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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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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西门庆突然跳了起来指着张惜惜道:“她是家中独女,没有兄弟!”

“怎么没有兄弟!”武松索性跟他来胡扯的:“她本来是我姑父的小女儿,上面有十个哥哥,后来送给了同村的表叔做养女,她是要来清河县找我成亲的,却在阳谷县花光了盘缠,还给你骗了身子,好哇,你个西门庆,当劳资是绿毛龟了!”

“武松!你别欺人太甚!”西门庆也气炸了,所谓口不择言,他指着武松骂道:“你可知道,知县相公跟我也是有交情,我要弄死你,便如杀一条狗那样!”

“啊!”

西门庆话语刚落,武松拿起桌面上一盘滚烫的鱼羹猛的泼在他的脸上!

王二牛等人看到形势不对,西门庆怎么说也是大户,得罪不起,立刻过来抱着武松,央求道:“武都头,看在兄弟份上,请息怒!”

西门庆用衣服抹去脸上的鱼羹,卷起下摆,一拳就打在武松的脸上,原来他也学过几路拳法,是个练家子,可这一拳打在武松的脸上,就如同打在石头上一样,痛得他连忙缩手。

“哇!好你个西门庆,给劳资戴了帽子,还敢先动手,各位给我作证,是他先打我的!我是自卫!”

武松一下子把几人甩开,一个“扫堂腿”把西门庆撂倒在地,一把坐到他身上,啪,啪,啪,一连扇了他十几记耳光,打得西门庆掉了四颗大牙,满嘴鲜血,不断的求饶。

武松一活动开,那酒气上涌,举起沙煲一般大小的拳头就往西门庆脑袋打去,王二牛等人一看,这还了得,老虎都抵挡不了他这一拳,更不用说西门庆了,又扑了上来,拼死抱着武松的拳头。

张龙赵虎连忙把西门庆拉了起来,西门庆没命的往外面就跑,武松一把推开王二牛,两步就追了上去,飞起一脚,踢中西门庆的屁股,他一个狗吃粪,趴到地上,额头撞到围栏上,鲜血直流。

狮子楼上的客人听到打闹声,跑出来一看,原来是打虎武松在揍西门庆,一个是阳谷县都头,一个是流氓的大佬,谁敢过来劝阻。

武松打得起劲,有心要羞辱一下西门庆,右手抓着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两步走到张惜惜身前,从她头上摘下珠钗,插在西门庆头上,又将他往地下一摔,西门庆摔得头昏眼花,没有半分的气力。

武松哈哈大笑:“大家看看这个七尺的戴珠钗男儿!”

张惜惜被武松抢去珠钗,心中一慌,脚下一软,一屁股坐到地上,珲哥连忙将她扶起来,她是两脚发软,完全是由珲哥支撑着,两条腿稍稍分开,露在裙子外面。

武松看在眼里,在西门庆的屁股上一踹,西门庆身体贴着地板就往前飞去,脑袋刚好钻进了张惜惜的裙子下面。

北宋男尊女卑十分严重,男人钻男人胯下已经是奇耻大辱,现在是堂堂阳谷县第一大户,钻到了一个低三下四的卖唱姑娘的裙子底下,西门庆真是比死还难受。

这一下连王二牛等人也吓破了胆,立刻把张惜惜移开,不要让西门庆继续受辱,张龙把西门庆扶起来,半坐在地上,双脚岔开成一个八字。

武松心想,这个姿势正好,上去在他裆部给一脚,把那玩意儿废了,永远不用担心他会去跟潘金莲鬼混了!

武松想到做到,一步冲前,抬起右脚,直踹向西门庆的裆部!

第十二章回家吃鲍鱼

“二哥,使不得!”

武大郎吓得灵魂出窍,因为武松的直脾气,他不知在官府里奔波了多少次,可那些都是跟流氓地痞的斗殴,容易了事,眼前这位可是阳谷县首富,也是流氓的大佬,废了他,绝对要充军沙门岛。

他也不遑多想,一个飞扑,紧紧抱着武松的大腿,幸亏武松不是想要西门庆的命,没有用尽全力,也是他武功了得,立刻收脚,可也把这个“三寸钉谷树皮”踢飞,直撞道西门庆的胸口,硬生生的撞断了西门庆两根肋骨。

武松吓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扶起武大郎,关切问道:“大哥,有没有伤着你?”

