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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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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狗东西!我要的是他立刻遭到报应,等?一年还是两年?”

西门庆一发作,陈二狗马上不敢说话,心里却是低咕,如果那么容易对付的话,你们两位大哥就不会那么凄惨,我可不想做太监。

“大官人,我倒是有一个计谋,今天就可以把武松废了,只是要劳烦你出点力气。”张小三尖着声音说道。

“你说!”

“听说知县相公在您的翠红楼要了一名女子,养在城西的西苑里面,对吧?”

“那骚娘叫玉玲珑,真是人间尤物。”陈二狗抢着回答:“她的声音酥得人的骨头都脆掉,她的眼神能够勾魂夺魄,她穿那衣服,嘿嘿,怎么看都像没穿一样,不瞒大哥,说起她,我那不争气的家伙现在都鼓鼓的。。。。。”

“闭嘴!”张小三的声音如同刮破玻璃一样,气急败坏。

陈二狗立刻醒悟,他那玩意儿已经废了,自己还说那话,不是找死吗。西门庆懒得理会两人的争吵,点点头说道:“不错,知县相公对她十分宠爱,听说准备把她接回家里,只是碍于出身,想过些日子,冲淡一下再说,现在只要有机会,都会到西苑过夜。”

“我的计谋就是从那玉玲珑下手,陈二狗去请武松到城西的鸳鸯湖游玩,然后将他哄骗到玉玲珑的家里,大官人这个月的孝敬还没给知县相公,就今天去,顺道说想盖一栋外宅,要模仿一下西苑,请相公带你去参观一下,相公有银子收,又可以趁机在那过夜,没有不答应的,到时候看到武松在西苑里面,就算什么都不做,这都头的位置估计没有了,要整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三人互相对望,忍不住大笑起来,就等着看武松怎么遭殃。

武松准时到了衙门画卯,他是铁定了心,如果西门庆要来告状,最多说他醉酒闹事,他就死口咬定,西门庆强娶了他的未过门妻子,就算他送了钱财给知县相公,自己最多也是受几十棍。

王二牛等人纷纷表示如果西门庆来了,他们都替武松作证,证明他强娶,所谓罪不责众,大家一起包庇他,应该不会有问题。

等到辰时,知县升堂后,照常处理了一些公务,并没有什么特殊情况,也就回了后堂,武松觉得十分奇怪,也有点担心西门庆会不会找武大郎为难,就跟王二牛说自己先回家看看,有什么事情再通知他了。

他径直走到武大郎平时卖烧饼地方,武大郎正忙得不可开交,四周也没有什么怪异的人物,突然手上一紧,低头一看,原来是珲哥。

“武都头,借过一旁,有话跟你说。”

珲哥领着武松来到僻静的小巷,四周一看,没有闲人,就放低声音说道:“武都头,受人钱财替人消灾,我担心西门庆会对你不利,一早就提了果篮,在烟柳巷附近兜售,结果看到陈二狗到了他家,约莫一个时辰就出来了,直奔城西,我悄悄跟着,他到了西苑,端详了一阵就离去,陈二狗这两天都是来讨好你,估计是有阴谋。”

“城西西苑有什么特别?”

“那里是知县相公的外宅,里面养了一名青楼女子,唤作玉玲珑,相公对她是百般宠爱,只要有空闲,一定到那过夜的,看来他们是要在那下功夫,打你的主意。”

“这玉玲珑有什么特别之处?”

“功夫特好!”珲哥猥琐的笑着,真是人小鬼大,他又四处张望了一下,说道:“说起这玉玲珑还有香艳的故事,她除了相公,另外有一个相好,住在城东,名叫鹿帅,人称‘赛潘安’!”

“玉玲珑已经有相公的宠爱,怎么还跟鹿帅鬼混?”

“青楼女子多情,相公那么多的相好,自然身体欠佳,欲求不满,那鹿帅伺候女人手段一流,县里有不少的相好,不需工作,自然有银子花,西门庆跟他最是要好,不少讨好女人的手段,都说从他那里学来的!”

