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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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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便是开张的好日子,哪能不上心一点,还有最重要的事情等你决定呢。”

“哦,对了,大哥说有急事找我,是何事?”

“就是这饭馆的名字还未决定,已经约好了写字的先生,让他下午过来写一幅字,交给做牌匾的工匠,晚上完成,明天吉时便挂上。”武大郎说的十分兴奋,且踌躇满志。

武松稍稍沉吟:“总不能真叫肯德基吧,搞不好弄个穿越打官司就麻烦了,嗯,对了,就叫这个名字!”

“大哥,这是你的铺子,而且你的烧饼是阳谷县一绝。”武松笑道:“直接了当,叫武大郎烧饼就可以了,还要把这个事情写进阳谷县的县志里面,注明不得冒牌,违者必究,好让后世的人不敢乱用你的名堂。”

“什么冒牌?什么乱用我的名堂?我算老几,还有人会用我的名堂?”武大郎自言自语道,他想了一下,手掌一拍:“二哥说的话从来不会错,就叫武大郎烧饼吧!”

第七十五章牌匾

“恭喜大郎,荣升掌柜子,也恭喜都头可以替兄了了心愿!”

高联的管家洪福双手捧着一块牌匾,领着一位书生打扮的中年人,快步走来,脸上堆满了笑容。

武大郎并不认识洪福,可看到他衣着光鲜,一来就恭喜自己,当然是喜上眉梢,心想一定是武松的朋友,立刻过去拱手笑道:“官人到来,蓬荜生辉!”

“哎呀,大郎,小人只是高大官人的下人,在贵人面前怎敢称官人。”洪福连忙行了半个礼,说道:“请大郎原谅,手中捧着礼物,不能行全礼了。”

“何须多礼!”武大郎听到有礼物,喜不胜收,他当然知道哪一位是高大官人,心想这份礼物总不能是一个牌匾吧,肯定有后续贵重的东西。

这也难怪武大郎会那么想,高联的财力虽然比不上西门庆,可是他有高俅撑腰,就连知县也要让他三分,官商勾结,永远都是最有势力的,千古一理,他送的礼物自然是十分贵重。

做牌匾一般用的是杉木,可以防水,所谓“落雨杉”,顾名思义就算下雨也不怕,可就算是上好的杉木也值不了多少钱,故且武大郎的眼睛不断向着洪福身后喵去。

洪福哪里不明白他这种小心思,立刻笑道:“大郎,我家老爷知道贵宝号明天开张,他昨晚想了一个晚上,苦恼要送什么礼物给你,我就说:‘做买卖的最讲究猪笼入水,就送个金猪可以了。’”

“呵呵,呵呵,那太破费了。”武大郎眼睛眯成了线,武松皱起了眉头。

“可老爷猛的摇头,说:‘俗气!’,我又提议:‘那金蟾进宝好了,送一个翡翠金蟾,高贵脱俗!’”

“受之有愧!”武大郎的嘴巴张得大大的,口水几乎要流出来了,武松神色严峻。

“老爷还是摇头,说道:‘贵气是贵气,就是不够雅致。’,我也没辙了,老爷突然一拍大腿,说道:‘有了,苏门学士黄庭坚的嫡孙黄道原不就是在阳谷县吗,他深得祖父真传,让他来替大郎写个牌匾,最好!’”

“卡!”武大郎的嘴巴一下子合起来了,脸上麻麻的,一点笑容都挤不出来,讪讪道:“谢谢了!”

武松可不能跟武大郎相比,他穿越前最爱国学,当然知道苏门学士,就是苏东坡的四个弟子,其中书法最高明的当数黄庭坚,他虽为苏轼弟子可与师父并成为“苏黄”可见他的厉害,现在是他嫡传孙子来给武大郎这个小商铺写个牌匾,毫不夸张说,牌匾比这商铺值钱多了。

武松听从王二牛的意见,收了这商铺,也是为范名解困,可后来想起,心中压抑,自己虽然没有要那三十斤黄金,可也等同于收了同等价值的贿赂,现在他再送贵重的礼物,实在是为难,要了以后高联作恶自己该如何处置。

正惆怅之间,只见王二牛匆匆而至,他喘着粗气道:“都头,知县相公来了!”

