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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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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天都快黑了,我们不要再耗下去,肚子好饿,弄些吃食过来。”后面这话是对着丫鬟说的。
晏舞儿抬头看看,果然天色已经不早了,先前在小院里待得太久,回来本就错过了午膳时间,难怪她肚子空空的。
弄玉已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往厨房去。晏舞儿心有余悸地看着桌旁的柳想容,李恕一眼瞥过来,“放心,还有气儿。”
晏舞儿终于松了一口气,忽然又道:“你知道她没死为何不请大夫?方才还说她畏罪自尽,你是故意的?”
“觉得我残忍了?”他挑眉道。
晏舞儿有些心虚,被他看穿了,反正她是不忍心见死不救的。
“若是她安安分分的,或许还有条活路。她既然为别人卖命,我为何要救她?”
他的声音平淡,晏舞儿却听出其中的不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或许,不出这件事,他还是怜惜她的吧。
忽然手臂被人猛力一拉,晏舞儿险些站不稳,只得任他拉着进了屋,耳边传来一阵雷声:“还不来伺候本王,翅膀硬了是不是?”
弄玉很快提着食盒进来,晏舞儿虽然饿了,胃口却不怎么好,勉强吃了点便放下了筷子,对面男人倒是大快朵颐,像是吃着什么稀罕的珍馐佳肴一般。
忽然想起柳絮还没醒过来,晏舞儿起身走出了院子,柳想容的尸体已经不见了,大概是魅云带走了吧。她眉头轻蹙,这府里的水果然不浅,看来,往后还得小心谨慎才行,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踏进柳絮的房间,看见躺在床上的丫头一动不动,晏舞儿觉得奇怪。
“柳絮还没醒么?大夫呢,怎么请了这么久还未到?”
“主子,方才大夫早来过了,不过王爷让人赶走了。”容嬷嬷回答道。
刚才,她也纳闷着,还是听守门的婆子说了才知道。
晏舞儿也没再多说,方才那样的场面,让外人看了的确不怎么好。只是,柳絮还躺着,也不知道有没有事。
125 权力回收
“弄玉,去将我的药油拿来!”晏舞儿记起当初晏紫儿似乎给过她一瓶药油,不知道行不行。殢殩獍午
弄玉很快回来,晏舞儿将瓶塞打开,放在柳絮的鼻端让她嗅了嗅,焦急地等着。
“主子——”柳絮动了动眼皮,撑开眼睛就瞧见坐在床前担忧不已的晏舞儿。
“柳絮,你终于醒了!”晏舞儿终于放心了,她一直昏迷着,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
“主子,你还好吧!”柳絮忽然想起之前的情景,担忧道。
“好了没事了,我们回家了。”晏舞儿安慰她。
回到自己的卧室,晏舞儿一眼就望见倚在床头的李恕,腿上摊着一本书,眼睛却并未放在上面,像是在想什么事情。
“怎么,柳想容没了,舍不得了?”她一把夺过他的书,“瞧瞧,书都拿反了!”
李恕顺手一捞,连人带书卷进自己怀里。
“胡说什么,我只是想一些事情。”他热热的呼吸在她颈间,令她有些不适应。
“你也不嫌热!”晏舞儿想要睁开,却被他箍得更紧。
“要不要再加个冰盆?”