“哎呀,那他可谓是北宋加藤英了!”武松吃吃的笑着:“对了,珲哥,这小道消息你从哪里得知?”

“我有个兄弟,唤作小闲,也是卖果子,为人机灵,因为知县相公去西苑去的频繁,那鹿帅就请小闲帮忙把风,专门在县衙门口摆卖,到了申时,未见相公出门,就是不去西苑了,立刻报告给他,他就去那跟玉玲珑厮混!”

武松稍一沉吟,笑道:“我也大概想到他们的诡计,我就来个将计就计,珲哥,你继续打探消息,每个一个时辰就来给我汇报,今天,要是陈二狗过来邀我,我们就如此这般。”

第十六章半杯残酒

武松跟珲哥说了主意,就往家里走,他要看看家中有没有被捣乱才安心。

王婆的茶坊已经打开门了,可没看到那家伙,武松饶有兴致的站在那,想看看这千古第一老鸨的庐山真面目。

“叔叔回来了,何不进屋吃饭!”

间隔的门帘轻轻打开,潘金莲露出半张俏脸,身上已经穿了武松送她彩布做的杏黄色衣服,衬上粉红色的抹胸,更显娇艳,扑通,扑通,武松的心竟然飞速的跳动。

“咳咳,怪不得西门庆会被她吸引,这就是白居易说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吗,简直要了人的命。”

武松自言自语,情不自禁就进了屋子,潘金莲在厨房摆了一张小桌,放上几个小菜,两碗白饭。

“大哥还在做买卖,等他回来再吃。”

“他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我们先吃,锅里自有留给他饭菜。”

咯噔!武松心中一怔,这不就是潘金莲勾引我的剧情么!

他开始浑身不自在,刚穿越过来的时候,还暗自发誓,若然遇到这种情况,就搬个凳子,坐在屋外,等武大郎回来,可现在却是很想留下来,感受一下潘金莲的魅力。

“叔叔,是否饭菜不合胃口,为何只吃白饭?”

“啊,你很好啊!不,我说菜很好!”武松语无伦次的抬起头,看到潘金莲头上的篓子已经好了八九成,伸出大手,要去摸一下,可手到半空,立刻缩回,讪讪道:“篓子快好了,不错,不错!”

噗!

潘金莲看到他那尴尬的神情忍不住笑了出来,可马上心如鹿撞,要是他的手真的摸了过来,真是羞死人了,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上次他摸到我的脸上。。。。。。。

武松看着潘金莲红着脸低着头,轻轻的咬着嘴唇,似笑非笑的,一时间也是陷入迷情,他内心有一个声音:“我要冷静,我要水!”

他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哐当,潘金莲手上的筷子掉在桌面上,低声嗔道:“叔叔,你喝了奴家那半杯残酒。”

武松低头一看,酒杯上的确有一个淡淡的唇印,轻抿嘴唇,竟然有一阵醉人的芬芳,他忍不住说了一声:“好香甜。”

潘金莲听了羞涩不已,心中有一丝甜意,那小心脏已经跳到喉咙了,她蹭的站起来,飞快的说道:“这菜好淡,我去拿酱油。”

说到“酱油”二字,忍不住摸摸脸蛋,心神恍惚,撞到桌子上,一个踉跄摔倒在武松怀里。

武松感到一阵温软投入怀中,低头一看,潘金莲的俏脸跟自己不过二三十厘米的距离,她如兰的气息吹拂着自己的脸庞。

潘金莲看着武松那炽热的眼光,慌得在他身上一推,要起来,可浑身无力,再次摔倒在他的怀里,武松顺手一扶,感到手上温润无比,又滑如丝绸,原来自己的大手恰好捧住了潘金莲的左胸,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波澜壮阔和那剧烈的跳动。

武松傻傻的说道:“你是要勾引我吗?”

