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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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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玉臂柔弱如丝,挥洒出世间最曼妙的姿态,清风攀起秀发,抚弄着锁骨,令武松牙齿咬得恨恨的,他要举起那打虎的拳头,狠狠的揍清风。

淡黄色的抹胸,无论缎带如何的紧密,也不能很好的挂在滑腻的肌肤上,隐隐的透出微伏的酥胸,抹胸轻轻摆动,随时都要落下,偏偏给恼人的缎带紧紧的抓着。

“咚”

琴音停止,武松满头大汗,极力的震慑心神。

“怪不得连当今皇帝都为她痴迷,李师师的美不是潘金莲那种令人一看就心跳加速,而是淡淡然从内心透出一种气质,渐渐的把人的魂魄都勾走,一旦勾走了,便一辈子不能寻回。”

“师师,你这是何为?每日在那弹凤求凰,城中落宝的彩凤都来了,你一个也看不上眼,甚至真龙也来了,你还是顾盼自怜,对人若有若无的,哎,妈妈真是为你煞费心思,你今年已十八,再美的人也有迟暮的那天。”

老鸨一手握着一锭金子,肉紧的说道。

“皇帝也好,公子也好,只不过爱慕师师这副容颜,得到了,总有厌倦的那天。”李师师张开皓臂,任由老鸨替她披上薄纱。

“你不爱公子,不爱官家,偏偏把赚来的钱给那些连破落户都不如的江湖浪子,真是令人费解!”

“师师愿做红拂女,携上李靖,虬髯客,浪迹天涯!”

“我不管你做什么女,只需要你做老娘的招财玉女!”

老鸨插着腰,指着床上的少女道:“你说,这茬事如何解决?”

“妈妈,烟月楼皆是苦命的女儿,该守望相助,这等逼迫的行径,师师是看一次,阻挡一次,到了不能阻挡,便是我离开的时候!”

“哎你这女儿,每次都拿离开做要挟,算是妈妈怕你了,这一百两黄金不赚了。”老鸨一跺脚狠狠道,随即又愁眉苦脸道:“师师,那公子也不好惹,我这已经收了金子,反悔的于理不合,倒不如。。。。。”

“妈妈,师师来烟月楼第一天已经说了,接待什么客人,由我做主,你不能强迫。”李师师一脸寒霜:“妈妈,我无心闲聊,你出去吧!”

“好姑娘!”武松不禁心中喝彩,李师师这句“你出去吧”,如同狠狠的在老鸨脸上呼巴掌,比自己动手更加的解恨。

“你就爱想着你的李靖,你的虬髯客,小心又遇到一个黑三郎!”老鸨冷冷道。

“世间欺世盗名之辈甚多,岂止宋江一人,师师的事情自会料理,不需妈妈烦心!”

武松心中一怔:“宋江!李师师因何跟宋江有瓜葛,看样子她还给宋江欺骗过!”

“都头!”

苏全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向外努努嘴,武松一看,只见假山后,楼阁中,衣衫闪动,显然埋伏了许多人。

那些人自然也看到了武松跟苏全,可似乎有所图谋,不敢惊动。

第一百五十三章闺房处,救二女(为舵主腹黑男爱萝莉而更)

武松双手往下一压,意思是敌不动我不懂,苏全会意,转身冷冷的看着那些埋伏的人。

“嗯”

房间内传出一声淡淡的声息,小翠高兴道:“小姐,姑娘醒了!”

李师师点点头,走近床边,轻轻的握着少女的手,柔声道:“姑娘,你有否觉得不适?”

“哎”少女轻轻舒了一口气,眼光呆滞,良久,才焕发出爽利的色彩,她悠悠道:“姐姐,你好美。”

李师师淡然一笑,少女狐疑的四周一看,问道:“我明明在老婆婆家投宿,为何醒来会到了这里,这是何处?”

“姑娘莫怕,这是烟月楼!”

“烟月楼!”少女语带惊恐,一把推在李师师身上,跳了起来,随手拿起桌上烛台,颤声道:“你们是何人?”

“是她!”