晏舞儿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如今是冰盆的事情么?况且,屋里已经加了两个冰盆了。
“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晏舞儿索性转移话题。
李恕看了她一眼,道:“柳想容是太子那边的人,她进府来,是想要拉拢我。”
玉去皮见晏。晏舞儿没想到他会跟她说这事,这还是第一次谈起这样的事情。
今天的事情,她也看出一些门道来,柳想容是太子|妃的妹妹,拉拢不成,便使计陷害,今日湖边之事绝非偶然,还有,她曾提到过那件可疑的衣裳,那是谁给她的,尚未可知。
“你是说,府里还有她的人?”晏舞儿心高高提起,头一次,她知道了后院女人的争宠远远不是简单的事,就如柳想容,她甚至还担负着政治任务。
“是啊。所以这些日子你一定要小心,我不想你有危险。”他关心的话语,晏舞儿还有些不习惯,他们并非亲密爱人,她还有些不适应。
“好,我知道了。”她点点头,迎视着他的目光。
他这些日子似乎在忙着部署什么,秘密小院就是证明。她不想他担心,就当二人是一对盟友好了。15460330
第二日,晏舞儿接管了王府内务,到了翠兰院的时候,吴氏还未起身,荷香出来,回话:“晏侧妃,老夫人身体不适,恐怕不能见你,还请你改日再来吧。”
一连几日,都是如此。晏舞儿明白,吴氏这是打着拖延战术,就是不想交权。
但是,她不能这样放任她,照如今看来,府中危险重重,若是不将权力握在自己手里,将会很被动。
“是吗?那老夫人胃口如何?我听说若是胃口好,怎么着都没什么大事的。”晏舞儿状似关心地询问。
荷香不疑有他,一脸为难:“唉,老夫人今日粒米未进,说是没胃口,也不知道熬不熬得住。”
“这样啊,那今天你在一旁呆着,我这个做媳妇的来伺候老夫人。”晏舞儿说完,就往屋里闯。
荷香连忙追进去,“晏侧妃,不用了!”
“怎么,我这个做媳妇的给婆婆侍疾都不行?莫非看我只是侧妃,不够资格?”晏舞儿眼眸寒了下去,荷香连忙摇头:“不,奴婢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好!”晏舞儿满意笑了,来到吴氏的床前,吴氏似乎是睡着了,晏舞儿坐到一旁,静静地候着。
吴氏其实早已醒了,她哪里有什么病啊,不过是不想跟晏舞儿打照面而已。如今她就坐在床边,自己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生怕一醒来就被追问账本和钥匙的事。
“主子,该用膳了,要摆在哪里?”弄玉和柳絮端着饭菜进来。晏舞儿抬起头来伸了个懒腰:“呀,真是呢,我说怎么肚子唱歌似的,原来到用膳时间了。”她探头瞧了眼二人手中端着的菜,兴奋道:“咦,今天的菜色不错,酱肘子,松鼠鱼,回锅肉,爆炒里脊,哎呀,我口水都流出来了,快,就放在这桌上,我等不及了。”
两个丫鬟知道她的意思,将手中的饭菜一一摆在床边的桌子上,晏舞儿接过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起来。
“晏侧妃,老夫人睡着呢,您看能不能换个地儿?”荷香小心询问着。
晏舞儿刚夹了一片回锅肉放进嘴里,鼓着腮帮子道:“那哪儿行呢?我侍疾呢,怎能离开?若是老夫人醒了看不见我,多不好啊!就在这里吃就好,你们也去吃饭吧,别管我们。”
荷香劝不动,瞧了瞧吴氏,也不敢退下。
晏舞儿也不管她,叫过柳絮和弄玉道:“今日也没那么多讲究,你们也坐下来吃吧。”
二人推辞了一番,晏舞儿板起脸,终于让他们乖乖地坐了下来。
“主子,您多吃点,这肘子烧得烂烂的,是您最喜欢吃的。”
“是啊,这松鼠鱼看着也不错,味道又鲜,您多吃点。”
二人不停地往晏舞儿碗里夹菜,三人一边吃一边议论,早将旁边的馋虫勾起来了。
荷香不敢离开去吃饭,此刻瞧着主仆三人吃得香,早已吞了好几口清口水。床上的吴氏更不必说,躺了大半天,她早已腰酸背痛了,此刻香味直往鼻端钻。这几日为了骗过晏舞儿,她本来进食就少,这一下,更是饿得难受。
“咕——”一声,晏舞儿几人正吃得欢,忽然听见这声异响,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往声源处望去。
吴氏虽然闭着眼,也能想象到几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自己,肚子又不争气地响了好几响。
晏舞儿惊喜地扑到床前:“老夫人,您也饿了?真是太好了!”
吴氏再也不好装睡,佯作刚睡醒的样子,缓缓睁开眼睛,诧异道:“咦,你怎么在这里?”