面对着直白的说辞,潘金莲竟然无言以对,很想说一个“是”,可怎么说得出口。

从手上传来的舒适感,令武松想到昨晚也似乎有这个感觉,记忆渐渐涌现,他颤声道:“昨晚我头是否枕在你的。。。。。。”

潘金莲的小手一伸,便封住了武松的嘴巴,不让他说下去,轻喘着气说道:“昨晚什么事情也没发生,你不需要想,但愿叔叔记得自己的承诺,早日治好大哥的病。”

“大哥的病一定要治好的,可是。。。。。。”

“不要说,此刻我仍然是他妻子,你的手。。。。。。。。”

武松一看,自己的手还是在潘金莲的胸上,立刻移开,扶潘金莲站了起来,可自己是热血男儿,只得稍稍弯腰,以免给她看到那鼓起来的尴尬。

两人相对无言,气氛极度尴尬,终于潘金莲先开了口:“你若是。。。。。。”

“武都头在家吗?”

门外一一声吆喝打断了潘金莲的话语,武松神经质的大吼一声:“我在!”,吼完之后,背上出了一阵的冷汗,竟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

噗!

潘金莲看着他狼狈的神情,不禁嫣然一笑,武松一下子跳了起来,低声道:“我出去看看,嗯。。。。。你笑得真好看。”

这句话可把潘金莲思潮起伏了整整一天。

门外原来是陈二狗和十四名流氓,武松心中暗笑,终于来了。

“武都头,前天小人多有得罪,今天特意过来道歉,兄弟们合了钱,想请你到城西鸳鸯湖边,喝酒观光!”

“哈哈,很好,鸳鸯楼劳资在上面杀了几十口人,鸳鸯湖却是没去过!”

陈二狗心中一慌,也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只得讪讪说道:“那现在就请都头去吧!”

“现在是午时,我还有重要的事情做,这样好了,你们先去,我申时一定到!”

“那小人就在鸳鸯湖边摆好酒菜,恭候都头大驾光临!”

陈二狗等人说完,立刻散去,武松也不敢进屋,坐在门外石板上,潘金莲轻轻掀起门帘,低声道:“叔叔,所谓宴无好宴,那些不是正经人。”

“金。。。。。大嫂,请放心,二郎自有打算!”

过了不多时,珲哥就到了:“武都头,刚才陈二狗又到西门庆家了,然后管家也来了,想来西门庆要到县衙。”

“你怎么知道?”

“小人年纪小,可精明得很,看多了自然明白,每月差不多时候,管家就会带着一个锦盒到西门庆家,凡是这种情况,一定是到县衙,送礼给知县相公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珲哥,咱们到县衙走一趟,按计划行事!”

珲哥一声答应,就跟着武松走去衙门,潘金莲又从门帘探出头,直到武松消失在紫石街拐弯处才进了屋子。

出了紫石街,武松跟珲哥便分开了路线,武松放慢了脚步,花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到了衙门,在门口不远处,果然有一个跟珲哥年龄相当的小孩提着一篮苹果,左顾右盼,此时珲哥也从对面匆匆赶到。

珲哥看到武松,故意大声喊道:“武都头,这个时候你应该在家中,为何来县衙?”

“知县相公早上去了清河县,要两天才回来,吩咐我多点回来看看,所以就来了!”

“恭喜武都头了,这是相公看重你的缘故!”

“哈哈,你的嘴巴真滑溜,好啦,今天有什么果子全部给你要了!”

武松跟珲哥大声的说着,看着小闲飞似的跑去了城东鹿帅家方向,两人相视一笑,知道他中计了。

第十七章将计就计

武松向珲哥了解了鸳鸯湖的路径,给了二两碎银他去买道具,就径直走去了。

陈二狗等人早已到了鸳鸯湖,像长颈鹿一样伸长脖子,十分焦虑,看到武松,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武松心中了了,你这群流氓要来作弄劳资,看劳资怎么来一个将计就计。

这鸳鸯湖风景倒是十分优美,大雪过后,湖边的杨柳挂着银灿灿的水晶,如同一个冰雕世界,湖面结了厚厚一层的冰,几名顽童在上面打着陀螺,十分有趣。

三名流氓拿了铁镐在湖面上猛敲,武松奇道:“陈二狗,他们在干鸟?”

“都头有所不知,这湖里的鲤鱼冬天异常的肥美,而且完全没有腥味,只要在锅里放上两块姜片,清水一煮就能下酒,那美味,难以形容,所以那三位兄弟要敲开冰块,钓几条上来孝敬您!”

