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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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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舞儿实在是不明白了,这件事不过就是他们夫妻二人的事,怎么上升到王府存亡的高度了?她忽然感到事情定然没有这么简单,看这些人的架势,说不定还有后招。
“老夫人,你还想说什么,请你一次性说完了,舞儿心脏脆弱,受不住你这样说一半留一半,你们今日这般兴师动众的,到底要做什么?”晏舞儿忽然凝了眼,一股寒意射出,给人一种不可侵犯之感。
“好!我今日就给你个明白!”吴氏忽然站起来,走近晏舞儿,看着她的眼睛,冷冷地问:“你今日去了湖边?在那里遇到谁了?”
晏舞儿不明白,为什么大家就真的以为她去了湖边,李恕不过是随口一说,大家都这样想了?
她没有回答,吴氏则当成了她在默认,转身面向柳想容:“容儿,将你的丫鬟在湖边捡到的东西给她看看!”
柳想容犹豫地看了晏舞儿一眼,朝旁边的丫鬟使了个眼色,一个梳着双丫髻的小丫鬟怯怯地站出来。
“小兰,把你捡到的东西拿出来。”柳想容吩咐道。
小兰战战兢兢地取出一样东西递给吴氏,大概是没见过这样的场面,她吓得腿都有些打颤了。
晏舞儿也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对自己不利的证据,瞥了一眼,忽然感到那颜色有些熟悉,心里暗道不妙。
吴氏接过来,展开,众人伸着颈子望过去,全都变了面色,有的还倒吸了口凉气。
“咦,这肚兜的样式还真是特别,还挺好看的!”柏氏惊讶地叫道。
吴氏白了她一眼,看向晏舞儿,眼里泛着鄙夷的光。
“晏氏,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吴氏将东西往地上狠狠一扔,“这东西是你的吧?”
晏舞儿定睛一看,也有些惊住了,地上孤零零地躺着一条肚兜,虾红色,说是肚兜,其实也是改良的胸衣,跟现代的胸衣有些类似,这是她自己设计,让柳絮她们帮着做的,这世上可谓是独一无二,她怎么会不认得?
只是,小兰说是在湖边捡的,她的肚兜怎么会跑到湖边去呢?
吴氏见她说不出话来,大声吩咐道:“来人,晏氏不知羞耻,不守妇道,没资格做裕王侧妃,将晏氏绑了,关进佛堂。待知会了王爷,再行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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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今天一更,已完成。
122 是时候清理王府了
吴氏一声令下,立即就有几个婆子要上来拿晏舞儿,她们手中还带着绳子,想必是早有准备。殢殩獍午
晏舞儿心中冷笑,她自认问心无愧,又岂会让她们得逞?
两个婆子伸手就要押她,另一个手中的绳子都理好了,准备要往晏舞儿身上套,却被一阵冷喝声吓住了。
“住手!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动本侧妃?”
晏舞儿冷冽的眼神令几个婆子缩了缩,不过想到是老夫人的吩咐,并未退后。
“晏侧妃恕罪!老奴也是按照老夫人的命令行事,您就不要为难老奴了。”
一个婆子终究畏惧她的身份,人精似的她怎么不清楚这内院中的暗流汹涌,口里劝道,手终究不敢再触碰晏舞儿。
吴氏见婆子不敢动手,也大喝一声:“吃里扒外的东西,还不给我动手!她是侧妃又如何,我还是王爷的母亲,难道处置一个不孝不悌不知廉耻的媳妇都不成了?”
婆子面上神色闪了闪,想想倒是这么回事,做媳妇的怎么反抗得了,于是便又向晏舞儿靠近了一些,小声道:“晏侧妃,得罪了!”
晏舞儿哪里肯让她近身,冷冷的寒光让婆子再次打了个寒噤,晏舞儿又看向吴氏,唇角微勾,嘲讽道:“哼!本侧妃是皇上亲自册封的,岂是你们这些奴才秧子能碰的?”
