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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皇朝:弄权四小姐-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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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骂我,太阳就要出来了。”路秋红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提醒她。
骂她也没有用,白费力气,只得瞪她道:“还杵那里干什么?还不快点给本王妃梳洗更衣。”
“是,王妃。”路秋红委委屈屈地福了福身子,一副欲哭的样子。
傅雅轩才不理会她,她爱装就由她装好了,她可不介意,就当看别人做猴子戏。
……
根本刘太师所述,崔颖炎最后出现在如心殿,第二天早晨太监三公公进去的时候,崔颖炎已经失踪了,其间,一直有值班的太监在门外守着,也未见他出来过。
傅雅轩现在就在如心殿中,自从皇上失踪以后,刘太师就吩咐人守在门外,不准任何人进内。
现场没有任何被破坏过的痕迹,所有的东西都是整整齐齐的,这殿中只有一个正门,难道崔颖炎真的凭空消失了吗?
她的心里有几个可能性,但这几个可能性马上就被她自己排除了,崔颖炎如果是自己离开这里的,不可能不走正门;但如果她是被人掳走的,不可能不挣扎,如果挣扎,这屋子里的摆设会乱,而且外面能听到声音,屋里肯定会有被破坏的痕迹……
有不干净的东西?
一定有线索的,也许只是她现在还没有找到而已。
被褥整齐,那他一定是坐在桌前办公,桌案上,还有一本未合上的奏折,傅雅轩上前瞧了瞧,案角处有两叠奏折,一叠是批过的,一叠是未看的,看来他真是一个劳心劳力的君王。
傅雅轩拉出椅子,坐了下去,拿起折子来看,是东北官员上书修储备粮仓的事情,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她闭上眼睛,单手托着腮,试想着,崔颖炎当时在想些什么?或者会遇上什么样的事?
她想不到,什么都想不到,因为她终究不是崔颖炎。
好一会儿,她才站起来,突然感觉自己踩到了什么,她挪开脚,蹲下身子,瞧见的是一支毛笔,地下还有一块干了的墨迹。
毛笔是掉在座位外的,按此推测,应该是他当时受了惊,毛笔脱手而落?而不是他离开后,毛笔从墨砚中滑落?
地板上,非常干净,只是这几天没打扫,平添了一层白色的灰尘。
但桌子角处,她发现有一小撮尘土,她用食指沾了些尘在手,但这尘土中,带着一种特别的绿色。
绿色的泥土?
为什么会这样?
难道……
傅雅轩抬起头,屋顶上,一道太阳直射而下的光线,炫目得令她睁不开眼睛,令她头脑一阵晕眩。
她闭上眼睛,呆站久久才恢复过来,她换了个角度瞧,这才发现地下有一道太阳直射下来的阳光,只有小尾指般大小,平时很难发现的。
她突然施展身形掠上横梁,发现了两个脚印,瞧那大小,应该跟她的脚差不多。
果然有人来过!
她忽然又掠了下来,夺门奔了出去。
路秋红完全看不懂傅雅轩在自言自语的说什么,神神化化的做什么,眼珠骨碌碌的想些什么,现在又匆匆的跑哪去,害得她心理和生理都跟不上。
“王妃,等等我啊!”她大喊着,追了出去。
她跑出去时,却已不见了傅雅轩的影子,消失得那么快,莫不是这里真不有不干净的东西?
路秋红可吓坏了,连忙大喊道:“王妃,王妃,你在哪里?”
“喊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是聋子。”一个娇脆的声音自她的头顶传下来。
路秋红蓦然抬起头来,便看到傅雅轩正在屋顶上,她便展开身形往屋顶掠上去。
“你在屋顶上找什么?”
傅雅轩蹲在屋顶上,突然眼睛一亮,终于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
“王妃,你只是青苔啊,有什么好看的,能长出花来吗?”路秋红调侃道。
傅雅轩自言自语地道:“一个女子……会武功很高……从屋顶下去……可是,她难道把皇上从这里带走?不可能啊?”
看她一个人如鬼食泥一样,路秋红忍不住问:“你说什么啊?”