“不碍事,你大哥从小给人欺负,三天两头就挨一顿打,这身子受得!”武大郎舒展了一下,就若无其事一般。

张龙在西门庆耳边说道:“大官人,这武都头连老虎也能打死,不是闹着玩的,趁他现在火气消了点,赶快把张惜惜送还,再送上银子赔罪,女人跟钱财都不如性命重要。”

西门庆刚才也是一时火攻心,给武松十几记耳光之后,什么锐气都没有了,再给他羞辱一番,现在只求活命。

他在张龙的搀扶下,跪下磕头:“武都头,小人不知道张惜惜是你未过门的妻子,是我瞎了狗眼,吃了豹子胆,现在将她送还给都头,并且赔上银子,请都头饶命。”

武松打了他一顿,又差点伤了武大郎,火气也消了不少,王二牛和六名捕快又极力劝阻,只好顺水推舟说道:“好,你写一分文书,说明张惜惜跟你西门庆再无瓜葛,至于赔偿,你自己说多少?令我称心如意的,自然以后不跟你啰嗦。”

“都头说多少就多少吧!”

“你这人倒是爽快,我也不婆妈,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你把我的春宵拿去了,就赔一千两黄金吧!”

“一。。。。。一千两黄金?”西门庆吓得本来又红又肿的脸,一下子变成纸一般的白,心想一千两黄金,我可是上东京买个官来做了,可又被武松吓破了胆,只好眼巴巴的看着王二牛。

王二牛对着他点点头,把武松拉到一旁,悄悄说道:“兄弟,一千两黄金等于要了他的性命,这样吧,讨个彩头,要八条金条,你看怎样?”

武松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自己这边一共八个衙门中人,就是说见者有份,不过也合理,大家都清楚张惜惜跟自己没半毛钱关系。

“王都头说情了,可千两黄金这个规矩也不能没有,要不然大家一定小窥了我武松。”武松在手掌上比划着,点点头:“好吧,那就要‘仟’字上面的两撇,算是个八字,就要八条金条吧。”

“掌柜!立刻替我去取八条金条过来!”西门庆一听到自己能够接受的价钱,忙不迭送的喊道,他怕武松会改变主意。

金条很快就送上来了,武松笑道:“所谓见者有份,各位同僚算是见证了武松要回老婆,金条就分了吧。”

“这怎么行呢。”六名捕快假意推托。

王二牛说道:“这也算是武都头的好事,咱们要了算是讨个彩头,大伙就要了吧。”

几人美滋滋的一人收了一条金条,武松把自己的给了武大郎,武大郎这辈子都没见过金条,立刻恭敬不如从命,藏在怀里。

西门庆很快就写好了文书,交给了张惜惜,在伙计的搀扶下,离开了狮子楼。

“小女子谢过武都头救命之恩,可惜无以为报。”张惜惜跪下磕头:“若蒙都头不嫌弃,惜惜愿意侍奉在都头身旁。”

尼玛!古代人真的是无以为报,就以身相许,看着张惜惜甜美的脸蛋,无厘头的想到了《围城》里面的唐晓芙,感觉很像,穿越过来就可以摆脱好人卡的困扰,当然是高兴的,可这女孩十五岁都不到,未免有点那个,不过在这个朝代不犯法,收了再说。

“咳咳,这个,这个咱们慢慢再说。”武松清清喉咙:“你在东郊也住不下了,要先找个住的地方。”

“可以住小梅那,她跟几个丫环住,没有男眷,倒是方便。”王二牛说道。

武松狐疑的看了他一眼,珲哥说过,这人好色,让张惜惜住他小三那,岂不是送羊入虎口。

王二牛立刻明白武松的意思,他笑道:“兄弟,你放心,知县大人让我近日迎娶小梅,我们乡下风俗,在迎娶之前,双方是不能见面的,也就是说我不会去她那。”

武松看着武大郎,武大郎点点头:“确实是这个风俗。”

