋的声响。
已经几乎是在昏睡的辛曼,睁开了眼睛,透光,看见小郑,将她给拉了出来,地面上有血迹。
不过,小郑现在关心的自然是钱。
他刚才趁着混乱的时候,从刀疤脸那里顺过来一张银行卡,将这张银行卡在辛曼的面前扬了扬,“密码是多少?说了就放你走。”
辛曼完全蜷缩在地上,嘴唇蠕动,说出几个数字来。
小郑趴近了,“你大点儿声儿!”
“320”
小郑又重复了一边,眼睛里闪烁着都是钱的光芒,手中拿着这张卡,喃喃地道:“要发财了哈哈,要发”
但是,喜悦的光还没有到达眼底,眼眸之中便划过一道光,便好像是软面条一样瘫软在地上了。
朱三手中拿着一根棍子,重重的敲击在小郑的后脖颈上。
辛曼用微微睁开的眼眸,看向朱三的倒影。
她和秦箫赌对了,这些在路上就埋下的地雷,终于在他们自己内部之中。炸掉了,然后,就是因为原本就并非是固若金汤的防守,让他们得救了。
朱三蹲下来,“你还能走么?”
辛曼摇了摇头,“走不了。”
她现在整个身体都是虚软的,朱三说:“不能走也要走,先出去。”
辛曼掀了掀眼皮,她尝试着动了动手臂,却依旧是缓慢地走几步就气喘吁吁,身体虚的很,没有一点力气。
朱三索性直接拉起辛曼,一条胳膊扛在自己的肩膀,架着她就向外走,走过一个厂房,另外一边,忽然有一道黑影走过来。
隐约之中,辛曼听到了一个声音,一个女人的声音。
“把她交给我吧。”
朱三微微抬了一下眼眸,“莫小姐,这”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件黑色的连帽风衣,风衣的兜帽罩在头上,她闻声,将帽子一下子摘掉,露出一张冷酷的面庞。
正是莫婷!
说来也是巧,就在休息区的那个时候,朱三接到了一个电话。
电话,正是莫婷打来的。
莫婷原来救过一次这个朱三,算是歪打正着,知道这个朱三是在道上混的,而且跟的人,正是从西北来的一个团伙,莫婷便问了有关于辛曼和秦箫被绑架的事件。
然后,朱三将一切都告诉了她。
当然,就包括辛曼的事情。
莫婷及时的开车赶了过来,就在这个废弃的厂房里。并没有浪费查监控和找路线的时间,刚好,这个时候。到了。
朱三看了莫婷一眼,将辛曼小心翼翼地靠在了后面的墙上,欲言又止,莫婷盯着辛曼苍白的毫无血色的面孔,口中的语气却是朝向着朱三的。
“你什么都不用多说,以后,我救了你你欠我的人情,就还干净了。”
朱三又低眸看了一眼辛曼,转头就走了出去。
他之前在路上就已经说过了,可以帮她,但是,在这种时候,孰轻孰重还是应该能够拎得清。
辛曼的目光,看到朱三离开的时候,微微闪了闪,却也什么话都没说。
“也知道被人背叛的滋味?”
辛曼微微勾了唇,“背叛?从来都没有过期许,何谈背叛?”
她根本就没有把朱三当成是自己非要依靠的对象,别人施以援手,是情分,感谢辛曼曾经救了朱老太太,不帮忙,也无可厚非。
辛曼和秦箫,原本也就是赌一把,赌徒,从来都不会为了一个失去一个骰子。而放弃掉后面的大头。
莫婷不屑的冷笑。
辛曼还是一样的清高冷傲,又如何?还不是现在浑身脏乱的被遗弃在这个仓库之中。
她蹲下身来,高傲的抿着玫红颜色的唇,手掌向辛曼伸过来,手掌心内,放置着一个银白色的小型机器,她问:“认得这个东西么?”
辛曼看向莫婷的手掌心,黝黑的瞳孔微微放大。
她没有想到,莫婷竟然找到了这个东西。
“针孔摄像头!”莫婷冷笑着,忽然抬手就将这个东西向辛曼砸了过去,“我真没想到,真他妈该防着你这种当记者的!竟然用这种卑劣的手段!”
