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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掀桌,斗翻腹黑王爷-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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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舞儿也不免皱眉了,吴氏还真有些手段啊,自家没有女儿联姻得好处,连娘家侄女儿都利用上了,说得好听是为了吴家,还不是为了自己的二儿子考虑吗?真真是舍得拿孩子去套狼啊!

呵呵,不对,那慕容怀似乎还算不上是狼吧,充其量就是一只狡猾的狐狸罢了。

“芊芊,那你有没有另外的人选?”她忽然灵机一动,只要找到条件与慕容怀不相上下的对象,她就可以不用嫁给慕容怀了。只是,如今这件事倒是有些棘手,要想找个与慕容家抗衡的备胎,恐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吴芊芊有些茫然地看着她,“另外的什么人啊?”

“今时今日,你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一定要嫁人,只是,你可以选择嫁给谁,当然王爷是不可能的了,那么你有没有认识或听说过什么人,这个人的家世必须得跟慕容怀不相上下,而你又比较顺眼的。”

这样倒是个折中的法子,无论如何,吴芊芊都是必须要考虑嫁人了。其实,她的年纪已经到了适婚年龄,之所以还没有议亲,那是因为吴家得了吴氏的口头承诺,说会将她嫁进王府,因此才会拖了这么久,如今吴氏主动提出要跟慕容家联姻,分明是单方面毁约了。就算是眼下不急,吴芊芊的亲事也等不了多少时日了。

吴芊芊听了晏舞儿的话,也明白了症结所在,她真的是要嫁人了。

她挖空心思地想,忽而眼睛一亮,忽而又皱眉,忽而摇摇头,最后不知想到了什么,她的脸蓦地一红。

晏舞儿一直关注着她的表情,这小妮子敢情桃花不少呢。

“有合适的是不是,想到谁了?”她试探地问。

“没有,没有,我不喜欢他!”吴芊芊猛地摇头,一张俏脸被红云染得快要滴血了似的。15365388

一定有猫腻!晏舞儿促狭地看了她一眼,慢悠悠地道;“让我来猜猜,姑娘一定是惷心萌动了,是不是看上那家公子了?这么快就移情了,啧啧!”

“舞儿姐姐胡说什么呢?”吴芊芊冲上来要捂她的嘴,晏舞儿笑着跑开,她扑了个空,羞恼地一跺脚,哀怨地看着晏舞儿。

“那就是那家公子帅哥向你示好了?我猜得对不对?”她一边跑一边笑,吴芊芊本来因为李恕的事情心情有些失落,这下哪里还记得,追着晏舞儿就在院子里跑过来跑过去,打闹成一团。

吴芊芊最终都没有说她为何心虚,晏舞儿也聪明的没有追问,人都有一定的隐私,别人不想说,你不能八卦地追着问东问西,这一点她还是知道的。

吴芊芊心情放松了,脸上就带了笑,两人就东南西北闲扯了一大通,笑闹个不停。

忽然,她止了笑容,睁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晏舞儿的脸,晏舞儿的心头莫名地有些发虚。

这姑娘又咋了?不会是魔怔了吧!

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芊芊,你怎么啦?”

“放下,不要挡着我!”吴芊芊伸手抓下她的手,不悦道,“晏姐姐,你说过你当我是朋友的,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我哪里骗你了?”晏舞儿一头雾水,对她的指控一点自觉性都没有。

“哼,那ri你擅自丢下我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有多生气,这倒也罢了,反正最后我看到你好端端地回了府,也不提了。可是那天我明明将遮瑕膏亲手给你了,你为什么没有用?”

面对她的指控,晏舞儿这才明白,原来是遮瑕膏的事啊!

“呵呵,其实昨天我用过了,只是大家都不太适应,所以今天就没有用了。”她撒了个小谎,其实,昨天早起她太高兴了,忘记了在脸上涂上药物,弄玉看到她的红斑没有了,当即便惊呼起来:“主子,你脸上的红斑全消了?!真是太好了!”

她高兴得手舞足蹈的样子,让晏舞儿很是意外,有这么夸张吗?那个“长”了红斑的人又不是她!

