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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霸业-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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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闻言微微一笑,凝望着大殿中摇曳的烛光,轻轻点头道:“今晚就让慧妃陪伴陛下吧,左芫身体有恙恐怕危及皇上。”

张启看她神情略带三分凄苦,想到第一次见到左芫时,那惊心动魄的承诺,心中大为心疼,一时冲动,只想将这娇躯护在自己的臂膀中,替她抵挡外面的风风雨雨,不觉上前将那纤细的腰肢揽住,轻轻将那清瘦的娇躯搂在怀中,点头道:“今晚皇后留下陪朕,便是什么都不做都好!”

左芫意外地望着张启,秀眸中闪过一丝深深的感动,点头道:“陛下,左芫为陛下备好晚宴,还请陛下前往前殿,我们一同欣赏歌舞!”

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向张启微微笑道:“陛下,臣妾已经晋封鲁元为辰妃,为四妃之一,陛下看是否合适?若陛下觉得可行,臣妾便立刻前去准备册封之礼,也好为鲁元冲喜!”

第六卷 剑指胡关 第十七章 张良拜相

一个月之后天气正是最为寒冷的时候,冷冽刺骨的北风夹杂着漫天的大雪,怒吼着肆虐在天地之间,棉絮也似的雪花在风中飘舞。刺骨的北风不住地钻进衣袍的缝隙里,使人情不禁地想要把衣服裹得更紧一点。天上黑压压的阴云仿佛厚厚的棉被,压在大地的头顶上,似乎将要砸落下来一般。

守在殿外的禁卫一个个冻得脸颊通红,脸上的胡须和眉毛都结上了一层厚厚的白霜,与落在身上的皑皑白雪混在一起,整个人都仿佛化作了风雪中一般。

张启披着一件棉袍坐在暖笼上,大殿内暖洋洋的,听着殿外呼啸的北风,张启发下手上的奏章,起身来到大殿门扣,却正好看到萧何盯着大雪在一名内侍的搀扶匆匆而下来。张启心中暗自叹了一口气,萧何的勤勉实在令人叹服。

看着殿外的风雪,张启回头向侍立在大殿角落里的韩焕道:“殿外的禁卫多久轮换一班?”

韩焕闻言小心地道:“大概是一个时辰轮换一次。”

张启点了点头道:“派人送些热汤去给禁卫,每人下值和上值前都喝上一点暖暖身子。”

韩焕脸色微变,急忙躬身道:“陛下厚恩,奴婢替禁卫们先谢过陛下的隆恩了!”

张启笑笑点头道:“谢恩就免了,你先下去吧!”

说话间,萧何已经登上大殿的月台台阶大步向大殿走来,张启忙上前一步打开殿门,一阵寒风迎面来,将韩焕急得浑身一震,失声道:“陛下,外面风大。小心龙体啊!”

他话音未落,萧何看到张启亲自打开殿门,急忙迎上一步,一把扶住殿门,小心地道:“陛下,外面太冷,殿内温暖,陡然开门,陛下龙体恐怕承受不起啊!”

张启闻言只好回身向御榻走去,一边点头道:“丞相快进殿内暖暖身子。如此严寒,真是难为丞相了!”

萧何带着一阵凉风来到殿内。在内侍的服侍下拖去厚重的棉袍,这在来到御榻前躬身道:“老臣见过陛下!”

张启指着御榻道:“丞相快快坐下!”

话音未落,韩焕已经小心地端上煮好的热茶,放在萧何身前的小几上。

萧何看了一眼韩焕,这才转身望着张启拱手道:“陛下,匈奴那边已经传来消息。据说刘邦在匈奴营中身体受不了漠北的严寒,已经病倒了。wωw奇書网只是韩信如今以被匈奴单于奉为上宾,似乎大有招揽之意。”

张启看着几上的几分奏章,点头道:“派往匈奴的使臣可曾抵达匈奴?”

萧何脸色陡然一变,望着张启,犹豫了一下,这才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向张启躬身道:“冒顿已经接到陛下的诏书,这是冒顿回呈给陛下的书函!”

