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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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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子弹飞~?这你也知道?”她的眼神凄迷,声音沉吟。
这糊涂蛋,自己说过的话都忘了。
“以后离我皇兄远点。”他埋进脖子里,很是享受。
“好,意思是离你近点?”就这点德行,不喜欢你时,你是草芥,喜欢你时,你是他专属私品。
“这样想就对了,叫你今天上午等我,为什么不听话?”他灼热的鼻息游到唇边,似乎要咬她。
“这不是等到了。”
这是等到的吗?他分明找了一上午才无意碰到,腥红凄迷的眸子瞅着她,唇似触非触,霸道地说道:“以后不许离开我。”
“你得寸进尺,我又没卖给你。”
话音刚落,被他反揽进怀里,一个亲密的熊抱,唇辗压她粉唇上,那好看的俊眸近在眼前,缕缕甘甜溢满鼻腔,一股清新气息通畅无阻随着血液向四周发散……
他的吻怎么这么美好,让她理智崩塌……
许久之后,她惊醒般叫起来,“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我的初吻没有了,我的初吻没有了……”
“初吻?这是第一次吗?”
“少费话,我不承认的就不算。”
他薄唇一抽,妖孽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你的意思是说,现在承认与本王有初吻了。”
她正要反驳,听到车外传来嘻笑声,她愣住了,什么情况?
“桦逸,注意身体,马车都摇晃一个时辰了。”外面传来宇文宗泽兴味的声音。
她瞪大眼差点被口水呛死,尼玛,马车没有走吗?以为早就跑出城外了,结果还在海鲜楼旁。
她的眼向宇文桦逸逼视过去,他笑得很阴险,解释道:“刚才你不是要睡觉吗?就没有离开。”
他掀开帘子微笑着说道,“皇兄,今晚好好聚一聚,桦逸来安排。”
“好,你慢慢陪她玩儿,我们到海边去逛一趟。”说罢几人说说笑笑离去。
“看你做的好事,人家还未出阁呢,你让我哥哥情何以堪?”她面色有些窘迫,要是哥哥见到了多难为情。
“皇兄开玩笑你也当真?再说槿榕没在外面,他应该在楼上休息,我让人给他和恒乙准备了房间,你放心跟着爷玩儿就是了。”
“谁想跟着你,我没有答应嫁你之前,少接触,你不要名声我还要呢。”她掀帘就要下车,被他拉了回来。
“好,我不打搅你,你睡会儿。”他面色又回到正经严肃模样,将毛毯抖开盖在她身上。
——尼玛,繁华大街上车震门摇晃一个时辰——
晚霞烧红了半边天,夕阳像喝醉一般,倒进波光鳞鳞的海里,晃啊晃的,把蓝色的海洋,染成耀眼的殷红。浪花卷起残阳点点,点红了一朵朵浪花尖上的花蕊……
她痴痴地瞅着海的晚霞,思绪微凝。
不远处两艘大船被人为绞在一起,甲板与船舱的灯火,随着夕阳的暗去而变得更加明亮。
婉奴进入船舱,进入眼睑的包括自己在内全都是男装,还有那醒目的红衣塔西郡主,面色清悠不能分辨雌雄。
另一面,宇文宗泽夏侯绝几人从甲板外进来,尚书公子秦超,身边跟着个踩碎步的男袍女人,那滑稽的动作差点让婉奴笑出声来,那正是她的姐姐南宫诗琦。
看来今天这儿应是男人玩的地方,虽然肉眼看不出今天到底有多少女人穿着男袍混入,总体上看都是男人。
或者是因为她的眸光太专注,宗泽王与夏侯绝的眸光不约而同地看过来,凤眸微眯,晦暗不明。她笑盈盈地向他们点头,他们也不纠结,礼貌地福了下头。
婉奴并没有走过去,而是选了一处不起眼的边上坐下,侍者陆陆续续传上美食。
她眸不斜视,抖开从桦逸王车上抓来的一柄混手的折扇,早听说他不但画工精湛书法绝妙。
‘宇文桦逸’几字的落款颜筋柳骨,潇洒飘逸,惊龙而不张扬,宛如他的为人。
修直挺拔的皑皑白桦林,默然伫立,衬得隐隐约约的朝霞些许慵懒。