“皇上为什么要跟她走?不可能啊?……不可能的。”
“发现什么了?”路秋红好像被人当透明的了。
傅雅轩的脑子全被一堆的问题占据了,想不通这些问题,找不回皇上,恐怕她以后都很难睡得着觉了。
樱花林。
皇上究竟在哪里,是死是活?
该搜的,该找的地方,统统都找过了。难道已经出了洛遥城?
傅雅轩穿着便装,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路秋红漫无目的地跟在身后。
“夫人,你看这个,像不像你?”
路秋红的叫声打断了傅雅轩的思绪,傅雅轩蓦然回首,只见路秋红手里拿着一个木偶,而那木偶的轮廓、神情,都跟自己十分相似。
“夫人,你也觉得像吧?”路秋红得意地在她面前晃着手。
冷不防地,傅雅轩抢过路秋红手中的木偶,认真地瞧,不禁佩服这雕者的手艺,要不是跟她十分相熟的人,根本雕不出这种神态来。
她不曾记得自己认识会雕刻的人,也不曾记得让人给自己雕过肖像。
她的手摸到皱皱的东西,将木偶翻过来一看,后面雕着两堆火,她的脑中,突然觉得有两团火在燃烧,她灵机一动,两个火字加起来,不正是一个炎字吗?
也许这背后有些暗示。
“小贩,这东西是谁雕的?”傅雅轩问道。
小贩一看,这木偶跟这位漂亮的夫人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一般,立刻心虚地抢过她手里的东西,冷声道:“当然不是我雕的啦。”
“那是谁雕的?”
“我怎么知道。”
路秋红怒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小贩大声反驳:“谁规定我一定要知道的?”
傅雅轩把路秋红拉下,抛给小贩一锭银两,微笑道:“我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谁雕的,这对我很重要。”
小贩看到这么大一锭银两,自是高兴的,立刻转了态度,哈腰赔笑道:“想来那人雕的便是夫人,也只有夫人这么漂亮的人才配得上。”
“少废话,问你是什么人雕的?”路秋红娇喝道。
“这……小的实在是不知道啊,这是小的在草丛里捡的。”那小贩道。
“捡的?谁信。”
“是真的。说来那天运气好,我挑着阿货到村里面去卖,到林里去小解时,就踩到了这块木头,我一看,原来是一个精致的雕像。这个雕像给我带来了不少好运,自从有了它后,我的东西每天都很好卖,一天赚的比一天多……”
“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这东西你是在哪里捡到的?”
“就在城南樱花林那湖边。”
“谢了,这东西我要了。”傅雅轩再抛给小贩一锭银两,然后走了。
小贩掂量掂量那银两,嘴角扬得更高了,他最近的运气真是好得作梦都会笑醒。
……
城南,有一片缥缈神秘的樱花林,在那个地方,樱花盛开时,景致之绝美,非亲眼所见之人,绝难想象。
在樱花林中,有一座华丽的宅宇,不挂横匾文批,人们都称其楼兰宫。楼兰宫中住了一名女子,貌美倾城,无人能及,楼兰宫的名号不知如何而来,这已经是无人能够考究的谜。
天下人皆好奇不已,却无人有胆识探访这块传奇之地,只因进过楼兰宫的人,皆都没出来过。
此刻,傅雅轩和路秋红就来到那片湖边的樱花林里。
一阵风吹来,片片落花,如漫天红雪,风不胜收。
无风不起浪。
一入花阵中,有种不知世间岁月几许的感觉。
可这地方静静的,根本看不到一个人,简直是小动物的天堂,忙着采蜜的蜜蜂,翩翩起舞的蝴蝶,还有觅食的小兔,唱歌的小鸟……
“这地方真美,为什么我没能早点发现?”傅雅轩望景轻叹。
路秋红却缩着肩,一双眼睛张望着四周,嗫嚅道:“我只觉得这里好恐怕,像个漂亮的坟墓。你难道没听过楼兰宫的传说吗?”
“听过。”傅雅轩浅浅一笑。
“那你不害怕?”
