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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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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爬了起来,心道:“我稳稳妥妥的上去,看你能如何!”,她一把抓着马鬃毛,飞身上去,这次透骨龙没有向前跑,乖乖的让她坐在马背上。
孙二娘斜睨着段景住,得意道:“怎么了,这马儿老娘能骑不?它便是属于我了。。。。。”
“小心!”段景住冷冷道。
透骨龙突然向前一冲,如同离弦之箭,孙二娘身体往后一倒,幸好她武功了得,立即紧紧抓着马鬃毛,只觉得两耳生风,两旁的草地不断的向后倒退。
透骨龙跑得飞快,却非像一般马儿一样,径直的跑,而是跑十余步突然急停转弯,只是它速度实在太快,看不出有半点的停滞。
马背上的孙二娘真是苦了,身体左摇右摆,马儿一急停,她的心脏就如同给重锤冲击一下,好生难受。
马儿跑得几圈,她已经昏头转向,突然心窝一痛,眼前一黑,便坠落马背,心道:“吾命休矣!”
突然背上一稳,双脚落地,却是一软,手臂又给人稳稳的扶着,她不用睁开眼睛看,便知道是武松了。
“姐姐可好?”
“我没事,那畜生真是厉害。”
段景住奇道:“二娘,你何时有一个弟弟了?”
“你管得着么?不让我爹娘又生多一个兄弟的么?”
“噗!”武松心中笑骂道:“这姐姐真是浑人一个!”
“好,好,好,你说什么都行!”段景住笑道,他心中高兴,他了解孙二娘,知道这人虽然脾气暴烈,可是说一不二,她既然没本事骑上马儿,自然就不纠缠了。
“二娘,我不是说了么,好马配英雄,并非你不是英雄,只是好马还有一个特性。”段景住得意道:“常言道好女不嫁二夫,好马不侍二主,这马儿。。。。。。。”
武松听他说什么“好女不嫁二夫”,鬼使神差的想到潘金莲,心中恼恨,骂道:“你说的什么鬼话,我家乡还说‘好女十八嫁’呢,好,好,好,你说‘好马配英雄’,我倒是看看这马跟我般配不般配!”
武松说罢,大步向前,孙二娘高兴道:“兄弟,你替姐姐好好收拾这匹马!”
武松在马背上一按,飞身上去,马儿重施故技,往前一冲,武松看到过段景住骑马,又看到过孙二娘骑马,心中了了,知道这马儿就是那样的招数。
“好!看我如何收拾你。”
他眼疾手快,一把抓着马鬃毛,稍稍用力,便上了马,他想到当日林冲在东京城内骑牛的样子,心想他是骑马的大行家,学他便没错了,双脚用力,紧紧的夹着马肚子。
段景住一看,心道:“这人倒是懂得门道!”
透骨龙异常神骏,感到肚皮上一紧,立即上下跳动,武松以为它是要向前狂奔,对付孙二娘一样对付自己,想不到它竟然来这一下,身体一歪,便往一侧倒下。
他身高臂长,给马儿一抛,双手便着地,双腿却是紧紧夹着马背,孙二娘看得着急,她知道此时马儿只要向前飞奔,便会形成拖拽之势,武松十分危险。
“兄弟,小心!”
武松心如电闪:“这马十分有灵性,便像人一般精灵,我便用对付好汉的招数来对付你!”
段景住虽然不想把马儿借给他们,可跟张青夫妇关系很好,也不愿伤了孙二娘的兄弟,立刻道:“汉子,赶紧直起身子,紧紧抱着马脖子,不要松手。”
“谢谢了!你看我的手段!”
武松也不直起身子,双手撑地,双脚用力一翻,竟然硬生生的将透骨龙翻到在地,段景住惊得眼珠都要掉出来了,颤声道:“二娘,你兄弟是人么?”
孙二娘笑道:“他是斗牛宫的大力鬼王!”
