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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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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奴才轻轻交头接耳,都不明白夫人口中所指男人是何人。

身后跪着的几个奴才都面面相觑,想着小姐突然又置地又买宅子,都不敢往深处想。

“你什么态度给你母亲说话?跪下,你这个不孝的东西,让她给我跪下。”南宫浦恨铁不成钢,暴跳如雷,回头看着旁边的奴才说道。

西门氏示意,余妈妈带着两个嬷嬷走上前去,阴鸷的眸光瞅着她,大手抓向她的肩膀,要强行按她下去。

“放开她,我看今天谁敢动她。”冰冷而威严的声音传入大殿。

“大少爷……”她们迅速收了手,退到一边,偷偷瞄了眼老爷。

婉奴惊奇的看着她这个哥哥,从小到大她姐姐南宫诗琦欺负她,他都是从不过问,从旁边经过就像没看见一般,可是今天他却为自己挺身而出?

“槿榕?”西门氏痛彻地看着儿子,他居然帮着这个从不起眼的邋遢妹妹公然与她作对,她看着自己的儿子南宫槿榕警告地叫了一声。

“槿榕!”南宫浦沉声喝斥,责备地盯着他。有他这个爹在,还轮不到他作主的份儿。

“父亲。”南宫槿榕恭敬地施礼,然后抬头说道:“婉奴一路都是与我在一起,难道妹妹与哥哥一道儿出门也值得你们大惊小怪吗?再说她一直身着男装。”

“哥哥,你为何要袒护她?你知道她做了什么好事吗?”南宫诗琦痛恨地瞪着婉奴,现在自己的哥哥也为她说话。

西门氏瞪了女儿一眼,暗示她闭口,这些话那是一个未出阁的闺女说得出来的。

南宫诗琦闭了嘴,安静地站着,她身边的婢女彩云此时面如白纸,目光呆滞如同蜡像,身体微微颤栗,生怕把她的事也扯出来。

“别无中生有。”南宫槿榕警告地瞪了她一眼。

“槿榕,也许你不知道。”西门氏接过女儿的话,语重心长地说着,“桦逸王一直都想与婉奴退婚,所以她就食了情花毒,让桦逸王帮她解毒……听说桦逸王帮她解了,情况很是暧昧。”

西门氏见婉奴并没有反驳,停顿了一下才将话说完。

在所有人惊愕的眸光中,南宫槿榕那对眸子更加深邃难辨,他拉过她的胳膊,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心灵最底层迸发出来的,从牙缝逼出几个字来,“是真的吗?”

“嗯,是他给我解的毒不假。”婉奴公然地承认了,虽然自己与他有过暧昧行为,但也没有到他们想像的那一步。

“他混蛋,你居然承认了?”他那疯狂的声音让她不自觉后退了一步,不知道这个从不在乎她的哥哥为何如此生气。

西门氏母女也没有想到她会承认,眼里露出了森冷的笑意,想着老爷马上会让人拉她到家庙祠堂去执行家法一百大杖,想想就解气。

南宫浦瞅着下人们都在,面色阴沉,老脸无处摆放。

尼玛,他们想到哪里去了,他们以为用OOXX解情花毒?当时他还真是君子了一回,没有趁人之危。但她一想到当时刚清醒时手里握着满满热烙的什么东西,脸不禁唰地红了。

“我有什么不敢承认,桦逸王给我吃了一颗寒雪药丸,然后就解毒了。”婉奴不卑不亢地说着,看向姐姐南宫诗琦和彩云,彩云迅速低头,全身颤抖,撑不住快要跪下了。

金姨娘与黄姨娘都不着痕迹地看向西门氏,想看她的脸色是没有算计到婉奴而不甘呢,还是因为婉奴与桦逸王没有了瓜葛而庆幸?只是她眸色复杂,一时难辨真伪。

南宫槿榕虽然面色仍然冰冷,但俊眸明显柔和,见她粉容艳如烟霞,不禁联想起她在桦逸王面前中情花毒时的娇俏模样。

他没有再出声,明眼人都知道他今天破天荒针对她母亲站在婉奴一边,都有些费解他的行为,他是可以像以前那样静坐一旁漠不关心的。

而她父亲南宫浦的脸色并没有好看一些,一个大姑娘抛头露面在外面瞎混,还中了羞耻的下三烂情花毒,让他颜面扫尽,他眼中的戾光慢慢扫向西门氏。

西门氏心生怯意,老爷是怪她将婉奴放出府门而有了诸多闲话,她忽略掉老爷的目光,慈祥的面容将戾眼隐去,既然老爷治不了她,只有自己治她。

“余氏,将二小姐请到家庙祠堂去,我一会儿亲自给她讲解女戒,想必她在学堂也没学个明白。”

