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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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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墨耀连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他不让他平身,他就得一直跪着。

这算是给那些势利的人的一个惩罚吧,傅雅轩也只是冷眼旁观。

不一会,东方师爷就拿来卷宗恭敬地递给傅雅轩,道:“钦差大人,这就是华硕公主被劫案的全部卷宗。”

傅雅轩微微点头,打开卷宗,里面对整件事的叙述,对劫匪的描写,竟然全部都是空白的,什么记录都没有。

“岂有此理!”傅雅轩重重拍了一下惊堂木,杨知县、东方师爷还有所有的衙差都惊得跳起来。

那本卷宗重重地落在杨知县面前,杨知县颤抖地道:“钦差大人恕罪。”

傅雅轩低沉地冷笑一声道:“杨大人,你解释一下,这件案子的疑点重点难点。”

杨知县略略想了一下,抬起头来回话道:“没有。”

“没有?”傅雅轩脱口而出的同时,几乎整个人从椅子上跳起来,嘶喊道:“没有你为何不破案?”

杨知县委屈地道:“这个案子什么线索都没有,怎么可能破?该死的劫匪,好劫不劫,为什么非要在本县的辖区范围劫,真是的。”

闻言,一个个都瞪大眼睛,啼笑皆非。

傅雅轩抿着下唇,好久,稳了心神,冷声问道:“这件案子的时间,地点,给本钦差列出来,还有报案的人,越详细越好。”

“是是!东方师爷,钦差大人的话你可听明白?”

“小的明白。”

傅雅轩真被他气晕,到这个时候,他还摆官架子,除了摆官架子,真不知他这个官还会做些什么。

“对了,昨天皇上派人送来密函,要微臣一定要交给钦差的。东方师爷,快把密函拿来。”杨知县命令道。

东方师爷从后堂里拿出一封封了漆油的密函,呈给傅雅轩。

傅雅轩带着狐疑,慢慢撕开了封口,里面是一幅人像,还一封崔颖炎的亲笔信,他信上说,这幅人像是车斯国加急送过来的,画中人便是华硕公主。

等我吃饭啊?

傅雅轩摊开卷纸,一幅仕女图便呈现在她的眼前,她只是看了一眼,便整个人呆住了。

好半晌才低呼出声:“怎么会这样?”

崔墨耀见她神情有异,上前探看,只看了一眼,那神情跟刚才傅雅轩发愣的神情一模一样。

“是她!”好半晌,崔墨耀才吐出两个字。

韩高和路秋红连忙上前去,一看画中人,也都呆住了,只是看画,已经是那么美了,如果看到真人,那是怎样的惊艳,真不敢想象。

路秋红伸手轻抚着画中人,忍不住问道:“王爷、王妃,你们认识这个华硕公主吗?”

“如果真认识就好了。”傅雅轻叹道。

“说得也是。”韩高对她这话深表同意。

崔墨耀却接口道:“不过我们见过她。”

此话一出惊四座,路秋红连忙问道:“你们见过华硕公主,怎么可能?什么时候的事?”

傅雅轩深吸一口气道:“就是在昨晚。”

“她……不是被劫……”路秋红惊讶得说不出话来了。

“就是这样,才更觉得奇怪。”她怎么也想不通啊。

“钦差大人,既然她还在城中,不如贴个悬红告示,有钱能使鬼推磨啊。”杨知县开口提了个建议。

傅雅轩一愣,然后冷冷地瞪着他。

杨知县吓了一跳,连忙颤声道:“呃……就当我没说过好了。”

谁知,傅雅轩竟然竖起了大拇指道:“好主意,就按你说的办,找几位画师照着这张画像批量地画,贴满城中的每个角落,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微臣这就派人去办。”得到傅雅轩的称赞,杨知县立刻站了起来,对下属命令道:“东方师爷,你立刻照钦差大人的吩咐去办,不得有误。”

“小的遵命。”

