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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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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将军此言差矣,凭我公主的身份,无论谁做驸马都是一步登天呢。”忽然,晏舞儿恍然大悟的样子,拍手道:“难怪呢,原来,将军你一直想要一步登天,也不知道爬得太高,摔下来会不会粉身碎骨啊。”

她没说完的是,他不仅利欲熏心,还色胆包天,一年前他就胆敢闯入御花园企图非礼她,若不是芮铭救了她,刚穿越过来她又要一命呜呼了。

公孙战何时受过人如此奚落,就是皇上也对他十分礼让,一时间气得额角青筋暴起,手紧握成拳头,半晌才稳定了心神,对上晏舞儿讥讽的眼神。

他狠狠地提醒自己,小不忍则乱大谋,她越是刺激,他也不会动怒。

“公主人年轻,本将不与你计较,不过,无论如何,今日您都要跟本将回宫,而这个人来路不明,来人,给我拿下!”

晏舞儿见激将不成,反而置谢寒风于险境,抬手喝道:

“住手,公孙战,你想违抗本公主的旨意吗?”

“公主,这人居心不良,本将是为你好。”公孙战哪里能容得下这个与他争夺公主的平民,如果让他得了势,自己不是成了一个大笑话了吗?他的一番谋划将会付之东流。

“你敢!”

晏舞儿面上严肃,自带一股威严之态,厉声道:“驸马的事情容不得你置喙,本宫自会亲自向皇上汇报。你也说了,你不过是奉命行事,本公主还不知道,你还能代替皇上考察驸马呢!”

“……”公孙战见晏舞儿一味地护着谢寒风,眼里的怒火就要燃烧起来,双方僵持不下,此时有一道人影从士兵中站出来。

“公孙将军当然不是这个意思,公主你误会了!”

声音温润友善,有些耳熟,晏舞儿抬眼一看,那人竟然是那日放走自己的侍卫头领芮铭,心中不觉有一丝窃喜。

“哼!他还有什么不敢的?”晏舞儿底气足了些,说话也没什么顾忌了。“若不是有高人相救,本公主恐怕已经命丧贼人之手了!”

公孙战脸色一白,警觉地看向晏舞儿,她是在旧事重提吗?暗暗压下心中的怒火,恭声道:“公主的确误会微臣了,微臣担心公主识人不清,受人蒙骗,并无其他想法。”那件事如果被捅出来,他定然没有好果子吃,他还是不能将她逼急了。

“真是这样才好,那本宫便多谢将军的好意了。”晏舞儿面上灿烂地笑着。

“公主,外面已经备好车驾,请公主上车!”芮铭走到晏舞儿跟前,朝她歉意地一笑,事已至此,他也无能为力。

晏舞儿领会他的意思,牵着谢寒风的手来到他的面前道:“芮头领,我将准驸马交给你了!”

缩在墙角的柳絮终于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扶了晏舞儿。一行人上了马车,大军开道,气势好不壮观。

旁边的拐角处露出一片白色的衣角,一张银面更显飘逸,见晏舞儿等人离去,身形不禁移动了几步。

“公子,可惜了你一片好意,人家可是一天都没住,早知道咱们何必如此多事?”随从不由得抱怨道。

“李易,你话太多了!”银面男子不悦地斥道,转身拔腿就走。

李易在一旁紧追几步,连声道:“公子,你去哪里?咱们不回齐国了吗?”

016 回宫

尽管百般不情愿,晏舞儿还是回到了京城,得了信的皇帝晏昇终于松了一口气,这个皇妹让他很是头疼,哪里像紫儿一样让人省心啊?

“皇兄别着急,有公孙将军和芮头领,舞儿不会有事的!”一旁的晏紫儿一边劝着晏昇,一边频频往外张望。殢殩獍午

“是啊皇上,我那弟弟文韬武略,舞儿是他未来的媳妇,自然不会让她受一丁点儿委屈的!”惠妃上前扶了皇帝的左臂,劝道。

晏紫儿冷了脸,斥道:“惠妃娘娘,饭可以乱吃,话可不得乱说,舞儿贵为公主,岂能任你胡说八道?”