透骨龙一声长嘶,跳了起来,武松一声喝彩跑到马后,便要抓马尾。
孙二娘知道段景住对马十分在行,称他一声“伯乐”也不为过,她听段景住说过“马儿屁股摸不得”,立即大声喊道:“兄弟,小心!”
马儿一声长嘶,双腿后蹬,武松喊一声:“来得好!”,双掌一推,心中一怔:“这马儿好大力,这一蹬足有一二千斤的力量,怪不得段景住说马儿屁股摸不得!”
他不知道,凡是懂马的人,都不会站在马后,凡是懂驴的人不会站在驴旁,马是后踢,驴是侧踢,给驴子踢了,顶多休养三两个月,给马儿踢了,必死无疑,不要说人,就算是狮子老虎,追赶马儿的时候,给后脚踢到,也是要毙命的。
奈何今天踢的是打虎武松,竟然硬生生的将这千斤之力抵挡了,段景住叹道:“你兄弟真是大力鬼王!”
武松不敢怠慢,连忙跑到马的一侧,奋起神威,抱着马背,“起!”,将马儿举了起来。
段景住连忙喊道:“好汉手下留情!”
“兄弟!摔它,替姐姐报仇!”
武松的性子起了,又经孙二娘煽风点火,用力一扔将透骨龙往地上扔去,扔出去之后,心中也是后悔:“可惜了一匹世间难得的好马!”
只听得透骨龙一声长鸣,在地上打个滚,便站了起来,毫发无损,武松看了,哈哈大笑。
透骨龙十分有灵性,知道武松厉害,立刻跑过来,亲热的用头蹭着武松的肩膀。
孙二娘大笑道:“金毛犬,这就叫好马侍二主,旧主人本领不高,自然要投靠新主人了。”
段景住收拾一下衣襟,跪倒在武松身前:“武都头,小人给你磕头了!”
“你怎么知道我(他)是武都头?”孙二娘和武松齐声道。
第二百五十章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
“小人不怕坦白说,我这马本来寻思着要献给好汉,天下好汉虽多,能配此马的,只有五人!”段景住正式道。
武松和孙二娘齐声道:“哪五人?”
“山东郓城县有两个,一个是天王晁盖!”
“嗯,这人算是豪杰,有楚项羽之风!”武松道。
“另一人便是及时雨宋江!”
武松听了不以为然,孙二娘点头道:“听说他也是条汉子。”,武松不屑背后说人不是,也不出声。
“第三位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
“林教头我跟他有过交往,的确是个人物!他此时已经晋升为八十万禁军的管军了!”
“第四位便是沧州小旋风柴进,小人曾受他恩慰!”
段景住说到柴进,武松心中一动,就想到了柴婉霏,她那俏丽的容颜在脑际飞扬。
“第五位呢?”孙二娘急忙道。
“第五位生在清河县,在阳谷县为都头,方才看到大哥英雄了得,这东平府上除了武松武都头,不会有任何人有此本领,故且小人便跪下磕头!”
孙二娘听了十分高兴,虽然段景没有把她两夫妇列入可赠马的英雄当中,可跟那五人相比,自己两夫妇确实不如。
“金毛犬,我这兄弟便是都头武松,你的透骨龙可送给他?”
“二娘,你知道我段某的为人,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盗得其他良马自然是卖得银子,喝花酒,赌大钱,觅得神马,自然是赠英雄了!”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段景住亲热的拉着武松的手:“难得都头到此,何不共醉一场?”
“不了,我来找你借马,便是有急事,山高水长,日后江湖再见!”
段景住看他有急事,也不作挽留,送两人过了小溪,便拜别,武松也不顾虑什么,跟孙二娘一起骑上马,往酒馆跑去。
张青早已在门口等候,武松心中一惊,跳下马:“我大哥如何?”
“兄弟不必担忧,虽无好转,也无大碍,我只是心急,在这里等候。”
走进大堂,孙二娘哔哩吧啦的便将如何得到透骨龙说了一遍,大家听了都十分高兴,都称赞武松神勇,段景住有江湖义气。
武松看着李氏父女奇道:“李老伯,为何还没有出发?”