武松惊声叫了出来,这少女不是别人,正是跟她在鸳鸯湖边烘火,赠他衣裳的木婉霏。

“谁!”老鸨听得武松的叫声,厉声喝道。

“哈哈哈,你还好意思问本公子是谁!”

“嘭!”

房门被踢开,一位三十岁上下的公子醉醺醺的闯入,他身后还跟了两位凶神恶煞的打手。

“嘿,我道是谁人,原是高公子。”老鸨惊惶之余,仍旧保持着媚笑,亲切的挽着高公子的手臂,嗔道:“你把人家的小心脏吓得扑通扑通直跳,不信,你摸摸!”

老鸨抓了高公子的手往自己胸脯摸去,木婉霏眉头一皱,恶心道:“亏你长得脱俗,原是污秽之人!”

她骂的自然是李师师了,李师师淡然一笑,没有解释,她生性高傲,这等误会,不屑去争辩。

她悠闲的坐在床边,低头摆弄着瑶琴,对房中之事置若罔闻,小翠挡在她身前,倒是木婉霏有点不知所措。

武松在纱窗外看到久别的木婉霏,心中一阵温馨,她气息好了许多,更显得得娇俏可人。

高公子在老鸨的胸脯上狠狠捏了一下,老鸨笑得如迎风摆柳,嗔道:“死鬼,你不是在燕语房等候的么,跑过来干嘛?”

“哼!”高公子冷笑一声:“在燕语房等候,恐怕等来的不是雏燕而是老乌鸦!”

“呸,老娘这里何曾有过老乌鸦,全部都是细皮嫩肉的好夜莺!”

“我管你是夜莺也好,乌鸦也好,本公子已经给了一百两金子,今晚定要尝到这小雏燕!”

高公子越说语气越急速,喘着气,迫近木婉霏,伸手便往她脸上摸去,“啊!”,他一声惨叫,额头被木婉霏用烛台狠狠的敲了一下!

两名打手立刻冲上来,木婉霏无处可逃,只得逃往小翠身后,一只温柔的小手抓住她的手,轻轻一拉,她坐到了李师师身旁,不知为何,李师师温柔的眼神,给她无限的信赖。

“你们两个狗奴才,可知这里是什么地方!”小翠双手一张拦住两名打手。

“什么地方?”打手微微一愕,随口问道。

“这里是李师师姑娘的闺房,不想两条狗腿被打断,赶快滚!”

李师师的芳名在东京无人不知,她跟徽宗皇帝那段情缘更是被疯传,打手一听,心中惊恐,得罪李师师跟得罪皇帝一样,打断两条腿算是轻微了,吓得立刻后退。

“姐姐就是李师师?”木婉霏心中安稳,他曾听哥哥说,李师师是奇女子,好结交江湖中人,仗义疏财,被江湖好汉称为“飞将军”,意思是解困扶危,如仙子般从天而降,将军二字,赞美她巾帼不让须眉。

“李师师,你就是那李师师!哈哈,妙,妙,妙!”

高公子酒意上涌,狂态尽露,他吟笑道:“听说连当今圣上,想一亲芳泽也难以做到,来,来,来,让本公子看看你到底长什么样子,要是好看,一同宠幸了!”

他一手抓向小翠的胸脯,吓得小翠惊叫一声,向外逃去,可仍旧给他摸到了,羞愤得眼泪直流,高公子把手放到鼻子下,闻了一下:“好。。。。。。”

“香”字未曾出口,双眼发直,喘着粗气:“你。。。。你就是李师师!果然国色天香,哈哈,还有你这只小雏燕,也不遑多让,妈妈,本公子出多一百两金子,今天两个都要!”

饶是李师师见惯大场面,面对这情浴高涨的醉酒人,也是露出了惊惶的神色,倒是木婉霏紧紧将她搂住,低声道:“姐姐莫怕!”,可她自己的声音确实抖颤着。

“高公子,师师姑娘可不能乱碰,后果不是你能承担!”

老鸨慌得冲上来,一把抱着高公子,“啊!”,她一声惨叫,给高公子铁肘撞得掉了两颗门牙,满嘴是血,跌倒在地。

“都给我进来!”高公子一声大叫,外面埋伏的人一下子涌进来了,有二十余人,把房间里里外外围个水泄不通。

他狞笑道:“李师师,听说你连小手都不让男人碰一下,今日公子爷便让你如母狗般伏在床上,任我风流,自然,还有一只白嫩的小雏燕助兴,哈哈,你长得一点都不比李师师差,就看剥了衣服,哪一个身段更好!”

