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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最强武松-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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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随即便坦然,她以侠女自居,寻常读过许多武功的套路,所谓熟读唐诗三百首,不懂作诗也会吟,她能看出端倪也是有这个可能。

武松听的她出言相劝,反正这个人是她的下人,自己也算是完成了任务,立刻凝气收拳。

嘭!

车夫全身发软,倒在地上,拼命的喘气,良久,才坐在地上,拱手道:“小人的武功远远不如好汉,自知这辈子也无法企及,敢问好汉姓名,好让小人便是输了,也知道输在谁人手上!”

“马管家,他便是阳谷县都头。。。。”盈月抢着回答。

“好汉便是打虎武松?”

武松点头道:“我便是武松!”

“怪不得,怪不得!好,好,好!”

马管家的脸面本来如同蒙上一层死灰,此刻却是惊喜交集,甚至有一丝的得意,这也难怪,能够在天下闻名的武松手中躲过二十余招,这事情足够在江湖上炫耀。

要是武松一开始便用刚拳对付他,他是不能躲过三招的,可是这谁还去计较呢,反正他说自己跟武松斗上二十余招,有十几人看到了,也没有说谎。

“都头!”马管家终于还是站起来了,说道:“端阳大会,你也是会来的,对吗?”

“那当然!不然都头如此维护小姐干嘛!”盈月立刻说道。

武松倒是一脸茫然,什么端阳大会,他是听也没听过,不过古人言,宴无好宴,会无好会,这种什么大会的,一听上去就是有点鸿门宴的感觉。

“既然如此,端阳节那天,小姐定然是会回去都监府了,小人也不必枉做小人!”

马管家站起来,对着武松十分恭敬的行礼道:“都头是天下好汉,便是小姐跟你相处两天,也必然是以礼相待,小人没什么好担心的,端阳节咱们再会,到时小人为都头呐喊助威!”

“马管家,你胡说什么!”

张玉兰俏脸一红,低声骂道,马管家笑得十分古怪,唯唯诺诺道:“是,是小人胡说,那便有劳都头照顾小姐了!”

武松生平遇到的怪事无数,可数这一件事最奇怪了,看情势,自己是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马管家把张玉兰托付给自己,要自己照顾两天,然后送回都监府,参加什么端阳大会。

而这个张玉兰是不置可否,也算是默默的接受了,自己没有说一句话,竟然被迫要照看张玉兰两天,还要参加什么端阳大会。

“马管家,武松从未答应要参加什么端阳大会!武松只是有事要请教张小姐,她让武松请你们离开,仅此而已!至于照顾张小姐两天云云,武松也是从未答允过,况且张小姐乃千金之躯,武松担当不起!”

“你不愿意照看小姐两天?也不愿意参加端阳大会?”马管家一脸狐疑的看着武松。

“正是!”武松是个爽直的人,说一不二的汉子,自然要把事情说明白了。

“哈哈哈!”马管家仰天长笑,“马某还以为武松是什么天下好汉,想不到竟然是如此反复的小人!”

武松奇道:“我如何反复了?”

“你若无心参加端阳大会,为何出手把我家小姐留下,既然把我家小姐留下了,为何又不愿送她回家,这算是哪门子的侠义,算哪门子的好汉!”

武松是哭笑不得,要是自己真是答应了参加什么端阳大会,答应了照看张玉兰,这自然要到会,也要履行承诺,可自己没有啊。

“马管家,武松何时说过此话!”

“都头,不必跟马管家争论了,马管家,你也不必多言!”张玉兰低声说道:“我跟马管家回去便是!”

她说完,由盈月搀扶着,走到马管家身旁,武松立刻道:“张小姐请留步,那。。。。”

盈月立刻抢白道:“都头,既然你已经说了没有要留下我家小姐的意思,为何此刻又让小姐留步,你这人怎么。。。。。”

“盈月!”张玉兰低声呵斥,盈月也就闭嘴,可一双杏眼怒视着武松。

武松尴尬无比,看张玉兰的阵仗是,你武松要想知道眼疾良方,便要按照马管家的意思,参加端阳大会,并且照顾我张玉兰两天,要是不愿意,便让我此刻离去,至于眼疾良方,你也不需要问了。

武松叹了一口气,问道:“那端阳大会是什么来着?参加了要做些什么?”