为免引起类似的骚|乱,她还是老老实实地让红斑又“长”了上去,弄玉再次看到的时候,一下子如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小声嘀咕:“怎么才半天又长出来了?”

晏舞儿只好骗她:“估计是天气太热的缘故吧,唉!”

思绪拉回来,吴芊芊还在瞪着她,“不行,你这个样子,府里的那几个女人都高兴着呢。你不能让她们得逞,今天你一定要把遮瑕膏搽上,走,我亲自给你敷!”

晏舞儿连忙摆摆手,她亲自动手那还不得穿了帮?

“好了,芊芊,今天就算了,明儿吧,我一定好好涂上,到时候给你一个惊喜!”

“那好,你可不许骗我喔!”吴芊芊凶巴巴的,晏舞儿连忙捣蒜似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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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还有两更咯,俺继续码字去~

084 飞鸽传情

坐落在东大门大街的万客隆酒楼,上下三层,占地甚大,堪比星级酒店,一直是慕容家的支柱产业,最近因为竞争对手推出了新菜式,万客隆明显受到影响,前段时间甚至出现了亏损的现象。殢殩獍午

只是,不过几日工夫,酒楼生意又开始火爆起来,甚至比之前最红火的时候更甚,这些都是因为晏舞儿提供的菜品,导致万客隆的生意蒸蒸日上,而晏舞儿这个幕后诸葛亮却一次都没露过面,自然引起了一些人的关注。

此时不过酒楼外,已经排了一条长龙,从门口一直到街尾,虽然等待让人心焦,不过这些客人却是十分有耐心,依然很有秩序地等着。

等待之余,大家就开始谈论起来了。

“真不愧是慕容家,这些日子推陈出新,将好多百年酒家都挤到一边去了。”

“那是当然,那五色汤喝过没有,据说可以美容养颜延年益寿呢,我想让厨子跟着学学,可是做出来的味道总是不理想。”

晏舞儿在一个角落里,正好听到这席话,不禁有些汗颜,延年益寿?还没有那么厉害吧!

议论正在继续,又一个声音道:“岂止是五色汤,那道什么蔬菜水果沙拉也是一绝,看着全是生的,倒进去捣鼓几下,竟然就是人间美味啊!这样热的天气,吃着一直凉爽到心底!”

那人一边说着,还一边做出陶醉的样子,晏舞儿偷偷捂了嘴,险些笑出声来。

“就是啊,也不知道慕容家从哪里找来这样的菜色,挠得人心痒痒。可是自己却做不了,也太厉害了!”

“听说那蔬菜水果沙拉和红酒牛排都是一个叫‘火山飘雪’的人家里祖传的方子,也难怪了,除了慕容公子交游广阔,还有谁能得到这样的稀世珍宝啊?”

晏舞儿听了一会,大家说的大致都是这样的话,抿嘴笑笑,悄悄地离开了。

“主子,你怎么懂得这么多啊?以前御膳房里从来没有过这些东西啊!”柳絮跟在后边,不解地问到。

“嘘!小声点,让人听到了!”晏舞儿连忙阻止她,凑近她的耳边道,“其实这些都是我胡诌的,哈哈,没想到还真有人买账!哈哈!”

“真的啊?主子你太厉害了!”柳絮对她的崇拜是与日俱增了。

“咳~”晏舞儿有点心虚,掩饰地咳了一声,“其实,你也知道我经常做梦,有时候做噩梦,有时候就梦到自己去了世界上各个不同的地方,那些地方我们从来没有见过,也有我们从来没有吃过的美食,醒来后我就记住了,没想到还真的很好吃呢。”

“哇,原来做梦也这么有意思!”柳絮如今对她的话没有一丝怀疑,她说什么,她就信什么,比圣旨还灵。

“那个,我们先回府吧,别被人发现了。”晏舞儿不想再继续骗这个单纯的小姑娘了,转移了话题。

“嗯!”柳絮清脆地应道,主仆俩匆匆离开了万客隆酒楼。

二楼临窗的位子上,一名二十多岁的男子正望着街上渐渐远去的两道人影,一双桃花眼弯起,心情似乎极好。

“公子!”一名青衫男子走进来,恭敬道,“我已经打听过了,那些菜式并不是水月国皇宫里的,问了很多人,都从来没有听说过。”

“哦?”慕容怀将视线从外面移回来,有些诧异,“怎么会这样?”