“王爷、钦差大人,案子微臣已经差人着手了,两位请到内堂去休息。”杨知县恭敬地,客套地请两位贵客。

“不必了,我们这次是微服私访,就住在同福客栈里,案情若有新的进展,你随时派人通知我们。”

“钦差大人不住在驿官,是不是瞧不起我们这个小地方?”杨知县诚惶诚恐地道。

“绝不是这个意思,原因本钦差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傅雅轩雷厉风行,站起来就往外走。

“恭送钦差大人。”杨知县不敢再多废话,跪在地上送行,目送着傅雅轩等人离去。

……

回到客栈,傅雅轩从屏风后洗了个澡,围着浴巾出出来,看见一个个的都坐在这里,不好意思地躲了回屏风后面,叫路秋红把衣服送进来,穿上了才敢出来亮相。

她一边用干毛巾抹着头发,一边道:“你们一个个的坐这里,不出声,想干嘛?吓人吗?”

“等你。”崔墨耀亲自拉了一张椅子到她面前,让她坐下。

“等我吃饭啊?怎么饭还没来?”傅雅轩这才发现自己真的饿了,趴在桌上,望着门口,就是看不见送饭的人。

“就想着吃,有话要问你啊。”他一把将她拉坐下。

“有什么话比吃饭重要?”傅雅轩不满地□□。

“是,现在你是钦差大人,你说了算。秋红,去叫饭上来。”崔墨耀轻缓的嗓调带点无奈。

傅雅轩一甩湿发,酷酷地道:“有话就问吧,有屁就放。”

“你说话怎么这么俗?”崔墨耀轻声□□。

“不问就算,我的时间很宝贵的,没空跟你们在这里打哈哈。”傅雅轩掩着嘴打了个哈欠,站起来就要走。

“坐下坐下,真有重要的话要跟你说。”崔墨耀又再拉她坐下。

“说。”她冷酷地吐出一个字。

“我问你,你贴悬红是什么意思?华硕公主还在贼匪的手里,你就不怕贼匪撕肉票?”崔墨耀一本正经地道。

“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现在到我问你问题,我们昨晚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华硕公主?”傅雅轩难得收起吊儿郎当的轻挑态度,认真地说。

“好像是我问你,怎么就成了你问我?”崔墨耀几乎被她耍晕了头脑。

你好重!

“那你回不回答?”她瞪着眼睛,气势上绝不输他一点。

“好吧,我确定那个人就是华硕公主,我的第一直觉,就觉得那个姑娘是个异族人。只是,这个跟我问你的问题有什么关系?”他压沉了浑厚的嗓音,不悦地问。

“我也觉得你的直觉没错。你想想,如果华硕公主是被贼匪所掳,又怎么可能如此自由行动?还有心情到首饰店买东西?”傅雅轩的五只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眼珠却一下也没转动。

崔墨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

“因为你笨嘛。”傅雅轩毫不给他留情面。

“不愧是女钦差,不愧为女诸葛,继续讲下去。”崔墨耀惊喜于她的发现,高兴起来奉承她两句。

“现在杨县令已经命人把悬红头像贴出,我们就等结果就好了。”讲完,她高兴地拍拍手。

“就这么简单?”就连韩高都觉得她这种想法实在单纯得不可思议,如果这件案真的这么容易办,皇上又怎么会费如此力气请两位退隐江湖的人出来。

“有些事情,越是看起来复杂的事情,就有可能是越简单。有句古话你们听过没有,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傅雅轩一套一套地说着大道理。

韩高摇摇头道:“没听过。”

“意思就是对同一个问题,不同的人从不同的立场或角度有不同的看法……不过跟你说也是白说。”

“吃饭了,吃饭了!”路秋红愉快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一看见食物,傅雅轩马上精神百倍,别的事都抛于脑后。

……

晚饭后,还是傅雅轩提议上街的,但这次,却没有再把韩高和路秋红撇下。

今晚和昨晚一样热闹,街的两旁,都挂满了各式的莲灯,小贩们争相吆喝,街中人流涌动。

路秋红手舞足蹈,高兴得像个孩子似的,看见新鲜的玩儿总会放声尖叫,扯着韩高的衣袖兴奋地道:“大哥,你看,这里好多人好热闹。”

