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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闺蜜扑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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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时刚好她上司对她表现出了好感,再看家里始终不同意,而又不愿不忍心自己再一直就那样等下去,所以将计就计,故意说那样的话来气自己。

    后来从一老同学那知道了我们在一起,才意识到自己从就没放下过这段感情,终于壮士断腕给家里说,你们要不同意,我就再也不回国,也不会让你们见到我,你们永远都只能听到我的声音。

    家里无奈,只得松口了。

    “看来我还是你们媒人呢。”夏花由衷的为他高兴,这么多年总算没有白等,尽管那女孩的勇气来得晚了点,但总算来了。

    梁起除了祝福也开玩笑,说那时自己怎么就缺根筋没想到他哥心里那人就是自己呢,否则早一点让他知道,也没后来那一出了。

    胖墩儿一晚上都很兴奋,逢酒必喝,还帮夏花喝了不少,兴奋的结果就是最后折腾夏花了。

    刚一进屋,他就冲进厕所,抱着马桶诉说心情了,夏花烧水冲好蜂蜜水没见他出来。

    侧耳听了下,洗手间已经没声音了,难道他淹死在了马桶里?

    夏花冲进去一看,顿时就哭笑不得了,人家已经抱着马桶睡着了,被酒精熏得红彤彤的脸,微微张着嘴,有点傻乎乎的。

    夏花弯着腰推了他好几下,也没反应,夏花傻眼了,就这样睡死过去了?那自己要怎么把他弄床上去?

    最后夏花把袖子一挽,跟拖麻布袋似的把他给拖到了床边,擦了把汗,幸好是在自己家,要是在他家,就是拖自己也没法把他拖到楼上去的。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床上,接了水浸湿毛巾绞干后给他擦脸擦手,在这过程中,胖墩儿总算醒了过来。

    不过眼神依然是朦胧的,带着稚子般的天真,他歪着头看了半天才伸出一手指着夏花道:“嘿嘿,我认识你,你是我媳妇儿。”

    “你认错人了,我是伺候你的丫鬟。”夏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胡说,我没丫鬟,你就我媳妇儿。”某人较真。

    夏花无语,看来醉的不是一般的厉害。

    扶着他坐起来,递过一杯清水,让他漱了口,然后把蜂蜜水递给他,“来喝了,舒服点。”

    他倒是听话的接过来,不过就看着不喝,还皱着眉嘟嚷着道:“我没有不舒服。”

    “那你舒服吗?”夏花难得耐心的柔声哄道。

    胖墩儿定定的看了夏花几秒,摇头,“有点口干。”

    “乖,喝了就不干了。”我不是你丫鬟,是你老妈子,夏花心想。

    “哦。”胖墩儿乖乖的全部喝了,完了还伸舌头舔了下嘴角,“有点甜。”

    夏花看着醉酒后的胖墩儿,完全跟小孩儿似得,没了任何一点损人相,眨巴着一双雾气朦胧的清亮眼睛,怎么有种想要亲他一下的冲动呢?

    完了,看来自己也跟着魔怔了。

    算了,都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怎么就不能亲一下了?

    夏花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下,好声道:“睡吧。”

    胖墩儿却疑惑的扯了扯身上已经皱巴巴的衣服,“都还没换睡衣呢,怎么睡?”

    刚刚还想亲他的心情,瞬间就变成想要暴揍他的心情了,难道自己还要把他扒光了给他换上睡衣?

    “今晚不用换,可以睡了。”夏花耐着性子,继续哄小孩子。

    “不行,脏兮兮的怎么睡?妈妈说了,那对身体不好。”胖墩儿皱着脸,一脸嫌弃。

    “你媳妇儿说了,不用换也没关系,赶紧睡。”夏花抓狂了,外套都脱了,怎么就不能睡了?

    “哦,”某人乖巧的躺了下去,可不闭眼,而是望着夏花,“那到底听妈妈的还是听媳妇儿的呢?”

