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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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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一听,心念一动:“他喊得正好,我将计就计,免得林冲惹上麻烦!”

“林冲!你不要多管闲事,陆虞侯坏我大事,今日誓要杀他!”

“原来这汉子要杀陆虞侯,林教头阻拦,虞侯是太尉府的人,我们去报告,不要在这里弄出人命!”一名伙计喊道。

武松听了心中高兴:“林冲不会受牵连了!”

林冲却是心头大震:“武松承认陆谦坏他大事,难道他真做了那等龌龊之事?”

两人又斗了三十个回合,武松心道:“已经有人报了太尉府,那里有不少武功高强的好手,来了不好应付,我便全力出击,就算伤了林冲,杀了陆虞侯也是好的。”

武松使出浑身解数,双拳打得如流星密布,林冲马上功夫独步天下,拳脚功夫却非武松对手,加上他没有出尽全力,不到十招,便落了下风。

他知道自己全力以赴,也是未能抵挡,何况让了招数,立刻想使出全副本领,可惜已经迟了,在武松的拳脚下,天下恐怕没人能留有三分余地。

武松一声断喝:“着!”,一拳打在林冲肩膀,将他打得后退三步,再一脚将之扫倒,大步向前,抓了陆谦,跳出房间。

他来到围栏前,大声喊道:“各位听好了,陈松是外地人,来到东京,受了这厮侮辱,还请来林冲助拳,我念林冲学武不易,便不杀他,可这陆谦,岂能饶恕,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做个见证,杀此人者,是我陈松!”

说罢,将陆谦头下脚上抓着,翻身跳落楼面,陆谦的头重重撞在地板上,“嘭”的一声,脑浆四溅,死于非命。

武松将他的尸体一扔,大步走出门外,身后给一人抱住,低声喊道:“跟我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独闯太尉府

武松一看,抱着他的人是苏全。

苏全拉着武松,急急走去,转弯抹角,无人处才道:“方才小人出来喝酒,听说天香楼上有人跟林教头厮打,便来看个究竟,想不到是都头!”

“陆谦那厮欺引开林冲,让高衙内欺侮他的妻子,我救了他的妻子,便来杀之,奈何林冲蒙在鼓里,待他回到家中自然知道我的好处!”

“原来是那样,都头,我们回客栈,也不要出来,小人到老爷处说知县相公令人急召回去,让他赶紧修书,拿了回函立即离开!”

武松以为然,跟苏全回了客栈,关上门,干脆倒头就睡。

林冲从包厢冲出来,看到陆谦已死,痛心不已,他跟自己有三十余年交情,情同手足,可心中仍旧有一丝狐疑,他不大相信武松会做出调戏妇女之事。

太尉府的人来了,林冲跟他们交代了一下,便到太尉府禀告缘由,他也不敢隐瞒,除了武松的真实姓名报了陈松,其余都是如实说出。

扰攘了半天,方得回家,张贞娘看得林冲归来,一颗悬着的心才定了,紧紧握着他的手,柔情万道。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再迟半刻,奴家的心定然停歇!”

林冲狐疑,他夫人素来端庄,很少如此动情,不禁问道:“夫人为何如此担忧?”

“你不是见了武松叔叔才回来的吗?”张贞娘也是十分奇怪。

“我是看到了他,他竟然行凶杀了陆谦,我方才到太尉府禀告了情况才回来。”林冲听得夫人语气中有异样,立刻如实说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张贞娘恨恨道,旋即担忧道:“大哥可有说出叔叔的姓名?”

林冲听了更加惊奇,他夫人从不出恶言,今天是怎么了,他立刻问道:“夫人,你倒是把事情说清楚。”

一旁的锦儿忍不住把事情都说了,说到两名打手要对她强行非礼时,泣不成声,林冲听了大叫一声:“哎呀,我误会了武松兄弟!”

他立刻安抚了夫人和锦儿,大步走出家门,要去找武松。

武松在客栈睡了一下午,听到苏全开门声才起来,苏全晦气道:“嘿,真是折磨人,到了他那,管家说老爷出去了,半个时辰回来,结果等了一个下午,才等到他回来,写了回函。”

“既然已经拿了回函,也不必生气!”