晏舞儿笑道:“不是听说老夫人病了吗?舞儿特意过来侍疾!”一面又吩咐荷香:“快去厨房,吩咐厨子们做老夫人喜欢的菜,赶快送过来!”
荷香怯怯地站着,不知道该怎么办,吴氏知道晏舞儿早已看穿了自己的把戏,索性不装了,呼啦一声从床上下来,吼道:“作死的小蹄子,还不快去取午膳,是不是想要饿死我啊?”
她把对晏舞儿的怨气全都撒在丫鬟身上了,大概是饿极了,一用力,整个人竟有些晃起来,晏舞儿连忙快手扶住她,劝道:“老夫人小心了,别再动气了,不然又该不舒服了。”
吴氏见了桌子上满满一桌子的菜,已经吃了个杯盘狼藉,肚子又开始唱起歌来,好不容易等到荷香将她的午膳取来,痛痛快快地吃了一场。
“老夫人,这下您好了吧!”晏舞儿笑嘻嘻地看着吃饱喝足的吴氏,问道。
吴氏白她一眼,知道事情躲不过,吩咐道;“荷露,把暗格打开,里面有府里的所有账本和钥匙,全都拿出来交给晏侧妃吧!”
纵然是百般不舍,她也不能把着不放,看晏舞儿接过账本,她眼神闪了闪:“仔细看清楚了,所有的账都在这里了。”
晏舞儿并未翻开,笑着道:“老夫人,我记得王爷说过,府里是两本账,王爷的俸禄是在这上面不假,府里的田产铺子什么的,可是归在外院的,我说的对不对?”
吴氏将晏舞儿狠狠瞪了一眼,“没良心的东西,乡下的租子还未收上来呢,到时候再说吧!”
晏舞儿哪里不知道她是在拖延时间,此时她还想要收租,她敢肯定,到时候交上来的租金一定少得可怜。
“就不劳烦老夫人费心了,舞儿怎么说都得学着做,今年是能靠老夫人,明年呢?老夫人还是让我锻炼锻炼吧!”
吴氏气得七窍生烟,只好又向丫鬟使了个眼神,荷露又伸手从床头的另一个暗格中取出另外一套账本,交予晏舞儿。
大致翻看了一下,晏舞儿向吴氏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舞儿年轻不懂事,若是有得罪老夫人之处还请海涵,往后舞儿一定认真打理王府。”
吴氏挥挥手,示意她离开,她哪能听不出这话的意思,幸好她早已经将账目处理好了,该得的她已经存到自己的账上去了,只是以后的进项少了,还真是不习惯。
接下来,晏舞儿对王府进行了一次彻底的清查,所有下人一律登记造册,制定了一系列相应的条款,屡次违反的赶出府去,再补充新的人选进来,从此以后,王府才真正掌握在她自己手中。
谁都没想到晏舞儿会是如此雷厉风行的人,不过几天时间,王府上下全都认清了形势,晏舞儿这个侧妃也算是做得风生水起了。
当然,府里也有不少好事之徒,比如贺纶的金姨娘,又一次找到晏舞儿:“晏侧妃,这个月的月例怎么少了一半啊?钱去哪里了?”
“是啊,咱们爷好歹也是嫡出的,同样是姨娘,我们几个为何少好几两?”
她身后跟着好几个贺纶的姨娘,都跟着煽风点火,大有不给个说法就要闹将起来的趋势。
126 原来是你!
晏舞儿眼皮微抬,冷冷笑看着:“金姨娘真是好能耐啊,那你们为何不出去开府单过,硬要挤在这庶出王爷的府邸。殢殩獍午还有,你们嫌月例少了是吗?敢问二爷每月交多少俸禄在公中,府里又该发多少月例给你们几位呢?”
金姨娘被说得脸红耳赤,她当然也知道,贺纶虽说是太子跟前的红人,但是,人情客往什么的花费可不少,因此,每月非但从未交过银子,还从府里支出了不少,这也是吴氏之所以想要把持家务的重要原因。
“你们弄清楚了?这里是裕王府,裕王的小妾爱发多少月例都可以,因为所有进项都是王爷的,你们懂了吗?”