她心里一阵冷笑,八字还没一撇呢,公孙家还真敢把舞儿当成自己囊中之物!

皇帝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向惠妃的眼神便有些不善。经过这件事,晏昇不想再强求,只愿她找到自己喜欢的人。

惠妃有点下不得台,她低下头凝了眼,掩去心中一丝不甘。

有太监远远地跑来,激动得声音都尖了:“启禀皇上,乐平公主公孙将军和芮头领来了!”

“快传!”

皇帝大喜,声音里有丝激动,忽然记起自己应该生气,拂了袖子回到龙榻上坐了,晏紫儿激动地捏紧了手中的丝帕,惠妃也扬起头,一副喜出望外的表情。

一道素雅的身影飘进殿来,在殿中间停住,盈盈下拜。

“臣妹舞儿叩见皇上!”晏舞儿眼尾偷瞄了一眼上座的皇帝,心里不免有点发虚。

晏紫儿快步来到她身边,上下打量着,口里骂道:“舞儿,你太任性了!”

皇帝鼻子里哼了一声,佯作怒状:“你还知道回来啊!”

“回皇上,不是臣妹要回来,是您要捉我回来的!如果您真的要逼我,我还会离宫出走!”晏舞儿小脸直视皇帝,没有丝毫让步。如果连婚事都不能随自己的意,她还不如留在民间不回来呢。

皇帝气得眉毛一掀,他一片好心,她竟然完全不领情?

晏紫儿担忧地扯了扯晏舞儿的衣袖,后者却毫不领情,迎视着皇帝的怒火:“皇上,舞儿已有心仪之人,还请皇上赐婚!”

听了这话,皇帝眼神变了变,他已得了消息,谢寒风的情况也有所了解,只是,那样一个白身,能配得上舞儿么?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语重心长道:“舞儿,你想清楚了?公孙卿才情卓越,又是一表人才,好多名门闺秀趋之若鹜,你真的舍得舍得放弃?”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公孙将军定会遇到比舞儿更适合他的人。”晏舞儿坚定道。她是脑残了才会选那个虚伪至极的人。

公孙战静立在一旁,身姿挺拔,形容俊朗,好一个谦谦君子。

“公孙将军,强扭的瓜不甜,你意下如何?”皇帝转而问公孙战,注意着他的面部反应。他占据水月国大半的军力,如果因为此事让他起了膈应就不好了。

惠妃听了面色大变,想要说话却被公孙战制止了。

“都是战不够优秀,入不了公主的眼,战一切听从皇上旨意!”公孙战面上毫无异色,袖中的拳头紧了又紧。她竟然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原本皇帝已经同意了他们的婚事,她已是自己的囊中之物,没想到竟敢私自离宫,竟然还带回了所谓的准驸马。他高估了自己的魅力,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皇帝听他这样说,看他态度依旧恭敬,放心不少。

当天皇帝传了谢寒风见驾,见其谈吐不凡,倒还满意,允了婚事,婚期依旧是三月十八。

017 婚变

消息一出,水月国举国哗然,大家奔走相告,都知道了乐平公主将要下嫁平民为妻。又有好事者不知从哪里听说了准驸马英雄救美的事迹,口口相传,谱写了一曲公主与平民的佳话。殢殩獍午

三月十八,春风暖暖,百花争艳,天空碧蓝如洗,好一个良辰吉日。

皇帝与皇后不舍地看着一身凤冠霞帔的新嫁娘,皇后执起她的纤纤素手,声音有些哽咽:“舞儿,今儿是你大喜的日子,你要和驸马相亲相爱,白头偕老!”

“以后住在公主府,虽没人管束于你,却不可任性胡为,令驸马难堪!”皇帝却肃着一张脸,训道,见晏舞儿点头应了,又补了一句:“如若无事………常回宫来看看我们……”

透过珠帘,晏舞儿看到皇帝眼中的不舍,终于滴下泪来,方才,长姐晏紫儿也哭成了泪人儿,今日,是来这里之后,她第一次感受到兄姐的亲情。深深地施了一礼,在柳絮和喜娘的扶持下上了喜轿。

十里红妆,公主仪仗,人们大都跑去看平民迎娶公主的盛况,让人好生羡慕与嫉妒,自家儿子怎么就没有谢家儿郎那样的好命呢?