惟有一只大煞风景的红尾鹦鹉正欲飞进桦林,那是这幅扇面的败笔,她不禁蹙起眉头,他也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这红鹦鹉是个女人吧?她唇角漾起一抹笑意,抬头瞅着红衣公子装束塔西郡主。
“美人,一个人多寂寞。”夏侯绝宽厚的身材衬着一张戾气的大脸,眸子犀利地瞅着她,将一盏米酒重重地搁在她位前,道:“上午是绝爷有眼无珠,现在借一盏米酒向婉奴姑娘赔罪。”
说罢,他率先将自己手里的那杯酒一饮而尽。
想必他是想报海鲜过敏之仇,“绝爷,没毒吧?”婉奴噙着锋厉的眸芒,迎向他挑战的眸子。大家闺秀在公众场所,是不会与男人对饮的,此时她身着男装并不觉得不妥,大大方方地端起酒盏。
“桦逸王是东家,婉奴姑娘认为这酒有毒吗?”他把玩着空杯,邪戾地瞅着她。
她默了一瞬,端起酒抿了一小口,夏侯绝举手似随意似有意碰抬杯底,婉奴眼一滞,猝不及防一饮而尽,饮得太急,‘咳咳咳’呛咳不止。
“好酒量。”他满意地眯着戾眼,邪肆地笑了。
一只手重重地拍在夏侯绝肩上,他身子一侧,腿有些发软,差点跌到地上去。
一个低沉威迫十足的声音传来,“绝爷,本王和你喝,女人酒量小。”
“好……”他正了正身子,隐忍地咽了口唾沫。
☆、023 男儿天地
宇文桦逸递给他一杯酒,自己先干为敬。
“绝爷。”婉奴止住了咳嗽,眯着凤眼瞅着他,关心地说道:“今晚吃海鲜要小心点,别又过敏了,如果又肿得像猪嘴一样,有损美观。”
他戾眼微眯,笑不达眸底:“谢谢婉奴姑娘关心,夏侯绝一定会注意,王爷你们聊,在下告退。”他福了一下头低眸退去。
宇文桦逸迎上皇兄宇文宗泽转来的眸光,向他点点头表示招呼,坐到了婉奴身旁。
“尊贵的王子,你不用坐到我身边,我很会享受美食自得其乐,你自己请便,喝酒猜拳搂美人都行,不用打搅我就好,难得清静。”婉奴夹枪带棒奉上两句,夹了一个刚端上的白冠烩肉,细瞧那通体的红丝才知是传说中的东海血虾,正要放入口中品尝,被伸入腰间的手吓得掉落下来。
“把爪子拿开,大庭广众之下你要闹哪样?”丫的,居然还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你刚才不是让我搂美人么?”随即他拿起一个血虾说道,“用血虾沾上北地火蜂蜂蜜,温寒互补,既好吃又不伤胃,更不会过敏。”说罢虾已送入她正要张口说话的口中。
她瞪了他一眼,细细嚼起来,越嚼越慢,后背渗起一股凉意,直觉有无数道暗眸射了过来。
尼玛,大庭广众这一搂一喂,仇恨值太高了,她似乎感觉噙着绿光的一群妖精举着叉叉刀刀向她扑来。
她举着竹筷回击,“死人,你真狠。”他收回吃痛的手,他刚才还正沉浸在等待她的夸奖之中,冷不防一个闷棒敲来,让人措手不及。
“你不用这样明目张胆借刀杀人吧,你明知道自己狐媚妖孽,还贴这么近?有本事你贴到最不喜欢的女人身边去,让本小姐也用眼光杀杀人。”她狠命地嚼着食物瞪着他。
“事实证明你就是他最不喜欢的人,你不要忘记了。”南宫婉奴随着声音发源地侧头,卧槽,自己的哥哥南宫槿榕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了旁边?那仍然清冷的面孔让她感到那句话很真实,不过以前确实是如此,现在她有些不确定。
“槿榕,我今天虽然冷落了你也不要如此明目张胆报复吧?婉奴,我坐稍远一点行了吧?”他很老实地挪开了半个身位。
这时一位惆怅淡漠的美人抱着琵琶碎着莲步进入船舱,那五分忧愁五分淡然五分引诱五分无意,是一种遥不可及的美,香肩在明明惚惚纱缦下玉白隐现。紧随她身后跟进来一群舞姬,凌波微步,飘忽柳曳,拂入船舱正中……
船舱顿时静谧入夜,所有人的眸光都集中在那淡然出尘媚骨倨傲的琵琶女子身上。
尼玛,活妥妥一个妖精,不是她想吃唐僧肉,而是一群唐僧想吃她的肉。咳咳,说得有点过了,公子们是想欣赏她的舞姿和琵琶伎艺。
琵琶女缓缓抬起头来,愣了一瞬,她面部表情没有多大变化,但摄住桦逸王的瞬间,眸色盎然,当她看到旁边的南宫婉奴时,眸色既而黯然颓废,缓缓垂下眸去,指尖轻轻拨起一个音符,愁怅荡漾开来……
尼玛,有料啊。
南宫婉奴侧头特意瞅着宇文桦逸挪开的那个位置,戏谑道:“王爷,旧相好吧?”