“那有劳王大哥了,珲哥,你跟小翠也认识,就跟着惜惜姑娘回去收拾,然后搬到小梅姑娘处。”武松说完,把五十两银子给了张惜惜,又打赏了五两银子给珲哥,自己留了二十两,余下四十五两银子都给了武大郎。

武大郎笑眯眯的收下,对武松说道:“二哥,刚才在这里吃的鲍鱼十分美味,大嫂也是没尝过,我想买两个回去给她。”

“大郎要的,哪需要买,我立刻吩咐厨房准备四个,送给你!”掌柜十分机灵。

“不准要!”武松一声大喝,震得人人耳朵发麻。

武大郎苦着脸说道:“二哥,最多我用银子去买,好吗?我吃了好东西,大嫂没有,心里不安稳!”

“卧槽!你是不是猪肉蒙了心!西门庆想方设法要吃你家的鲍鱼,你居然还要他送的,以后怎么还!难道真把家里的那个给他吗!”

武大郎一脸懵逼:“二哥,你知道咱们家连屋子也是租回来的,怎么可能有鲍鱼呢,你开玩笑了!”

“我说有就有,还是又白幼嫩的!反正西门庆家的鲍鱼你不准要!”武松气得七窍生烟,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

武大郎没看到过武松发那么大的脾气,只得低声说:“不要就不要。”

“这才是我的好大哥,咱们回家吧,你吃鲍鱼我睡觉!”

武大郎十分纳闷,明明家里就没有鲍鱼,为什么二哥坚持说有呢,难道知县相公送了几个给他。

两兄弟走在长街上,晚风吹来,武大郎不禁酒气上涌,他停住脚步,不愿意走了。

“大哥,怎么不走了?”

“我不想回家!”

武松眼前飘过一团红光,夹杂着撩动人心的香气,一条轻柔的手帕落在武大郎的头上。

他抬头一看,只见一栋两层楼的建筑上,站了四名轻纱薄衣的女孩,正挥动着手帕,那建筑上写着“翠红楼”!

“Oh!Isee!古语有云饱暖思吟玉(故意笔误),原来大哥也好这一口!”武松会意的笑着。

第十三章翠红楼

穿越到古代,什么都想见识一下,青楼自然是最想见识的地方,没有之一。

武松拖着武大郎的手,大步走进翠红楼,一名浓妆艳抹的老鸨迎出来,还没靠近,浓浓的香水味已经扑鼻而来。

“稀客啊!自从知道景阳冈打虎的武二哥来到阳谷县做都头,这里的姐姐盼星星,盼月亮,都想一睹你的威风,看看你是不是真的那么有力。”老鸨吃吃的笑着,她瞟了一眼武大郎,又笑道:“想不到武大哥家里藏着一个貌美如花的老婆,还出来这地方,哈哈,待会要为你准备一张凳子。”

“什么意思?”武松听不出其中奥妙。

老鸨把嘴巴凑到武松耳边笑道:“给他爬上床用的!”

“卧槽!妈咪你真是损人!”武松也不以为意,在烟花之地,当然是什么玩笑都可以开。

“妈咪?”这会轮到老鸨懵逼了。

“就是。。。。。”武松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名词,本来想说“龟婆”的,不过有点伤人,只能含糊其词道:“就是娘亲啦!”

“呸!你就爱占老娘便宜!”老鸨轻轻打了武松一下,笑道:“老娘还是黄花闺女,哪生的出你那么大一个儿子!”

“嗯嗯,我相信,你已经做了一个时辰的黄花闺女。”

武松把从电视上学来的对白用在北宋的青楼里,竟然如鱼得水,老鸨本来以为武松是第一次来,一定是个羊牯,可以任意宰割,现在却是肃然起敬,感觉他是个青楼老手,也就不敢怠慢了。

老鸨把武氏两兄弟带到房间里,吩咐丫头送来小吃,果品,还要一瓶好酒。

武大郎已经开始有点迷糊了,坐到高凳上,一手撑着头,傻傻的看着武松和老鸨,吃吃的笑着,也不知道他笑什么。

老鸨为武松斟了一杯酒,笑道:“我这双眼可是厉害得很,一看都头就知道是个厉害角色,你倒是说说,我这翠红楼怎样。”

老鸨为西门庆打理翠红楼,是做得有声有色,所以十分得意,她以为武松是个老手,一定见识过不同的青楼,就问他一下,顺便显示自己的能力。

武松随意的看了看,摇摇头:“不是很好!”