    “对呀,你说到底该听谁的呢?媳妇儿大还是妈妈大?”夏花一听,这对男人来说的世纪难题,自己都没问,反倒他主动问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探探他底都说不过去,立马贼兮兮的跟进问道。

    “有媳妇儿了就媳妇儿最大,听媳妇儿的。”这一点某人倒是很干脆,夏花觉得这酒后真言吐的那真叫一个有水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醉了。

    可紧接着,某人又继续道:“可这事妈妈说得也对,我之前穿着衣服睡就感冒了的,还去打针了,我不想打针,还是要换睡衣。”

    还打针?也不知道这是他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夏花知道每个人醉酒后的表现都不尽相同,只是没想到胖墩儿醉酒后是以为自己还是小时候,真想拿出手机把他这一幕给录下来,估计明天他能羞愧得自挂东南枝。

    不过胖墩儿没给他这个机会,因为他已经重新坐了起来,双手平伸,“你还是帮我换了吧。”

    小祖宗诶,你怎么就只抓着这一茬不放呢?还有看你这姿势,就知道小时候是怎样一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少爷。

    夏花欲哭无泪的望着他,他歪着头更无辜的望着夏花。

    最后夏花悲愤得找出他留在自己家的睡衣递给他,然后哄道:“知道吗?你长大了,衣服要自己穿了。”

    “我长大了?”胖墩儿收回手;迷惑的问道。

    “嗯,你已经长大了。”夏花用眼神和语气无比坚定的给他传递这一事实。

    胖墩儿果然相信了,慢慢的把衣服换下穿上了,然后旁若无人的就要站起来脱裤子,夏花骇的赶紧赶紧往门外走,尼玛,这是让自己长针眼呢把?

    “你要去哪里?你要给我讲着故事我才能睡着啊。”胖墩儿在后面喊道。

    夏花哐的一声碰门框上了,这人是有多想回到自己小的时候?

    这尼玛不知道的会真以为他就一小孩智商或者以为他人格分裂了。

    只是作为曾经选修过心理学的半桶水夏花还是比较能理解的,有时人在潜意识状态下,总是会无比得怀念自己记忆深处里最快乐的时光又或者回想起最刻骨的痛苦时刻。

    而在醉酒状态下时,人们会无意识的放纵这些情绪。

    所以有的人会痛哭,有的人受不了会倾诉,有的人要夸张的发泄。

    然而很庆幸,胖墩儿保留在内心的是最纯真的岁月,同时这也说明他从内心是无比信任依赖自己的,因为他这样放纵自己的情绪也是因为身边有着让他可以全身心信赖依靠的人。

    而正是自己让他感受到了相似的环境,知道自己会纵容他,所以他敢这样无理要求。

    “我去再给你倒杯水,你把裤子换了先睡,我马上就来。”

    夏花的心一下就柔软了,就像他从西藏回来后曾说过的那句‘被信任也是一种幸福’,而自己此时就是被信任被依赖的。

    等她端着水再进来时,他已经规规矩矩的以标准睡姿躺好了,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门口,见到夏花进来,咧嘴笑了,笑得很纯粹,很干净。

    夏花心想,这不是真等着自己给他讲故事吧?

    哪知人胖墩儿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快上来,睡觉了,我困死了。”

    夏花张了张嘴,这短短时间,他又要闹哪一出了?难道自己还要讲着故事陪着他睡?

    这可是打死她自己也不干的,就算他以为自己是小孩子,也改变不了他是成年男人的客观事实。

    谁知道他是不是扮猪吃虎呢?说不定醉酒就是装的,哼,自己才不上他当呢。

    见夏花站那不动,他还急了,探身就要来拉她,略有不满的嚷嚷,“你怎么那么幼稚?不就一晚没抱你上床吗?你就不能自己上来吗?”

    夏花只想兜头给他一巴掌把他彻底拍醒,到底是谁幼稚了?谁让你抱着上床过了?