张玉兰听了,脸上露出欣喜的神情,可马上低下头,盈月立刻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到时候吟风弄月,比试武功。”

第四百三十七章三番点破

吟风弄月,武松不懂,听听诗词歌赋他总是愿意的,武功之道更是精通,如此看来,这个端阳大会也不是什么鸿门宴,只是当时候在都监府内,未免有点拘谨不甚畅快罢了,这也没什么,不畅快就走吧,反正去了,露个脸,便不算失约。

至于张玉兰怎么安排,他也是瞬间有了主意,既然马管家委托了自己,送去客栈总是不好的,万一有损失自己也是没有忠人之事。

幸好张玉兰跟叶夫人熟悉,而且带了个小丫头,到叶家住也不算什么,唯一担心就是李逵,若然她真有良方治好老太君的病,李逵感谢她还来不及呢。

想到这里,武松感到豁然开朗,心情大畅,立即行礼道:“张小姐,眼疾的良方是什么?”

张玉兰答非所问的反问道:“都头方才还没回答小女子的问题。”

“什么问题?”武松奇道。

盈月立刻道:“小姐不是问都头,为何小牛不用耕作,只是老牛在耕作?”

武松哑然失笑,这种事情本来平常至极,可对于张玉兰这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却是变成了离奇的事情。

“小牛没有气力,不能耕作,也算是老牛舔犊情深,不愿意小牛去耕作,便如大人也不会让几岁孩童干活一般!”

“原来是舔犊情深!”张玉兰对着武松嫣然一笑,武松也不知道她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只得心中苦笑,自己是堂堂八尺男儿,已经三番四次开口了,张玉兰仍旧没有回答,估计这千金小姐是要性子到了,才回讲出来。

武松本来对张玉兰是十分敬重,此刻看来,觉得她跟跟一般的富家纨绔子弟没有什么区别,不免有了轻视之心。

张玉兰幽幽道:“小女子自幼便深闺,到了十四岁,才第一次出门,心中虽有侠义之心,却未能有侠义之举,实在可惜,便是看到如此的景象,也是觉得新奇。。。。”

武松听了,对她倒是有了几分的怜惜,自己看不起她,其实她也是无可奈何,路并非自己走出来,也由不得她走出来。

不禁想到南唐李后主李煜,国破时候,敌人已经攻入皇宫,他作的诗词仍旧是花花草草,宫女太监的,以前对这人十分鄙视,此刻才感到其中深意,他一生面对的便是这些东西,不写这些能写什么,反过来也是显得他可怜。

“张小姐,每个人的际遇都不同,你羡慕别人的生活,别人何尝不是羡慕你的生活,便如围城,墙外的人想进去,墙内的人想出来。。。噗。。。”

武松不禁笑了出来,自己怎么无缘无故说起了钱钟书的《围城》,可也想起了那在西门庆狮子楼卖场的张惜惜,她红红的脸蛋,当时自己就觉得她跟《围城》里面的唐晓芙有点相似,自己还说她是未过门的妻子,当时她要离开阳谷县到东平府了,那一晚真是风光明媚。

“都头真是文采风流,形容得如此贴切,小女子一生在张府,便是困在围墙内。”

“小姐,以前你是困在围墙内,便是出来,也是前呼后拥的,此刻竟然能有两天的悠闲时光,何不尽情享受,做一些自己想做也不敢做的事情!”

武松听了盈月的话,也附和道:“不错,唐人云,偷得浮生半日闲,也是极大的福气,你是偷得四个半日,应当满足了,你有什么想做的,武松便让叶夫人,小烟陪你去做。”

“是不是想做什么都行?”一向端庄的张玉兰竟然露出小孩般的喜悦。

武松不禁一怔,她今天怎么了?以前的她是不敢表露自己,还是在这盈月面前的她才有真性情!

“当然是!”武松回答得很轻松,这张玉兰心地善良,应当不会做不好的事情,所以他毫无顾忌。

“小女子自小便有江湖梦,这两天便跟着都头仗剑天涯,行侠仗义!”