张启看着神色凝重的萧何,也不去接那封奏章。缓缓点头道:“恐怕是匈奴不肯交出刘邦吧?哈哈哈哈……”

萧何本来担心张启知道这个消息后会龙颜大怒,却没想到张启竟喜形于色,心中一动,迎着张启的目光,微微含笑道:“陛下可是等待这个机会已经很久了?”

张启兴奋地起身在大殿内踱步道:“匈奴大概是自恃其藏身漠北。行踪不定,我大秦的军队奈何不了他们才如此猖狂!可笑!区区匈奴,竟如此狂妄自大!”

萧何闻言神色却极为沉重地道:“莫非陛下又要亲征匈奴?!”

张启望着神色紧张的萧何,点头道:“丞相不用担心,匈奴虽然的确行踪不定,不过朕也有办法抓到这只狐狸!至于亲征。朕恐怕无法亲自深入大漠。只能有蒙恬和王贲两位将军来办了!”

萧何听说张启不准备亲征这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闻言缓缓点头道:“攻打匈奴并非易事。虽然粮草充足,士兵已经整装待发,但是匈奴的作战之法一向飘忽不定,无法捉摸,陛下还要详细与两位将军商议对付的办法。”

张启点头道:“丞相所言一点不差,朕正要与蒙将军商讨此事,上次围剿刘邦时立下军功的将士的晋封还要有丞相和太尉一起处置。”

萧何闻言脸上略笑意地点头道:“陛下,国库凭借借贷之法已经得到了很大的充实,加上庶民安心于生产,商人行商得到了地方官府的照顾,虽然税赋重了不少,商人的利润却并未因此而有所减少,加上还可以从国家贷款中得到丰厚的利润,使得这些人都一心地拥护我大秦。”

说到这里似乎有些忘情,竟按捺不住地起身在殿内踱步道:“政令得到了完全的畅通。这一点只有在始皇初统天下的时候可以相提并论。陛下亲政即将四年,民间虽然再三减免赋税,又连续数年征战,国库却充实了很多。这一切都是陛下的仁厚所致。”

张启笑着点头道:“等将来将匈奴彻底灭掉,我大秦再开通丝绸之路,将贸易延伸到遥远的西方,那时候把西方无数的金银和香料带回大秦,使我大秦更加富庶!”

萧何闻言大为惊异,讶然道:“难道还有比大宛、月氏,这些部落还要遥远而又如此富庶的国家?”

张启闻言仰首笑道:“天下之大非,你我可以想象,我们眼下的版图不过只是很小的一部分罢了!”

萧何吃惊地望着张启,严肃地道:“陛下,大秦连年用兵,虽然有巴蜀作为大秦的根本之地,这些负担还可以勉强承受,但是假如天下果真如陛下所言一般,恐怕简单的武力并不能够使大秦真正地富足起来。”

说毕,只觉殿中一片死寂,在殿内服侍的内侍们也听出了萧何指责张启太过频繁用兵,使得大秦好不容易恢复起来的局面最终再次毁掉。这话可当真说的有些骇人,若是放在赵高和秦始皇时代这样的进谏未免太过危险了。虽然张启一向仁厚,但是有时的狠厉行事,又难免使人心惊胆颤。

萧何说完这话,心中也是一阵狂跳,说完这些,只觉背上凉飕飕的,竟是冷汗已经湿透了中衣!殿内一片死寂,所有的人都小心地向张启望去。

张启思忖良久,才闷哼一声道:“丞相放心,朕亦非好战之人,国内的情况朕也深知,所以只是开通商贸之旅富足天下万民,并未有其他打算。只是若是有人觊觎我大秦的富庶,那就不能白白地养着百万大军任人欺凌!”

萧何见张启并没怪罪,总算勉强平静了一些,小心地拱手道:“陛下,刘邦一案不日即将审理结束,如何决断,陛下还要深思啊!”

张启这时心情有点不痛快,毕竟萧何反对自己西征的话,这西征究竟行不行的通,实在难以想象,毕竟从大秦若是一鼓作气,派出百万大军征讨西域,战线的漫长必将影响后勤的补给,究竟能否行得通,当真还有不小的难度。况且自己也不过是想将匈奴彻底驱逐,然后开辟丝绸之路,连通东方与西方世界的交流。

看着神色恭敬却难掩憔悴地萧何,张启知道,萧何这个丞相的确太累,以前尚有冯去疾在总览大局,他这左丞相只是做些相应的工作,如今冯去疾辞世,左右丞相的职责便都落在了萧何一人的身上,可以想见他的工作之繁重。

想到这里,不觉点头道:“丞相可有合适的人选来担任左丞相?”