    夏花捂着胸口内伤耐心道:“你忘记啦,我们是各睡一间屋子的,男女有别,赶紧睡。”

    “为什么要各睡一间?我为什么不抱着我媳妇儿睡?。”

    抱着睡你个头啊,果然是没安好心,当下气得一巴掌拍他胸口上,“你下次再喝那么多酒试试?赶紧给我睡。”

    可胖墩儿这次就没被唬住,果然是酒壮怂人胆,拉着她袖子梗着脖子嚷得比之前还厉害:“你睡我就睡,你这次别想欺负我。”

    到底是谁欺负谁了?这都醉酒了倒打一耙的功夫还是这么好。

    “你爱睡不睡。”夏花扯过自己袖子就往外走,果然醉酒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缠,以前觉得米霞喝醉了就够折腾人了,没想道这位还更变本加厉,以后千万不能再让他喝多了。

    可某人也掀开被子就要起来跟着走,重要的是小脑平衡不够,下床才刚走一步,就一个往前扑,幸好夏花眼疾手快,一个利落转身接住了他,才没让他以恶狗抢食的姿势着地。

    他是没着地了,只是自己被他重量一带,两人双双倒他身后的床上了,而自己此时此刻正趴在他身上。

    这么一个诡异的姿势,让夏花的脸哄的一下就红了。

 第六十四章

    而胖墩儿却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反而双手抱住她腰,心满意足的闭眼要就睡过去。

    夏花黑线,算了,就他现在醉成这狗熊样,估计那啥都硬不起来,但要让自己和他这样睡一晚,估计明天谁也起不来。

    手脚并用的想从他身上挪下来,可他以为她又想走,就是死死箍住不放,两人就差来一场近身肉搏战了,在夏花的好言好语中,某人总算将信将疑的放开了手。

    把他重新挪正了躺平,自己在他虎视眈眈的监督下也只能在他旁边的空位置上躺了下来。

    夏花在心里给自己无声地做着心理建设:他醉了,不会有危险性的,就当时是陪小孩子睡觉……

    在心里默念无数遍后,转头一看,某人扯着自己的袖子真的就那样睡过去了,呼吸绵长而又安静,就只嘴角还微微上扬,保留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夏花扯了下袖子,想趁他睡着了赶紧回自己房间,哪知某人就是睡着了也紧紧抓着不放,不禁哑然失笑,再次确认他是真睡着了,危险系数为零之后,关了灯,也闭上了眼。

    人吧总是惯性的预估对方的危险系数,而往往忽略了自己可能会造成的危险。

    胖墩儿是教科书般的睡姿,他能保持一晚上一动不动,在夏花看来那简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因为她自己的睡姿实在不敢恭维,还最喜欢搂抱着东西睡。

    平时最习惯的是搂着被子睡,而这一晚有一个现成的人型热源体在那,睡梦中的她翻来覆去的终于把他当成了被子搂,一条腿还骑在‘被子’上,还在不自觉中蹭到了‘被子’的第三条腿。

    醉得不省人事的胖墩儿危险系数可能为零,睡着了的胖墩儿危险系数还是可能为零,但是被自己媳妇儿蹭醒了的他这危险系数可能就要爆表了orz……

    毕竟首先被蹭醒的还是那毫无节操,毫无自制力的老二,它都已经升国旗唱国歌了,自己这老大也无能为力,毕竟它也不完全受自己控制。

    人也都有感知危险的能力,就算是睡梦中也不例外,夏花都不知道自己明明还在梦里搂着一只大狗熊咧嘴高兴呢,怎么突然就睁开眼了?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此时搂着的是什么东西时,还没来得及放手,就感受到了泰山压顶般的压力在靠近。

    夏花努力的瞪大眼睛,仔细的辨认他在黑暗里的轮廓,眼睛慢慢适应黑暗,慢慢聚焦,轮廓开始变的清晰,仿佛清晰的看到他平时那双好看的桃花眼,此时就如同这凌晨的黑,黑如墨,粘稠的都挥洒不开,将自己狠狠的束缚住了,动弹不得。