晏舞儿身着凤冠霞帔端坐于喜轿内,耳边鼓乐喧天,喜意融融,她紧紧攥着手中一枚苹果,想到新郎官谢寒风,他会善待自己吧!

忽然轿帘被风吹起,晏舞儿忽然感到一股森森的寒意。她心里莫来由一阵恐慌,晴朗朗的天空,这阵风来得诡异莫名,她不由撩起红头纱,看向窗外,只见天际流云涌动,似乎要变天了!

谢寒风在前面骑着高头大马,绯红的新郎官服饰,腰间捆着大红绸花,一片喜气洋洋。晏舞儿不由怪自己神经兮兮的,放下轿帘安心坐着。

喜轿在公主府停下,晏舞儿坐在轿中含羞等着谢寒风来掀帘子,忽然一阵嘈杂声传入耳际:“大将军有令,抓住乐平公主!重重有赏!”

出事了!晏舞儿怔住。

一只手伸进轿里,晏舞儿刚把手搭上去,就被用力一拉,险些跌倒。

“公主快跑!”谢寒风顾不上多说,拉着晏舞儿就跑,站在轿边的柳絮总算醒过来,连忙跟上去。

晏舞儿还没回过神来,回头看,却见一个个军士打扮的人凶神恶煞地追过来,地上还横七竖八倒着好些人。

“怎么了?”晏舞儿想破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公孙战造|反了!”谢寒风丢下这一句话,拉着她继续跑。

不知道跑了多久,晏舞儿再也跑不动了,两个人才找了个隐蔽的墙角靠着,稍事休息。

“公主,你还好吧!”谢寒风担心地看着晏舞儿,她头上的凤冠早已不知去了何处,头上钗环都散了,凌乱的发丝垂下来,和着汗水贴在脸上。

“怎么会这样?那皇兄他……”晏舞儿不敢想象,用手捂着脸,泪水透过指缝流下来。

谢寒风小心翼翼地看着她的表情,缓缓道:“听说……皇宫已经被公孙战控制了!”

晏舞儿的心一下子被掏空了,面色惨白,喃喃道:“都怪我……都怪我……”

018 宫变

谢寒风安慰晏舞儿,不时探头往外看看,忽然,他从袖里掏出一个圆形白色玉佩,在石头上狠狠一击,玉佩一分为二。殢殩獍午

他将其中半块玉佩递给晏舞儿,深深看了她一眼道:“公主,今日我们如若不幸离散,也不知何日能再相逢。这块玉虽不值钱,但我娘说了,它也是独一无二的。”

晏舞儿将那半块玉佩握在掌中,泪眼盈盈。

“都是我……都是我……”她不停地自责,若是她答应嫁给公孙战,就不会有这样的事发生,她的皇兄呢,不知道怎么样了?

谢寒风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道:“你先在这儿等着,我出去看看。”

晏舞儿点点头,看着谢寒风离去的身影,在地上拉出长长的日影,金灿灿的阳光照在身上,她却感到冷意阵阵,蜷缩在墙角。

不知过了多久,听得一阵脚步声跑过来,晏舞儿又喜又忧,是谢寒风回来了吗?还是公孙战的人到了?

“公主……”来人扑过来,呜呜地哭着,看到晏舞儿狼狈的样子,泪水更是哗哗直流。

“柳絮?你怎么找到我的?”晏舞儿惊道。

“我是跟着您和驸马过来的,可是后来就找不到您了……方才遇到一个奇怪的人,他让我来这里找您!”柳絮抹了一把泪,替晏舞儿捋了捋已经皱了的衣裳,哽咽道:“公主,您受苦了……”

晏舞儿勉强笑笑,心里稍觉安定,拉着她问道:“你见到驸马了吗?外面情况怎么样?”

“奴婢没有见到驸马爷!”柳絮摇摇头,想起方才经历的事仍心有余悸,又道:“外面兵荒马乱,公孙战果然不是好人,听说皇上和娘娘他们都被软|禁起来了,以后要怎么办啊?”