萧何闻言微微一惊,向张启讶然道:“陛下的意思是?”

张启看了一眼惊讶不已的萧何,一边思忖,一边点头道:“张良现在何处?”

萧何闻言骇然道:“张良被陛下下在狱中已经两年,前几次两位皇子降世陛下大赦天下,这才使他脱去罪责,暂时在咸阳以罪民之身居于隐官之处,陛下若是召见,恐怕明日才行了!”

张启惊讶地道:“隐官是什么官职?朕似乎还未听过。”

萧何急忙躬身道:“所谓隐官便是管理犯罪后释放的刑徒的官员,他们职位低微,所以陛下并不知晓。而被朝廷责罚之后的罪民律法规定这些人身份微贱,只能居于隐官所辖的范围之内。所以,若是陛下召见张良,还是明日再行召见,今日恐怕是有些来不及了!”

张启点了点头,正要说话,忽然看到韩焕在殿外晃了晃,不觉皱眉道:“韩焕,什么事情,如此鬼鬼祟祟!”

韩焕这时正要缩回身形,闻言上前到道:“陛下,辰妃娘娘身体有些不大好了,皇后娘娘命小人前来禀奏陛下!”

张启闻言,当真吃了一惊,这些天,自从回宫之后,便尽力安慰病中的鲁元,好使她尽早恢复健康,好在鲁元所生的启儿,倒是还算健壮,总算令张启欣慰不少。只是每次看到鲁元那憔悴的玉容都令他情不自禁地想起吕后那明艳而狡黠的笑容,令张启大感不舒服,这也是他在无形中对鲁元冷淡了不少,病中鲁元本就虚弱,再加上这种敏感微妙的政治形势,更使她明锐地察觉到了张启那细微的变化,心事重重之下身体更是每况愈下。

这几天天气寒冷,即便鲁元所居的宫室使用了所有的保暖设施,但是却依然没有使鲁元的情况头所好转,这时闻言,心中登时一紧。

急忙向萧何道:“丞相先下去吧,关于张良之事,明日朝会,再做商议吧!”

说毕,待萧何退出大殿之后,这才匆匆穿好御寒的锦袍登上暖舆,冒着漫天的大雪向鲁元所居的宫殿赶去。

第六卷 剑指胡关 第十八章 出兵大漠

赶到鲁元宫中时,皇后左芫和赵嫣都已经赶到,两人同时神色凝重地迎了出来。看到她们的神色,张启登时想到了柔儿病逝前,那异样的气氛,心中顿时一紧。

不觉一步跳下暖舆,冲到左芫面前,紧张地道:“鲁元怎么样了?可是有什么意外?”

左芫苦笑一声,轻轻向张启点头道:“陛下莫急,女医正在为鲁元诊治,陛下放心,不会有事的。”

张启扫视了一眼殿内神色紧张的宫女和内侍,焦急地点头道:“前几日不是好些了吗?怎么今日忽然这样严重?”

鲁元低叹一声摇头道:“鲁元今日不知从哪里听说,陛下已经将沛公家眷全部下入狱中,生死难料,这才一时想不开。”

张启闻言脸色一变,冷冷地喝道:“这个消息是谁泄露的?好大的胆子!来人!”

随着他的厉喝,守在殿外的内侍立刻一拥而入,杀气腾腾地静立在殿内,大殿内的气氛登时一窒,立在殿内的内侍和宫女,脸色同时一变,重重的跪在地上上连连叩头,悲呼不已。

一名看起来大约三十岁上下的内侍,跪在地上,连连叩头道:“陛下,奴婢们打死也不感泄露此事,陛下饶命,饶命啊!”

张启一边在大殿中央的御榻上坐下,一边冷冷地喝道:“说!究竟怎么回事?!”