他微愣,回头随她的眸光瞅着那个空位,萧冷的眸子染上一抹深邃,“吃醋了?”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吃醋的有木有?不是很确定,只是心里是那样那样的,一揪一扯一扯一揪。
“吃醋到没有,只是见你用心良苦,帮她搭建豪华的演台,邀来大炎最抢眼的神级观众为她捧场,你的红颜知己似乎并不卖你的账,连回眸一笑都没有。”婉奴说完,诧异地看着自己碗里的菜,那冷若冰山的哥哥帮她夹的菜?
什么情况?从来都不理睬她的哥哥突然安慰她?曾经婉奴为了生存,敬畏他是南宫府的大少爷,碰见他总是讨好地叫他一声哥哥,他敷衍冷哼一声,从来没和她多说一句话。
尼玛,他曾经和桦逸王关系不错,现在对她好是在讨好桦逸王吗?鄙视。
“婉奴多虑了,我也只是第二次听她拂琵琶而已。”桦逸王也帮她夹了菜,顺便不着痕迹地向婉奴身边挪了挪,眸色黑幽地瞅着她,想看出她脸上的喜怒。
“一见衷情只需一眼就够了,你不用解释,妻妾成群是好福气。”南宫婉奴艳笑盈盈,欣赏着她领舞反弹琵琶。
下面鼓起掌声,有人呼唤“月烟,加油,月烟,再来一次。”
卧槽!原来这就是传说中倾国倾城,翩若惊鸿的琵琶女月烟么?
“你不嫌吵我还嫌闹腾呢,我看就你一个就够我伤脑筋的了。”他嫌吵地扫过那一帮满眼欲色的公子和月烟,轻轻叹口气。
尼玛,装清高,以为自己眼中无妓心中也无妓么?
“我看你是误会了,我又没想过要嫁给你。”装吧,哪位男人不想将天下美人都揽刮进自己怀中。
她好脾气故意亲嗲地帮哥哥南宫槿榕夹菜,哥哥清俊的眼深深地瞅了她一眼。
“哥哥,你也迷恋她?专为她而来?”喵尼,平时冷若冰霜的哥哥原来也是闷*。
“茶楼说书的先生,说这个北地女是天上有地上无的妙人,只是好奇前来瞅一眼,琴技还行,也不过如此。看不惯那矫作故弄玄虚,故意装出一副冷漠清高的酸样子。”他说罢倨傲地扫过船舱。
“嘻……哥哥是怕被他们抢了先机吧,跟着前来看能不能得到美人倾心。”真是男人本色。
尼玛,人家表演舞技也算是专业艺术家,评书先生夸张说些人们爱听的淫乐趣事,既帮她打了广告也赚了自己的银子,这就是艺人间的惺惺相惜。
二人不置可否,互相举盏示意干杯。
“你们俩慢用,我欣赏下月色。”南宫婉奴从后面小门退到船廊,靠在门外栏杆上欣赏月烟的琵琶舞,说实话弹得真不错,只是模样太冷,让人遥不可及,既而显得不真识。
这时,不知是掀起了巨浪还是什么东西撞击了大船,船剧烈摇晃,月烟站立不稳向旁边踉跄数步。
宇文宗泽伸手揽住,她倒入他怀中,宗泽王凤眸浅笑,伸手修长的手挑起她的下颌,无语凝视。
舞姬们也站立不稳踉跄失态,一遍混乱。
月烟不着痕迹地羞涩起身,施礼赔罪……
婉奴直觉感到有人欺近,张嘴还未叫出声音,后肩被人猛戳,一只大手拑住细腰飞了出去……
宇文桦逸与南宫槿榕眼前黯色一闪,迅速回头,哪里还有婉奴的身影?