辛曼现在真的是一句话都不想说,她现在需要保证自己留着体力,等薛淼的到来。
莫婷忽然抬手,一把就攥住了辛曼的衣领,“辛曼,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反对你和薛淼么?就是因为你这幅样子,明明在乎的不得了了,偏偏就表现出一副清高的样子!”
辛曼动了动唇,说出一句话。
她的声音很小,莫婷眯起眼眸,“你说什么?”
她靠近了一些,才听见辛曼说的话:“对于在乎的人,才会表现出在乎的样子,对于丝毫不在意的人,只当成是一只臭虫。”
莫婷抬手。狠狠的给了她一个耳光。
辛曼只觉得耳朵嗡嗡嗡的失聪,只看见莫婷站在她的面前,从挎着的包里,拿出来一个黑色的盒子一样的东西,然后在她眼前晃了一下,就放在了前面不远处的柱子旁边。
莫婷嘴巴张张合合,等到最后,辛曼的耳鸣现象消失了,才听到莫婷的话:“你不是和薛淼好么?这个炸弹,只有最后五分钟的时间,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和他有缘分,能够等到他来。”
莫婷说完这些话,便冷笑着离开了。她刻意放缓了脚步,想要等到辛曼的求饶。
毕竟,这种事情是她第一次做,她想要的,也只是给辛曼一个下马威而已,她偏偏就看不得他们一对对都是成双结对的,而她呢!形单影只!凭什么!
薛淼和辛曼是这样,自己的亲妹妹也是这样!明明都是注定不可能的人,却偏偏都走到了一起!
莫婷一直走到门口,都没有听到辛曼的叫声。
但是,从门口一拐,就看到了飞奔而来的薛淼。
薛淼看见莫婷的时候也很是吃惊,“莫婷?你你怎么在这儿?”
他跑的有些急。所以导致现在气喘吁吁的。
莫婷并没有回答薛淼的话,眼眸之中也出现了焦虑的神色,迅速地说:“你是来找辛曼的吧?她在那边!我正想要找人去把她给抱出来呢,她动不了了。”
最后这几个字,将薛淼心里的痛,一下子给点燃了。
他现在脑海里全然都是辛曼,一点别的容量都无法充斥了,从而,也根本就没有多想莫婷口中的话。
而莫婷,就眼睁睁的看着薛淼跑向距离辛曼越来越远的方向。
辛曼身边的炸弹,其实爆炸力度并不是十分强烈,只要是在这五分钟里,薛淼如果在这仅有的几分钟里。一直向着相反的方向跑的话,那么炸弹的威力也绝对不会波及到他。
但是如果
莫婷的唇角泛起了一抹冷笑,生死有命,就看你们的缘分,究竟是有多深了。
薛淼向着莫婷指的这个方向跑,但是越来越觉得内心的感觉不安,那种突如其来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好像是那种巨大的钟,一下又一下的敲击在心房上,心跳的越来越快。
他直觉性的停下了脚步,转身就原路返回。
现在拼的就是时间,就是心电感应,兴许,真的是辛曼在心里呼唤着薛淼的声音,让薛淼感应到了。
蜷缩地躺在地上的辛曼,睁开眼睛,看着在前面不远处的柱子旁边,一个数字一个数字跳跃的计时器,心里忽然就变得宁静无比了。
刚开始,她一直都在想,薛淼在来的路上,薛淼一定会过来救她的。
但是现在,她忽然不想要薛淼来了。
薛淼别来了,来了也只会受伤。
辛曼抿了抿唇,眼睛里有黑影幢幢。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忽然来了一个熟悉的黑影。
“曼曼,是我。”
辛曼努力的睁开双眸,眯起眼睛,嗓音沙哑无比,“淼哥?”
“是我。”
薛淼小心翼翼的将辛曼给抱了起来,眼眸之中全然都是心疼之色。
辛曼攥着薛淼胸前的衣服,“有炸弹,快”
薛淼心里猛地一惊,转头便看见了那个跳跃着鲜红数字的倒计时器,还剩下不到四十秒!