那内侍膝行几步,浑身颤抖地伏在地上地痛声泣道:“奴婢乃是宫中掌令,陛下回宫时,奴婢便尊皇后娘娘旨意,严守此密,不敢有丝毫泄露!只是,今日早上娘娘照顾小皇子时。与几名保姆交谈过,具体怎样,奴婢实在不敢窥窃娘娘,所以,陛下……饶命!”

张启冷笑一声,回头向韩焕吩咐道:“韩焕,你给朕仔细查清此事!”

韩焕急忙躬身道:“陛下,奴婢一尽心查办此案!”

这时,只听死寂的内殿忽然传来一阵微微的脚步声,举目望去。一名大约四十岁上下的中年女医神色凝重地从内殿缓缓而出。

看到张启,那女医小心地上前深施一礼。恭谨地道:“陛下,不用担心,娘娘乃是失调之症,只要用心保养便可痊愈。”

张启看她神色全无她口中一样轻松,心中暗叹了一口气,知道是这女医在殿内不敢乱说。担心影响鲁元的病情,不觉点头道:“女医在外殿等候。朕看过鲁元之后再传你!”

女医恭谨地行过大礼,缓缓带着几名小医女退出了殿外。

张启这才大步向内殿走去,绕过朱漆描金的大屏风,便看到鲁元玉、容苍白地躺在榻上,双目失神地望着自己,那曾经青春飞扬的娇躯这时却全无一点生气,再也看不到那天初见时在朝堂之上地顾盼神飞,那原本动人的健康肤色这时早已黯然无色。

看到张启进来,鲁元挣扎着就要做起来。扶着身边的小宫女刚抬起半个神色便又无力地躺了回去。看到她并成这样子,张启实在有些不忍,急忙上前轻轻将那轻如无物的身子揽在怀中,这才点头道:“鲁元,朕在这里。你要好好保重,不然将来怎么把启儿带大?”

听张启提到自己才出生五个月的儿子,鲁元这才勉强露出一丝笑意道:“陛下,还是让保姆把启儿带来,我想看看孩子。”

张启看她精神回复不少,不觉点头笑道:“也好。我们一家三口小聚团圆一下!”

鲁元闻言娇躯微微一颤。无力地倚在张启的肩头抱着刚刚会坐起来的嬴启,深深地亲吻着那胖乎乎的小脸蛋。轻轻叹道:“陛下,小孩子真是简单,只要吃饱了便能无忧无虑。”

张启知道她心事沉重,逗弄着望着自己直笑的小嬴启,不觉点头道:“你好好保养,将来看着启儿长大成人,娶妻生子,那才是人生最难得的。”

望着眼前这动人地一幕,鲁元秀眸一红,含泪笑道:“鲁元能如此和陛下相聚恐怕是最值得记载心里的了,鲁元别无所求了!”

鲁元似乎想到了什么,微微仰首望着张启那熟悉地笑容道:“陛下,鲁元身为妻子,自然不会违逆夫君。但是鲁元也是父母所生,虽然父母所为的确大逆不道,但是还是请陛下……”

张启不容她把话说完,便起身放开揽着鲁元的大手,闷哼一声道:“这件事情朕自会有所决定,鲁元你先保重身体要紧,其他的事情你尽管……放心便是。”

鲁元闻言瞪着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定定地凝望着张启,目光中全是惊疑不定。好半晌才挣扎着爬起来,缓缓跪在张启脚边,任张启怎么搀扶都一定不动地跪在地上,只是喃喃地道:“陛下,鲁元……鲁元……求陛下……”

张启这时实在不忍再看那凄楚的玉容,只好大步向外殿走去。身后随即传来鲁元一阵悲凉低泣。正觉心痛时,迎面却刚好遇到左芫那关切的目光。

只好勉强平静了一下,才点头道:“鲁元身体太过虚弱,皇后还是要小心照顾,若是她有什么意外,朕恐怕日后无法向孩子交待了!”

左芫看了一眼内殿的情况这才挽着张启的手,低低地道:“陛下,后宫的事左芫不改让陛下烦心,鲁元就有左芫照顾,陛下放心!”

说到这里,秀眉微蹙地低声道:“陛下,鲁元的幼弟,实在无辜……”

张启心中一痛,暗自苦笑:这起案子里真正该处决的只有刘邦和吕后,戚夫人和她那刚刚出世的孩子岂非更加无辜?