韩高对她的大惊小怪是见怪不怪了,无言地陪她疯疯癫癫。

“夫人,你们昨晚出来玩都不叫上我们,太不够意思了。”走着走着,路秋红突然在傅雅轩面前冒出了这么一句。

“现在不是叫上你们了嘛。你可不要乱跑,过两天就是凤凰节了,到时候会更热闹。”

“那太好了,真是赶上了时候。”路秋红太高兴了,一跃就跃上了韩高的背上,紧紧地揽住他的脖子。

“哗,你好重啊。”韩高差点跌倒,幸好他有武功在身,才勉强稳住了。

“我哪里重了,是你今晚饭吃少了。”说她重,她死也不承认。

“好吧好吧,是我没吃饱,这么大还在大哥背,你羞不羞,快压死我了。”韩高叽叽喳喳地道。

“不羞,大哥背妹妹,天经地义。”她赖定他了。

一旁的傅雅轩看得好笑,看来这次把他们带出来这个主意没错,多给他们培养培养感情,说不定能擦出火花来。

过两天的凤凰节,也是情人节,这也是路秋红向韩高表白的好机会。

崔墨耀一路上都很安静,眼睛不停地望向左右的人群,好像地搜寻些什么。

傅雅轩当然知道他在找谁,只是,在这种地方,要寻找一个人,机会恐怕不及万分之一。

她缓缓转头向他,目光柔情似水,然后奋力扭回头去。再一次,缓缓转头向他,目光柔情似水……

崔墨耀也转过头望向她,浅浅一笑问道:“你不会也想我背吧?”

“有何不可?”他既然这样想,她干脆成全他。

“这是人家小男孩小女孩玩的,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就不需要了嘛。”他侧眸轻瞅了她一眼,柔柔地说。

这话马上引来韩高的反驳:“什么小男孩小女孩?”

咫尺天涯!

“你还不明白?就是说小男生想追求小女生的小把戏。”傅雅轩直截了当地说。

闻言,韩高双手一松,路秋红从韩高背上摔下来,她惨呼一声:“哗,我的骨头怕是断了。”

“哪里?哪里?”韩高紧张地俯下身子察看。

“你干嘛摔我?很痛的。”路秋红跳起来,对着他的耳朵大吼。

被她亮如洪钟的声音一吼,韩高整个人都弹了起来,远远地躲开她,道:“别玩了别玩了,严肃点。”

傅雅轩眉毛一挑,道:“怎么?不能玩吗?不能玩回客栈呆着去。”

“我不再说话,这样行了吧。”韩高紧抿着唇,负手跟在崔墨耀后面,他井水不犯河水,这样总行了吧。

傅雅轩掩嘴一笑,这个韩高还真不是一个普通的木头,看来路秋红这条路还得走很长。

四人行走着走着,就来到了那个宝荣斋首饰店,傅雅轩不自觉地往里望。

“不用看了,她不会再来。”崔墨耀连看都懒得看,想起来就气啊,咫尺天涯啊。

“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有点事。”傅雅轩摞下一句话,身如轻燕般溜入人群中,很快便淹没了身影。

崔墨耀连忙追过去,却被人群挤了出去,再看四周,哪里还有傅雅轩的身影。

韩高和路秋红也连忙追过来,围着他问道:“出了什么事?夫人人呢?”

“大家四处找找,等一下在这个回这里汇合。”崔墨耀命令。

人群中,大家开始分散来找。

明明就看见她往这边走,可怎么一下子就找不到人了?凭傅雅轩的脚程,崔墨耀应该不可能找不到她的。

可偏偏就有这种事。

……

在人群里,傅雅轩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便追了过去,一拍那人的肩兴奋地大喊:“傅定允!”