☆、031 循序渐进

西门碧的话音刚落,一个黑影从正殿大门被踹了进来,‘噗’地沉闷一声五体投地跪趴在南宫婉奴脚下。

软骨一样趴着的男人想必四肢都断掉了,像吸盘一样贴在地面,微微颤抖。

婉奴条件反射后退两步,被南宫槿榕伸手护住。

尼玛,谁的腿法这么吊?

大殿气氛瞬间僵凝而恐怖,是谁这般凶残恶极,残暴恣睢?

一道道惊恐的眸光射向殿门,一个暴戾的身影迈进大殿,浑身渗出切切寒光煞气,冰冷的俊容在大殿刚露面,他的肆意动怒,堂下众人似有大祸临头之势,七七八八噗通跪下,再无其它声响。

婉奴与南宫槿榕见到来人,眸光多了几缕探究,站在原地并没有动作。

南宫浦惶恐起身,慌忙扶袍甩袖拱手施礼,“下官恭迎桦王爷,不知王爷驾到,有失远迎。”

宇文桦逸并没有理会,嗜血的双眼瞅着南宫槿榕护着婉奴的手臂。

婉奴回头瞅着他们,见他们疲惫的眸底都布满腥红的血丝,想必是这几天她被人掳走,他们彻夜寻找和连夜赶路睡眠不足所导致的结果。

她收回目光,看向地面,地上趴着之人正是马车夫忠叔无疑。

跪在地上的西门氏斜着眼瞟向地上之人,见是马夫忠叔,顿时吓得老脸失色,不敢抬头。

南宫槿榕并没有收回揽着婉奴的手,清俊的利眼逼视宇文桦逸,讥讽道:“王爷百忙之中亲自出手教训我南宫府奴才,我们是不是要三叩九拜感谢王爷才是?”

话音刚落,桦逸王一抬手,一道利风迫向南宫槿榕胳膊,他身子微侧,松开揽着婉奴的手。这动作只是一瞬间,外人看来就像是他微微侧身面向桦逸王爷。

宇文桦逸深邃如秋湖的黑眸瞅着婉奴,可是出口的话不是说给她听的,将前面那三个字咬得特别重,“南!宫!伯!你教育女儿的方式真是别具一格,让她抛头露面千里迢迢去送一封可有可无的信件?你弟弟南宫如也是平乐公主的儿子,难道到时他还不知道前去东陵祭祀?还专程让南宫府二小姐去送信通知?”

南宫浦虽然在事后西门氏也向他解释过原由,说是扭不过她死缠烂打顺便放她出去玩玩。

此时他只得硬着头皮接过桦逸王的话回道:“王爷息怒,送信事小,让她到二叔家玩玩是真。”

婉奴粉唇微动,瞪着桦逸王腹诽着,尼玛,闲事管得太宽了吧?管起她府上家事来了。

宇文桦逸微微侧目瞅着南宫浦,说道:“玩儿?小命差点玩儿丢了。”

“王爷,此话怎讲?”南宫浦诧异地看着他,再看看地上的奴才,这才稍稍明白他动怒事出有因。

“地上趴着的奴才,看是不是你南宫府的人?他将马车赶到拐子山时,一刀刺向马腿,马儿受惊,他自己却飞身脱离马车,将马车以及车中的南宫二小姐推下悬崖。”他话语顿住,瞅着所有惊讶的人们,惟有西门氏将头越压越低。

尼妹,说得如此详细,难道他到拐子山去验过马身上的伤?