“我们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些绝对不是水月皇宫的。”青衫男子肯定道。

“难道我们真的只能从她手里得到方子吗?”慕容怀皱了皱眉,“那个女人太精明了,她刚刚才离开,看到生意这么火爆,不知道还会不会抬高价钱。”

“还抬?公子,有了万客隆的股就已经很高的价了,她不会不知好歹吧!”青衫男子惊诧不已。

“谁知道呢?”慕容怀嘲讽一笑,“偌大的齐国,竟然没有人能做出比她更好的菜式,这样吧,你继续寻着,各个地方的都弄些过来,最好能找到比她更好的。这边,我们继续合作着,希望她不要狮子大开口。”

青衫男子领命而去,慕容怀一个人坐在窗前,若有所思。

“扣扣”又有人敲门。

“进来!”慕容怀站起身,面向窗边,只留了个背影给来人。

来人是齐云山庄的老管家慕容忠,进得门来,便跪地请安:“老奴见过大公子!”

“忠叔你怎么来了?”慕容怀连忙将他扶起来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

“大公子,夫人说您再不回去,她就要给您定亲了,您快回去吧!”

“我现在很忙,你又不是没看见,等有空了,我会回去的。至于定亲的事情,还是不要操之过急,别成了别人的跳板。”慕容怀脸色不是很好。

“哎哟我的公子啊。慕容家这么显赫的人家,无论是谁搭上这条船都是一个跳板,只要大家互相受益各取所需就好了,您又何必太过执着啊?”慕容忠劝道。

他替慕容家二老着急啊,像公子这样的年纪,不要说世家,就是普通人家,也该是好几个孩子的爹了,可他倒好,慕容家就这么一颗独苗,到如今硬是不肯老老实实地订一门亲,让慕容家双亲急得不行,所以才想直接给他定亲。

慕容怀却不屑一笑道:“我堂堂慕容家,想娶个媳妇还用得着这么急切吗?忠叔你回去告诉母亲,我一定要挑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为妻,如果找不到,我这辈子就不打算成亲了。”

他说得轻松自如,却急坏了忠叔。“我的小祖宗啊,您可千万别说那样的话,您是要气坏老爷夫人吗?”

“反正我话撩在这儿了,如果你们一定要逼我,我干脆走得远远的,让慕容家断了香火又如何?”慕容怀邪邪一笑,拍了拍忠叔的背,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忠叔一个人傻不愣登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成亲?”慕容怀嗤笑一声,就是要成亲也要找一个合心意的女子吧,随随便便塞一个给他,刚才说的那些他是绝对做得出来。

————————

裕王李恕骑马站在一座小山包上眺望着远处。

正值六月,一年中最为炎热的时候。路旁的树上,一一片片叶子垂头丧气地耷拉着脑袋,知了在树上懒懒地唱着,声音都不那么响亮了,呜呜咽咽的无精打采。远处,沂河水蜿蜒着伸向远方,水面上泛着粼粼波光,看着一片平静的样子。

可别看外表如此,每到汛期,沂水就像是一头发怒的狮子,水患不断,遇上干旱年景,又常常得不到及时的灌溉,农民收成少,有的人干脆放弃种田,导致农田大片荒芜。

他们如今距离江州不过几日行程了,这月余来的行军途中,就没怎么下过雨,因此,他们的时间还是挺充裕的。

裕王眼睛微眯,太阳光线太强,他不适地眯起了眼睛。

“去告诉魏将军和薛都尉,大家都累了,休息半日,明早寅时再赶路。”

“是!”身边的一名随从应道,下去通报去了。

“王爷,很快就到江州了,我们是不是该采取什么行动了?”李易驱马上了小山包,低声问道。

李恕沉默了片刻,压低了声音:“你飞鸽传书,命几个信得过的影卫前去办这件事情即可,记住,不要打草惊蛇。”

他声音虽低,却并不失威严。

“属下明白!”