晏舞儿懒得跟她们绕弯儿,看看这形势,虽然不知道李恕是拥立哪位皇子,但肯定不会是太子,贺纶跟李恕最终都会闹翻,她不屑跟她们周旋下去。
几个姨娘被说得灰头土脸,碰了一鼻子灰悻悻地离开,晏舞儿旋身走出院子,却见一个影子在院外转悠,竟是老大贺经的妾室朱姨娘。
“见过晏侧妃!”朱姨娘倒与金姨娘极为不同,显得彬彬有礼,大概跟贺经的处境有关系吧。
“朱姨娘无需多礼,请坐!”晏舞儿招呼她坐下,朱姨娘平时很少出院子,今天找她,定然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果然,寒暄了一阵,朱姨娘终于道出了自己的目的:“晏侧妃,大爷老实憨厚,就算是老夫人有任何不是,还请晏侧妃不要迁怒于大爷,他也不容易……”
晏舞儿没想到她会说这个,本来对朱姨娘比较同情,现在完全没有了。无论如何,吴氏是贺经的生母,这么多年来,让他无忧无虑地生活,如今,不过是刚刚失去了权势,朱氏就来求情,她替吴氏感到心寒。
“好了,朱姨娘不必多说,我都知道!”晏舞儿冷冷道,吩咐人送客。朱姨娘还想再说什么,晏舞儿索性转身离开了。
裕王府内务已经打理得差不多了,晏舞儿开始着手处理铺子和田产的事。一看不得了,光是旺铺就是十多处,田产千余顷,每年银子源源不断地涌进府里,难怪吴氏把着不放呢,如今交了权,她怕是像割了一大块肉那么心疼吧。
看完账本,她又想到自己的生意,前些日子,提拉米苏又在城南开了分店,生意照旧红火,万客隆的生意也十分火爆,年底她大概也能分到不少分红。只是,那些对于她来说,或许很多,可是跟王府的进项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李恕从一进绿芜院,就看到晏舞儿拿着一本账本猛啃,连他进来都没看见,心里顿时有些后悔让她管这些俗务了。
“舞儿,天色晚了,怎么还不休息啊?”李恕抽走她手中的账本,颇有些埋怨的语气。
“怎么,不是你让我做你的管家婆的吗?还不满了!”晏舞儿白他一眼,想抢回来,李恕高高地举起来,她根本够不着,索性放弃了,另外又拿起一本来看。
这架势,大有挑灯夜战的势头了,李恕立了片刻,一把拿开放在桌上,将某个小女人扛在肩上就走。
“喂你干嘛?我还没看完呢!”晏舞儿使劲捶他,却令某人钳制愈来愈紧,最终都逃不过。
当身子贴到床上,晏舞儿还在努力反抗,口中叫道“不要!”
她老早就看完账本了,不过是不想面对他,故意坐着发呆。这厮最近几晚天天都粘着自己,每次她都是以理账为借口拒绝他的靠近,可是,今天晚上像是没有什么效果了。
“舞儿,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男人的气息迎面扑来,宠溺中带着无奈。15460418
他们在一起已经几个月了,可是真正睡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他一定要扭转这个局面。
晏舞儿知道他指的是什么,也不再跟他装蒜,双手抵在他的胸前。
“王爷,你知道我介意的是什么,我不想跟好几个女人一起分享自己的丈夫,你不是我的良人……”
话还未说完,小嘴便被堵住,晏舞儿气恼不已,这什么人啊,一说不通就用强的,可是更不想承认的是,她好似对他越来越有感觉了,他这招几乎用烂了的招数总是能在她身上起作用,不过一会儿,晏舞儿觉得自己已经晕头转向了。
“该死的,根本没有其她人……”他一边吻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难道,他说的还不够明白吗?她为何就不相信自己的话?
