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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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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都头,原来我们在询问一个疯子!这山间野庙,常有失心疯的痴人寄居,不足为奇,估计是曾听说过严方的名字,便化作痴语。”
武松一听,也觉得有道理,可心中仍旧急切要找到严方,陈二狗虽不知实情,却能看出眉头眼额,又安慰道:“严方得了都头许多打赏,又穿了我爹爹赠送的新衣,所谓人仗衣装,他作了风流人物的打扮,自然不会居住在此,要无采药三日内那厮定当来陈家庄,若都头心急,明日我便派兄弟找寻,那厮也不是长了翅膀,能到哪里!”
“也只能如此了!”武松点头道:“宴会可在县衙举行?我当下需回去穿衣服!”
“这是庆功宴,又名风流宴,请了翠红楼的姑娘去唱曲,听说还有知县相公的新宠也会来表演,地点在那春光明媚的西苑!”
武松不敢回紫石街换衣服,便到了一绸缎庄,选了一套贴身短衫,一套白色外套,说道:“掌柜子,先赊账,明日再送上银子。”
掌柜子立刻赔笑道:“最怕都头不肯来赊账。”
武松正要离去,骤眼看到一匹淡黄色丝绸,鼻子里仿佛闻到那桂花香,心念一动,说道:“掌柜子,你令人替我送这批丝绸到紫石街住处,交予我嫂子。”
“都头真是好眼光,这是今早从杭州送来的上好丝绸!”
“恩,银子也是等我来支付!”他踏出门口,稍一沉吟,说道:“掌柜子,你令那送货人说,这是我兄长武大买的,不要说是我来购买!”
在西苑内,华灯早上,堂上早已做满了人,知县喝得微醺,坐在首位,下首有王二牛相陪,另有一空位,想来是武松的位置,两旁除了捕快便是阳谷县的富商。
武松心中了了,这一招叫“假庆功,真敛财”,知县说一声打下豹头山山贼,商贾便能安心做买卖,那供养自然准时奉上,高联没有到场,想来该是有事不能来了。
“武松因家中有事,迟来了,请相公恕罪!”
“今日是庆功宴,是欢乐宴,不按县衙的那套规矩。”知县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武松坐下,又说道:“打下豹头山,阳谷,清河,两县欢腾,各界商贾百姓都送来礼物,说要感谢本官,本官不敢独自享用,要与众同乐,武都头,你便将全部都分给有功劳的捕快,论功行赏。”
武松看了看那些礼物,绫罗绸缎,家禽牲口,糕点土产,应有尽有,除了金银,知道知县已经把金银私自留下,剩下的大可全部分了。
“恩相,我听闻‘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万里之外’,楚项羽千古勇士,也要摆在淮阴韩信手下,可见智谋决策更甚于武力,在这豹头山一战,恩相居功至伟,可你向来体恤部下不肯领百姓供养,小人不敢勉强,可在这百姓浓浓情意中,取一壶美酒,恩相权作领受了心意,我们才敢去领受!”
知县听了,心中高兴:“武松倒是开窍了,莫非王婆那张吟嘴竟然很快替他说了风情!”
“那我也当仁不让,先喝了美酒,权当领受,剩下的你们便听从武都头分配吧。”
武松环顾了一下众人,有喜有忧,他心中暗笑:“喜的自然是有份攻打豹头山的二十人,忧的便是没有前往的人,这里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可人皆有贪心,特别是公门众人,不分一杯羹,是心中不悦。”
“恩相,小人不才,便妄下断论,将礼物分配,有不公之处,请恩相指点。”武松站起来说道:“古人云‘无后顾之忧’,可见去打仗最要紧是稳定后方。”
“武松没有管治能力,这重任自当是由王都头来担当,今日百姓的供养,实也包含了对后面支援兄弟的感激,故将礼物分两份,攻打豹头山的二十兄弟一份,留下来保护阳谷县安宁的兄弟一份!”
