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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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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还在装,你装得可真高明,不知情的人还真被你这副样子给骗了,可我不是无知,我手里的金牌,就是你的罪证。”
“你倒是说说,朕都做了些什么,朕在你心里,是哪一种人?”崔颖炎的心被傅雅轩的话深深地伤害了,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逼近她逼视着她的眼睛逼问她。
“你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吗?好,我现在就告诉你,你根本就不是人,因为韵儿说了你两句,你竟然叫人把她给污辱了,还割去她的舌头,你简直就是个暴君,昏君,你不配为君王,你是个畜牧、禽兽……”
“啪!”,重重的一个耳光甩在傅雅轩的脸上,傅雅轩随即倒在地上……
冲进来的崔墨耀,正好看到这一幕,护妻心切的他飞奔过去,挡在傅雅轩面前,大喊道:“住手!”
“崔墨耀,你来得正好,你是怎么教你的王妃,以下犯上,这是死罪。”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多行不义必自毙,举头三尺有神灵。”
本来崔墨耀还不相信崔颖炎会变得如此残暴的,但他亲眼看见他连孕妇都打,还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你们两夫妻这般齐心协力,来编派朕的不是了?朕告诉你们,朕做过的,朕自会承认,朕没做过的,想承认也承认不了。”
傅雅轩只觉得一阵腹痛难忍,痛得呻吟出声来,想爬却爬不起来。
文闻声的崔墨耀连忙回过头去,看见了鲜血正从傅雅轩的裙摆下端渗出来染湿了原本雪白的裙子。
人虚弱的她挪到崔墨耀身边,用最后一丝力气捉住他,喊道:“快……救救我们的孩子……救孩子……”
书“快,抱她到□□去!来人啊,传太医!”崔颖炎发疯似的奔出门大喊。
屋一切都太晚了,因为失血过多,傅雅轩的胎儿未能保住。
崔墨耀坐在床沿上,敛眸凝视着她双眸紧闭的苍白小脸,这几天,她消瘦了许多。
“孩子……我的孩子……”她按着肚子,说着梦话,晶莹的泪水溢出眼角,滚落颊边。
“轩儿,轩儿,你还有我。”他一直握着她冰冷的小手。
“好疼……我的肚子好疼……”
“太医,怎么会这样?她为何痛得这么厉害?”崔墨耀一时心急如焚,怒问待守在一旁的太医。
“回王爷,王妃肚子里的死胎已经有八个月之久,恐怕在她自己把死胎逼出,否则大人也会有危险。”
闻言,崔墨耀的心仿佛被巨石一震,久久不能言语。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第一眼见到的人就是崔墨耀,他看著她的眼神,仿佛她成了易碎的琉璃。
只要他在身边,她就安心了。
她抓住他的手问:“孩子,我们的孩子还好吧?”
崔墨耀摇摇头,泪水在眼眶里的转,他连忙别过头去,不去看她。
傅雅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微笑说:“还好,我的孩子还在。”
“轩儿,我们的孩子……没了,你不要伤心,我们以后还可以再生。”纵是不忍心,崔墨耀还是勉强镇静地说出这个残酷的事实。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热辣辣的泪水盈上傅雅轩的眼眶,让她的视线模糊。
“轩儿,我们以后还可以再生。”他抱住她,安抚她激动的情绪。
这时,一名侍女端着汤药进来,崔墨耀端起汤药说:“轩儿,乖,来喝药。”
“为什么要喝药?这是什么药?”傅雅轩颤声问着,看着他手里端的汤药。
“孩子已经不行了,如果只是寻常的小产,不需要喝到这碗药,只是孩子已经有八个月了,如果不产出,会伤到你的身体。”
“不能不喝吗?”傅雅轩摇头流泪,孩子明明就还在她的肚子里,为什么要逼她把它给杀掉呢?