武松听得十分尴尬,自己是天下好汉,说出的话自然不能反悔,天下不平的事许多,每日都有发生,可真要去找寻,却未必能遇到。

“张小姐,不是武松有意推迟,这行侠仗义的事情不是说来就来,说有就有,其实你向大伙派发福袋,也算是行侠仗义,那天晚上,你为腿木头车的汉子解困,也是行侠仗义,你放过玄清也是行侠仗义。”

张玉兰听了,点点头,武松说的是没错,可也不禁有点失望,旋即她又高兴起来,“都头,在你未成名之前,每天都做些什么?”

“未成名之前?”武松挠挠头,“很小的时候跟大哥去买烧饼,没有卖烧饼的时候便是为了生计到处找食物,后来学了武功,下山后也没挨过饿,也没。。。。”

“也没打输过,一下山便成名,对吗?”张玉兰飞快的接口,立刻感到有点失态,轻轻的用衣袖掩了脸面。

“大概如此!”武松说得轻巧,语气却是充满了自豪,他学成下山后,大小阵仗也不知经历多少次,除了跟鲁达打成平手之外,还真没输过。

“对了,都头,你说以前都为了生计到处找食物,那时候你都是找什么食物?”

“什么能吃就找什么!”武松胡乱的四顾,往小溪一指,“小溪里有鱼虾,便捕鱼虾,看到泥鳅黄鳝,青蛙也抓,水蛇也抓,便是癞蛤蟆也抓。”

“癞蛤蟆也抓?”张玉兰和盈月脸上都露出极为奇怪的神情。

“对啊,把皮剥了,便没毒,用来煮粥可好吃了!你们富人是不知道,我们穷人,只要能吃的都会吃,总好过吃树皮吧。”武松往田野一指,“你们看到那阡陌上长的绿草么?其实是艾草的一种,叫田艾,采摘了也是可以用来做煎饼吃。”

“都头,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张玉兰对着武松作福道,她穿了男装,却行女子之礼,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张小姐请说,能做到的,武松没有不去做!”

盈月似乎很懂得主子的心,立刻道:“我家小姐便是想请都头把方才说的儿时玩意做出来,听起来也觉得十分有趣。”

武松不禁苦笑,这些哪里是什么玩意,自己小时候若然没有这些事物早饿死了,不过富人家自然觉得新奇。

“捕捉鱼虾不难,可是要做田艾的煎饼没有炊具,没有面粉有点为难。”

“这有什么的,奴婢立刻去准备!”

盈月十分乖巧,立刻便往孟州府大街走去,既然如此,武松也无所谓了,他知道这些富家小姐不过想自己动手过过瘾。

“张小姐,那劳烦你去采摘田艾了,武松负责捕捉鱼虾!”

果然张玉兰听了十分高兴,“这个自然可以,就怕小女子做得不好!”

“没有不好的,你随我来!”

武松带着张玉兰,来到田间阡陌,蹲下身子,指着上面的青色植物,“张小姐,这便是田艾,你要采摘的尽量找些嫩的,老了吃起来有渣,约莫是你的手捧起来满了便可!”

张玉兰轻轻摘下一棵,笑道:“都头,是这种吗?”

“不错,不过最好找些嫩一点的,只要在阴凉点的地方,甚至在泛起的泥土下,石头喜爱,那些最好。”

武松看着她采摘了一阵,也是有板有眼,便放心了,自己到小溪旁,捋起裤子,按着在天神村采石场的法子,用泥土筑坝,截住了一段约莫一丈长的小溪,双掌合拢,作了瓢子,把都一一泼去,所谓竭泽而渔,自然十分方便。

小溪也没有大鱼,可小鱼小虾不少,还有些小鲶鱼,小泥鳅的,武松用柳条成一串一串的,约莫穿了有五六十串。

此时张玉兰已经摘了许多田艾回来,按着武松的指示,只是摘下上面鲜嫩的部分,然后再溪旁洗干净,从来没做过这种事的她,倒也做得似模似样。

盈月更是乖巧,雇了两名汉子,带来了各式炊具,还有砧板菜刀,兼职把整个厨房都搬来了。

武松在柳树下点了篝火,把一串串的鱼虾插在一旁,慢慢烘烤,张玉兰吩咐盈月把带来的食物全部分给田里劳作的农民,说吃武松做的便可。

武松也不含糊,用菜刀把田艾剁碎,和上面粉,做了两份,一份是甜的,一份是咸的,用铜盘盛放,煮熟后,如同过年蒸出来的年糕,只是绿油油的,十分好看。

武松把两种味道的糕切成长方形的小块,用油锅慢慢煎炸,直到外面微焦,便上桌了。

此事的鱼虾小串也是做好,香脆鲜甜,在柳树下,喝上美酒,十分惬意。

“都头,想不到这等下栏小食,原来那般滋味。”张玉兰和盈月都赞叹道。

武松微笑道:“只是你少吃所以觉得美味,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但凡穷人家做菜的本领都会比富人要厉害,甚至媲美名厨。”

