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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心长厮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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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陆琪妙意外的是,原来易君衍的南叔当年那么喜欢林岚,那么,南叔现在搬回老宅,肯定跟易君衍是有相同的目的。
  她觉得有必要见见这位易沙南先生,或许从他那里可以得到什么线索。
  要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


正文 第七十一章 当年的秘密
  陆琪妙想了想,打算去找易沙南聊聊,她小心地收拾好林岚的遗物,离开书房的时候特意锁上门。
  她走下一楼,外面秋阳斜照,花木稀疏凋残,落叶落花满地,她走到花园里,伸展了一下手脚和腰肢,活动一下有些酸痛的筋骨。
  她给易沙南打去电话。
  电话那头,易沙南的声音透着爽朗:
  “陆琪妙!怎么是你?”
  “就是我啊!”陆琪妙笑嘻嘻地说。
  “君衍呢?没跟你一起吗?”
  “他在公司忙呢!二叔,其实我找你是有要事,最好单独见一面吧。”陆琪妙收起了嘻笑,认真道。
  “要事?”易沙南不信任的口气。
  “嗯,关于林岚。”
  陆琪妙话一出口,那边立刻就陷入了沉默,片刻之后,他作出一个决定:
  “半小时后,你到一号酒庄等我。”
  “好的。”陆琪妙挂断电话,走去车库,找管家要了一台小破车开,那车是平时管家出门办事开的。
  管家说可以拿卡宴的车钥匙给她,但她拒绝了,还是习惯开低端点的车子。
  陆琪妙开着黄色小POLO,赶到一号酒庄,车上,她本想给易君衍打去电话汇报一下的,但是,想了想,她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果换作是自己,发现最疼爱自己的叔叔当年跟老爸是情敌,那种感觉肯定怪怪的。
  去到一号酒庄,陆琪妙径直去了那间VIP包间,专属易沙陵和易君衍的那一间。
  服务生给她端来一杯果汁,她一面喝,一面组织着语言,待会见到易沙南的时候,该怎样跟他交谈。
  易沙南四十分钟后才到,一进门就坐在陆琪妙对面的沙发上,满脸深沉,迟到也不道歉,服务生给他端来一杯红酒,他扬手制止,示意服务生出去。
  服务生便赶紧出去,关好门。
  陆琪妙站起来,对易沙南客气地弯腰致意:
  “易总,很抱歉打扰您!”
  “坐吧!”易沙南态度和蔼。
  陆琪妙才坐下来,坐姿端正。
  “你找我来,想告诉我林岚的事?”易沙南率先开口,直奔主题。
  “实不相瞒,易君衍现在把一切都告诉我了。他把林岚生前的法文日记拿给我翻译,我看到林岚十多年前的日记,才发现你们之间的感情纠葛,……”
  易沙南的脸色一变,打断她,道:“这个事君衍知道吗?”
  陆琪妙连忙摇头,“我没告诉他。”
  易沙南点点头。
  “你这么多年都不结婚,难道是因为还爱着林岚?”陆琪妙忍不住问了个私人的问题。
  易沙南的眼神变得有些忧伤,他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说:“林岚,我曾经爱过她。”
  “其实,她应该也爱过你。否则,她不会再看到你的时候,感到心痛,和后悔。”
  易沙南抬起眼睛看定她,“你说什么?”
  陆琪妙一怔,“我从林岚的日记里了解到,她这些年跟易沙陵的婚姻一直不幸福,易沙陵只喜欢在外面胡搞,对她和易君衍很冷落,她一直后悔当初没有选择你!”
  易沙南听了很震惊,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拿酒,但他扑了空,才发现刚才并没有留下那杯酒。
  陆琪妙见状便要站起来帮他倒,被他伸手制止,“你坐!”