“轩儿,喝吧。你要保重身子,千万不能有事呀。”
“不,墨,别逼我好吗?我不想喝。”
“如果你不喝,会有性命危险。”
“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怎么会……”
“轩儿……”他的眼神是无尽的心疼怜惜。
“好,我喝。”说完,她仰首一口气喝光了碗里的药汤,镇静地把碗交给他。
紧接而来的剧烈疼痛,就像是快要将她整个人给撕扯成碎片,她再也忍不住哭喊出声,让这一声痛呼喊出了她心里最深沉的悲伤……
崔墨耀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就像是有只手紧紧地捉住了他的心脏,让他痛得快要无法喘息。他按住了心口,半晌不能喘息。
韵儿自杀了!(1)
明明只是产下没有生命的死胎,却仍旧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傅雅轩虚软无力地倚在迭起的软枕上,紧紧地揪住覆在身上的被褥。但无论她揪得多牢,把自己盖得多密实,却仍旧感觉寒意打从心底泛起,彻底地冷了她一身。
侍女悄悄地来到崔墨耀身边,轻声说:“王爷,王妃生下来的是个男孩。”
崔墨耀整个人像是石化了般没有动作,眼神空洞无光。
孩子没了!他们的孩子没了!
“轩儿……”他一直握着她的小手,眼里的悲伤更比原来沉重了。
“我累了,想歇一歇,你出去吧。”她沙哑的声音说着,闭上双眼,滑下身子,用被子牢牢地把自己裹住,就像是冬眠的蚕蛹。
“轩儿,让我陪你吧。”
“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睡好长、好长一觉,等我醒来,你就会告诉我,什么事都没有,什么都还是原来那个样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你睡吧,睡醒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你下去歇着吧,我想一个人静静的。”说完,她转身去背对着他,拉上补褥,连脸儿也全部盖住。
“那我先下去了。”他离去之前,忍不住一直回顾,一千万个不放心。
傅雅轩没有回话,静静地把自己裹成一团,好冷!
中宫
“娘娘,奕王妃的孩子没了,听说是个男孩。”荧心兴高采烈地向晏子皇后报告。
“这回可有好戏看罗。”晏子皇后长袖掩面而笑。
“娘娘这是一石两鸟之计,这样一来,那两兄弟必定心怀介蒂,说不定还会大打出手,无论是消灭一方,还是两败俱伤,对我们都是极其有利的。”
晏子皇后轻啜了一口上贡的西湖龙井,放下茶杯问:“皇上最近如何?”
荧心殷勤地回答:“自从奕王妃出事以后,皇上就不上朝了,弄得朝中人心惶惶。”
晏子皇后“嗤”了一声说:“这个没用的男人,连一点小小的打击都受不起,根本不配称皇。”
“娘娘英明。只有我们车月国才配得到天下。”
“出了这么大的事,本宫这个皇后,很应该去看看她,慰问慰问。”说完,她大笑起来,笑声直冲云端。
闻皇后娘娘驾到的声音,崔墨耀本不想理会的,但最后还是出去接驾了。
看到一个男人形神憔悴,晏子皇后深表同情,她也不废话,直接说:“本宫听说奕王妃小产,特意来看看她。”
“臣代雅轩谢过皇后娘娘,但雅轩刚刚睡下,恐怕不宜见客,请皇后娘娘见谅。”崔墨耀尽量平静地婉拒。
“没关系,最重要是王妃尽快调理好身子。这些补品,是本宫的一点小小心意,请转交给王妃。”
荧心将一个锦盒呈到崔墨耀面前打开,里面是一棵野生灵芝,看来是非常珍贵的。
“谢皇后娘娘。”崔墨耀接过灵芝道谢。
“摆驾回宫。”
“恭送皇后娘娘。”
皇后娘娘离开的一幕,正好落在韵儿的眼里,一直闷在屋里,原本想出来看看小姐的她,看到这情形后躲在树后。
韵儿自杀了!(2)
阳光反照在晏子皇后和荧心身上,他们的身上,反射出异样的光,那道光中,现出极其诡异的图案。
韵儿捂住胸口,拼命克制自己,才忍住了不冲出去的冲动。她不能这么鲁莽任性,世子已经给她害没了,小姐现在还躺在病□□,她太对不起小姐了。
然而,那地室里的一幕幕,你病毒一样侵食着她的脑袋,令她头痛欲裂,病不欲生……
傅雅轩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元气大伤。一桩接着一桩的打击,令她缓不过气来,自此一厥不振。
她呆呆地躺在□□,整个脑袋都运转不过来,停留在“孩子没了”那句话中。
崔墨耀命人送来的饭菜始终摆在那里,连动都没动过。
往日的她极爱美,今日她却憔悴不堪,她已经不在乎了。
她的孩子,她还没见上一面,就那样去了,他在那头一个人孤零零的,该是多么寂寞啊!