武松心中一沉:“真是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我的祸却是三行,没有攻下豹头山,高联送来贿赂,知县相公来这里一定是怪责我在攻打豹头山的时候还偷懒。”

他喵了一下王二牛,他脸色平和,倒是没有太大的涟漪,心中方安稳了一点,不到半盏茶功夫,知县便在一名书童的陪同下到来了。

众人都出来迎接,知县笑道:“大家不必多礼,我是听说武都头的兄长在这里新开了宝号,就过来看看,这里不是县衙,大家不必拘束。”

知县瞟了一眼洪福手中的牌匾,轻轻干咳一声,书童立刻跑了过来,他手里也是捧着一块牌匾,只是没有洪福手中的那块大方得体,看样子也是匆忙间在大街上胡乱买的,武松看了,心中反倒是高兴了,洪福自然也看到了,可哪里敢出声。

知县在武松的陪同下,随意的进去看了两眼,又走出门口,抬头看着大门顶端,笑道:“麻雀虽小五腑俱全,哎呀,可看上去还是差一点东西,是什么东西呢?”

“恩相,所谓画龙点睛!”武松笑道:“这上面就缺一块牌匾。”

“都头,我虽然是个粗人,可也知道!”王二牛连忙说道:“牌匾可以价值几十铜钱,也可以价值千金。。。。。。”

“价值千金?”武大郎圆瞪着眼睛问道:“一块牌匾只是杉木做成,就算上好的杉木也不超过一两银子,如何能价值千金?”

“大哥,你就不知道了,牌匾的价值不在于杉木的质料,杉木本来就是坚固,质料也不会相差太多,这价格的高低主取决于上面的字,要是我在上面写几个字当然是不值一文,可要是上面的字是苏东坡写的,那就值钱了!”武松连忙道。

“苏学士已经仙逝多年,就算是留下墨宝,也不可能知道大郎宝号的名字!”书童十分乖巧,立刻说道:“只是我家相公,自幼就练习苏学士的字体,深得其中的神萃,就算是秦少游、黄庭坚、晁补之、张耒四学士再生,也不过如此而已!要是你能求得相公大笔一挥,保证每天来这里临摹的人都要把阳谷大街堵得水泄不通!”

武松在武大郎肩膀上轻轻一按,向着知县努了一下嘴,武大郎这次出奇的精明,立刻行礼道:“小人恳求相公为小号写一个牌匾了!”

知县捋着胡子,却是手上一空,才发现自己的胡子早已经没了,他笑道:“哎呀,本来我就想送个牌匾来,请城中有识之士来书写,本官致力于县中事务,久未动笔,也不知道有没有生疏,不过想来,在这阳谷县能写得一手好字的,跟本官不相上下的,基本没有,加上大郎盛情难却,只好献丑了!”

武大郎没读过多少书,哪里知道什么苏门学士,什么黄庭坚,既然大家说知县的墨宝十分值钱,那自然是求他来写了,还管那黄庭坚的嫡孙在后面气得全身发抖。

陈二狗是识相之人,早已把笔墨拿了出来,武大郎搬了椅子出来,知县笑道:“写字哪有坐椅子的!”,慌得武大郎立刻把椅子拿走。

知县问道:“大郎的宝号叫什么名字?”

“回相公,叫武大郎烧饼!”武大郎慌忙回道。

“嗯,好,简单明了!”知县并没有落笔,而是背着手,在商铺前慢慢的走动,大家的眼光都随着他而转动,不明所以。

书童扯了一下武松的衣袖,低声说道:“都头,相公写字必须奉有檀香。”

武松立刻领悟:“没错,古人写字之前都要点上檀香,更有甚者沐浴更衣。”

他立刻吩咐陈二狗买了檀香,在香炉上点上,陈二狗也不懂,反正买了一个拜神用的香炉,在里面胡乱的放了泥土枯叶,像给祖先上香一样,点了三根檀香,知县心道:“这泼赖真是不通世事,不过也罢,我来这里也并非为此,早早写完,跟武松商量大事要紧。”

知县闭上眼睛,对着檀香,故作冥想了一阵,大笔一挥,写上“武大郎烧饼”五个大字,武松一看,果然十分工整漂亮,忍不住喝一声彩:“好!”