老鸨一听,大为紧张:“有什么不好?”

“你看,这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什么都没有,你好歹加建一个浴室,到时候,恩客可以跟姐姐来个鸳鸯戏水,你说多写意,就算不戏水,办完事,总得洗个澡吧。”

“哎呀,都头果然是见识非凡!”老鸨大为叹服,又问道:“那还有什么吗?”

“当然,在进来的时候,你们大堂就只是摆了十几张桌子,给客人在喝花酒,还空出不少地方,浪费。”武松想着自己看的那些电影,接着说道:“你在大堂中间搭建一个高台,周围摆了桌子,客人坐在下面,高台上就让你们的姐姐,穿着肚兜,薄裤,在上面卖弄风情,哪位客人看上了哪位姐姐,就立刻要她,可是如果不止一个客人看上,那怎么办呢,价高者得。”

老鸨听了,简直是伯牙遇上钟子期,高山流水,她叹服道:“我想到每个月推出一个花魁的办法,赚一笔,你这个方法比我高明许多,就是每晚都有花魁,每个姑娘都可以做花魁!都头,请你再教我几招。”

“妈咪!过分了!我是花钱来玩的!”武松笑道:“你可不要冷落了我大哥!”

“哎呀,对不起!我立刻为你们找两位最好的姑娘过来!冲着你刚才的好主意,其中一个免费!”

卧槽!青楼还有买一送一的好事情!武松震惊了!

“不要!我不要女人!我讨厌女人!”

武大郎突然拍着桌子大声嚷着,十分的抓狂。

老鸨一脸尴尬,讪笑道:“都头,我们这里都是姑娘,没有为龙阳之癖的客官提供男子的,请你见谅!”

“明白!”武松也是一脸黑线,摆摆手:“你先出去,我跟大哥沟通一下,记住,这事情可不能乱说。”

老鸨打了一个寒颤,退出房间,关上了门,武松急忙道:“大哥,你竟然喜欢男人?”

武大郎没有回答,只是嚎啕大哭,武松摇摇头,安慰道:“大哥,你放心,这事情在现在可能为人所不耻,可在一千多年后,很多地方都合法了,我生活的地方,澳洲,甚至可以结婚了,这个事情没有人歧视,也不怪你,是基因的问题,天生的。”

“什么基因?”武大郎抽泣道。

“这个你就别管了。”武松小声道:“就算你是喜欢男人,也是正常的。”

“我怎么会喜欢男人!我喜欢的是女人,不然怎么会娶金莲!”武大郎大声嚷道。

武松舒了一口气:“让你吓死了,为什么刚才说不要女人,进来青楼不要女人,来干嘛?”

“哎!”武大郎长叹一声,自顾自的斟着酒,一杯一杯的喝着。

武松也是无可奈何,不知道他发生什么事,只好陪着他喝着闷酒,武大郎突然拿起一条酥炸春卷,递给武松,问道:“二哥,你觉得这酥炸春卷怎样?”

“下酒不错,脆脆的!”武松不明所以,随口回答。

武大郎把他手里的春卷拿回来,一手提起酒壶,就往春卷上倒酒,武松以为他醉的两眼昏花,也没有理会。

直到整条春卷都被酒水浸透,武大郎又递给武松:“二哥,你觉得现在还好吃吗?”

“怎么会好吃,已经软了!”武松还是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

“我就像这泡了酒的酥炸春卷!”武大郎又大哭起来。

武松恍然大悟,颤声道:“大哥,莫非你也是变得软绵绵了?”

武大郎哭了好久,才抽泣道:“你大嫂到现在还是黄花闺女,你说我这个男人还有什么用!”

OH!SHIT!

面对这个男人最痛的问题,武松无言以对,这事情,就算是安慰,也是讽刺!