他手中一挥,将长袍褪去,吟笑道:“你们好好看着公子爷如何施展风流!”

木婉霏抄起金缕枕便往高公子头上一敲,高公子捂着满头的鲜血,更是张狂:“好,你这小辣椒,公子更喜欢,哈哈,便先跟你风流!”

他一手抓向木婉霏的胸脯,突然手上一紧,像是给一把铁箍箍住,抬头一看,一位神威凛凛的好汉便站在他眼前。

“你。。。。。你是何人?”

“老爷是酆都城的催命判官!”武松一声怒喝,往他脸上一拳,直打得他魂飞魄荡,晃悠悠的往后走了几步,仰面朝天便摔倒。

“武松!”

木婉霏喜出望外,揉揉眼睛,确认这便是她日思夜想的武松,忍不住“哇”的一声,扑进武松的怀里,一阵喜悦冲进头脑,竟然昏倒了。

“他就是打虎武松!”李师师抬头一看,只见此人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胸脯横阔,有万夫难敌之威风。如同天上降魔王,真是人间岁神。不禁心中一荡暗讨:“此人好雄伟,怪不得能赤手屠虎!”

“小心!”李师师一声惊呼,那二十几人,抄了家伙,往武松身上打来。

第一百五十四章人约黄昏后(这一章献给舵主天凉冻)

“莫怕!”

武松怀着照例搂着木婉霏,更不转身,后脚踢出三下,嘭,嘭,嘭,三名打手飞出丈余,把冲过来的打手撞得四散。

他怜惜的看着木婉霏,轻轻替她揉着太阳穴,“嗯!”,木婉霏悠悠醒转,她伸出小手,在武松脸上摸了一下:“武大哥,真是你?”

武松心念一动:“这情节似曾相识,我何时跟这少女有过如此亲昵的行为?”

“婉霏,你为何到此?”

“还不是为了你!”木婉霏嗔道:“哥哥派人接了我回家,我又跑出来了,到阳谷县,大家都说你到东京了,我便来东京。”

武松听她说得情真意切,心中极为感动,点头道:“令你受苦了!”

“你不知道,一路来,我孤身上路,没有洗澡的地方,没有吃东西的地方,风寒了还是自己熬过去。。。。。”

武松的一句关心,木婉霏如同缺堤的黄河,把一路来的苦况都倾诉出来,李师师看在眼里,心中叹息,自顾自怜:“我何时心中才能有记挂的人呢?”

木婉霏说着说着,停了下来,她抚摸着武松的胸膛,喜道:“你穿了我给你做的衣裳。”

“嗯,你花了一个晚上做成的,穿起来舒服,便不舍得替换了!”

武松跟木婉霏叙着旧情,手脚丝毫没有放松,一手搂着木婉霏,一手两脚,所到之处,打手都是惨叫着飞出去,不到一盏茶功夫,二十余名打手便全部倒地。

武松不经意喵了李师师一眼,心中惊叹:“这女子果然是女中豪杰,场面如此混乱血腥,她竟然神情淡然,没有丝毫的涟漪。”

“哎呀!好痛!”

高公子抚着头,醒转过来,武松听到他的声音,一股恶气涌起,他扶着木婉霏轻轻坐在床上,微微一笑,随即转身阴沉了脸面,一脚踩在高公子胸口,蹭,从长靴拔出匕首,狠狠道:“你这豺狼,留你有何用!”

“好汉,天子脚下,不能行凶!”老鸨带着满嘴鲜血紧紧抱着武松的脚。

苏全也是冲上来,抱着武松的手臂,劝道:“陈大哥,三思而后行!”

武松心中一怔:“他为何叫我陈大哥?”