“啊…你咬我?”晏舞儿唇间忽然吃痛,眼神渐渐清明起来,迷离中带着一丝怒火。
李恕抬起头,深深看进她的眼里,无比认真地道:“相信我,真的只有你!”
他深邃的眸子似乎有魔力一般,晏舞儿忽然就相信了他的话,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某人唇角立即勾起一抹愉悦的笑,腰身猛地一沉,顺势进入她的领地。
这一次,晏舞儿心里似乎更加安心,因为他的那句“只有你!”或许,她其实已经相信他了,只是还不确定而已。
将所有意念都抛向脑后,此时,红纱荡漾,情意绵长,两个相依的身影更加靠近,夜,越来越深,空气中的温度也越升越高。
“我的小舞儿,现在爱我了吗?”他低沉的嗓音响起,晏舞儿昏昏沉沉,辗转吟哦,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只能无意识地猛地点头。
她的回答刺激着辛勤劳作的某人,动作,更快了,身体,更深了,声音,更撩人了。
……
晏舞儿累坏了,他的需索无度,这还是第一次见识,两人不知道已经大战多少回合了,此刻,她只想闭上眼睛,好好地睡上一觉。
“睡吧!”健朗的臂膀环过她的颈项,看着蹂|躏得不像样子的小人儿,某人难得地露出一丝不忍,方才他太纵容自己了,也没顾忌她身子弱,他怜爱地在她额角印下一吻。
“不行!”晏舞儿猛地掐了一把自己,强迫自己清醒过来。
“怎么了?”李恕不解地看着她。
晏舞儿眼中的迷离渐散,清明渐渐显现,她转头盯着身边的男人,掐了下他的胸膛,引起一声暗吼:“别玩火,否则后果自负!”
“你撒谎了吧!”她紧紧地盯着他的眸子,试图从中看出什么。
李恕微愣了片刻,想起她要问的是什么,认真道:“我李恕从来都不撒谎!”
“那你后院那些女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若是要我跟她们争风吃醋,休想,我宁愿离开,大不了将你让给她们好了。”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李恕伸手拍她,惹来她又一阵反抗:“我本来就是如此啊,争风吃醋最没风度了,我晏舞儿才不要这样呢。”
“她们,不过是些摆设而已。”李恕顿了顿,决定告诉她事情真相,不然,这个小女人还会继续拒绝他,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想到这里,他从床头的衣裳里取下一个东西,一支莹润光泽的梅花玉簪,晏舞儿立即瞪大了眼睛:“这——不是我的簪子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她记得,当初这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她没想到竟然会落到他的手中。
“无可奉告!”某男人神秘一笑,挑眉看她:“难道你确定从来都未见过我?”
晏舞儿在头脑中搜索,忽然,脑中灵光一闪:“莫非,你就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他的救命恩人?”
“现在才想起来,该罚!”PP上重重地挨了一记,晏舞儿心里不停地冒着泡泡,她怎么会忘记他呢?只是,她从来未将那个银面白衣男子和一直好穿白衣的他联系在一起。
李恕又将后院几个女人的状况细说了一遍,晏舞儿更是惊呆了。
“啊,她们都是别人送来的眼线?”晏舞儿感觉自己仿佛是进入警匪片一般,柳想容已经证实是太子的人,那胡眉儿,杜月娘她们,难道也是这样的人吗?
“你说,那样的女人我要得起吗?”李恕捏捏她的小脸,没好气地道。
晏舞儿点点头,原来是她错怪他了。“可是,胡眉儿确实已经怀孕了啊?那孩子不是你的?”
话一说完,头上立即响起一个爆栗:“当然不是我的,你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东西叫做人|皮|面具吗?”
晏舞儿恍然大悟,“你是说,那个进了畅春园的男人,是戴了人|皮|面具的,看着跟你一模一样?”
李恕点头,“这下放心了?”这该死的丫头,若是不闹个明白,恐怕拔腿就跑了吧,还是趁早告诉她的好。
“唉,可是那个孩子也是无辜的,真冤枉!”想起那个还未成型的孩子,晏舞儿心中有些不好受。
“瞎操心,她是咎由自取!”李恕不会同情她,像她那样的女人,来了王府就不是单纯的自己了,所以,也怨不得他心狠。其实,就算是她不死,他也不会让她的孩子生下来,而今,有人代替他动了手,难道还有另一波仇敌?