她平日里挺和善一个人,不怎么跟身边的下人摆主子的谱,但是这个时候,人家都欺负到自己头上了,她不可能再傻傻地任人宰割了。
她的气势很强,院子里的人都有些被怔住了,吴氏也有些发憷,本来冷厉的声音软了几分。
“既然如此,不绑也罢,那就请晏侧妃在这里说清楚,也让府中清净清净。咱府里还有好几个未出阁的姑娘呢,别无缘无故被污了名声!”
此话一出,柏氏和林氏的脸色变了一变,是啊,她们本来是想着来看热闹的,吴氏这样一说,还真的对自家也有影响,于是便都一脸不悦地盯着晏舞儿,菲儿和嫣儿两个从未见过这样的状况,早吓得躲到了母亲的身后。
吴氏满意地扫视了全场,除了绿芜院的人,几乎所有人都是一副不满的神色,她已经有很大的把握能将她踩在脚下了。
上次打压了胡眉儿,这回若是连裕王侧妃也被她拿捏住了,她往后就不用那么担忧了。
“晏侧妃,现在就请你解释解释,这肚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吧!”吴氏在先前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望了眼桌上的那杯茶,知道不是给自己准备的,咽了咽口水干忍着,抬眼幸灾乐祸地看着晏舞儿。 晏舞儿脸色更冷了,吴氏这是非要将她踩到脚底下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地上那个肚兜,那鲜艳的虾红色灼痛了她的眼。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以为吴氏不过是借着她的行为过来讽刺几句就是,没想到竟然会想出这么恶毒的招来,眼下关键的问题是,她的肚兜是怎么跑到湖边去的呢?
她的脑子转得飞快,无论如何,也不应该啊!
气氛僵持着,所有人都盯着晏舞儿,看她如何交代,胡眉儿不耐烦地用帕子扇着风,想离开又按捺不住好奇,她可算是等着机会了,今日非得好好奚落她一番。
“我说晏侧妃啊,事情做了就做了,你不要再试图抵赖了!相信老夫人仁慈,不会对你赶尽杀绝的,你就说了吧!”
“说什么啊?”忽然,一道慵懒低沉的声音从众人头顶传来,那隐隐的威严却令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王爷?”
“老三?”
“三哥?”众人不约而同转过去,就见一袭白衣的李恕犹如天神一般站在正房门口,脸上还带着一丝困倦。
“怎么这么热闹,害本王想好好睡一觉都不成。”李恕埋怨道,看向站在院子里的晏舞儿,不悦道:“傻站着干嘛?我说醒了怎么找不见人?害我堂堂一个王爷竟然要自己服侍自己更衣!”
晏舞儿瞪他一眼,这厮就会做戏,这些人来了这么久,不相信他真的睡着了,方才贺琳来得时候他可还是醒着呢,这么久都不出来,敢情是想看她的笑话来着!
李恕自动忽视她的愤怒,大爷一般地找了一把椅子坐了,二郎腿翘得高高的,淡淡地扫视了一圈,微微有些诧异道;“出了什么事?”
吴氏有些诧异他从绿芜院里面走出来,不过来不及细想,将方才的事情又向李恕说了一遍,最后一脸痛心疾首道:“老三啊,你堂堂王爷,后院竟然出了这样不干不净的事情,可得好好整治整治才行,不然,我们裕王府还不得让人笑掉了大牙!”
李恕面容变得严峻,沉思了片刻,缓缓道:“是该好好整治一下了,就从今日的事情开始吧!”
他指了指地上的那件肚兜,眸色黯了黯,他记得,前些日子晏舞儿身上就有这样一件奇特的东西,只是有好几天没见她穿过了。
彩雪跪在地上,见李恕脸色不好,心里砰砰直跳,贺琳在一旁向她使眼色,便大了些胆子道:“启禀王爷,这肚兜真是晏侧妃的,一个时辰前奴婢从湖边经过捡起来的,还亲眼看到晏侧妃鬼鬼祟祟地离开。”
晏舞儿又一阵冷笑,她倒是小瞧了贺琳这对主仆,真是默契十足,唱做俱佳啊!15345066
这下她反倒不急了,心中自有一番计较,悠闲地坐下,吩咐道:“弄玉,大家也来这么久,想必是又渴又饿又累,该有的待客之道别忘了,省得有人又出来搬弄是非,我的脸面是小,丢了裕王府的面子就是罪过了。”
弄玉等人这才从紧张中反映过来,看了眼鹤立鸡群的李恕,心里松了一口气,相信有王爷在,一定不会让自家主子吃亏的,于是略微放下了心,连忙进屋去搬椅子,弄影也反应过来,忙着给众人上茶上糕点,大家来了这么久,总算是有口水喝了,便安心地看起热闹来。
李恕眼里闪过一抹不明的光彩,寒眸盯向地上的彩雪:“你确定看到的是晏侧妃?”