他们俩迅速闪出船舱,由于船上霍亮,将四周点缀得更加黑暗,已不见空中身影。
“王爷,这边。”何大爷的声音从岸头传来,他们迅速追了过去……
☆、024 莲花庵
他们追着追着渐渐失去目标。
“王爷,那边有个黑影。”他们见平衡位置有个黑影便追了上去。
“怎么是你?”桦逸王抓过她怒声呵斥。
“我不知道你们在追逐什么,跟上来看个究竟。”塔西郡主一脸茫然地说着。
“胡闹。”他嘶声怒吼,见四周黑漆漆的树林哪里还有南宫婉奴的身影。
何大爷一行人向各个方向追到天明也没发现踪迹。
——尼玛,看美女太入迷把大活人都整丢了——
南宫婉奴被人点了穴,脑袋很是清醒,只听耳边呼呼风声,很快将追来的人甩在身后。
尼玛,这轻功,简直就是踩上了风火轮。
随后,她被扔到马车上,霍霍西去。
马车一直前行没有半分停留,似乎是怕有人追上来,婉奴昏昏沉沉睡去,待到马车停止时天已经大亮。
黑衣斗笠人伸出硬朗的茧子手,揽住她的腰肢,将她提进莲池庵(尼姑庵),像扔物品一样将她扔到后院地上。
丫的,不但点了她的穴位动弹不得还点了她的哑穴,自己虽然曾经不学无术但是为了逃生点穴还是学有一二,可以束缚人也不过一个把时辰。
可是他的手法比她高出许多,让她全身僵了一晚上,如果以后有机会报仇定不会轻饶他。
黑衣人在她膀子处踢了一脚,她翻转过身子直挺挺躺在地上,只能用眼光戳杀他。
妈啊,不会是要煎了她吧?
她惊恐在瞅着他,见他扔开斗笠,取下面罩,露出一张好看狰狞的脸,左脸俊朗,右脸一块大伤疤,一看就是一个有故事之人。
这不是西凤国塔西郡主身边的中年刀疤脸吗?
他毫不避讳在她面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让婉奴心生寒意,只有死人才记不住看到的一切。
他瞅了她半晌,沉声道:“生得不错,可惜了,你挡了我的道儿,以后只能帮神灵办事儿了。”
他侧头向屋里喝了一声,“孟妈。”
里面应了一声,走出一个老尼姑婆子,手里端着一个土碗。
尼玛,喝孟婆汤?就这样死了?妈妈啊,到底挡谁的道儿了?为什么会死得不明不白?苍天开眼啦!
孟婆蹲下身,老脸上全是褶子,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看起来很是阴森。“姑娘,不会痛苦的,喝下去睡一觉什么都记不得了。”
南宫婉奴紧紧地闭着嘴,那只老手用力卡住她的下颌,几乎要将下巴捏碎,她无奈咧了嘴,惊恐地盯着她。
孟婆眸色一凝,放开手,扯下她颈下掉出的玉佩,站起身恭敬地递给黑衣人,“大少爷,你看。”
黑衣人接过玉佩,面色瞬间百转,迅速从自己怀里取出一支汉白玉烟杆,仔细对照。
然后上前两步,解了她的穴道,孟婆会意扶起她坐下,帮她按摩僵硬胳膊腿。
“还我,那是我娘的遗物,菊花有什么好看的?”南宫婉奴嗔怒着,刚站起来腿一僵差点栽倒在地。
“姑娘小心,那不是菊花,那是个‘苏’字。”孟婆扶她坐下,继续帮她揉捏。
苏字?尼玛,苏字居然能雕刻得像花一样好看,再说,自己穿越前也姓苏,叫苏琬琬,到了古代脖子上就挂着个‘苏’字玉佩也太狗血了吧。
“你娘是谁?她在哪?”黑衣人急促地追问她。
她抿了抿嘴,没有说出口,丫的,不会吧,自己可是南宫府二小姐,不会钻出个野爹吧?
