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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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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做了都头,就忘记了大哥。”武大郎哭丧着嘴脸,眼睛变成了水汪汪:“你小时候还不是穿大哥的衣服,这长兄为父,这舐犊情深。。。。。。”

“行了!木兰无长兄!”武松听到“长兄为父”无厘头的接了一句,他是最怕打亲情牌的,怜惜的看着武大郎叹气道:“你喜欢就好,原来你千古留名,也是有原因的。”

武大郎才不管他说什么,美滋滋的捧着鹦哥绿纻丝棉袄屁颠屁颠的跑回房间。

“叔叔,不知你爱是荤馅的还是素馅的?”潘金莲捧了两竹笼子的烧饼上来,对着唉声叹气的武松问道。

“哦!”武松一声错愕,回过神随口说道:“我最爱吃肉!”

潘金莲脸上一红,偷偷的看着武松,只见他神情安静,并没有调笑的意思,心中开始释怀,原来这叔叔就爱那样说话,看来昨天他说的那些话也是我会错意,可他说我是天下第一淫哇档妇,这句话有怎么会会错意呢!这人真是难以猜测,莫非这两年他经历了什么事情。

“叔叔,听大哥说你在外奔走了两年,都到了什么地方?”

“澳洲,那里都住了红发碧眼的洋鬼子,觉得很不爽,就回来了。”

“大哥!”潘金莲对着房间里面的武大郎失声惊呼:“叔叔这两年原来跟鬼住在一起,怪不得有时胡言乱语。”

“我怎么。。。。。。”武松正要解释,回头一想,那不正好吗,昨天的误会全部都推到鬼的身上,他眉头一展笑道:“不错,那些鬼身高力壮,比我还高一个头,能举起一辆汽车!”

“汽车?”潘金莲更加肯定武松是被鬼的恶所侵害了。

“大嫂,做完买卖我到西门大官人的生药铺抓一副安神宁气的药回来,劳烦你煎上,二哥吃了一定没事。”武大郎听了潘金莲呼唤,在房间把棉袄把弄了一阵,才慢慢走出来,他这性格,除非武松当场暴毙,不然也难得他可以敏捷。

“还做什么买卖,兄弟的性命重要,现在就去!”潘金莲杏眼一瞪。

“好,吃了早饭就去。”武大郎把从地上收拾好的白米饭用水洗了,就着酱牛肉,美滋滋的吃着。

潘金莲是又好气又好笑,面对这慢性子的丈夫,她是费了不少气。

武松闻着香喷喷的烧饼,伸手抓着来吃,一口下去,浓浓的肉汤渗出来,包裹着脆脆的面皮,他闭着眼睛赞叹道:

“好吃!比意大利披萨好吃多了!嗯,香葱有油炸过,面皮和上了姜汁,这猪肉馅,奇怪,为什么那么香,难道我们的猪都改变了基因,北宋的猪才是原汁原味的?”

武大郎听得糊里糊涂,什么意大利,什么披萨,什么基因,不过他还是笑着说道:“二哥小时候都不懂得饮食之道,出去两年怎么变成御厨一样?这猪肉是用上等的花雕腌制过,才有这般美味!”

“大哥,教我做烧饼,吗滴,学校外面那老头,冒着你的名堂,卖武大郎烧饼,又贵又难吃,你待会写个授权书给我,我回去给你申请专利,杜绝翻版!”

“二哥,你说的话越来越奇怪了,什么学校跟专利,不过不重要,你是堂堂都头,打虎英雄,怎么能做下三滥厨子的事情呢!”

“不管,反正我就要学!”武松说了这句平时跟父母耍性子的话,自己不禁乐了。

“好吧,你学也可以,不过要关起门来,给外人看了成何体统,让大嫂教你吧。”武大郎站了起来:“这烧饼好吃,也是你大嫂改良过的方子,我出去给你抓药。”

武大郎平时慢悠悠的,可这次去抓药却跑得飞快,剩下武松对着潘金莲十分尴尬,他心里总是想着昨晚的事情,微微打量着潘金莲,她早上起来,没有涂脂粉,样子更加的清雅秀丽,加上那淡淡的忧愁,简直要了男人的命。

潘金莲看着武松眼光落在自己脸上,低头道:“二哥,奴家脸上脏了吗?”