“对了,你再派人送一封回京城的信,不然有人估计不高兴了。”他唇角微弯,有一丝无奈。

李易明白他说的是谁,聪明地不发一言。落在容下到。

下面虎威营的将士们听说休息半日,一起欢呼起来。就算他们是铁打的,也是人啊!这连日来的行军真不是盖的,难怪皇上要派他们这支铁军南下,换了其他文官,估计早就累得趴下了,哪里还能执行任务啊?

魏虎看着将士们激动的样子,憨厚地笑着,而薛奇山则是一脸不以为然,朝魏虎道:“魏将军,那裕王倒是会收买人心,您看这一路上,倒是有不少人投到他那一边去了!”

魏虎面色微微泛红,“薛都尉这是什么意思?王爷的命令你敢不从?你可别忘了,王爷才是此次的治河钦差,眼下半滴雨水都未降,休息半日有何不可?”

薛奇山这是表示对他的不满呢!自从那次宝蹇寨遇险之后,将士们对裕王的印象大大改观,连他魏虎在内,心都不由自主地偏向了他。试问,一个人在你危机关头挺身相救,如果再不知感恩,那还是个人吗?

而薛奇山却不然,他认为,裕王此举不过是收买人心,大多数人都被他骗了。

“倒没有什么可不可,只是希望魏将军还记得自己的职责,不然,别怪薛某不顾同袍之谊,伤害大家的感情了!”薛奇山吹了下胡子,哼道。

“不知所云!”魏虎也生气了,依军衔,他是将军,比薛奇山可是高出好几级,他这番以下犯上,若是在战场上,立即砍了他脑袋都没人敢说半个不字。

二人第一次明面上闹得不欢而散,各自的心里都有了小疙瘩。

——————————

又是一个月圆之夜,晏舞儿写完了一张菜单,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脑袋晃了一圈,觉得舒服了些,抬笔继续写着。

“主子,夜深了,您快些歇着吧!”柳絮体贴地端了茶过来,放在一旁,劝道。

“没关系,你先睡吧,我写完这几张单子就好。”该死的慕容怀,给她安排了任务,明日有贵客光临,今日务必弄好五个以前没有用过的菜单,就在以往的酬金上增加五百两银子,他明日派人来取。

她已经写了好一会儿了,手臂都酸了,暗暗埋怨。这慕容怀大概是故意的吧,他出了钱和股买她的秘方,心里怕是不痛快着,就想着这样来整她,不然为啥非要等到都要落钥了才让人送了信来。

好不容易写好最后一张,晏舞儿看了看,没什么不妥,哈气吹干了墨迹,命柳絮收好,这才吹灯回了内室。

刚一掀开帘子,就见一道白色的影子飞进窗子,咕咕地叫着。

“咦,哪里来的鸽子?”柳絮上前捉住那只鸽子,眼珠滴溜溜地转着,让人爱不释手。

“柳絮,将它脚上的竹筒取下来。”这明显是一只信鸽,她以前曾经也用过它来传信,只是今晚怎么会有鸽子?难道有人给她送信?

“哦!”柳絮应了一声,连忙低头一看,果然见鸽子的脚踝处绑着一个小小的竹筒,不细心看根本发现不了。

她将竹筒解下来,交给晏舞儿。

“主子,莫不是王爷送信回来了?”柳絮想了想,忽然道。

晏舞儿眼皮一跳,快速打开竹筒,一条细细的纸条便呈现出来。

纸条上密密麻麻地写着字,比蚂蚁还小。

“我的小舞儿,”

啊啊,真是李恕那厮,他一直叫她小舞儿,她那里小了?论年纪,她前世今生加起来,她都该是三四十岁了,他才是小恕恕呢,哼!

论身材,她该肥的肥,该瘦的地方不多一两肉,他干嘛要叫她小舞儿啊?