    任他慢慢的靠近自己,任他温热的唇贴向自己,任他慢慢的深入……

    这是不同以往过去的任何一个吻,带着明显的欲/望诉求,灵活的舌头以不同的角度力度梭巡,舌尖扫过她的牙齿上颚,引起她的阵阵颤栗。

    接着又卷起她软滑的舌头用力的吸允,带着一点点急切,仿佛所有不能宣之于口的都想通过舌头传递给她。

    毫无经验的夏花完全被吓傻了,等她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正要抗拒之时,某人已经心满意足的退了出来。

    把头放在她脖子里蹭了两下,侧头咬了下她耳垂,声音低哑的过分,“花儿,我好喜欢你。”

    灼热得有点过分了的气息轻轻扫过她耳畔,像是羽毛轻轻扫过,似酥似痒,让夏花刚刚在他激吻里还没退下去的血液,再次加速的往脑上冲,幸好夜够黑,看不到此时她快滴血的脸。

    “知道了,知道了,你先下去。”夏花蚊子般的声音呐呐道。

    “呵呵,你知道咱们成年人类总共有多少根骨头吗?”他胸腔震动,低沉的笑了起来。

    “206根。”夏花不明所以,认真的回答。

    “可我现在有207根,你让我怎么下去?”充满着蛊惑的声音直钻耳心,同时也搔痒了心房和身体。

    多了一根?一秒后,夏花懂了。

    太流氓了!

    放冰水里它立马就下去了。

    刚要开口,就听他咬着他耳垂含糊请求,“给我,好不好?”

    这敷衍的请求太过明显,根本就没给她发声的机会,就再一次的吻住了她。

    嘴唇狠狠的相触,整个的摩挲她还湿润发亮的唇,用力的滑进,用力的舔舐,用力的吸允,有着比刚刚更甚的情/欲,热情而又霸道,像是一头雄狮巡视自己的领地,威风霸道不容一丝抵抗。

    本来还有点僵硬的身体也在他的威逼进攻下,慢慢的软了下来,双手轻轻的抱上了他的脖子……

    一切来得太快,太突然,她只觉得自己有两颗心脏,一左一右,一边一颗,用同样的频率一起跳动着……

    他很温柔,但也毫无章法,无数次错门而过。

    他很急切,但也很耐心,每次在喊疼的关口都会停下来重新调动她的情绪,等她。

    她很疼,但也很快乐,第一次体会到飘在云端的极致快乐。

    这是一个太过疯狂的凌晨,床单都换了几次,才相拥而眠。

    只怪她太敏感,湿得太厉害,不换根本没法睡。

    只怪他太生猛,调动了她所有敏感的细胞和神经。

    当再次睁开眼时,早过了午饭时间,想起之前让人脸红的一幕,夏花毫不客气得就想提脚踹人了,可脚才刚刚抬起,就疼的嘶了一声,直冒冷气。

    再看一旁睡得跟猪似的的某人,更是来气,双手齐上,照着他那还带笑的帅脸就招呼了上去。

    ‘让你欺负我,让你把我弄疼了,让你占我便宜,让你把我变成女人……’心里每默念一句就给他一锤,生生把胖墩儿给捶醒了。

    某人不明觉厉,还一手揉着睡眼朦胧的眼,一手握住她两只手,“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我又没拔/*就不认人,我肯定负责到底的,咱马上就合法化去。”

    “谁要跟你合法化去?劳资疼,你特么不知道轻一点啊?你不知道劳资第一次啊?还来那么多次。”夏花也顾不上要脸了,闭上眼就嚷嚷着吼道。

    “啊?可当时你不也舒服吗?后面你也没阻止嘛,而且我也第一次啊,我现在也疼啊。”

    胖墩儿觉得自己真冤枉,明明失控的也不止自己一个人嘛,怎么这锅都自己一个人背了?