看到张启脸色不好,左芫不敢再多说,只是岔开话题道:“陛下,我们还是回前殿休息吧!”

张启点了点头,随左芫来到前殿,却看到那名女医还在站在大殿的角落里听后旨意,不觉叹了一口气。在御榻上坐下,这才向那女医点头道:“辰妃身体究竟怎么样?”

女医小心地躬身道:“娘娘本是产后失调,只是心事重重造成脉象凝滞,脾脏弱化,身体无法承受,所以情况不容乐观,需要静养,切经不得一点刺激。”

张启心中苦笑,刘邦一案因为牵扯到后宫,这才使得萧何再三向自己暗示赦免。可是假如连这种灭族大罪都要赦免的话,国家的法律未免儿戏。

而且自己也无法面对那些在雁门之战中战死地无数大秦士兵。况且此例一开,难保不会再有心存叵测之人利用这个办法来逃避罪责,岂非做大了外戚的势力?

想到这里,主意已定,起身向左芫道:“朕回寝殿去,皇后在此稍事安慰一下鲁元吧!”

左芫看张启脸色不好。也不敢在多说什么,只好起身相送道:“陛下放心,臣妾明白!”

张启回头望了一眼大殿深处,叹息一声,转身向殿外走去。

冒着风雪回到寝殿时,蒙恬已经在殿内等候多时了看到张启进来,急忙躬身施礼道:“见过陛下!”

张启一边在韩焕的服侍下脱去外袍,一边接过内侍端上来地热茶,这才向蒙恬点头道:“将军不必多礼,平身吧!”

说毕。这才在御榻上坐下,向蒙恬道:“将军,朕准备被征匈奴,虽然上次被雁门一事耽误了下来,但是绝不会轻易罢手。”

蒙恬闻言皱眉道:“匈奴行踪不定。军队更是飘忽不定,必定不能使用通常的阵地战,只能以骑兵迎战,所以依蒙恬看,陛下这次实在不宜亲征!”

张启想了想点头道:“这次朕的确不会亲征,军中大事就交托给将军了。”

蒙恬这死正担心张启决心亲征。毕竟沙漠戈壁。环境严酷,加上往往一个月行走在大漠中都遇不到匈奴军队。若是张启亲征短时间内无法战胜对方的话,反而耽误了更加重要的朝政,便是得不偿失了。

听到张启不准备亲征匈奴,悬着的心登时放下了来。这时闻言急忙抱拳道:“陛下重托,蒙恬绝不敢负!”

张启望着蒙恬凝重的脸色,点头道:“朕召见将军是想同将军商讨一下征讨匈奴的办法,毕竟这次与匈奴交战,可能会完全不再使用步兵,所以需要与将军仔细商议!”

蒙恬闻言正于心中所想相符,又深知张启一向总有出人意料地绝好办法,不觉惊喜地道:“陛下可有什么妙计?”

张启回忆这历史上霍去病战胜匈奴的作战方法,以及二战时德军的闪电战,缓缓点头道:“以朕来看,匈奴所擅长的便是骑兵的灵活机动,而步兵的反应速度慢,只有结成阵势才能作战的方法正是我们同匈奴骑兵相比最大的弱点!所以,朕准备用骑兵对骑兵,我们的十万骑兵加上从各地抽调出来的骑兵,总数虽然只有十四万,但是如果运用得法,战胜匈奴不是难事!”

蒙恬看张启目光坚定,便知张启已经想到了办法,不禁抱拳道:“陛下明示!”

张启点了点头道:“匈奴所依仗地便是战马和彪悍的砍杀,而我们的秦弩,尤其是威力仅次于霸弩的骑兵强机弩绝对是匈奴骑兵的噩梦。朕是这样想的:朕上次赐给将军的千里眼,加上重金收买匈奴相邻的部落,获取匈奴行踪,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杀入,不求财物,只求杀人,杀完就撤,这样的计划,将军觉得是否可行呢?”

蒙恬思忖了一下,点头道:“虽然还有很多模糊之处,但是战场上的事情本就变幻不定,只有依照战场情况来定,才是最好的办法!不过陛下的这种直接快速的歼敌方法,实在令人惊异,若是运用地好,消灭匈奴果然不难了!”