武松一瞟,在湖边铺了一张黄色的罗幔,想来是从寺庙里偷来的,上面摆了一个碳炉,碳炉上是一锅清水,猪牛羊肉,各式蔬果,摆了一地,还有几十斤美酒,看来这些人是有心要留着自己。

“就凭那三人这般的敲,估计酉时都不能吃。”武松微微一笑,一扬手示意三人走开:“让我来吧!”

他早已看中了柳树下的一块石头,那石头没入泥土有半米左右,看样子估计有五六百斤,他双脚一蹲,两手环抱着石头,喊一声:“起!”

石头应声而起,吓得十几个流氓目瞪口呆,武松举着石头走到湖上,那三名流氓早已散开,他用力往地下一砸,隆,一声巨响,随即水花四溅,湖面上裂开了一个三四平方米的大洞。

一众流氓立刻倒下就拜,口中称赞道:“都头不是凡人,是天上力士啊!”

“汉子好大的力气!只可惜和一群无赖地痞厮混!”

一把雷鸣般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武松一转身,那人正是昨天看到的肥大汉子,他十分高兴,过去行礼道:“这位大哥,你我有缘,第二次见面,不知高姓大名?”

“哼!洒家的名号岂能说给你这种流氓知道!”大汉一挥衣袖,大步的走了。

武松一脸尴尬,不过心中也十分喜欢他的敢爱敢恨,叹气道:“可惜了,就不知道他是谁。”

“都头,那人我认得。”陈二狗连忙说道:“小人曾经到过东京,见过此人,他是小种经略相公账下提侠姓鲁名达,是个不识大体的家伙,都头不必介怀!”

咯噔!武松心中一怔,原来他就是花和尚鲁智深,浪费,居然轻易的让他走了,我还要捧他做梁山老大呢!

正在叹息间,三名流氓已经钓上来两尾七八斤重的鲤鱼,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宰杀,武松有个原则,有鱼不吃肉,有肉不吃菜,可见他对鱼的喜爱,加上昨晚喝了很多酒,待会喝上一碗清甜的鱼汤也是十分惬意,渐渐也把和鲁智深有缘无分的事情放下了。

武松稍稍看了看这群流氓,发现少了两人,刚才来的时候还在,估计应该是去给西门庆报信了,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最担心就是他们不去通知西门庆,想到这里胸怀大畅。

说来也奇怪,鱼本来就有腥味,要驱除,一般是用姜葱,或者把鱼血放掉,可这鸳鸯湖的鲤鱼就这样在清水上一烫就能吃,没有一点的腥味,而且比一般的鲤鱼要鲜甜爽滑。

“这鲤鱼有点邪门,怎么味道如此鲜美!”武松赞叹道。

“都头在这里长着一种水草,它的根块如同马蹄,鲤鱼最爱吃这种水草,到了冬天,水草凋谢,鲤鱼就只能吃它的根块,吃了这根块的鲤鱼肉质就变得不粗糙,而且腥味全无,这可是阳谷县一大美食,要冬天才能吃上。”

武松听了陈二狗的解释,也十分赞叹,笑道:“那今日我可是托了大家的洪福了。”

这时,一位流氓把一条鲤鱼用树枝穿着,说道:“陈大哥,这尾鲤鱼我替你送去给陈太公享用。”

陈太公就是陈二狗的老爸了,武松心下奇怪,这流氓陈二狗原来也是孝顺的儿子。

陈二狗却是没有在意那流氓说的话,只是胡乱答应,他的眼睛一直瞄着左边,武松心中了了,看来等一下事情就会从左边开始了。

“杀人呐!杀人呐!”

果不其然,不到一盏茶功夫,从左边的一处大宅旁跑来两名丫环打扮的年轻女子,披头散发的,神色却不是十分慌乱。

陈二狗一看到那两人,立刻跳了起来,上前问道:“两位姐姐,是不是西苑发生事情了?”