彩雪看出他的怒意,连连点头道:“是,一定是,奴婢不会看错。”
“那你为何不叫住她?”他的声音更冷了几分。
氏一手身令。彩雪俏脸忽然微红,嗫嚅着道:“因为,因为……还有一个男人!”
全场皆惊,肚兜遗落,再加上男人,让人不乱想都不可能了,晏舞儿立即感到一道道视线像刀子似的射|在自己身上,令她有些肉痛。
吴氏眼睛一亮,这下,就算是老三也不会护着她,晏舞儿胆敢做下如此下作之事,一场重罚是难逃了。她这些日子明显不怎么听话,今日一过,她也算是消了一口恶气了。
“那个男人是谁?彩雪,你一五一十地将事情说出来,否则,家法伺候!”吴氏比什么时候都要有底气。
“是,老夫人!”彩雪开始叙述当时的经过,“一个时辰前,奴婢去正巧经过湖边,忽然听见林子里有声音,生怕撞上了什么不洁之物,便隐在暗处不敢出来,没成想,竟然看见晏侧妃跟一个男人在那里……亲热,奴婢都没敢细看,待她们二人走了才敢出来,就发现了那个肚兜了。”
“那个男人是谁?你认识吗?”吴氏再次问道,最好能将那个歼|夫揪出来,晏舞儿便插翅也难飞了。
彩雪支支吾吾着,半晌才低头小声道:“是……于总管!”
“嘶——”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传来,已经开始有人窃窃私语起来,皆奇怪着晏舞儿明明有了王爷,怎么还敢跟一个下人有私,这不合常理啊!
吴氏心中一跳,扫了眼面色平静的晏舞儿,一拍桌子道:“来人,立即将人带过来!”
于总管一直是她的心腹,没想到竟然会犯这样的事,吴氏气闷不已,这些年仗着她,于总管已经算得上一个小财主了,他竟然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今日不收拾了她,难解她心头之恨。
于总管很快带来了,发现院子里气氛不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之前传话的婆子已经跟他通过气了,他也算是见过世面之人,很快便想好了对策。
“老夫人,王爷,求你们发发慈悲,饶奴才不死!奴才给你们磕头了!”于总管一副忏悔不已的样子,悲恸地大哭起来。
吴氏冷了眼,心底都感到一片寒凉,人是保不住了,不过,这脏水也要让别人尝尝。
“混账东西,还不将实情找来,你与晏氏是否真有苟且不伦之事?”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今日奴才经过湖边,碰巧见晏侧妃拦住了去路,她一直打听老夫人的事情,奴才不说,她便开始动手动脚引诱,奴才一个男人,内人去得早,一时没忍住,所以……老夫人王爷你们开恩啊,饶了奴才一条贱命吧!”于总管身子都要伏到地上了。
“来人!给我将这两个歼|夫|淫|妇拖出去,杖毙!”
吴氏一声怒喝,又有下人要来拿晏舞儿,另一道白色的身影也霍然起身,厉声道:“慢着!”
这不是李恕还会有谁,他大步走到晏舞儿跟前,握了她的手,寒眸凛凛射向众人:“敢污蔑本王的人,长本事了!今日,本王就来好好清理这乌烟瘴气的王府!”
123 意想不到的人
众人没料到李恕会有此举,他方才不是盛怒之中吗?难道是被气糊涂了?