傅定允回头看她一眼,立即推了她一下,像鱼儿入海般溜入大海般。

还好,傅雅轩眼尖,飞快地追了过去。

黑夜里,华灯下,处处都是人潮,傅定允一溜烟就进了深巷子中,没命似的逃跑。

一直跑了三条街,回过头去,深巷漆黑,一个人也没有,终于将四妹甩掉了。

好险,傅定允拍拍自己的胸压惊,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

只是,心里不禁奇怪,四妹不在洛遥城好好待着,跑到这鹤洲来干什么?

可是他现在还不能去见她。

正当傅定允迈开脚步要离开时,一条人影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月光下可以看到,这人正是他那神出鬼没的四妹。

“傅定允,为什么要逃?”傅雅轩紧紧地捉住了他的手臂,生怕他又再逃。

“姑……姑娘,你……你认错人了。”

“少在我面前装,傅——定——允!”她亲爱的二哥她怎么会不认得。

真骗不过她,唯有认命了。

“四妹,你怎么在这里?”傅定允一下子便变了态度。

“我来这里办事,你呢?”

“游玩,路过,才发现这里也没什么好玩的,正打算回家呢。”

傅定允一直皮笑肉不笑,他一定有事瞒着她。

“回家?你算过自己有多少年没回过家了吗?那年三哥成亲你也没回去,爹娘想你都想出白头发来了。”

“男儿志在四方。”

“你是志在四方游玩,等我办完这边的事,你跟我一起回家去,可好?”

不许逃避!

傅定允想逃,可惜傅雅轩似乎早预料到他要逃,所以紧紧地捉住他的手,一刻都不曾放松。

“到时候再说吧。”他逃避说。

“是一定要。”她不允许他逃避。

“我的好妹婿呢?”

“走,我带你去见他。”

“不了不了,下次吧,我的朋友还在等我,我得回去了。”

“不准。二哥,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我要你跟我一起,你那些个酒肉朋友,让我派人通知一声就行了。”说什么她也不放他走。

“我的朋友不是酒肉朋友,请王妃不要污辱人。”傅定允的嗓调变得低沉,语气变得认真起来。

“行,是知己,这总行了吧。”在心里偷偷加上一句,酒肉知已。

“我真的要回去了,真有朋友在等我。有空我去找你好了。”他正式道。

“我住在同福客栈,你呢?我怎么找到你?”

“我住在西门子八号。”

“等我办完事,我立即去找你。”傅雅轩的话未落音,手一松,傅定允已如一缕烟般飘走了。

“跑得可真快。”傅雅轩叹道。

……

崔墨耀和韩高、路秋红回到客栈,仍不见傅雅轩回来,心急如焚,崔墨耀不停地在房里踱步,愁眉苦脸。

每次王爷心情不好,路秋红都会情不自禁地打起冷颤来,她勉强安慰道:“也许夫人只是贪玩,忘记了时间。”

就算是在外面走散了,她也应该知道回客栈的路才是,这个时辰还不回来,难道是出了什么事?

“王爷,你在这里等,小人出去找找看。”

韩高刚拉开门准备出去,傅雅轩就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笑着跟大家打招呼:“各位晚上好,你们都在啊,真人齐。”

崔墨耀上前紧紧地拥住她,如失而复得的至宝,心中百味翻涌。

傅雅轩被他这热情的动作吓了一跳,正要推开他时,发觉他的手在微微抖动,心里突然一震,他在害怕。

“你去哪里了?我等你好久了。”一句看似平淡,却蕴含深情的话,自崔墨耀的口里说出。

这一刻,路秋红被他俩的爱情感动了,轻轻地靠在韩高的肩上,韩高轻轻搂住她的肩头。

在这浪漫的时刻,傅雅轩也不忘讨点彩头,她在崔墨耀怀里低问道:“怎么,你在担心我吗?”

真是得了便宜还在卖乖,这使崔墨耀立即推开她,态度变得冷硬,道:“你搞什么,自己一个人跑出去也不跟我们说一声,你知不知道我们一个个的都着急死了?”