“哦,不是,你很漂亮!”

潘金莲听在耳里,心中起伏不定,这二哥的鬼迷心窍又犯了,出言如此轻薄,可我为什么心中欢喜,难道我也是被鬼迷了心窍吗?

“二哥,请到厨房,奴家教你做烧饼。”潘金莲不敢跟武松再对着,连忙起来,碎着脚步下了楼。

武松对饮食也是很感兴趣,在澳洲时,经常到华人餐厅兼职,跟厨房里的人混的很熟,他为人乖巧,厨师看他勤快,空余时间也爱教教他。

“叔叔,你力大,把姜汁榨出来,和在面粉上,加上鸭蛋,搅和了,用力的揉着,寻常人是要揉半个时辰,你的力道一盏茶功夫就可以,我炸葱段。”

潘金莲说起这做烧饼的,十分在行,也没有了羞涩,俨然一个老师傅,武松也不含糊,从她手里接过白布包裹着的姜蓉,轻轻一捏,姜汁像自来水一般流水。

听到声响的潘金莲转身一看,武松那虬结的肌肉在手臂上鼓荡着,看得她心神大乱,“哎呀”,一点溅起的油打到她的俏脸上。

武松看到了,立刻用手指点了一点酱油,在她脸上一抹,潘金莲吓得连忙退后,厉声道:“叔叔,长嫂为母,你岂可趁大哥不在,对我加以调戏!”

“大嫂,你误会了!”武松连忙伸出手指,惶恐道:“你看,你脸上被油烫到,我用酱油替你疗伤,不然一定会留下疤痕,你那么漂亮,可惜了。”

潘金莲听了,一颗悬着的心才落下来,王干娘也跟她说过,火烫用酱油可以治疗,正要道歉,可小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喉干舌燥。

噗呲!

武松拿了抹布往她脸上抹去,潘金莲又倒退两步,身体撞到橱柜上,差点把饭碗给打烂了,武松立刻会意,指指她的脸:“面粉!”

潘金莲一摸,果然脸上有面粉,原来是武松刚才替她抹酱油时候留下的,想到俏脸竟然给他摸了一下,又一阵的脸红耳赤。

武松看着潘金莲,她的动作都是自然而然的,没有一点的做作,奇道:“大嫂,在《水浒》的二十三回,说你是在大户那做丫环,被大户调戏,心中愤怒,告诉了主人婆,大户怀恨在心,不收一文钱,把你嫁给了大哥,说明你是一个恪守妇道的好女人,现在的表现也符合,怎么就去跟西门庆鬼混了,成了千古第一淫哇档妇,还成了《梅金瓶》的主角(故意笔误),奇怪了!”

“叔叔!”潘金莲秀眉紧蹙,强压着怒火,低声道:“我还道你是被鬼迷了心窍,为何今日再提我是什么淫。。。。。嘿,这肮脏的话我也说不出口,今日你倒是给我说个明白,不要毁了我名节!”

武松一下子懵逼了,怎么说,难道说自己是在一千年后穿越过来的,谁会信,手机又落在书桌里,不然上个网给她看看《水浒》也可以,看来还是用老办法,说自己在澳洲给鬼迷糊了,这样来的干脆。

“大嫂,那是因为。。。。。。”

武松正要解释,门外传来一把清脆的童声:“武大娘子,我是珲哥,武都头让我拿些雪梨过来,他自会结账!”

原来是珲哥来了,武松昨天是交代他有什么新鲜水果,尽管拿来的,正好他来了,免得尴尬,立刻走出门口,大声道:“珲哥,今天的雪梨新鲜吗?”

“武都头!”珲哥看到武松十分的惊异:“你不用到县衙伺候老爷吗?”

“握草!我都忘记自己要上班了!”武松一声怪叫,推开珲哥直奔衙门。

第五章罚抄校规可以么!