马蛋!武松心中笑骂一句,你丫的,也问得太明显了吧。

“对,有两名贼人闯进西苑,穿过厅堂,来到门口放着一盘兰花的小姐闺房,将小姐杀害,请大哥去擒拿贼人,不要让他跑了!”

噗!武松差点吐血,那丫环像是画了一张地图似的,摆明是要自己去小姐的闺房,好,我就满足你,替你做完这场戏。

“陈二狗,我去西苑看看,你们马上到县衙,通知捕快过来!”

陈二狗一听,正中下怀,他担心的是武松竟然要自己一起去西苑捉贼,现在最好了,他答应一声,和十几名流氓往县衙方向跑去。

话说西门庆接到陈二狗派来的流氓报告,武松已经到了鸳鸯湖,立刻捧了锦盒,里面自然是装满了银子,去找知县,把张小三说的话说了一遍,知县收了银子,想着去西苑正好今晚顺便在那过夜,当然是欣然同往。

西门庆骑着马,知县坐了软轿,一行人就往西苑走去,一路无事,过了鸳鸯桥,就是鸳鸯湖,旁边就是西苑了。

桥的两旁却是聚满了要过桥的人,把桥堵住,西门庆连忙跑过去一看,只见在桥面上洒满了活蹦乱跳的鲜鱼,看样子足足有一百多斤,一个小孩在那手忙脚乱的的抓着,口中不断的喊:“大家不要过桥,让我把鱼儿抓好了再过去,耽误大家一下!”

那人正是珲哥,西门庆一看火了,自己正赶时间呢,立刻上前一脚把几条鱼踢走,大声喊道:“你这个混账小子,赶快走开,不要挡路!”

珲哥一看到西门庆踢他的鱼,立刻七情上面,影帝上身,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脚双手胡乱挥洒,哭得像奔丧一般,口中嚷着:“知县相公看我孝顺,令武都头送我十两银子给老父治病,大夫说了,要用这种鸳鸯湖的鱼儿做药引,我就买了一百多斤,你把我的鱼踢走,就是把我老父的性命踢走了,哇,哇。。。。。。”

他还是孩童,声音尖锐,知县在软轿也听得明白,立刻下来,走过去,朗声说道:“本官爱民如子,看你孝顺,令武都头送你十两银子给老父治病,谁敢糟蹋你的药引!”

第十八章玩火自焚

知县既然开口了,西门庆自然说不敢说话,只好退到一旁干着急。

随行的人都过来帮助珲哥抓鱼,围观的百姓称赞了知县的爱民如子,如此也就扰攘了大半个时辰,给了武松足够的时间。

武松看着流氓在陈二狗的带领下都离开了,那两位丫环也是不知所踪,他大笑一声,径直往西苑走去。

西苑的围墙不高,武松一跳就上去了,轻轻落在院子里,这院子十分雅致,看来知县也算是个蛮懂得享受的人,这布置比现在的什么豪庭要好得多,至少绿化没有那么假。

武松根本就不担心走错路,刚才那两名丫环说得太详细了,估计里面的下人也是受了西门庆的吩咐,适当回避,竟然不见一个踪影。

穿过厅堂,又出现一个小花园,花园旁一间房子,外面摆着一盘兰花,房门紧闭,可里面春意浓浓的声响依稀听到。

武松轻轻推开窗户,里面春色盎然,一位美女半依在暖床上,身上没有半点的衣物,她双眼半闭半合,樱桃小嘴里发出低吟浅唱,武松感到自己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除了一处地方,充血严重,这声音有魔力,要是在战场上喊出来,估计敌军可以不战而降了。

她的身材起码36F,难得是那诱人处,仍旧保持粉红,在她两腿间,埋着一个努力耕耘的男性脑袋,那男的当然也是毫无遮挡。

卧槽!这鹿帅服侍女人的手段不是岛国加藤英,而是纯西方模式,怪不得能够令女人为之折服,一有空闲就要找他,若是来到现代,估计是一个金牌鸭子。

在他下身硬邦邦的晃着一把令武松都为之自卑的玩意儿,这的确是令女人难以抗拒啊,武松用力的摇摇头,幸亏在穿越前,他看的片片不少,就算没有实战,也不至于是没有见识的人,不然一定忘乎所以。

武松扯下一块衣襟,蒙了脸,嘭,一脚把门踹开,喊一声:“好啊,鹿帅,你果然在这!”