“都头不知,你的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当下四处都张贴了你的样貌,幸亏写的是行凶者外地人陈松,估计当下四处城门也是设置了关卡搜查,要出去需费点周章。”

武松稍一沉吟,说道:“救人救到底,杀了陆虞侯还没了事,我想把高衙内也杀了!”

苏全听了,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都头,当下东京城戒备森严,却是去杀高衙内,此等豪壮的行为,正是我辈应当有的,请都头让小人一同前往!”

“这个自然,就不知杀那厮是否要到太尉府,若然是进太尉府需费点周章。”

“都头,此人好色,在烟月楼给你痛打,他晚上仍旧去作恶,所谓狗改不了吃屎的习惯,我认为他还是有色心,大街上不敢去,躲到女支院很有可能!”

“不错,我们便到烟月楼寻那厮!”

苏全找来碳灰,将武松的脸抹黑,换过一身衣服,走些人少的小巷,到了烟月楼。

武松守在门口一旁,苏全拿了银子给龟奴,说道:“小人是黄员外的管家,要找高衙内到府上一聚,劳烦大哥代为通知。”

“高衙内今日没来烟月楼,不过他几乎每天都会来,估计晚点,到了我通知你!”

苏全谢过后,跟武松隐没在烟月楼一角,苏全道:“都头跟李姑娘熟悉,何不到她房间等候,高衙内到了自有丫环禀告。”

“这等杀人勾当,岂可连累人!”

“小人失言了!”

等了约莫两个时辰,已然亥时,仍不见高衙内,武松说道:“那厮估计不会来了,我们到太尉府吧!”

“都头,请让小人先去打探,寻到便道,再来汇合都头。”

武松听了以为然,苏全是飞贼,飞檐走壁是他的看家本领,太尉府守卫森严,由他先行打探也是好的。

“小六,你怎么地还在这,洪御医在大法雷霆,他要往太尉府出诊,寻你不着!”

武松听得有人说到太尉府,立刻留意了,只见一位仆人打扮的人,一把拉着一名从烟月楼出来的青衣男子抱怨着。

青衣男子道:“今天不是已经去过太尉府,怎地晚上又去了?”

“高衙内的断腿痛得厉害,令人召洪御医进府,正是缺了你这个协助的人!”

青衣男子听了,匆忙赶去,武松跟苏全对了一眼,立刻跟随,青衣男子穿过几条街,来到一间大宅前,对着一白须老人连连行礼。

武松一步上前,在青衣男子脖子上一掌,将之击倒,洪御医正要喊话,苏全一把捂着他的嘴巴,用匕首顶着他的腰间,低声道:“不准做声。”

待苏全的手放下,洪御医哭丧着嘴脸道:“二位好汉,老汉只是一介大夫,正要出诊,身上只有几两银子,要的便拿去吧。”

“你要到哪出诊?医治的是谁?”武松压低了声音。

“到太尉府,医治高衙内。”

“那好,我伤了你的帮闲,便由我代替他!”

洪御医知道不能推搪,性命攸关,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带着武松前往太尉府。

武松替他背着药箱,将苏全的匕首藏在衣袖中,顶着洪御医,由于高衙内不断催促,守门人也没有多加询问,竟然顺利进了太尉府,武松一路低着头,也不敢到处张望。

“这人定是找高衙内寻仇,他平日作恶多端,本是应有此报,可带刺客进来,我便是死罪,哎,还是自保的好。”

他走到一厢房外停住,低声道:“好汉,高衙内便在里面,你要做什么请随便,不要连累了老汉。”

“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走吧!”

武松一把推开房间,走了进去,里面黑漆漆一片,他一愕:“怎地不点灯?”

嘭!

房门关上,洪御医大声喊道:“有刺客!有刺客!”

第一百六十六章白虎节堂

洪御医看得武松进入房间,立刻关门,双手死死的在外面拉着,高声呼喊“有刺客!”