“婉奴……”南宫浦关切地呼唤了女儿一声,似乎想到了她娘临终的嘱托。

“南宫伯,拐子山只是有惊无险,在鬼嚎谷更加惊心动魄,这次还请了十几年前在江湖销声匿迹的九阴帮杀手,将南宫二小姐推下悬崖赶尽杀绝,只可惜只是些残兵败将。”他阴沉的眼淡淡扫过西门碧,余光睨见南宫大小姐身边的婢女颤栗的身影。

南宫槿榕闻言大惊,九阴帮在十几年前,是江湖第一大黑帮组织,连朝廷押运的官银军饷也照抢不误。后与正道何氏宗派发生火拼,差点将何氏灭门。

在两败俱伤之时,九阴帮被朝廷派兵剿灭。现在谁敢与他们有瓜葛?那不是公然与朝廷着对?简直是活腻了。

南宫槿榕愤然指着宇文桦逸,沉声喝斥:“王爷,没有证据请别乱说话。”

宇文桦逸冷冷瞅了他一眼,这个道理他岂能不明白,既然他会这么说,自然将证据销毁或带回,他想打击谁想保护谁他心里比谁都明白,自然不想牵连南宫府。

“婉奴……”南宫浦见到完好无损的女儿站在面前,不相信这些事是真的,“婉奴,是这样吗?”

婉奴瞪了宇文桦逸一眼,轻描淡写地说道:“爹爹,别担心,拐子山只是出了车祸,鬼嚎谷又碰上山体滑坡,都是有惊无险。”

宇文桦逸清冷惊华的脸没有表情,从怀里取出一个锦盒,向南宫浦抛去,“看看这个锦盒和里面的金条、珠子是不是你南宫府中之物,这锦盒上淡淡的风腾熏香是风湿病人常熏之后留下的香气,南宫大人细心瞧瞧吧。”

南宫浦接过锦盒,风腾香飘进鼻腔,西门氏有肩周炎,常年熏着此香,而里面的金条和珍珠他倒看不出有什么明显标记。王爷将证物给他,自然是不想深究。

他瞅着地上西门氏远房表亲忠叔和这锦盒,算是人证物证都俱全。他再想想婉奴这些年的不堪行为,终于明白西门氏的慈祥面容都是装出来的,真是心如毒蛇,连无辜的孩子她都敢杀,此时看着她恶心的嘴脸,他的脸越发的深沉难看。

而在南宫府的下人们眼中,也都知道西门氏房中熏有风腾香,他们在府中行走,早已经心知肚明主子的心思,她的目的就是想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南宫诗琦取代南宫婉奴成为桦逸王妃。

西门氏要对付二小姐南宫婉奴他们并不惊讶,惊讶的是,从未对南宫二小姐多看一眼,多次想方设法退婚的桦逸王爷,第一次为了她与南宫府上下翻脸,公然对付南宫夫人及其帮凶。

从来对府内女眷之事不闻不问的槿榕大少爷,突然对不学无术,大字不识一箩筐,邋遢不堪的二小姐维护有佳,直捣把自己当心肝宝贝的亲生母亲,虽然结果并不是他所想看到的,他毕竟维护了二小姐。

虽然此事王爷并没有挑明是南宫府正夫人所为,但在堂之人都知道所指何人。

现在此事大白于天下,南宫浦老脸瘪得像猪肝色,见桦逸王并没有要深究的意思,他对着西门碧怒声喝斥,“还跪着做什么?滚回院子里去,都各回各院,没有我的通传通通不得私自踏出院门半步,违者打断双腿。”

尼玛,就这么轻易放过了?真是雷声大雨点小。

南宫府女主人在老爷心里失了信任,就等于说以后的日子不会再好过。由于她有丞相哥哥撑腰,搬倒她正夫人的位置不易,再加上她生了个各方面都很出色的槿榕大少爷,南宫浦不会废她,这点桦逸王比谁都明白,所以他见好就收,希望他们别再在他身上打主意。

各院的主仆迅速退却,虽都未出声,但遭到连累禁足心里也都不痛快。

金姨娘黄姨娘本是幸灾乐祸,见到西门氏并未被老爷惩罚,心里只得暗暗咽气,谁让她有个丞相哥哥呢。

婉奴瞅着姐姐南宫诗琦,平时宇文桦逸来到南宫府,她都是主动贴上来,可今天避之而不及,害怕他又将情花毒之事抖出来。

婢女彩云慌忙退向殿侧门,颤抖的双腿不听使唤拌到门槛上,一跤跌下去摔了个狗啃屎,狼狈之极,南宫诗琦忍无可忍踢了她一脚离去,路过的二三等丫头伸手将她扶起来。她恼怒地甩开手,追上她的大小姐……