众人也跟着大声喝彩,只有那黄道原看了,心中咒骂:“这哪里是什么书法,不过跟大街上代人写书信的落第秀才差不多,跟我的简直天壤之别,这群人真是不识好歹!”

可他也是无可奈何,只得趁着大家不注意,恨恨的走了,知县听大家恭维了一轮,十分满意,也勉励了武大郎几句,便对武松说道:

“武都头,既然在这里跟你碰面,咱们虽有品位高低之分,也算是分属同僚,还没跟你一起同台吃饭喝酒,今日难得,便一起到狮子楼喝酒谈心吧。”

第七十六章二战豹头山

狮子楼上,包厢里,书童热着酒,春风从窗外吹来,透过暖炉,如同熏熏酒意,令坐在桌上的知县和武松浑身舒畅。

“这春风好!”知县喝了一声彩,转而莞尔:“不知道王都头在这里是否也是春意盎然?”

武松想到王驾的诗句,也是一时兴起,随意改动,便吟诵出来:“蜂蝶纷纷越墙来,却疑春色在狮楼

!”

“哈哈,想不到武都头也是文采斐然,难得,难得!”知县赞叹道,随即摇头道:“王都头这里有多少蝴蝶进来我倒是不关心,最好是客似云来!”

“噗!”武松突然想起王婆说到王二牛外宅小梅两腿根处那蝴蝶图案,几乎把一口美酒喷了出来,看到知县疑惑的看着自己,连忙伏在他耳边低声的说了。

“有这等旖旎之事,哈哈,有趣,有趣,哈哈哈!”

武松也跟着哈哈大笑,王二牛笑眯眯的进来,问道:“不知恩相和武都头有何乐事?”

“王都头,我们正在笑你好艳福,迎娶小梅姑娘过门后,就天天彩蝶纷飞了!”

“恩相见笑了,哈哈!听说那玉玲珑才是千娇百媚,上得她床的没有一个男人能够有气力下来,唯有恩相这等天生异品的贵人才能收服她!”

“哈哈!”

“嘻嘻!”

知县和王二牛心领神会的吟笑着,武松也陪着干笑几声。

“武都头,你可不必笑得如此拘谨,无论恩相和我充其量也是驾驭几个红粉知己,而你在翠红楼却是春光明媚啊!”

“王都头,此言差矣,那地方是做买卖的,自己人可碰不得,不过以武都头的风流估计在外也有不少红粉知己吧?”

“哎呀,小人失言!”王二牛笑着在自己嘴上轻轻打了一下,斜睨着武松,吟笑道:“恩相不知道,武都头早已收了一位唱曲的姑娘,张惜惜,试想,这唱曲的肯定是口齿伶俐,侍奉武都头自然也是,哈哈,哈哈哈!”

知县和王二牛又吟笑一番,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调笑之言,说得武松脸红耳赤,心中却是想到了张惜惜那俏丽的容颜,不禁为之一荡。

“恩相,这是狮子楼交接之后的账目,请过目!”王二牛疯言疯语完,便拿出账本给知县看。

知县随手一翻:“哎,有王都头照看,还有不放心的吗?”,话虽如此,他却是轻描淡写的翻到最后一页,喵了一下总盈利,禁不住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武松和王二牛自然看在眼里。

“这些繁琐的东西不必看了。”知县把账本随意一放,拿起酒杯笑道:“本官这杯酒是恭喜武都头的!”

武松连忙站起来说道:“恩相,这是折煞小人了,那小商铺只是让兄长不必日晒雨淋,仅能糊口的小买卖,有什么值得恭喜,反倒是恩相的墨宝小人不知如何报答!”

“武都头,大郎的喜事自然是要祝贺,可我说的却是另外一件事情。”知县喝了一口酒,说道:“武都头勇猛睿智,这豹头山一战,便将贼人的马军击溃,而自家兵马毫发无伤,看来攻下豹头山指日可待!”

