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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心长厮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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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你干嘛?”她感受到他温热的胸膛,脸色瞬间羞红。他的肌肤是那般灼热而强健。
“一起洗,鸳鸯浴!”他坏坏笑着,开始解她的衣扣。
正文 第二十八章 浴室旖旎
“你……住手!谁要和你洗什么鸳鸯浴!”陆琪妙娇俏的脸蛋白里透红,鼻息间嗅着对方身上传来的阵阵雄性气息,双腿不禁有些瘫软。
气氛显得很是旖旎,好在陆琪妙很快察觉出了尴尬,柔荑直接将易君珩大手打开,连忙整理自己衣服缝隙裸露出来的白腻,神情愈发显得羞赧。
不知为何,陆琪妙此时此刻很怕对上易君珩的眼神,正当她转身欲走的时候,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直接揽住了她的细腰,接下来在陆琪妙的一声惊呼中,她整个人便被易君珩直接扛进了浴室。
自己的一对粉腻死死的抵在易君珩的肩膀上,在这种压力下松软变形,她不相信易君珩感受不到,这种羞愤欲死的姿势以及易君珩接下来准备要做的事,陆琪妙无法接受。
“你个混蛋!马上把我放下来!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陆琪妙浑身发烫,淡淡的晕红浮现在她的耳唇之间。
“放下来?呵呵,没门。”易君珩浑不在意,推开浴室的门,直接便将陆琪妙直接放进装满热水的浴缸里。
陆琪妙湿了。
浑身湿透。
然而更令她难以接受的是,她此时此刻的衣服在被水浸湿后,已然成为了半透明的状态,黑色的蕾。丝内衣透过外衣显露无疑,尤其是上半身的呼之欲出更是吸引的易君珩的目光直直的定在那里。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陆琪妙隐约之间似乎看到了易君珩的喉咙吞咽了一下,心中暗叫一声“不好”,随即下一秒她便尝到了对方火热的唇,和滚烫的吻。
“呜呜……你……”
来不及反应,陆琪妙整个人直接被易君珩压在浴缸里,此时两人的身子紧紧贴住,陆琪妙甚至已经感觉到对方的某个部位发生了特殊的变化。
易君珩吻的很重,陆琪妙猝不及防下,口内失守,一条滑腻的舌头便侵入了她的领地,尽情肆虐。
“不……不要……”陆琪妙神智有些涣散,情不自禁闭起了双眼,至于舌尖早就随着易君珩的追逐,与其紧紧的缠绕在一起。
一双大手抚上了陆琪妙的身体,那种灼烫的感受,登时便让陆琪妙整个人一个激灵,随后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
嘴唇、额头、脖颈、耳根,一切裸露在外的部位,易君珩统统没有放过,他如同一只贪婪的饿狼,恨不得想要将陆琪妙一口吃掉,而到了此时,陆琪妙早已放弃的抵抗,整个人仰坐在浴缸里,完全任由易君珩肆意施为。
“呲啦……”一声,陆琪妙的衣服便被易君珩直接撕开,作为成年人的陆琪妙哪里还不知道易君珩下一步的动作应该是什么。
稀里糊涂的被易君珩吻便了全身已经是陆琪妙所能接受的极限,两个人毕竟是契约婚姻,一纸合约下,意味着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如梦魇一般哪怕再真实真切,但却总有醒来的那天。
“不行,到此为止吧!”陆琪妙一手护住自己的身体,另一手支撑着浴缸的边沿从里面爬了出来。
