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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生1-5(楚惜刀)-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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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范急忙驾马疾驰,千姿不慌不忙跟上,微笑道:“打得过,不必急。”景范摇头:“不会只有这点人。”果不其然,又有百余骑黑压压地从坑道里跃出,看上去已埋伏多时。
骁马帮的战力顿时捉襟见肘,被骑兵冲撞了两三回,队形大乱。千姿仍像那日面对狼群一般,长鞭飞旋,尽情挥扫,举手间生杀予夺,把迎面来的骑士扑灭在鞭下。
景范心生惨烈之感,眼见对方人数占优,万一留有后手,只怕今次要认栽。他这样颓丧地想着,其余帮众更是灰心丧气,唯有千姿的长鞭飞扬激荡,让人生出一丝勇气。
景范愣愣地望着千姿,少年的银雪骥冲在了最前方,狂舞的鞭影如不羁的灵魂,有一股暴虐的杀气。千姿似在宣泄什么不平,软鞭如刀,恣意地打在敌人和他们的坐骑上,此起彼伏哀鸣声,像是在不断求饶。
他一人再强,也难敌汹涌而来的马贼,当即有十多人围定他一个,杀得暗无天日。景范一拍青玉骢,硬生生插进战团,挤到千姿身后。
“后面的人交给我。”景范挥舞无尘刀,与他背对背站定。
千姿嘴角轻轻浅笑,金鞭抖擞,旋出一朵好看的鞭花,“啪”地打在敌人身上。
马蹄橐橐,扬风吹沙,就在骁马帮众意兴阑珊之际,有千百骑士往战场赶来。景范看了千姿一眼,少年眉眼带笑,仿佛是意料中事。待骑兵队旗帜飘起,景范惊喜地发现,这群人打的是金须塞的旗号,竟是轻易不会出动的黑旗军。
黑旗军出马,战事立即摧枯拉朽地往一边倒,疾风会众人即便想逃,也要壮士断腕付出代价。骁马帮众见状恢复了胆气,一个个痛打落水狗,把百五十人杀得只有三十余人逃出包围,可依旧落在黑旗军手里,碾落成泥。
不远处的沟渠里,疾风会仍有百人埋伏,看到黑旗军出动,再也没抢劫的心思,立即望风而逃,黑旗军当即出动两百骑兵追击。
黑旗军首领是个四十多岁的虬髯汉子,战事毫无悬念,一待结束,他含笑荡马过来,向千姿拱手:“下官赛蓝,见过……公子。听说公子成了骁马帮主,可喜可贺。”
千姿殊无喜色,像是华美的锦绣,凝视他一言不发。赛蓝诧异地看他许久,千姿方倦倦地道:“烦请将军将此事告诉我父亲,免得他挂心。”赛蓝一脸惊疑,千姿深深看他一眼,他不敢多言,点头应了。
骁马帮众在旁看得咋舌不已,眼见黑旗军对千姿客客气气,自觉面上有光,对这位小帮主的不服之心,又淡了几分。
黑旗军护送骁马帮众五十里,直到最近的一个山村,才功成身退。
是夜,众人歇在那个山村,千姿也不解释,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倨傲。景范存了心思,留意千姿的动向,见他饭后带了轻歌牵马散步,远远跟了上去。
“这孩子武功虽好,也需要有人看护。”景范这样说服自己。
走到一条浅溪边,千姿放马吃草,轻歌叽叽喳喳说着白日里那场大战,他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
“选择骁马帮,果然是没有走错。”千姿微微出神,仿佛想起了什么。
轻歌四下看了看,凑趣地笑道:“太子殿下想做的事,怎会不成功?”千姿眼中射出一道利光,沉声道:“说了多少次,不许再叫我太子,我不稀罕做那个殿下!”轻歌小脸一僵,委屈地道:“可是……我还想回苍尧,我……”看到千姿的脸色,他的声音越发小了,“一个做生意的帮派,就算顶上天去又能如何?遇上黑旗军那样的,还不是打不过?”
