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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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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话未说完,张惜惜已经抢着道:“都头是豪迈之人,哪有那么多的扭捏,你便用心安排就是。”
“奴婢知道,明日便做莲子百合羹,彩凤双飞面,一刻千金状元粥,噗!”小翠抿嘴小嘴离开,张惜惜脸上一红,啐道:“二郎不要见怪,那丫头奴家平常对她管教太松散了。”
“哈哈哈,那小丫头还道你会用皮鞭抽打她,我看你弱质纤纤,举止文雅,恐怕连一个蚂蚁也是不舍得捏死的,怎会打她。”
“她却是那样说来,看来我真的要好好打她一顿!”张惜惜故作嗔怒,却又忍不住要笑出来,一张小脸透着两个小酒窝,漂亮极了,笑意过后,她脸上略带娇嗔之色,轻轻坐在武松大腿上,十分的顺理成章,以至于武松无法拒绝。
她双手挽着武松的脖子,轻声道:“二郎,你是如何忍心多日不来见奴家,奴家却是日夜盼望。”
第九十八章多情自古伤离别
“我忘记了!”武松不懂说谎,事实上,他除了那次情难自控,想到了张惜惜,还真把这个人忘记了。
“哎,也难怪,惜惜只是一个漂泊江湖的薄命女子,上不能登大雅之堂,下不能伺候好汉,自然是容易销忘。”
“不是这样的,你长得十分好看,歌声如同夜莺般美妙,只是武松生来不善与女子交往,而且忙于公门事务,其实也有两次想起你!”
“你喜欢我唱歌?”张惜惜芳心大悦,在武松脸上亲了一口,整张脸都红了,连忙从他大腿跳了起来,抱了一个瑶琴,放在长凳上,自己席地而坐,长裙洒落在地上,宛如仙子般,好看极了。
武松知道如此下去,定必堕进温柔乡,他身在北宋,就算一夕风流,也不会有人诟病,反倒会说他懂得风情,可不知为何,想到武大郎的话,说要他照顾潘金莲一生,心中对其他女子便有了避忌,想来是现代思想作祟。
他刚要张口叫停,张惜惜笑道:“二郎为人勇猛,定然会喜欢苏学士和辛稼轩的词,惜惜便为你唱一曲辛稼轩的破阵子。”
这一下倒是引起了武松的兴趣,他为人爽直,辛弃疾的诗词十分对他胃口,他也想听听宋人是如何演绎宋词的,他想到那苏轼的水调歌头,被今人唱到如同和尚念经,死不断气似的,还真想对比一下。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
张惜惜小口一张,那声音温婉动人,又不失清亮,立刻把武松的魂都勾住了,她的声音不是气势磅礴,却有一股女中豪杰的英气,听起来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他不觉间连喝了十几杯酒。
武松完全沉浸在歌声里,血脉沸腾,双手紧握,心中自有一股豪气,很想当下便提一根齐眉棍,在江湖上行侠仗义,浪迹天涯,又禁不住连喝十杯。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可怜白发生!”
随着张惜惜最后一句歌词唱完,武松一拍大腿,赞叹道:“好一个赢得生前身后名!就算白发徒增又如何!姜子牙还不是八十才封侯拜相!年老也可聊发少年狂!惜惜,你唱得真好!”
“只要二郎喜欢就好。”张惜惜十分高兴,突然脸上一红,低声道:“辛稼轩的词豪迈不羁,不是女儿家能驾驭,上次听二郎说喜欢听那十八。。。。。噗,奴家不懂那词,可你爱听那些旖旎的情调,我便与你唱一曲柳七郎的黄莺儿。”
“咚咚咚”
瑶琴响起,张惜惜的声音降了几个调,可仍旧是如水般清澈,就算是再低一点,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就像她伏在耳边为武松静静诉说一般。
“观露湿缕金衣,叶映如簧语”张惜惜唱到此处,也不知是否有意,那身上的薄纱缓缓落下,露出凝脂白玉般的香肩,那淡黄色亵衣包裹的身体高高隆起,里面风光若隐若现,真像是歌词里描绘的,露水沾湿了佳人的薄衣衫,旖旎极了。
“晓来枝上绵蛮,似把芳心、深意低诉。”
这一句张惜惜的声音失去了清亮,变成了气息之音,就像是闺房中的事儿,武松心中一荡,连续喝了三杯酒,用力在唇上一咬,方能镇定,大喊一声:“不要唱了!”