武松叫一声:“老匹夫使诈!”,一脚踢在门上,门板飞出,撞得洪御医跌个仰面朝天。

武松一步抢出,洪御医看着他神威凛凛,脸如黑面神,吓得魂飞魄散,除了拼命磕头,竟然说不出话来。

“哼!我的拳头只打硬汉和不道义之人,你走吧!”

洪御医定了一阵神,才知道自己没有听错,慌忙爬起来,往大门外逃去,可双腿发软,跌倒了十余次,武松看的哈哈大笑。

“大胆刺客,竟然敢闯进太尉府,你是吃了豹子胆!”

十余名侍卫闻讯赶来,将武松团团围着,武松心道:“也不知高衙内在哪,便一路打将出去,能杀他万幸,不能杀他,痛打这帮爪牙也是痛快!”

他也不打话,大步向前,两名侍卫长棍打到,武松叫一声:“好!送家伙的来了!”

伸手一抄,抓着两根长棍,用力一扯,两名侍卫哪能抵挡他这千均之力,长棍给武松抢了过去,身体往前一扑,武松抬脚,嘭,嘭,将两人踢得飞出一丈余。

长棍在手,便如蛟龙入海,猛虎下山,不需一盏茶功夫,便将十余名侍卫料理。

武松豪气顿生,沿着墙壁往内堂走去,凡是看到有厢房的,都一一踢开,他要寻找高衙内。

太尉府中的侍卫来了一批又一批,都给武松三两下就打发了,他狂笑道:“哈哈哈,老爷常说三二千军马之中也可来往自如,你们就那么点人,显不出老爷的本事,这里不是有八十万禁军么,都叫过来!”

厮打了一阵,来到一敞开的朱红大门前,武松心想:“这大门甚是雄伟,里面的定然是重要人物居住,且进去看看,能否找到高衙内那厮。”

穿过大门,又过了三重门,来到一处,四周都围了绿色的栏杆,栏杆尽头是一大堂,只见檐前额上有四个青字,写道:“白虎节堂”。

“白虎节堂!”武松心中一怔:“这不是高俅商量军机大事的地方么!”

“哪个莽汉,敢乱闯白虎节堂,可知是死罪,还不束手就擒!”

一个黄脸教头闪了出来,手里也是提着长棍,后面跟了四名教头,也是提着长棍。

武松笑道:“既然是死罪,为何要束手就擒,此等自动送死的功夫,我师父没教!”

“兀那汉子,看你也是使棍的,本教头便让你见识一下使棍的祖宗!”

黄脸教头一声怒吼,挥棍直取武松咽喉,棍离武松喉咙一尺处,一点,化作三棍,打武松前额人中,喉咙。

“好!这才像是使棍的,刚才那些便像小孩子玩耍般!”

武松一声喝彩,也是一棍直出,到黄脸教头咽喉一尺处,化作三棍,打他前额,人中,喉咙,跟他的如出一辙。

棍棒是长兵器,优点便在一个长字,武松身材高大,一双猿臂更是惊人,他使起长棍,徒然增长了半截。

这一棍虽然后出,但后发先至,加上他臂长,噗噗噗三下,黄脸秦琼顿时成了红脸关公,他额上,唇上都冒着鲜血,若非武松留情,第三棍定然在他喉咙穿透。

饶是如此,他也倒在地上不能动弹,另外四名教头看得武松厉害,一声招呼,将他团团围住。

这四名教头比起方才的莽撞教头,武功又高出几分,四人对武松一人,在前面三十余招,还能打个平手。

武松大喜,他自艺成下山,未逢敌手,拳脚上只有鲁达跟他平分秋色,棍棒上,还真没有人能抵挡他三十招。

今日虽然以一敌四,可也打得十分畅快,他笑道:“几位教头,快把生平本领都施展出来,这等招数还是不够精妙。”

四名教头听了心慌,他们已经使尽了浑身解数,听武松如此说来,就像猫捉老鼠一般,不是他们有本事可以跟人家打个平手,而是对方想看看自己的本领。

在檐前站了一位官人,神色严峻,眉宇间却时常闪出一丝狡默,他便是高俅。

“林教头,此人甚是了得,你多与江湖中人来往,可知他的底细?”