易君珩显然也被陆琪妙突入起来的拒绝弄得摸不着头脑,怔怔看着她离开了浴室,小腹中那股邪火也随着陆琪妙的离去的背景逐渐消失。
回到卧室。
陆琪妙伸手摸着自己微热的脸,对着镜子照了一照,呀,两颊泛起红晕,像极了白里透红的苹果。
她冲浴室方向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跑到床边掀开被子钻进去,闭上眼睛睡觉,不想那些有的没的。
因为易君珩一直都很规矩,所以陆琪妙也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拘束,和紧张得睡不着觉,她侧卧着,很安静、很放松地睡觉。
睡得有些昏沉的时候,她感觉到床在颤动,身边的男人正躺进来,她没有惊醒,很放松了继续睡着。
易君珩背靠在床板上,半躺着姿势,优美地点燃一根香烟拿在手上,扭头看到身边的小女子像猫儿般蜷缩着身子睡着了,满头微卷曲的乌发铺在洁白的枕巾上,慵懒的睡美人姿态。
一个生理完全正常的男人,跟一个纯洁的女孩子连续数晚同睡一张床,却没有碰过她身子一下,这说出来恐怕没有几人会相信。
但他是易君珩,自制力一流的男人。
他就轻松地做到了。
陆琪妙睡到后半夜的时候,口干舌燥,头痛欲裂,浑身滚烫,喉咙痒得直咳嗽,很不幸,她居然发高烧了。
“咳咳……咳咳……嗯……”陆琪妙难受地咳嗽着,她感到有点冷,脑子有点迷糊,骨头懒得不想动弹,滚烫的身子紧缩在被子里。
异样的动静吵醒了易君珩,他皱眉,起身开灯,发现身边的小女人正紧捂着被子瑟缩着身子,还不住地咳嗽,说着糊话。
易君珩连忙伸手扳过她的身子,修长的大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滚烫的热度吓了他一跳。
“陆琪妙?你发高烧了呀?”易君珩凑近陆琪妙通红的小脸,这么容易生病,身子真弱。
陆琪妙烧得脑袋迷糊了,紧眯着眼睛,还下意识地紧捂住了被子,“嗯……好冷……”
“冷吗?可能是那个地方晚上风大,着凉了。”
“好想喝水……易君珩……麻烦你帮我倒杯水。”
她好难受,嗓子都喑哑了,烧得糊涂但还有意识的,她感到易君珩凉凉的手摸她的额头,还有身边的易君珩离开床的动静,然后,似乎听到他的声音在喊醒佣人倒杯热开水上来。
“大少爷,出什么事了?”
“少奶奶病了。”
“那我叫人备车,送少奶奶去医院。”
易君珩本想说挨到天亮再说,但,话到嘴边立刻感到台词不对路,他妻子生病,他怎能不紧张不关心?连忙伸手接过热开水,吩咐佣人:“快去准备!”
陆琪妙感到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的头托起,一杯热水递到嘴边,连忙张开干裂的唇含住了杯子边沿。
“慢点喝,很烫。”易君珩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乖乖地小口小口啜饮着热水,感到一股温热下肚,喉咙好些了。
“一会儿上医院看病,你还能走么?”易君珩的声音在她耳边问道,可她浑身发软,脑子烧得糊涂,喝过水,支支吾吾地,又缩进了被子里去捂着。
“喂?喂?”
“嗯……我……我睡一会儿应该就会好了……咳咳……咳咳……”她这懒骨头就是不能动弹。
易君珩没办法,见她病得很严重的样子,只得起身换衣服,因为不能帮她换衣服,只有拿来他自己的外套,掀开被子,将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拦腰将她横抱下床。
陆琪妙眯着眼睛,感到身上忽然一凉,紧接着又被一件厚外套给罩住,有一双有力的大手这身滚烫的懒骨头给抱了起来。
她微睁开眼睛,发现易君珩抱着自己,她想挣扎着下地自己走的,但浑身骨头都棉软酸痛,麻木得不像她自己的似的,她没办法支配自己的身子,脑袋一歪,不由自主地靠在易君珩坚实的胸膛上。
易君珩摇摇头,将陆琪妙抱着大步走出房间,几个佣人正披了衣服迎上来,看到陆琪妙穿着睡袍,忍不住问:“大少爷,少奶奶还没换衣服。”