他的声音如同晴天霹雳,咚,张惜惜慌得把一根琴弦拉断,她脸上极是失望,幽幽道:“二郎,是否惜惜唱得不好听?”
“你唱得很好听,实在诱人,再听得两句,恐怕我便不能把持了!”
张惜惜听了,心中一痛,妙目含泪,轻轻抽泣道:“不能把持便不要把持,你却是。。。。。。”
“你不要哭,我最怕看到女孩哭泣,好啦,你继续唱吧。”武松不懂得哄女孩,只得如此说来。
“琴弦已断,怎能续唱。”想不到张惜惜十分倔强,不愿意唱下去了,她慢慢站起来,那薄纱挂在瑶琴的断弦上,随着她的走动而落下地上,她身上只剩了一件薄如蝉翼的淡黄亵衣。
“你的衣服。。。。。”武松急忙叫道。
张惜惜置若罔闻,轻轻说道:“惜惜自幼学过一点舞艺,从未向人展示,今日可有福气为二郎起舞?”
看着张惜惜梨花带雨的样子,武松心中一软,也是喝了三二十杯酒的缘故,随口说道:“那自然是好了!”
张惜惜听他如此说来,破涕为笑,皓腕向前一伸,双腿轻轻弯曲,便展开了舞姿,她身材婀娜,身上没了薄纱,更是曲线尽露,偶尔盘旋飞舞,背上却是无一点衣物,皓白如玉,纤细如柳。
武松看得魂消魄荡,舞蹈完了,还呆呆的注视前方,张惜惜的倩影在他眼里还轻转飘扬,久久不能平息。
“二郎,惜惜跟你喝三杯。”
张惜惜拿了六个杯子,斟满了酒,玉手轻挑,武松立刻接过一个酒杯,一饮而尽,第二杯也是如此,第三杯他的嘴唇刚沾到美酒,张惜惜伸手在他唇上一隔,将酒杯拿下,自己拿起一杯酒喝了一小口,然后送到武松唇边。
武松眼光迷离,仰头便喝了半杯残酒,张惜惜心满意足的喝了武松那杯酒,在他耳边柔声道:“二郎,你我喝过三杯酒,便由惜惜服侍你就寝。”
此时的武松已经魂飘魄荡,由张惜惜扶着进了房间,桌上点了两支大红龙凤烛,铺上了大红桌布,其实连罗帐被子都是红色的。
张惜惜把武松扶到床边坐下,从身后紧紧的抱着他,武松感到两团轻柔的肉团紧贴在后背,脖子上尽是张惜惜如兰的气息,他也不禁心摇意荡,用仅存的一点理智轻轻掰开张惜惜的手,轻声道:“惜惜,武松一介武夫,不值得你。。。。。。”
“能伺奉二郎,是惜惜毕生心愿。。。。。。”
武松的手松开了,他不忍心对那对玉手使力,张惜惜抱得更紧了,柔肠寸断的说道:“二郎,惜惜从未在任何男人面前跳过舞蹈,也没唱过如此动情的曲子,仅为你一人,可如柳七郎说的,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你的心不在奴家这里。。。。。。”
寅时,武松酒醒,鼻子里尽是幽香,房间还燃着将要熄灭的大红龙凤烛,他起来了,穿了衣服,走出房间。
“都头醒来了?”小梅笑盈盈的给武松请安。
武松微微一愕,正要询问,小梅已经说道:“都头,惜惜已经坐了马车,回东平府了,她说自己没有福气伺候好汉,实在是生平憾事,只能日后早晚一柱清香,遥祝都头安康。”
武松听了,心中怅然,问道:“惜惜可曾够使用?”
“都头真是情义中人,你放心,我代都头送她一百两银子,也算是小梅报了都头的恩情。”小梅幽幽道:“哎,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武松也不愿再说下去,离开了小梅的住宅,大步往紫石街走去,在屋前石板凳上,蜷缩了一个纤瘦的人儿,她便是潘金莲。
“大嫂!”