“老三?你糊涂了吧?”吴氏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恕,此时不是应该严惩晏舞儿这个德行败坏的女人吗?他竟然会站在她那一边去,饶是她心脏再强大也承受不住李恕的突然变脸。殢殩獍午
“王爷,晏侧妃给您戴绿帽子了,您怎么还护着她啊!”胡眉儿不依,皱着眉头道。
“住口!”李恕冷冷地扫向她,那寒冰一般的眼神令胡眉儿生生退了好几步,其余张着嘴巴想说什么的也都闭了嘴,全被李恕这强烈的威慑力吓住了。
李恕牵着晏舞儿的手回了座位,在他方才的椅子上坐下,又腾出一点空隙拉着晏舞儿坐了。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紧密地贴着,晏舞儿觉得很不舒服,就要站起身来,腰间一只铁臂箍得更紧了。
“放开,这么多人看着呢!”晏舞儿脸红红的,小声道。
“若是再动,我不介意让你坐我腿上。”低沉的声音威胁道。
晏舞儿心里翻了个白眼,却不敢乱动。这厮当着皇帝和众朝臣的面都能搞暧昧,她相信他能做得出这样的事情来。
只是到时候,自己的名声怕是又扫了一地了。15459433
狠狠地将某人的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晏舞儿终于心理平衡了些,抬起头迎视着众人。
好些人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就连一向低调的柳想容也不由嗤笑一声。
李恕见晏舞儿不再挣扎,才将目光投向其他人,只是眨眼之间,那本来还算温柔的视线忽然像刀子一般锋利起来。
“本王的府里太杂乱不堪了,是该好好理一理了!”李恕冷眼瞟向吴氏,“母亲,您年纪也大了,难免力不从心,往后府中之事便交由舞儿打理便好,明ri你便将钥匙账本都交给她吧!”
“什么?!”吴氏急了,半天才想起要说什么,“老三,不是母亲我把着掌家权不放手,这晏氏做下如此事情,老三你怎么放心让她打理王府?恐难服众啊!”
晏舞儿也没料到事情会有这样大的转变,愣愣地看着李恕,拒绝的话还未出口,就被他警告的眼神制止了,聪明地闭了口没说话。
只是心里还是不断腹诽着,谁稀罕给他做管家婆啊,她还想着她的铺子呢,只要她努力,别说是一个蛋糕铺子,其他铺子也会有的,若是管了家,怕是没有那么多精力了去管了吧。
不过话又说回来,如今在府里被人陷害至斯,她若是再推脱,只怕到时候李恕都不会管她了吧,毕竟他不是闲人,哪有空一直守着她。
别到时候人还没离开,倒被一起子坏人害死了,她还不想冤死。
“母亲说得对,今日之事必须给大家一个说法,这样吧,舞儿你自己审问这些奴才,还自己一个公平!”
李恕话音一落,此起彼伏的抽气声又来了,王爷这也太偏心了吧,明明犯了事,不说责罚还让她来审问,这也太离谱了吧!
晏舞儿终于想到自己还是一个犯罪嫌疑人,连忙打起了精神,向李恕点点头。
她清了清嗓子,冷冷看着地上的于总管和彩雪,眸光变冷。
“你们可要实话实说,否则,休怪本侧妃翻脸无情!”晏舞儿先指着彩雪道:“你再说一遍,刚才看到的人是谁?”
彩雪被她的气势震住,舌头有些不利索了:“奴、奴婢没有看清。”
这丫头还算识时务,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于总管,语气缓和了些:“于总管在王府干了多年,想必不会欺瞒于王爷,现在由你来说。”
于总管看了眼晏舞儿,咬了咬牙,坚持道:“奴才不懂,晏侧妃,你说你中意奴才的忠心,愿意回报于我,难道你都忘记了吗?”
晏舞儿俏脸通红,她还未受过如此污蔑,今日竟让一个奴才欺辱至此,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好你个狗奴才,本侧妃今日一早进宫,刚回来不久,根本不曾去过湖边,你竟敢口出狂言,说,是谁指使你的?”
吴氏一听这话,暗道不好,于总管是自己得力之人,一不小心火就会烧到自己,连忙道:“晏氏,你不要狡辩了,人证物证俱在,你抵赖不了!”