“看病要紧,衣服车上换。”易君珩吩咐,“去拿件衣服下楼给我。”
陆琪妙模糊听到易君珩要帮她换衣服,含糊不清地说着胡话:“不换……易君珩会看到好多……”
佣人忙前忙后张罗,没听清陆琪妙的话,易君珩却留心听见了,为避免她乱讲话,只有俯身用嘴堵住她的口。
滚烫干涸的唇瓣,遇到他冰凉的唇,他的唇有一点冰凉,如薄荷般,也有一点厚厚的,像巧克力一般醇美诱人。
她状态混乱,隐约知道一点,又没力气挣扎,而且,随着他的深吻,她竟不自觉地沉沦下去。
易君珩也不知怎么回事,这一吻下去就不可控制地将头低下去,加深这一吻,他有些陶醉地微阖上双眼,辗转着索要更多,他一向骄傲的自制力,此刻竟溃不可军。
恩爱的假象,但看在佣人的眼里就是真的恩爱。
佣人见状,全都很识趣地转过头不看。
易君珩吻到陆琪妙再度咳嗽才抬起头,低头看着怀里的娇小可爱的、如小猫般依偎在胸怀的女人,看着她被亲得有些红的嘴唇,回味着她柔软的唇瓣,他微微扬起一抹微笑。
他很快地抱着她下楼,坐进车里,陪她上医院。
车子驶得很快,陆琪妙烧得头重脚轻,糊里糊涂地,只感到身子好冷,一个劲儿地往身边坚实温暖的怀里靠,一只大手将她绵软的身子紧紧地搂在胸前,火热的胸膛,宽厚坚实,她感到好安心、好踏实,紧紧地依偎着不愿分开。
易君珩体贴地用外套裹着陆琪妙,虽然一直很绅士,可最后还是不由自主地跟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
他低头看着她,侧耳仔细地听她的呢喃,心里居然很盼望她又说出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好让他再度有借口将她的吻到。
陆琪妙嗓子干燥,只是一个劲儿地咳嗽,并不胡言乱语了。
易君珩心里暗暗有些失落。
司机开车到达医院,跳下车帮易君珩开车门,易君珩抱着陆琪妙下车,大步流星直奔急诊室。
高烧39。9度,重感冒,就这一点小病,陆琪妙住进了医院。
她出了一身汗,第二天中午才醒过来,脑袋渐渐清醒了,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身上穿着病号服,床边随意地放着一套女式的衣服。
她甩甩仍有些痛的脑袋,依稀想起昨晚的情景,记得是易君珩抱她来的医院,她在心里惊呼:天呐!他对她做了什么?
她不由得低头看看自己被单下的身子,身上似乎还残留着易君珩木系的清香,嘴唇似乎还残存着他冰凉的薄荷味道,心不自觉在沉沦。
她不由得又在心里惊呼:天呐!她又在想什么?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解决渣男
陆琪妙仰头倒在病床上,看起来有些虚脱的样子,突然,她神经质地一下子坐直了身子,因为她忽然想起来,今天是上法庭的日子。
她开始到处找手机,床边没有,女式衣服口袋里也没有。
就在她焦急得团团转时,一个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立在床边,低问:“你在找什么?”
陆琪妙抬头一看,只见易君珩新刮了胡子、修整了发型,干爽的脸看上去更显俊毅不凡,星眸看着她,若无其事的表情。
她从他脸上捕捉不到任何一丝昨晚亲吻时留下的痕迹,她一怔,伸手抓了下头发,该死,她一定是烧糊涂了吧?可能那只是她的幻觉。
她打死也不会问他:易君珩,昨晚上我们是不是有接吻?
她矜持地看着易君珩,她权当作了春梦好了。
“易先生,今天不是要去法庭的吗?为什么你不叫醒我?”
“你昨晚高烧40度,脑子都快烧坏了,我怎么叫得醒你?”
“现在开庭了吗?”陆琪妙说着,就要下床,“我要赶快过去。”
“安楠我会帮你解决掉,你现在给我乖乖地躺到床上去。要不了一个小时,木潇然就会把审理结果带回来。你好好休息,OK?”
“哦,我手机落下了,能帮我找找吗?”