武松轻轻在她肩膀上一推,潘金莲立刻扎醒,不由得又惊又喜,真乃个倚门羞面君不见,待转身去抬头现。
第九十九章定下杀王婆之计
“二郎。。。。叔叔。。。。不,二郎!”潘金莲竟然喜得语无伦次,她心中把那句“二郎”叫了千万遍,可在平淡中叫出来却是羞涩万分,叫“叔叔”吧,他回来了,就不是自己叔叔了,反倒武大郎变成了伯伯。
“你这一晚上去哪了?我在这里等你一个多时辰了!”潘金莲说了这句话,觉得甚是不妥:“我是他什么人,怎么如同妻子责备丈夫夜归一般!”
她偷偷看了武松一眼,武松却是神色有点扭捏,活像了夜归丈夫蹑手蹑脚回家,给妻子抓个正着一般,“噗!”,潘金莲忍俊不禁,可心里甜如蜜糖。
“下午知县相公设庆功宴,令陈二狗来邀。。。。。。”
“原来你是去了庆功宴!”潘金莲心中立感平安:“他不是有意躲避,而是情非得已!”
“我去了庆功宴后。。。。。。”
“二哥,你回来了!”武松是志诚君子,正欲说自己在张惜惜房间过夜的事情,武大郎却是闻到声响,起床出来了。
“吵醒大哥,真是罪过!”
“不碍事,我没睡,正等你回来。”武大郎端起了大哥款:“我来问你,可有寻得神医?”
“寻到了,也问了他情况。。。。。。”
“你不必吞吐了,我知道他的结论是药石无方。”武大郎今天晚上异常的果断,好像身体内那几十斤猪油全部倒掉了,爽快得很,倒是像他才是打虎武松,他拉着武松的手说道:“二哥是砍头沥血的好汉,锲而不舍的丈夫,你不看到事实是不会认命的,随我来吧。”
武大郎把武松拉到房间,也不说话,直接解开腰带,把裤子褪到脚踝,说道:“二哥,你自己看吧!”
武松借着灯光一看,武大郎那短小的话儿下果然十分的干瘪,他伸手一掏,里面并没有高丸,严方说的时候,他是信了九成,仅余下一成期盼奇迹的心,当下全部幻灭。
“大哥,你为何这样?”
“过去的事情不必再提了。”
武松只得默不作声,他知道这是男人最痛苦的事情,既然武大郎不想说出来,自己是不能勉强的。
两人重新回到楼下,潘金莲在厨房做早点,武大郎喊道:“大嫂,你出来吧!”
武大郎端坐在长凳上,正式道:“二哥,你是志诚君子,一诺千金,今日下午的话,是不会反悔的,你把休书给潘金莲,我便跟她绝缘,不再有夫妻之名,从此以后她不再是武家的人,任凭别嫁!”
潘金莲听了心中一阵凄楚,自从嫁给武大郎后,除了不能正常的夫妻生活,实际上武大郎对她是非常好,也是她自小到大过得最幸福的日子,念及到此不禁潸然泪下。
“金莲,你能为我留下眼泪,可见你对我的情分,这事情怪不得你!”武大郎武松说道:“二哥,你不是扭捏之人,为何还不拿休书出来!”
武松心中一惊,立刻从怀里拿出休书,那休书叠放齐整,他明明是胡乱塞进去的,不禁好奇打开一看,上面竟然有两点泪痕,心中明白:“估计是昨晚张惜惜看了我怀里的休书,女孩为人心细,自然想到状况,哎,这都是缘分使然,没什么好说的。”
潘金莲接过休书,看着上面竟然有泪痕,以为是武大郎一边写一边流泪,不禁十分伤心,可也知道事已至此,这个结局对大家都好。
“好啦!金莲,你既然不是武家人,算是独身的女子,我有一个兄弟,二十五岁年纪,为阳谷县都头,曾徒手击毙害人猛虎,打下豹头山盗贼,侠名远播,江湖上人人称道,他尚未婚娶,我给你们说媒,不知你意下如何?”