第六卷 剑指胡关 第十九章 刘邦灭门

大秦二世五年,三月。原本凛冽的北风变得柔和起来,咸阳宫内,树木的枝叶已经开始隐隐地透出一丝绿意,又是一个崭新的季节了!

张启站在大正殿前的月台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咸阳宫的每一个角落,他身穿大礼朝会时的天子冕服,神色异常地凝重,刚刚送走了出征的蒙恬,自己的心情却没有轻松多少。

虽然这次出征,张启根据北方春季少雨的特点,将所有的飞行军全部调拨给了蒙恬,成泰作为飞行军的指挥将领也随行前往,并在条件准许的情况下可以直接向咸阳回报军中的情况。

来到这个时代,不觉已经五年,张启依旧还是感到几分说不出的无奈和荒谬,这个时空被自己究竟改成了什么样子,着实有些无法想像,但愿这是一个于自己的那个时空平行的另外空间,一如科学家所言一般。

思忖之间,张启忍不住苦笑起来,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知会是怎样的后果,危险之大几乎无法想像,若是当真杀死刘邦,自己是否会像那些科幻小说里描述的那般灰飞烟灭呢?假如当真要灰飞烟灭,大秦已经有了良好的开始,两个孩子无论是谁做了秦三世,都有蒙恬、王贲、萧何、张良来辅佐,恐怕不会再像历史上那般短命了吧?

想到这里,有些消沉的意志再次恢复了不少,索性不再去想那些想不透的东西,转身向殿内走。旁边的韩焕这时小心地上前道:“陛下,右丞相萧何、左丞相张良和廷尉赵良大人在殿外侯旨,刘邦一案已经审理清楚!”

张启微微吃了一惊,想不到,自己刚还在想究竟杀不杀吕雉和刘盈。赵良便进宫来见,实在是巧合的很啊!

心中虽然这样想,张启却还是点头道:“命他们进来吧!”

说毕,转身回到殿内,刚在御榻上坐好,便见萧何同张良同时大步来到殿中,他们身后是一名二十七八岁的青年官员大步来到殿中,恭谨地跪下,朗声道:“赵良见过陛下,陛下万岁!”

张启这时已经将近五年没有见过这直言进谏的年轻官员了。能在赵高秉政地腥风血雨中保持书生的铮铮风骨,是张启格外看重他的真正原因。

看着正要行礼的萧何和张良。张启笑了笑,摆手道:“大家都坐下,无须如此拘谨!”

萧何看了一眼行过大礼的赵良,这才向张启拱手道:“陛下,刘邦一案已经审理结束,微臣等特来向陛下禀奏结果!”

张启双眉一挑。不动声色地颔首道:“说!”

萧何扫视了一眼面目表情的赵良,控制的心中的激动,沉重地点头道:“廷尉赵良已经将刘邦一案整理清楚,虽然刘邦并未缉捕归案却依旧不影响廷尉查清事实。此案应当为……谋逆,夷三族!”

他话音刚落,张良却忍不住焦急而诚恳地拱手道:“陛下,刘邦已经逃亡匈奴,所擒者全是妇孺幼子,确属无辜,还请陛下网开一面。饶过尚在哺乳之期的婴儿!”

萧何闻言亦是神色怆然,看了一眼张启,缓缓起身,郑重地跪在张启面前,沙哑着嗓音道:“陛下虽然仁厚。但是此案事关谋逆,罪行重大,确属无可赦免。只是,萧何与刘邦当日同为沛县小吏,情分深厚,若今日为保全自身而不能替其幼子求情。便实在无颜再见天下之人。亦无资格辅佐陛下。今日萧何愿意以项上头颅为那幼童求得一条性命!陛下……”说到这里,早已泣不成声,伏在地上连连叩头。

张耳这时也是一脸惨然之色,只是一边伏在地上叩头,一边低呼道:“陛下,张良蒙陛下开恩幸得未死,本应报陛下于万一,只是今日却还是要向陛下求情!”

张启看着跪在地上的萧何同张良,心中一阵烦乱,若说自己,当然知道小孩子本就无辜,毕竟是现代文明熏陶出来,无论怎样也做不到这时人的那种冷酷。只是刘邦的罪行实在是要推翻大秦为目的,若是轻易赦免,岂非使得法律变得苍白?