捕快们听了都十分高兴,那二十捕快认为反正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能够皆大欢喜最好,没有去的,觉得今日来这里是替人高兴,心中不免纳闷,现在听说礼物有自己一份,之人喜出望外,大堂中县衙的人都对武松十分满意。
王二牛走到礼物前,挑选了几匹最好的丝绸,又亲自挑选了一些果品食物,牲口禽畜,令下人先送到武松家中,武松也是笑着接纳了。
“恩相说了,今日是欢乐宴,我看应当是风流宴,可没有美人歌舞作伴,怎能说风流,还不快点请姑娘们出来!”
在王二牛的一声起哄下,大伙热情高涨,翠红楼的姑娘在四小花的带领下,在堂中搔首弄姿,卖弄风情,口中唱的都是调情的小调,身体摆弄的都是令人脸红耳热的闺房动态,看得众人都情意绵绵,好不畅快,武松也看得有点意乱神迷,潘金莲那如白玉般的身体又浮现在他脑海里,每一寸肌肤都刻骨铭心,都那么的仔细活现。
“各位,所谓郎有情,妾有意,哪一位看好了哪一个姑娘,都写下暗标,留下名号,我再给各位姑娘,姑娘若然觉得也是有意思的,今晚便能凑对,享尽风流!”
王二牛的一番话,把气氛推到极点,大伙都争相写下自己心仪的姑娘,和自己能出的价钱,王二牛走过来,吟笑着,跟知县和武松低声说道:“小人已经一早安排好,那四小花,二人陪恩相,另外武都头和小人一人一个,请恩相先挑选,小人觉得霏霏最是识趣,哈哈,哈哈哈!”
“今日是两位都头的大喜日子,所为好事成双,你们便一人挑选两个。”知县也是笑得十分猥亵。
“这怎么能行呢!”王二牛稍一沉吟,马上会意:“恩相定然心中早有所属,哈哈,何不让大家见识一番?”
“恩,那是清河县王姓小姐,一直对本官有所倾慕,本官便要了她,此女年纪不大,却落得一身好声色,今日是与众同乐,我便让她出来唱两段小曲娱宾,如何?”
“那当然是好了!”
王二牛一声吆喝,堂中立刻安静,随着玉佩叮咚交响,一位十四五岁的少女抱了琵琶来到场中,给各人作福,便唱了起来。
武松看着,只见这女子方当韵龄,不过十四五岁年纪,肌肤胜雪、娇美无比;容色绝丽,不可逼视,不禁有点惋惜:“如此好的女子,竟然给了一个可以当自己父亲有余的人,套一句俗话,被猪拱了!”
少女一张口,立刻把众人镇住,她的声音婉转优雅,如同树上的黄莺,又像珍珠落入玉盘,辗转间扣人心弦,把人的一颗心都给勾引走了。
一曲唱罢,众人仍旧不敢透一口气,久久回味,少女作福道:“奴家献丑了,接下来由奴家的爹爹为大家唱一曲。”
说罢,脸上不自觉露出一丝轻笑,美艳不可方物,转身离去,婀娜多姿,直到隐没在屏风后,大家同时长长舒了一口气。
约莫过了一盏茶功夫,一位瘦小的老儿,佝偻着身子,撑着一条拐杖,步履蹒跚,手里抱着把旧琵琶,十分艰难的给众人行礼,然后坐在凳子上,便唱了起来。
他的声音清亮,竟跟十来二十岁的少年无异,武松也不以为怪,现代歌星就算六七十岁,也能发出少男少女的声音,都是下了苦功的,他看着那老儿,不禁有点不忍:“怪不得那少女十四五岁就要服侍男人,原来家中有个体弱多病的老父亲,看来她也算是孝女。”
“两位都头,可能看出这老儿的底细?”知县突然笑着问道。
“小人不知!”武松跟王二牛同时说道,心中皆是纳闷:“他不是那少女的父亲吗,还有什么底细。”
“二位都是精明的人,竟然也是给他瞒骗了,真是顽皮!”知县空捋着没有胡子的下巴笑道:“他便是方才那少女!”