  他站起来,走到酒柜边自己倒了一杯,慢慢地啜饮,回忆也在一点一点地浮现在脑海中……
  当年,易沙南是在一次聚会上认识了林岚。
  俩人紧挨着坐,顺其自然就认识了。
  林岚那年还是个清纯的大学老师。高挑的好身材,鹅蛋脸,大眼睛,长发飘飘的,气质特别好,是那个年代标准的美女,追求者很多,但她一直独善其身。
  易沙南是因为好奇才接近林岚的,总觉得她是不是假扮清高?谁知道,一接触下来就喜欢上她了。
  林岚是因为初恋时受过伤害,一直没有从那段感情创伤走出来,才会拒绝所有追求者。
  易沙南不善言辞,但他很用心去帮助她走出过去,他是治愈系的暖男。
  林岚逐渐忘记过去,接受了新的生活,易沙南一直没有表明心意,只是默默陪伴。
  易沙南做的最错误的一件事情,就是把林岚带回家,被易沙陵看到。
  霸道滥情的易沙陵横刀夺爱,对林岚展开疯狂的追求。
  易沙陵通过搞定林岚的父母,最终达到了目的,成功娶到林岚。
  那时因为林岚已经二十五六,父母一直逼迫她结婚,易沙陵的“杀”入正是好时机,婚前各种积极的表现征服了林岚父母,林岚是个乖乖女,在家庭压力之下,跟易沙陵结了婚。
  很恶俗的桥段,很世俗的婚姻。
  易沙南一直深爱林岚,无法面对现实,一声不吭去了沙漠地带搞土壤研究,用肉。体的折磨减轻精神上痛苦。
  说起来好笑,易沙南决定回去,仅仅是因为有人写信告诉他,林岚过的不好,他的心情再也无法平静,立刻结束了沙漠之旅,就这样回去了。
  回到老宅,物似人非。
  时隔多年,易沙南再见到林岚时,就决定不再离开。
  林岚若过得幸福,他为她祝福,林岚若过得不幸福,他可以守在她的身边。
  易沙南的爱深沉,一如他那张深沉的扑克脸。
  后来,易沙南一直未婚,再后来,他离开老宅,某天,突然传来林岚的噩耗,他异常震惊,悲痛差点将他击垮……
  往事如烟,悠悠地飘过。
  易沙南的脸色变得惆怅,眼里满是悲伤,他大口地喝着红酒,仿佛想让酒精将他麻醉,陆琪妙说林岚在日记里说,后悔当初没有选择他!
  易沙南没有将当年的事情告诉陆琪妙,只是一面喝酒,一面重复着一句话:
  “为什么?林岚她是爱我的?她爱我!”
  陆琪妙震惊地望着易沙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从林岚的日记里,她应该能读出易沙南对林岚的深厚的感情,她现在突然告诉他这些,对他的刺激太大了!
  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她现在要怎么挽回局面?她不知道,只是呆若木鸡地坐着。
  陆琪妙一直等到易沙南的情绪稳定下来,她才递给他一块面巾纸。
  “易总,你还好吧?”
  易沙南颓然,抬眼看她一眼,谢绝了她的好意递纸巾,他不需要,男儿有泪不轻弹,他悲伤,但并没有流泪。
  陆琪妙看到他的脸色愈发深沉,不可揣摩,心下不由一紧,讪讪地缩回了递纸巾的手。
  “我很抱歉,不应该跟您聊这些隐私,如果您不乐意那我先走。”她要站起来,告辞离去,他却伸手按住她,轻声道:“你先别走。”
  陆琪妙诧异,怔住。
  易沙南抬起头,低道:“你不是还有事要告诉我?”
  陆琪妙重新坐下来,点点头,她不敢再深挖易沙南和林岚的隐私,把话题引到了追查线索上。
  “我想,你应该也是回来调查真相的吧?林岚的死你不觉得有些蹊跷?”
  “确实很蹊跷。”
  “我们都有相同的想法,所以,最好能联合起来共同调查。”
  “这是你今天来找我的目的?”
  “当然。这也是我被易君衍请来的目的。”
  易沙南点点头表示了解。
  “你知道范医生么?”
  “谁?”
  “没什么。”
  易沙南盯着陆琪妙,“是不是有什么发现,又不敢告诉我,怕我难过?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现在林岚已经死了,我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陆琪妙被说中了心事,只好老实交代,“好吧,我发现林岚在日记里反复提到一位范医生,似乎生前跟他关系很密切。还有,林岚一直在吃范医生给的药丸。林岚的死会不会跟范医生有关呢?”