随即想到,自己是奉了知县之命来东京的,这高公子如此跋扈,定然是有势力之人,若然给他听去姓名,恐怕会连累了家中的哥哥和潘金莲。

高公子被打后,已然清醒,想想自己刚才的行为,不免有点后怕:“爹爹虽然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可这世间最厉害的是枕头状,若然李师师在皇上耳边说上几句,自己后果堪虞。”

他立刻跪倒在地:“好汉饶命,小人方才醉酒闹事,十分惶恐,以后不敢了!”

“我不想看到他!”木婉霏冷冷的说道。

武松一腔怒火,立即化为柔情,可也不能如此简单放过高公子,一把抓着他的胸口,将他抓了起来,骂道:“醉酒闹事十分寻常,可带了二十余人来闹事的,便是有计谋,并非醉酒,今日饶你一命,下次再为非作歹,让我武。。。。。让我碰到,便取你狗命!”

武松将他往地上一摔,高公子在地上爬了好一阵子,才能起来,对着武松拜了四拜,便要离去。

“慢着!”

武松的一声怒吼,吓得高公子魂飞魄散,立刻跪倒,武松将桌面上的一百两黄金扔到地上:“这肮脏的金子,拿走!”

高公子不敢去捡,武松怒道:“你是不愿离开么?”

这金子是高公子用来买木婉霏初夜的,武松自然是要他拿走了,高公子立刻弯腰捡起金子,用衣服兜着,匆匆往门外走去。

“慢着!”

武松又一声怒吼,哐当,高公子头皮发麻,金子都掉落地上,他木然的回过头,哭丧着嘴脸,可也不知该说什么。

武松转过头对苏全说:“兄弟,你觉得这高公子人品如何?”

“大哥,兄弟不懂回答,人才有人品,猪狗没有人品!”

武松笑道:“高公子,我这兄弟如此称赞你,你觉得如何?”

“小人猪狗不如!”高公子此刻只想离去。

“嗯,兄弟,人走路是用两个脚的,猪狗走路是。。。。。。”

苏全听了,自然明白,立刻跑到房间门口,一脚矗地,一脚支起,喊道:“想活命的便从此钻过!”

高公子哪里还顾尊严,捡起金子,从苏全胯下钻过,那二十余打手,也跟着钻了出去,苏全哈哈大笑,也离开了房间,他见识过李师师容貌,已然心满意足,自然是留着武松在里面了。

“这位韩大爷,方才失礼了!”老鸨向着武松行礼。

“韩大爷?”武松奇道。

啪,老鸨在嘴上打了一嘴巴,说道:“我忘记了大爷的姓名,胡乱说一个罢了!”

武松自然不知道老鸨叫他做“韩信”是揶揄他“寒酸”,也不以为然。

“师师,你们闲聊,我出去吩咐丫环进来整理。”老鸨也离去了。

武松转头呆呆的看着木婉霏,木婉霏脸上一红,嗔道:“你看着我干嘛,是脸上脏了吗?”

“你不姓木!”

“我不是木头,自然不姓木,你才姓木!”木婉霏狡默的笑着,她芳心暗喜:“他终于记起来了。”

武松拍拍脑袋,皱着眉:“婉霏,你到底叫什么名字,我似乎记起一些事情,可就是很模糊!”

“你已经叫了我的名字,怎么还来问我!”木婉霏嫣然一笑:“除姓氏都是真的。”

“方才你在我怀中的情景,甚是熟悉,我差一点就记起来了。”

木婉霏看着武松抓狂的样子,十分怜惜,她柔声道:“记不得就记不得,便让我告诉你吧。”

“你说!”

木婉霏沉吟一阵,脸上一红:“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日黄昏,你到杨柳岸边,那。。。。那什么桥上等我,我便告诉你!”

武松几乎摔倒,若是换了男人说这等话,他早就发作了,偏偏是个娇俏的女子说来,他只好点点头。

“那黄昏见吧,你在哪里落脚,我送你。”

“我便在师师姐姐这可以了。”木婉霏转头道:“姐姐,你不介意吧?”

“有你在,正好陪我聊天。”李师师笑道。

“有劳李姑娘了!”武松转身出去,走了几步,又回头,从长靴拔出匕首,交给木婉霏:“婉霏,你拿着,以后遇到坏人,用匕首,烛台,枕头不管用!”