“那你猜猜,我娘会是谁?”南宫婉奴冷冷地瞅着他,真不希望他说出娘独孤婉儿的名字来。
“姓素?”他瞅着眼蹙着眉等待她的确认。
“不是,我娘叫独孤婉儿。”婉奴松了口气轻松说出,说出后马上就后悔了,如果自己不是他要找的人那不是又要喝孟婆汤?她慌忙闭口,忐忑地瞅着他。
黑衣人眸色暗淡下来,再瞅瞅那两个如出一辙的‘苏’字,将玉佩递给孟婆,孟婆麻利地给她戴上,塞进褥衣里。
黑衣人转过身子走了几步又回转头来沉声说道:“想要活命,就别说这个玉佩是你娘的遗物。”
随后淡漠地对孟婆道:“给她吃点东西,找人把她送到京都南宫府附近。”
“是,少爷。”孟婆恭敬应着。
“喂,丑八怪,你拽什么拽,下次别让我碰见你,不然把你另半边脸也打得像浆糊,看你拿什么见人?”南宫婉奴这时才感觉到自己裤裆有些湿润,跳起来就开骂。
黑衣人没有理她,独自进了屋。孟婆好言安抚了几句,从她嘴里知道黑衣人被她们称着材叔。
尼玛,没想到娘在天之灵真保佑着她,看来这玉佩既是护身符也是催命符了。
苏?难道娘的娘家姓苏?苏家见不得人吗?
是说,从未见过娘的娘家人。
黑衣人是娘家人吗?管他是不是,最好不要再见到他。
——丢人,惊险的孟婆汤把尿尿都吓失禁了——
借着空子,她进了旁边尼姑庵正厅,瞧瞧尼姑开开眼界。
正犹豫身着男装是否会被尼姑哄出去,这时有两位公子进入庵寺,向主持师太捐了香油钱,点了香烛供奉上,随后被两位年青漂亮带发修行的尼姑引进后堂。
真不公啊,这尼姑真漂亮,刚才自己一身男装怕被赶出去,现在自信地挺了挺胸膛,向师太走去。
主持师太向她点点头,她也学着刚才公子的潇洒模样麻利地掏出三十两香烛钱,恭敬地递给老师太,然后像熟客一样点了三柱香拜过之后供奉上,后堂出来一个可爱漂亮的尼姑带着她往后院去,进入一间干净整齐的小屋。
屋里桌子柜子床铺家具一应齐备,婉奴接过她送上的清茶,坐下准备静听她讲解佛经。
佛经的内容她似懂非懂,听了半天不明所以,最后听她说女神为感谢公子所捐香油钱,接下来女神附体女神降临亲自达谢公子的照佛善心。
她的手伸向南宫婉奴的胸襟,婉奴一个激灵,条件反射一个挪移闪再擒拿推手,她冷不防吃痛叫出了声音来。
“不好意思,太突然,唐突了,没伤着你吧?”婉奴见她并无武功,见她楚楚可怜模样便慌忙道歉。
心里默念着,以为皆是世外高人,女神也不过如此。
☆、025 尼姑庵的惊吓
“不好意思,没伤着你吧?”
“没……”等她苦着脸直起身来,南宫婉奴惊愕得张大嘴,她斜操着的裙子有些散乱,从上到下隐隐约约能一览到春色风光。
等等,迟钝的脑袋没转过弯来,这尼姑信奉的是什么淫神?
“咳咳,哪个,帮我打点水洗帕脸好吗?”见此小尼姑一点不红脸不羞涩的淡定面容,婉奴清清嗓子干咳了几声,先支开她清醒清醒被弄糊涂了的脑子。
“是,施主,请稍等。”她动作麻利地操起裙子用布带缚上,恭敬地退了出去。
婉奴用折扇敲着自己的脑袋,想弄明白这是乍回事,难道尼姑庵本是这样?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要不然在这女子难出一次门的时代,她们的生存法则当然是靠男人来祭拜。
男人祭拜?卧槽,原来是拜她们的身体?与神灵makelove?