“等你平安再走!”李巧奴话语简单,却饱含深情,武松微微躬身:“李姑娘果然有情有义。”
李巧奴脸上微微一红,低声道:“药莲奇效,篓子闷气!”
武松跟她接触时间最长,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说将武大郎放在篓子里,上面盖了衣服,十分闷气,让他将药莲也放在篓子里,药莲有一股清香,可以缓解闷热之苦,特对昏迷的武大郎尤为有效。
张龙为人精细,在武松和孙二娘出去借马的时候,早已经准备好两个大篓子,在一个里面放了软绵绵的干草,将武大郎放在里面,武松用药莲喷了几下,把药莲放武大郎怀里。
潘金莲准备了两套武松的衣物,上面撒了牛血,用一套盖住武大郎,里面放了两把戒刀和一条齐眉棍,都露了出来。
另外一个篓子里面也是如此布置,只是少了一个武大郎而已,张龙说道:“都头,你绕着豹头上跑去,酉时我们在南山下那山神庙汇合,记得不要错过了时辰。”
潘金莲不知道武松这一去能否回来,也顾不得人多,扑入武松怀里,低声道:“二郎,一切小心,祝你跟大哥平安归来!”
“放心,我一定跟大哥平安归来!”
“小心为上!”李巧奴也低声说道。
孙二娘有点不耐烦了,骂道:“要去便去,不必在这磨叽,又不是生离死别,难道以你的武功还能有人把你怎么地!”
武松哈哈大笑:“姐姐教训的是!”
他说完,背起篓子,翻身上马,一夹马肚,透骨龙便发腿狂奔,后面传来孙二娘的声音:“兄弟,我做好酒菜等你回来!”
武松听了心中十分温暖:“姐姐是口硬心软的人!”
张龙也不敢怠慢,向孙二娘讨了两壶酒,一壶水,还有肉干,背着武大郎,向阳谷县跑去。
这一路无事,中途他停下来,看了武大郎,只见他昏昏沉沉的,也没有什么严重的迹象,心想酒能活血,便往他口中灌了点酒,武大郎竟然也喝了两口。
赵龙十分高兴,自己也吃了肉干,喝了一壶酒,往城门奔去,待到城门已经是申时。
守门的弓箭手看到是张龙,为首的奇道:“张捕头,为何去而复返,背上的是什么?”
“我到了阳明山,在山下草丛寻得武松的衣物,还有兵刃,问了附近酒家,说看到一个貌似他的人,带了一个美貌女子和一个不足四尺的男子上了光明寺,我一人不敢上去查探,立即回来禀告府尹和知县相公,背后的便是武松的衣物和兵刃。”
那人听到得有武松的消息,不敢怠慢,立刻放行,此刻已经是夕阳西下,张龙驱马狂奔,径直往南山破庙跑去。
心中仍旧是担心:“由豹头山那里来,道路十分难行,否则也不会没有官军把守,武都头不要错过了时辰。”
刚到山神庙,只见迎面一团黄光,在夕阳下异常显眼,他心中高兴知道是武松来了,也不停下来,从背后解下篓子,两马相交的时候,往武松扔去,武松也把自己的篓子向张龙扔去,武松接过张龙的篓子,翻开衣服一看,武大郎安然在内,心中十分高兴。
张龙不敢停留,往县衙绝尘而去,武松停下马,进了破庙,看到篓子里有一壶酒,还有一包肉干,便喂武大喝了两口酒,自己也吃了肉干,把酒喝完。
他对着破损的山神道:“望山神保佑好人平安,若真有报应,请应在武松身上,不要牵连了大哥。”
他祷告完,看着红日西沉,便戴了一顶竹笠,遮挡脸面,背着起武大郎,他在透骨龙的背上摸了两下,说道:“你便在这等我!”