木婉霏脸上一红,嫣然接受,武松方大步出门。

“等等!”后面的李师师轻声喊道:“武松,我有一事请教!”

“说吧!”武松转身。

“我听闻打虎武松为人仗义,豪侠过人,可为何会来这烟花之地?”李师师红着脸,可语带咄咄。

第一百五十五章柴家小郡主

“武松在坊间听闻李姑娘许多传言,百闻不如一见,便想来跟你见上一面!”

武松毫不隐瞒,直抒胸怀,倒是李师师为之一怔,她心中感激武松前来相救,可这里毕竟是青楼,就算你救了人,可进来青楼的动机可谓不良,所以有此一问。

李师师呆了一阵,心中释然:“他想见我一面,倒是老实,没有措辞掩饰。”

她心念一动:“见了面,你觉得我如何?”

她说完后,脸上火热,甚是尴尬:“我怎么会出言如此粗鲁,如此直接。”

可一颗心“扑通,扑通”的乱跳,生怕武松说出什么不好的言语,武松没有多想,直接张口:“品性高洁,仗义执言,是我辈中人!”

李师师听了,一颗悬着的心落下,十分满意,对着武松作个福,若是武松称赞她“沉鱼落雁”,“可比西子”这些话,她不会高兴,已经听得厌烦,她一生好游侠,只是碍于女儿身,常接济江湖中人,有武松一句“是我辈中人”便是对她最好的赞美。

武松走后,李师师挽着木婉霏的手,笑道:“妹妹,你对武松早有情愫?”

面对李师师直白的问话,木婉霏骄傲的点点头,低声说道:“可惜他病了两年,把我们以前的事情都忘掉了。”

“妹妹可与姐姐说说武松是怎样的人?”李师师对武松十分有兴趣,她对武松的了解全部是来自于一位旧时照顾过她的姐姐,此人便是乌鸦的情人白玉,她把武松在景阳冈打虎,在阳谷县歼贼的事情,说的天花乱坠,李师师自然知道,传言多有夸张,一直想自己亲自了解。

“他是一个豪侠之人。。。。。”

“妹妹!”李师师突然惊觉,抱歉道:“我只知道妹妹叫婉霏,可还没知是哪家的姑娘。”

“姐姐,小妹的姓氏跟木是有关。。。。。”

武松跟苏全走出烟月楼,一路上有老鸨相送,跟第一次进来真是天壤之别。

苏全十分高兴,一直高谈阔论,说什么“李师师听到都头的名堂定然相见,只是老鸨有意阻拦。”,“木婉霏比起李师师好看多了。”,“都头的未来夫人潘姑娘也比她好看。”

武松只是敷衍着应付,在他心中一直想着木婉霏的事情,自己已经有了一点的记忆,可是就是差那么一点点,总是回忆不起来。

“救命呐,有人落水了!”

武松一惊,连忙走到河边,只见一名十四五岁的姑娘落入水中,已然被人救起,估计是人潮涌动,被挤下去了。

看着女孩满头水迹,水珠一滴一滴的落下,仿佛落在他的心中,那远去的记忆,也随着水珠一点一滴的涌现在心头。

“苏全!”武松高兴的抓着苏全肩膀:“我记起来了!”

苏全也十分高兴,他笑道:“你记起什么了!”

两年前,武松替武大郎出头,将清河县一无赖打得晕死过去,他以为杀了人,连夜逃离,无处可往,听闻沧州“小旋风”柴进仗义疏财,好结识天下英雄,便去投奔。

柴进也听闻过武松的名字,十分高兴,当时在柴府有三名枪棒教头,因武松的到来,受了冷落,心有不甘,在宴席间挑起言论,要跟武松比试。

武松朗声笑道:“老子没时间跟你们纠缠,三个一起上吧!”

他一根齐眉棍,将三名枪棒教头打得落花流水,从此以后,柴进更是敬为上宾。

一日,他闲来无事,便到院子里游玩,听闻有少女的惊呼声,走过去一看,原来柴府的几名少女在放风筝,一只风筝落在树上,她们够不着,所以在惊呼,武松跳上树替拿了下来。

风筝是属于一名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她长得十分清秀,笑起来有一双弯眼十分好看,她邀武松一起放风筝。

武松笑道:“我不懂放风筝。”

少女奇道:“那你小时候玩什么?”