光是听到路上人的议论,柳絮就心惊胆战,险些被官兵抓去了,如若不是得人相救,她怕是见不到公主了。

晏舞儿心中最后一丝侥幸都消散了,看来,今天要逃出生天,怕是难上加难了,他软|禁了皇兄,还不是为了引她露面吗?

公孙战,你好样的!

她咬咬牙,从地上站起来,柳絮连忙上前扶着她,问道:

“公主,你要去哪里?”

晏舞儿稍稍整了整仪容,迈步就向外走,正有一队官兵迎面而来,她直直地走了过去。

“公主!”柳絮想提醒她,晏舞儿却已经叫住了官兵,大声道:

“本宫就是你们要找的乐平公主,让公孙战来见我!”

领头的官兵细看,眼前的女子果然像是乐平公主,大喜,就要上来押她,晏舞儿喝道:

“慢着,本宫自己会走!你去告诉公孙战,本宫要在紫禁城楼上见他,他若不肯,见到的便只是一具尸体!”她笃定公孙战心有不甘,一定会赴约的。

高高的紫禁城楼上,身着战甲的士兵整齐威武地排在两侧,公孙战迎风而立,好不风光。他身形俊朗,一袭华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此刻却是那样丑恶。

晏舞儿在他十步之外停住,静静地望着他一步一步朝着自己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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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 刀下留人

公孙战气定神闲,流动的眼波中闪着无比的贪婪自负。殢殩獍午

“乐平公主大婚,微臣送的礼还入得了您的眼吗?”他在晏舞儿身前两步站定,戏谑地挑起唇角。

“呵,公孙将军送的礼真是别出心裁,不愧为本|朝的威武大将军!”晏舞儿面上浮起得体的笑容,仿佛丝毫不因水月国的困境而难过。

“舞儿,你若是答应嫁给我,我一定不计前嫌,好好待你……”公孙战俯身贴近她耳边,晏舞儿却后退几步,警戒地盯着他的眼睛,大声质问:“公孙战,你这个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还有何面目对我说这句话?”

公孙战不怒反笑:“舞儿,成王败寇,我很快就是皇上了,你虽然不再是公主,皇后的位置我却给你留着。”

“哼!谢谢你的好意,本公主不稀罕!”

晏舞儿心中冷笑,狡诈歼猾之徒,安的会有什么好心?不过是得不到她心里不甘罢了,或者,他要借着自己的公主身份欺骗世人。

她晏舞儿前世什么场面没见过,都死过一回了,大不了再来一次,说不定就回去了呢!何惧有之?

她昂着头,眼里燃烧着仇恨的火焰:“公孙战,有种你今天就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杀了我,本公主怎能做你一个窃国贼的皇后,真是笑煞人也!”

“晏舞儿,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公孙战面上终于笑意不再,眼里杀机顿现。

“怎么?戳中你的痛处了吗?”晏舞儿不屑地笑了笑,转身抬脚迈上几级台阶,居高临下。

紫禁城楼下面,熙熙攘攘挤满了人,晏舞儿双手握成喇叭状,大声喊道:“水月国的子民们,你们睁大眼睛看着,公孙战这个贼人阴谋篡权,不仁不义不忠不厚无耻至极之徒,天理不容,终有一天会遭到报应的!”

“刷!”公孙战腰间的挎刀抽出,寒芒闪闪,举刀便要想晏舞儿挥去。

忽然有人阻止道:“大将军,刀下留人!”

齐国裕王府

厅内,站着的男子一身白衣,形容俊朗,飘逸如玉树临风而立,只是,他那轮廓分明的面部紧绷着,拧眉看着地上跪着的黑色劲装男子,沉声道。“魅影,你们兄弟竟敢不听本王的命令,擅作主张,该当何罪?”

黑衣男子低头请罪:“属下对不起王爷,请王爷责罚!”

“那好,你自去领罚五十廷杖!”男子眉头深锁,不想多说,转身欲走。

“王爷,属下斗胆替魅影魅风求情,他们也是为了您好啊!”身侧的随从忽然站出来,在魅影身旁并排跪下。

“李易,连你也敢忤逆本王?”他浑身冷气凛然,白色的衣襟飘起,地下跪着的两人战战兢兢,还是大着胆子开口。

“王爷,您最近对水月国的事情太过上心了些,如果动静太大,皇上会怀疑您的!”