孩子,妈妈可怜的孩子……
傅雅轩抱着被子,再次伤心落泪。
突然,门被狠狠地推开了,一个侍女冲进来大喊:“王爷,不好了……”
傅雅轩愣了一愣,想擦干眼泪掩饰难过时已太迟了,她落泪的一幕已落入下人之眼。
“何事如此慌张?”
“没……没……”王妃都已经剩下半条命了,怎么再受得起此打击。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就算不说,我也有办法知道。”傅雅轩的声音微微扬起。
那侍女缓缓抬起头,轻声说:“韵儿自杀了……”
听到这个噩耗,傅雅轩的脑袋就像被电击过、雷轰过,她突然箭一般急冲出屋去……
当傅雅轩赶到韵儿的房间时,韵儿已经合上了眼睛,脖子上有一道很深的血痕。此时她美丽的脸蛋透着安详与平静,只有冰冷的体温透出死亡的气息。
那一刻,傅雅轩昏厥过去了。
再醒来时,她双目迷雾,摸着韵儿冰冷的脸庞,一双手颤抖不停。
“韵儿,快醒来,你答应过我什么的,你还记得吗?你说会侍候我一辈子的……”
为什么?到底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她身边的人,一个个都离她而去。
今天,本该是一个大喜的日子,却变了一个令人流泪的日子。
她的音容笑貌犹在耳边,如今,却已天人相隔。
韵儿陪她走过了那么多个年头,她一直是个聪明伶俐,性格温顺的人,老天怎么忍心狠心对待一个这样善良的人?
傅雅轩哭得死去活来的,哭得晕倒过去又醒来,醒来又再晕过去……
崔墨耀一直陪在她身边,虽然无言,更胜有言。
大家一直都很担心,该怎么把这件事告诉韩高。自从那天出事以后,韩高就一直被关在房里,情绪却一直没平静。
他还不知道此事,可是,谁又忍对去说。
正在傅雅轩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门被推开了,一道白色的强光透进来,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在门口。
他慢慢地,一步一步地走进来,每一步却都那么沉重,屋顶上的灰尘粉末簌簌落下。
韵儿自杀了!(3)
是韩高。
他走到床前,抚着韵儿的脸,无比沉重地说:“韵儿,你安息吧,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会为你报仇的。”
他为她拉上白布,转身走出去。
傅雅轩奔出去拦住他的去路,大喊道:“你不能去。”
“这次,你们再也不能阻拦我了,我一定要杀了那个狗皇帝,为韵儿报仇,以慰她的在天之灵,否则,我怎么对得起她。”
傅雅轩缓缓说:“我不是要拦你,我也很支持你报仇。我跟你的心情是一样的,恨不得把害死韵儿的人千刀万剐。”
此言一出,崔墨耀惊得无法合嘴,本以为傅雅轩是要劝韩高的,没想到她给韩高加油添火,这不是让韩高去送死吗?