透骨龙似乎能通人性,在武松的肩膀上磨蹭了两下,自顾自的走到一旁吃草去了。
武松背了武大郎径直往阳谷县城走去,他心道:“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我便回紫石街,然后再想办法找严方。”
他趁着夜色,凭借一身本领,转弯抹角回到紫石街家中,竟然没人发觉。
推门进去,顿时感到一阵的清凉,此处往日是他跟武大郎,潘金莲一起住的,每天总是看到武大郎在这堂中走来走去,口中不住的念叨,此时想再听他念叨也是十分困难,不禁有一丝伤感。
“哎。。。。。”
武松一摆手,不去想了,走进武大郎的房间,将他放在床上,房间里一切如旧,他走出房间,寻思着该如何去找严方,又可以躲开官兵的耳目,问题是,此刻自己连严方在哪读不知道。
“奇怪!”武松心中一动:“正常来还说,一间屋子,几天没人居住,便会积尘,可这里甚是干净,好像有人打扫过一般。”
吱咦
有人推开大门,武松心中一惊,连忙躲到房门之后。
第二百五十一章恩人家里上香
“难道是行踪泄露了?竟然引来了官军?”
武松心中疑虑,即便是有几百官军,拿了长弓硬弩对付他,他也是不放在心上,可看着躺在床上的武大郎,心中也不禁有了担忧。
大门打开,走进来一个小小的身影,他点燃了油灯,武松一看,心中便宽了,原来是珲哥。
他看了武大郎一眼,心道:“果然是好人有好报,珲哥来了,这事便好办。”
珲哥哪里知道房间上有人,只见他首先走到摆放武家祖先灵位的地方,上了一炷香,小声道:“武门历代先祖,珲哥每日来给你们上香,请你保佑大郎,二哥和二婶平安,大郎为人好,不要再受人欺负,二哥二嫂早点结为连理,为武家开枝散叶!”
武松听了心中感动:“这珲哥为人滑头,想不到心里是如此的仗义。”
珲哥祈祷完,从厨房挽来清水,用抹布拭擦着桌椅,武松明白了,原来时候珲哥每天都来这里替他打扫卫生。
啪!
珲哥抹着抹着,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骂道:“我真是混账,以前天天想着如何能够令二哥高兴,便有打赏,此刻想来,就算一辈子不要打赏,能天天看到他便是高兴,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看到他!”
咄!
珲哥听得背后一阵响声,吓得跳了起来,看到地上竟然有一锭五两重的金子,觉得十分惊奇。
一把雄伟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这小滑头,想要打赏还不是容易的事情么?”
珲哥抬头一看,竟然看到武松站在楼道上,揉揉双眼,再看,果然是武松,他喜出望外:“二。。。。”,又急忙捂着嘴巴,小声道:“二哥,你怎么回来了?”
“上来再说!”
武松一扬手,珲哥跑了上去,跟武松进了房间,看得武大郎气息奄奄的睡在床上,连忙跑过去,“大郎,你怎么了?”
“嗯。。。。”
武大郎鼻子里析出一点声音,没有说话,珲哥鼻子一酸,流下了眼泪:“大郎,你倒是说话啊,你骂我啊,我现在也经常在武大郎烧饼偷吃,你骂我啊。。。。。”
武松听了,不禁黯然神伤,他道:“珲哥,你不必伤心,我这次回来就是找严方替大哥看病的,他给西门庆那厮踢了一脚,没有及时医治,积压了淤血。”
“二哥,我这便去请严方来。”
武松奇道:“你知道严方在哪么?”
“知道,自从二哥抬举了他,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他医术精湛,他赚了银子,便搬了家,就住在以前西门庆赌坊隔壁。”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吩咐道:“珲哥,你不要直接请他过来,以免令人怀疑,也会连累你,你如此这般吧。”
珲哥听了点点头,走出房间,突然转头道:“大郎,你以前跟我说了,等我长大,便给我当掌柜子,到时候给我十两银子一个月,我此刻当了掌柜子,便要了十两的工钱,余下的我不敢私自要了,用油布包了,藏在冰窖里面。。。。。。”
武松听了,一阵感动,笑道:“珲哥,你便要了,拿来跟爹爹过好点的生活,多余的存起来以后讨老婆,你不是喜欢张惜惜身边的丫环小翠么,到时去东平府把人家讨回来当老婆!”