武松看了王二牛一眼,知道是他在知县那报喜不报忧,而且夸大其词,便说道:“第一仗虽说破了盗贼的马军,可也没真正伤到他们的元气。。。。。。”

“武都头不必过谦!”知县立刻说道:“当日豹头山的马军一直攻到清河县县衙,几乎令知县乌纱不保,你能将他们最锐利的兵马击破,便如将老鹰折翅,猛虎除牙,不足为患了,嗯,你打算如何攻下豹头山?”

这个事情武松已经想了老半天了,他心中一直想着《三国》里面曹操的一句话,便说道:“兵法有云。。。。”其实也不知道是否兵法云过这个东西,“敌众我寡,适宜速战速决,反过来,便适宜持久之战,当下的情形便是我军兵多粮足,贼人只能靠存粮,我们围了豹头山,等到他们粮绝,不费一兵一卒,便可取胜。”

“嗯,武都头分析得极为有道理。”知县话虽如此,可心中却道:“那样的话,起码要耗上一月甚至几个月,万一盗贼还有帮手,岂不险哉,况且我还要你替我送金银上东京呢。”

“本官也曾听说‘乘胜追击’,“一鼓作气”,既然贼人的爪牙都给折断了,便应该立刻进军,方可显我大宋军威!”

“恩相所言极是!”知县把大宋军威都说出来了,武松基本是没有任何辩驳的理由了,只听得知县继续说道:

“所谓‘兵不厌诈’,豹头山的盗贼一定会猜想我们认为他们会重兵把守,而不敢轻举妄动,我们偏偏就在今晚,连夜偷袭,将豹头山盗贼一网成擒!”

“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武松点头道:“恩相分析得极有道理,小人便回去商量一下!”

“这两句诗出自何经何典?本官饱读诗书,却未曾听闻,倒是十分有王者之气,难道是都头所作?”

“这是小人家乡一位出类拔萃的人所作,小人岂能有如此胸襟。”武松不敢再说下去,马上告辞:“恩相,小人也不在此逗留,立刻返回陈家庄!”

“书童,你回县衙,吩咐账房先生,出账,送两头黄牛,四只肥羊,十坛好酒到陈家庄,犒赏各位勇士!”

知县吩咐完,自己方才跟王二牛说了如此多的风流话,已经是情浴高涨,待武松离开后,忙不迭送的赶去会玉玲珑。

知县送来的牛羊美酒,很快便到了陈家庄,武松便吩咐杀牛杀羊,大家痛饮一番,酉时时分,苏全回来了。

“都头,小人越过陷坑,径直上了山寨打探。”苏全说得轻巧,可大家都知道豹头山盗贼一定是守卫森严,他竟然如入无人之境,那轻功和胆色十分过人。

“可惜就是没能碰到李恒,可也打探到一些消息,听山寨的喽啰说,他们知晓了都头跟知县相公签下七日军令状,便要守山,说七日后,都头便要人头落地,阳谷县没了都头,其他人都不足为患!”

“直娘贼!”

“卑鄙小人!”

各人骂作一团,武松却是不以为然,其实换了自己是盗贼,也会那样做,没什么好说的。

“苏全,他们的守卫如何?”

“在都头面前,小人不敢有所隐瞒。”苏全正式道:“方才看各位兄长的神色,还道是小人轻功一流,胆色过人,其实不然,在豹头山竟然没有多少人把守要道,也就十余人,估计他们是认为咱们不敢攻山。”

“看来知县相公猜想的并非没有道理,盗贼们果然以为我们不敢攻山!”武松稍一沉吟,朗声道:

“既然如此!大伙也是酒足饭饱,何不今晚就去将豹头山端下!”

“都听都头的!”大伙齐声喊道。

第七十七章石头车

子时,武松吩咐各人都换上了黑色的夜行衣,口中含了铜钱。

分三队人,武松领了三十余人走在前头,捕快张平领了五十人在左,陈清领了五十人在右,成“品”字型进发。

“陈清大哥,张平贤弟,你们在后面跟前军保持五十步距离,万一山贼有诡计,立刻前来救援,若然前军已陷入重围,救援无望,务必谨记,后队变前队,井然有序的撤退,不要乱套!!”