“哦,是吗?”晏舞儿眉头一挑,看向李恕,“我当时跟王爷在一起,根本不在你们说的湖边,不知道王爷这个证人可信不?”
她将皮球踢向李恕,一个时辰前,她不是从宫里出来不久,还在那座秘密小院里吗?那个时候在干什么,相信没人比李恕更清楚。
吴氏瞪大了眼睛,“这、这个,你怎么不早说?”
“我要是早说了,你们又会说我不知礼数了不是,毕竟大白天的,可这不是我的意愿,你们要骂就骂王爷好了,最好将他也关在佛堂里去。”
其她人哪里敢说话,就是吴氏也目瞪口呆地看着二人,贺琳恨恨地看着他们,暗道自己中计了,瞪了其中一个丫鬟一眼,该死的,要不是她没听清楚乱说,她又怎么会揪着不放?还有,她和彩雪明明亲眼看见了,湖边的人就是于总管,至于那个女人,由于她走得较快,没看清脸,不过那衣裳她可认得,就是晏舞儿的。
想了想,她还是站出来道:
“三哥,你这就不对了,我的丫鬟明明看见湖边有人的,即使不是晏侧妃,也一定还有其她人,你可得好好管管,不然传出去,我们几个女儿家的名声都要毁了!”
就算治不了晏舞儿,她也不能让彩雪有事,这个丫鬟还算贴心,再说她又没有胡说,先走一步算一步吧,不知道是哪个女人有如此大的胆子。
晏舞儿如今基本洗刷了嫌疑,不过她还是有些不舒服,湖边那对男女她一定得揪出来,不然自己就白白地背了这么久的黑锅了。
“于总管,跟你有染的究竟是谁?你老实说了,我可以请王爷从轻发落,若是不说,我会让你终身难忘!”她冷冽的声音响起,于总管跪在地上,腿脚早已经麻木了,可是却依然一副坚决的表情,眼中闪过一丝绝望。
李恕早已不耐烦了,皱眉道:“王府里不养这样刁毒之人,跟他废什么话,来人!”
晏舞儿以为他在叫人绑于总管,却见一个黑衣人无声无息地站在她的面前,登时吓了一大跳。
“属下见过王爷,晏侧妃!”黑衣人恭敬道。
晏舞儿一愣,他怎么会认识自己,下意识一看,忽然觉得此人似曾相识。
“你就是那个黑衣人?!”
“正是!”黑衣人面无表情,语气却十分恭敬。
“我说呢,怎么总是觉得有人跟着我,说,你到底要干什么?”晏舞儿得理不饶人,既然他是李恕的下属,那就好办了,她得好好跟他算一笔账。
“好了,舞儿,他是我派去保护你的人,没有恶意。”李恕看她如此,开口道。
“啊?”晏舞儿张口结舌,美其名曰保护,那他不是一直跟踪自己吗?前些日子自己做的事情,他不是一清二楚了么?
她有些心虚,低下头不再多说。
“魅云,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李恕懒懒地喝了一口茶,吩咐道。
魅云瞥了地上的于总管一眼,又看向院中众女,好些人都担心他提到自己,皆暗暗低下头。〖TXT小说下载:。。〗
“是她!”魅云指着一个人,肯定道。人没坏严严。
“柳夫人?”所有人无不惊异万分,柳想容不是一直倾心王爷的吗?王爷年轻俊美有魄力,怎么都比一个奴才出生的于总管好上何止千万倍,柳想容那样高傲之人,是断断不会看上他的啊!
这当中不会有什么错吧?
柳想容一下成了众人的焦点,本来低下去的头颅又低了几分,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复有抬起头,泪眼盈盈地看向李恕。
“王爷,我一心一意对你,你不能听信别人一面之词……”她一面说一面落泪,好一个我见犹怜的泪美人。
李恕面色波澜不惊,看不出心里想什么,柳想容疾走几步,跪在他脚前,哀哀道:“王爷,我一个堂堂官家嫡女,在娘家也是爹娘的掌上明珠,进了王府,才知道老夫人根本就是瞒着你将我抬进来的,我也没有一句怨言,我对你的心思天地可鉴,又怎么会背叛与你,你一定不能相信他的话啊!”