这些确实是王妃太过分了,就连路秋红也不帮她了。

“对不起咯。”就连道歉,傅雅轩都是柔情万种,斟了杯茶递给他,算是赔罪。

崔墨耀并不接她的茶,一杯茶不足以给他压惊,他要趁这次好好地教训她,要她以后不敢再自作主张地胡来。

他不喝,傅雅轩自己一仰脖就喝了那杯茶,还嫌不够,又倒了一杯喝下,这才解渴。

“墨,我刚才在街上看见了一个熟人,我去追他,所以就晚了回来。你猜猜那个人是谁?”她神态从容地兜到他面前,不让他忽视自己。

“这种猜猜他是谁的把戏你已经玩过几十遍了,还不腻吗?”崔墨耀可不吃她这一套,转过背去不理她。

傅雅轩心情好,不生气,又兜到他面前,一眨一眨眼睛道:“好,你不猜,我开迷,是我二哥定允,我竟然这鹤洲的街上,千千万万之中遇到他了,你们说是不是奇迹?”

“你该不会是为了自己贪玩,连你二哥都拿出来做借口吧?这种事情亏你说得出来。”崔墨耀满不屑地道。

春光乍泄!

“你别这样低毁我,我说的是句句实话,不信的话,你跟我去看,二哥说他就住在西门子八号。”她拉着他就走。

他一动不动,冷笑道:“这就是谎话,你二哥若来此地,为何不住客栈住朋友家?到时候你是不是会说不方便进去找他?”

“你……你气死我了,信不信由你,我又没做错事,又没犯法,干嘛要受到你的质疑。我要睡觉了,你们都给我出去,统统滚出去。”她指着门口,发泄性地大吼。

韩高和路秋红不敢再逗留,连忙离开,在出门时抛给崔墨耀一个眼神,仿佛在说:“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傅雅轩斟了一杯茶喝了,没味儿,重重地放下茶杯,抬起头来看见崔墨耀静静地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心里一紧,怒道:“你为何还不走?”

崔墨耀斯条慢理地回答道:“这是我的房间,我要走哪里去?”

傅雅轩站起身来,瞧他一眼,冷哼一声,到□□躺下,背对着外面。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温柔地诱哄道:“别生气了嘛,生气会老。”

“老就老,死就死,反正活着也没有人相信,活得没意思了。”她噘起嘴来,赌气说。

“对不起咯,我刚才是太着急了,所以才会说出那番话,我现在收回。”他软声道。

“泼出去的水可收回吗?”她不依。

“对不起嘛。”他脱掉靴子上床去,压在她身上,很诚心诚意地面对面跟她道歉。

“你……你……”知不知道靠那么近,会令人心乱啊?

她想推开他,只是他好重,怎么也推不开。

“你不说话,就是原谅我了。”他敛眸笑瞅着她。

“你……你想干什么?”看见他黑眸之中闪过一抹诡色,她暗暗心惊不已,这邪恶不恭的神情好熟悉。

“不干什么,我想你只是需要好好调教一下,好好学习一下以后不可以自作主张,单独行事,不可以随便离开我的视线。”他邪气低语,动手解开她身上的衣饰。

“不要……住手……”她吃惊地发现自己正迅速地赤裸当中,她不停地在他的怀里挣扎着。

“喊我的名字。”他沉声勒索。

“不要……”她还是倔强摇头,她的气还没消呢。

“不要?那我就教到你答应为止。”说完,他狠狠地吻住她柔嫩的小嘴,不由分说地褪去她身上的衣裳,将怀里的娇人儿占为已有。

“唔……”

她婉转柔嫩的呻吟声随着一阵阵晚风飘送,埋在他颈窝的红润脸蛋沁着惬足的笑意,他死心吧!她不答应,他越是这样‘折腾‘她,她越是反叛。

……

路秋红一大清早就起来了,担心王妃发脾气,所以特意到街上淘些可口的小点回去哄她。

女人是需要用来哄的,偏偏王爷那个木头专门跟王妃作对,害得他们下人难做。

不过昨晚也不错啦,因为王妃大发脾气,她就跟韩高说自己睡不着,跑到他房间去聊天,一直聊到深夜,她就在他的怀里睡着了。

只是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她早上醒来的时候躺在韩高的房间,而韩高则睡在她的房间。

虽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但她确定,自己跟大哥的关系又更进一步了。

她提着点心,小心翼翼地去敲王妃的门:“夫人,我可以进来吗?”