刚跑出紫石街,迎面一队仪仗,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

武松暗叫一声“握草!”,大清早的看到这阵仗,一定不是嫁娶,估计是死人,所谓“死者为大”,就算再着急的事情,也要让道。

他靠墙站着,准备让过仪仗,从里面跑出一人,对着他就拜,嘴里喊着:“小人陈二狗拜见武都头!”

“哎,免礼,免礼!”武松立刻扬扬手,心里纳闷得很,这宋朝也太管僚了吧,死人队伍看到当官的,还要过来磕头,就不知道晚上那死人会不会托梦,把我臭骂一场。

尼玛!神马情况!武松看着眼前的状况,大吃一惊:

仪仗的十几个人全部跪在陈二狗后面,向着他磕头问好,武松定眼一看,原来不是死人仪仗队,而是昨天被自己打得哭爹喊娘的十五个流氓,少了一个,估计是去调养老二了。

他们今天抬着一头肥猪,还扛着四坛好酒,托盘上放了蔬果点心。

“武都头,昨晚冒犯了,今天一大早,大伙一合计,便到张屠户那借了一头肥猪,到望江楼借了四坛陈年美酒,凑钱买了些蔬果点心,寻思着先到紫石街,给武大娘子陪个不是,然后等你画卯回来,一起饮个痛快,以后就是自己人了,但凡有差遣,没有不去做的!”陈二狗口沫横飞的说着。

武松立刻明白了,原来这些人是要来拜大佬,跟我喝完酒后,就算是我的小弟,以后在阳谷县横行霸道,也是报我的名字了,看来这头肥猪和酒也是强抢回来的。

“呔!”武松怒吼一声,唬得十五个流氓跪在地上猛的磕头,却不知武松为什么要发脾气,武松眉毛一扬,虎目一瞪,学着大侠的口吻:“我武松是顶天立地的好汉,岂会跟你们这群流氓厮混,马上把肥猪美酒还给别人,要是不按我说的去做,哼哼。。。。。。。”

武松知道“哼哼”两个字比什么吓人的话语都厉害,转念一想,把这几个流氓收了当小弟,也未尝不可,反正很多事情都用得着,只要我把他们管教好就可以了。

“听着,晚上在这里集合,我有话要说,好了,有急事,灰灰!”

武松说完,飞似的向着县衙跑去,“哎呀”,没跑得十步,把一位也是匆匆赶路的大汉撞倒在地。

“Sorry!”武松立刻把他扶起,一看,认识的,是衙门的一个捕快,叫张龙。

张龙一把抓着武松的手,连连“哎”了两声才跺着脚说道:“武都头,你还那么悠闲,不知道知县相公在公堂上等着你吗?本来你没来画卯,兄弟们也可以替你胡混过去,可那王二牛偏偏在相公面前大数你的不是,我是出来送公文,顺道来找你,等一下到了衙门,你就装出病容,说昨晚下大雪,着凉了,下不了床,知道相公大发雷霆,就匆匆赶过来,相公也是护着你的,自然会顺水推舟,说你病了,就不惩罚你,先记账,如此就蒙混过关了。”

那王二牛本来是阳谷县的都头,因为年纪大,武松又在景阳冈上打了老虎,威名远播,知县抬举,就让他做了都头,王二牛念他有功,做个文职,算是幕僚,可他一直想抬举自己的小舅子简宁做都头的,却给武松占了个先,所以怀恨在心,一直想把武松轰走。

武松马上向张龙道谢,迈开大步,向着县衙走去,想想不妥,在地上抓了两把尘土,在脸上一抹,这样就像有点病容了。

可没走上一百米,又看到另一名捕快赵虎急着脚跑来,把武松拉到一旁,低声道:“武都头,我知道张龙大哥是出来跟你报信,他就只有一条装病的诡计,没用了,那王二牛跟知县相公说,你昨晚一人打倒十四名流氓,还让两人钻了裤裆,说病这一招不行了,反正你为人刚正,没来画卯,一定有原因的,直接说好了,知县相公会为你作主。”