“世界有很多传闻,但大多数都不是真的。”傅雅轩淡定地笑道。
“无风不起浪啊。夫人你看,那边就是楼兰宫了。”路秋红指着那一座神秘的宅宇说。
砌得高高的城墙,除了看到里面那黄色的琉璃瓦外,什么都看不见,正因为这样,才更勾起人的好奇心,让人想进去探究一翻。
“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路秋红紧拉住傅雅轩,说道:“我们还是回去跟王爷商量一下再作决定吧。”
傅雅轩想了一下,说道:“也好,我们回去吧。”
……
落花缤纷,香烟缭绕,空气中飘散着淡淡的茶香。
楼兰宫中的樱花林间,有一座雅致的小阁,此刻正坐卧了几个人,其中最抢眼的就是半倚在窗边、听着同伴说话的绝美女子。
“喝不喝茶?亲爱的女皇陛下。”男子恭敬地问。
他一身白衣,俊秀的脸庞,漂亮的剑眉,狭长的黑眸,挺直的鼻梁,好看的唇瓣,形成一张清秀的脸蛋,又唇红齿白的,气质儒雅,全无以前的霸气,谁也想不到,他便是当今的皇上崔颖炎。
可是,他自己不知道,别人也不知道,有的人就算知道,也当作不知道。
这个楼兰宫,除了寻欢作乐,不作其他任何用途。
“我要你喂我喝。”那叫女皇陛下的女子甜甜一笑,如青葱的兰花指轻轻地划过崔颖炎的脸。
崔颖炎淡淡一笑,没有任何犹豫就喝了一口茶含在口中,对着女子的嘴就印了过去。
女子顿时抱住他,她柔若无骨的娇躯贴在他身上,吻住了他的唇,他将茶灌入她的嘴中,她大胆地将舌头伸到他的嘴里,与他的纠缠起来。
这一个吻太久了,直到女子呼吸困难,才放开了他。
这个被别人唤为女皇陛下的人,便是这个楼兰宫的主人,她叫完颜朝凤,是一个绝色美人,除此之外,没有人知道她究竟有多少岁,也没有人知道她的来历。
只是,完颜是前腐莲国的国姓,所以除了完颜一族的后人以外,无人敢姓。但自从崔氏入主皇宫,将国号改为大丰后,完颜一族已经灭亡,而完颜这个姓氏也从此调淡。
那么,这个完颜朝凤到底是不是前朝余孽,没有人知道。
“以后,你就是我的皇后了。”完颜朝凤娇笑着,一双美眸凝在他的脸上。
闻言,他惊愕了一下,忘了合上嘴:“皇后?”
“没错,女皇的男人,就是皇后。”完颜朝凤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笑得很美,很邪。
说你爱我!
前腐莲国,多以女皇主政,重女轻男,重文轻武,这也是亡国的原因之一。
“谢女皇陛下!”崔颖炎毕恭毕敬地拱手道。
试问,世上有几个男人当过皇后?
“现在,本女皇要皇后侍寝。”完颜朝凤慵懒地半躺着,一手托腮,眼眸淡淡地扫过外面的斜阳美景。
“遵命!”崔墨耀的眼神未偿便已醉了。
……
芙蓉帐里一片旖旎风情,崔颖炎伸手解开她亵衣的系带,倾尽温柔地抚过她柔腻如雪的肌肤,指尖滑过她圆挺的小丘,狎玩着尖儿绷紧的花芯,惹得她一声娇吟。
“唔……不要这样啊……”
烛火摇晃,偌大的床榻上,她的全身赤裸,雪白的肌肤在烛火照射下,透着白莹的粉嫩,淡淡的瑰红染上雪肤,映衬着胸前的两朵嫣红娇蕊,看来更显诱人。
她有一张绝美的容颜,雪额间镶着一点朱红,眼眸明亮如天上的星辰,而在情欲渲染下,眸色蒙上了一层迷雾,也更惑人。
“我的皇后,说你爱我!”完颜朝凤水眸含情地索爱。
“我爱你。”他抚弄着她那凝胭般的肌肤,指下所触到的肌肤,都泛起了绯红,他恣情朗笑:“这样够不够?”