“大哥!”武松惊叫一声,想不到武大郎竟然说了这番话语,可这也是情理之中,不过是在此情此景发生,有些吊诡罢了。
潘金莲是个直爽女子,知道这是自己寻得幸福的好机遇,也顾不得羞涩和尴尬,低声说道:“奴家并无父母兄长,一直得到大。。。。大郎照顾,你便如我兄长,一切听你的吩咐,就不知道奴家出身低贱,可堪配好汉!”
“武松又是什么出身!能得娘子青睐,实在是前生修来。。。。。”武松突然停住了,倒不是说在武大郎面前情不自禁说出心事有点尴尬,而是在想:“这到底是前生修来的福气,还是我后几辈子做老实人多了,倒回来给我一个福分呢!”
潘金莲听了,自然是心花怒放,武大郎微微一笑:“既然郎有情,妾有意,你们都长得俊俏,本来就该是一对璧人,咱们武家也没有长辈了,不需那俗礼,便斟茶给我,算是定下亲事了!”
扑通,武松为人爽直,既然没有了之前的羁绊,立刻跪下,潘金莲也是羞涩的盈盈下跪,二人为武大郎敬了茶,算是得到长辈认可了。
“大哥,金莲,我明日便要到东京一趟,快则半月,迟也是一月,回来后再办婚事,如何?”
“我倒是没所谓,就看金莲怎么想了。”
“奴家一介女子,有什么主意的,都听大哥和二郎作主!”
“嗯,待我回来之后,便央求知县相公做我们的证婚人,昭告阳谷县,让大家都知道这个事情!”武松昂然道:“只是会令大哥受了委屈!”
“我有什么委屈的,反正从清河县到阳谷县,也没多少人瞧得起我,当下能叫我一声大郎的,全凭二哥的威风,背后里,还不是叫我三寸钉,谷树皮,我也是惯了,最要紧二哥可以为武家继后香灯,春秋二祭,也好向爹娘交代,现在倒好了,我不需要有任何牵挂!”
潘金莲看武松说得磊落,心中窃喜:“我能嫁与此等好汉,算是不枉此生了!”
卯时,武松便回县衙,武大郎跟潘金莲照常回武大郎烧饼。
武松画完卯,便回紫石街屋里收拾明日的行装,王婆笑口盈盈的从茶坊出来,一把拦着武松:“二郎,老娘让你得偿所愿,你该是如何报答?”
一路来,武松正心中郁闷,有一个事情缠绕心中,他知道《水浒》里面说,自己到东京出差,潘金莲便会在王婆的调情下和西门庆勾搭,然后杀死武大郎。
现在潘金莲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跟西门庆勾搭的,也不会杀武大郎,这跟书上不同,可她的叉竿真的打了西门庆的头,这是一个千古流传的销魂一棍,潘金莲不害武大郎,可王婆和西门庆呢,武松心中十分担忧。
当下看得王婆拦路,便道:“你让我如何报答?”
“金条老娘是收了,所谓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这事算是了了,可昨日我替你雨中把守,这一茬还没解决!”
武松心道,这王婆不当数学老师是浪费了,便继续道:“你说得在理,是要银子还是其他?”
“老娘也不是贪财之人!”王婆笑眯眯道:“听邻里的小孩说,在西郊上有一个废置的石磨,足有三四百斤,我想取回来,用来研磨茶叶药材的,也是极好,只是没有力士去替我拉回来,随便找几个汉字也不放心,有个闪失的,石磨把他们压伤了或者压死了岂不麻烦。”
“就算压死压伤也与你无攸,最多赔些银子了事!”武松并不愿意做这等无聊的事情。
“要是我有银子赔的话,就不用劳烦二郎了!”
武松心中气闷,正要发作,突然灵光一闪:“不错,要是王婆给石磨压死了,是她自己的主意去拉回来的,我也不用担当什么,最多负责她的丧殓,王婆一死,还需要担心么,只是她并无实际害人的事情,我算是滥杀无辜么,嘿,大丈夫做事岂能犹豫,便将这婆娘压死在西郊,好让大哥和金莲得保太平!”