“啊?”武松和王二牛都用力的擦着自己的眼睛,怎么也不肯相信。
知县微微一笑道:“本官自小便能观人入微,判别一个人有没有易容化妆,其实很简单,你们看的都是脸面,自然,易容之人也是精于研究脸面,大家都忽略了一个事情,就是无论她怎么变化,就是没有考虑到后背,你看,他的后背纤细,下臀肥大,男人不可能那样。”
知县看两人不相信,往下喊一声:“你先不要唱了,过来这边。”
老儿不知道知县所为何事,可也是慢慢走了过来,知县突然一伸手,往他头上一扯,竟然扯下一头白发,换来的是缕缕青丝。
那老儿在脸上一抹,扯下一块人皮面具,娇笑道:“相公,你如何得知奴家作了男儿身?”
“哈哈哈,你身上有哪一处本官是不知道的,你能骗得了全天下,却骗不了我一人!”
“相公,你好坏!”少女一声娇笑,便倒在知县怀里,知县带着浓浓情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搂着她便往内堂走去。
武松跟王二牛相视一笑,都十分叹服,咯噔,武松心中突然一沉,叫一声:“糟啦!”,立刻往门外飞跑而去!
第九十五章施耐庵写的是历史还是野史?
武松发狂的往城外破庙奔去,他心中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武都头,您不是在西苑喝酒吗?为何在黑夜里发足狂奔?”
在城外的小山道上,两人推着一辆木头车迎面而来,山路狭窄,武松只能停下躲闪,他奇道:“二位大哥如何认得我?如何知晓我在西苑喝酒?”
“阳谷县不认识打虎武松的,估计也只有未曾戒奶的婴孩了!”一人先是吹捧了武松,继续说道:“小人是城中卖酒的李小五,这位是我兄长李小二,今日都头在西苑喝的酒就是我们两兄弟酿的!说来奇怪,我们两兄弟卖酒许多年,头一次听说住在破庙里的人竟然有钱买最好的酒,而且一买就是一大缸,问他一个人怎么喝,他晦气道,老子用来洗澡不行吗!真是怪事年年有啊,哈哈,哈哈哈!”
武松听了心中一沉,连忙跟李氏兄弟告别,跑得更快了,来到破庙门口,已然闻到一股淳淳的酒香,进去一看,神桌已经给人砍作柴火,柴火旁矗立着一个人一般高的大瓦缸,瓦缸里酒香四溢,显然是装满了美酒,一把银白的头发漂浮在缸面上。
武松大惊失色,抢到缸前,一把抓起那白发,用力往上一拎,一个赤条条,湿漉漉的人被提了出来,往火光上一照,那不是严方是谁。
奇怪的是,他竟然一头青丝全部变成了白发,容颜也苍老了有七八岁的样子,武松往他鼻子里一探,仍有呼吸,摸一下胸膛,心脏跳动不息,心中的惊惶才消退。
立刻到庙前小溪舀来清水,瞧着严方当头淋下,严方打了个激灵,悠悠醒转,看得武松站在面前,惊道:“武都头,为何在黄泉路上遇到你?”
“呸!黄泉路上哪有这暖融融的柴火,香喷喷的美酒!”武松收敛了笑容,十分惊奇道:“严方兄弟这几日不见,你容颜却是老了十岁有余,从后面看简直如同一个糟老头,这是何故?”
“心力交瘁!”严方吐出四个字,十分失落的摇摇头,突然对着武松就拜,口中说道:“都头,小人有负于你!”
武松立刻将之扶起,温言道:“兄弟哪里的话,你又何曾负我!”
“那日,我到大郎的店铺,替大郎把脉,发现他的隐疾,小人无能为力!”武松听到他刚才所言,也是猜到几分,现在一听,心中更加的惶恐,只听得他继续说道:“回到山神庙,我翻遍了医书,想了不下一百个法子,也是觉得不能凑效。”
“抬头却已经是第二日清晨,感到喉干舌燥,便到小溪旁喝水,倒影中,自己是一夜白头!不禁心灰意冷,知道即便是师父华佗再世,也治不好大郎的病!”
“小人有负于你,不配说那江湖义气,昨日又想了一天,严方瑟缩做人已十余载,直到遇到都头,才扬眉吐气,想着能一展所长,报答知遇之恩,谁知道在你面前夸了海口,结果无能为力,不死有何用!”