宇文桦逸嫌恶地收回目光,既然没人再提情花毒之事,他也不想让婉奴再陷难堪。

几个家奴在南宫槿榕的示意下将马车夫忠叔抬了下去,那颤抖的身体没敢哼一声。

丫的,西门氏居然要买凶杀她,而宇文桦逸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账东西,自己刚回府还没有摸清水深水浅,将她与西门氏的敌对关系挑明,又制不了她于死地。

自己昨夜本来已查明真凶,想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陪她玩玩儿,先斩其爪子忠叔,再与她周旋,现在好了,忠叔被他打残,敌我矛盾挑明。事先的部署被他打乱。

南宫婉奴错开他幽幽的眸光,没有多瞧他一眼转身离去。【。52dzs。】

宇文桦逸正要追上去,被南宫槿榕伸出胳膊挡住,并冷冷道:“王爷,你也累了,回去休息吧。”

宇文桦逸凤眸微眯森冷地瞅着他不停地点头,王爷?平时一直叫他桦逸,今天一直称他王爷,算你狠。

他撞开身前的手臂,大步悠悠地向殿外走去,来到殿外他没有立即离去,伫立在朦胧夜色之中,注视着湖面廓子上亲切的背影向西边而去。

他回头瞅着身边的贴身侍卫何三爷,半晌没有说话,生性风流的何三爷当然知道自己的主子在彷徨什么,他唇角微咧,轻轻说道:“王爷,她毕竟不满十六岁,是未经世事的孩子,王爷的过度热情吓着她了,凡事虽循序渐进,方能有好结果。”

☆、032 初次进入

宇文桦逸缓缓阖眼,他何曾不明白,只是她那日身不着寸缕坐进他怀里,他以为,她是喜欢他的,可以将一切展现在他面前。他一回头,就是她的春天。

再说,现在自己见到她总是会情不自禁想靠近她。

“王爷,”徐管家殷勤地跟上来恭敬地邀请:“天不早了,用过晚膳再回吧,槿榕少爷请您到他院子去用晚膳。”

“不用了。”徐管家见桦逸王语气不悦面容疲倦,知趣地应了一声恭敬退去。

桦逸王犹豫片刻举步向西侧的奴院走去,何三爷跟上来劝解道:“王爷,最好让她安静一下,您也折腾了几天,身体要紧,先回去休息吧。”

“嗯,我想去问问她被人掳走之事。”

何三爷没有再劝解,在夜色中隐了身形。

——几日的担心与沉恋让老子夜不成眠,岂能就此离去——

碧清院内,西门碧斜靠在榻上一言不发,沉寂的脸孔让屋子里的丫鬟们不知所措瑟瑟发抖,她们瞧都不敢瞧熏有风藤香的香炉一眼,此时闻着风藤香就是错误。

“还愣着干什么?把香撒下去。”西门氏将茶杯砸向最近的丫头秋雨身上,这些没有眼水的奴才看着就来气。

“是,夫人。”秋雨忍着痛,与春风二人速速将香炉抬出去。余妈妈挥手将屋里的丫鬟婆子都赶了出去,将所有窗户都打开通风。

西门氏知道,要不了多久南宫老爷就会前来兴师问罪,如果闻到风藤香那不是火上浇油?夫人的茶杯虽然是砸在秋雨身上,那更是在责怪受器重的余妈妈反应迟钝。

余氏走到门口接过春风手里的茶盏,恭敬地送到西门氏位前,轻声说道:“刚才老奴在想二小姐这次去河翼的事,走神了,把香炉忽略了,是老奴的错。”

“那你说说这事怎么办?”