三十九秒三十八秒
他没有丝毫犹豫,便抱着辛曼向外面冲去。
辛曼在薛淼的怀里,半睁着眼睛看着他,只觉得薛淼抱着她跑的时候,好像是快要飞起来了,耳畔都是徐徐的风声。
天边是浓浓的云彩,轰的一声,爆炸声音浓烈,一下子震击了就在前面空旷地域的人,纷纷向这边看过来。
许朔心里一惊,他根本就没有想到,会爆炸。
他立即叫手下的人叫了队里最近的火警,迅速赶到。
有火光从窗子里面冒出来,而已经飞速行驶在道路上的裴聿白,猛地踩了刹车,秦箫的手指攀上车窗,向后看着那边向上冒起的滚滚黑烟。
就当所有人都面对着升腾起的一团烟雾。感到希望越来越渺茫的时候,从里面,跑出来一个身影。
薛淼抱着辛曼奔出来,用自己当肉垫,抵挡了地面的强烈冲击。
坚毅的身躯,将辛曼保护的严严实实的。
辛曼睁开眼睛,看着薛淼一张原本白皙的面庞,已经黑灰遍布,好像是一只花猫,笑了一声,伸手环住薛淼的腰,“淼哥,你是我的英雄。”
曾记得,在去年,辛曼自从从狼窝里跑出来,在路边遇上了赶来的薛淼。
那个时候,辛曼只靠着自己,并没有依靠别人,即便是从两三层高的楼往下跳。
而这一次,她笑了,尽管有血有汗,两人都狼狈的不行,她高兴的吻上了他的唇,带着有些酸涩和尘土的味道。
最近三天,网络和报刊,都报道了这一次绑架事件。
爆炸范围不大,只是炸掉了一个厂房,隔壁厂房失火,其中被朱三打晕的小郑,也算是死里逃生,在重症监护室内躺了两天两夜,才终于醒了过来。
而罪魁祸首,尚在调查之中。
辛曼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经历了好像是电影特效镜头一样的场景,然后有一个从天而降的英雄,将她救了下来。
想起这个从天而降的英雄,辛曼就向上弯了弯嘴角,心里满满的都是甜蜜。
“还笑!”
周多多掐着腰。义愤填膺,“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流产了?”
辛曼看着周多多的这个模样,忽然就笑了出来,“我觉得我挺幸运的。”
周多多摇了摇头,拉过一把椅子来坐在辛曼病床前,“你怎么就一声不吭的就怀孕了呢?说好了一起怀孕的。”
辛曼被周多多这句话给气到,“谁跟你说了要一起怀孕的?你现在赶紧怀上也不晚呐。”
身后进来一个穿白色大褂的医生,“要想怀孕,还要看排卵期是否一样,还有男性精子数量和成活率,各种因素”
周多多:“”
她小声嘀咕了一声:“我就是说说而已的。”
辛曼看着这位妇科大夫,是薛淼找来的专家,各方面都很专业,这两天在辛曼醒来之后,就一直在帮她调试自身的营养以及,保胎。
她真的觉得自己相当幸运,肚子里的胎儿也一定是个铁球,在前两天那样颠簸,都还好生生的待在她的肚子里。
周多多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等到李岩的电话,便准备下楼去吃饭,“我就不给你带饭了,薛总给你雇了一大堆营养师,也不是我们这等市井小民能够比的了。”
辛曼知道周多多在打趣,“也不差你一份,快点怀孕,到时候过来跟我一块儿养胎。”
周多多做了一个鬼脸,出了病房门。
趁着这个时候,辛曼便下了床,去了隔壁房间里找秦箫。
秦箫身上只有外伤,但是因为玻璃碎片划破了脸上娇嫩的皮肤,现在脸上抹着各种药膏,避免留疤。
辛曼来到秦箫的病房门口,刚好有一个小护士进去给秦箫身上的伤口换了药,“哦,辛小姐你来了。”
辛曼从打开的门缝里向里面看,看见在窗口有一道笔直的身影映在地面上。
“裴先生是不是在里面?”