“我过了一辈子低三下四的生活,便想能在死前狂放一番,于是买了这一缸酒,跳进去海饮一场,醉死其中,也算是一条好汉!!”
“严方!你不算好汉!”武松斜睨着他,冷冷说道。
“都头!”严方大惊,死他是不怕的,怕就怕给好汉看小了,颓然道:“小人文不足以考取功名,武不能力斗市井无赖,确实不是好汉!”
“并非有满肚肠的墨水又或者有万夫莫敌的武功,才能成为好汉,你本来可成为江湖上人人敬仰的好汉,只是你一死,便辱没了好汉二字!”
“请都头赐教!”
“你我有兄弟之义,我拜托你诊治大哥,你却因此而死,陷我于不义,这是小人所为!你严家只剩你一点血脉,没有子嗣,绝了严家香火,此等是不孝所为!你不配做好汉!”
严方慌得连忙下跪,磕头道:“都头,小人知错!”
“严方,你学得华佗举世无双的医术,应当悬壶济世,方是大丈夫所为,文人者,凭一杆笔,为百姓仗义执言,可称为好汉,武者,凭一双拳头,震慑奸邪,可称为好汉,医者,救死扶伤,可称为好汉,你有好汉的本领,却没有做好汉的作为!实在可耻!”
严方听了,虽然身上赤条条的,可也慌得全身冒汗,他颤声道:“都头,小人因一时生无可恋,把华佗的医书都烧了!”
“那是华佗毕生的心血,你无权烧毁,今日起,你不能再想轻生,你要把华佗的医书重新默写出来,写完后,济世救人,也要为严家继后香火,这些事情都做好了,你爱死,没人能阻拦你!”
“都头教训的是!”严方已然没了寻死的心,可仍旧有很深的愧疚,说道:“大郎的病,小人无能为力!”
武松方才只顾着救严方的命,此刻听他重提武大郎的事情,不禁心中一紧:“严方的医术可谓冠绝当代,他不能医治,估计也是没人可以了。”
可他仍旧不死心,问道:“大哥是何隐疾?”
“大郎并非有病,而是高丸已然消退,便如太监,药石无方!”
咯噔!武松心头大震:“大哥为何会那样?是给人害了还是天生的!”
“你可是亲眼所见?”
“小人只需三根手指把脉,便能探知身体奥秘!”
武松一时间思前想后,匆匆嘱咐严方不可轻生,便离开了破庙,走在荒野上,晚风吹来,却是徒添了愁绪。
“大哥不能人道,写一纸休书给潘金莲是应该的,只是从今往后,我便要跟她一起吗?”
“大丈夫敢爱敢恨,也顾不得许多,那小萌说我来到北宋,可以穿越五人身体,跟潘金莲一起之后,我再成了别人,剩下这武松还会对她好么!”
“常看那穿越剧,历史是不能改变的,施耐庵写的《水浒》到底是历史还是野史,若然是历史,潘金莲已经用叉竿打了西门庆的头,过得两日,我便要到东京,西门庆便要与她一起杀了大哥,可这没有任何的迹象,潘金莲是绝不会害大哥的!”
第九十六章两种风情
阳谷县,烟柳巷,豪宅内。
依然是融融春意,一名只穿了鹅黄亵衣薄裤的少女,极尽妩媚,一双杏眼秋水欲滴,玉手上夹了一颗翠绿的提子,真乃个绿娇红小正堪怜,她的提子轻放在溢彩流光的暖唇上,咬了半颗,另外半颗便如此送入西门庆的口中。
“你退下吧!”
西门庆烦躁不安的侧过脸,躲开这份温柔,整个暖室刹那如同冰封,少女小嘴轻嘟,一踏玉腿,银牙里冒出几个字:“你果真是三月便厌倦一个女人!”,说罢掩面逃进了屏风后面。
啪!
西门庆在软床上用力的拍了一下,看着坐在下首位那衣装妖艳的张小三,恶心得跳了起来,在大厅内飞快的来回走动。
一抬眼,对下人说道:“你去请鹿。。。。。哎,没事了,退下!”