林冲便站在高俅身旁,他到大街上到处找寻,都找不到武松,却被太尉府的仆人拦住,说高太尉有请,他以为高俅抓了武松,急忙前往,到了才知道,原来是商讨一些剿灭附近山贼的事情,与武松无关,正商量间,闻得外面打闹之音不断,大伙都出来了。

“回太尉,此人便是杀陆谦的陈松!”林冲知道高俅甚是精明,不能撒谎,反正陈松也不是武松真名,说了不碍事。

“四名教头能胜他么?”

“不能!”

“那你上去,将他擒住!”

“遵命!”

林冲提了长棍,加入战团,他主意已定,高俅的命令不能推搪,以免引起他怀疑,自己下场,寻机会放走武松,若然没有机会,立刻跟高俅翻脸,与武松一起打出去。

林冲喝道:“好你个陈松,竟然闯入太尉府,你不知此处有十二教头,西门外驻扎了三千精兵,真是自投罗网!”

他说完,长棍在地上连点三下,旋即一棍戳向武松,武松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他貌似以气势压倒武松,实际是将太尉府的虚实一一点拨,在地上点三下,就是说,今日之事误会你的,兄弟给你磕头认错。

“林冲!白天你坏我大事,晚上又来阻我杀高衙内那狗贼,便不能再饶你了!”

武松这话是说给高俅听的,表明自己跟林冲势成水火,林冲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若然待会输给自己也是情理之中。

林冲听了,心中十分感动:“他杀了陆谦,担心我碍于高俅,不敢杀高衙内,便独自进来替我料理,这等恩情,林冲是没齿难忘!”

林冲加入战团之后,形势大变,拳脚功夫林冲不是武松的敌手,他是枪棒教头,棍棒的功夫非常了得,虽然教授的是马上功夫,在地面施展未免少了几分灵动,可加上四名教头,围攻武松,武松便开始有点吃力了。

“林冲的棍棒功夫真是了得,可都是高举高打的,是马上打法,单打独斗,估计三百招内可赢他,此刻却是不能快速取胜,如之奈何?”

他的想法跟林冲截然不同,武松以为林冲会承让,借故输了,好让自己逃跑,林冲知道高俅眼厉,也是懂得枪棒,自己故意想让,会弄巧反拙,倒不如尽力施展,在不为意之间才放走他。

有了这种想法,这一仗打得灿烂,高俅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忍不住感慨:“这陈松真是天下好汉,在我麾下,以林冲武松最高,此刻要联合四名教头才可与他平分秋色,若然没有林冲,今晚后果堪虞。”

林冲觅得良机,趁着武松应付四人的长棍,自己偷了个空,一棍挑在武松棍上,喊一声:“还不撤棍!”

武松不明所以,不过知道林冲是帮他的,心道:“你让我撤就撤!”

双手一松,林冲将他的长棍挑的飞起,落在屋檐上,高俅喊一声:“好!将他拿下!”

“遵命!”

林冲一棍横扫直打武松胸腹,武松双手一推,正好抓住长棍,林冲用力往上一挑,武松借着林冲的神力,跃上屋檐。

兀地看到脚上的长棍,心念一动:“何不趁机击杀高俅!”

他右脚一挑,将长棍挑起,用上神力,呼,长棍如同强弩发出的弓箭,直射高俅的胸膛!

第一百六十七章不能走

林冲看长棍来势极为凌厉,眼看就要穿透高俅的胸膛。

“高俅是当今皇上身边的大红人,杀了他不管你是陈松还是武松,都难逃一劫!”

他知道武松力大,自己伸手去接住长棍,无论如何也是做不到,高俅吓得不懂躲闪,林冲一步上前,拉着高俅的手往外一扯。

嘶!咄!

长棍穿透了高俅长袍一角,没入大门半尺!

吓得高俅双手紧紧抓着林冲的手臂,才不至于倒下。

武松暗叫一声:“林冲,你真是糊涂!”