“二哥!”武大郎突然紧紧抓着武松的双手,十分严肃的说道:“自古以来,兄弟的妻子转让,也是常有的事情,我是不能给金莲快乐,今晚回去,就写一纸休书给她,然后将她嫁于你,你一定要答应,给其他男人,我心中不忿啊!”

第十四章我要虎鞭

武松听了武大郎的话,竟然心摇神荡,想起第一次看到潘金莲的时候,她那蓝色抹胸包裹着的身材,还有为她涂抹酱油时候的那滑腻的感觉,不禁看着自己的手指,暖心一笑。

“二哥,你一定要答应。。。。一定。。。。。”

嘭!

武大郎没说得两句话,便扑倒在桌子上,武松看着他,眼神充满了怜惜,想不明白,这人天生一副好心肠,上天为什么要给他那样一个滑稽的身材,而且还不能有男性雄风,最后还要惨死,真是天若有情天亦老!

武松从怀里摸出二两碎银,抛在桌面上,将武大郎放到背上,就像背着一个小孩似的。

夜凉如水,已经是子夜时分,整条紫石街漆黑一团,只有武大郎家二楼还闪烁着昏黄的灯光。

武松心中一暖,应该是潘金莲在等门,刚走到门口,吱呀,门打开了,潘金莲急着出来,差点跟武松撞上,她俏脸一红,低声问道:

“叔叔,大哥怎样?”

“没事,只是喝醉了。”

“劳烦叔叔背他进房!”

武松背着武大郎走进房间,床上胡乱的放了几件衣服,看来潘金莲正在收拾衣服,听到脚步声,匆匆跑出去开门。

在那堆衣服上,竟然还有她昨天穿的蓝色抹胸,咯噔,武松心中一怔,偷眼看了潘金莲,她今天换上了淡黄色的亵衣,更显得娇艳。

潘金莲也看到了床上的衣物,脸上像火烧,急忙抱走,武松把武大郎轻轻放在床上,潘金莲缓了一阵神,才走过来替武大郎脱去鞋袜。

武大郎张开眼睛,一把抓着潘金莲的手,泪眼婆娑的说道:“金莲,为夫对不起你。”

武松听了十分尴尬,正要走出去,武大郎突然大声喊道:“二哥,你莫走,你要记住答应我的事情,今晚,我就写休书给金莲,将她嫁于你,你要好好对她,我没用,做不了大丈夫。。。。。。”

潘金莲一听,心脏“扑通”乱跳,哪里敢看武松一眼,武松也是紧张万分,连说一声“晚安”也来不及,立刻离开了房间,他不敢进自己房间,径直走到楼下,点了油灯,拿了一壶酒,仰起脖子就喝。

他一时想到在狮子楼上揍西门庆,十分的爽,一时想到武大郎在翠红楼上说的话,压抑徒增,一时想到刚才在房间里,潘金莲听了那话,也不知道会怎么想,抬头望去,她房间的灯已经灭了,心中不禁一阵怅然。

不知不觉,喝到酩酊大醉,手上一松,嘭,酒瓶掉在地上。

房间里的潘金莲听了武大郎的话心潮起伏,哪里能够睡得着,她把灯灭了,呆呆的坐在床边,一时想到武大郎的好,一时又想到他那方面的缺陷,不禁自怨自艾,一时又想到武松那神威凛凛的神态,不禁心摇意荡。

突然听到楼下的声响,急忙推门出去,往下一看,只见武松匍匐在桌子上,洒了一地的碎片。

她轻轻的摇摇头,想要到武松房间拿件衣服给他披上,可又不敢,正在踌躇间,突然想到,地上有碎片,我下去打扫也是应该的,有了这个心,她立刻从武松房间里胡乱拿了一件衣服,跑了下楼。

可到了楼下,走近武松,她的心脏又跳得如同战鼓,她不禁骂自己,潘金莲,你不是常说自己是个女丈夫吗,为何变得如此慌张。

她定定神,想着远远的把衣服一抛,落在武松身上就好,这时睡梦里的武松头痛欲裂,竟然耍起了田小七的小任性,奶声道:“妈妈,我头好痛,替我按摩。”