武松一脸无奈,在赵虎的拉扯下来到衙门,知县正端坐在公堂之上,旁边站了个王二牛,奸笑着看着武松,他是等着武松说了缘由,立刻添油加醋一番,誓要把他赶出阳谷县。

“武松拜见恩相!”武松跪下行礼。

“武松,你为何不来画卯?”知县厉声喝道。

“不说可以吗?”武松一脸懵逼,他本来不懂说谎,加上赵虎又让他照直讲,难道说自己早上起来跟嫂子学做烧饼,这话无论在北宋还是2017年,都是说不出口的。

王二牛心中已经想好了武松要说的几十个理由,每一个他都有了反驳的理据,谁知道他竟然说出了这个,也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好。

知县心里是不愿意惩罚武松的,除了欣赏他,还有一个重要原因,就是他这段时间收了不少当地富户的贡献,藏了几百两黄金,想送去东/京,让亲属帮忙疏通一下京guan,为自己铺一条升迁的路,可这一路上盗贼猖獗,也只有武松这种好汉才可以护送过去,现在要打他一两百棍的,打伤了,到时候谁来替自己送金子。

不过也碍于王二牛在一旁说闲话,不惩罚也不行,现在看到他不出声,正好了,立刻道:“武松,你身为刀头,知法犯法,自己倒是说说,我该如何惩治你!”

“恩相,罚抄一百遍校规可以么?,呸,不是,是县规!”武松把在高中时候最厉害的惩罚说了出来。

“好你个武松,不单止画卯不到,还嬉皮笑脸的蔑视公堂,你可知道阳谷县在相公的管治下一片升平,画地为牢,哪里有多少条县规,你这是揶揄相公,该当何罪!”王二牛立刻抓住把柄。

知县心中暗暗骂武松,你这个傻人,平时十分精明,今日给猪油蒙了心,本官明明给一个好的台阶你,你竟然自找麻烦,哎,看来也是包庇不得,打了一百棍是跑不了啦。

“拜见知县相公!”正在这时候,一把童声从县衙门口传来,一位十二三岁的小童匆匆而至,跪在堂前,他就是卖雪梨的珲哥。

第六章千年小滑头

“啪!”

知县正是无计可施的时候,看到有人进来,正好拖延一下,于是一拍惊堂木,大声喊下去:“堂上跪的是何人!因何事闯入公堂?”

武松一看那珲哥,心想,这小子原来是个老鸟,知县那一下惊堂木拍下来,他竟然镇定自如,就不知道他来是干什么。

“禀告知县相公,小人叫乔珲,大家都叫我做珲哥,平日在大街上卖果子的,今日来公堂是。。。。。。”珲哥微微一抬头,故作惊讶的样子,又侧头一看武松,更加的惊讶,连忙问道:“怎么王都头和武都头都在公堂之上?”

“嘿!小子,公堂之上那轮到你胡言乱语,我是知县相公的属下,自当准时在公堂为相公分忧!”王二牛抢着说道,而且把“准时”和“分忧”两个词语加重了语气,就是要武松受皮肉之苦,他继续大声说道:“相公问你问题,你照实回答就是,其余闲事,不是在这里说的!”

“好”珲哥拉长了语气,故意压低声音,可又让大家都听到:“好人难做,你家里后院失火,不要怪我没通知你!”

公差们乃至知县听了,都忍俊不禁,这王二牛娶了县里一个姓简的教头的女儿,这个婆娘长得十分雄壮,武功高强,脾气暴躁,王二牛却是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为此两公婆没少在家里打架,可是他每次都输给老婆,给打得面青口肿的,这次要陷害武松,无非是答应了老婆要让小舅子当都头罢了。

“珲哥,公堂之上,岂同儿戏,本官念你年纪小,不打你嘴巴,你便好好的说说来由!”

“谢相公老爷,昨晚武都头找到小人,说为了王都头的事情,今天让我来跟相公告假,只是老父早上起来旧病复发,我照料好之后,就赶来,谁知道武都头已经在这里了,看来也不用告假了!”

珲哥的声音清脆,脸上又装出纯真的样子,很难让人怀疑他在说假话,武松心中了了,虽然不知道珲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可就是来打救自己的,还把王二牛拉下水,真想看看这小子有什么把戏。

王二牛听了也是心中纳闷,这武松怎么会为了我的事情!