张玉兰对这理论是闻所未闻,“都头,这是何故?”

“富人家的食物都是信手拈来,不懂珍惜,烹煮大多按照固定的法子,穷人不同,凡是食物都要物尽其用,自然会有很多创意,如同吃一个鸡,富人做来,或做汤,或炸,或蒸,穷人不然,鸡头鸡脚鸡骨头,可以做汤,鸡肠子,鸡心,鸡肾,可以用来炒菜,鸡油也可以用来煮饭,变化可多了。”

张玉兰听了十分以为然,她信念一动,“都头,只是吃酒品尝小食未免太过寡闷,不如你我吟风弄月。”

“哈哈哈!”武松大笑道:“若然张小姐作诗作词,武松听了也是十分高兴,反过来,你要我作诗作词,那就难了,基本不可能!”

武松是直爽的人,也是穿越过来的人,他胡乱说一些北宋以后的名家诗词固然可以震慑当场,可他不愿意。

“小姐,你唱曲子好听,为何不展示一番?”

盈月兴致勃勃的说道,张玉兰轻轻的看了她一眼,脸上云淡风轻的,盈月立刻双手捂嘴,武松也不禁偷笑,“张玉兰是什么人,她是千金小姐,岂能像一般戏子那样表演于人前呢。”

“都头,盈月倒是提醒我了。”张玉兰微微笑道:“别人是吟风弄月来下酒,我们可以换个方式,小女子一心想要豪侠,却难以做到,都头何不把自己行侠仗义的事情说出来,正好下酒了!”

盈月十分乖巧,立刻拍手道:“小姐的提议很好,都头说一个江湖上的故事,小姐便说一个她的故事,这样最是雅致了。”

“你呀,就是鬼主意多!”张玉兰骂道,可是没有任何生气。

武松沉吟道:“江湖上的故事大多风腥血雨的,说出来未免扫兴,要找比较祥和的来说,也算不得是江湖事迹。。。。”

“都头,奴婢听人说,你在景阳冈上打虎,在豹头山上歼贼,便是说这两个故事,也足以喝上十斤好酒。”

“噗!你这丫头真是伶牙俐齿,还能喝十斤好酒了!”武松笑骂道,“不过你愿意听,我便讲吧,事先说明,我讲故事能力不高,没有说书先生说得好,只是把当时的情景说出来而已。”

“便是如此,也十分精彩!”

“好!”

武松点点头,便将自己在景阳冈下如何喝了透瓶香,然后不顾店家劝阻,一人一棒,上了景阳冈,最后把吊睛白额击杀了,这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听完之后,惊得盈月目瞪口呆,“都头,你不是人,你是天下天神下凡!”

张玉兰倒是十分平淡,“嗯,击杀猛虎,可以为民除害。”,似乎她对武松徒手打死老虎这个事情也不是太过惊讶。

这是武松第一次看到听了自己的事情能如此平淡的人,不禁对这个张玉兰又多了几分好奇。

“小姐,都头已经说了自己的故事,轮到你来说故事了。”盈月笑道。

“好吧,就是小女子说的故事没有都头的精彩,要是太过平淡,请不要介意。”张玉兰微微欠身,她说故事的语气跟寻常说话的语气稍有不同,更加的动人,并非说女子那种固有的娇媚动人,而是她说的话语自有一股吸引力,武松觉得十分奇怪,这感觉也是似曾相识。

“小女子便说一个雪梅招亲的故事,相传在月宫里面有一支仙花,因缘际会,被仙子摘下,失手掉落凡间,这一落,正好落在安南国,落在皇后寝宫,皇后便感应了仙气,怀胎十月,诞下公主。”