说完,直起了身体,他还以为自己在澳洲的家中,潘金莲听了不禁心中一身温柔,叔叔自小就没有了父母,现在身体疼痛,想到母亲,也是正常,就是想不到这堂堂打虎英雄,竟然也如此的稚气。

潘金莲是丫环出身,对于这种酒后的按摩自然是有一手,听了武松那稚气的话,也不再乱想了,把手中衣服一放,双手温柔的按在武松的太阳穴上,轻柔浅按。

由于穴位按得精准,手法温柔,武松头疼感顿消,睡意来袭,往后一仰,又睡着了。

他这往后一仰偏偏正好枕到了潘金莲的胸口上,潘金莲那地方,就算是武大郎也没有碰过,这是生平第一次给男人接触到,慌得她全身发软,心脏乱跳,想后退,可自己往后一退,武松势必跌倒在地,这后脑勺撞到地上,加上喝了酒,后果堪虞,可是任由他这样靠着,成何体统。

潘金莲思想不断斗争,其实也是在给机会自己不要后退,她鼻子里闻到武松那浓浓的男人气息,低头看着他俊俏而坚毅的脸庞,总给人一种十分安稳的感觉。

她又想到武大郎的那番话,要是自己能够嫁给这个人,真是不枉了这一生,她猛的摇摇头,暗暗骂着自己,潘金莲,你是有夫之妇,不能乱想,可是如果武大真的给我写了休书呢。

潘金莲在胡思乱想之间,突然胸前一轻,原来武松已经伏在桌子上,她的心里徒然升起一种十分空虚的感觉,竟然觉得刚才这个男人靠在自己胸口上,是自己这辈子最幸福的时光。

潘金莲叹了一口气,双手习惯性的按在武松肩膀上,她在大户家给主人婆按摩的手也是那样,按完头就到肩膀了。

一接触武松的肩膀,那虬实的肌肉令她忍不住轻轻的抚摸着,这按摩竟然变成了潘金莲在享受,她一路按着,到了大腿,突然感到武松身体起了一点变化,给主人婆按摩时候永远不会发生这种情况的,借着灯光一看,那鼓鼓的地方,令她羞涩不已,虽然没见识过,可也知道是怎么一个状况。

吓得潘金莲一跃而起,嘭,额头重重的撞到桌子上,“哎呀!”,她一声惨叫,把武松惊醒了。

武松一看,潘金莲额头上肿起了一个大篓子,也不想为什么她会在这里,为什么会变成那样,飞速的说了一句:“金莲,你在这里等我!”,马上飞进了厨房。

“我是不是应该上楼,进房间,关上门!可他让我留在这里等他,他刚才是叫我金莲么!”潘金莲呆呆是站在原地,动也不敢动。

不到一盏茶功夫,武松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块布,里面包裹着一个鸡蛋,他在潘金莲肩膀上轻轻一按,笑道:“坐下啊,傻傻的站着干嘛。”

武松把鸡蛋在她篓子上一按,“哎呀!”潘金莲忍不住喊了一声。

“忍着点,这对于祛瘀十分有效,很快就不痛了。”武松温柔的按着,直到鸡蛋变冷,潘金莲头上的篓子也渐渐平复,他把鸡蛋剥开,递给潘金莲:“把它吃了,那会好得更快。”

潘金莲呆呆的看着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武松轻轻一笑,把鸡蛋剥成两半,将一半塞到她口里,另一半自己吞下,对于有着田小七思想是武松,这是十分平常的一个举动,对潘金莲来说却是要了她的命,她拼命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武松看着她那迷离的眼神,心中一荡,也似乎感受到一些东西,他生性直率,立刻说道:“刚才,大哥在房间里说的话,你不要介意。”

“哎。”潘金莲叹了一口气,悠悠道:“既然你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跟大哥成亲的第一个晚上,他就是那个样子,我以为他是紧张吧,可一直下来都是那个样子,也看了不少郎中,可就是,哎。。。。。。。”

“这算是都市病吧,很多时候都是心理问题,在我那个地方,有一个药叫威哥的,如果给大哥吃,估计是有效的。”