  易沙南闻言,陷入了深思,林岚从什么时候开始吃药的?难道林岚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么?
  范医生?
  他努力回忆,突然豁然开朗,“对了,那个人我可能见过。可是,我听说他车祸死了。”
  陆琪妙压低声音,“事情太凑巧了,我估计林岚可能是被人谋杀。”
  易沙南一震,叹了口气,“可是我们没有任何证据。”
  陆琪妙终于发现问题的关键所在,证据,法制社会讲的是证据,就算能肯定是谋杀,就算你怀疑某个人有嫌疑,但拿不出证据来你就毫无办法。
  她沉默片刻,终于低声问出了心中的疑惑:“那么,你现在怀疑谁是凶手?”
  易沙南盯着她,嘴角弯起,“陆小姐,你真聪明!”他也压低声音,“我确实有怀疑的对象。”
  “林岚一死,受益最大的就是秋月文,所以,秋月文最有动机,她的嫌疑最大。”
  “你怀疑秋月文是凶手?可是一直找不到证据,是这样吗?”
  “对。我听说你上个礼拜跟君衍去了巴黎?你们去巴黎不会真是谈恋爱吧?”
  “都被你说中了,我们去找线索。”
  “去到巴黎找线索,会不会太离谱?”
  “是君衍的意思。”
  “找到什么了?”
  “恩,有一个收获。”
  “跟我说说。”
  陆琪妙喝了口果汁,把香水的事情简单地概况了一下,易沙南很认真得听她说,末了,点点头。
  “就这样?线索呢?”
  “……”陆琪妙抚额。
  “就只找到香水。”
  “恩。”
  “擦同样香水的人那么多,光知道那种香水有用么?关键是,秋月文她不用那种香水。”
  陆琪妙一怔,“易总,咱们现在只是怀疑她,不是一定要栽赃她。”
  “什么栽赃,我看就是她没错。”
  陆琪妙叹里口气。
  “你就从秋月文入手查她。”易沙南道,“需要我提供什么帮助时,你尽管开口。”
  易沙南说完,手机响了,他跟陆琪妙匆匆告别离开。
  陆琪妙回到老宅,没有把易沙南和林岚的故事告诉易君衍,直觉告诉她,在这幢豪华在大房子里一定隐藏着许多秘密。
  越接近真相时,她可能越危险,想想,她有些害怕。或许易君衍不让她知道太多是对的,可是如果她什么都不知道时可能会更加危险,说不定哪天一不留神也被莫名其妙地撞死了。
  陆琪妙强迫自己镇定,不要乱想,但任凭她怎样冷静,她的心中总有一抹挥之不去的阴影。
  也许精神太过紧张,她夜里做了噩梦。
  梦里,她穿着睡袍,光着脚,走在通往林岚房间的走廊上,她心里总有什么不好的预感,但她仍执意往前走着,嘴里还嘀嘀咕咕着:
  “法文日记,法文日记……”


正文 第七十二章 发现
  她一心惦记着法文日记,走到那个房间门口时,突然发现门被上了锁,她大惊,明明易君衍命令谁也不许再上锁的,为什么门还是被锁着?她于是伸手用力地推着那扇门,想破门而入。
  “陆琪妙!你在这里干什么?”