女护士点了点头:“是啊。”
辛曼便转了头,先下楼去转转,给这两人一片可以相处的空余时间。
病房内,裴聿白坐在一边的沙发上,面前摆着一个果盘,修长的手指正拿着一个苹果,给秦箫削苹果皮。
秦箫靠坐在病床的床头,眼光微微低垂着,落在不远处的裴聿白身上。
男人坐在沙发上,手指轻巧的拿着水果刀,将很薄的一层苹果皮完整的削下来,然后走过来,用水果刀切成小块递给秦箫。
秦箫的手指上有伤口,另外一只手还在输液,裴聿白便直接放在她的唇边。十分娴熟正常的动作,好像已经习惯了似的,没有半分滞顿。
秦箫黝黑的瞳仁盯着裴聿白看了两秒钟,然后朱唇微启,含住了一小块苹果。
裴聿白也是沉默无声的,为秦箫切第二块苹果,然后是第三块,直到秦箫扭开了脸,“不想吃了。”
裴聿白便将苹果放在一边,也不多说话。
自从前两天,秦箫送到医院的急诊,及时的治疗之后,这两天,裴聿白全天都在医院的病房里呆着,让新来的护士都以为裴聿白是一个无业游民类的人物。
对家里的宁宁,只是说妈妈去拍戏了,需要一个星期。
秦箫脸上的伤,让宁宁看见了,还不定是要哭成什么样子。
裴老爷子就不愿意了,“整天拍戏拍戏,到时候跟你结了婚,就让她退出演艺圈。”
裴聿白当即就说了一句,“人家还不一定愿意当您的儿媳妇儿呢。”
“你不愿意当更好,那边排着队等着的一大堆呢。”
裴聿白也不想就这件事情上跟父母争辩,关键是现在秦箫都还没有原谅他,他这里八字都还没有一撇呢。
他在病房里又多坐了一会儿,然后接了一个电话,走到秦箫的床边道:“我公司里有点事情,晚上来看你。”
秦箫只是点头,没有说什么。
辛曼从楼下上来,裴聿白已经离开了。
☆、163 尾声:跟踪莫婷
辛曼推开门,向里面看了一眼,秦箫转头刚好就看见辛曼探头探脑的模样,“能下床了?”
“当然,我又不是断胳膊断腿了,”辛曼扫了一眼病房里,见到没有别的人影了,“裴大哥走了?”
“嗯。”
秦箫淡淡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多余的别的话。
辛曼走到床边的长沙发坐下,按了按柔软的坐垫,“我觉得你这儿沙发比我那边沙发舒服的多啊。”
秦箫抬头看了她一眼,“你是不是觉得生活特无趣,所以来我这边找点乐子,你家薛总呢?”
“忙啊,”辛曼剥着桌上果盘里的荔枝,塞进口中,嚼着,“我这次醒过来,就见了他两眼。”
也不知道是在忙些什么。
秦箫转过头去看了一眼窗外的绿树绿叶荫蔽,忙什么?恐怕是忙着这次事件的后续一些影响吧。
的确如此。
在绑架事件当天,裴聿白就在公司里开了紧急会议,处理有关于秦箫被绑架的事件,陆景重全权负责娱乐版的这件事情,将事情的影响力降到了最低。
因为秦箫被绑架也是属于公众人物明星带来的影响,新闻上如实报道,秦箫的微博下也都炸开了锅。
辛曼帮秦箫拍了一张秦箫此时在病床上躺着的照片。然后配上一句话:谢谢大家关心,我很好。
病房里没有开灯,而且距离的微远,才并没有显出秦箫脸上被炸开的玻璃碎渣划破的面容。
但是也有细心的粉丝发现了秦箫脸上的细小伤口,下面全都是一片喊心疼的声音。
说实话,秦箫是近年来稍有的颜值和演技俱佳的女演员,再加上十分敬业,因为曾经为了演一个厌食症的电影,自己瘦的几乎脱了形,自己都差点得了厌食症。
这几天内,微博上各种大V的转发和总结,再加上这一次绑架事件她的聪敏应对,在普通人中的好感度一下子上升,留言一大片都是说要路转粉了。
第二天,看守所内,就陆续迎来了两位身份尊贵的男士。
看守所的警员打电话给许朔,许队长给出的答案都是:“只要不闹出人命来就行。”
警员顿时就懵逼了。
连队长都这么说,也真的是
看着这尊贵的男士,并不像是那种暴力狂啊,难不成真会搞出人命。
薛淼叫了一个保镖一同进去,他靠在墙边抽烟,青白的烟雾笔直的向上飘散着,然后遮掩了他略显得落寞沉遂的面庞。
“薛总,饶命”
刀疤脸吐出一口血水来,薛淼淡漠的看过去,吐出口中一阵缥缈的烟气。“目标是辛曼?”