“好!”珲哥人小鬼大,并没有过多扭捏,几年后,他果真去东平府讨了小翠当老婆,这是后话了。
珲哥走出紫石街,径直来到严方的家,看到不少输了钱的人在路边唉声叹气,他故意大声道:“严大夫,我爹爹旧病犯了,十分辛苦,请你过去看看。”
那些人知道珲哥当了武大郎烧饼的掌柜,有钱请大夫也是情理当中,都不以为意。
自从上次武松教训过严方之后,他痛定思痛,每天晚上都默写华佗的医书,这些日子已经把一些治疗畜生的医学道理都默写完了。
治疗人的也开始了,华佗的医学道理是,什么珍贵的药材都比不上一副强健的体魄,所以创立的“五禽戏”来令人强身健体,也有人说,“五禽戏”便是最早的武功套路。
严方首先将“五禽戏”的法门默写好,一些治疗伤风感冒小病的医理也默写完毕,这天晚上,正要默写如何调制麻沸汤,如何给病人开刀治病,突然听得有人叫他,便将医书放进怀里,走出去开门,看到是珲哥。
“珲哥,那么晚了,找我何事?”
“严大夫,我爹爹的病犯了,想请你去看看,我有银子!”珲哥虽然为人精细,可毕竟是小孩,自从当了掌柜,不免有些飘飘然,总是想在以前的小伙伴面前显露一下自己有银子了,严方家旁有不少的泼赖,他是认识的,算是旧相识,所以也不忘显摆一番。
严方微微一笑道:“你是我恩人的朋友,便是没有银子,也会替你父亲治病。”
现在全城都缉拿武松,严方不想招惹麻烦,便不说武松的名字,说恩人,反正大家都听得明白。
“谢谢严大夫,我带你去。”
“你等一下,我去拿药箱。”
严方进屋背了药箱,锁了门,跟珲哥去了,经过赌坊,一泼赖拦住他,行礼道:“严大夫,还记得旧时相识么?”
严方一看,原来是赖皮三,以前也是跟张小三的,他点点头:“赖皮三,我要去出诊,无暇跟你胡扯。”
“自然,此刻的严方是神医,不再是以前那个浑小子了,不过念在兄弟一场,借我点银子翻本,我输光了。”
严方皱着眉头道:“我没有银子。”
“那出诊完,把诊金借给我好么?”
“自从跟着陈大哥离开西门庆后,你我各侍其主,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要啰嗦了!”
严方在他的肩膀上一推,跟珲哥走了,赖皮三给他推得跌倒在地,给一众泼赖笑了一轮,他把心一横:“好,我便在昏暗的街道等着你,出来的时候给你一板砖,将你的银子都抢了!”
严方随着珲哥到了他家,进去给他父亲把脉,开了一副药方,说道:“珲哥,你父亲是积劳成疾,也不能一下子治好,你按我这药方慢慢调理,估计过得半月,他便能下床,休养得一百天左右便能如常人般劳作,到时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了。”
珲哥父亲已经卧床两三年了,家财为此耗尽,听到严方说一百天就能好了,自然是喜出望外,连忙跪下来给严方磕头,双手奉上武松方才送的金子。
严方微微一愕:“武大郎烧饼生意红火,也不至于赚那么多银子,况且他才做了几天,这金子是从何来?”
不过这个别人的私事,严方也不便多言,笑道:“看在恩人的脸上,诊金不收,你这金子留着给父亲抓药和买补品吧。”
严方说完就要离开,珲哥把他送到门口,低声道:“严大夫,你医术如神,可就是不念旧情。”
严方心中一怔,问道:“这话如何说来?”