    “你个男人疼个毛啊?”夏花这火噌噌的冒得更高了。

    “你,你太紧了。”本来就很疼嘛,估计后面几天都会立不起来了。

    顺便在心里给自己的兄弟道了个歉,对不起,第一次带你出征,就让你累瘫沙场。

    “疼得厉害吗?来我看看,是破皮还是肿了?”看夏花一张小脸都皱了起来,不敢再贫了,赶紧爬过去掀开她被子就要去一查究竟。

    “滚滚,我肚子饿了,你先去把饭解决了。”夏花又一把推开了他,自己还真没脸让他在光天化日之下近距离参观自己的私密花园。

    胖墩儿听话的爬上去,拿电话给平时熟悉的饭店要了饭菜,全是清淡营养的,两人这一场都耗精过多,得好好补补。

    然后又端了热水进来,拧干毛巾递给夏花,让她敷敷,还说应该是肿了,昨晚自己帮她清理时没看到有破皮,休息两天就好了。

    夏花一听,又开始飙血了,忘了最后一次自己昏睡了过去,难怪说自己醒来也挺清爽,原来是他帮自己清理的,这,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你不好意思了啊?那下次你帮我清理,还回来,我不会不好意思的。”胖墩儿凑过去捏了下她脸戏谑道。

    “滚,出去把门带上。”悲愤的夏花连下床都扯得疼,不敢动。

    “好,好,我这就出去,你小心点啊,”某人识相的往门口走,边走还边感慨,“真是宠坏媳妇儿,累死汉子哟。”

    夏花一个枕头就朝他背后扔了过去,特喵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胖墩儿伸手接过枕头,小心翼翼的把枕头放床尾了才闪身出去了。

    最后两天班也没上了,胖墩儿帮她请了假接去他家休养了,至于为什么是他家,那是因为在夏花家他只能顿顿叫外卖,回自己家还有阿姨伺候,连碗都不用洗一个。

    樊希是从这反常中嗅出了异味来,电话里促狭道:“没想到胖墩儿这么猛,居然第一次就让你下不来床,还真是小看他了,哎,你爽不爽?”

    夏花只想跟着电话线过去掐死她,自己还是纯情少女,这已婚妇女的话题自己真的招架不住啊。

    “你怎么不说话?是没爽到?那也没关系,我第一次也只顾得疼了,以后就好了,我对胖墩儿还是很有信心的。”

    ‘谁要你对他有信心了?你该对苏岩有信心才对。’你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呢,气死夏花了。

    更气人的是胖墩儿,他居然不经夏花允许,就擅自做主准备春节假期之后就去领证,还把需要的材料都一一准备好了,让夏花到时也提前准备好。

 第六十五章

    夏花无语望天花板,你特么婚都没求,就让我跟你去领证,你想得可真美。

    “我知道你在想啥?不就说我还没求婚么?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求婚仪式?”

    夏花更黑线了,有男朋友求婚时问女朋友怎么求婚的吗?

    “你倒是说呀,别到时我求了,你又不满意不答应怎么办?”胖墩儿围着她急道。

    “求婚,求婚,当然是要你求了我才知道满不满意答不答应啊,哪有先问了结果再求的?”夏花瞪着他道。

    “哦,那我先试一下吧。”说着某人看了下时间,又跑去把大门反锁了,然后噔噔的上楼了。

    夏花傻眼了,难道他现在就要求?