既然如此,也是无可奈可,他只得大声喊道:“林冲,你又坏我大事,日后定来取你性命!”,说完跳落大街。

高俅稍一回神,立刻喊道:“林教头,带三千精兵抓拿陈松!”

“失火啦!后宅失火啦!”

林冲还没回复,几名仆人匆匆而至,大声叫喊,往后宅方向一看,果然火光冲天。

高俅立刻对仆人道:“不要惊慌,定是贼人的奸计,赶快令众侍卫保卫家眷,也无需救火,把边缘位置控制好,令大火不蔓延便可,后宅烧了便烧了!”

“王教头,赵教头,姜教头,凌教头,立即到西门,各领五百精兵守卫四个城门,领一千精兵来太尉府候命!”

高俅真是了得,方才还吓得半死,不到一盏茶功夫,立刻镇定自如,调配有度。

“林教头!”高俅脸色一沉,冷冷道:“方才你已经将陈松的长棍挑起,该当出棍打他下三路,将之撂倒,为何要打胸腹,这跟将长棍双手送人,有何区别?”

林冲心中一怔:“高俅武功不高,可眼光极为敏锐!”

“回太尉,陈松在天香楼行凶时,小人跟他较量过,此人横练下盘,十分稳健,打他下盘甚为不妥,固且打他胸腹!”

高俅眼光独到,可毕竟武功低微,林冲方才救他一命,也不再怀疑。

“林教头你领五百精兵,颁下宵禁之令,不管是客栈酒馆,还是青楼,都要搜查一遍,定必要将陈松擒拿!”

“遵命!”

林冲听了大喜,要自己搜查,就算看到了武松,也可以装作没看到,将之放走。

武松跳落大街,立刻去找寻苏全,却看不到他半分踪影,正狐疑间,看得太尉府内火光冲天,人声鼎沸,不禁喜道:“定是苏全之功。”

果然,火光掩映下,一条黑影从屋檐上跳了下来,苏全身上背了一个极为沉重的包袱,足有他半个人般大小。

“都头,小人在此守候,看得这红墙绿瓦的,不禁技痒,潜入府中,偷了许多金银财宝,顺道点了一把火!”

苏全笑嘻嘻的说着,眼光看着武松,不禁有一丝的诚惶诚恐,武松笑道:“在这等地方不施展一下你的本领也是不好,咱们将这些财物都运回阳谷县,救济清河阳谷两县的贫苦民众,也算是你苏全扬名了!”

苏全听了十分高兴,躬身道:“谢都头成全!都头,当下便离开东京吧,迟了恐怕难以出去。”

“好!”

武松心中自然记得跟李师师的约会,可事到如此,也是无可奈何的。

“都头。。。。。”

“禁声!”

武松一把将苏全拉到黑暗中,苏全寻着武松的眼光看去,只见西面有一队人飞速的跑来,看样子有三五百人,人数众多,可不露声色,看来武功都不弱。

领头的是凌教头,他带着五百精兵,飞似的往东门奔去,紧接着是王教头,也带了五百人往南门奔去,赵教头带了五百人往北门奔去,西门留守的自然是姜教头了。

“都头,当下四处城门都有人把守该。。。。。。。”

“嘘。。。。。”

从西面又跑来一千人,整齐的排在太尉府门口,林冲出来了,他高声道:“待会五百人到太尉府听候命令,五百人跟我到大街上巡逻,捉拿陈松!”

“你们听着,今日乃庙会最后一天,上大街后,大声宣扬,捉拿陈松,做一个浑水赶鱼的姿势,令那厮不敢躲藏,急匆匆往城门逃去,四处城门上,太尉已安排了强弓硬弩,他纵有飞天本领,也必死无疑。”

“另外,也让百姓知道,从今日开始宵禁,直到捉到陈松为止,违令者必将严惩,你们到前面等候,我回禀了太尉马马上出发,就怕那厮神通广大,竟然抢得太尉的通行令牌,趁着守军未到,便离开了!”