“不够。我要你说一百次,一千次。”完颜朝凤嘤咛了声,突然笑着起身,将他推倒,纤手顺着他的胸一直往下移。
“我的女皇,我爱你一千次!”他的黑眸很配合的看着她,看她还有什么要求。
“你耍赖!”她娇嗔一声,按下他的胸膛,掌控局面呈,解下了他的裤头,握着他的坚挺,媚然低笑道:“我要惩罚你。”
“女皇……”他只感到喉咙干涩。
她抬高自己的身子,小手握住他的坚挺,缓缓地坐下,霎时,她的体内充满了他的硬热!
“不准动,让我来。”完颜朝凤开始缓缓地上下扭动纤细的腰肢,将他逼得几乎疯狂。
“天啊!”他嘶吼了声。
完颜朝凤咬着唇,小脸泛着娇羞的红晕,放浪地要他,感觉他在她的体内变得更加火热坚硬,一丝沁香的汗水滑落波漾的胸前。
她想告诉他一件喜事,她肚子里似乎又怀有了他的子嗣,不过……等一会儿再说吧!现在……还不是时候!
……
缱绻过后,完颜朝凤早已无力,只能疲累地合上眼,沉沉睡去。
崔颖炎悄悄地睁开眼睛,半撑着身体瞧她,清丽的小脸留着云雨后的娇媚,感受她的呼吸,他的手却更加迷茫了。
她以为他中了她的独门毒药“孟婆勾魂”失去了记忆,所以一直留在她的身边,其实,他早就听说过前腐莲国有这种毒药,所以专门派人研究这种药,并研制出解药。
其实,他并没有失忆,最初他只是想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却没想到被困在这里,插翅难飞了。
也不知道现在朝廷怎么样了?会不会乱成一锅粥?
崔墨耀跟傅雅轩什么时候才来救他?
完颜朝凤这个女人,她有很多男宠,但自从他来了以后,就得到了独宠,大概是因为他是大丰朝皇帝的身份,也或者是因为他英俊的外表……总之除了不让他离开这里以外,她等他还算不错。
进去的人都没有出来过。
楼兰宫内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景色非常优美,也住着很多人,他们穿着腐莲国的服饰,所需的东西基本是自给自足。
从表面上看,这是一个与世无争的地方,其实,不然,他们都是跟着完颜朝凤策划反丰的逆党,他们有的是前朝的后裔,有的是闯进来的好奇者,他们进来之后,就再也不能进去了,因为他们都被孟婆勾了魂,忘却了前生今世,心甘情愿地由完颜朝凤摆布。
这个美丽的女人,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不知道她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
他好像除了等还是只有等。
在前思后想苦找不到答案后,崔颖炎终于疲惫地沉沉睡去。
过了一会儿,完颜朝凤缓缓张开眼睛,她侧过脸去瞧着崔颖炎一张英俊的脸,忍不住伸出手去逐一抚摸着他的脸,他的鼻,他的唇……
突然,心中一阵空虚,不知何时,这个男人在她心里的地位越来越重了,她要封他为后,并不是一句玩笑的话,可是,他一定会当是玩笑。
她明明就知道,她跟他,是不可能的,他们是一对死对头,是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那种,现在,只不过是短暂的幸福,这种幸福迟早有一天会消失的。
如果她只是她,她不是什么女皇,他也不是皇帝,那么,他们应该是一对幸福的夫妻,可,不能,她背负着一身鲜血,背负着复国的使命。
终有一天,她要亲手毁了这个男人,亲手毁了这个大丰朝,重振他们完颜家族的声望,拿回属于他们的江山。
她望着这个男人,陷入了沉思中。
……
当崔墨耀看到那个木偶时,表情有些深沉,好一会儿后才开口说:“这确实像出自皇上之手。”
“我觉得这是皇上就在那楼兰宫里面,他也许是脱不了身,所以才借这个木偶向我们传递信息。”傅雅轩很仔细地分析出个中的原因。
闻言,崔墨耀皱了一下眉头:“那楼兰宫是什么地方?”