    某人速度很快,没让夏花等多久,他就出现了,只是夏花转头刚转一半,就跟被电击了似的,捂着眼就把头唰的扭向了另一边。

    就知道他不靠谱,但也没想到他如此不靠谱。

    难怪他这么快,原来只需要把自己扒光,在胳膊上系上一个粉色蝴蝶结就可以了。

    哦,手里还拿着个什么东西,太辣眼了,没敢仔细看。

    “你扭头干什么?咱哪还没见过?赶紧放下手,正经点,我在求婚呢。”某人还在楼梯上就朝她喊道。

    ‘到底是谁特么不正经了?’夏花在心里狂喊。

    “你赶紧去把衣服穿上,穿上,我提前通知你这次求婚失败了。”夏花一手捂着眼,一手朝他摆道。

    “不行,我这都还没开始呢,你总得看完了才下结论。”

    夏花直接闭眼装死了,自己怎么这么倒霉,遇到这么一个不要脸的二货。

    可某人锲而不舍的精神那真不该盖的,就那样直愣愣的杵她面前,你要不睁眼我就不开始,你还必须得看着,我才进行。

    “都说人是赤果果的来最后也会赤果果的去,现在我就把自己赤果果的送给你,你怎么能不满意呢?”某人委屈的嘟囔。

    “可没人赤果果地求婚的,我从来没听说过。”夏花捂着眼无语道。

    “那求婚当然就要标新立异,别出心裁了,这说明我的用心,这不仅代表我把自己从里到外的送给你,还寓意着从此我都会对你坦诚相见,不欺你,不瞒你,让你了解我,信你,爱你,同时也代表着肉·体会让你享受,精神会让你愉悦。”

    某人不仅脸皮厚,还巧舌弹簧,夏花干脆得再一次闭嘴不理他了。

    “你赶紧的,这尽管有空调,但还是有点冷好不好?我要感冒了,你就等着伺候我吧。”某人又是装可怜又是威胁的。

    “那你开始吧,我听着呢。”夏花一想到他要真生病了那股折腾劲儿,确实松了些口。

    “不行,要看着,眼睛才是心灵的窗户,我也要知道你是不是真心愿意嫁给我。”胖墩儿坚持道。

    “啊啊,要疯了,我从没见过有人求着别人看自己果体的。”夏花唰的一下放下手,不过也是低着头看向地面的。

    可就是看向地面,也没逃过某人的身体领地范围。

    映入自己眼帘的是一双精致的脚,大小适中,优美的足弓,可爱的脚趾,修剪得非常平整的指甲透着健康的粉红色。

    再往上一点,是修长笔直的小腿,条状肌肉上覆着薄薄脂肪,让小腿看起来充满了力量但并不显得肌肉突兀。

    不敢再往上了,再往上自己估计就要喷鼻血了,就刚刚那惊鸿一瞥,自己已经非常肯定他是真的全果的。

    “你抬起头来啊,低着头感觉像是给我认错似的。”某人还不满意。

    喵的,既然人家本人都不介意被看,自己帮他矫情个什么劲。

    唰得一下抬起了头,不过还是越过了中间地段,视线直接落他脸上了,抬了抬下巴道:“开始吧。”

    “嗯,第一步,是我把我自己郑重的送给你,你对我*还满意么?”

    “满意。”夏花略带敷衍的点头,至少脚和小腿还有脸是满意的,其他地段儿想来也差不到哪去。

    “认真点,你都没仔细看,明显不是真心话。你要对自己负责,毕竟以后你要经常用的。”

    妈的,还要仔细看?我怕自己长针眼啊!

    见他久久不进行第二步,知道他这是不按他的来,他要再一次的誓不罢休了。

    非常恼火的夏花,苦着脸想这是从上往下看呢,还是接着刚刚的往上看?

    想了下还是接着刚才的顺序来吧。

    结实的大腿与笔直的小腿自然相连,浑然一体,充满着力量的美,挺翘饱满的屁·股,一眼看过去,好像它才是整个身体力量的轴心。

    接下来就太血脉/喷张了,夏花不经意的抹了下鼻子,看有没有鼻血流出来。

    那半软不硬的男人/宣言,蛰伏在一丛密林中,像一头慵懒的豹子,但随时都能一跃而出,甚至能想象他矗立时的嚣张自信灵动,一如他的主人那样。

    有力的腰腹,宽阔平坦的胸口,骨架高瘦,肌肉适中,没有一点赘肉,比例恰好,整个人拔得挺直。

    本来脸皮薄的夏花还很不好意思,慢慢的就开始羡慕嫉妒恨了,果然造物主都是偏心的,这副*唯精致二字可形容。

    胖墩儿身体毛发很少,比一般男人更白皙的皮肤显得异常干净紧致,散发着象牙一样晶莹柔和的光泽,能想象到摸上去光滑的手感,那天还以为是自己错觉呢,你说你一个男人皮肤这么光滑干嘛?