“哼,不过是要你们出手保护一名女子,你们便推三阻四,究竟是为本王好,还是你们办事能力越来越差了?嗯?”男子怒道,“来人,将这两个以上犯下的奴才拖下去行刑!”

“王爷!魅影他……”李易还想再劝,白衣男子怒目瞪向他:“既然你也跟他们一条心,也下去领罚吧!”

家丁上前架走了二人,厅里只剩他一人,男子从身上掏出一根白玉簪,脑海里又浮现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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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 阶下囚

白衣男子凝视着玉簪,回想起那一天就她的情景。殢殩獍午

虽然她身着一身普通的平民装束,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一览无余,如烟的黛眉,晶莹的眼睛如含着一汪清泉,一张小脸似喜还嗔,却对他这个救命恩人心怀戒备,紧紧拉着身上的衣裳,让他兴起一丝捉弄她的冲动。

明明因为药效的原因就要晕倒,她却还倔强地防备着他,有哪个女子像她一样避之如蛇蝎?她果然是一个特别的人!

只是,水月国危矣,她还好吗?听说她竟敢怒斥歼臣,应该是坚强的吧。

魅影也没说错,皇帝一直提防他,害怕他势力过大,连进攻水月国也未让他前往,而是以去水月国送信为借口支开了他。现在的确不是现身的好时机,希望她吉人自有天相,平安度过此次难关。

“来人!”他朝暗处唤了声,刚刚领完罚的魅影一瘸一拐地进来。

“王爷有何吩咐?”魅影忍着剧痛行了行礼,动作牵扯到伤处,他额上冷汗淋淋。

白衣男子瞥了他一眼,“今日之事本王不再追究,但下不为例!”

魅影恭敬应声,白衣男子又道:“虽然我不能露面,但派人看着,不能让她有性命之忧!”

“属下定不辱命!”魅影这次不敢再多言半句,主子心思一向缜密,应该思虑周祥了,他一个奴才擅做主张,却是太过逾越了。

晏舞儿在紫禁城楼上一番慷慨激昂的痛斥,终于令公孙战恼羞成怒,将她打入了天牢。

天牢低矮潮湿,四周都密不透风,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每间牢房的犯人都在喊着冤枉,祈求有人能将他们救出去。

地上的干草上躺着已经晕过去的晏舞儿,柳絮已经哭成一个泪人儿,却丝毫没有办法。

忽然,晏舞儿眉头动了动,一直注意着的柳絮自然发觉,喜极而泣道:

“公主!您终于醒了?太好了!”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晏舞儿睁开了眼睛。

“柳絮别哭!”晏舞儿抬手覆上她的脸颊,想要安慰几句,却听牢房里传来脚步声,正朝这边走过来。

牢头送了饭菜来,柳絮接下,打开食盒,眼里有一丝欣喜。

晏舞儿兴致缺缺,连看都没看一眼。宫里乱成一团,她哪里吃得下?他们虽不是她真正的亲人,却因为她变成这样,她于心何忍?