“公主长成后,落落大方,许多国家的王子都来提亲,公主只有一个条件,便是谁能说出她的前生,便嫁予谁,自然,一直以来都没有人能说出来。”

“皇帝和皇后十分焦急,那些王子又不是神仙,岂能知道过去未来,公主如此不就一直终老也没有人来迎娶吗,可公主都是笑着说,有缘千里来相会。”

“终于在一年冬天,来了一位南方的穷书生,姓黄,名华贵,他到了皇宫,福至心灵,说公主本是月宫里的寒梅,落入凡间。”

“公主大喜,问道,你可知道是谁把这寒梅折断的么?黄华贵道,这个事情便不必去强求,所谓各有前因莫羡人,既然是天注定,接受便是,公主是落入凡间的仙人,便安安心心的在凡间生活,何苦去追问天上的事情呢?”

武松和盈月听了,不置可否,这个故事淡然无味,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武松心中笑道:“女孩子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都喜欢一些情爱的故事,大概都如此了。”

“凡是下嫁于人的姑娘都是折翼天使,她们在家万般宠爱,嫁予他人,却要万般劳累!”武松叹道。

张玉兰听了,微微欠身,给武松作福道:“小女子待天下女子多谢都头的理解!”

“什么理解不理解,我只是说事实而已。”

盈月倒是没兴趣听他们客气,“都头,快说你在豹头山的故事!”

武松也不推辞,立刻把攻打豹头山的事情说了,盈月听得手舞足蹈,张玉兰听完,淡然道:“都头,方才毙虎只是一时之勇,事前并无除恶之心,这个事情才是真正侠义的行为,打虎武松扬名,便从这事开始!”

武松听了,深深作揖,十分以为然,原来方才她对自己打虎不置可否,是这个道理,看来张玉兰真是难得的女子。

“那请张小姐再说一个故事。”

“嗯,方才小女子问都头为何老水牛耕作,小水牛却可以悠闲的吃草,那便寻着这个故事说去吧,说一个舔犊情深的故事,只是这故事涉及到仁宗皇帝的一些私事,便在此处说了,随着杨柳风飘逝,不能再作停留。”

“小姐放心,盈月听完便忘记了,而且是一干二净!”

武松倒是说道:“张小姐,张都监是朝廷命官,这故事涉及仁宗皇帝,还是不说的好,只要不说,便不会担心有泄露的危险。”

“都头高义!”张玉兰微微欠身道,“只是都头方才一再问小女子眼疾良方,小女子已经两番点破,都头仍旧不明所以,只好把故事说明了。”

第四百三十八章舐犊情深

武松不禁心中叫一声惭愧,方才自己还以为张玉兰是纨绔子弟,五谷不分,看到水牛觉得有趣,两番追问,原来其中竟然有深意。

她说这故事是仁宗皇帝的故事,北宋皇权来自于郭威建立的周朝,郭威没有儿子,传位给外甥柴荣,柴荣英年早逝,传位给世宗,世宗传位给恭帝柴宗训,当时赵匡胤是柴氏部将,他联合其他将领发动陈桥兵变,使计谋,令部将为期黄袍加身,逼供柴宗训,最终禅让皇位,放言要善待柴家,其实暗地里却是四处追杀,斩草除根。

赵匡胤是北宋第一位皇帝,称为太祖皇帝,所谓天理循环,他的弟弟赵光义在一个晚上,埋伏了刀斧手,千古奇书《推背图》里面记载的“烛光斧影”便是这个故事,把他杀害,做了皇帝,称为太宗。

自此,赵匡胤虽然夺得了柴家政权,其实也是为他人做嫁衣裳,真正受惠的是他弟弟,以后继承王位的也是他弟弟的子孙后代。

宋太宗传位给真宗,真宗传位给仁宗,这两个皇帝最是仁德,创造了北宋的辉煌,前面说到了,相传仁宗皇帝是赤脚大仙转身,有文曲星包拯,武曲星狄青协助。

仁宗传位给英宗,英宗传位给神宗,神宗传位给哲宗,哲宗传位给徽宗,徽宗皇帝赵佶便是武松所在朝代的皇帝了。

仁宗是第四任皇帝,徽宗是第八任皇帝,按理,老百姓是不能随意说皇帝的事情,可是仁宗也算是年代久远,便是说出来也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是张玉兰的父亲是张都监,朝廷命官家属说先帝的事情,似乎也有点不妥,总之有点错综复杂。

“张小姐说的莫非是牛黄?”