“给你。”易君珩从口袋里掏出一部手机递给她,那是她落在老宅的手机,他下了班就特地跑过来给她送手机,知道她没有手机肯定着急。
陆琪妙连忙接过,对易君珩道谢,易君珩的表情显得不冷不热的,对她的道谢毫不动容。
这时,木潇然推门而入,看到易君珩时,愣了一下,欠身问安。
易君珩看着他,“事情处理好了么?”
“处理好了。”木潇然公事化地回答,“一切进展得很顺利。”
“那你跟陆小姐报告一下。”易君珩吩咐道,在一张椅子上坐下来。
“是,易少。”木潇然提着公事包大步走到床边,拿了一袋文件递给陆琪妙,“安楠已经被关进监狱,以后不会再来骚扰陆家。”
陆琪妙解开文件袋,拿出文件来看,是审。判结果,安楠被判刑入狱半年。
只见从文件中掉落一张白纸,上面是安楠的字迹,写的是一份保证书:
我安楠保证从今往后再不骚扰陆琪妙及其家人,如有反悔,任凭陆家处置。并向陆琪妙及其家人道歉,愿赔偿陆家精神损失XX万元。
落款是:安楠,还有日期,上面按着红红的手指印。
陆琪妙瞪大眼睛,拿着那张保证书,简直不敢相信,安楠居然认错还赔偿精神损失费给她家。
安家有钱有势,但在易君珩面前只是个小蝼蚁般的存在,易君珩的财大势大,安楠哪是对手?碰到易君珩他认栽了,敢怒不敢言,只有乖乖去坐牢,但他怀恨在心,耿耿于怀,暗想,不过被关进去半年而已,等出来再找机会修理他们。
李芳田知道易君珩在背后帮陆家,判了安楠的刑罚,她气得脸都绿了,差点没有在法庭上跟陆家的人打起来,被安奇死死地拉住了带离法庭,还骂她丢人现眼,他现在这张老脸在陆家人面前都羞愧得抬不起头来。
邱雪眼看审。判结束,安楠被带走,不甘心地当场大喊:“不公平!凭什么安楠没有辩护的律师,而她陆家有?法官大人,这不公平!我反对判刑!”
“反对无效!”法官敲打着锤子,把邱雪气得要死。
这时,一只大手从背后抓住了邱雪的衣服,邱雪急回头一看,只见一陌生的男子,其貌不扬,但表情冷酷,眼神隐隐透着杀气,无端把她吓了一跳,他力道很大,将她拎兔子一样很快带出了法庭。
邱雪挣扎着出了法庭,“放开你的脏手!你知道我是谁吗?给我滚开!”
“你是谁我不关心,但你不能扰乱法庭的秩序。”
“口口声声说我扰乱法庭,哼!我只是觉得不公平!”邱雪瞪着他,想起这人一直坐在陆家那边,很快猜出他的身份,“你是易君珩的保镖?”
“我认为很公平!做错了事就要受到惩罚。希望你下次注意一点,别在法庭上捣乱。”吉林没有正面回答邱雪,也没必要理会她,他面无表情地说完,转身离开。
“怎么还会有下次啊?”邱雪跺脚,眼睁睁地看着吉林离开,却无可奈何,她的力量根本没办法拿他怎么样。
“死易君珩,到底为什么要帮陆家对付安楠?”邱雪咬牙切齿,又百思不得其解。
陆家人胜诉,陆振宇和黄云秋很高兴地在家摆酒庆祝,请了所有帮过忙和出过力的亲戚、街坊,好酒好菜地招待。
木潇然亲自跑一趟陆家,给二老看安楠亲笔写下的保证书,给他们送去精神损失费。
陆振宇和黄云秋看到木潇然,追问他:“我们家妙妙呢?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日子,今天一天都没见人过来?”