  秋月文尖刻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她吓得身子打了一个哆嗦,一转身,正见秋月文面目狰狞地朝她扑了过来,伸手紧紧地掐住了她的喉咙,她几乎窒息,耳边只听得秋月文疯狂的叫声:
  “我要杀了你,我杀了你,……”
  “不要,不要,啊——”
  陆琪妙半夜惊醒,半坐起身,满头的冷汗,只见眼前漆黑一片,月光如水般流泄进房间地板上,原来是作了一场恶梦,她瘫软地靠在床头上,用手按着仍起伏不定的胸脯。
  床边的易君衍动了一动,“吧嗒”一声,按开了灯,房间里顿时明亮起来。
  “怎么了?”易君衍睁开朦胧的睡眼,疑惑地半坐起身,看着她。
  陆琪妙深深地窝在一角,摇摇头,“没事,刚刚做了个恶梦。”
  “可能是这阵子太累了。”她补充道。
  易君衍闻言,掀开被子,轻拍了一下床,“别怕,来,睡到我身边来。”
  陆琪妙听话地挪过去,易君衍关切地看着她的脸色,伸手轻轻地抹去她被冷汗浸湿的头发,侧身抱住她睡。
  她感到有他温暖的胸怀包围着,一种安全感由然而生。
  “告诉我,你梦见了什么?”易君衍低沉地在她的耳边低问,双眼散发出一抹幽深的光芒,把一切都告诉她听,到底还是吓坏了她,像她这种乖乖女,哪时候经历过这些?
  “我梦见……”她不敢说,冷汗又下来了。
  “别怕,只是作梦。”易君衍安慰她,他在她的额角浅吻了一记,搂着她睡着,“乖,睡觉。”
  她安静地闭上双眼。
  半个月后,深秋时节,易莎莎回来了。
  美国的大学给学生放了寒假,她与同学结伴归来。
  秋月文很高兴,张罗着给易莎莎接风,易莎莎兴奋地向父母卖弄着她学到的知识,外国的管理是如何如何的人性化等等。
  易莎莎的接风宴,易君衍刚好出差没有参加,他临行前一再叮嘱陆琪妙不必理会,躲到外面去谎称应酬,陆琪妙听话照做。
  但公司里某话多的女职员,本就嫉妒陆琪妙,悄悄地将陆琪妙的行踪告诉易莎莎:
  “陆琪妙今晚根本没有应酬,我刚刚还在公司附近的商场看到她呢!”
  “谢谢你喔,我知道了。改天一起去新开的那家美容店,我请你。”易莎莎很客气地道谢,放下手机,脸色立刻就变了,转头跟秋月文道:“妈,那个陆琪妙根本是成心不来给我接风,刚刚同事还说在商场看到她在逛街。”
  “我就说嘛,易君衍出差,她一个人去应哪门子酬?”秋月文皱眉骂道,一面安慰易莎莎,“妈这就叫人打电话,就算是抓也把她抓过来!”
  秋月文交待司机给陆琪妙打电话,交待司机按照她的话来说:
  “你就说,夫人要求她半个小时内要到皇冠酒家6号包间,如果她敢迟到或者缺席,后果自负!”
  司机听话照做。
  正在商场超市买东西的陆琪妙闻言,心里不由打起了小鼓,想了想,她还是毅然前去赴宴,既来之,则安之。
  陆琪妙匆匆赶到皇冠酒家的6号包间时,迟到了几分钟,推开门走入时,里面坐着一大桌子人,易霄,易沙陵,易沙南,秋月文,易莎莎,秋雅。
  “对不起,我路上堵车,所以迟到了。”陆琪妙朝大家恭敬地鞠躬道歉。
  本来陆琪妙迟到一会儿并不是什么大事,可是易莎莎却故意刁难,她瞪着陆琪妙,“只怕有人是故意迟到的呢!”
  “哼,你今天晚上不是还撒谎说去外面应酬的吗?结果呢?被人撞见你在商场,要不是我妈叫人打电话找你,你准备直接不出现了?你把我们当猴耍吗?”
  “没有,莎莎你是听谁说的?”
  陆琪妙脸色一变,仍然笑着掩饰道。
  这时,易沙陵面色一凛,“什么?莎莎从国外回来,请你来吃顿饭就这么难?”