“你常把恩人挂在嘴边,可有否到恩人家为他先祖添一炷香,遥祝恩人身体康泰,不然恩人病了,也是怨你。”
严方听珲哥说得怪异,又看到他有一锭金子,想来定然跟武松有关,便道:“你教训得是,就不知道该如何去办?”
“我没说明白么?”珲哥低声道:“若然我是你,便立即到恩家家里上香。”
第二百五十二章火困
严方听了心领神会,背起药箱往紫石街走去。
赖皮三躲在黑暗中,看着严方从珲哥家出来,捡了一块板砖准备袭击,等了一阵,没等到严方过来,心中奇怪,探头一看,严方竟然走去另外的方向,不是回家。
他心中喜道:“严方定然又到别家看病了,好,两家的诊金都归我赖皮三了!”
他静静跟着严方,到了紫石街,看着他一直往里面走去,心中一惊:“紫石街最末的两间屋子,一间是王婆的茶坊,她已经死了,儿子王小刀料理完后事也去东京了,另外一间是武松的,他到底要去哪,这事十分诡异。”
赖皮三隐没在墙角,悄悄看着,看到严方进了武松的家,他心中大惊,连忙跑过去,伏在门外,仔细的听着。
严方来到武松家,在大门上一推,大门应声而开,里面点了一盏豆大的油灯,武松端坐在那里。
“武都头,你什么时候回来了!”严方惊得连忙跪下行礼。
门外的赖皮三吓得一颗心乱颤,突然心念一动,心中喜道:“这不是明摆着送来富贵么,府尹和知县共同出了公告,有谁能擒获武松的赏银一千两,能举报他协助捉拿的也赏银一百两!我这便去县衙举报。”
阳谷县县衙,内堂中,府尹刘文正和知县端坐在堂上,张龙站立在两人面前,地上摆着一只篓子,旁边是一条齐眉棍,两把戒刀,一套沾了血的衣服。
“张龙,你如何发现这些事物?”知县问道。
“小人骑马赶往东京,途经阳明山,眼看就要天黑,便下马到前面酒馆投宿,看到一处草丛十分凌乱,出于查案的经验,知道里面有异常,便去查看,果然,看到血衣和兵刃,认得是武松的。”
“跟店家打探,说的确有三人来过,一人长得雄壮,八尺以上身材,一身血衣,一人只有四尺身高,另外有一美貌少女,他们在酒家要了一间房,换了衣服,并没有投宿,往光明寺去了,店家查看房间,发现这些事物,怕有牵连,便令伙计扔了,伙计心中害怕,胡乱扔到路旁。”
“小人寻思,那三人必定是武松,武大郎和潘金莲,近日听说光明寺里有盗贼占据,武松定然上去投靠了,故且立即回来禀告。”
知县听了,看着刘文正:“刘大人,你认为如何?”
“此事必须从长计议,我们一百官军尚且无法擒拿武松,当下他又纠结了贼人在光明寺,这事十分棘手,依我来看先派人去查探,确认是武松无疑,便从东平府八个县调动军马去围剿,方为上策!”
这边厢,府尹和知县在讨论如何对付武松,那边厢,赖皮三已经来到县衙门口,击打着大鼓。
两名刘文正的心腹立即过来,喝道:“你是什么人?深夜要扰!”
“我有事禀告知县相公!”
“知县相公跟府尹大人商量要事,有什么事,明日再来!”
“我这是重要事情,耽搁了,你们也担待不了,快点去给我禀告!”赖皮三有恃无恐。
两名心腹听了,心中恼恨,便要上前打赖皮三,此刻过来一官人,问道:“为何在这吵闹?”
“姚都头,这人来闹事!”
过来的便是东平府都头姚冬,赖皮三认得他,立刻磕头道:“姚都头,小人有要紧的事情,一定要禀告知县相公。”
姚冬看他说得慎重,便将他拉到一旁,问道:“你有什么事情?”