想到宫中奄奄一息的鲁元,和皇后左芫的劝阻,张启自己的道德底线,再看着地上跪着的下颌和张良,压力之大,究竟如何选择,使他心理一阵阵地烦乱。

好不容易控制住即将爆发的怒意,勉强向赵良点头道:“廷尉有何看法?”

赵良这时已经二十七八岁,比起五年前,沉稳了不少,这时闻言,恭谨地拱手道:“启禀陛下,刘邦谋逆乃是不赦之罪,按照律法理应夷三族。若是陛下开恩,亦须有功劳相抵。刘邦未能有尺寸之功于我大秦,陛下若想赦免,只能另颁圣旨!赵良作为大秦的廷尉,却不能眼看大秦律法遭到亵渎,所以只能冒死进谏,劝陛下为大秦的天下着想!”

张启勉强控制住情绪,深吸了一口大殿内的凉气,迫使自己冷静下来,暗自思忖:莫非只能如此?若是鲁元知道这个消息,恐怕无法承受吧?只是……如今自己的乃是大秦的皇帝,若是在明知刘邦子孙对大秦意味着什么的情况下,依旧心慈手软,那么恐怕自己的孩子们就要面临那极其悲惨的局面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酷!

想到这里,主意打定,情绪登时冷静了下来。望着赵良那面无表情的脸,张启缓缓点头道:“此案便交给廷尉处置,依律而行!”

萧何闻言,同张良互相对视一眼,这才黯然起身,向张启拱手道:“陛下,不知何日行刑?”

张启闷哼一声,望着赵良,冷冷地道:“行刑之期按照惯例进行便是!”

说到这里,忍不住低叹道:“两位丞相殚精竭虑,一心为我大秦,这件事还希望不要影响两位丞相的公务。”

萧何这时望着张启,拱手道:“陛下如此决断,乃是为大局着想,萧何并不反对,唉……”

张启做出了处决刘邦全家的决定,情绪上虽然稳定了下来,但是心底深处却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沉重,这时只好缓缓点头道:“此事就这样决定,若是没有其他事,便散朝吧!”

萧何闻言,沉重地起身行礼道:“陛下还是保重龙体,微臣就此告退。”

目送着萧何等三人退出大殿,韩焕小心地上前准备服侍张启换下冕服,换上日常便服,却被张启淡淡地打断:“韩焕,此事不得让鲁元宫中任何人知道,待鲁元身体恢复之后再说吧!”

韩焕这时小心地皱眉道:“陛下,蒙将军一走,朝中又有两位丞相打理,陛下总算可以好好休息了,眼下天气乍暖,不防同诸位娘娘到上林苑骑马散心。”

张启闻言,看了看殿外的天气,摇头道:“这里还有十几份奏章,朕还是先看过之后再说吧!”

韩焕见状,不敢再乱说什么,只好上前服侍张启唤过便服,这才退到大殿的角落里,小心地垂首侍立。大殿内地其他宫女和内侍因为今天刚刚知道了鲁元一家将被夷灭三族的消息,加上刚刚殿内三名重臣的争执和张启那铁青的脸色,都分外地小心翼翼。大殿的气氛,也不知不觉沉闷起来。

批阅完剩下的奏章,张启地心情总算恢复了一点,这才发觉殿内已经燃起了灯烛。而自己不远处,赵嫣正跪坐在小几前,轻手轻脚地摆上制作精巧地点心。

看到赵嫣,张启心中微微一惊,赵嫣的到来自己竟丝毫没有察觉,不觉讶然道:“嫣儿,你何时来到地?朕竟丝毫不知。”

赵嫣闻言,放下手中的点心,起身向张启笑道:“陛下正在忙于政事,嫣儿不敢打扰,这才没有让韩焕打扰陛下。”

张启随手收好奏章,交给韩焕,这才点头笑道:“难得嫣儿这样细心,朕正有些饥饿呢。”

赵嫣望着张启,柔柔地笑道:“陛下操劳国事,大秦比先前富强了何止数倍,嫣儿能有幸照顾陛下,已经十分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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