  “就是说,也不知道她这儿媳妇是怎么当的,要是不高兴来参加莎莎的接风宴,干脆就离开易家好了嘛,又没人逼你非赖在易家不可!”秋月文接过话茬数落道。
  “可能是误会吧!”易沙南出声道,一面看向陆琪妙。
  “没有误会!”易莎莎不依不饶。
  陆琪妙感到无地自容。
  易霄扬手,道:
  “好了,好了,今晚大家高高兴兴地吃饭,别的事情先放下。”
  老爷子朝陆琪妙招招手,“孩子,坐到我身边来。”
  陆琪妙连忙走过去,坐在老爷子身边,几双怒气未平的眼睛一齐瞪着她,但都隐忍着没有再说什么。
  陆琪妙跟易家人和和气气地吃着饭,表面上看气氛很融洽,实际上各帮派都有各自的小心思。
  易霄看起来似乎没啥立场,实际上他并不太喜欢秋月文。
  秋月文完全是倚仗着易沙陵的势力,她的儿子不中用那是她的一桩心病,现在年纪也上四十了,再生一个已经不切实际,好在女儿易莎莎身体健康,也受易沙陵的疼爱,但说到底是个姑娘家,而且太年轻不懂事。
  易沙陵和易沙南的关系一直不和睦,两兄弟的性格相差太大,但自从林岚死后,这两兄弟倒是没了勾心斗角,见了面都懒得争吵。
  秋雅是秋月文的侄女,自然是站在秋月文这一边。
  陆琪妙属于易君衍这一边,易君衍跟易沙陵的关系日益紧张,因而,她并不受易沙陵待见。
  接风宴吃完后,易家人各自散去。
  陆琪妙因为是打车过来的,因而,她打算自己打车回去。
  她站在路边招手拦车,一辆绿色的凯迪拉克向她开了过来,突然停在了她的面前,她不由得吃了一惊,连忙往后退开两步。
  驾驶室的车窗被摇下,周林荣那张得意的胡子脸映入她的眼帘。
  陆琪妙不由得呆住。
  “嗨,陆小姐,真高兴能在这里遇见你。”周林荣朝她挤挤眼睛,打量着眼前这个有气质的小清新,因为她是易君衍的女人,他才格外有兴趣。
  “等车吗?不介意上来,我送你回去。”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陆琪妙低头匆匆跑开。这个男人跟易君衍是死对头,她没糊涂到上他的车。
  可是,她跑了一段,回过头去时,又见周林荣开车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心下慌了,这个周林荣到底想干嘛?
  偏偏车上来来往往那么多的车,就没有一辆停下来的,她急得直跺脚。
  周林荣将车停在路边,跳下来,大步朝陆琪妙走过来。
  陆琪妙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一声不吭地站着,一面留意路上的车子,不时伸出手去拦截,可那些车却没一辆停下的。
  周林荣笑了一声,伸手按住她的手,道:“别拦了,坐我的车吧。”
  “不用了。”陆琪妙冷淡道,甩开周林荣的手,下意识地往旁边走了几步,提防着他靠近。
  周林荣看着她的样子,笑了几声,道:
  “我不是坏人,你干嘛老躲着我呀?”
  “你别过来。”陆琪妙用手指着他。
  “好,我不动了,这总可以了吧?”周林荣彬彬有礼地站住脚,道。
  陆琪妙白他一眼,没有说话。
  “上次在慈善晚宴上,我为了你砸了整整二个亿呢,石头砸水里还起个水花呢,结果你呢,一点反应都没有!”
  陆琪妙翻着白眼,这人简直是神经病!
  “你不要莫名其妙的好不好?又没有人叫你那么做,如果你那么心疼钱为什么那么使劲儿跟易君衍竞价呢?那你不是自相矛盾吗?”
  周林荣听了,哈哈大笑起来。
  “陆小姐真是快人快语,你这直性子,我喜欢!”
  陆琪妙觉得这人实在太无赖,不打算再跟他说下去,他这种人,就算歪理他也能说得头头是道,实在没意思得很,她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
  她一面往前疾步,一面偷偷回头看他,只见他并没有追上来,她急忙闪进了旁边的一棵树后面,刚好她穿着深色的衣服,在黑乎乎的大树后面站着不动,根本没人发现她。
  果然,周林荣的车子不急不缓地溜了过来,似乎在寻找她的身影,没有发现她的身影,那车径直往前溜去,又停在了路边。
  陆琪妙的心里一紧,该不会是周林荣发现她了吧?