“为干娘做事原是可以的,不过我不知那石磨在哪,让小孩带路,恐防多生意外,须得干娘为我带路,方能去办!”
第一百章潘金莲是我的女人
“二郎真个小心!只是糟蹋了我一天的买卖!”
“要是干娘靠卖那几碗药茶过活的话,估计早已经饿死了!”
“呸!瞧你说的!”王婆啐了一声:“没有你们这些多情种,老娘早已饿死倒是真的,别傻站着了,难道忍心让老娘一个妇道人家抬十几斤重的门板还是身上的劲力给那娘子榨光了!”
武松不愿意跟她说这等调笑话,立刻替她把门板装上,随着她往西郊走去,这一路上都没多少人,到了西郊就一个人也没遇上。
“哼!这里荒无人烟,竟然会有一石磨,看来是上天让你这说人风情,教人妻女吟乱的婆娘命绝于此!”
那石磨没入泥土中有三尺,露出来的又有三尺,王婆惊叫一声:“哎呀,老娘只想着二郎力大,却忘记推一木头车来了,倒是要劳烦二郎你多走一遍,回去寻来木头车!”
“不必了!”
武松将衣服下摆系在腰间,使出三分力,在石磨上一摇,只是微微动弹,他喝一声彩:“长得好结实!看老爷如何收拾你!”,手上再用多三分力,石磨便硬生生的给他从泥土里拔了出来。
“二郎真是力大,怪不得能徒手打死那大虫!”王婆赞叹道。
武松也不说话,发起神威,双手用力,将石磨举过头顶,慌得王婆连忙避让,颤声道:“二郎,你倒是小心一点,不要把自己的脑袋给砸成豆花!”
“就算干娘坐上去,一直走到东京,也是稳如泰山!”
“我可没有那般福分,老娘心中害怕,还是离你远一点稳妥。”
王婆说着便跑到武松身后两丈余,远远的跟着,武松心想:“如此怎么用石磨砸死她呢,需将她哄到前面处。”
“干娘,武二高举着石磨,遮挡了视线,不能看到远处的事物,你穿的是大红绣花鞋,十分抢眼,走到前面处,我随着你的一道红光走去便是,不需顾忌!”
王婆听了,也觉得有道理,而且听武松说她脚下有一道红光,这不是贵人的征兆么,心中更是欢喜,立刻走在前头,可也不忘说一句:“二郎,你需跟在我身后两丈外,石磨的阴影笼罩在我身上,十分不吉利,败了老娘身上的红气!”
“这个自然!”武松答应着,心想就算两丈开外,我仍可以将石磨砸中你,今日你是非死不可!
行得半里路,迎面而来是一条小河,当下正直初春,冰雪消融,河边长满了不知名的野花,红的,黄的,白的,粉的,倒是十分好看。
“这里景色宜人,作你的坟地也算不错,你不是有百花图么,这里虽无百花,也总得有三二十种花,倒是跟你相宜!”
武松心意已决,决定在这里用石磨将王婆砸死,然后报上知县,说跟王婆一起来取石磨,天雨路滑,石磨倾侧,将王婆压死,自己随意撞上一点,权作营救无方,最后替她出了丧殓费用,估计也没人会说闲话。
王婆根本不知道自己死期将至,想着得了一个石磨,十分高兴,看得遍地野花,想着采摘一把野白菊回去,待得天气转好,晒干作茶,可清肝明目,便走到河边,说一声:“二郎,你把石磨放下,稍微休息,老娘正好采摘些野白菊!”
“不碍事!”
正合武松之意,王婆蹲下来采摘野白菊,要砸死她更是容易,武松看着王婆的背影,将手中石磨又高举了半尺,要砸将过去。
突然心念一动,全身冒了冷汗:“我武松是顶天立地的汉子,一双拳头,只打天下硬汉,不明道德之人,此刻从后偷袭一妇道人家岂是好汉所为!”
“可不杀这老虔婆,恐害了大哥和金莲的性命,此人到处说风情,也不知害了多少妇女,我是该杀还是不该杀呢!”