“我不是说了吗?她是工作太忙才没空过来,你们放心,她很好。”木潇然怕他们担心,没说陆琪妙生病住院的事,“钱我放这里了,你们收好。我任务完成了,也该回去了。”
“等等,”陆振宇叫住木潇然,把一包钱还给木潇然,说:“这钱我们不能收,你帮我退给安家。”
木潇然却执意不收,“不行,这是安楠自愿赔偿你们陆家的钱,我不会退的。”
“我们陆家虽然普通,可不是贪财之人,很感激你,木潇然秘书,麻烦你,……”
“不好意思,我还有事得先走了,这个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好吗?”木潇然感到有点头痛,陆振宇固执得没有道理,事情已经解决掉了就可以了,他可没空去找安楠那种人退钱,他想想还是赶快开溜的好,他拿起公事包大步往外走。
“木潇然秘书,等等,把钱拿回去……”
“木潇然秘书,晚饭都做好了,留下来吃了饭再走……”
木潇然疾步往外走,匆匆地跳上车,逃也似的驾车回去复命。
陆琪妙在医院住了两天,一点小病就搞到住院,易君珩太小题大做了,她换了自己的衣裤,走出医院,易家的私家车已经等在医院门口,
她自己打开车门刚要钻进去,看到易君珩居然坐在车里,惊了一怔,只见易君珩看着她,道声:“恭喜陆小姐康复出院。”
陆琪妙真是哭笑不得,“小问题而已,用不着那么夸张吧?”
“谁叫你身体素质那么差?放在家里我又不懂照顾病人,只好麻烦医院照顾啦!”易君珩道。
陆琪妙想说,没有呀,你其实蛮会照顾病人的。
但话到嘴边她连忙咽了回去,不可以跟易君珩说这种暧昧的话,她跟他的关系只是交换。
其实那晚她虽然烧得厉害,可还是有感觉的,他真的蛮体贴蛮会照顾人的。
“现在我们去哪?”陆琪妙转移了话题,避免了尴尬。
“如果你没什么事,就跟我去公司。”易君珩看着陆琪妙道,还是快点开始行动吧!
“好的,走吧!”陆琪妙答应。
私家车径直开到易氏集团的摩天大楼,这是S市最高的大厦,足足79层,易氏集团四个大字在秋阳照耀下金光闪闪,通体天蓝色的玻璃,像一只八面玲珑的巨型水晶柱,是S市独树一帜的标地性建筑。
司机木潇然径直将车开入负一层地下停车场,这里有总裁的专用停车位。
陆琪妙走下车,放眼一看,这里随处可见各种名贵的私家车,在易氏集团工作的员工都已富得留油。
“跟我走。”易君珩对陆琪妙说了一声,陆琪妙才收回惊叹的目光,跟着易君珩往电梯走。
木潇然提着公事包,走在前头,陆琪妙和易君珩一起走在后面,易君珩的步调很大,陆琪妙小跑着跟上,只见木潇然在电梯口按了数字1。
陆琪妙瞪大眼睛,暗暗觉得奇怪,只上一楼做什么呢?
电梯很快开门,里面几个白领正有说有笑,看到木潇然和易君珩时,立刻停止了说笑,连忙立正欠身,齐声道:“总裁下午好!”然后,快步走出去让出了电梯,站在门口,目送易君珩走进去,直到电梯门关上。
易君珩一张扑克脸,大步走入电梯,陆琪妙跟着走进去,笔直地站在易君珩的身边,木潇然最后走入,负责按关门。
陆琪妙一看就是新人,穿着一套休闲长衫和长裤,睁大眼睛看着门口几个职业白领,他们也正好奇地朝她瞪大眼睛盯着她,能跟易君珩站在一起的女孩,而且穿着一点也不正式的名牌衣服,她们猜测着她是什么身份呢?