“见字如面,转眼间相别已月余,甚是想念……”

还有,这见字如面甚是想念是什么意思嘛,说得再情深款款,也掩盖不了他吃完了就跑路的事实,到现在已经一个多月了,这么久了才来了一丝音讯,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且,她一点儿也不想念他,他不在府里,她别提有多惬意了,该吃吃,该睡睡,小三小四没来争风吃醋,还外带搞了一点自由职业,勉勉强强算是一个小小富婆了吧,他在外面爱多久就多久,最好永远也别回来了。

晏舞儿这样想着,一边拿了纸条继续看下去,她倒要看看那厮到底有多厚的脸皮,要说些什么。(哈哈,她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此刻内心是有一点小小雀跃滴!)

柳絮见她神情变幻,一会儿笑,一会儿怨,一会儿嗔,自然明白真的是王爷的信。她轻手轻脚地出了内室,一一掩下珠帘,纱幔和湘妃竹帘,将空间留给她一个人。

这厮真不是个东西,忽然送这封信回来是啥意思?她狠狠将纸条揉成一团,再狠狠地捏了又揉,揉了又捏,再压在枕头底下。

……15365388

“小舞儿,”朦朦胧胧中,一道白色的身影朝自己缓缓而来,渐渐近了,那是一人一马,一样的雪白,一样的出众,炫人眼目。

他对她微笑,伸手:“小舞儿,过来!”

她像是被蛊惑了一般,脸上呆呆地,顺从地伸手与他相握,他握紧她的手,顺势一带,就将她置身于自己身前,共骑一乘。

“驾!”他扬鞭一策,马儿飞驰,他环着她飞奔起来,“呵呵……呵呵呵……”他们爽朗地笑着,满溢的幸福溢满心间。

白马载着二人飞驰着,一白一红的两人,紧紧依偎。

在一处水草丰美的小河边,马儿渐渐慢了下来,他利落地翻身下马,抱她下来,马儿休闲地甩着尾巴在地上吃草。

他们二人相依相偎,注视着天边灿烂的云霞,静静地没有说一句话。

“晏舞儿,你还我孩儿命来!”一道声音打破了这难得的静谧,二人迅速分开,只见胡眉儿一脸凶神恶煞,脸上还带着鲜血,手里拿着一柄长剑,向他们走来。

他们还未来得及反应,忽然又有一道凄厉的声音传来:“王爷,王爷……你是我的,你永远都是我的!”这声音凄楚可怜,映着柳想容一张花容月貌的脸,她头发都没有梳,眼神呆呆地看着晏舞儿,忽然充满恶毒的光芒:“你还我王爷,我是王妃!还我!”

一边喊着,她一面向自己冲了过来,两个女人都逼近了自己,而那个罪魁祸首却不见踪影了,她们用双手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她动弹不得,感觉呼吸都要窒息了,“咳咳,我听话,我还给你们就是了!”

“主子主子,您又做噩梦了?”一道巨大的力量传来,晏舞儿睁开眼睛,对上一对担忧的眸子。

“柳絮?”她声音有些沙哑,喉咙有点痛。

原来那不过是个梦境罢了,可是她怎么觉得那样真实呢?

“主子,您喝口水吧!喉咙又该痛了!”柳絮体贴地将水送至她的唇边,喂她喝下。

放下茶盏,柳絮替她顺了顺气,关心道;“主子,您已经很久没有做噩梦了,怎么了?”

晏舞儿也有些纳闷,仔细回想着梦里的情景,这次跟以往的梦有极大的不同,以前多数是梦见前世的情景和白胡子老人,而这次却是李恕和他的姬妾。

她忽然掀开被子下床,在枕头下找到那封已被揉得不像样子的信,就着烛火点燃,看着她一点点地化为灰烬,才将它扔在了火盆中。

“主子你这是干嘛呢?王爷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吧!”

“哼!管他***高不高兴,本姑奶奶现在就非常不高兴!”晏舞儿火大,刚接到信的时候,她还有那么一丝丝心动的感觉,若是继续这样下去,那个梦境绝对会变成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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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五千字哦,亲爱滴们,啦啦啦,继续码字中!