李恕依旧不为所动,柳想容急了,晏舞儿实在是看不下去,淡淡道:“柳夫人,你太沉不住气,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柳想容猛然意识到,“没有,我没有,我、只是担心王爷不信我!”
“柳夫人,你就不要狡辩了,除了今日之事,还有当日胡夫人流产,也与你脱不了干系是吧!”魅云一席话立即又引起轩然大波。
“什么?害我孩儿也有你一份?我跟你拼了!”此刻冲上来的是胡眉儿,抓住柳想容的头发就往一旁的树上撞去。
柳想容躲避不及,头狠狠地撞在树干上,顿时眼冒金星,整个人却傻了眼。
124 香消玉殒
被胡眉儿这样一推,柳想容的发髻散乱了,脸上也被抓出了好几道血口子。殢殩獍午
“你为何要害我孩子?你说啊!”胡眉儿想起那个无缘的孩子,恨不得将这个罪魁祸首千刀万剐。
柳想容忽然哈哈大笑:“胡眉儿,你想知道你的孩子是怎么没的吗?今日我就一五一十地告诉你好了。”
胡眉儿此刻痛苦不已,或者说之前她是希望母凭子贵,但此刻的伤痛却是真真切切的。
“胡眉儿,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在翠兰院,你坐坏了椅子的事情?”柳想容问。
胡眉儿一愣,她当然记得,那日,她发现自己有喜了,兴高采烈地跑去翠兰院报喜,得意洋洋之时,椅子忽然坏了。
她点点头,眼里露出一抹怀念。
“呵,那日就是荷叶动的手脚,她见晏舞儿得王爷宠,心怀怨恨,那把椅子本来也该是她坐的,结果,你气势汹汹地冲进来,一下子坐在上面,偏偏你又自视甚高,非要揪出来,之后,荷叶便被掉进了你的院子。”
“老夫人,荷叶不是你专门拨过来给我的吗?”胡眉儿怒目看向吴氏,她瞒得她好苦啊!之前她也想过,荷叶有可能是她派过来监视她的,但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倒是令她放松了警惕。
“吴氏低头不语,柳想容冷笑一声:“是啊,老夫人可真是照顾你,尤其是你肚子里的孩子。”
她故意说重了些,胡眉儿怎能听不出其中的讽刺,追问道:“你什么意思,说清楚!”
柳想容看了眼魅云,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过了,索性全都说出来:“你以为老夫人真的希望你孩子,你是做梦了,她可是巴不得我们全部都生不出孩子来,到时候这个裕王府,就是她的儿子孙子的了。”
众人又将目光投向吴氏,看着一向大方得体的老夫人,会有这样恶毒的心思?
吴氏见大家看她,哼道:“柳想容,我以为你是个好的,对我还算恭敬孝顺,没想到原来竟是如此歹毒,我真是错看你了!”
“老夫人,你何必跟我装,大家都是一样,你敢说,胡眉儿肚子里的孩子跟你没关系?”胡眉剐哈是。
柳想容毫无畏惧,走近吴氏,吴氏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躲闪着。
“当日,你派荷叶去伺候胡眉儿,一是惩罚荷叶不听你的吩咐,私自动了心思;更重要的,便是想让她帮你除去那个孩子,所以,你在胡眉儿的安胎药里加了料,你说我说的可是事实?”