“你错啦。”千姿微笑,纤长洁白的手指往远方的天际一划,“若能成为北荒第一商队,累积举国之财富,又能牵针引线沟通诸国,有翻覆朝野的战力,那时,不用说一个苍尧,就连……”他忽地顿住,曼声说道,“二帮主,你听得已经够久了,不如过来聊聊。”
景范一脸惨白地站在不远处,形影相吊。
他没想到,当日一念,邂逅这狼群中厮杀的少年,一切竟是对方的布局。与疾风会一战,他看到了千姿潜藏的力量,孰料少年的身份更是奇特,竟是什么苍尧国的太子!他从未想到,一个游走在诸国荒野间的帮派,能入得了权贵的眼,更兵不血刃地收为己用。
景范不是怕事的人,他只怕不知情。听到千姿的召唤,他脑中掠过千百个念头,忽然变得一片清明。骁马帮是他一生心血所系,如千姿真能让它成为北荒第一大商队,那是千古留名的美事。是的,凭这个少年隐密的身份,凭那些看似天高的妄想,他知道前方会是波澜壮阔的征途。
他苍白的脸庞涌上了一层淡淡的血色,坚定自若地走了过去。
“帮主有这等傲人的身份,骁马帮看来前程可期。”
“苍尧是个小国,景范你不必期望过高。”千姿神色平静,“但在我手里,它会凌驾于四大国之上,你信不信?”
他不待景范说话,意味深长地续道:“北荒三十六国,上千部落,即使是骁马帮,行走万里,也未必知道我苍尧在何处。可是我苍尧,有三万雄兵藏于深山,国富民强,假以时日,它还会更强。你想过没有?中原地域辽阔,可只有一个君王,才会那样的富饶。如果……”
他呵呵一笑,忽然跨上银雪骥,扬鞭朝野外掠去。景范见了,立即撮口叫来青玉骢,紧紧追了上去。双马前后疾驰,飞奔了一二里地,千姿慢下马速,回头笑道:“景范,你可知道,要统一北荒,靠的不仅是兵力?”
景范兀自思索他的话,千姿续道:“北荒疆域太广,百万强兵亦不能统驭。但是,如果我能使小民富,使诸国强,不动摇王公贵胄的地位,又能将北荒处处打造成中原的江南,让万里之外精巧百物都成为国人必用,你说,这三十六国能不能为一大国?”
景范心中翻起惊涛骇浪,千姿竟想前人之不敢想,要以商货之道立国。他犹豫间正待回答,千姿凌空抖腕,长鞭呼啸呜咽,狠狠砸在地上。
“景范,不仅是苍尧,我要成为整个北荒的王。这长鞭所向,都将是我的臣民。你和骁马帮,将见证一个帝国的诞生。”
他灿然回眸一笑,如夏花绚丽:“你,可愿意相随?”
嘉禧元年,千姿入骁马帮。
嘉禧三年,骁马帮跻身为北荒第一大帮。
嘉禧四年,骁马帮的货物成为中原皇宫指定贡品。
嘉禧八年,骁马帮助千姿回苍尧登基,成为第九任王,中土称之为“玉翎王”。
嘉禧十一年春,北荒三十三国奉千姿为“北帝”,于苍尧祭天,是时天下十大奇师聚会,诸国拜服,万人朝贺。登基次日,千姿于千里外大败西域五国联军,四方震惊。
嘉禧十一年秋,北荒与中原联手大败西域十七国联军,西域再不敢犯境,北荒三十六国尽为千姿囊中之物。
北荒之下,莫非王土,长鞭所向,莫非王臣。
番外:在逃亡或曰避风头的日子里(一)
隆冬季节,大雪纷飞。
(长生插嘴:为什么还是冬天?可以开始下一卷了吧?
紫颜叹气:貌似刀刀还想等等再写。
长生:那给我们一个明媚的春天吧,冬天冻死了。你看,我都快生冻疮了。
紫颜忙抱出最好的貂裘,小心地给长生披上,又塞了一个暖手炉给他。
萤火:你没发现上一卷经历了整整一年?据我的调查,春天要留给下一卷开头。
侧侧安慰说:不怕,冬天到了,春天还会远吗?
长生垂下头:我不要番外,我要正篇,我要在春天去旅行,不要在番外里逃亡。
紫颜拍拍他的手:算啦,她肯让我们出来透透气,已经很不错啦。她一直在挖坑,能百忙中想到我们,着实不易呐。
长生:真的么?那我原谅她好了。不过写了也米用啊,貌似米人看嘛。
萤火滴汗:大概是我们魅力不够吧。
紫颜黑线中:不要跟我说任何有关魅力的话题。哼。
侧侧扬手和路人打招呼:还好啦,也不是米人看,你看那路过的不都在看我们嘛?他们8过是没有留下爪印罢了。你很想别人在你脸上留个爪印吗?