“王爷,你没听说过吗?那个地方很阴森恐怖的,进去的人都没有出来过。”路秋红忍不住告诫他,却遭到傅雅轩的白眼,只好垂首退到一旁去。
傅雅轩却很坚决地道:“墨,无论那里是什么地方,我们都要去看一看,才能安心。我就不相信这世上真的有鬼。”
崔墨耀思付了一下,沉吟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
傅雅轩大喝道:“少在这里妖言惑众,这世上哪有鬼怪?”
崔墨耀拍拍她的肩,轻声道:“你稍安勿燥,我所说的是古怪,而不是鬼怪,那楼兰宫里,必有古怪。”
傅雅轩冷傲地挑起眉头道:“你怕了吗?”
“不是怕不怕的问题,是需要谨慎,不然不但救不了皇上,很可能连我们都搭进去的。”崔墨耀皱眉,傅雅轩就是这性子,一遇上事情就不能冷静思考。
“皇上的性命,大丰的江山,经不起我们这样谨慎的犹豫,你若不想去,我自己去好了。”傅雅轩的脸气得涨红,跺跺脚就转身往外走。
我偏要闯一闯。
崔墨耀连忙拉住她,喊道:“轩儿,你冷静一点,这件事我们得从长计议。”
傅雅轩甩开他的手,大声道:“我就不相信这楼兰宫是龙潭虎穴,我偏要闯一闯,你别拦着我。”
偏偏,崔墨耀就拦在她面前,她无论往哪个方面走,他都能拦住她的去路。
“我叫你别拦着我,你到底想怎么样?”傅雅轩怒喝。
“我只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她的脸色在告诉他,她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你是不是真的要去?”他非常非常认真地问。
“是又怎么样?”她恼恨地瞪他。
“那我就陪你去。”崔墨耀搂过她的肩,也没问她的意愿,就带着她往外走。
路秋红和韩高跟在后面,路秋红道:“我们一起去。”
傅雅轩停下脚步来,道:“不,我们两个去就行了,你们在外面等消息,如果我们一个时辰之后还没出来,你们就想办法救我们。”
“哦。”王妃的命令,他们除了听从,别无选择。
“我会带着面粉做记号,你们见机行事。”
崔墨耀拍拍傅雅轩的肩道:“别担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是的,其实冲动过后,傅雅轩已经开始担心,而细心的他,察觉到了,他总是那么细心,体贴入微。
无论前面有多少艰险,因为有他,她不再害怕。
……
傅雅轩和崔墨耀来到那片樱花林,他们悄悄地接近楼兰宫,两人作好准备,对望一眼,然后翻墙而入。
这楼兰宫不是一般的地方,所以他们也特别谨慎。
但看里面静悄悄的,一个人也看不见,除了那盛开灿烂的樱花。
傅雅轩看见远处有一个小阁,心中大喜,就要奔过去,崔墨耀出手拉住她,她回头望去,他说:“小心。”
她点点头,躲进一棵树后。
突然,一片红色的烟雾向他们□□,带着淡淡的香味,两人想到这烟有毒时,已经太迟了,但觉全身无力,眼前一黑,就失去了知觉。
……
“这是什么地方?我这是在哪?我叫什么名字?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一个漂亮女子惊叫起来。
“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很吵,你能安静一点吗?”旁边的俊美男子埋怨起来。
他不能不埋怨,因为他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跟这个女子被关在一间小小的房子里,她简直像个麻雀一样,一直说过不停,也不知道她口干不干?
“你是什么人,任什么命令我?”女子脸一扬,骄傲地问。
“我……我是什么人?我记不起来了。”男子一张几近完美的脸庞,有了一丝慌张。
女子反而笑了:“你记不起来,那是活该,谁让你这么爱教训人。”
男子沉着脸反驳:“你还刁蛮任性,自高自大,自以为是,烦得要死……”
女子得意地抓到男人的把柄:“烦得要死是成语吗?”
“管它是不是成语,反正我敢保证,没有人敢娶你这种女人,因为男人一定会被你烦死。”
见到女皇还不参拜?