“通行令牌?”

武松跟苏全对了一眼,都明白了,就算是宵禁,就算是要全城戒备去抓人,可这里是东京,总不免有晚上要出城的官差,令牌便是通行证了,林冲明显是在放风声,可到哪里去寻得令牌呢!

“各位!今日陈松在白虎节堂前辱我,林冲不杀他,便如此石!”

林冲在地上捡起一块手掌大小的方形石头,右手一劈,啪,半块石头直打武松和苏全隐没处,两人慌忙直了身子,紧紧贴墙。

良久,兵士到了前面大街等候,余下五百人跟林冲进了太尉府,苏全一步向前,捡起地上的一事物,喜道:“都头你看!”

武松一看,原来是一个铜制的令牌,正面画了一个虎头,后面是一座大堂,他依稀认得那便是白虎节堂。

这个高俅的通行令牌,林冲借故劈石发誓,顺道将令牌扔给武松。

武松十分佩服林冲的机智,不禁叹道:“原来林冲早已发现我的踪迹,他的威名名满天下,不是盖的!”

“都头,林教头说此刻尚可凭借令牌出城,要是迟了守军到了城门便不能离开。”

苏全急忙道,武松也以为然,那二千精兵虽然已经奔赴四个城门,可毕竟人多,自己跟苏全此刻狂奔,也是能够超越他们的!

苏全施展轻功,在屋檐上如同穿梭黑夜的野猫,武松在地上狂奔,步步尺七,好像猛虎下山。

咯噔!

跑到跟李师师相约的别院前,武松稍稍停步:“大丈夫应当言而有信,既然跟她相约,便当进去告别!”

“不行!这里是温柔乡,进去后岂能三言两语洒脱告辞,也会连累了她,还是走吧!”

武松跑得几步,心中一动,立刻惊道:“苏全,我们不能走!”

第一百六十八章执手相看泪眼

屋檐上的苏全一怔,立刻翻个无头筋斗轻飘飘的落在武松身前。

“都头,为何不能走?”

“兄弟你想,这通行令牌是有限的,我们拿了林教头的,出了城门,高俅一经追究,很容易就发现他失去了令牌,其中利害关系,林教头岂能不知,他是牺牲自己成全我们!”

“不错,我们不能拿了令牌走!”苏全点头道。

武松稍一沉吟:“兄弟,你轻功了得,趁此刻守军未到,尽量施展,出了城门,也不停留,在刘家庄等我,三日后不见我来,便自己回阳谷县。。。。。”

蹭!苏全拔出匕首,捧到武松面前,朗声道:“请都头杀了苏全!”

武松一怔,立刻明白,江湖汉子最讲义气,性命关头,苏全舍弃自己而离开,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兄弟,是武松失言了!”武松立刻给苏全行礼。

苏全昂然道:“都头定然以为小人想顾全声名,不愿离去,小人是盗贼出身,有什么声名,不过是跟都头肝胆相照罢了!”

“好!”

武松紧紧握着苏全的手,说道:“兄弟,你把令牌送到林教头家,嘱咐夫人务必立即交还给林教头,不然定然有性命之忧!”

苏全听了十分高兴,要是武松说一些感激的言语,他倒觉得被小窥了,此刻直接交待任务最好,苏全也不问武松要去哪,接过令牌道:“都头,半个时辰后,仍在这里等候!”

武松跟苏全分别后,来到李师师的别院外,正踌躇怎么进去跟她道别,红衣丫环从角落闪了出来,高兴得忘记了行礼。

“都头,你可来了,小姐从黄昏便盼你,盼到肝肠寸断!”

“是武二失约了!”武松微微欠身道:“劳烦小姐姐进去跟李姑娘说,武二此刻便要离开东京,盼日后有缘再见!”

“你。。。。。。”

丫环看着武松,呆了好一阵,突然发作道:“你这个。。。。嘿。。。。。你可知道小姐她为你。。。。。。”

“小红,休得无礼!”

