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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当道渣女逆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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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婉奴听着这句话,有些别扭,说道:“王爷,你的意思是,你还要准备娶个回府我们凑齐三人好斗地主?”

“嗯?”宇文桦逸看着她,唇角抿出笑意,“其实,本王更喜欢下棋,婉奴,你说可以吗?”

去,他在这儿等着她呢,不就是自己曾经帮哥哥打败过他么?小气。

第二天,宇文桦逸王府向南宫府送来两个大红花车,一车是全套金丝红装和婉奴成亲当天需要的东西,另一个花车装载着红包,南宫府里上上下下,主主仆仆每个人都有红包,皆大喜欢,并且每一个装喜银的荷包都是杨氏的上等绣品,绣工上行,男女风格各不相同,他们拿在手里都爱不释手。这也是桦逸王的良苦用心,让每个人都珍惜这个荷包,算是对他们的祝福。

按王府管家的意思,红包提前发放,说是两兄妹同时成亲,害怕成亲当天忙不过来。

成亲还有五天的时间,红包率先发放,一下就有了喜悦的气氛,工人们工作起来也格外尽心,嘴里满是对他们的祝福。

南宫婉奴与荷香从府里经过,听着他们的祝福心里美滋滋的。

成亲当天,婉奴穿戴整齐坐在楼中,等待王爷迎接。

率先穿着大衣喜袍进入她楼中的不是别人,是她哥哥南宫槿榕,他出发去迎接新娘前,来给她告别。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碧人。

在南宫婉奴再山催促下,宇文桦逸的迎亲队伍都进了南宫府,南宫槿榕才不舍地离开,去迎娶他的新娘。

荷香在旁边等得着急,好不容易等到大少爷离去,迅速将盖头给她家小姐盖上,准备扶她下楼。

可王爷没到,婉奴哪里肯盖盖头,她扯下盖头,趴在窗台上瞧热闹。

桦逸王一袭泛金红袍跃入眼睑,整个人光彩照人,贵气逼眼,她看得呆了,没想到他穿红袍这样好看。

“小姐,快盖上盖头,现在不能让新郎见面。”

荷香终于给婉奴盖上盖头,才舒了口气,扶着她下楼去。

本来王爷是该在正殿或大门处等待的,是因为他进南宫府后没有见到新娘,有些着急,便来到了闺房。

南宫浦与众姨娘见王爷来了奴院,也跟过来,提前将南宫府二小姐交到桦逸王的手上。

金姨娘从荷香手里接过南宫婉奴,送到南宫浦手中,再由南宫浦亲自将女儿送到宇文桦逸手里。

宇文桦逸眸里脸上全是美意,搀着她在缓缓向府门走去。

按规矩新娘出门是要哭嫁的,只是没有亲娘,唯有奶娘抹着眼泪,后被恒乙劝住了,因为婉奴让他们全都随她嫁过去,妥善后,以自由身出府,回他们在乡下的家过他们自己想过的日子。并且城里铺子的生意,也交给恒乙打理。

他们在园中缓缓前进,前面几位王府带来的妈妈,提着红篓,向堵路的丫头小孩子们扔糖果,扔喜包,没有红包是开不了路的。

在南宫府大门,堵门的人更多,全是南宫府里的亲戚奴才丫头婆子们,今日大喜之日不分贵贱尊卑,新郎如果不撒足红包喜糖,娘家人是不会轻易让他家小姐出府的。

桦逸王外婆家的管家花姑姑,不知道什么时候钻进府来,她打开喜篓,抓出几把轻如叶片的小金叶,向空中挥撒,所以的人群都向她拥去,府门,一下向新郎新娘亮出一条大道。

看来宇文桦逸是花了心思的,有备而来,大家都知道他有钱,他今天要是不撒点金银珠宝是很难出这个大门口的。

宇文桦逸成功将南宫婉奴送入大红喜轿中,才舒了口气。

跃上红驹,伴在轿子旁边,乐声吹吹打打起动,十六人抬的火红喜轿向前缓缓移动,王府里丫头婆子们个个提着红篓向街道两旁看热闹的人挥撒糖果,没成亲的丫头们遮着面沙,一路皆是欢闹和祝福声。

每经过杨氏的铺面,从楼下撒下众多花瓣和糖果,好不热闹。

今日杨氏所有餐馆,只要进门道贺、住店、用餐的客人,皆打五折,并提供免费的糖果和酒饮,整个城市都沉浸在欢乐的海洋之中。

进入桦王府后,同样是亲戚朋友堵路求红包,这里的客人更加金贵,园中跑动的,还不乏有小王子小公主。

路上,还有些胡搅蛮缠的年青人,以西门傲雪为首的,他们堵在道路的必经之路口,让新娘好言相劝叫他们‘好哥哥’求他们让开,他们才让开,不断地给新娘出难题,让桦逸王也哭笑不得,他此时瞪眼都不管用,贴面保镖也无能为力,一切都只有靠他们的智慧。