长生烦躁地挥手:好吧好吧,下雪就下雪,继续让人看,不让人摸。)
离京城不远的乐州城易海湖边有一处大庄院,这几天忽地热闹起来,花容妖娆地住进好些相貌俊美的人来。庄院里出来待客的主人一对姐妹花也如同仙女下凡,直把附近乡邻看得迷花了眼。等客人搬进庄院后,观望的乡亲们嗅到一股好闻的香气,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主人家自然是姽婳和尹心柔,瞧见紫颜扮成长生的媳妇,新奇得不得了,围了他像看猴戏般不愿走开。紫颜咯咯地一笑,两手飞快地在脸上拨弄几下,那媳妇的脸就骤然老去,仿佛长生的婆婆。
姽婳笑说:“咦,原来你怕人笑话,也会扮老人家!我以为你只知臭美哩!”
尹心柔宽慰地道:“你们终于安全逃出来了,老板急得什么似的。”
“谁说我着急了?不过是有人没付我香钱,我要讨债罢了。”姽婳笑眯眯地招呼紫颜,“走,我们该去谈生意了。”
长生知是姽婳要让紫颜去闻香,想到逃出来时紫颜易容并未用香,惊出一身冷汗,不由也推着紫颜去“谈生意”。
侧侧在一旁不说话,笑着看两人推推搡搡。萤火忍不住在她身后轻声道:“姽婳是什么来历,连我也查探不出。不过她对先生倒是从无恶意。”
侧侧苦笑一声:“她呀,只怕在你家先生眼里,比我重要得多了。”
萤火怔道:“怎会?”
侧侧黯然不语。
(紫颜跳出来申辩:别呀,番外不是要恶搞么,干吗走悲情路线?
刀刀:我顺其自然,你别拦我。
紫颜可怜地道:给一个Happy Ending吧——瞧,为了有好结局我连英文也用上了——避风头已经够惨,你要是再折磨我们,我就……
刀刀:你想威胁我?
紫颜轻声细语:不会啦,我最多只会腰酸背疼,不能去旅行。
刀刀投降:……好吧。不悲情,让你们幸福地逃亡。)
紫颜突然逃到侧侧身后,指了她对姽婳道:“来,你好久没见她了吧?”
姽婳顽童般的脸浮现狡黠的笑意,盯了侧侧半天,忽地冲上去抱住她,大方地在她脸侧亲了一下。侧侧俏面通红,半天说不出话。长生也看得呆了,诧异地问紫颜:“她……她……怎会如此热情?”
“姽婳有一半西域血统,有一半北方胡人血统。”
“为什么看不出来……”
“我给她易容过。”紫颜淡淡地道。
尹心柔拍拍手:“我给大家备了可口的晚膳,一起来吃吧。”
长生问:“有没有花?”
尹心柔愁眉苦脸:“草是有很多,就是没有什么花。”
长生近来渐渐养成了食花的习惯,闻言一蹙眉头。继而听尹心柔笑道:“骗你的啦,花花草草多得是,这城里花店里的花全被我买来了,你放心大嚼便是。”
到桌子上一看,果然鲜花盛放,长生顿时觉得回到家里,开心地坐下来。紫颜和姽婳低声细语了一阵,腰间佩了一个香囊,精神爽利地走了回来。
侧侧全副心神都在他身上,见状立即道:“这是姽婳给你的?”
紫颜点头,温柔地道:“从此你不必担心我的内伤,日夜闻着这香气,我便无事。”
侧侧娇羞地嗔怪道:“谁担心你了,我是在吃醋,你呀,一根筋!”扭身走在前面,先紫颜一步落座。
长生两眼通红地看着他们俩,鲜美的花儿在嘴里都没味道了。
(长生:这还不悲情?我都快哭出来了。
刀刀:你看侧侧很自我陶醉啊。
长生:要YY就一起YY,不许只让她开心。我也要爽一下。
刀刀眼珠一转,计上心头:好,那我给你安排你最想看的画面。)
晚上,侧侧拉着紫颜进了一屋,把两人的行李全塞进去,然后向众人说了晚安,就回去关上大门。
(长生跳脚:这是我想看到的吗?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刀刀人已经不见了。长生无奈,只能去找萤火。)
长生蹑手蹑脚走到萤火房里,萤火无动于衷地把他拦在门外,冷冷地道:“你知道,我不好这个。”
长生一愣,跳起来骂道:“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啊?猪头!亏你还是望帝!上回叫你调查他们住不住一屋,你搞不清楚,现在是大好机会,快和我一起去查探!”
萤火恍然,点头说:“好是好,可是夫人的耳力惊人,我去是没什么问题,我会闭住呼吸,她便察觉不了。可是你没练过功夫,呼吸声太重会被她听出来的。”
长生道:“听出来又怎样?”