“其实桦逸王将钱匣子追回来还给老爷,这未常不是一件好事,当时找中间人办事时不知道他们找的是与朝廷敌对的九阴帮人。”

余氏见西门碧闭目,拿了个软枕垫在她背后继续说道:“这次二小姐去河翼与王爷机缘巧合走到一起,大小姐再要得到王爷的欢心就更加困难,虽然您哥哥丞相大人暗地里是支持立桦逸王为储的,难道他心里没有想过找机会将自己那乖巧温柔知书达理的女儿西门映虹指给王爷?再说映虹的娘、夫人您的嫂子杨氏与桦逸王的母妃*妃是远房堂姐妹,她们私下里没有谋划过此事?想必皇上正是看到这点,不想让桦逸王与丞相府联姻,才一直没答应桦逸王与二小姐退婚。”

西门碧阖着眼没有回话,余妈妈绕到后面帮她揉捏肩部,继续说道:“以前是桦逸王不想娶二小姐,现在他有这个心思未常不是好事,二小姐毕竟是夫人您的女儿,虽不是亲生,那也是你的女儿,王爷娶了二小姐就是南宫府的女婿。”

“那诗琦怎么办?从小就认死理儿。如果现在要想嫁给桦逸王的哥哥宗泽王那就更难,他是长子,人们眼中的储位继承人。”

“是啊,现在的太后、皇后都是出至绍辉王府,绍辉王府的滴女夏侯凌薇是储妃甘当不二的人选,如果……”

“如果怎样?但说无妨。”西门碧睁开眼,回头看了她一眼。

“如果把大小姐许配给绍辉王府的大少爷夏侯绝……”

“不行,他现在虽然正室还空着,房里已经收了五房妾室,再说他脾气也暴躁,不行。”虽然西门氏知道,自从平乐公主逝去后,南宫家在朝中势力不如从前,如果与绍辉王府联姻,即便以后哥哥告老还乡,自己儿子在朝中也有过硬的后台。

只是,夏侯绝太花心,做事我行我素……

“夫人,这么晚了,老爷不会过来了吧?”外面起风了,余氏不便再提此事,过去关上了窗户。

“再等等吧。”

“是,我去叫人弄点夜宵来。”余氏退了出去。

——这渣女二小姐居然抢占了天下高富帅的帝二代,让正牌大小姐无人可嫁——

桦王爷高大的身影跨进奴院,这是他第一次来到她的地方,几幢木质小楼虽显陈旧,但瞧上去到也温馨。

院边的那棵高大的槐树,此时看着很是亲切,曾经与槿榕在南宫府园子里下棋时,见过她攀在树上玩耍,只是那时,把她当着不懂规矩的野丫头看待罢了。

“王爷……”贺妈妈和奶娘正在旁边厨房整理下午从范陈氏那里拿回的新鲜蔬菜,听到院门有动静慌忙跑出来察看。

宇文桦逸举手示意,制止了她们施礼。

贺妈妈惊喜地问道:“王爷还未用过晚膳吧?奴才这就去准备。”

“嗯。”他并没有拒绝,向前走了两步回头问道:“那是你家小姐的闺楼吧?”

“是,王爷,只是小姐现在并没有在里面。”奶娘恭敬地回着。

“无妨。”他说罢向正中那幢木楼走去……

婉奴此时正在院子另一头恒乙的房间里,她很少来他这小窝棚,今天到来只是想看看他心情好些没有。

见他满腹彷徨沮丧的模样,不用猜也知道,他先前在殿外已经听到事情的前后始末。

知道一切都是西门氏母女所为,他回想起在二老爷南宫如家,彩云见到他羞涩脸红的情境,此时才明白想要强按自己的那个人就是彩云无疑。

婉奴又拉着他的袖子摇摇摇,“恒乙,别想那事了,高兴点,就当是梦逸。”

梦逸?这话她也说得出口?

恒乙把她拧得像麻花的衣袖拉回来,儒雅低头道:“小姐,别碰,我脏。”

尼玛,臭书生真会装。

婉奴站起身指着他骂道:“脏脏脏脏脏,是不是以后我被别人碰过了你看着我也感觉是脏的?”

“不会,小姐,你在恒乙心中永远是纯洁美好的。”

“那不就得了,你在我心目中一样,我们同吃一个娘的奶长大,你就是我的纯洁亲哥哥,我给你置院子置地,以后娶个十房八房女人,就是没有她的份,气死她。”

婉奴娇憨地指着他数落,瞧着她那稚气样,恒乙脸上才泛起了笑容。

“小姐,桦王爷来了。”奶娘走进来禀报,婉奴向她身后看去,没有见到人,奶娘继续说着,“他进了小姐的寝楼。”

寝楼?尼玛,第一次来就进她的寝楼?也太过分了吧。

她风风火火地冲了出去……

“娘……”恒乙要起身给鲁苹摆坐,她摆了摆手。

“你坐着吧,娘知道你累了,一会儿娘把晚饭端到这里来。”