好不容易进入大殿,宇文桦逸轻轻在她旁边提醒她,他的父皇和母妃也在。

他们按照程序拜堂,给皇上、*妃,还有桦逸王的外公外婆敬茶后,才送入洞房。

好不容易舒口气,婉奴进入洞房后,踢了鞋子,扔了盖头。

让瑛萍、莲雨们好生着急。

“没事,你们看着点,一会儿王爷来了你们给我盖上便是。”

她们俩见婉奴什么也不忌讳,也闭嘴没有说什么。

她话刚吩咐完,就有两人破门而入,婉奴怔怔地看着她们一身贵气的装扮,惊呼道:“哇,杨琪?月烟?我该给你们施礼吧?一个太子妃,一个娘娘。”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一点也没有要施礼的动作。

“婉奴姐姐,不用这么麻烦。”杨琪还是原来那个杨琪,月烟抿着嘴笑而不语。

“叫我姐姐?我该叫你皇嫂好不好?不过,没有外人时还是叫名字吧。”这是婉奴的意思,因为她辈份最小,她当然乐意。

“好,婉奴姐姐。”

南宫婉奴默了一下,退下丫鬟,瞅着这个没心没肺的太子妃,以后应该要成为皇后的人,如果在皇上面前口无遮拦,会害死人的,于是不放心说道:“杨琪,你知道以后怎样保护我的哥哥?你曾经的槿榕哥吗?”

“这个,向王爷多介绍他的优点,槿榕哥本来也没有缺点。”

“非也,你这样会害死他的,你如果想他多活两天,从此不要再叫他槿榕哥,叫他南宫大人。在宗泽王面前就像忘记了这个人,听到他的任何事情都不动声色,你换位思考一下,任何人都会吃醋,特别在高高在上之人,他还要面子。”

“哦,杨琪谨记,好麻烦。”她噘着小嘴儿。

月烟笑道:“婉奴不必担心,她在宫中适应了自然会明白。”

那也是,多被宗泽王的女人们暗算几次,什么都明白了。

而南宫府内,也不失热闹,朝廷官员们大多去了皇上在的桦王府,但家眷们多数来到了南宫府,南宫府内更显随和。

南宫槿榕在喜宴中喝了些酒,但还不糊涂,虽然浑身散发出酒气,但脚步稳健地走入洞房。

他坐在新娘旁边许久,两人都默不作声,最后他挑开素言的盖头,安静地看着她。

伸手轻轻抚摸在她的脸上,那用心的程度,似乎想看出点什么来。

素言被他看得俏脸通红,他的手指在她脸上没完没了的碰触,思绪早已飘到九霄云外。她最后鼓起勇气,迟疑地伸手帮南宫槿榕解袍子,侍候他宽衣就寝。

南宫槿榕像木偶一样,任由她帮他宽衣解带,她这大胆的举动,让他想起了婉奴。

他挑起她的下颌,闭上眼,吻下去,是那样轻那样柔……如一片羽毛在她唇上浮过……

素言想起了婉奴说过,不能太死板,有时可以主动。

于是,她的唇缓缓动了动,小心翼翼地吸住他的舌尖,小手颤动地伸进他的胸膛……

这一招果然管用,特别是对这个憋得太久的家伙。

他的唇热烈起来,没有了节制,有力的手几下将她的衣服扯开,向下吻进她的脖子,继续向下,他触到了女人最柔软温柔的地方,他的吻粗犷而不失温柔,让她小身体条件反射地颤动,正是这身体的盈盈而动,点燃了他的爱火。

他将她摁在胸膛下,在她的隐忍中要了她,这一下,他没法再停止,他要将所有的压抑都释放出去……

他全身放松地趴在她身上,轻轻地在她耳边喃着,“婉奴……”

“爷?什么……”

南宫槿榕一怔,开口说道:“我说,是婉奴教你的吗?”

素言的脸一下红了,“爷是怎么知道的?婉奴说,有时可以主动一些。”

“嗯,”他在她身上躺了许久,最后莫名其妙地来一句,“以后你们可以常往来。”

素言见他很好说话,便戏言了一句,“爷,喜欢妾身主动?”