“只是,荷叶做手脚的时候正好让我发现,于是我就将计就计,将药里的分量加重,又在她的熏香里加了致幻药,胡眉儿心绪不宁,烦躁不安,更能加重药物的刺激,自然就更容易滑胎了。”
“你、你好歹毒!”胡眉儿颤着手指向她,不敢相信这就是昨日还与自己十分交好的柳想容。15460256
“我帮你除掉一个祸胎,你还该感谢我呢!”柳想容不屑地瞥了她一眼,又看向吴氏:“哼,我又怎么能让你这个做尽坏事的老东西逍遥太久,因此,我偷偷让人将安胎药渣留下一部分,埋于花圃中,果然,还是咱们晏侧妃火眼金睛,一下子便瞧出了其中端倪。”她顿了顿,眼里露出恨意,“只是没想到你这老货如此狠毒,明明揪出了荷叶,种种证据都指向你,晏舞儿个没用的竟然不追查下去,害我一番苦心付诸东流。”
“就算是你要报复我,为何又要招惹于总管,难道你对我的恨这么深,竟然不顾自己的身份,甘愿委身于一个下人吗?”晏舞儿完全没料到,她在王府里已经有这么仇恨她的人。
“哼,晏舞儿,你以为你又是什么好东西?”柳想容眼中的恶毒更浓,“你本是公主之身,也跟我一样成了妾室,本来,我尚有几分同病相怜,可是,你一进府便得到百般宠爱,王爷之前还偶尔来一次我那里,自从你来之后,便从未踏足,你说,我一个堂堂官家嫡女,还会不如你这个过气的公主?每次看到你有多受宠,我就觉得自己有多可悲,我的一生已经葬送在这里了,我发誓,要让一个个看不起我的人都踩在脚底下!”
说着,柳想容又哈哈笑起来, 眼神狂乱而绝望,最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彩雪为何会将你当做是我?难道你穿了我的衣裳?”晏舞儿还是有些不明。
“哼,我柳府千金,岂会穿别人穿过的衣裳?”柳想容冷笑一声,“只是,前几日有人送了我一件衣裳,竟然与你的一模一样,如此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又怎么能错过?我又特意梳了你惯梳的头发,别人当然当成是你了。”
晏舞儿不知道该说什么,诚如柳想容所说,对于她,自己又何尝没有惺惺相惜的感觉呢,总觉得她一个高门千金,在王府里得不到重视,她还想着,找个机会放她出去,没想到,她却已经中毒不浅,无药可医了。
“柳想容,你说的事情恐怕没这么简单吧!”
沉默许久的李恕忽然开口,深邃的眸子射向柳想容。
姣好的面容肌肉忽然抖动起来,畏惧地看了他一眼,眼神闪躲着道:“王爷说什么,我听不懂。”
“好,那我就来告诉你!”李恕缓缓起身,走到柳想容跟前,“你跟太子府来往密切,莫非以为本王不知道?”
柳想容忽然惊恐地抬起头,深邃如湖水般的眼眸蕴含着暴怒,她猛地摇头:“王爷,我没有,我没有!”
“你有!你跟于总管的事,并非今日才开始,这些日子,你得到了多少我的情报,我是清清楚楚,所以,你不必再狡辩了。”
柳想容此刻的心情已经无法形容,她只觉得眼前这具高大的身影,已经完全挡住了自己,看不到一点阳光。
“砰!”谁都没有料到,她忽然转身,朝石桌撞去,顷刻间,血水渗出,花容月貌也香消玉殒了。
“啊——”胡眉儿已经惊叫出起来,其她人也害怕极了,二老夫人柏氏一把扯过菲儿就往绿芜院外冲去。
“站住!”李恕忽然大喝一声,人们都停住脚步,看向一脸严肃的他。
“柳想容与王府下人私|通,被当场抓住羞愤自尽,若是不想枉死,将你们的嘴巴管得严实了!”
声音不怒而威,所有人,包括吴氏,都齐声应是。
“好了,下去吧,出了这座院子,就当没有这回事!”他手一挥,众人全都做鸟兽散,再也不敢停留。
贺琳回头看了晏舞儿一眼,见李恕正在低头小声说着什么,也没有再做声,默默地带着彩雪等人离去。
“好了,没事了!”李恕见晏舞儿一脸的震惊,上前安慰道。
晏舞儿还未从方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一颗心正七上八下着,听到这道声音,忽然觉得无比安心,转头看着他的眼睛。
“怎么这样看着我?莫非,舞儿爱上我了?”戏谑的声音令晏舞儿惊醒过来,忽然想起这厮之前说的什么“多做几次就爱上了”的另类解释,不禁红了脸。
“好了,天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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