“王妃,你让开,我不想伤着你。”韩高双目杀气腾腾,冷沉地说。
“我不阻止你报仇,但你要清楚仇人是谁。你看这个。”傅雅轩将一张纸扔给韩高。
纸张翩飞,韩高伸手捞住,一看,茫然:“这……”
“这是韵儿临死前留下的。”
“这个不是……”
“是。”傅雅轩点头回答。
崔墨耀的目光落在纸上,失声道:“这不是车月国皇族的标志吗?轩儿,难道你怀疑……”
“不是怀疑,是确定。”傅雅轩的眼睛变得深邃无底,一张脸如冰雕般透彻,忽明忽暗,诡异无比。
“无论是什么人,我都要她为此付出代价!”韩高突然夺门而出,对天长吼。
风轻,云淡,风吹破了门上贴着的大红字,随风飞落,如翩翩起舞的红蝴蝶,似血艳动……
中宫内,晏子皇后正中殿中央做着绣工,一朵鲜艳的牡丹在绣布上栩栩生动。
荧心轻轻来到她身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来:“娘娘,飞鸽传书。”
晏子皇后看了纸条一眼,脸色微变,然后将纸条放在蜡烛的火苗上,火苗窜上,燃着了纸,她连忙放手。
“娘娘,小心点。”荧心拿过她的手看,本来白皙的手被火灼红了。
“不要紧的。”
“娘娘,建靖皇上说什么?”
晏子皇后叹了一口气说:“原来秀姑是父皇派来的人,她隐藏得太好了,连本宫都没有发现。”
荧心也同样吃惊,又问:“建靖皇上要娘娘跟秀姑联络吗?”
“是,今天晚上,纸上说秀姑有兵部的秘密文件要交给我。”
“那应该是很重要的文件,说不定是兵符,又或者是将领的死穴。”荧心显得异常兴奋,脑里想着的是能尽快回家跟亲人团聚。
“今天晚上就知道了。”
她们忍辱负重这么久,一切,都应该有回报了。
夜深,人静,皇宫里除了几个灯笼还亮着,其他处一片黑暗。
“呱呱呱!”
“喵喵喵!”
听到暗号,晏子皇后和荧心从一棵树行走出来,而在另一个方向走出来的人,正是倚雨楼的秀姑。
看清楚人后,秀姑微微一福:“参见晏子公主。”
“你要交给本宫的东西呢?”晏子皇后的声音在黑哀告中听来格外冷清。
韵儿自杀了!(4)
“在这里,你看看,总兵符,还有各个总兵的弱点,请晏子公主过目。”秀姑将一个纸袋丢给晏子公主。
晏子公主微微一笑,拆开纸袋,看了一眼,满意地点点头。
秀姑嘴角微微上扬:“晏子皇后,你这招一石两鸟真厉害,令属下佩服啊。”
“当然,预言这一招,是皇家的忌讳,即使她傅雅轩再厉害,也是没办法招架的。”
“最可笑的是那哑巴,有话说不出。”
“那个女的,被两个男人上了,最后被割了舌头,她死的时候,恐怕还以为是皇上派人做的。”晏子往后冷笑一声。
“做得如此干净利落,绝对没人会想到是晏子公主做的。”秀姑几乎在拍手叫好。
“哈哈哈,说得太对了。不过,奕王妃那个胎儿不关我的事,是皇上把她推倒流掉的。这个黑锅就由皇上来背了,听说奕王妃还曾经是皇上最爱的女人,他现在的心情一定不好受。”
哼,她这个人就是这样,谁不让她快活,她绝对会让那个人痛苦,就算他是她的丈夫,是当今的皇上也一样。
“这里面当然是少不了晏子皇后的功劳,这让奕王妃痛不欲生,倒是让人痛快。”
“对,最好他们快点打起来,我们好收渔翁之利。”
突然,四周亮起了强光,突然来了一群侍卫将他们团团围住。
秀姑退了出来,大声说:“晏子公主,刚才说的话太精彩了,你们都听见了吗?”