过了一会,便有人来开门,她正要进去,却被吓了一跳,崔墨耀光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短裤,美好的身材暴露无遗,春光乍泄。

“哇!”她大叫一声,连忙双手掩住自己的眼睛。

我丈夫给你看光了!

傅雅轩已起床穿好衣服,又拿了一件衣服披在崔墨耀身上,悠然自得地道:“叫什么叫,我丈夫给你看光了,是便宜你了,我都没叫,你叫个啥?”

“你……你们……”

昨晚明明他们还吵得不可开交,一早起来怎么这么恩爱,真是令人费解。

“你咿咿呀呀的像个三姑似的在说什么?”傅雅轩故意逗她,看她脸红的样子真可爱啊。

“快把衣服穿上,我给你带了好吃的。”她高高地举着一包点心。

傅雅轩嘻嘻笑道:“你以为我们都没穿衣服跟你说话呀?”

闻言,路秋红微微地睁开眼睛,看见傅雅轩、崔墨耀都穿戴整齐地站在自己面前,终于松了一口气。

傅雅轩一拍她的脑袋,笑道:“你这脑袋瓜子里面装的是什么?”

“没……没什么,什么都没有。”

“吃完早点我们就去衙门看看,有没有别的线索。”

看来这个女钦差玩归玩,做起正事来还是有点靠普的。

……

案发时间:本月十七日申时,距今天十一日;案发地点:鹤洲官道云岩段;案发经过是空白,其他的皆是空白。

傅雅轩皱起眉头来,问道:“这东西跟没写有什么区别?”

杨知县非常恭敬地道:“钦差大人没看见吗?增加了案发时间和地点。”

傅雅轩真是被他气死,定了定神,问道:“谁报的案?”

“是本地一位种农民。”

“传证人。”

少时,衙差便将证人农民王三带到。

“参见钦差大人。”王三跪于堂下。

“本月十七日申时,你在在干什么?”

“回钦差大人话,草民肩着锄头从地里回来,在经地大路时,看见有两个人正在打架,草民一害怕,就躲在草丛里。”

“除了两个人打架,你还看到些什么?把你所看到的全部说出来。”

“草民看到有几十个穿着异族服装的人倒在地上睡觉,中间有一辆非常华丽的马车,看起来一定很贵的,草民当时就在想,恐怕一辈子都买不了这样一驾马车。”

杨知县气不过,开口喝道:“谁问你马车了,钦差大人问你案情。”

王三怯意地点点头,接着道:“马车里面走出两个绝代佳人来,其中一个大喊‘你们别再打了’。”

傅雅轩连忙问道:“那两个人有没有回应?”

“当时草民离得远,风声又大,所以听不清楚他们说的话。”

路秋红低声道:“这么说来,劫匪很有可能跟这个华硕公主是认识的?”

这点,太显而易见了。

“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当时害怕得要死,缩在草丛里动都不敢动一下,直到什么声音都听不见,我才出来,那时候,除了睡着的人,一个醒着的人都没有。我当时害怕得很,就跑到县衙来报案了。”

杨知县道:“本官当时接到报案,便立刻派人到案发点视察,当时什么人都没有,当时就没立案。”

王三插嘴说:“知县大人当时还说小人是梦游。”

杨知县狠瞪他一眼,他立即乖乖地闭嘴,杨知县又道:“后来车斯国把这案子上报到朝廷,微臣才知道王三所言不虚,可惜这件案子,一点线索都没有,怎么查?”