她正想得入神,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渐行渐近,突突,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眼光左右一闪,迅速躲到柜子旁边的帘子后,小尼姑进来见不到她自然会离去。
只是,事情并不如她所想的那样,进来的是一双人,两个?看情形还是回头客,进门后,尼姑连圣经都省去讲解,直奔主题,进入刚才那环节。
她透过帘子朦朦胧胧见到尼姑帮施主解去锦袍,婉奴心里很不想看,但是眼睛不听话地睁得老大。
尼姑的大胆亲密娴熟动作,让婉奴大跌眼镜,她羞涩地眯眼,但没能全闭上。
她突然想起孟婆的一句话,‘喝下去,睡一觉,什么都不记得了。’
大丫丫,自己差点成了帮神灵办事儿的尼姑了?刀疤脸?西凤国郡主?莲池庵?他们潜入我国做些不可告人的勾当,他们还放她回去?知道她不会说吗?
正发愣间,听见二人腻腻歪歪亲密声音,她很好奇,但看不清,她将帘子拨开一条小缝……
她咽了咽口水,比宇文桦逸那货还下流……
帮神灵办事儿的尼姑似乎很满意,瞧施主的表情,似乎很喜欢她现在的娇态。
见尼姑的娇态和颤栗的身体,婉奴相当知道她怎么了……
施主像费力的攀爬者,向上缓缓爬去……
她迅速闭上眼,尼玛,真人特级片?少儿不益啊。
这一切是真实还是梦中?她难受地眯着眼费力地想着这个问题……
此时不管是床箦声,还是什么人语声,她都当一曲和谐的天籁协奏曲来听……
因为,她此时很难堪,只有把它当交响乐来享受了。
她伸手紧紧捂住耳朵,但还是不能全隔音,随着男施主一声长长的拖声,房间出奇的安静下来。
完了?这就是全过程?
“出来吧……”男人慵懒的嗓音响起。
出来?他在叫谁?
南宫婉奴摸着鼻子流出的热乎乎的东西,惊忖着。
‘嗖’地一声,一支镖飞了过来,南宫婉奴电光石火般迅速侧身闪了出来伸手逮住银镖。
“这位公子,你鼻子怎么了?”见她的狼狈样,床上两人都笑出了声音。
婉奴瞅瞅手上的血,怯生生道:“鼻血。”
“大胆,你偷窥神灵降爱,还不过来抚慰神灵。”某男挑着眉,很吊地说着。
抚慰神灵?无意中偷窥到了他们makelove是没错,这抚慰……?这时代真够疯狂的。
“咳咳,不好意思,我先前正准备出去,见你们进来,不想打搅你们的……传教,所以就帮神灵站了会儿岗。”她干笑两声,想了半天才想了个‘传教’二字,不知道这男人的功力如何,她拿着镖扭着脚想伺机逃跑。
“没关系,有时看别人‘传教’比亲自‘受教’更加有感触,来吧,现在该轮到你们传教寡人受教了。”他斜倚在枕上,拉过被褥达在腰间,微黑不失英俊的脸平和地看着她。
自己传教他受教?
婉奴窘迫到极点,很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瞅着尼姑微笑的脸,关切地说道:“你们刚才辛苦了,我去叫些酒菜来慰劳慰劳女神,酒足饭饱后接下来再‘传教’。”
她不等他们反应过来迅速夺门逃去……
她后知后觉居然听到屋子里传出朗笑?声?
尼玛,原来看破红尘之人都想来做尼姑,原以为她们是来守寡。
她们到底看破的是什么?
是不是被以往的电视剧给误导了,男人们想掩饰什么?
她仍然不敢停步不敢回头冲向大厅,稍稍放慢脚步向主持师太福了福头,向旁边杂院奔去……
——尼玛,这是什么节奏?比王爷直接摁着怀里心还痒痒的节奏——
“小姐,你刚上哪去了?我以为你自行离开回京平了。”孟婆见她行色匆匆,上前扶住她。
婉奴的脸唰地红了,纳纳道:“那个,刚才上了趟毛厕,好难找的说。”
“马车准备好了,看你是休息一会儿再离开呢还是现在就出发?”