“公主,您好歹吃一口吧!”柳絮有些兴奋,自从入狱之后,她们好久没有见过这么丰盛的饭菜了,夹起一筷子菜就往晏舞儿嘴巴里送。

“叮~”一声脆响惊扰了整个牢房,柳絮手中像是忽然被什么击中,手一抖,汤碗瞬间被击落,汤汁洒在地上,顷刻间冒起一阵青烟。

有毒!晏舞儿一下子明白过来,很明显,有人要毒害她,只是又有人出手救了她。

要害她的人不难猜出,只是,这就她的又是谁呢?难道是芮铭?可是,这人神出鬼没,羽林卫中似乎没有这样武功高强之人。

不管是谁,她都对暗中出手之人心怀感激。

“什么人?”牢头脸色煞白,戒备地想四周望去,只见一个黑影一闪而过,牢头嗷嗷一声惨叫,倒在地上。

021 黑云压城

“若敢再对乐平公主不敬,后果自负!”牢头直觉眼前一暗,鬼魅般的声音回荡,却再也不见人影。殢殩獍午

“大侠饶命啊,大侠,小的知错了,一定善待公主殿下!求求您饶命啊!”牢头只觉得全身都疼痛难安,满地打滚求饶。

“哼,先记点教训,半个时辰就好了。不过,如若公主再遭受不测,就拿你全家性命来换吧!”鬼魅声音飘荡在天牢四周,惊得老头一阵心惊胆战。

“是是!小的谨遵大侠吩咐!”牢头连忙道谢。

鬼魅声音不再,牢头折腾了好一阵,终于痛楚减轻了些,连忙吩咐人给晏舞儿重新备了一份吃食。

“公主,他们也太势利眼了吧,就拿这些给您吃!”柳絮嫌恶地瞥了饭菜一眼,就是一个白饭,加一个青菜豆腐,连一点油荤都没有。

那牢头因为方才的教训还心有余悸,他哭丧着脸道:“公主殿下,您就大人大量不要为难奴才了吧,实在是上面的吩咐,小人也没有办法啊!”

晏舞儿看了他一眼,只见他一脸害怕的样子,看样子不会再动什么手脚了。

“他们怎么能这样对公主啊?公主可是金枝玉叶,他们也不怕遭报应?”

“柳絮,没关系!”晏舞儿阻止柳絮的唠叨,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她吩咐柳絮将饭菜摆出来,主仆两个凑在一起,虽然菜色不好,但总算还能下咽。

晏舞儿勉强吃了几口,日子虽然难过,但她不会轻易放弃的。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呢。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日,牢头畏惧那日的神秘人,对晏舞儿多番照应,再也没有下毒的事件发生过。

这日,天牢来了一群不速之客,他们个个身穿铁甲,却不似水月国士兵的服饰,样子很是凶恶。

他们径直来到晏舞儿的铁栅前,牢头赶紧打开门,让他们进去。

柳絮张开双臂挡在晏舞儿身前,一副护雏的母鸡般,警惕地看着来人:“你们是谁?要带公主去哪儿?”

“公主?”为首铁甲人不屑道,“亡|国之奴,也配称公主?带走!”

晏舞儿听到自己心底“咚”的一声,某处像是破了一个大洞,令她十分的恐惧不安。

立即便有人上来挟持了晏舞儿和柳絮,柳絮还在兀自挣扎着,晏舞儿却反常地温顺,任由他们将自己带出了天牢。

本是春|暖花开莺歌燕舞的阳春三月,天空一反常态地阴沉沉的,大有黑云压城城欲摧之势,风吹过,树上几片叶子打着卷儿落下来,忽而又被抛向空中,再落下再抛起,了无所依。

天牢外面,已经有一群身着粗布衫裙的女犯,晏舞儿乍看之下没有认出来,直到一声熟悉的呼唤传来,她讶异地转过头去。

“舞儿……”这哽咽的声音,像是她亲近的紫儿姐姐,细看之下,一身粗布罗衫却难掩俏丽的女子,不是晏紫儿还有谁?

“长姐?!你怎么……”晏舞儿向她奔过去,不只晏紫儿,惠妃和其她几个嫔妃也在,她四处张望,却没有看到想看到的人,晏紫儿红着眼睛抽泣道:“皇兄皇后以及所有成年皇子,都被杀了!”

022 前往齐国

最疼爱她的皇兄,真的去了!晏舞儿头脑一片空白。殢殩獍午

“舞儿?舞儿?!”晏紫儿用力摇晃,她才缓缓回过神来。

“长姐!都是我不好……”她只觉得心头堵得难受,扑进晏紫儿怀里,泪水簌簌落下。

“别哭,不是你的错!”晏紫儿强迫自己从悲痛中走出来,安慰着怀中的人儿。

公孙战狼子野心,早就蠢蠢欲动了。她的妹妹天真无邪,她哪里有错?幸好她没有嫁给他。

可是,他们的水月国,再也回不来了!晏紫儿不禁潸然泪下。

“舞儿,咱们要坚强起来!”她搂着妹妹,将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告诉了她。

原来,就在她被囚天牢的这段时间,水月国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公孙战篡权软|禁了皇帝皇后,欲逼其禅位,结果晏昇坚决不同意,他便起了杀心。于是,皇上皇后,包括所有成年的皇子,全部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可是,公孙战并没有笑到最后,因为,就在他准备登基的那一天,齐国忽然大举进攻,公孙战事前没有收到一丝消息,打了一个措手不及。终于在三天三夜的激战之后,不敌齐军,狼狈逃出了京城。