萤火做了一个被绑的姿势:“你只会被做成粽子而已。”
长生想到侧侧莫测高深的针法,抖了一抖,垂下头叹气:“那怎么办,我真的很想知道他们是不是……”
萤火道:“想知道他们是不是十八禁(不是十八摸,刀刀你在想什么?),只有眼见为实,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去看?我有一个法子可以闭绝你的呼吸,可是有点儿麻烦……”
长生发狠道:“不管如何麻烦,不管是刀山火海,只要让我能……”
他话没说完,萤火突然拎起他的领子,凑上前去对了他的唇吻下去。
长生一下子就呆住了,咦,酥酥麻麻的是被雷电劈中了吗?该死,萤火的嘴!
他一把推开萤火,只听萤火依旧像个石头似的说道:“你最好不要说话,有我这一口真气,你可以半个时辰不用呼吸,保管夫人听不出你的动静。”
长生冲到口边的骂声这才咽下了。
(但是,聪明的读者大人和刀刀一样,都听见了他的咒骂声。
长生:不是说只暧昧不耽美的吗?刀刀你乱写什么?
刀刀学着萤火冷淡的神情说:哦?我没写耽美啊。人工呼吸你懂不懂?这是高级版的。人家又没舌吻,你激动个什么呀!
长生心中悲戚,捶胸顿足:天哪,人家的初吻就这样……5555555555。)
且不说长生心中如何五雷轰顶,万念俱灰。两人来到紫颜和侧侧的屋外,见屋里一片漆黑,显然,里面的两个已经准备睡大觉了。
长生哭丧着脸摸到房门口,忽听得紫颜熟悉的语声:“唉,到底穿哪件睡衣好嘛?侧侧你开灯让我挑一下啦。”
侧侧道:“不开,你安心睡觉,不穿最好!”
长生吓了一跳,心想,一定要找出合适的衣裳啊少爷!越多层越好。
果然,紫颜开始念叨起来:“六铢纱……太透了,蝉翼纱……太薄了,三梭罗怎么样?茧绸也不错……要么镜花绫好了……”
长生和萤火对望一眼,稍稍心安。
半个时辰后,紫颜依旧在挑衣服:“司马绫的花纹大了些,摸上去有点刺刺的。鸳鸯绮不错,啊,鸳鸯啊,有点不适合,侧侧你干吗踢我?其实千种粟也很好啦,或者用秋罗?”
长生胸口的那口真气忽然尽了,撑了半天也忍不住了,终于大声地打了个喷嚏。
一刹那间,长生看见萤火的身子拔地而起,逃得比贼还快。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大家想想也该知道。
第二天,长生的手脚已不能动弹了。
美好的逃亡日子啊,才刚开始。
番外:在逃亡或曰避风头的日子里(二)
在易海庄园住了一阵之后。
有一日,紫颜笑眯眯地求萤火:“那个,你带出的金子能不能给我一点,我要上街挑两件衣裳。”
萤火“哦”了一声:“先生是觉得长生带出来的衣裳太少了吧?”
紫颜拼命点头:“是哦,才五十件,哪够穿呢。”说完心虚地看着长生。
郁闷的长生搭腔说:“喂,谁让少爷每天换十次来着?吃饭要换,绣花要换,散步要换,就连去茅房也要换……”
紫颜优雅地飞了一眼过来:“穿貂鼠风领去方便可太不方便了。当然要换一件,这是我的穿衣哲学嘛。”
长生小声嘀咕:“明明是因为没人看你,见换脸吸引不到我们,就开始换衣了。”
萤火装作没听见,暗自偷笑。
紫颜不动声色:“长生,你精神很好呀,一会儿上街就为我扛衣裳。上回练出的肌肉应该可以再练强壮些。”
长生回想起逃亡那日的腰酸背疼,马上乖乖地说:“报告少爷,作为一家之主,多买几件衣裳岂止是应该,简直是天经地义!我提议,萤火轻功好,让他背衣裳一定更轻松……”
话未说完,紫颜连忙摇手:“上回多亏了萤火为我们背了一袋金子出来,不然可就没有路费了。”
长生想到侧侧,狐疑地问旁边看热闹的她:“那少夫人带出来的是什么?”
侧侧手一扬,言简意赅:“针。”
长生滴汗:“当我没问。”
紫颜笑说:“她骗你的啦,她帮我拎所有的易容工具呀,真是辛苦了。”说着,讨好地为侧侧加了件纳锦八仙绢披风,“天寒,小心冻着。”
侧侧甜蜜地回他一笑。
长生皱眉说:“好吧,我陪少爷上街买衣裳就是。”
紫颜大喜:“我们雇一辆车好不好?”