“小人有武松的行踪。”
姚冬听了,立刻带着赖皮三进了内堂,行礼道:“刘大人,赵大人,这人说知晓武松的行踪。”
张龙心中一怔:“莫不是都头给他看到了。”
知县听了,也是心中大惊,他知道张龙此番回来,必有深意,只想胡混过去便算了,此刻听得有人来报,说有武松消息,如何不惊。
“我们已经知道了,此刻便在商量!”知县先下手为强:“张龙,带他下去,咱们商量的机密事情,不容外人听去了。”
张龙大喜,立刻要带赖皮三下去,刘文正却是心中一动,说道:“等一下,听他如何说来。”
刘文正开口了,张龙不敢违拗,只得将赖皮三带回来,赖皮三跪下磕头。
“你在哪里发现了武松的行踪?”刘文正问道。
“小人今天看得严方鬼鬼祟祟的去紫石街,心中寻思,那里没有他认识的人,去干嘛呢,便从后跟着,看得他进了武松的家,武松已经逃窜,他家没人,小人更是惊讶,伏在大门上听着,听到严方在里面口称武都头,便来报告。”
“苦了,苦了!”
知县跟张龙对望一眼,两人心中了了。
刘文正听了又喜又怕,喜的是,武松竟然在阳谷县,抓拿他正是时候,怕他是,武松武功高强,恐防捉他不到,反倒给他害了。
“赵大人,你认为如何抓武松是好?”
“武松武功高强,必须从长计议,况且此人没有亲眼看到武松,未必作实。”
赖皮三磕头道:“小人有一计谋,不知能否说出来。”
“你说!”刘文正慌忙道。
“这事简单,到了紫石街,大家不动声色,往武松的家淋满菜油,一把火烧了,要是里面无人也不碍事,武松如果在里面,任凭他本领再高,也必死无疑。”
武松看到严方来了,十分高兴,也不寒暄,直接带他上了楼,来到武大郎的房间。
严方十分机灵,看到床上的武大郎,立刻明白发生什么事情,连忙走过去,给武大郎把脉。
武松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可严方的神情如常,没有一点的变化,他心中着急,可也无可奈何。
良久,严方开口了:“都头,大郎是受了内伤,似是给人在心窝处重击。”
武松听他说出症状,心中高兴,知道武大郎有救了。
“可大郎没有及时医治,令淤血运行了全身,三日前,服用了伤药,只是那伤药药性很猛,不适宜,没有治好大郎的病,反倒加重了,探大郎的脉搏,他重伤后,又在马背上颠簸,若然不及时治疗,三日内必死无疑。”
武松听他说得严重,可心中却是安稳:“严方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证明他一定有对症下药的方法。”
“我先用银针,替大郎梳理好经脉,把淤血引导出啦,只是这方法不能急,需三天时间,每天施针一趟。”
“这不碍事,便在这治疗三天,最多这三天我寸步不出家门,也不会有人知道。”
严方没有说话,拿出银针,仔细的替武大郎刺激穴道,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他把最后一根银针拔了出来。
“呃”
武大郎突然翻身伏在床边,吐出一口污血,严方替他轻轻的拍着后背,低声道:“大郎,你尽管吐吧,把不快的吐出来,便好了。”
武松虽然不懂医道,武大郎前几次吐出来的都是鲜血,这次的是污血,便知道他有救了。
武大郎吐了一阵,躺在床上,用力的喘着气,低声道:“辛苦死我了!”
武松听得他能够说话,更加的高兴,“严方,要不是你,大哥便要毙命了!”
“都头,你我何须说这等话。”
“嘘”
武松突然神经紧张起来,他听得外门有骚动之音,正要出去查探。
“武松!你家外已淋满菜油,若不束手就擒,立刻将你烧死!”屋外传来知县的叫喊声。
第二百五十三章箭雨
府尹刘文正听了赖皮三的主意,十分以为然,要明刀明枪面对武松,就算给他带多一二百人,也是不敢,可自己不去督阵,官兵定然虚张声势,最后不了了之,武松不除,自己后患无穷。
赖皮三这个主意十分好,就算屋子里不是武松,一把火烧死了,也十分容易推搪,说一句剿灭武松余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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