085 胡眉儿有喜

“主子!谁惹您不高兴了,等王爷回来,让他替您出气!”柳絮一边注意着她的表情,一边道。殢殩獍午

“等他来出气,黄花菜都凉了!”晏舞儿没好气地道。都是那厮,干嘛好好的忽然送什么信啊?害得她又做起噩梦来,她已经好久都没有做梦了。

为了今后的小命着想,她必须加快自己的步伐,对,明日就出去置房产去,将来遇到危险,也能有个栖身躲避的地方啊。

因为慕容怀和贺纶对晏舞儿观感的好转,吴氏最近没有怎么为难晏舞儿,其她几名妾室都找不到小辫子,见她依旧自由来去,却不敢说一句话。

次日一早,晏舞儿早早地就来到翠兰院,等着吴氏起身。

在檐下站了一会,吴氏房里的灯亮了,过了不久,荷香荷叶搀着她走出了房门,往厅里走去。

“舞儿给老夫人请安!”她清脆的声音十分好听,吴氏看到了她,灰暗的眼睛明显掠过一丝亮光。

“晏姬今日怎么这么早?”她诧异地审视着她。

“回老夫人,舞儿今日早起,用了芊芊小姐送的那瓶遮瑕膏,感觉还不错,心里很是激动,想着来让老夫人看看好不好!”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清丽干净的脸,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像是看西洋镜一样盯着晏舞儿的脸看。

此刻没有红斑的晏舞儿,眉眼如画,一道挺翘的鼻子犹如精工细琢,小巧玲珑,樱唇不点而红,脸上白希如玉,没有了红斑的遮掩,是那样水润动人,此刻的她犹如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清尘脱俗,一袭剪裁十分简单的白色襦裙穿在她身上,竟是增添了别样的风韵。

“好美!”一个丫鬟羡慕不已,小声叹道。其她丫鬟也窃窃私语着。

“晏姬,原来你之前的容貌竟是如此出众!”吴氏眼睛放光,“嗯,不错,没想到裕王府中倒是藏龙卧虎,竟有你这等出色的美人儿,果然是水月国第一美人!不错,快过来坐下,陪老婆子我说说话。”     吴氏连道几声不错,眼里净是赞扬,晏舞儿有些不自在,半天站在那里不敢坐。心道,老祖宗,您还是对我冷言冷语的好,这样突然示好,不知道是不是又有什么后招在等着呢,真的好让人不适应啊!

还未落座,紧接着又有小辈过来,看晏舞儿脱胎换骨的样子,无不惊异不已,都拿动物园里看猩猩一样的眼神打量她,神色不一,有的羡慕,有的嫉妒,有的心酸,有的不屑,也有的像是没有看见一般淡然。

“晏姬,没想到啊,你竟然是如此倾国倾城,只可惜啊,如今王爷远隔千里,怕是欣赏不了你这绝美的容颜了吧!”

胡眉儿拨弄了下头发,口气酸溜溜的,幸灾乐祸的样子。

“胡夫人说的是哪里话呢?我倒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芊芊小姐的一番心意,我怎么都不能推辞了不是?这下好了,老夫人看着我的脸,不会再吃不下饭了。”她喜滋滋的样子,让胡眉儿恨不得戳瞎她的眼,只是她柔弱女子,做不来那等事,只能拿眼刀子狠狠地剜她。

晏舞儿不管她,别开了眼跟其他人说话,胡眉儿气呼呼的,却有气无处撒,重重地在椅子上坐了,不成想嘎吱一声,椅子竟然坏了,胡眉儿顺势摔了个四仰八叉,屁股还被夹在椅子圈里,疼得她哇哇直叫。