知县听了,心中高兴,正好来个顺水推舟:“原来武都头是有来告假的,珲哥是有负所托,只是为了孝义,情有可原,不过本官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你把事情的原委都说了,让本官来定夺!”

“对啊!你说,武松怎么为了我的事情,要是有半句假话,我把你三十六个牙齿都打掉!”王二牛先来个恐吓。

“在知县老爷面前,哪个敢说假话!”珲哥装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武松看了,心中大骂,你丫滴,现在不是在说假话吗!

珲哥移动了一下身体,往武松身边一靠,装作不敢正视知县,实际是低声跟武松说道:“不想屁股开花,我说什么你都说是!”

“相公大人!”珲哥声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昨日,武都头在大街上遇到小人,把我喊住说听闻我老父病了,他刚好受了相公大人十两银子的赏赐,就把它送给我,让我替老父治病,在这里谢过相公老爷!”

武松心中大骂,尼玛,劳资一穿越过来,就遇到诈骗犯了,这转眼间就没了十两银子,好,看看你这千年小滑头怎么来打救俺!

“嗯!那银子是本官赏赐给武松的,他要送你算是他积德!”知县捋着胡子,十分满意武松的做法,对珲哥的知恩图报也是十分高兴,只有王二牛一脸苦逼。

“小人收了银子,正要多谢,在那狮子桥头,突然传来嘈杂声,原来是十几名流氓,围着一名小娘子在说风凉话,旁边的人都说那带头的流氓就是张小三,武都头看到了,是气得头发竖起,目眦尽裂,冲上去就要教训那张小三。”

珲哥说得十分传神,虽然跪在地上,可是双手乱舞,把当时的情形形容的十分逼真,大家都听得入神,连武松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在现场。

“小娘子大声喊道:‘我是王都头的人,谁敢轻薄!’,张小三就说:‘王都头家里的婆娘是河东狮,怎么会有小娘子的容貌,好,这里人多,我看你是害羞,等晚上我再来!’。”

王二牛听到这里,脸上青一块白一块,在堂上又不好发作,知县也是强忍着笑容。

“小人就劝武都头,这是还是留给王都头自己处理吧,所谓‘叔嫂不通言’,看到她,你也要叫一声嫂子,要是有什么闲言闲语就不好了!”

“武都头十分气愤,说不要给他碰上那群流氓,不然就像打景阳冈上大虫一样打他们,这真是无巧不成书,这群流氓去找那小娘子的时候,经过紫石街,对着武都头的嫂子疯言疯语几句,武都头就趁机把他们都教训了,那张小三可算是天理报应,估计以后解手也要像婆娘一样蹲下了,从此不能再觊觎任何良家妇女。”

“那场面真是大快人心,人人都说知县相公慧眼识英雄,请了武都头来阳谷县,大家更加安心了,武都头就说,救人要彻底,既然自己趟上了浑水,就不要让王都头也弄湿衣角了,于是命小人打探了那小娘子的住处,今日一早,就去她家门口,远远的坐着,生怕有流氓来闹事,也让小人来告假,事情的缘由就是那样!”

“武都头,可有此事?”知县看了王二牛一眼,知道他此刻是不敢再说话了。

武松心中高兴,这珲哥若然活在现代,可以去当律师了,这十两银子,当作律师费,算是值了,他正要回话,突然公堂外传来一阵哭喊之声,人潮混乱。

武松转头一看,眼睛一下子亮瞎了,在大街上,一名中年妇女正扭打着一位妙龄女孩。

那中年妇女脸圆口方,一对灯笼眼,两个朝天鼻,起码有一米七以上的身高,身形就像一头公牛,那屁股足足可以坐满一张饭桌。

被她扭打的妙龄女孩却是一副楚楚可怜样子,她相貌姣好,特别是一双眼睛,随时随地都像是懂得勾魂夺魄一样,身材不高,可我见犹怜,她的下身穿了一条淡绿色裙子,上身的衣服已经给那恶婆娘撕得粉碎,只剩下一件若有若无的粉红色亵衣,令人热血沸腾。

武松根本不需要去了解,这分明就是大婆抓小三的闹剧,千年来都不会有什么改变,大婆一定是把小三的衣服撕破的!