他是要请鹿帅来分忧,话到嘴边,才想起鹿帅已经给自己亲手杀了,十分的无趣,陈小三看着眼里,听在耳中,他是靠依傍着西门庆混饭吃的,自然十分了解主人的心,立刻赔笑道:
“大官人又看上了那一家的媳妇?”
西门庆喵了他一眼,只见他竟然支起了兰花手,恨得心里骂一句:“阉人!”,嘴上随口说道:“这非你能力所及,说了也没用!”
张小三为人机灵,知道要令主人说出心底话,必须投其所好,立刻笑道:“大官人,小人有一事不明,你手段风流,家财万贯,想要哪一个黄花闺女是要不到的,就如方才的小芙蓉,还不是为伊消得人憔悴,为何偏偏要去打那些妇人的主意,还要难度越高越喜欢,这其中有何趣味?”
“你不明白!”西门庆这句话一下子击中了张小三的痛处,可他仍旧保持着媚笑,自从鹿帅死后,就没人跟西门庆讨论风流之事,难得今日有人询问,正是心中有无数话儿要倾诉:
“你试想,那些良家妇女,贵人身边的女人,自然端庄贤惠,懂得侍奉丈夫,她们的丈夫也是响当当的人物,晚上,闺房中,绵绵情意,他在外威武,却想不要身下的女人,身体里竟然还残留着我的。。。。嘿嘿,那是一种何等的英雄气概,嘿嘿!”
“哈哈,哈哈!”张小三竖起大拇指赞叹道:“果然是英雄!别人用拳头打倒当世豪杰,意气风发,可大官人用风流的手段将他打得体无完肤,便是豪杰中的豪杰,不愧是伟丈夫,哎呀,还有那种偷摸的感觉,实在是笔墨难以模拟,只能意会,不能言传!”
西门庆听了大喜,感觉张小三便是他的平生知己,立刻握着他的双手,长叹道:“今日,我在阳谷大街上,给一妇人用叉竿打中了头,这一打把我的魂儿也打了出来,飘飘荡荡的跟了她回去,奈何这骚娘们竟然是武大的妻子!”
“武大的妻子,便是武松那恶贼的嫂子了!”张小三那本来就尖锐的声音提高了不少,如同指甲划过玻璃,他咬牙冷笑道:“小人也曾觊觎过那骚娘们,确实是国色天香,令人心中痒痒的,只是要得到她有三难,听说她曾遭遇大户调戏,愤而告状,可见她非水性杨花,此一难。”
“潘金莲每日陪同武大到烧饼店,没有单独的机会,此二难,武松如同猛虎,也跟武大同住,此三难!”
“直娘贼!还需。。。。。。”西门庆听了大怒,正要叱责说“还需你说么,若非如此,我还能长嗟短叹!”,可转念一想:“听说但凡男人变成男不男女不女之后,心肠会异常歹毒,心计也灵敏了许多,想来是精力都化作智谋了,听他说出这三难,应当有应对之策。”
“兄。。。。”看这张小三的兰花手,西门庆那“兄弟”二字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只得含糊其辞,说道:“那个,你有什么良方,要是能遂了我心愿,生药铺管账的事情便交由你去办!”
“小人早已有计谋,不单可以遂了大官人的心愿,还能为你要回狮子楼和翠红楼,到时您给我在翠红楼安排个管事的位置便可!”
“快说!”西门庆握着张小三的手更加的紧了。
张小三诡异一笑,在西门庆手背上拍了一下,低声道:“就不知道大官人喜欢潘金莲哪一种风情?”
“如何说来?”
“依小人看来,享用这骚娘们有两种风情,一是温香暖玉,对大官人百般伺候,二是清高倔强,在大官人的力量下挣扎就范!”
“第二种风情最好,她越是矜持,我的心就越痒,她越是挣扎,我的情意就越浓,只是我听说,凡事取容易者而为之,便选第一种风情吧,也算是毕生奇遇!”