她一听像炸毛加足油的战斗鸡,一阵风地吹了出去,“孟婆婆再见……”声音瞬间远去……
某女狼狈地爬上马车,也不管孟婆说了什么……
上车之后她才知道昨夜马车从河翼出来,已经过了洛川,离京都的家不足一天的路程,当她被送到京都时几近黄昏。
她并没有急着回南宫府,而是先找人快马到河翼给恒乙和哥哥送信报平安,然后翻越青石墙,遁回自己在南宫府里的奴院。
“小姐,你回来了。”丫头荷香正在后院洗衣,欣喜地见自家小姐从小树林走来,洗净手在腰上擦擦水,高兴地迎了上来。
南宫婉奴瞅着荷香细细瞧了半天,清丽的瓜子脸上闪动着一双灵秀的大眼睛,比记忆中更生动可人。
“小姐……奴婢脸上是脏的吗?”荷香羞涩地说着。
“没有,这里有两只烧鸡,一只盐水鸭,一块烟熏野猪肉,拿去给贺妈妈,今天晚上我们打牙祭。”婉奴将几大包食物放在她手中,瞧她眸子泛着星光咽着口水的馋样儿,婉奴自豪地瞅着她眨了眨眼。
“小姐,是你逮的活物兑换的吗?这么多,一天吃一样吧。”荷香掩不住喜悦,捧着食物,崇拜地瞅着自家小姐,并肩向前院走去,想着一次加这么多菜也太奢华了,比过年还丰盛。
☆、026 试探
“今天全都整上桌来让你们好好吃个够,以后天天有肉吃,等着瞧吧。”她像平时一样大大咧咧地走着,还是自己院里的人亲,以后等着跟她享福吧。
“小姐回来了。”奶娘鲁苹高兴地迎上来,慈祥地瞅着小姐。
“是,奶娘。”
鲁苹向后瞧了瞧没见到自己儿子恒乙的身影,疑惑问道:“小姐,恒乙呢?”
“奶娘,别担心,他和槿榕大少爷一道儿,等两天就回来。”
“哦。”奶娘虽然不解他儿子为什么会和大少爷走到一路,也没有多问。
贺妈妈从厨房出来,瞧见婉奴时眸光微微一怔,此时的小姐气质清华,上下紧致,步履沉稳,脚步有条不紊,哪有平时不着调的邋遢痞子样。
贺妈妈轮廓分明的中性脸泛起欣慰之笑,与她寒暄了几句,接过荷香递上的肉,拿进厨房切片装盘。
婉奴跟进厨房坐下,看似随口地问道:“你们看到忠叔回来了吗?”她想着在天险道拐子山时,他们的马车全速坠崖,后来没有见到马车夫忠叔的踪迹,所以就此一问。
“小姐,你不是忠叔驾车一起回来的吗?”荷香理着菜,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我是搭别人的车回来的,这几天在南宫府没有见过他吗?”婉奴暗自思忖,即便忠叔没死,她和恒乙没回来,如果没阴谋,他应该回来禀报找人来找他们才是。
但如果有阴谋,忠叔应该不会这么早回府现身。
“没有见着,小姐,怎么回事?你们不是一起出门的吗?他为什么会早回来?”鲁苹将火掏得很旺,用火棍敲敲旁边的红薯,从新将热灰盖在红薯上。
“我们去的时候,马车走到险道拐子山时,不慎翻车坠崖,我和恒乙挂在树上没事,两匹马摔死了,但没有见到忠叔的身影。”
婉奴还未说完,她们就惊得跑过来,翻看着她的手脚。
“小姐,你有没有事啊?”
“奶娘,我没事,我和恒乙一点事也没有。”婉奴见她们紧张过度故着轻松地耸耸肩,你们的反应动作也太过了,都过去好些天了。
“小姐,忠叔是正夫人西门碧农村的远亲,如果摔死了,她一定会怪罪小姐和恒乙故意不救他,怎么办?小姐。”荷香焦急地搓着手。
贺妈妈一直没说话,此时她抬起眸子沉静地说道:“昨日在南街仓库旁见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很像忠叔,当时没在意,以为是看错了,如果他早回来了而没有给老爷汇报……”
贺妈妈没有说下去,她想到曾经婉奴对什么事都不上心,自己说了她也许听不太懂。
而出乎她意料的是,婉奴接着说道:“对,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应该是回来了,他不回府给我爹汇报马车掉下山崖的事……”
婉奴怕她们担心,没有说下去,没有说出还有后来的鬼嚎谷的山石大滑坡的险事。这狠毒的行为与南宫诗琦的情花毒应该不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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