“诺!”两人齐声答应。

武松,陈清,张平,各拿了一个火把,带领着自己的人,是夜月朗星稀,便往豹头山出发。

苏全已经上过豹头山,杨舒也是习惯夜里捕蛇,二人陪伴在武松左右,到了陷坑前,留守的庄客禀报,山上并无动静。

武松在苏全的引领下,深入山中,这一路上武松都保持警觉,侧着耳朵倾听四周动静,恐防有埋伏。

“都头,过了前面的山坡,便是一条大道,可以直通豹头山,四野平坦,并无高大的树木,一定不会有埋伏。”苏全往前面一指:“只是这里却是险要,需多加留意!”

武松抬头一看,山坡异常险峻,看不到上面的情况,两侧都是密林,隐约间密林里人影闪动,他暗叫一声:“有埋伏!”

“陈清!张平!此处有埋伏!”武松大声呼应。

嘭!武松话音刚落,一声锣响,从两边树林各冲出一彪人马,堵住了退路,后面的陈清和张平看到前军被包围,立刻前来营救。

武松稍微看了一下,敌人不过二三十人,自己这边人多,反倒形成了一个合攻之势,唯一担心的是这山坡陡峭,若然上面有人埋伏,使用弓箭,石头从上攻击,就难以抵挡。

“各位兄弟,上前冲杀,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

“直娘贼!竟然暗放冷箭!大伙小心上面!”

武松刚下了命令,苏全向外一闪,嗖,一支利箭没入他身旁土地,若非他为人机警,早已中箭身亡。

嗖!嗖!嗖!

随着苏全的一声提醒,山坡上箭如雨下,武松立刻将一条齐眉棍舞得如同风车,把射来的箭一一打落。

“哎呀!”

“妈呀!”

武松神勇,上面的箭自然是伤不了他,其余众人却没他那本事,纷纷中箭,武松左右来回奔走,替大伙挡住落下来的箭,可三十余人,他能保护得哪一个,除了苏全轻松了得,杨舒为人精细,可以自行躲开弓箭,其余的人惨叫声不断,乱作一团。

武松慌而不乱,仔细一看,连忙向回路飞奔,他冲入敌阵,舒展猿臂,抓起两名山贼,往后用力一扔,喊道:“兄弟,拿这些山贼做挡箭牌!”

凡给他抓住的山贼,用力一扔,均是头先着地,撞得七荤八素的,那三十余人也不客气,都是将之一棍敲晕,然后背了起来,用作遮挡,自己弯下身体,慢慢撤退。

三十余名山贼不是给自己人的箭射死,便是给陈清和张平带领的人杀了,不到半个时辰,尽处歼灭。

大伙后退一百步,山上的箭也没有再射下来,武松立刻查看自己这边的人伤亡情况,那后面救援的人没有一个受伤,自己带领的三十余人,竟然有十七人中箭,其中有三人伤势严重,奄奄一息。

“陈清大哥,你带领三十位兄弟,将受伤的兄弟送回陈家庄,让严方救治!”

“诺!”

陈清立刻点了三十名身体强壮的庄客,先将受重伤的三人抬回去,余下的也是由庄客先做了简单的包扎,再搀扶回去。

武松捡起地上由庄客身上拔出来的箭,用力折断,昂然道:“武松不杀了李恒,为兄弟报仇,有如此箭!”

“都头不必苦恼!”张平说道:“山上盗贼不过一两百人,尖锐的也就是马军,马军已然被我们破了,今晚又杀了他三十余人,定然令他们胆颤心惊,要取下此山,也是指日可待!”

“兄弟说的十分对,可今日他伤我十余兄弟,其中三人,生死未卜,不立刻手刃了李恒,难解心头之恨!”武松“呼”的挥动齐眉棍,把一棵碗口粗小的松树拦腰打断,昂然道:“各位兄弟,可有带酒来!”

“都头,小人这里有!”一名留守的庄客里面奉上一壶酒,武松一手接住,仰起脖子,一口气喝完,抹一抹嘴边酒迹,拿起齐眉棍,大声道:

“各位兄弟,且在这里等候,让我冲上山坡,将那射箭的泼贼尽数杀了!”