武松看到有竹子,便做了一个竹蜻蜓,说道:“我小时候没有银子买风筝,只好做这个来玩。”

少女十分喜欢,央求武松送给她,武松欣然答应,一时兴起,笑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我替你刻上名字,以后它就只属于你一人!”

“我叫柴婉霏!你刻一个‘霏’字吧。”柴婉霏眨着眼睛。

“你姓柴,跟柴大官人怎么称呼?”

“他是我大哥,我是他最小的妹妹!”

自此柴婉霏就十分喜爱跟武松玩,也没有再跟女伴一起玩了,武松看她只是个小姑娘,也不以为意。

那一天是初春,柴婉霏约了武松到河边钓鱼,期时冰雪初融,漫山遍野开满了鲜花,好看极了,她采摘了许多野花,编织了一个花环,要送给武松。

柴府的一名管家喝酒回来,看得河边有一少女,背对着他,柴婉霏虽然只得十四岁,可也落得标致,管家一时起了歹念,从后抱着,便要行凶。

武松赶到,大声呵斥,管家也发现了非礼的人竟然是大官人的妹妹,还有一个如老虎般的武松正冲过来,心中发狠,将柴婉菲推入河中,想来个死无对证。

武松一脚将他踹倒,跳入河中,紧紧抱着柴婉菲,初春的融雪不断向他击打,他奋力推开,保护着小姑娘。

管家在岸上看得仔细,搬起石头,往武松头上砸去,武松一阵眩晕,可仍旧拼力上了河岸,管家吓得落荒而逃。

武松也晕倒在地,后来也不知给谁人救了,从此大病一场,还落得个失忆症,柴婉菲也是病的厉害,被柴进送到东京的叔叔柴皇城家休养。

管家在外面躲了十来天,听不到风声,便回到柴家,听闻武松病了,去试探过,他也把自己对柴婉霏的恶行忘记了。

管家继续留在柴家,可也忌惮武松,联合一众下人,每天都在柴进面前说武松的坏话,众口铄金,柴进开始慢慢疏远武松。

武松病好后,离开了沧州到了阳谷县做都头,也忘记了柴婉霏,可小姑娘两年来没有忘记武松,回到沧州,才知道他走了,便将自己的事情跟柴进说了,柴进盛怒,立即将管家杀了,也感到十分对不起武松。

柴婉菲来找武松,他是知道的,由于愧疚,也是对妹妹的疼爱,便纵容了她,后来婶婶来到,说柴婉霏身体还没好转,在外容易出事,柴进又派人将她接回来。

武松跟柴婉霏的事情都记起来了,心中一阵的温暖:“哎,我一直对柴进有点诟病,认为他浪得虚名,原来是受了别人的蛊惑,也难怪,小姑娘是大周柴荣后人,在当今也可以称为郡主,难得出身高贵,也懂得恩情。”

“好,今晚我便会一会旧日的好友!”

武松十分高兴,跟苏全到了酒馆喝酒,他招来小二问道:“小二,杨柳岸边是否有一座桥?”

“客官,那叫相思桥,每天到了黄昏,残阳落在河中,流光溢彩,十分好看,也是情侣最爱相会的地方。”

第一百五十六章相思桥

武松听了摇头轻笑,拿着一碗酒到了唇边,竟然没有喝下去。

“都头,都头!”

苏全在他手上一推,“啊?”,武松失声叫了出来,酒洒了满桌,苏全笑道:“都头为何如此失神?”

“小二,你这里有没有荷叶,连梗的!”

武松似乎没有听到苏全的说话,他的心思回到那夜的鸳鸯湖边,柴婉霏动人的身段在脑海里萦绕不散。

“现在是初春,自然有了!小人替客官拿来!”

小二答应着,苏全看到武松神不守舍的,知道他心中想记挂着那个姑娘,微微一笑,拿了点碎银打赏给小二,很快,小二拿来两片荷叶。

“兄弟,我给你演示一种风雅的喝酒方法!”