“娘,儿子也是奴才,这样不好。”

“没事,我们都用过了,只有你和王爷没用饭,你好好休息会儿。”奶娘说罢走了出去,到厨房帮忙打下手。

婉奴回到寝楼,见厅里没人,有些纳闷,再看看里屋也没有人,想必是没有见到她就离去了。

走了就走了吧,她来到楼上,惊愕地望着他。

尼妹的,什么人啦?居然睡在她的床上。

婉奴推了他几下,睡得像死猪一样,没有醒的迹象,罢了罢了,看着你没有睡好觉的情形下,先把床借给你用。

☆、033 一宿春风

在她床上还能睡得如此安稳?雷都打不醒。

她嘴里边絮絮叨叨地骂着,边帮他脱掉靴子,拉过被褥帮他盖上。

“小姐……”荷香上楼来看到床上的王爷,难为情地轻轻唤自家小姐,刚才在南宫府正殿才被人指责行为不检点,就一会儿功夫王爷又睡到小姐床上?

“大惊小怪做什么?人家不就困了借一下床补个觉。”见荷香还愣在那里不给她倒茶水,就从她端着的托盘里提起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悠闲地坐下来慢慢品着,欣赏床上帅哥的俊容睡态。

“不是,小姐,人言可畏,一个大男人怎能跑进小姐闺房,还睡在你的床上?再说,小姐,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荷香脑袋总是转不过弯来,压低嗓音不解地絮叨着。

“别色迷迷地盯着他看,小心中毒。”婉奴掀开荷香,静静地盯着他,脸不就是好看那么一点点,睫毛不就是长了那么一点点,那张唇看上去不就坏坏一点点……

“中什么毒?小姐,你看什么?这么投入,奴婢是看王爷醒没有,好给王爷传饭。”荷香放下茶具,好奇地盯着她家小姐。

婉奴回头瞪了她一眼,喝道:“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传什么饭?他醒了肚子饿不知道自己叫?”

荷香噘着嘴收了目光,矮身回道:“是,小姐,看样子王爷一时半会儿是醒不了,我把隔壁房间的床铺收拾好,小姐一会儿到那里休息吧。”

“好,这死猪睡得还真沉。”她说着一个靠枕向他砸去……

尼玛,还真不是装睡,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姐……”荷香张大嘴瞪着她,别说是王爷,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君也是要相当尊重的。

“别担心,他就是一个贪睡的大男孩儿,雷都打不醒。”丫的,抢她的床,要不是荷香会拦着,真想摁上去掐醒他。

“大男孩儿?小姐,你才不满十六岁,王爷都十九了,不小了。”荷香瞧瞧床上高大的身影,再瞧瞧小姐秀气的身段,还说人家小?

“十九岁也只是大男孩儿,个子长得高没用,心灵幼稚。”婉奴鄙夷地嘟嘟嘴,来到案桌边,提笔思索。

“小姐,我看王爷很有主见的,对小姐也很好,今天在大殿做的一切都是为小姐申冤……”她见婉奴对桦逸王又是砸又是不屑,刚才才说王爷睡在这里不好,现在又为他声讨说好话。

“他神经不太正常,一会儿给个枣儿,一会儿给一巴掌。”

“哦……”小姐说的也是啊。以前桦逸王从不多瞧小姐一眼,每次来南宫府,只是找大少爷南宫槿榕下棋玩乐。

每次小姐打扮得花枝招展到他眼前去悠来晃去,做出各种响动想引起桦逸王的注意,都是枉然。

记得有一次小姐坐在槐树上居然用弹弓弹飞桦逸王手里的茶盏,当时他正和大少爷在花园廓下聚精会神下棋,被突如其来的弹子攻击顿时花容失色,他的贴身侍从从此消失,换成另一批江湖能仕。

那次桦逸王烫伤手阴沉的脸荷香此时想着都心惊胆战。

只是此刻此景,仿佛逆转,王爷安静地躺在床上,从不读书写字的小姐也提笔而书……多和谐的画面。

“小姐,困了就去休息,奴婢在这守着,要是王爷醒了我就去给他传饭。”荷香仍然轻声地叮嘱,像是怕吵醒王爷。

“等什么等?传什么饭?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去,拿两个馍,装一碟盐菜搁在桌上,他饿了不照样会吃得狼吞虎咽。”丫的,一个个反了,他算哪根葱白。