“乐平公主,您倒是好啊,在天牢里面还保养得这么水灵,可就苦了我们。呜呜,皇上,你死得好惨啊!让惠儿来陪你吧!”惠妃一副悲痛欲绝的表情,眼睛却向晏舞儿剜去。

“好了惠妃,你别忘了,我们落到这步田地,是因为谁?”晏紫儿作为长公主,气势不同其他人,她看了惠妃一眼,冷声道:“你记住,如今咱们时坐一条船,齐军可是说了,不管谁出了事,每个人都没有好果子吃。”

早在宣布她们所有女眷押赴齐国之时,齐军首领就下了死命令,如果出了什么事,每一个人都有责任,这是为了防止有人寻死,不愿前往齐国。而齐皇又怎么舍得放弃这个折辱水月国的大好机会呢?于是有了这个命令。

惠妃对晏紫儿心有畏惧,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

很快,空地上聚满了人,全部都是水月皇宫的妃嫔公主,还有她们的侍女。

一队身穿铁甲的齐军前来催促,接着有几辆马车驶过来,青色的布幔有些破旧,看着很是简陋。

惠妃瘪了瘪嘴,忽然眼睛一亮,先一步抬脚登上了第一辆马车,又反身瞪了眼自己的侍女玉澄:“还不快上来,你是想让本宫一个人去齐国吗?”

玉澄尴尬地看了眼晏紫儿和晏舞儿,匆匆上了车。

“玉澄你……”柳絮不依,就要拉她下来,却被晏舞儿阻止了。

“公主,她怎么能这样?主子还没上去呢,她倒先上去了!”

“好了,如今国都没了,哪里还是什么尊贵的公主?”晏紫儿失落地叹了口气,拉着晏舞儿一起上了马车。

一路上,快马疾驰,马车本就简陋,颠簸得很是厉害。晏舞儿心里有些闷闷的,水月国距齐国有一月左右的行程,这样赶路,还不散了架去?

很快,惠妃便有些承受不住了。她脸色苍白,额上不停渗着汗,双手抱着肚子,不时干呕着。

“乐昌公主,求您救救娘娘吧,这样下去她受不了了!”玉澄向晏紫儿求救,毕竟,她可是神医鬼谷子的徒弟,希望她能出手帮忙。

晏紫儿却并不理睬她,惠妃这人尖酸刻薄,自私自利,应该给她一点教训,她换了个姿势,靠在晏舞儿身上假寐。

晏舞儿同情地看着惠妃的样子,不禁为以后的日子担忧起来,不知道到了齐国,还有什么样的日子等着她们。

023 摊上大事了!

齐国位于水月国北面,都城上京十分热闹,车水马龙,大街小巷纵横穿梭。殢殩獍午街道两旁商铺林立,茶铺酒坊彩旗飘扬,街上行人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真真是举起衣袖便是一片云,擦一把汗便是一阵雨,其繁华程度是水月无可比拟的。

“齐国果真不同凡响,难怪水月要败了!”一入上京,惠妃便一改颓废的样子,掀开帘子睁大眼睛看起热闹来。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车里其她人的不满。

“惠妃,你别忘了你也曾是水月国的人。别人都可以说水月国的不是,就你我不能!”晏紫儿板起脸,这个女人,才几天时间,就完全忘了亡|国之痛。

“两位公主,水月国没了我也好难过啊!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再故作清高呢?你以为你还是高高在上的乐昌公主啊?”惠妃一脸不耐,一路上,晏紫儿总端起个公主架子教训她,早让她不爽了。

“好,公孙惠,你好样的!”晏紫儿气得不轻,手指颤抖地指着惠妃。

“好了,长姐,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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