“……”南宫槿榕很无语,只是刚才那个度很好。但他没有回答,手本能地留恋在她的身体上。

桦王府内,客人们渐渐离去,王府渐渐安静下来。

两名婢女见王爷归来,迅速将盖头盖在婉奴头上,宇文桦逸进门后,两名婢女侍候在旁边。

宇文桦逸见她们还不离开,有些诧异,催促道:“你们俩出去吧,不用侍候。”

瑛萍矮身恭敬地回道:“王爷,您和王妃喝过交杯酒,吃过同心风花雪果后,才能……”

“知道了,你们出去吧。”宇文桦逸似乎很明白程序,他事先是做足了功课的。

婢女道了晚安离开,宇文桦逸见婉奴很老实地规规矩矩坐在床边,等他许久,很是感动。

他爱惜地坐下,挑开红盖头,怜惜地说道:“我的王妃今天真乖,让你久等,辛苦你了。”

“没事,这样老老实实坐着,也是一种境界。只要等的人会来,等多久,都是幸福的。”她大言不惭的吹嘘着,也只不过坐了两分钟而已。

宇文桦逸很感动,感动得将她揽入怀中,“谢谢你,婉奴,桦逸会让你幸福的,不会让你再等待。”

她等待个毛,她一有空到处玩耍还闲时间太少。“嗯。”她很老实地应着。

“今天你也累了,我们喝过交杯酒后好好休息吧。”

“好。”

宇文桦逸从桌上酒壶里倒了两杯酒,送一杯在她手里,婉奴与他挽着手臂,面如绽放的桃花,盯着他念叨道:“杯碰杯,臂挽臂,新婚的美酒喝不醉。”

然后期待地看着他,让他接词。

“手挽手,肘挽肘,你我今世长相守。”他接上后,唇角抿出笑意。

“好,喝了交杯酒,今生今世不分手。”

“好,喝了交杯酒,来生还要一起走。”

二人相视一笑,一饮而尽。

喝过交杯酒后,他们一人拿一个风花雪果,挽着臂,你喂我吃,我喂你吃,你一口我一口,琴瑟永合,和睦永远。

二人醉目相望。还好,今天只有人拦在进洞房的路上,没有人闹洞房。

南宫婉奴第一次没有玩闹,很温驯地侍候他,帮他解喜袍,一件一件帮他褪下。

当褪到最后一件时,被王爷攥住,他有些窘迫,“等等,这件现在不能脱,一公儿在被窝里我自己脱。”

“不行,今儿准王妃侍候王爷,就得侍候透彻。”哼,想逃?没门儿,今天让你一丝不挂站在这里让她欣赏,看你红脸不红脸。

“婉奴,要不这样,我先侍候你,到最后时,我们一起掀开。”他狭长的凤眸微眯,邪肆地瞅着她。

“做事有个先来后到,我不喜欢拖拉疲沓,由不得你了。”‘呲……’婉奴说话的同时,稍一用力,将他的亵衣撕得粉碎。

他随着婉奴玩味的眸子低下头,张着嘴,愣了瞬间,只听得‘嗖’的一声,一阵风吹过,他窜进了被褥,将脑袋全都埋进了被子里。

大爷的,做都做过了,还怕看?

片刻后,他伸出脑袋,惊诧地看着她,“婉奴,怎么还不上来?”

“我正等你下床侍候我宽衣。”她耍赖地站着,温驯地看着他。

“……”他拉起被褥再往下瞅了瞅,“那,你上床来我帮你宽。”

“不,我还没有欣赏够,你就跑了,快下床,站到灯光最亮处,我要看着你,帮我宽衣。”她不是一般的赖,简直就是无赖。

他没有办法,伸开两只手,交叉在身前,真的是糗大了,刚才还美滋滋地想,本王终于将她收服了,让她温柔听话地侍候他,没想到又被她耍了。

“嘿嘿。”他索性靠近些,雄性的身体贴着她,她就看不见了,再帮她宽衣……

终于在她百般挑逗下帮她解完衣,他的眼定了,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在明艳的灯光下看她。

完美的曲线,晶莹剔透的美胴,他的双手,从她的双指尖缓缓向上扶过胳膊,冰肌滑腻,散发出体香……

今天他的动作比任何时候都温柔,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他是在报复她,她什么地方是软肋,他就攻击哪儿,求饶都不放过她,直到她自己爬到他的身上来,他才以胜利告终……

接下来几天,她熟悉了王府的环境。又在王爷的帮助下,将自己的几处空铺子开张,让恒乙管理,兰儿主动到铺子侍候恒乙,与他相处融洽。

范当家的两个儿子林子和华子也双双中了进士,林子拿到喜报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王府,找到荷香,向她表明心迹,他学习的原动力就是为了荷香。二人在月色下,坐在房顶,畅谈了许久……