一个冷冷声音自远处传来:“都听到了。”
“奕王妃?”晏子皇后惊叫起来,再看,奕王爷、皇上等人都到了,才知道自己上了当。
“没错,晏子,你都承认了。”傅雅轩扬起眉,目光冷冷地扫在晏子皇后的脸上。
“你们……你们……都是假的,你们都骗本宫。但是,你们知道了又如何,本宫是车月国的公主,你们敢对我怎么样?”晏子往后高高地仰起脸,高声叫嚣着。
“就算车月国的国王在这里,朕今天也要替天行道。”崔颖炎很痛心,没想到这种丧尽天良的事,竟然会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发生。
“你敢?我父皇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若打起仗来,朕还是很有胜算的。况且,理在我们这边,也不见得车月国王会为了你一个人而置整个国家的利益而不顾。”
“我知错了,求你们放过我吧。”面对着一把把架在脖子上的冰冷的剑,就算晏子皇后的胆子再大,也是受不了的,终于哭着求饶。
“别人向你救饶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肯放她一条活路?”傅雅轩的声音,声声都是撕心裂肺,那些如花的生命,本不该在最灿烂的时候调谢的。
“跟她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现在就要她血债血偿。”韩高大喝一声,持剑奋力跃起,剑光直刺向人的眼睛。
而晏子皇后看到的是一柄剑直向她刺来,她仿佛看到了可怕的死亡,本能地大喊:“荧心,救我。”
她一手抓住荧心往自己身上挡,荧心奋力将她扳过来,一切就在那一瞬间,剑尖,就从晏子皇后的背后插入。
“啊!”晏子皇后惨叫一声,一双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看着荧心,没想到她最信任的人,竟然也会背叛她。
“娘娘,对不起了……”蝼蚁尚且偷生,在生死关头,想活命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
“既然愧疚,你就随我一起去吧,到了阴间,你也得侍候我。”晏子皇后的眼神变得冷冽而怨毒。
荧心还不知道怎么回事,晏子皇后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身后的剑柄往前一推,说是迟那是快,一剑柄已穿过两人,热血交汇,晏子皇后脸上扬起了一丝微笑。
荧心惨呼一声,两人身子就像一滩泥似的倒了下去,脖子也软软地垂到一边,眼睛却铜铃般瞪着。
她们的惨叫,犹在风中打转,但已没人听见了。
看到这一幕,傅雅轩的心里直泛酸,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这样死去,也不禁令人感到悲凉唏嘘。
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幸福!
三年后
车月国屡次侵犯大丰,崔墨耀请命前往□□,从此就开始了两国交战。
风吹草偃,春天的野原上一片绿意盎然。
无聊地坐在皇帐之中,傅雅轩看着眼前一片如波浪般的绿色草原,看著崔墨耀与一群将领们在远方驰骋狩猎,心里好生羡慕。
崔墨耀的武功越来越好了,而她疏于练习,已经生疏了。
帐中,传来了奶奶的娃娃哭声,傅雅轩脸孔泛起了温柔的神情,她起身走到床边抱起女儿,轻声说:“小柔,肚子饿了吧。”
就在她给孩子喂奶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脚步声,一个俊美的男子走进来。
傅雅轩露出美丽的笑靥迎向他:“墨,怎么了?”
他皱着眉头说:“车月国王派人来议和,说是愿意割十座城池给我们作补偿。”
“那是好事啊。”
“可是没仗打了,我们就得回洛遥城了。”
原来他是舍不得这里啊。
傅雅轩奶好孩子后,将孩子交给侍女,让她带出账外去晒太阳。
“墨,如果你喜欢这里,我们就留在这里好了,你什么时候想回去再回去。”
“我怕委屈你啦。”他看着娇妻,发现她一天比一天美丽的脸庞更加令他心动、爱恋。
“只要跟你在一起,去到哪里都幸福。”她昂起小巧的下颔,得意地笑哼了两声,红红的鼻头教她这表情看起来可爱又可笑。
他忍不住去拥吻她,一直到双方都无法呼吸才分开。
“我们去骑马吧,我好久没活动筋骨了。”
她实在是闷坏了,他总觉得她才不过刚诞下郡主数月,身子骨孱弱,应该待在帐里好生休养,但她偏不听,心想跟出来吹吹草原的凉风也好。
“好,我陪你去。”
他握起她的手,奔出账外,将她抱上马,毅然策马飞奔,放眼望去尽是塞外辽阔的天地!