“王都头,那不是你家夫人和外面的小娘子,我都说你后院失火,现在烧到公堂之上了!”珲哥幸灾乐祸的喊道。

第七章手擒河东狮

“珲哥,人物简介!”武松对这种场面十分感兴趣。

珲哥呆了一下,完全听不懂什么意思,他瞟了武松一眼,看到他那八卦的神情,也猜到差不多意思了,立刻笑道:

“粗壮的婆娘名叫简二娘,拳头少说也有三二百斤气力,是王都头的老婆,年轻的叫小梅,以前也是跟武大娘子一起在大户家做丫环的,王都头替她属了身,养在外面,王都头就好那口,只是家里有河东狮,就用了积少成多,聚沙成塔的计谋,先养一个,没事了再养一个,谁知道被大娘子发现了!”

“慢着,我大嫂叫潘金莲,她的同事叫小梅,那有没有一个叫瓶儿的?”

“有啊!”

卧槽!难道穿越错了,这里不是《水浒》而是《梅金瓶》(并非笔误,大家明白,写对了就不行)!

咯噔!武松正在暗自yy的时候,突然心中响起了珲哥那两个牵强附会的成语“积少成多,聚沙成塔”,小萌让我拥立一个新梁山之主,关键自己要有足够的兵力,都头如果按照现代港产片来说,等于一个警署的警司,那货虽然准备退休,可心腹加上相熟的民兵,还有流氓的,少说应该也有几百人,为什么要跟他作对呢,倒不如笼络一下他,在阳谷县搞个根据点也好。

“武都头!”珲哥在武松衣角上一拉,令他从思绪中回来,只听得他继续说道:“你看,王都头多尴尬,他是不能跟你比,你除了武功冠绝阳谷县,还出手大方,随便都赏赐十两银子的。。。。。。”

尼玛!武松心中笑骂着,从怀里摸出十两银子,偷偷塞到珲哥手中,也不再理会了,他现在正想着怎么替王二牛解开这个困局。

王二牛一脸尴尬,刚才自己才夸口说什么准时报到,什么为相公分忧,现在是出去又不是,不出去也不对。

知县站起来,一拂衣袖,就要退堂,懒得看这场闹剧。

嘭!

他还没走得两步,简二娘左手夹着小梅的脖子,右手一把推开两名捕快,冲上公堂,径直走向知县,小梅被她拉扯得亵衣掉下一半,露出白花花的一个肉团,虽然不算很大,可也盈盈可握,顶端粉红,十分好看。

王二牛慌忙冲上前,强自镇定,装作夫纲森严,大吼一声:“婆娘!公堂之前,岂容你放肆!还不退下!”

“直娘贼!”简二娘发起脾气,哪管前面的就是自己老公,一句绿林粗口就喷出来,右手一拳就打向王二牛的鼻子。

王二牛也不是菜的,低头闪过,双**叉,想绕到简二娘身后,反扣她的手臂,谁知道简二娘还有绝招,从那条大红裙下飞出一脚,正中王二牛的小腹,王二牛一声闷响,立刻倒地。

武松心中一惊,幸好王二牛做了试验,女人的裙子下摆拖地,看不到她踢腿的动作,王二牛是她老公,当然是中小腹,换成别人,绝对就是撩阴腿!

简二娘迈前一步,已经来到公案前,知县是文官,看到如此凶悍的婆娘,也惊呆了,竟然双脚发软,走不动。

堂上另外四名捕快立刻上前,可是三两下就给简二娘料理了,她口中大声喊道:“知县相公,不要走,我是来找你的!”

知县听了,更是吓得魂飘飘,魄荡荡,颤声说道:“你。。。。你找我干什么!清官难断家务事!”