“不太好吧,小姐,王爷毕竟第一次来我们奴院。”荷香搅着衣袖,再次看了床上的王爷一眼。

“第一次来?他还没送礼呢,我凭什么给他饭吃,去,散了,让他们都洗洗睡了,不用侍候,饿不死他。”

“小姐……”

“你又纠结什么?他是你主子还是我是你主子?滚,睡觉去。”婉奴把她哄出去后,自己也来到隔壁房间休息。

——尼玛,从来对她冷漠无温的男人也会死缠烂打赖在她床上——

南宫老爷南宫浦见婉奴逐渐长大长得更像她娘独孤婉儿,没照顾好婉奴他心里更是愧疚,在书房闷坐一阵后,走出书房。

今夜,他没有到正夫人碧清院去,也没有去曾经是正夫人陪嫁丫头的三姨娘金希容的金院,而是来到最幽静的四姨娘黄璃梅的璃院过夜。

黄璃梅今年三十出头,虽说是三品大员黄罗成的嫡女,但她行事低调,贤淑少言。只可惜自己生得一对龙凤胎,在出生两日后儿子夭折,只留下一个女儿名为南宫若,今年八岁。

“爹爹……”南宫浦刚进入璃院,他的女儿南宫若就跑上前来拉着他的手,不停地说着,“爹爹,你好久没来看小若了。”

杨妈妈与丫头柳翠陪着南宫若在院子,好像她们知道南宫老爷今天会来璃院一般,见老爷到来,各自退到一边侍候。

“若儿乖,爹爹以后有空会常常来看你,你娘呢?”南宫浦牵着女儿向正厅走去。

“娘亲在下房给爹爹熬粥,爹爹辛苦了,一会儿多吃些。”南宫若拉着她爹叽叽喳喳絮叨着,小嘴甚是可爱,他们进入正厅,黄璃梅端着粥正从偏门进来。

她见到父女俩温婉一笑,缓缓矮身施礼,轻柔地唤了一句,“老爷。”

“嗯。”他坐到桌边,心情好了许多,静静地看着她帮自己盛粥。

奶娘知趣地将南宫若带了出去。

南宫浦喝了两碗粥,心情看上去并不像想像那样坏,黄璃梅帮他捏着肩二人闲聊着什么。

南宫浦拉过她的手,把她横抱起来,“老爷,小心点,别闪着腰。”

“哪有这么不中用?你老爷还没老到那程度,几天没来你这儿了,想梅儿啦。”南宫浦将黄姨娘抱到楼上,滚进床去。

“老爷,慢点,又不年青了,还这么猴急。”帐中传来娇弱嘻闹的声音。

“梅儿,就你使坏,快给老爷解衣,你一会儿就知道老爷我年青不年青。”这声音哪像平时威严的南宫大人,分别就是牛郎一个。

“啊……老爷……轻点,身子骨要紧……”

“嗯……是不是一样坚不可催。”他闷哼两声,继续气喘吁吁地说着,“我给你戳个儿子出来,让你有个依靠。”

“老爷……”

“嗯,我还很健壮是吧……”

——尼玛,以前的男人美死了,三妻四妾争着讨好——

整夜,婉奴的耳边响起淅淅沥沥的春雨声,还伴夹着呼呼的春风,以及雨点打在窗棂上的声音……

然而,这春风是热烙的,总是一阵一阵吹也吹不尽……

不对,这分明是呼吸声,在她耳畔缭绕……

☆、034 别扭

婉奴的手蹭了蹭,触感让她一惊,手里搂着一个硬朗的腰?

她缓缓睁开眼,一张沉睡帅气的脸就在眼前,不过,他睡着了还是很老实可爱的。

她有伸手想抚摸他俊脸的冲动,犹豫半晌,见他睡得沉稳,还是将魔爪伸了上去……

一个大男人的脸,居然也嫩滑如婴儿的肌肤?

不对啊,自己昨晚分明睡在隔壁,怎么回到正卧与他同眠?自己不会是梦游吧?难道是他抱过来的?

她很想一肘子掴去,但又见他昨晚并没有过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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