“就你这小样,你还以为会有人嫁你吗?除非全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
她就瞧不得欺负女人的男人,没点口德。
一旁看着两人吵得不可开交的完颜朝凤莫明其妙起来,这里来过的人不少,他们刚来的时候,大多数人都是惊慌,想知道自己身在何必,像这两位吵得不亦乐乎的可真少见。
“咳咳!”她咳了两声,为引起他们的注意。
两人果真瞧了她一眼,不过只是一眼,又吵起来。
“跟你关在一起,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我倒了十八辈子霉了……”
“咳咳!”好两个刁民,竟然敢无视她女皇陛下。
“咳什么咳,回家看大夫去!”女子恼恨地大喝。
不识好歹的两个刁民,完颜朝凤忍无可忍,怒道:“你们好大的胆子,见到女皇还不参拜?”
女子一愣,问道:“女皇?女皇在哪里?”
男子也问:“是啊,女皇在哪里?”
“就在你们面前。”完颜朝凤挺直腰板,郑重地道:“我就是你们的女皇。”
忽然,女子爆出疯狂的大笑,她拍着男子的肩头大笑道:“喂,你听到没有,她说她是女皇,女皇哈哈哈……”
“女皇,哈哈哈……真好笑……笑死人了……”男子也笑弯了腰。
“真的很好笑吗?”完颜朝凤脸色铁青,冷冷地问。
再看那男子和女子,不知何时,脖子上已多了一把雪亮的长剑。
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女子瞪大眼睛道:“果然……是女皇!”
其中一个握剑的侍卫喝道:“看见女皇还不跪下!”
男子女子立刻跪拜在地,呼道:“参见女皇陛下。”
完颜朝凤哈哈大笑,阔袖拂过他们的脸,笑道:“从今往后,你们俩就是我的子民了。”
“是,女皇陛下。”
完颜朝凤眨着媚眼,弯下腰来用手轻轻托起女子的下颔,轻轻道:“长得挺标志的,就做侍女吧,赐命狗尾巴。”
狗尾巴?那不是连狗都不如?
那男子极力忍住笑,不然早就爆笑出来了。
“谢女皇陛下。”女子压抑着心中恼恨,只因害怕那冰冷冷的剑,再靠近一点,恐怕就能割破她漂亮的脖子了。
完颜朝凤脸上露出得意的神色,十分满意自己的安排。她走到男子面前,捏住他的下巴,目露欣赏之色:“长得好,男生女相好福气,可惜啊可惜,可惜少了一条手臂……”
这下可苦了完颜朝凤,不知给他什么职位才好。
“他长得那样俊,不如女皇就收他作妃吧。”女子提议。
“大胆奴才,还懂不懂规矩了?”
完颜朝凤一声娇叱,女子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再有半句闲语。
完颜朝凤的媚眼一转,微笑开来:“不过,这个提议倒是挺不错的,以后你就是我的妃子,赐命长生。”
不公平!不公平!都是一起来的,她叫狗尾巴,他叫长生,太不公平了!
但是,她没有□□的权利。
……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声音略带悲凉,是男人的声音。
笨手笨脚的。
明月当空,世上千年,变化无常,只有明月,恒古未变,这也许是人对月的情怀,每每静下心来赏月,总会有一腔感怀。
“皇后今晚的兴致不浅。”完颜朝凤娇笑着倒在他的怀里,玉手捻来两瓣樱花贴在闭眼的睑上。
而事实上,她很清楚,自从他来了以后,几乎每个夜晚都会出来赏月一翻,风雨不改,是他对月特别有感情吗?还是睹物思人的做法?