长生想,貌似没什么问题,就答应了。紫颜拿了从萤火手中要来的整整一丝袋金子,拉着他走到庄园大门,叫门房雇好车。
谁知等车来了,两人齐齐傻了眼。竟是一辆四轮手推木板车。
紫颜华丽丽滴晕倒,长生黑着脸问门房:“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南布衣。”
长生暗想,你一个NPC把名字起这么有个性干什么?指了车子道:“你告诉我,这车怎么坐?”
江南布衣委屈地说:“我没办法啊。今天桃始笑员外做生日,所有的车都被他家订走接人去了。”
紫颜拉了长生:“算啦,表为难人家了。找个车夫推我们上街好了,能坐下两个人的。”
长生没好气地说:“推着上街……我们又不是水果,这样多像被卖的呀。”
紫颜伸出食指敲打着下巴,仰天沉思:“这样啊,那我们在上面披一层添花锦吧。”
于是,推车上包了华丽的添花锦,看上去不是那样寒酸。长生放了心,再看江南布衣找来的车夫,一下又大怒:“你……就不能找个登样点的车夫?!”
江南布衣哭道:“今天桃始笑员外做生日,所有的车夫都被他家订走接人去了。”
紫颜一看,果然一个个长得都很像水果贩子。——为什么不是猪肉贩子呢?唔,诸位大大难道不觉得以猪肉来比喻这两个貌似天仙的帅哥有点委屈了嘛。
最后,长生决定由他来推紫颜上街。
“少爷,你放心,我还有一点肌肉……”
紫颜心疼地看长生把推车把手拉起,然后吃力地推动了第一步,忙说:“累不累?太累就不要勉强了。”
“这点苦我吃得了。”长生暗想,不是你要坐车子的吗?怕我累就下来走好了。
可是紫颜依旧坐得稳稳地,任由绚丽的添花锦簇拥着他,耳鬓长发飘扬,时不时回眸一笑。
麻啊。长生心里一抖,忽然有了力气,把车子推得飞快,顺利驶上了街道。
“啊,不知道绸缎庄怎么走?长生你推慢点,我们好找人问下路。”
长生依言放慢速度,再看向街上,奇怪,难道官府没有放过他们吗?为什么街坊们的视线如此集中?都看着他们俩,像看怪物?
长生正想拔腿而逃,忽然见到一个个邻居街坊震惊的眼神变作了痴迷,两眼冒星星放红心,涕泪交加,奔走相告。
“仙女下凡啦!”
紫颜优雅地向邻居们微笑,转头对长生说:“哎呀,这里的人真是好热情。”
长生心想,别热情了,眼看前面人流涌过来就要阻塞路口了。连忙手上使劲,把推车拉往另外一个方向,从一条小巷穿了过去。
不想闯进一个菜市场来。
紫颜和长生两个华服美少年与青衣灰布的卖菜人一比较,顿时成了菜市场里最大的亮色,所有目光齐刷刷地看向他们。
长生讪讪地笑,以为会看到刚才一样的情形,还好,众人并没有显示出痴迷的神态。
只是,不对啊,是什么东西像雨点般打来,把整辆车的上方都笼罩住了?
铺天盖地的蔬菜和水果(原来前面的水果是伏笔啊,自我得意一下)直直地奔向两人的车,很快,紫颜面前的空处上放满了各式瓜果蔬菜(这不是冬天吗,怎么老百姓的物质生活水平已经有了如此提高?——嗯,忘了,是番茄的外面),菜市场的人民以此来表达对紫颜和长生的仰慕之情。
长生汗如雨下,只好拉着车转了一圈,感谢众人好意,央求大家不要再砸。
惟有紫颜不明所以,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笑盈盈地说:“长生,我们好像不是出来买菜的吧?不过晚饭全有了哦!”
“啊!”众菜贩听他开口,美若天音,而啃苹果的动作又我见犹怜,终于忍耐不住心中的骚动,又是一阵劈里啪啦的投掷声响起。
“噗——”长生吐掉口中的菜叶子,把车往旁边的摊子一搁,对紫颜说:“少爷,我错了。我再也不陪你上街了。”
把车上的杂菜收拾干净,长生拎了两大箩筐果蔬送给菜市场的地头蛇夕石,请他辟出一条道来让他们行走。
夕石:“外地人吧?”
长生:“嗯。”
夕石:“不知道规矩吧?”
长生:“嗯?”
夕石:“给签个名吧!最好留上家庭地址、出门规律、作息时间,最喜欢吃什么东西,爱好的歌星是哪位……”
长生:“》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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