她疼得不行,杀猪似的叫唤着,丫鬟婆子见状,连忙上来帮忙,拉的拉,拖的拖,有一个力气大的婆子用力一扯,将椅子架扯开,胡眉儿总算是解脱出来了。

“啊啊啊,救命啊,快来人啊!”一阵钻心的疼痛传来,晏舞儿发现,她大腿处的裙子似乎染上了殷红,像是出血了。

“住口,你还嫌不够丢人吗?”吴氏黑着脸斥道。这椅子都是结结实实的,怎么会这下子就坏了,一定是她自己太不服气,坐得太重,才出了这个洋相。

“老夫人!不关我的事,这椅子、被人动了手脚,有人想害我!”胡眉儿泪眼汪汪,娇声委屈地告起了状。

晏舞儿心眼一动,方才吴氏让她坐,顺手指的便是那张椅子,因为挨着她的主位,真要说话,她最有可能坐的便是那张椅子。

胡眉儿一个柔弱女人能有多重?就算是动作大,也不至于让一把好好的椅子都坐坏了吧。就算是椅子出了什么毛病,王府里下人这么多,还有检查不出来的,所以椅子本身的问题绝对是没有的。

所以,胡眉儿说的话不无可能,的确有人想要害人,只不过这人不一定是想害胡眉儿,更有可能害的是她晏舞儿。

得出这个结论,晏舞儿又开始推测,这个人是谁呢?是吴氏?还是一直不待见她的荷叶?还是其他什么人?

看来,因为大家来的及时,她躲过了一劫,要不,此刻出丑的就是她了。

她心思转得飞快,这边吴氏沉着脸斥责胡眉儿,“就你娇气,自己不小心还能怎么着,还要闹出个动静来,让别人都说咱们裕王府的丑事吗?”

她这话明显是想掩盖,也是啊,无论是谁,都跟她的翠兰院脱不了干系,不是她,便是她身边的下人,而无论是谁,都有可能是她主使的,虽然不是害人性命那么严重,但一个女子当众如此出丑,还是很丢面子的。

胡眉儿却不依不饶,丝毫不将吴氏的斥责放在眼里,她呜呜地哭着,一抽一抽地道:“呜呜,老夫人你偏心,我肚子里已经怀了王爷的骨肉,今儿就有人这样害我,这人一定居心不良,老夫人您不能徇私,要是您今日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连同孩子一同撞死在您这翠兰院!”

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胡眉儿说什么?她——怀孕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吴氏,她一脸的惊诧与欣喜:“你说什么?你已经有身孕了?多久了?”

胡眉儿一边抹泪一边回话:“回老夫人,今儿一早起来,我肚子不舒服,就让人请了大夫诊治,结果就说已经有一个月了,我想着这是一件大喜事,就巴巴地过来给老夫人报喜,没想到……”她低下头,用帕子不停地抹眼泪,委屈极了。

“胡夫人真是巧了,竟然在这个时候有喜!”一个声音传来,竟然是吴氏身边的荷叶。

胡眉儿听她这样一说,刚擦完的眼泪又冒了出来,跟断线的珠子似的。

“老夫人您听听,荷叶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胡眉儿委屈地抽噎着。“如果老夫人不信,那大夫怕是还没走呢,我刚刚忙着过来报信走得太急,丫鬟还在等着他开方子呢!不如老夫人传了他过来问话,就知道我有没有说谎了。”

“来人,荷叶胡说八道,掌嘴十下!”吴氏怒道,“胡夫人怀的可是王爷的第一个孩子,金贵着呢,怎可如此无形无状!”

荷叶被两个婆子拽住,啪啪左右开弓,瞬间,荷叶的脸上就像开了染坊似的,红的紫的白的,精彩极了。

吴氏又拉了胡眉儿的手让她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温和道:“我知道你是个有分寸的,这么大的事怎么瞒得过,自然是相信你的。只是,刚刚受了惊吓,也不知道有没有动到胎气,既然大夫还在,还是传他过来再看看的好。”

胡眉儿知道她防着她,可她又没有胡说,自然是不怕的,当下便应了。

那老大夫来了,众女都退到屏风后避让,胡眉儿歪在美人榻上,一副柔若无骨的样子,好不让人怜惜。

大约过了半刻钟功夫,老大夫切好了脉,站起身对吴氏道:“老夫人放心,虽然动了点胎气,但是并无大碍,只要好生将养着,保管让您抱上白白胖胖的孙子!”

吴氏千恩万谢,命人送了老大夫出去,回来喜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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