一阵阵春风飘送,傅雅轩兴奋在大喊出声,紧紧地依偎着崔墨耀,颇有把他当成“靠垫”的嫌疑。
她的墨,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呵……
“爱妻韵儿之墓”
韵儿的墓前,每天都会有一个白头男人来清扫,陪她聊天。
韩高知道,韵儿最怕脏,最怕寂寞。
“韵儿,昨天晚上那场大风雨把我的茅屋都打破了,我得再去割些茅草,绑得牢固些。”他沙哑的声音突然笑了一下:“对了,我买了东记的肉包子,你还没吃早餐吧,咱们一起吃。”
多少年后,那个精致的墓地一直保持干净,一直有一个身影守护着。
他会一直守护着她,直至他的生命终结那一天。
来生,他愿做一个平凡的人,遇上平凡的她,过着简简单单的生活。没有仇恨,没有争名,也没有夺利,只有爱与信任。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打完胜仗后,崔墨耀夫妇领着大军回到洛遥城,城中百姓列队到城外去,热烈欢迎他们归来。
崔墨耀骑着高头大马,不断与两旁的百姓打招呼,还不时跟旁边马车里的人轻言笑语。
马车里,傅雅轩抱着女儿小柔一路颠簸着,小柔骨碌碌的眼睛转来转去,似乎对周遭陌生的声音充满了好奇。
傅雅轩此刻的心情,实在是没有任何一个形容词可以形容的,她已分不清,到底现在是在做梦,还是以前的生活全是一场梦?
这三年,塞外的磨砺,方的也被磨成了圆的,已让她习惯了古代的生活,因为这里有她最爱的人,所以她心甘情愿地留在这里,去适应各位前所未有的危险和刺激,幸福与快乐。
人潮热浪一直排到了奕王府门口,马车在门前停下,盈雪接过奕王妃手里的小柔,崔墨耀小心地扶着她下车。
门口的百姓们全都跪了下来,高呼道:“奕王爷奕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韩高早已在门口等候,见两人驾到,马上跪地迎接:“韩高恭迎王爷王妃回府。”
崔墨耀上前将他扶起,轻轻拥抱。
“王爷。”
一声亲切的呼唤,带来重逢的喜极而泣,傅雅轩擦擦眼泪,露出一个微笑道:“我们进去吧。”
一别经年,奕王府却始终保持着原来的风貌,回到熟悉的地方,人累倒了,心里却踏实了。
啊,这就是家的感觉。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去想,只想踏踏实实地睡一觉,明天醒来,又是一个大晴天。
……
翌日早朝,崔墨耀便上朝庭受封,但他对功名早已厌倦,谢绝了皇上的好意,他带兵出征,并非为了功名利禄,只为捍卫大丰的江山。
皇上早就明白崔墨耀的心思,也没有勉强他,只要他想回来,朝许的大门永远为他敞开。
傅雅轩一直睡到午膳时间才起床,这时崔墨耀已经早朝回来了,两人在院子里碰面。
“王爷,你回来了。”傅雅轩迎上去,像只蜘蛛般粘在他身上,眼里尽是温柔的笑意。
自从生了小柔后,她整个人都变得温柔似水,都怪他待她太好了,令她有时想发发小脾气的机会都没有。
他也不再是冷漠无情的酷男,而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好丈夫。
“你又睡到这么晚才起来?饿坏了怎么办?”他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脸,将鬓的发轻柔地放在她的耳后,情深款款地看着她。
“我要等你一起吃。”
他的手轻轻地搂住她的肩,向膳房走去。
吃饭时,傅雅轩见他对上朝的事一字未提,便问道:“今天皇上有没有说什么?”
崔墨耀吞下口中的食物,道:“没说什么,还不是大臣们都耸拥我回朝,但你也知道,我对功名没有兴趣。”
“知道。”
“现在的皇上,处事果断,聪明睿智,实在是万民之福。”崔墨耀由衷地赞叹道。
“为皇上的睿智,为百姓的福气,我们干一杯。”她举杯与他碰杯庆贺。
他喝了酒,笑得更开心了,自从打仗以前,他就很少像这么真正开笑过了。
他还是那么英俊,不知不觉,她看得痴了。
是几生修来的福气,她嫁了一个这么好的男人?