“第一难和第二难,大官人便如此这般。。。。。。”张小三伏在西门庆耳边说道:“这第三难也是好办,小人听说过两天武松便要上东京办事,待他办事回来后,小人再施一计,即便他不人头落地,也要充军八百里外!”
阳谷大街,武大郎烧饼外,已然是酉时。
武大郎念叨着:“这二哥也是无解的,有什么事情不能在家里解决么,害我一下午的买卖都没了,你凶神恶煞的,谁敢来这里。。。。。。”
武大郎一边啰嗦,一边关门,珲哥是个懂事的人,也不追问,急忙的收拾好,道一声:“大郎,我走了,明日见!”,一溜烟的跑了。
“呸!小滑头,难道我不知道你怀里藏了三对炸鸡翅么,店铺里的数目我心里清楚得很,不过念在你也是回去孝顺老父,便不作声,要是你敢再有下次,看我打不打你一顿!”
武大郎摇头苦笑,推开了家门,屋子里一片漆黑,他心中高兴:“大嫂懂得节俭了,其实有月光,何须点油灯呢!”
房间里面的潘金莲听得大门响了,是慢慢的打开,不是振臂一推的,知道是武大郎而非武松,她在房间内辗转反侧了大半天,穿回自己的衣服,本来想替武松洗长袍,可心中一动,便不愿意洗去自己身体的味道,将长袍整齐的折叠,放在床头。
她虽为女子,却有男儿的担当,立刻整理衣裙,掌了油灯,飞快的跑到楼下,将油灯放在桌面上,扑通一声,跪倒在武大郎身前。
慌得武大郎连忙扶着她:“大嫂,你要折煞我了!”
“大哥,奴家做了有辱你名声的丑事,请大哥责罚!”潘金莲要将下午的事情和盘托出。
第九十七章张惜惜邀请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且写了一纸休书给二哥!”
武大郎扶起潘金莲,淡淡然说道,嘴角露出一丝笑意,潘金莲听了却无半分的开心,心想一定是武松向武大郎坦白了,武大郎愤而写下休书,不过心中也有一丝的安慰:“二郎果然是敢作敢当的好男儿!”
扑通,她再次跪下,坦然道:“大哥,你请将奴家送往官家,告奴家一个私通野汉的罪,万万不可说跟叔叔,并非奴家有意隐瞒,而是担心外人说一声兄。。。。。。”
她羞于说出那个词语,武大郎自然知道她要说的是“兄弟同科”这一秽语了。
“大嫂,你起来吧,自从两年前,你嫁入武家,虽是受苦,可也恪守妇道,你非放荡之人,二哥也是铮铮铁汉,绝不是盗嫂之人,你们的事情我是看在眼里,你对二哥有情,二哥对你有义,这些都是我刻意安排,实非你们私下有苟且。”
“大哥,你这是何意?”潘金莲站起来后,惊得瘫坐在凳子上。
“大嫂,事已至此,我也无需隐瞒,之前不跟你说,一则碍于脸面,二则未能为你觅得好归宿,我是不能人伦,非药石能治,我身体便如宫廷中的太监,早已残缺,今日跟二哥约定,他寻来神医,若不能令我回春,休书便生效,他也愿意照顾你一生,他是言出必行的君子。。。。。”
潘金莲听到这里,心中一荡:“估计大哥的病不能治好了,今日有人送来一匹丝绸,说是大哥送的,可我知道是二郎送来的,他是向我表达心迹!及后又有衙门中人送来绸缎,礼饼,牲口,这些不是聘礼是什么,他是直性子的人,想到便做。。。。。。”
武松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一时兴起做的事情,竟然会令潘金莲产生了如此美好的误会。
“大哥,你果真是不能。。。。。。”
“阉了的公鸡还能报晓么?”
“噗!”潘金莲不禁莞尔,随即十分怜惜,她柔声道:“大哥,今日二。。。。叔叔令人送来几匹绸缎,其中有一匹可做男装,奴家为你做一身衣服,再做一对鞋子。”
潘金莲说完,转身上楼,武大郎心中温暖:“她跟我并无肌肤之亲,可我衣服鞋子的尺寸她从来都是了然于心,此等女子,我不能与之白头到老,也是缘分使然,可她能受到二哥爱恋,也是福分。”
“大嫂!”武大郎喊了一声,潘金莲停住脚步,他继续说道:“二哥为人急躁,定然已经找过神医,知道我的事情,他今晚回来,咱们便把事情说清楚,你以后便可以过上称心的生活!”