晏舞儿想想也是,于是没有继续跟他争执,眼皮一合,见周公去也!
李恕伸手拨开她额前的头发,静静地凝视,良久。舞儿每中这。
127 终于表白了
自从知道李恕没有跟其他女人有牵扯,晏舞儿看他的目光发生了质的改变。殢殩獍午以前哪哪儿都看不顺眼,如今怎么都觉得好了呢?
(梅花替某男叫屈:舞儿姑凉,你以前眼光有问题,咱裕王这么大一枚天|怒|人|怨的帅锅,你竟然视而不见?)
脸俊得不像话,精致的五官分布在脸上,没有一丝瑕疵,额角一条淡淡的伤痕更增添了几分男子气概,她不喜欢太白的,看着像小白脸,也不懂为何有人要故意将皮肤晒成古铜色,就眼前这样的小麦色是她的最爱,不白也不黑,刚刚好。
她不由伸手抚上他的脸,顺着轮廓勾画着。
“小舞儿,一大早就来you惑我了?”一道慵懒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该死的那么悦耳。
晏舞儿绽放一个笑容:“你醒了?”
“若是不醒,我怎么知道舞儿竟然对我如此痴迷呢?”李恕戏谑地望进她的眼里,晏舞儿不由得红了脸。
“我哪有,刚刚醒了太无聊了嘛。”她才不会承认呢,虽然小心肝还噗咚噗咚乱颤个不停。
李恕也不跟她争辩,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大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你起来啦,天都亮了!”晏舞儿连忙推他,却换来更紧的桎梏。
“点了火就要负责灭火!”天知道,刚才她不停地在自己身上拂过,他的某个兄弟有多么亢奋。
他捉住晏舞儿的小手向下面摸去,晏舞儿触到一块滚烫的热铁,连忙缩回手。
大手却不许她松开,将她的小手强按在那块热铁上,哑着嗓子道:“舞儿,摸摸它,就一下好吗?”
晏舞儿无法松开,被他带着覆在上面,耳边传来他的声音。
“啊,好舒服!舞儿,你动一动,快点。”
晏舞儿看他微闭着眼睛享受的模样,心道有这么夸张吗?红着脸,大着胆子握住它,只觉它热似铁,长似剑,想起前世A\V片里看过的情景,鬼使神差地有样学样。
“啊,你这个小妖精,怎么会这个?”男人十分受用,一腔的火热在体内横冲直闯,想要寻找出口。
“无师自通!”晏舞儿看他一副小受的模样,心里爽翻了,平时每次都是被他摆弄,自己被动接受,这一次自己也找回主导权了。
“好一个无师自通,本王喜欢!”某人一个翻身,瞬间两人变换了位置,望着上面通红的俏脸,某人邪邪道:“既然舞儿无师自通,现在本王就由你胡作非为,可好?”
晏舞儿心里懊恼,她干嘛要这样撩拨他啊,看这情况,想要全身而退是不可能了,好吧,先把事情办了再说。
她红着脸点头,李恕整个人仰躺在床上,像是砧板上任宰割的肉,本来就chiluo的身躯五一寸阻挡,全部映入晏舞儿的眼睛。
强健有致的肌理,宽厚的肩膀,腹部的六块肌肉看着很是诱人,她恨不得一口咬下去。
“你咬我?”