这突然奇来的状况吓得玉玲珑从床上掉了下来,鹿帅身体某处缩短了几分!

武松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玉玲珑,暗叫一声:“不好,这女人的眼睛会放妖法,再看多一眼一定给她勾了魂魄,如果世上真有妲己,估计也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武松从腰间拿出准备好绳子,两三下就把两人绑住,大喝一声:“鹿帅,今日老爷便来取你狗命!”

“老。。。。。老爷,饶命,为何杀小人!”

噗!武松心中笑了出来,你丫滴,光脱脱的抱着人家的女人,还问我这个问题,看来这货脑子进水了,好,既然是做戏,我也显得呆笨一点吧。

“好,老爷就让你死个明白,谁让你勾引了西门大官人的外宅!”

玉玲珑本来吓得魂飞魄散,以为是知县的人来了,听了武松这话,心中立刻稳妥,她是青楼出身,虽然身上没有衣服,也豪不介意,用了她迷魂男人的手段,一双媚眼娇柔无比的看着武松,用能透进人骨髓的声音说道:“大爷,我可是知县相公的人,并非西门庆的人,如你愿意,此刻也可以是你的人。”

武松听得身体硬邦邦的,幸好进来的时候早已经提醒自己不要去看这狐狸精,不然睾固酮上升,加上强劲的身体,一定难以把持。

“大爷明鉴,我跟西门兄弟亦师亦友,怎么会招惹他的外宅呢,冤枉啊!”

“你的风流名声人人皆知,你身边那么多女人,有一个是大官人的,自己不知道而已!”

“不可能!”鹿帅说得十分肯定:“我跟西门兄弟都喜爱那一口,为免大家相争,我们每跟一个女人欢好,都会相聚一堂,画出丹青,顺道切磋技艺,交流心得!”

卧槽!你跟西门庆真是千古大吟棍!如果来到现代,又是一个陈老师!世界人民都欠你一个扬名的机会!

武松心中一动,把昨晚对付西门庆的方法稍微改动一下,就有了一个好计谋,他故意沉吟了一阵,说道:

“我虽然是杀手,可盗亦有道,不杀不明不白的人,这样,你写一张清单,把自己好过的女人都写上,然后西门庆的也写上,我拿回去给他看看,证实了你没有觊觎他的外宅,这事就了了,至于你跟知县相公的外宅欢好,不干我事!”

鹿帅听了,立刻答应,武松拿来笔墨跟纸,替他松开了绳索,那鹿帅果然是风流倜傥,一手字写得十分有行气,洋洋洒洒,一阵子就写完了。

武松拿起来一看,心中大喜,那鹿帅担心西门庆误会,把跟每一个女人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都写得十分详细,其中还写有西门庆跟一名叫小桃红的女人厮混,那女人正是知县的一个外宅,这份供词简直超出了武松的期望,算是中了头奖。

“哎,不对,这玉玲珑的,你没有写,也没有签名画押!”

武松虎目一瞪,吓得鹿帅立刻补充,并且签了名字,打上手指模。

武松将他再绑起来,把供词放进怀里,说道:“我去找西门大官人证实一下,待会就回来。”

刚走了几步,想想这里是后院,进来费时,干脆把他们放到大堂,那才过瘾!

他又走回来,两人以为武松要行凶,吓得身体发抖,武松微微一笑,只是蒙了脸,两人看不到,他一手抱了一人,就往外走去,

这一小段路真是走得艰难,他右手抱着玉玲珑,那美女的身材劲爆,抱着她无论怎么躲闪,都会接触到她那诱人的女性特征,滑腻温暖,令人神魂颠倒,武松的裤子几乎要撑爆。

好不容易把两人放到大堂上,他立刻冲出院子,把头浸泡在水池里,过了一阵子,才恢复正常,心想,那女人真厉害,怪不得知县相公那么的宠爱,就算是青楼出身,也要娶回家中。

院子外传来一身马蹄声,还有杂乱的脚步声,武松知道西门庆和知县来了,慌忙躲到假山后面,不一会儿,院子的门打开了,西门庆一进来,心想自己应该先冲进去,一看到武松,不由分说就说他刚从玉玲珑的房间出来,知县没有看到,自然是相信自己的。

“哎呀,知县相公,我的肚子痛,要去茅厕,失礼了!”