潘金莲听得一脸懵逼,可就是听明白了最后一句,她此刻是对武松动情的,可努力压抑,听到有药可以治疗武大郎,相对而言,她还是希望可以跟武大郎走下去,毕竟这个男人除了那方面,其他都不错,当然,身高也是问题,可不是最大问题。

“叔叔,那药还能买到吗?”潘金莲一脸希期的看着武松,倒是令武松十分的不好意思,他低着头道:“这药在我来的地方才有,应该是买不到了,可你放心,我会请最好的郎中,哎,对了,我记得《水浒》里有一个神医的,叫安道全,就住在建康府,让我告假,去找他!”

“有劳叔叔了!”潘金莲一脸失望,眉宇间那幽怨之气徒增,要是真有林黛玉这个人,估计那神情便是眼前的潘金莲一般,武松那洋鬼子性格,很想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是知道在这个年代是不可以的。

他还是忍不住,伸手在潘金莲肩膀上轻轻一拍,叹气道:“你才那么小的年纪,真是难为了。”

潘金莲身体像被电击一般,抖颤了一下,心中有无限的忧郁想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倾诉,很想在他面前大哭一场,好像这个人是自己的知己一般。

“可那安道全听说治疗毒瘤是有一手,对于这种男性疾病,不知懂不懂。”武松自言自语道,心中也是踹踹然。

“叔叔!”潘金莲突然想起一个事情,脸上一阵的红潮:“其实隔壁的王干娘曾经说过,他丈夫年轻的时候也是那般的不济,可后来服用了一副药,他们就有了儿子,只是其中有一味药十分难求。”

“什么药?”

“你不是在景阳冈上打了老虎吗,那药就在老虎身上!”潘金莲低着头,不敢看武松,眼光却是瞟到了他的两腿之间。

武松正在沉吟,顺着她的眼光一看,立刻醒悟:“你说的是虎鞭对吧!”

“叔叔说是就是吧。”潘金莲羞得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你放心!我到处向人大听,哪里有老虎,就算是天涯海角,也去为你找一条虎鞭回来!”武松豪气顿生。

第十五章毒计

第二天,一大早,烟柳巷,一座豪华大宅内。

西门庆十分舒坦的半躺在一张软床上,轻纱薄裤的小丫环为他轻柔浅按着,偶尔的暖风吹送,令两人的曲线表露无遗。

偏偏这番春色,对面的张小三却是无心欣赏,他也是躺在软床上,双腿十分不雅的张开,一名告老还乡的御医正在为他换药。

“高御医,还有救吗?”西门庆一说话,两边牙齿就痛得他眉头紧皱。

高御医摇摇头:“张三爷要是有子嗣的倒是没什么,如果没有的话。。。。嘿嘿,我劝他还是将家里的姬妾遣散吧,免得传出什么红杏出墙的事情。”

“我张小三发誓,定要将武松碎尸万段!”张小三的声音尖锐得如同阉割的公鸡,牙齿紧咬,面目狰狞。

“哼!武松!不杀他,我也是誓不为人!”西门庆一拍软床,大声喊道:“陈二狗那混账东西,怎么还没来?”

“大官人,小人早就到了,只是看到大哥在换药,不敢打扰。”

陈二狗从门外匆匆跑进来,给西门庆和张小三分别磕头,可一双狗眼,从未离开过两名丫环的身体,喉结上下蠕动,吞着口水。

“我看你是嫌弃那双狗眼多余了,是吧?”西门庆眼睛一瞪,吓得陈二狗连忙低头,他素知西门庆的脾气,他的女人,就是杀了,也不许其他人有一丁点的想法,除非他厌倦了,西门庆点点头,阴阳怪气的问道:“想到对付武松的计谋没有?”

“武松不过是一介武夫,对付他不难。”陈二狗口沫横飞:“那人心肠直,我跟兄弟故意归顺他,天天捧着他,要找陷害他的机会,不难,大官人就等着好消息吧!”

“没用的狗东西!我要的是他立刻遭到报应,等?一年还是两年?”

西门庆一发作,陈二狗马上不敢说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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