    “满意了,赶紧往下吧。”被打击到了的夏花闷闷地催促道。

    “真满意?”

    “嗯,真满意,不过要保持啊,要变成以前的胖子了,我就退货。”

    “不会的,以后我的运动量只会越来越大的,毕竟多了一项运动嘛,嗯,第二步我把我毕生之追求送给你。”然后把他手里折成一朵大花的宣纸郑重的奉给夏花。

    “你毕生之追求?”夏花接过宣纸一看,明显是写了字的,忍不住拆开一读,是笔锋婉转流利的《凤求凰》,他送自己这幅字的寓意当然是不明而喻的。

    “对,书法就是我毕生之追求,以后我迟早是会走上这条路的,邀你陪我一起,你愿意吗?”

    “可我又不会写,”夏花觉得这么高雅的东西,自己会不会拉低了他档次,可再看看此时自己面前光溜溜他,实在为未来书法大师的形象蛋疼,说不定自己还能提高一点他的逼格,当下又点头,“可以。”

    “嗯,那就第三步了,我把我此生所有有关爱情的誓言送给你。”他蹲跪了下来,解开了胳膊上的粉色绸带,从上面取了一枚戒指下来。

    一颗代表永恒的钻石在灯光下更显璀璨,亮的如同此时他的眼睛。

    不等夏花主动伸手,胖墩儿就拉过她左手,喜滋滋道:“赶紧试试尺寸合适不?这还是我从西藏回来时就让我哥在法国帮我专门定制的,里面还有我俩名字呢,不知道你手指头变粗了没?”

    刚一套上去,他就低头吻了下,自说自嗨,“噢耶,求婚礼成,春节假期完了我就接你回家领证去。”

    本来还略有些感动的夏花,瞬间就无语了,自己点头了吗?你就帮自己同意了?

    “我还没点头呢。”夏花不甘地提醒道。

    “怎么没有,前两个你都说了满意和可以,这最后一步戒指也带上了,怎么不是同意了?”胖墩儿站起来理直气壮的说道。

    算了,他那小鸟儿要再在自己眼前甩几下,估计自己真要血管爆炸而亡,就算他勉强过关吧。

    夏花觉得自己都点头了,某人应该自觉的去穿衣服了吧,哪知他无辜的指着自己兄弟,“它站起来了。”

    夏花差点被自己口水给呛死,真是活久见,哪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不要脸的人还将不要脸进行到底了,一场沙发战就此展开……

    等阿姨来做饭时,夏花又躺床上动弹不得了,任他又是揉腰捶肩,夏花也一晚没理他。

    太不知道节制了,白日宣/淫不说,还在沙发上,就不能纵容他,否则以后还不知道没节操到哪一步呢?

    哪知这才是没节操的开始,没过多久,连自认很有节操的夏花也不识节操君为何人了。

 第六十六章 (完章 )

    作为中国传统节日之首的春节,就算坠入温柔乡的胖墩儿不想回家,也不得不在除夕的头一天依依不舍得坐上了飞机。

    胖墩儿觉得这是自己这接近二十九年来过得最无聊的一个年了,怎么时间就那么久呢?

    老妈打趣他,你这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

    夏花却觉得这是自己成年以来过得最舒心的一个年了,首先爸妈不叨叨了,亲戚们的关怀终于从自己身上转移了,前段时间牛皮糖似的某人终于回去了,自己清净了。

    而对于他在网上的呱噪,夏花直接无视了,任他呼喊千百遍,她自愉快吃喝玩乐。

    被无视的胖墩儿在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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