“都头,不可鲁莽!”张平立刻阻拦。

“什么鲁莽!”武松虎目一瞪,吓得张平后退两步,他朗声道:“这几个毛贼有景阳冈的老虎厉害么!哼,在我眼中,他们便如几条毛虫!”

武松一声长啸,挥起齐眉棍,便冲向山坡,刚来到山坡前,上面的箭便如落雨般打下来。

武松连续冲刺了三次,均被箭雨挡下,他自己也是打得全身冒汗,刚才的酒气全部蒸发掉,头脑清醒了,也就退了回去。

“直娘贼!那箭真是厉害!我。。。。。。。”

“叽叽叽!”

“哇!吵死了!”武松正在说话间,树上的鸟儿因为受到惊吓,在不住的啼叫,十分恼人。

“都头勿恼!让小人上去把那几个鸟儿抓下来,就地烤了来下酒,好替都头解气!”苏全笑眯眯的便要去爬树。

“苏大哥,何须劳烦你,看小弟的本事!”杨舒从腰间摸出一个弹弓,捡了三颗石子,啪!啪!啪!三声响过,树上立刻落下三只夜游鹤,众人看了,均称赞杨舒好眼力。

“杨兄弟,借你的弹弓一看!”武松说道。

“都头也想展示一下身手么?”杨舒笑着将弹弓奉上。

武松拿着弹弓仔细端详了一阵,拉开橡皮条,对着山坡空发了三下,突然哈哈大笑:“我已经有破解这箭阵的方法,咱们回去,一日后再来,定然将豹头山拿下!”

众人都知道武松的本领,既然他说可以,便是可以了,大伙一扫阴霾,高高兴兴的回到陈家庄。

在大厅内,严方有条不紊的替各人疗伤,看到武松回来,他立刻说道:“都头,那三位受了重伤的兄弟,小人已经把箭拔了出来,用上药,已无性命之忧,可也得躺上十天半月放能下床。”

“兄弟华佗再世,这三位兄弟的伤情,若是换成现代的外科大夫,也不知能否救活,就算能救活,起码三月方可下床!”

严方虽然不明白武松说什么现代外科大夫,可也听明白了他在称赞自己,心中十分高兴。

“杨清大哥,你当下便带五十兄弟,到后山砍伐树木,造十辆投石车,便可破那山贼的箭阵!”

“都头,何为投石车?”杨清问道。

“江湖上行走,多有善于使用暗器的好汉,与之较量,能胜得了他,只有二法,一是能徒手接住他使用的暗器,二是自己也能发暗器攻击!”武松解释道:“山贼便像是懂发暗器的江湖人士,投石车便是回敬暗器的人,原理由便是从杨舒兄弟的弹弓上得到启发。。。。。。”

“都头的意思是做一个大型的弹弓,上面放上石头,用以攻击山坡上的山贼?”陈清急忙道。

“不错,山贼在山坡上,我们难以看到踪影,若然也是射箭,占尽劣势,可以石头攻击,石头巨大,根本不需要有准确度,大概的砸过去便可以!只是我们这大型弹弓要做成车子的模样,方便运行!”

第七十八章新张大酬宾

陈清是陈家庄有名的猎户,寻常制造触发机关捕获野猪獐子是他的拿手好戏,虽然武松没有画好图纸给他制造投石车,可知道其中原理,已经心有成竹。

“这投石车的使用,势必受到山贼利箭的攻击,需制造挡箭牌来配合才行!”

陈清立即命令十名庄客,到山涧砍下藤蔓,编成二十面七尺高的盾牌,余下四十名庄客围成一团,他先用砍下的木头,做了一个大概的投石车模型,说明其中要领,这些庄客都是心灵手巧的人,看了都表示明白,于是四人负责制造一台,立刻动工。

大厅里的武松看看天色,已然卯时,他对陈太公说道:“劳烦太公吩咐下人煮些饭菜给为兄弟填饱肚子,好作休息,明日晚上再攻打豹头山!”

“都头安心,老夫早吩咐儿媳安排厨房了,估计也差不多可以吃了!”