武松高举着石磨,心中思绪万千,不由得想起那将他送来北宋的呆萌贪睡女孩小萌,立刻低声叫道:“小萌,你这臭丫头可在?”
“嗯”小萌照例十分慵懒的出场,单起一个眼睛问道:“田七,要穿梭么?哪一位?”
“不,我来问你,我在北宋,是否所有重要的事情都按《水浒》发展?”
小萌侧着头说道:“你不必考虑,只需一分钟后,你便死去!”
咯噔!武松心头大震:“想不到武松如此命短,我只能穿梭到梁山好汉身上,此刻只有一个王婆,看来我命不久矣!”
武松心头一震,差点把手中的石磨掉下来,砸到头上,“噗!瞧你那蠢样!”小萌抿嘴一笑:“我只是跟你开玩笑,不过也给你说一个道理,要是世界上的事情,结局都让你知道了,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水浒》嘛,真真假假,至于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你自己判断,赠你一句,尽信书不如无书!还有,以后不是要穿梭,不要叫我出来,我很困,灰灰啦!”
武松是长长舒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一个自己纠结了许久的问题,立刻喊道:“臭丫头,不要走,我可以放弃穿梭其余四人,只留在武松身上么?”
“二郎,你是使力过度,闷气攻心,以至胡言乱语,你自己不就是武松么,若非光天化日,老娘还真以为你是鬼上身了!”
武松听着王婆的调笑,回到了现实,萌妹纸终归是不靠谱的,没问清问题,就跑了。
“哎,乱花渐欲迷人眼,是眼前的风光把我魂魄都迷住了!”
武松随口说道,他下了决定,当下看来,王婆没有任何要害武大郎和潘金莲的动机,西门庆也像没了钳子的螃蟹,自己有几百弟兄,根本就不担心,所以不杀王婆了。
王婆看着武松话语痴呆,不禁心中暗笑,殊不知自己在鬼门关走了一遭,她继续调笑道:“我看迷乱你的不是野花,而是家花吧,就不知嫂子那未曾焖煮的包鱼有何等的鲜美,嘿嘿,嘿嘿嘿!”
“干娘不要口出秽言!”武松脸上一沉,随即福至心灵,顺势说道:“大哥已经写了休书给金莲,我已经跟她有了婚约,劳烦干娘,替我告知整个阳谷县,潘金莲便是我的女人,有那一条野狗敢偷看她一眼,需有铜皮铁骨,挨得我这打死老虎的三拳!”
第一百零一章孔融让梨
饶是王婆这做了几十年吟媒的虔婆,听了武松的肺腑之言,竟然吓得目瞪口呆,半响才回过神来,佩服道:
“武氏兄弟真是兄友弟恭,这算是孔融让梨还是管鲍分金,哥哥勾引弟妇,弟弟勾引嫂子,几乎每天都有发生,可是能够君子不夺人所好,君子成人之美的,这世上也只有大郎一人了,真令老娘大开眼界,五体投地。。。。。”
“够了!”武松立刻制止了王婆说些下去,知道她继续说一定不会有好话,正式道:“干娘,你不需要知道我们兄弟发生什么事情,我给你茶水费,三日内,你替我把潘金莲是我武松女人这个事情告知整个阳谷县!”
“只要有茶水费,不需要三天,我保证明日辰时,整个阳谷县都知道潘金莲是你武松心爱的女人!”王婆拍打着自己那肥腴的胸口。
武松知道王婆便是靠一张嘴混饭吃,说是非的能力当世第一,心中也安然了,他想法很简单,自己景阳冈打虎,豹头山平贼,狮子楼仗义收留江湖人士,陈家庄有一百余心腹,县衙捕快,流氓地痞,大多是佩服他的,要是知道潘金莲是他女人,估计清河县,阳谷县,甚至整个东平府也是没人敢觊觎,也算是给了潘金莲一个大大的名分。
武松为人豪爽,性格暴烈,可也心细如尘,虽然有了王婆替他宣扬,他仍旧不放心,毕竟武大郎和潘金莲是他最亲的两个人。
午时,他约了陈二狗和珲哥到狮子楼,陈二狗和珲哥都是懂得世故的人,笑道:“都头让小人来是否为了你到东京之事?都头放心,你去东京的日子,我们自然会替大郎照料好店铺。”
“有劳二位!”武松行礼道:“除了此事,另外还有事情要嘱咐二位的,二狗,我离开阳谷县的这些日子,你便不要回翠红楼了,每日带几名弟兄,在紫石街和武大郎烧饼两处地方巡逻,晚上也要,看到有什么鬼鬼祟祟的人,不管何人,打了再说,回来我自会给你做主。”
“珲哥,你在武大郎烧饼处,要是发现有人到来闹事,或者对武大郎娘子有所言语的,立刻通知二狗,将之痛打。”
“特别是西门庆,若是他有何举动,你们不要担心他的势力,有什么事情的,可以找王都头,二狗,你曾跟随过他,知道他的脾性,要是发现这人对大哥或者大娘子有所言语的,照打不误!”