武松说完,用筷子在荷叶当中穿了一个洞,嘴里叼着莲梗,将酒倒进荷叶里面,酒经过荷叶和莲梗的过滤,更加的清冽,略带着荷叶的清香,武松忍不住赞叹道:“好酒!”

小二看着觉得十分精彩,拍手笑道:“客官,你这种喝法就连读书人也没这般风雅,你真是酒中君子,客官可否留下姓名,待有饱学之士来小店喝酒,小人给他们演示一番,若然问起,小人也可说出名堂。”

“这喝法是一位绝色佳人发明的,她的名字自然不能说了。”

“那更是风雅,若然有人问起,小人便说这是美人喝法!”

苏全笑道:“都头,这喝法是否今日那白衣姑娘所创?”

“除了她,还有谁能这般的风雅!”

武松呆呆的说道,心中泛起一阵涟漪,他一早便猜想柴婉霏定是名门之后,想不到竟然是昔日的小姑娘,今日的小郡主,当日自己窥看了她的身体,男子汉大丈夫,必须负起责任,待会到了相思桥,她要什么都会答应。

“她对我有情意,若然说要跟我厮守一生。。。。。”武松心中一荡,随即坚定道:“就算如此,便跟她说了金莲之事,她若不嫌弃,我也敢高攀,若她心有芥蒂,而对那天之事耿耿于怀,我便剐了双眼给她,还不解恨,性命便随她要去!”

“就不知金莲如何想!嘿!武松顶天立地,做了对不起婉霏的事情,自当负责,她定然体谅,大丈夫照顾两个女人,又算什么!”

武松想到这里,甚是狂傲,心中轻快,放下荷叶,干了一碗酒,说道:“兄弟,我这便到相思桥,你自便吧!”

他大步走出酒馆,按着小二指点的方向,很快就来到了相思桥,抬头看看太阳,离黄昏约莫还有半个时辰,不禁哑然失笑。

“我为何会如此心急?哈哈哈,竟然为了一个小姑娘。。。。。”

既然到了,他也静下心,欣赏着相思桥的景色,相思桥其实是一座弯月桥,落在杨柳岸上,桥身倒影在水里,像两个弯月,倒也别致,河水清澈,飘了些许浮萍,十分有诗意。

太阳渐渐隐没,月亮爬了上来,对影着河水,变成了四轮弯月,十分有趣,一个个青年人,手里提着花灯,来到桥上,等待自己心爱的姑娘。

随着弯月爬上柳梢,武松的心脏跳得十分厉害,虽然隔了帐幕,可柴婉霏的身体的确给他看得巨细无遗,在这个饿死事小失节事大的年代,他必须负责任,他也不会逃避这个责任。

柴婉霏出身皇族,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气质,两年前,她是小姑娘,武松不可能有情愫,两年后,她落得标致,武松竟然有一点自惭形秽,他不敢多想了,反正见了面再说。

他举目望去,灯光点点,在息壤的人群里没有柴婉霏纤细的身影,会情郎的姑娘到了。

风流的才子唱一曲“杨柳岸,晓风残月”,惹得心上人倾慕不已,穷酸的文人用烂瓦钵舀一方浮萍送给情人,情人含羞答答,壮实的阿牛哥拿出家传的玉镯,逗得小姐姐为他低唱。

一对对情人走上相思桥,诉说着相思,你不打扰我,我不打扰你,有大胆的偷偷吻上了红颜,羞得她躲进怀里。

武松甚是尴尬,被情人们慢慢挤下了相思桥,幸好他长得高大,就算在桥下,柴婉霏到了,也不会看不到。

随着弯月的攀爬,情人们的动作更加的肆无忌惮,武松不忍直视,站到了柳树下,他想起当年为柴婉霏取回风筝的事情,不禁一阵温馨,他双手高举,模拟着当年的情况,童心未泯,双手抓着树枝,一翻身,便到了树上。

柴婉霏迟到,他想躲在树上,等她到了,看不到自己,焦急一番,自己才出现,想到小姑娘嗔怒的样子,不禁心驰神往,在树上也有一个好处,情侣们看不到他,他也没有多少尴尬。

脚步声响起,两人走到树下,武松暗笑:“这可为难了,情侣到树下阴暗处,还能做什么,我下来不是,躲在上面更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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