经过上次西凤国与大炎边境之战后,西凤国几次送信给大炎当今皇上,要求和解,自愿赔偿马匹一万匹,葡萄一万旦,并且要求两国联姻,永休长世之好。

永项皇上准了,按他国的意思,塔西郡主嫁入中原与西门傲雪联姻,夏侯凌薇嫁去西凤国与西凤国王的弟弟,塔西鲁联姻。

夏侯凌薇不从,不想离乡背景嫁到大漠黄沙的地方,老死回不到中原,但也无奈,父王病亡,兄长失踪,皇后姑姑很希望她去西凤国,有自己的人在他国,为他儿子以后的江山休长世之好作保障。

婉奴和王爷成亲后,与王爷一起回娘家,领着贺妈妈、荷香还有侍从们,踏进森林回到他们的女真族老巢,这是南宫婉奴与荷香第一次回他们自己祖宗的地方。

他们随着贺妈妈穿过一条狭长的回廊,进入瀑布后方,水雾罩在身上,有一股温湿的凉意。

穿过瀑布,有一道石洞,从洞这头能望见那头的一点亮光。虽然有些暗黑,但地面平整,石壁光滑,很快亮光点越来越大,里面洞口处,依然是瀑布飞泻,绕过飞瀑,望见一个封闭似的盆地,层层的湖泊盘踞而下,像是一面面镜子,吸引着无数的鸟兽栖息。

此地真是世外桃源吗?阡陌交通,屋舍俨然,鸡犬相闻,非也,那是陶渊明的世外桃源。

此地与世隔绝不假,这是原始森林内的一大乐园,居住地是一个不小的盆地,四周峭壁耸立,险峻陡峭。

此地的房屋是半天然的,楼房是借助参天古树的枝杈修建而成,也能避林中野兽天敌。

望着这诺大的居住环境,突然进入仙境的幻觉。

宇文桦逸瞧着孩童们在林间荡藤玩耍,若有所思地回头瞅着婉奴,似乎对她以前爬树,荡藤,有了更深层次的认识。

南宫婉奴自然读懂了他的目光,回头趣味地盯着他,好似在说,你不服也得服,因为你以后的儿子女儿,也会像他们一样会爬树荡藤。

他们进入牧场,那里圏养了许多动物,是他们捕猎的剩余产品,显示他们的富庶。

他们见到了婉奴的外公外婆和舅舅,以及她的舅妈和舅舅的一对儿女,他们都生得漂亮,但肤色幽黑,古铜色的美丽。

王爷的侍从送上了许多成品衣服,和一些鞋子,也给森林里的孩子们带来了许多城里的糖果,和一些小。

贺妈妈和荷香回家见到了自己的亲戚,已经没有直系亲戚了,都是些旁系亲戚。

宇文桦逸和婉奴终于见到了,那传说中,天外飞来的钜金矿石。婉奴向王爷讲叙了天文地理,讲述了天上的星星是什么,以及为什么会飞进地球。

他们走进钜金矿石旁边的铸器室,婉奴进去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不禁哑然失声,“哇”地一声叫出来。

宇文桦逸也很诧异地看着那个人,在旁人的介绍下,那人迅速放下手里的活儿,单脚跪地施礼,无比虔诚。

“夏侯绝?不是吧,你会心悦诚服地给我们施礼?”南宫婉奴甚是惊诧地看着他的举动,还提防着怕他伺机冲上前来报复。

宇文桦逸瞅着他,没有说话。

“你们认错人了,俺叫栓子,住村西头儿,俺与老娘相依为命。”

“栓子?”婉奴与桦逸王面面相觑,骗谁呢?磨成灰他们也认识他,除了他的表情呆萌了些外,没有别的变化。

宇文桦逸没忘记让他起身,直到一位阿婆进来给栓子送水,他亲热地叫着娘,他们才将信将疑退出武器房。

他们回到族长的大树群宅院子,问明后才得知,夏侯绝被折磨后,喂了一种麻醉的草药,后来失忆。

失忆后,他们将他带回族里,送给老寡妇做儿子,夏侯绝以为那就是他的亲娘,端茶倒水,打猎烧饭,老老实实地侍奉着,甚是温馨。

南宫婉奴忍不住想笑,她又拉着王爷去武器室,看了夏侯绝几次,和他聊天,看他老实呆萌对她毕恭毕敬的模样,真是很好玩儿。

他老爹要是知道他的儿子变得乖巧有礼貌,他怕是死了也会笑醒活过来。

他们在这纯原始的地方无忧无虑生活了几天,感觉整个人的心灵变得圣洁透明,没有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是个不错的养老之地。

“栓子,我们快回京都,你能给我们保驾护航吗?”