两人听武松说得严重,不敢多言,都记在心上,大声答应。
晚上,武松请了王二牛,张龙赵虎,王斌马强到翠红楼,让老鸨带了四朵小花,菲菲,颖颖,丹丹,诗诗,还有一名叫瑶瑶的女孩来侍奉他们五人。
“明日都头就要到东京,应当是我们请都头喝酒吃饭才对,怎么变成你请我们来喝花酒呢,这不合理,不合理!”王二牛一边说不合理,一边将菲菲搂住怀里,一只吟手已经伸进人家的亵衣里面,也不知道他是说武松不合理还是说菲菲的身材好得不合理。
武松微微一笑,也不想隐瞒,直接说道:“各位兄弟,都不是外人,武松便直言,我大哥已经写了一纸休书给我嫂子潘金莲,并且将她许配给我,东京回来,我便与她成亲。”
五名捕快听了,面面相觑,他们虽然都是好色之徒,什么女人都有过遐想,可是对自己的嫂子还真没有过想法,现在看到武松竟然开了此先河,也不知道该佩服好还是劝告的好,不过已经是事实了,是他们的家事,也不好说。
“都头想要兄弟做些什么,尽管说了便是,兄弟没有不做的!”王二牛说道。
“是这样的,大家所发的财,都是来自西门庆原有的家业,你们在阳谷县,那厮自然不敢动作,可我离开了,担心大哥的安危,另外我听闻那厮对我未过门的妻子有所觊觎,所以十分担忧!”
“都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张龙把酒杯在桌子上重重一放。
“你们替我留意着他的动静,若然对我哥哥或者未过门妻子有什么不轨,便想个罪状,将之关起来,直到我回来,自有主张。”
“这个容易,都头请放心!”几名捕快同时说道。
武松站起来行礼道:“各位,武松在此谢过,明日便要起程,今晚不能畅饮,不妨碍各位雅兴,各位姐姐替我好好招待五位公爷,打赏自当去问妈妈拿,我已经交代好了。”
五名捕快早已情意正浓,匆匆跟武松道别,随口说一声“一路顺风”,各自抱了自己的姑娘逃进了房间。
第二日卯时,武大郎已经去了店铺,潘金莲陪武松吃了早点,红着脸低声道:“二郎,奴家自当再次盼你回来。”
“最多一月,我便回来和你成亲,你在此一切需小心,我已经安排了人在紫石街和武大郎烧饼巡逻,有什么事,你不必跟人争吵,自当有人来应对。”
“噗!奴家是妇道人家,怎能像你一般,随便就动了拳脚。”
“哈哈,那个是自然了,我走了!”
武松说完,大步走向县衙,潘金莲不免有一点的失落:“他便要离开将近一月,也不跟人家说些心底话。”
可转念一想,自己喜欢的人不就是这般的洒脱吗,若然是磨蹭之人,又如何能合自己意呢。
武松跟知县说了,这一路上便不带土兵,自己另外安排两人,知县自然是一切依从了,武松带去的二人便是苏全和杨舒,这两人都在江湖上打滚,甚是精明,带着他们比带两个土兵要好得多。
“都头,小人做惯了无本买卖,这行礼一上肩膀便知道,除了上面是一些寻常贺礼外,里面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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