  她连忙伏在树杆上,一动不敢动,大气也不敢喘。
  然而,周林荣并没有下车,几分钟后,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他的车走过去,陆琪妙伸长脖子仔细看时,认出那女的是秋雅!
  秋雅拉开车门上了车,周林荣的车消失在了夜色中。
  秋雅跟周林荣有一腿?
  这令陆琪妙很惊讶。
  她从树后走出路边,等了一会儿终于拦到一辆出租车,她上了车,报了老宅的地址,出租车载她回了老宅。
  易君衍的工作很忙,陆琪妙没敢把这个发现告诉他,心想,等到易君衍出差回来再说吧。
  陆琪妙在易君衍不在家的日子里,格外地小心,被避免被再次算计,她很安分地上下班,吃喝拉撒都尽量躲开秋月文母女,简直像个隐形人似的,秋月文母女一时半会还真忽略了她。
  夜,深沉,下过一阵秋雨,格外的寒凉。
  陆琪妙查阅完一些法文资料,把林岚的遗物收拾进保险柜里上锁,才走出书房。
  可能是一直用脑,她感到肚子很饥饿,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一点钟了,她估计秋月文母女早已睡了,便披了件外衣,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深夜的老宅,格外阴森的感觉,陆琪妙独自走在老宅里时,心里总惶惶不安。特别是想到林岚曾住在这里,不知她那含冤的魂魄,会不会经常飘荡在这座豪华的宫殿里。


正文 第七十三章 捉奸
  她走下一楼厨房,开火煮了牛奶麦片,坐在饭厅里吃完,才返回卧室。
  走到二楼的楼梯口时,陆琪妙不由得站住了脚,她似乎听见三楼传来易莎莎骂人的声音,她侧耳细听时,似乎是易莎莎在骂易慕严的声音。
  她心下一惊,不由得缓缓地往上爬去,只见易莎莎站在易慕严的门口,对他又打又骂,易慕严似乎在哭喊,易莎莎把易慕严拖出走廊,一直拖到一间小房间里,把易慕严丢了进去,还关上了门。
  易莎莎做完这一切,转身走开了。
  陆琪妙实在看不下去了,她等了一会儿,才悄悄地走了过去,把那间房门打开,里面黑乎乎一片,她正想开灯时,易慕严突然冲了出来,把她撞倒在地,外衣都掉在了地上。
  易慕严大叫着,冲回了自己的房间,陆琪妙连忙爬起来,捡起外衣跑过去,跟进去安慰他:
  “别怕,别怕,不哭了。”
  “快安静,要不然被你姐姐看到又会打你。”
  易慕严听见陆琪妙这样说,这才噤了声,缩在了角落的桌子底下不肯出来。
  陆琪妙见他不哭不叫了,这才放了心。
  这时,陆琪妙突然听见门被人关上的声音,她一惊,急快冲过去开门,但门竟然被人从外面上了锁。
  她的心不由得一沉,糟了!
  该不会又中了易莎莎的算计?
  陆琪妙脸色苍白,此时,她也只好认栽了。
  外面又“沙沙”地下起了雨,陆琪妙连忙走去关窗户。
  易慕严从桌子底下爬了出来,钻进了被子里去,盖住了脑袋,缩成一团。
  陆琪妙知道他有病,又有点心智不全,只好温柔地哄着他,让他不要害怕,姐姐不会再进来了。
  易慕严很能折腾,一下子钻在被窝,一下子又躲到窗帘布后面,陆琪妙就这样被他折腾了一宿,两只黑眼圈超大。
  临近天亮的时候,易慕严才折腾累了,在陆琪妙的怀里睡着,她也顺便眯了一会儿。
  谁知,陆琪妙正睡着时,被一阵喧闹声吵醒了,她迷糊中睁开双眼,顿时被眼前的阵势吓得睡意全无。
  只见秋月文母女,带着一大堆的管家佣人们,将她和易慕严团团围住了,不少佣人的手上还拿着扫帚,看起来气势汹汹,来者不善,陆琪妙冷不防打了个寒战。
  “好哇你!居然趁易君衍不在时,跟小叔子通奸!”易莎莎嚣张地指着陆琪妙的鼻子大骂。
  陆琪妙的心猛地一跳,连忙坐了起来,她一动,怀里的易慕严也醒了,看到秋月文和易莎莎时,本能地恐惧,直往陆琪妙的身后躲,陆琪妙没办法,只有将他护在身后。
  “不是这样的,我……”
  陆琪妙想解释,但秋月文却冷冷地打断了她:
  “我们可是捉奸在床,你还想狡辩?”