武松听了十分高兴,正要道谢,严方走了过来,躬身道:“都头,小人便不吃饭了,需要回去装扮一番。”

“装扮?”武松有点懵了。

“听说大郎的宝号巳时开张。”严方笑道:“小人需要回去换一套体面的衣服,不然大郎认得是那晚送药的小厮便失礼了!”

武松一拍脑门,差点就忘记了武大郎的事情,连忙拉着严方的手,走到陈太公面前,行礼道:“太公,府上有否干净体面的衣服适合严兄弟穿的?”

“干净体面的衣服倒是有,当时我做了几套给二狗,想那竖子做个员外样子,可惜他偏偏好流氓打扮。”陈太公不禁莞尔:“可是二狗的身材比严贤侄稍微高大一点。。。。。。。”

“老爷,这有何难的,只要一炷香时间,我便能将之改好!”陈二狗老婆领着捧饭菜的下人走了进来。

武松十分高兴,笑道:“那就劳烦嫂子了!”,他又对陈太公说道:“太公,再劳烦你,拿一二百张一尺见方的白纸给我,另外替我找十位懂得写字的庄客。”

陈太公都一一照办,武松对那十名庄客说道:“劳烦各位,在白纸上写着:‘武大郎烧饼,某月某日巳时开张,前一百名顾客,免费送炸鸡翅一对,三日时效,地址,阳谷大街大榕树下。’”

“都头,那岂不是要送一百对炸鸡翅?得亏多少钱?”严方吐吐舌头。

“这个是大哥饭馆新创的菜,免费赠送,自然落得好名声,这也是阳谷县首创,不出三日,定会传遍县府,开始亏一点,不要紧!”

“这样吗?”严方侧着脑袋想了很久,仍旧是觉得武松有点过于大方,心中暗讨:“哪里有做亏本买卖的,也就是都头一人了。”

他也不好说,此时陈二狗老婆已经改好衣服,严七换上,梳好头发,换上崭新的头巾,武松不禁喝一声彩:

“果然是俊俏的好儿郎!大街上若然看到了,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呢!”

严方也十分满意,对着陈太公和他儿媳行礼道谢,又对武松说道:“小人告退了!”

武松看时间不早了,也不敢怠慢,带了那写好的二百张宣传单匆匆赶回紫石街。

“都头,恭喜了!”

珲歌笑眯眯的转了出来,武松看到他也十分高兴:“珲哥,不见多日,到哪里发财了?”

“没有都头的关照终日无所事事,听说大郎的宝号今日开张。”珲哥装出一副可怜相:“爹爹跟我说:‘反正你也没事做,武都头对你甚好,与其在大街上游荡,不如去给大郎帮帮忙,可不要去收人家分文,用膳时间便回家。’,都头教导我要孝义,我自然是听从爹爹的话了。”

武松听了禁不住哑然失笑,骂道:“你这个小滑头,跟我来吧。”

珲哥听了,美滋滋的跟了武松后面,家中早已亮了灯,还没进门,便听到武大郎那慢吞吞的声音和潘金莲的对答:

“大嫂,我是穿那件普蓝色长袍还是土黄色长袍?”

“喜气日子,土黄不吉利!”

“大嫂,到了商铺,是该左脚进入还是右脚进入?”

“《周》有云:‘天道尚左,日月西移’,自然是左脚进入。”(读者或者会说古代不是以右为尊吗?其实不然,唐宋明清都是以左为尊,只有元朝是以右为尊)

“大嫂,我是带鹦哥绿头巾还是。。。。。。”

“大哥!鹦哥绿跟你命格相冲!”武松听到这里,连忙嚷着抢进门内:“上次跟你说了,以后不准带绿头巾!”

“呵呵,呵呵!”武大郎笑着算是胡混过去了,他说道:“二哥不是在指挥攻打豹头山么?”

“我记挂着今日是大哥的好日子,便偷闲回来。”武松把宣传单交给武大郎:“大哥,辰时令珲哥领几名小童,去阳谷大街派发!对了,以后珲哥也在店铺帮忙,做个小二,他的月银我自会支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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