武松看了简二娘的招数,胸有成竹,看来那婆娘也是只有几招,不过是气力大而已。

“呔!简二娘!公堂之上哪轮到你撒野!”武松大步向前,左手一扬,引得简二娘右拳打出,他已经算准,侧头躲过,右拳往下一拳,正好简二娘的撩阴腿踢到,给武松打得脚骨差点断了!

“这人好厉害!”简二娘心中一怔,立刻说道:“我不是来撒野的!汉子,你是何人?”

“阳谷县都头武松!”

“你就是景阳冈上的打虎武松?”

“正是!打虎试过,擒狮还是第一次!”

“呸!”简二娘平生最恨人家叫她河东狮,一听到武松说“擒狮”,还管你是打虎英雄还是打豹英雄,她是打了再说,她把手中的小梅往地下一推,一招“双龙出海”直打武松双肩。

武松看得精确,往左边一闪,右手抓着她右手腕,左手往她肩膀一压,将她按得弯下半腰。

简二娘生性好强,左手往后一肘,武松微微一笑,左手轻轻一推,化解了她的肘击,顺势把她左手腕也抓住,一只右手抓着她两个手,饶是如此,她还是动也不能动,不过这婆娘还有一招,左脚后踢,直打武松裆部。

“死八婆!”武松骂了一句,左膝往下一顶,撞得简二娘连声叫痛,口中大声喊道:“快放手!男女授受不亲!”

“我放手你又要打老公了,怎么办?”武松这句话分明是调笑,可那婆娘心性耿直,并没有多想,反而认怂道:“不打了,反正我不够你打!”

公堂内外爆发出一阵哄笑声,武松心中大骂自己笨,这样说来岂不是承认自己是她老公,看着她那尊容,是吃了大亏。

武松将简二娘往前一推,刚好跪在地上,头向着知县,知县点点头,算是有个台阶下楼。

“王都头,借长袍一用!”武松伸手在王二牛身上一扯,将他的长袍扯下,王二牛正要发作,可看到武松把长袍往小梅身上一扬,正好盖着她的身体,说一句:“公堂之上,成何体统,穿上。”

王二牛心中十分感激,小梅是自己的人,哪一个汉子给她衣服都是不好,自己给嘛,在老婆面前也没那个胆量,现在武松出手,正好维护了他的面子,他对着武松点点头,算是道谢。

“啪!”

知县重新坐在公堂上,往下面大声呵斥道:“简二娘,何故乱闯公堂?你可知罪!”

“知县相公,你要替民妇做主,我要告王二牛,他在狮子桥旁买了一个宅子,养了女人!”

“大胆叼妇,男人三妻四妾,本是平常之事,你身为妇人,不在家中把持家务,却来公堂上闹事,看来我是要好好的惩罚你!”

“知县相公,民妇当然知道法纪,请你看看这份文书!”

简二娘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书,双手奉上,武松接过,呈给知县,瞟了王二牛一眼,只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既尴尬又害怕!

第八章西门大官人的酒楼

知县看了一下,忍不住捋着胡子大笑道:“胡闹,真是胡闹!岂能签下这种文书!”

“大人,文书上写的什么?”武松忍不住好奇问道。

“武都头,那都是我跟拙荆闹着玩的。”王二牛脸上一片通红。

“王都头跟简二娘承诺,娶了他之后就不能另外再纳妾,不然她可以告上官府,把他逐出王家族谱之外!”知县说着一时诗兴大发,张口念道:“阳谷二牛亦可怜,谈空说有齐人福。忽闻河东狮子吼,朴刀落手心茫然!”

大家听了都捂着嘴,就是不敢笑出来,武松虽然听得不是很明白,可“河东狮吼”四个字也是知道的,分明是在揶揄王二牛。

“知县相公,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是订立了文书,就应该遵守,还有,《礼记》有云,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他先要修身,再要齐家,若然做不到,何来侍奉知县大人!”

别看这简二娘五大三粗的,说起道理却是井井有条,连知县听了也连连点头,武松看了王二牛一眼,只见他一脸羞愧,又看看小梅,却是杏眼含泪,小嘴轻嘟,真想上去给她一个拥抱!

武松是有心要笼络王二牛的,心如电闪,看着知县咬文爵字的,突然想到《鹿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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