一阵醉人的清香托着黄莺似的细语,送入武松的耳朵里,他是再熟悉不过了,是李师师。

微风轻拂处,李师师走了出来,轻纱飘舞,月亮的华光披在她脸上,就如凌波仙子一般。

“大哥,你为何如此轻慢师师?”

武松平素最爱直爽的人,此刻李师师的直爽却令他十分尴尬。

“师师,是武二失约了!”

“师师恼你的不是失约,你是志诚君子,若非生死攸关的大事,绝不会失约,我心中只有替你祈祷,没有半分的哀怨,我恼你的是,你将我看成一般女子。”

咯噔!武松心中大怔,他自然不明白李师师话里的意思,可看着她娇嗔的神情,心中不免惶惶。

“请师师点明。”

“你令小红来与我道别,定然是觉得师师有羁绊之心,妨碍你离去的时辰,可师师也识得大体!纵有千般不舍,万般留恋,也只会道一声珍重。”

武松听了,心中豁然开朗,对李师师更加的尊重,也敞开了胸怀:“武二小窥了师师,实在是小人之心,当时担心的却非你出言挽留,而是我情不自禁!”

“噗!”

李师师脸上一红,洋溢着异样的神采,她低声道:“师师今日听闻你昨晚在岳庙打了高衙内,白天在倚翠楼和天香楼犯下三条命案,死的都是太尉府的人。”

“方才又看得太尉府火光冲天,便想你是否为了师师,找高衙内索命,杀了他身边人,又进太尉府,现在想来定然如此!”

武松暗叹李师师消息灵通,转念一想,也觉得十分正常,她为人侠义,有“飞将军”的外号,救济许多江湖中人,自然不少消息来源的渠道。

“我的确是到了太尉府,要杀高衙内那厮,无奈给洪御医误导了,没能杀他,差点杀了高俅,也是受到阻拦,实在可惜!”

“果然如此!”李师师芳心窃喜:“他竟然为了我一人一棒,独闯太尉府,这等豪侠的行径,这等伟丈夫的气魄,真令人心醉!”

“师师,你莫恼,你不是外人,也不怕说出来,高衙内在岳庙调戏林冲夫人不成,又使计谋要在倚翠楼强行非礼,我杀了两名抓牙,救了林夫人,又杀了出鬼主意的陆虞侯,心道为人为到底,便到太尉府寻那高衙内,初心只是一时意气,并没多想!”

李师师听了虽敬重武松的侠义之心,可也莫名的失落,她悠悠道:“若然那厮敢再对我无礼。。。。。”

“就算东京城是龙潭虎穴,武松也定要回来取他狗命!”

李师师看着他神情昂然,方才一丝幽怨早已烟消云散,她催促道:“大哥,你能来跟我道别,足见你重情义,当下需趁着高俅未调兵把守城门,早点离去!”

“我还要等人!”

“这等时候还等什么人?”李师师秀眉紧蹙,十分担忧。

“林教头仗义,将通行令牌给我,可这样一来,定当牵连了他,我不能那样做,令苏全将令牌送去给他妻子,固且在这等苏全。”

“都头,你真傻!”小红不禁急道:“你为了林冲,性命不顾,他帮你是天经地义,还送什么令牌给他!”

“小红!”李师师制止了小红,正式道:“若武松拿了林冲的令牌出城门,保存性命,师师在心中也是鄙夷的,大丈夫便该如此,救人于水火,倒是要回报,是小人所为!”

“师师,你真乃武二的知己!”武松喜得紧紧抓着李师师的双手,李师师也不避嫌,投入了武松怀抱,“嘻嘻!”,小红识相的跑开了。

“武二未能赴约,不解温柔,实在有负于你。”

“师师便是喜欢你这性子,若然沉迷了温柔乡,忘记了大义,这种人,师师要多少便是多少,又岂会独是倾慕你一人。”

武松听了十分感慨,紧紧的抱着李师师,良久,李师师从他怀里挣出,武松一怔,她嫣然一笑:“你等我一下!”,便转身进了别院。

很快她手里拿着一支含苞未放的莲花出来了,她将莲花轻轻放入武松怀里,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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