爱你一万年!(1)
这天,卯时才过不久,奕王府前门就起了一阵不少的骚动。
“王爷、王爷!”盈霜急匆匆地从前院一路奔进西园。
书房内,崔墨耀一脸不善,沉凝着脸隐忍不发,坐在桌前随手翻览书卷。该死的,他不是告诉过下人不许打扰他的吗?就不能让他静一下吗?
“什么事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他的语气懒懒的,一丝元气都没有,更别说还有下人会怕他。
“王爷,府外来了一个人,说是舞蝶郡主,是王爷的表妹。”盈霜盈盈娇笑,夺下爷手里的书卷,硬是拉开他的注意力。
“舞蝶?”崔墨耀皱起眉头,不记得曾几何时听过这号人物。
“人家好歹也是郡主,王爷你得出去看看呀。”
王爷现在专心读书,好像谁迫他考功名似的,除了王妃,好像对任何人都失去了兴趣。而王妃现在全副心思都在小柔公主身上。
哎,他整天闷在家里,连下人都怕他快要闷出毛病了。
“你吵得本王头疼,,真是的。”
他叹了一声,抬头望向外面,远远就听到大门口处传来热闹的人声。王府的家仆一向都能应付各种突发事件,除非是特殊事情。
他随即心念一转,既然没心思看书了,就不妨出去瞧瞧也好,也不好整天关在屋子里,心闷得慌。
远远地,就看见几个家仆围在一起,挡住一个外来女子。
他走过去,那外来女子突然高喊一声“表哥”,几个家仆齐齐回头,外来女子已绕过他们,冲到了崔墨耀面前。
只见她一身红色束装,用发髻将长发束成马尾,腰间配长剑,动作俐落大方。
崔墨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大叫道:“你是……蝶儿?长这么高了?”
舞蝶娇嗔一声道:“表哥,你总算记起我来了。”
“我们好久不见了。记得上一次……是在八岁的时候。”崔墨耀再见故人,不禁喜上眉梢。
舞蝶见到自己儿时的玩伴,此刻已长成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贵公子,爱慕由然而生,心中欣喜自己这次没有来错。
崔墨耀和舞蝶自小相熟,是亲表兄弟,更是青梅竹马,后来舞蝶跟着自己父亲到封地去了,他们就再没见面了。
自从当了爹后,崔墨耀便步入了感恩的年纪,常常会忆起过去的事,对身边的人也倍加珍惜和宽容。
“是啊,很高兴你还记得。你们府里的人怎么都狗眼看人低,我把郡主的令牌亮出来,他们竟然当我是骗子,简直岂有此理。”她嘟起嘴,不高兴地瞪着他,越说越窝火。
“谁让你堂堂一个郡主穿成这个样子,我还以为舅舅一向家教甚严。”他揶揄道。
“他是很严,不过对我除外。其实我这次是偷偷从家里溜出来的,一路上行侠仗义,想到多年没回京城来了,所以这次特别到这里来玩一趟。”
她谈笑间俐落大方,毫无女儿家的娇气,更显毫气干云。
“看起来,你的剑法不错。”崔墨耀瞧着她腰上的佩剑,已将她的武功瞧出一二。
爱你一万年!(2)
“听说表哥的武功不错,不知道今天我有没有运气大开眼界?”
“那就比划比划。”崔墨耀眼含笑意说。
前院上,两人身影飞舞,剑光生辉,引来了不少好奇的人出来围观。
“唰!”崔墨耀没料到一剑刺空,舞蝶快速地闪了身,接下来便只听见“当!”的一声,两剑相会,两人各被剑气震得退了几步。
崔墨耀将剑抛还家仆,道:“蝶儿是巾帼不让须眉。”
舞蝶挥了挥汗,笑道:“其实我还是输了,只是表哥你手下留情,若非如此,我此刻焉能活命?”
“时候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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