想到他可能因为看见月亮而思念着另一个女人,她的心里竟然生出一丝妒忌之意。
“你可以请我喝一杯吗?”崔颖炎轻抚着她的脸,她的两颊,也如樱花般红润美丽,娇弱得仿佛不碰就会破碎。
“这点我当然不吝啬。有月有美色,如果缺了酒,那就不成事了。”她笑得妩媚极了。
朦胧月色中,走进一个人,送酒来的侍女,她捧着托盘,缓缓跪下,将酒摆在桌子上,然后摆杯子,倒酒,手势并不熟练,不知是否因为紧张,她的手一直在抖。
完颜朝凤已从崔颖炎的怀里坐了起来,侍女紧张的手一抖,竟然打倒了酒杯,她慌忙扶起酒杯,用手绢把酒迹抹干。
“笨手笨脚的,一点事情都做不好。”完颜朝凤骂了一句。
“对不起,女皇,我下次不会了。”侍女颤声道。
这个声音……崔颖炎猛然抬起头来,整个人都怔住了。
他再也想不到,这个笨手笨脚的侍女,竟然是傅雅轩,她怎么会在这里,而且还做起侍女来了,对别人低声下气,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并不像是装出来的。
难道她也中了“孟婆勾魂”?也只有这个可能了。
完颜朝凤注意到崔颖炎的眼睛直盯着侍女,她轻咳了一声,把他的思绪拉回来。
“这个侍女这个笨手笨脚,皇后看是不是应该给她点处罚?”完颜朝凤漫不经心地问道。
崔颖炎又瞧了傅雅轩一眼,淡淡道:“看她那可怜的样子,这次就算了吧,以后小心点就行了。”
“皇后说得好。”完颜朝凤扣着崔颖炎的后脑勺,奉上自己的吻,崔颖炎只是木然地任由她吻着自己,一双眼睛却不离傅雅轩的脸上,可惜傅雅轩却一直低着头,并不认出他来。
终于,完颜朝凤放开崔颖炎,笑道:“狗尾巴,还不谢谢皇后为你求的情。”
“谢谢皇后。”傅雅轩十分恭敬地说。
“给女皇、皇后倒酒。”
“是。”
傅雅轩乖巧地任人差遣,毫无怨言,也看不出半分的不快。看来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酒过三巡,完颜朝凤似已有些醉意,整个人倒在崔颖炎的怀里,温柔软弱得不像女皇,只像一个普通的女子,她所希望的普通女子。
“女皇,你醉了?”崔颖炎的手指轻轻地抚过她的脸颊。
“我没醉。皇后,你唱歌给我听吧。”完颜朝凤将脸埋入他的怀里,闻着属于他的气味。
“我不会唱。”
“随便唱好了。”完颜朝凤撒着娇,笑唱道:“啦啦啦……啦啦……蝴蝶啊蝴蝶……”
我不是坏人。
“蝴蝶啊蝴蝶,哪儿是你的家,飞呀飞,飞过绿油油的草地,你扇动着五彩的花衣,向我们快乐的招手,蝴蝶啊蝴蝶……”
崔颖炎开腔唱了几句《蝴蝶梦》,问道:“唱得怎么样?”
“好,非常好。”完颜朝凤鼓起掌来。
崔颖炎的眉略略皱了一下,微笑道:“酒喝多了,就想去方便方便。”
“没出息。”完颜朝凤啐了一声,但双目迷离,妩媚地笑道:“快去吧,我等你回来。”
“皇后方便时,总得有个人在旁边伺候着吧?”
“狗尾巴,你随皇后去,好好伺候着。”
等的就是她这句话。
崔颖炎走在前面,傅雅轩乖巧地跟在后面,走了一会儿,便是一间独立的五谷轮回之所。
他进去,她停在外面。
突然,他将她拖了进去,她吓了一跳,正要大喊,却被他快速掩住了她的嘴,说道:“别喊,否则你我都活不成了。”
傅雅轩只得乖乖的点头。
哪知,崔颖炎刚放手,她就张嘴要喊,崔颖炎只好再次掩住她的嘴。
他郑重地道:“我不是坏人,不会强行非礼你,只要你乖乖的,我就放手。”
傅雅轩再次点点头。
“你来这里之前的事情,全都不记得了吗?”崔颖炎紧盯着她的眼睛问道。
她不习惯别人靠那么近讲话,身子往后退,整个人靠在了墙上。
“那你醒来的时候,是一个人吗?”他又问。
她迷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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