“不绝对不是”
刀疤脸怂了。
薛淼冷笑了一声,掐掉了手中的烟蒂,随手扔掉,“不是她,难道是冲着我的?”
“不敢”
当时刀疤脸也是的确不知道辛曼和这位薛家独子,季老太爷的亲外孙的薛总有关系,要不然的话他也不会傻的听从牢中老大的吩咐,想要干一票大的,要钱要命,先奸后杀。
现在真的是都把肠子给悔青了。
薛总离开之后,外面的警员就又迎来了另外一位,鼎鼎有名的嘉格总裁裴聿白。
警员在外面东张西望了许久,也不见里面的人出来。只是听见一阵哀嚎的声音。
紧接着,就看见这位身材颀长矜贵的男人,打开了牢房的门走出来,冷淡的目光瞥过来,一张纸巾正在漫不经心地擦着手指,细细的擦过之后,将纸巾扔进纸篓之中,纸上一片鲜红的血迹。
警员不禁就打了一个激灵,只听已经迈着长腿走到门口的男人道:“断指在半个小时只能还能接上,送他去医院吧。”
警员急忙就进去看了看,地上一片鲜红的血,两根断掉的手指在地上蜷曲着,看起来异常可怖。
其实,裴聿白其人,看起来温温润润的,但是,倘若没有一定的手腕,又如何能站在商业帝国的顶端呢?
就连身为玉面狼的顾青城也尊称裴聿白一声大哥,不仅仅是因为资历,还因为能服众,手腕冷硬。
裴聿白坐在车上,微微眯了眯眼睛,很随意的搭在方向盘上的这双手,有些凉。
他是有多久双手都没有染上过鲜血了?已经忘记了,只是很久很久了,都不曾找回来那种心痛的感觉,闭上眼睛,仿佛就看到了在两天前,秦箫满脸都是血的叫他裴聿白。
他当时捧着她的面庞的手都在颤抖,又悔又恨的都想要直接扇自己耳光,怎么能让秦箫陷入这种危险之中?!
医生处理过伤口说:“只是小的伤口比较多,失血多了,只要是注意伤口的保养,不会留疤的。”
这两天,裴聿白时时刻刻陪在秦箫身边,并不言语,只要是能看着她,一双眼睛就好像是一台微型摄像仪器一般,将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乃至于面庞上伤口的愈合都记录下来。
他看着远处一片逐渐聚拢过来的黑色云彩,微微闭上了双目。
他绝对不会让秦箫再度陷入危险之中,绝对不会。
他的决心,就如同在四年多前的那一场大雪纷飞之中,她看着他跪在雪地之中的那一刻所想的绝不原谅一样。
片刻之后,裴聿白踩下油门,向医院的路上开去。
裴聿白来到医院刚好过去二十分钟,轻车熟路的来到病房,直接推门而入,就看到秦箫刚刚从洗手间走出来,正在扶着墙面,缓慢地挪动着脚步。
秦箫听到门口的声音,便转头向门口看了一眼,看到裴聿白的时候脚步一顿,没有看清楚地面上的一道浅浅的褶,一下子就向前踉跄了一下。
裴聿白两步走向前,不由分说,俯身就将秦箫给抱了起来,重新放在了床上,“不是给你找了护工么?去洗手间为什么不叫他们。”
秦箫淡淡的道:“我自己能走。”
虽然说这一次被人伤到了腿,但是并不是骨折,包扎之后医生只是说避免走动将伤口撕裂就可以了。
裴聿白的脸色并不十分好,声音暗沉,“如果你不好意思找护工的话,那我从现在开始就寸步不离地守在病床边,你有什么事情我帮你。”
秦箫原本表情淡淡的,听见裴聿白的这个声音,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偏过头去不看他。
裴聿白靠近了一些,单臂支撑在秦箫的枕侧,伸手将她的面庞给拨过来,目光直视着她的眼睛,“你笑什么?”
秦箫勾了勾唇,“笑你自始至终还是一个混球,衣冠楚楚,但是实际上一点没变。”
裴聿白盯着她的眸看了几秒钟,忽然俯身将她的唇给吻住了。
秦箫没有躲避,裴聿白吻上她的唇,勾勒着她湿润的唇瓣。浅尝辄止到逐渐深入,逐渐呼吸急促,但是,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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