  秋月文不由分说,随手拿过佣人手中的扫帚,劈头盖脸地朝陆琪妙打过去。
  一面打,一面骂:
  “勾。引我儿子,打死你个不要脸的贱货!”
  “我没有,我没有。是误会!”陆琪妙抱着头大叫,扫帚无情地打在她的手臂上,背部上,一阵阵火辣辣地痛传来,痛得她此牙咧嘴,倒吸冷气。
  “还敢嘴硬!打死她。”易莎莎在旁边帮腔作势。
  秋月文下手更没轻没重,每一棍都恨不能打到她的脑袋上去,但她死死地护住了脑袋,只能打到她的手臂。
  陆琪妙的手臂都痛得麻木了,裸露的部分有些地方被反复一打,皮开肉绽,鲜血斑斑。
  要不是管家和佣人的劝阻,秋月文还要继续暴打。
  “夫人,别打了,再打下去人就不行了,到时候大少爷回来看到,又免不了跟您生气的。”
  秋月文听到易君衍,心有忌惮,这才停了手。
  易莎莎冷哼,“妈,要是易君衍知道她在家跟小叔子通奸,只怕会打得比你还凶呢!”
  “大小姐,她是大少爷的女人,就算要打也是他亲自动手哇!”
  “行了,把她关起来!面壁思过!”秋月文扔掉了扫帚,冷漠厌恶地瞪了一眼陆琪妙,催促着佣人,“还不快动手!”
  陆琪妙僵着两只胳膊,被佣人们拖着走,屈辱的眼泪从眼眶溢出,她咬紧下唇,眼泪流进嘴里,又咸又苦。
  还是那间小杂物间,陆琪妙被丢到里面,外面上了锁。
  这里很冷,她的手又肿又痛。
  她吹着手臂上的伤,有些血肉模糊,看起来很恐怖的样子。
  走到这一步,全怪她自己不当心,一时大意又中了她们的圈套。
  陆琪妙突然感觉到恐惧,在知道林岚可能是被秋月文害死的时候,她就隐隐不安,同样的悲剧很可能也会发生在她的身上。
  她必须警醒了,否则不明不白死的可能是她。
  就在她胡思乱想时,门外突然响起了易霄的声音:
  “为什么要把她关起来?”
  “是谁拿了钥匙?马上把她放出来!”
  陆琪妙一怔,老爷子来了,她有希望出去了。
  要不是她的手又肿又痛,她肯定扑过去用力地拍门。
  “老太爷,少奶奶跟小叔子通奸,被夫人和大小姐捉奸在床,所以,才受到惩罚的,夫人意思让少奶奶在里面反省。”佣人的声音响起。
  “我不相信!把门打开,我要亲口问她。”易霄威严的声音冷道。
  “可是,钥匙在夫人的手上。”佣人为难道。
  “沙南!沙南!你来把门撞开!”易霄大喊。
  “老爷子,发生什么事了?”易沙南的声音响起,看样子,易沙南刚刚走到车库,准备开车去上班。
  “你先把门撞开,把人救出来。”易霄道。
  “谁被关在里面?”易沙南疑惑。
  “是我,二叔。”陆琪妙喑哑着嗓子,吃力地喊了一句。
  易沙南大惊,“琪妙?怎么回事?”
  “我,……”陆琪妙连声音都快喊不出来,她只觉得全身疼痛。
  易沙南二话不说,拿了把斧头就砸锁头,用力几下就把锁头给砸开了。
  当易沙南踢开门看到缩在地上的陆琪妙时,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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