不错,晏舞儿是一名实干者,想到什么就做,此刻,她的樱桃小口在他胸膛上轻咬一口,引起一阵战栗。
她似乎咬上了瘾,从他的颈项开始,一路往下咬,贝齿轻轻夹住,故意伸出舌头一舔,这样几下,李恕已经有些受不住了,发出好几声粗重的闷哼。
同时,她的双手也没有停歇,一直在光滑的肌肤上油走,从上而下,再从下而上,还故意在他的民感步位停留了一阵,那柄长剑颤了颤,她有些不好意思,眼睛却又不停使唤地黏住了一般,移不开视线。
下面的某人受不住了,嘶吼一声,晏舞儿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就被他握住翘臀坐了下去。体内瞬间被他的长剑填满,脑中一片眩晕,充实舒服的电流袭遍全身。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某人咬牙切齿道,大手用力地摆弄她的身子,方便自己深深地埋进去。
晏舞儿虽然在上面,可是情势完全不在她的掌控之中,她浑身酥软无力,只能被动地任由他引领着自己上上下下动作着,不时发出或低或高破碎不堪的声音。
她第一次如此毫无保留地配合自己,李恕爱怜地看着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已经凌乱不堪,却又该死的魅惑他,随着头颅不停地晃动着,一下一下地撩动着他的心。
忽然,一阵激流冲出,填满了晏舞儿的空虚,她虚软地摊在他的身上,半点不想动弹。
两人都粗喘着,像溺水之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晏舞儿意识模糊又要昏昏欲睡,体内还未拔出的那柄长剑又变得坚硬起来,她动了下想要移开,却被大手按住,动弹不得。
“我累了,没力气了。”
“舞儿既然累了,换为夫来也是一样。”不等她反应,李恕便翻身到了上面,开始辛勤地耕耘起来。
等他停下来的时候,晏舞儿早已累得不行,嘤咛一声便沉沉昏睡过去。
这一天,是晏舞儿觉得最丢脸的一天,等她再次醒来,李恕竟然又开始折磨起她来了,天哪,这人都不累么?从昨晚到现在,没有十次也有八次了吧,他怎么还那么精神?
“舞儿,我爱你!”当他再次将种子撒在她体内的时候,他深情地说道。
晏舞儿怔住了,他竟然对她说了那个字?心中瞬间变得柔软不已,她忽然意识到,自己对他,何尝没有爱?一次一次忍受着府里女人们的眼光,虽然想着要离开,却从未真正行动过,难道,自己其实一直在等他这句话?
她的眼眶忽然湿润了,最后低低地啜泣起来。
“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吗?”李恕见她哭了,急急地问道。
该死,都怪自己,可着劲地折腾她,都没有顾忌到她的身体,他连忙从她身体里退出来,心疼地将她拥进怀中,不停地安慰道:“对不起,对不起,我再不这样对你了!”从知题牵光。
“你不这样对我,想要这样对谁?”晏舞儿忽然一阵乱捶,这个坏蛋,欺负完自己后还想跟别的女人滚床单吗?休想!
李恕急了,她定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连忙又解释道:“我怎么会对别的女人这样呢?我是说,你身子太弱,我以后一定克制自己,一定伤着了吧,我看看!”
说着他就要去看,晏舞儿连忙抱紧他,那样隐秘的位置,怎能随意让他看?口里连声道:“没事,只是有点累而已。”
其实,她倒是真的没有伤到,或许是知道了他对自己的爱意,她也放得特别开,两人比以前契合不少,这个时候只有特别酸痛,并无其他不适。
只是,听他亲口说出“爱”字,她还是很震撼的,在这个时代,能得一人深爱是多么不容易的事,而且,他只有她一个女人,这让她心里满满的都是彩色的幸福泡泡。
的确,在感情上,她是有洁癖的,听到他的表白,她的爱意也在迅速扩张。
想到这里,她凑到他的耳边,低低地说了一句话,他立即惊跳起来,微微推开她,看着她的眼睛:“舞儿你再说一遍,我没有听错吧!”
晏舞儿笑得灿烂,凝视着他的眼,看到里面自己清晰的倒影,甜甜道:“我也爱你!”
“哈哈,我就说你会爱上我嘛!”李恕一脸兴奋的表情,晏舞儿黑线了,他说的话算不算应验了,他们果然是做着做着就爱上了呢?
晏舞儿的积极回应让她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激动中的李恕怎么能克制得了自己,两人自然又是一阵爱的战争,导致的结果就是晏舞儿一天一夜没能从床上下来,第二天早上起来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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