潘金莲听了,心中十分伤心,毕竟跟武大郎过了两年日子,这人为人真心不错,可惜上天不眷恋,竟然令他身有残疾,伤心之余,又有一点的羞涩,她不知该如何面对武松,可心中也有一点盼望他早点回来。
武大郎到了武松的房间就寝,潘金莲便在房间做针黹,她感觉自己能为武大郎做多一点事情也是好的,武松回来,休书生效,他们便没有了夫妻的名分。
子时过了,武松还没有回来,潘金莲的心越加挂念,丑时已到,她更是无心针黹,下楼推开门,依靠在门口痴痴的看着紫石街的尽头。
武松一路上思绪万千,也不想回家,便想到县衙的捕快房胡乱睡一个晚上,明日再做打算,可想双脚却是不自觉来到紫石街,正要转身离去,一位绿衣少女俏怯怯的从墙角跳了出来。
原来她正是张惜惜的丫环小翠,小翠行礼道:“都头万福,小姐在小梅姑娘处等候多日,未见君面,心中记挂,便遣奴婢来请,奴婢不敢登堂入室,在此等候。”
武松看她冷得瑟瑟发抖,笑道:“这里很冷,你有事大可到我家,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过今日我没空,你回去禀告小姐,武松他日定必上门问候,对了,你家小姐可够银子使用?”
“小姐的银子是够了,都头真是贴心。”小翠俏眼一转,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都头要是不去小姐那,小姐定然会认为是小翠办事不力,必然会用鞭子打我,都头救命!”
“噗!你这丫头净学了珲哥那狡猾劲!”武松一笑,胸中压抑少了一点,便不好意思拒绝,说道:“好吧,我便随你去。”
他已经铁定了心,到了那里,跟张惜惜说明心意,她愿意在阳谷县继续居住的,就替她找个房子,最好能找一户好人嫁了,她要回东平府的,也是令人护送她回去,反正好事做到底。
在王二牛的外宅里,小梅出来对着武松盈盈一拜,说道:“当日都头大义,奴家一直没机会亲口道谢,实在是于理不合,可妇道人家也不能登门拜谢,十分为难,今日终于见得都头金面,请受小梅一拜。”
说罢,便跪下,武松立刻将之扶起来,笑道:“王都头是我兄长,你就是我嫂子,武松如何能受此等大礼。”
小梅含羞一笑,便道:“小梅无以为报,听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我会到外面姐妹处彻夜谈心,明日才回来,祝都头称心如意。”
说罢,“咯咯”一笑,便出门,临走时,还不忘在武松背上轻轻一推:“莫要让佳人久候了。”,武松心中一荡:“这小梅甚是风骚,怪不得把王二牛迷得晕晕糊糊的。”
“二郎,你终于来了?”
一把娇柔婉转的声音传来,酥得武松全身都软了,张惜惜那张略带稚气的小脸蛋如熟透的苹果般,展现在他眼前。
“张姑娘你好!”武松大囧。
“二郎,你便叫奴家惜惜吧。”张惜惜轻轻挽着武松的手臂,凶脯有意无意的依在他手臂上,丝滑丰润。
“惜惜,我有话跟你说!”
“二郎,长夜漫漫,不急在一时!”张惜惜将他安坐在椅子上,小翠立刻奉上香茶果品,调皮的笑道:“都头,请用茶,奴婢眼涩,想进房睡觉,不知都头明日想吃何早点,尽管吩咐。”
“不必了。。。。”
武松话未说完,张惜惜已经抢着道:“都头是豪迈之人,哪有那么多的扭捏,你便用心安排就是。”
“奴婢知道,明日便做莲子百合羹,彩凤双飞面,一刻千金状元粥,噗!”小翠抿嘴小嘴离开,张惜惜脸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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