被人用异样的眼光盯着,陆琪妙好不自在。
好在,电梯门很快合上。
上到一层,陆琪妙跟着走出电梯,又遇到一帮立正欠身问好的白领,她们都注意到了跟在易君珩身边的陆琪妙,不少单身的女白领眼红得都快喷出火来,好奇陆琪妙到底是什么来头。
陆琪妙在一片“总裁好”之中,默默地跟随易君珩走进拐弯处,那里有总裁的专属电梯。
“刚刚为什么不直接坐这部电梯呢?那多省事?”陆琪妙嘀咕了一句,被易君珩听到,扭头看了她一眼,回答道:“懒得走,底下空气不好。”
陆琪妙礼貌地冲易君珩点点头,“原来如此。”
电梯门开,陆琪妙跟易君珩走入,木潇然最后走入,按了78层,电梯门合上,陆琪妙感觉电梯在飞快地上升,不到一分钟,就抵达了大厦最高层,好快的速度。
总裁的办公室及高层的办公室、股东会议室都设在大厦的最顶的几层里,装潢得非常的时尚简约大气,一出电梯门,就可看到单独的一个大的总裁室,连着一间秘书室。这一层还有总裁的会客室,休闲餐厅,健身房,休息的卧室。
总裁专属电梯是专门服务总裁一人的,平时那些高层只能搭乘另一部电梯,但不必跟普通的白领挤到一起。
陆琪妙被安排的职位是总裁助理,她是博士学历,挂个总助的头衔并不过分。她以后除了跟总裁在一起的时候可搭乘那架专属电梯,其他时间都要搭乘高层电梯,这待遇已经很好了。
正文 第三十章 总裁到底看上她哪点?
陆琪妙的办公桌在木潇然隔壁。
整个秘书室就只有他俩是单独的小隔间。。
木潇然跟了易君珩七年,是公司的老员工,他混到这地位没人敢说他。但陆琪妙才刚进公司,就坐在了木潇然的身边,她实习由木潇然亲自来带,这个起。点比普通的总助不知高几个阶层。一般的,升到总助的职位肯定是从基层开始,慢慢锻练一层一层地提拔上去,能力不行的职员是没有机会接触到总裁的。
所以陆琪妙一来,秘书室里立刻就炸开了锅,都在私下窃窃私语。
“她是谁?”
“难道她是木潇然的助理吗?”
“不对,她好像也是总裁的助理。”
“她的名字是叫陆琪妙吗?我百度一下看看她是什么来头。……啊呀!见鬼!”一个正用百度搜索陆琪妙名字的秘书突然惊叫起来,众人一听全都诧异地凑了过去,“怎么啦?”
“什么都搜不到!”
众人一看屏幕,只见上面出来的都是些乱七八糟的新闻:
纵子行凶犯陆琪妙被XX法院判刑……
这是一片奇妙的大陆……
在没搞清楚陆琪妙的背景之前,这堆秘书都不敢贸然评论,但现在发现她似乎是一介毫无背景人士,顿时对她充满了鄙夷和不满,更多的是妒嫉。
易莎莎从她的办公室走出来,拿个杯子进茶水间,想倒杯咖啡,看到几个女职员聚在里头闲聊八卦着什么,她刚想板起脸训她们时,意外地听到她们好像在谈论着什么新来的总助陆琪妙。
陆琪妙?
易莎莎不由得诧异,她停下脚步,站在茶水间门口,留心听她们的议论,只听她们在义愤填膺地说:
“那个陆琪妙,要胸部没胸部,要屁股没屁股的,居然能爬到易君珩的身边?真是气死人了。”
“易君珩那么帅,怎么会跟那种女人……矮油,我不行了啦,我的心,真的好痛!”
“你先别心痛嘛,可能她只是来为易君珩工作的而已。我听说她的学历是博士。”
“博士有什么稀罕?我们部门有一大堆博士生的应征简历,都是我负责清理的。”
易莎莎听到这里,心里就有不好的感觉,难道真是陆琪妙?
易莎莎决定上去看个究竟。
她突然走进茶水间放下杯子,里面的女职员看到她,全都闭上了嘴,站直了身子,脸色苍白地看着她,欠身向她问好。
“聊完了就回去工作吧!”易莎莎只板起脸对她们说了一句,就转身走出茶水间,径直乘坐电梯从76层升到78层。
彼时,陆琪妙正抱着一堆文件夹,从小隔间里走出来,看到秘书室的职员似乎都在悄悄地议论她,眼神很嫉妒,很不友好。但她没有在意,很有礼貌地走到中间,对大家鞠躬问一声好:“各位总助,大家下午好,我是新人,名字叫做陆琪妙,希望大家多多关照。”
女职员们将她从头打量到脚,一脸的嫌弃和困惑,总裁到底看上了她哪个部位?