这案子确实扑塑迷离,这县官确实糊涂,傅雅轩双手托着下巴沉思。

路秋红提出一个疑点:“王妃,你看这件案子会不会是监守自盗?是车斯国故意栽赃给我们大丰?”

崔墨耀摇头道:“不会。第一,车斯国送华硕公主来和亲,本来的用意就是要增加两国的友谊;第二,如果是监守自盗,没必要演这一场戏。”

他们逃了!

路秋红提出新的问题:“可是那些被人下了迷药的乐手车夫们又到哪里去了?又是谁下的药呢?难道全都给劫匪劫走了吗?”

韩高道:“不会,劫匪要这些没用的人也没用。而且按照目击证人所描述,劫匪很有可能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而且是受害人认识的。”

杨知县道:“那些乐手和车夫在案发以后,回车斯国请罪去了。”

“杨知县,本钦差要你贴的告示,你都贴出去了吗?”傅雅轩居坐中堂,不怒而威。

“都贴了。”杨知县禀道。

“很好,只要找到华硕公主,就什么迷团都能解开了。既然劫匪是华硕公主相熟的人,她暂时不会有危险。”

做人,一定要懂得将复杂的事情简单化。

……

走在街上,阳光明媚,凉风送爽,傅雅轩的心情似乎也很好,东瞧瞧,西望望,乐在其中。

路秋红紧跟在她身后,问道:“夫人,你好像对这案子胸有成竹?”

“没有,没头绪。”

“那你为什么这么开心?”

“我为什么不能开心?”

路秋红被这问题问住了。

韩高敲一记她的脑袋道:“你笨呀,破案得过日子,不破案也得过日子。”

傅雅轩四处张望,道:“我想去看看二哥,不知道西门子路在哪呢?”

“后面不是有个人肉地图嘛,问他便知了。”

原来,是杨知县特意派了一个衙差来保护他们。

“前面那里拐弯,然后第二个路口右拐就是西门子路了。”那衙差恭敬地道。

一行人来到西门子路,八号,是一座小小的独院,第一眼的感觉是陈旧、雅致、宁静,仿佛这种古朴,不应该存在这闹市之中。

韩高上前拍门,才举手一拍,门就开了,一阵诡异的风自里面扑面吹来。

“哈啾!”不知是谁打了个喷嚏。

“夫人,我觉得里面怪怪的。”路秋红缩了缩脖子。

“大惊小怪。”傅雅轩不屑地抛出一话,率先走了进去。

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都看不见,一口古井,门口的一张木椅子,门上挂着的一串玉米沾了尘,仿佛都告诉人们,此间的主人并不在。

“呀呀!”突然一只乌鸦从屋檐下飞出,将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傅雅轩正待出手,身后的韩高却先已出手,只见他的手倏地抬了一下,耳听得空中“呀”的一声,栽倒地上。

路秋红奔上去一看,只见乌鸦遍身是血,在地上颤动了一下,顿时一命鸣呼!

不禁惊叹:“好厉害的暗器。”

“二哥,二哥……傅定允……”傅雅轩在外院里一连叫了几声,始终没有人答应。

傅雅轩推开屋子的门,正要走进去时,崔墨耀已抢先一步走在她前面。

屋里,干净、整洁,还留有一股淡淡的花香,却人去屋空。

傅雅轩轻抚着桌面,低喃道:“怎么会没有呢?”

崔墨耀缓缓道:“我们被骗了。”

傅雅轩蓦然回首,狠狠地道:“你的意思是说,我骗你?”

他脸色不改:“我的意思是,我们被傅定允骗了。”

她的手紧握成拳头,咬牙切齿地道:“好你个傅定允,连我都敢骗,我一定会把你捉回去见爹娘。”

一个中年妇女从外面闯了进来,看见一群衣着鲜明的陌生人,吃了一惊,带怯意地退了几步,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韩高正要上前,傅雅轩打手势让他退下,自己走上前道:“大婶,你是这间房子的主人吗?”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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