夏侯绝呆萌地站着,好象没有听懂,但他听出他们要离开,让他保护的话,随即恭敬地单脚跪下,严肃道:“只要小姐差遣,栓子万死不迟。”

“好,起来吧,我们明天出发。”

他们见到夏侯绝迅速退出武器房,拿着弓箭进了林子,这一天,他捕了许多兽,交到族里。

他们后来问他才知道,族里多数时候都是群体围猎,家里出猎人数少,分得的肉就少,所以他担心他走后他娘分不到好肉,所以就一个人冒着危险进林捕猎交到族里登记。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离开了这个山青山秀,空气清新的地方,辗转反侧终于又回到了京都。

在夏侯绝心里,婉奴是他们族长,身份比桦逸王尊贵,所以他时时护在南宫婉奴旁边,目光阴冷而警觉地盯着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街上人太多,不知道是敌是友,他一时难以适应。

宇文桦逸与南宫婉奴并没有立即回王府,而是来到了昭辉王府,夏侯绝的家。

王府管家见到大少爷夏侯绝归来,欣喜过望,来不及招呼,跌跌撞撞奔进府内向王妃禀告,似乎王府又有了希望。

夏侯凌薇还未远嫁,扶着她娘迎了出来,夏侯绝的几房妾室也悲喜交加跟在王妃后面顾盼着跟了出来。

王妃此时没有失了礼数,见到桦逸王与王妃领着她的儿子归来,领着众人跪在地上谢恩,“谢谢王爷,谢谢王妃,谢谢您们将我的绝儿找回来,老妇无以为报。”

南宫婉奴侧头看着夏侯绝,他依然冷着一张脸孔,观察着周围人的动静,以他的分析,这些人是在给他家主子南宫婉奴朝拜。

桦逸王挥手免去了他们的礼节,夏侯凌薇扶着她娘走近夏侯绝,王妃很激动,伸手握住夏侯绝的手,“绝儿,你在外受苦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绝儿……”

夏侯绝抽出手,后退了一步,冷漠地看着前面两个女人,没有说话。

“哥哥,你怎么了?你失踪这些日子,额娘眼睛都快哭瞎了,敢快扶娘进去吧。”夏侯凌薇感觉不对,他哥哥似乎并不认识她们。

她娘举着袖抚着泪,她向旁边夏侯绝的几个妾室看了一眼,她们会意,都上前给夏侯绝施礼,并亲热地叫他相公。

夏侯绝宝剑‘铮’地抽出,退后一步指向她们,她们惊得差点晕过去,“你们退后,不得靠我们家主子太近,不然我不客气了。”

“不得无礼。”南宫婉奴轻轻喝一句,他迅速收剑,恭敬地福头,应了一声。

夏侯凌薇见势不对,一改以前的傲慢,想来这些日子也受了不少冷落,她甚是恭敬地给他们施礼,“王爷金安,王妃吉祥,臣女想知道我哥哥是怎么了?”

南宫婉奴送夏侯绝回府前就想好了,不管他记忆能否恢复,他都得回到这里,如果不恢复,他就是她的人,如果恢复,他们将他送回家,他也应该知恩图报。

“他脑部受了伤,只认得我和王爷,让我们先带他回去,以后再送回来吧。”

南宫婉奴看着这个忠心的护卫,还想留在身边,似乎还没有玩儿够,如果带着他出现在他原来那帮对他唯唯诺诺的朋友面前,夏侯绝甘愿为南宫婉奴提靴牵马,端茶送水,不知道他那帮朋友是什么感受,她光想想,就不禁笑出声来……

“哥哥,我是你的妹妹夏侯凌薇,你叫夏侯绝,这是你娘,这边还有你的五位夫人,哥哥……哥哥……”夏侯凌薇恨不得把真像全都告诉他,害怕南宫婉奴又做什么手脚。可是夏侯绝看也没有看她一眼,仍然冷着脸……

以后的日子,南宫婉奴带着夏侯绝到各府串门玩耍,夏侯绝那呆萌可爱样,让各府的小姐丫头们爱得不行,纷纷追着他与他玩耍。

以前的夏侯绝是位花花公子,只有他追姑娘的份,哪想到,风水轮流转。你瞧,矜持的西门映虹,正追着他要送荷包给他,要求做他的王妃……

夏侯绝红着脸,逃到南宫婉奴身后躲着,不敢出来,不停地摆手说道:“你们饶过我吧,我的终身大事,我们家婉奴小姐作主……”

【由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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