他一句话说完,飞似的跑进了大堂,一进去,狗眼都亮瞎了,只看到两条光脱脱的肉虫被绑着手脚,坐在椅子上,却没有半点武松的踪影。

鹿帅看到西门庆,以为他要来杀自己,竭嘶底里的骂道:“好你个西门庆,竟然派人来杀我,还担心杀我不死,亲自来了,哦,我知道了,你跟知县相公养的小桃红私通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是杀人灭口。。。。。。”

西门庆心中叫苦,他是算得精准,自己跑进大堂,看到武松,一声吆喝,知县闻言进来,正好配合得天衣无缝,武松是百口莫辩,现在鹿帅说的话都给知县听到了,真是玩火自焚了!

第十九章亏大了

知县慢步走向大堂,神魂早已飘到待会跟玉玲珑共赴温存的yy之中,想到她那千娇百媚,绕指温柔的高超技艺,终于还是要停下来,稍微摆弄一下紧绷的裤子。

后面的几个随从互相看了一眼,会心一笑,这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老爷如此动情。

知县干咳两声,春风满面的正要踏进大门,手上突然一紧,一只大手抓住他的手臂,侧头一看,原来是武松。

武松稍稍躬身向他行礼,右手食指作了禁声的手势,转身对着四名随从用力摆手,示意他们退出院子。

四名随从知道武松是知县身边的红人,又知道他悍勇,哪有不听话的,看到手势,飞似的跑出大院,知县一脸懵逼的看着武松,武松向着屋里指了指,示意听听里面的声色再进去。

“好你个西门庆,竟然派人来杀我,还担心杀我不死,亲自来了,哦,我知道了,你跟知县相公养的小桃红私通的事情,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你是杀人灭口。。。。。。”

大堂里面穿出鹿帅的声音,知县心中一怔,知道出事了,举步就要踏进大门,却又听到玉玲珑的骂声从里面传出来:

“哼!你这个泼贼!别以为老娘不知道你的底细,你就好玩弄别人家里的婆娘,越是权贵的女人,你就越觉得过瘾,当日把老娘玩弄够了,就送给知县相公,我现在是相公的人,你是要来杀还是想再要老娘一次!”

知县气得全身发抖,紧紧抓着武松的手臂,向着武松点点头,心里盛怒之余,又十分感激武松,要不是他令四名随从出了院子,给下人听到自己家里的丑事,真是难堪!

西门庆此人是阳谷县首富,他要的女人没有得不到的,可他就是有一个爱好,喜欢要人家的老婆,越是难得到,他就越是兴奋,就算是玉玲珑这种对付男人有过人技艺的,也满足不了他,不到两个月就厌倦了,送给知县,反倒是知县的一个外宅,小桃红,他使尽手段得到了,那紧张的畅快,令他欲罢不能。

现在却全部变成了冷汗,知县在门外听得一清二楚,他稍一沉吟,大丈夫一不做,二不休,我上去杀了这两人,知县进来,就推说两人私通,故意诬陷,来个死无对证。

西门庆也是狠心的主,用长靴里拔出匕首,一把抓住鹿帅的头发,就往他喉咙刺去,鹿帅是吓得张大嘴巴,说不出话来,那玉玲珑喊一声:“杀人呐!”,却是怕得失了声,只在喉咙里发出“咳咳咳”的声响。

眼看那明晃晃的匕首就要刺进鹿帅的喉咙,西门庆手上一紧,匕首停留在鹿帅喉咙前两寸位置,就算是使尽了喝奶的力气,也是不能向前半分!

只见一只大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腕,侧头一看,这人不是昨晚狂揍自己一顿的武松还有谁,他吓得全身发软,匕首掉落在地。

“大官人,这是恩相的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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