势力眼的总助们只打量了她,但没人理她,各忙各的。
怎么都那么高傲?陆琪妙收起笑脸,尴尬地低头匆匆走开,敲开易君珩办公室的门,走进去,将一堆资料整齐地码在易君珩的办公桌上。
“木潇然呢?”易君珩抬起头来,看了陆琪妙一眼,“以后公司的事务交给木潇然做就好,你专心完成你的任务。”
“没关系啦!我看他挺忙的,正好我闲着就帮忙搬过来啦!我帮你整理一下吧?”陆琪妙说着,将文件分门别类地堆放好,又翻开几个文件夹来,“对了,这几个文件需要总裁签字哦!”
易君珩停下手头的工作,接过来看了几眼,低头“刷刷”地签下大名,还给她,“好了,我很忙,你先出去。”
陆琪妙接过文件,答应了转身走出去。
她刚刚走出办公室,就在走廊上遇到了易莎莎。
那个大小姐抱着双手,满眼嫌恶地瞧着陆琪妙,出言不逊地嘲讽道:“我当哪里来个陆琪妙,原来真是你呀!”
陆琪妙没想到在这里碰到易莎莎,不想跟她说话,她转身要走,易莎莎急忙喝道:“上哪儿去?回来!陆琪妙,你给我站住!”
陆琪妙脚步不停,易莎莎急踩着高跟鞋,“噔噔噔”地冲过去,抓住陆琪妙的头发一扯,陆琪妙忙用手护着头发转过头,只见易莎莎嚣张地说:“我叫你站住你还走!”
“大小姐,拜托你放手,很痛啊!”陆琪妙有点生气,这个易莎莎又嚣张又讨厌。
易莎莎才不轻易放过她,揪着陆琪妙的头发,质问道:“我问你,谁叫你来公司的?你来这里干什么?”
“你先放开我头发,好不好?”陆琪妙蹙眉,不卑不亢。
易莎莎勉强放了手,“快回答我的问题。”
“是你哥哥安排我来上班的。”陆琪妙说,不想再跟她多说,“我可以走了么?”
“你说什么?是我哥?”易莎莎很生气,正要指手划脚地命令陆琪妙马上离开公司时,陆琪妙已经转身快步离去。
易莎莎瞪着陆琪妙的背影,双手叉腰,暗道:讨厌的穷女人,我一定要把她赶走!
易莎莎想了想,拿出手机给秋月文打了电话。
“莎莎?我在做美容呢?有什么事么?”秋月文正躺在美容中心做着面部刮痧,听到易莎莎在电话里说:“妈,陆琪妙那个拜金女人被易君珩带进公司来了,我刚刚在公司里看到她。”
“什么?!”秋月文气得大叫一声,连刮痧师都被吓了一跳。
“不过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她赶走的!”易莎莎道。
“莎莎,去找你爸爸,像陆琪妙这种来历不明的女人,不但要赶出公司,还要赶出易家。”秋月文气呼呼地对女儿提醒道。
“知道了,等我处理完手上一点工作就去。”易莎莎放下电话,走去搭电梯下到她的办公室,坐在电脑椅上,想着什么坏主意,手指还放在椅子上敲啊敲的。
夕阳西下,余晖笼罩着某度假山庄。
易沙陵正悠闲地跟情人躲在山庄过着二人世界。
“菲菲,喜欢么?”易沙陵拿出一只礼盒送给小情人,小模特儿嫩得可以当他的女儿。
菲菲长得很妖艳,身材火辣很勾人,低头打开礼盒,看到是一条精美的钻石项链,不由得眼睛一亮,这条项链价值不菲,起码值一千万。
她激动得跳起来,抱住易沙陵的脖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很响亮的“啵”一声。
“亲爱的,你对我太好啦!我爱你!”
易沙陵抱着菲菲,迫不及待地将她抱到床上,正脱衣服时,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他有些不耐烦,但还是松开菲菲,走去听电话,一看是女儿打来的,连忙回头冲菲菲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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