武松福至心灵,在现代,有一种京城出的牛黄解毒丸,卖将近一千元一颗,牛黄是牛胃里面的结石,药用价值非常高,武松一下子就想到那方面去了,况且在北宋时期,江南一带多有犀牛出没,当时捕捉犀牛又不犯法,牛黄加上犀牛角,再配上麝香,鹿茸,的确是极为珍贵的灵药。

他想着自己能够说出来,总是可以避免张玉兰去说故事,起码不必担心说到仁宗皇帝的事情,所谓说多错多,不说最好。

张玉兰嫣然一笑,“都头果然见多识广,牛黄的确是好药,对中风殊有奇效,可对老太君的眼疾无助!”

武松不禁心中笑骂道:“这张玉兰明明是要说我说错了,偏偏听起来好像赞扬我一般。”

“小姐,你赶快说吧,仁宗皇帝是几百年前的事情了,就算说也不碍事!”

“噗!小丫头乱说,哪有几百年的事情!”张玉兰笑道:“那我便说吧,至于有没有奇效,都头自行决定。”

武松也不说话,他知道张玉兰懂得的事情极多,她在信笺上说有眼疾灵药,便是有了,此刻听她说下去便是。

“这事情由真宗皇帝说起,当时皇后娘娘殡天了,统领六宫自然要另觅人选,所谓母凭子贵,当时皇帝身边有两位宠爱的妃子,都有了身孕,皇帝就说了,谁能生出王、皇子,谁就是正宫娘娘。。。。”

“要是两个生的都是小皇子呢?”盈月忍不住问道。

“你就是多嘴!”张玉兰嗔道,盈月吐吐舌头,不敢再问了,武松却是代为回答道:“那自然是谁先生儿子,谁当皇后了,这就是算命先生说的八字好坏,早一点就是皇帝命,晚一点就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别人当皇帝了!”

“都头所言极是!当时真宗皇帝的确是那样说的,这个事情隐瞒得极深,小女子也是偶然从一本典故上看到,也不敢四处乱说。”

这等宫廷秘密自然是不能乱说的,特别是有关血统的问题,万一有什么人起了异心,说皇帝的血统不纯,那就天下大乱了,武松隐隐感到张玉兰说这个事情,的确是冒了许多的风险,不禁对她越发敬重,江湖上刀口舔血,行侠仗义是为侠士,张玉兰出口救人,也算是侠士。

“张小姐果然有侠女风范!”

武松赞叹道,张玉兰微微一笑,继续说下去。

“这两个妃子,一个姓刘,一个姓李,两人怀孕的时间差不多,可是生产的时间是无法控制,刘妃为人细密善嫉妒,一直派人监视李妃,恐防她先生产,又担心她生出来的是皇子。”

“结果终于是没心计的比有心计的早生产,李妃已经作动了,刘妃还是没有动静,刘妃十分担心,找来心腹太监总管都堂郭槐来商量,郭槐献上毒计,联合接生的尤氏,要是李妃生的是皇子,便下毒手。”

“李妃生的果然是皇子,尤氏便用郭槐事先准备好的剥皮狸猫,趁着李妃生产后血晕之际吗,换了太子,然后告诉真宗,说李妃诞下妖孽,真宗大怒,将李妃打入冷宫。”

“李妃再令心腹宫女寇珠将太子勒死,寇珠为人良善,不忍心,便找来另外一名太监总管陈琳商量,陈琳知道事态严重,自己也是无力回天,可这是皇帝的血脉,不能放弃,便用一个食物盒装了太子,借故说皇帝赏赐酒食给八贤王,出了宫门,幸好太子也是天命所归,竟然一路上没有哭泣。”

“到了八贤王处,陈琳一直没听到太子哭泣以为太子竟然闷死了,可拿出来时候,太子看到八贤王,就开始大哭,大伙都说这是天意,这孩子是真龙。”

“后来刘妃也生了儿子,敕封为太子,她也做了皇后,可惜一切冥冥中有天意,太子五岁时候突然疾病死去,真宗皇帝也没有子嗣,便要了八贤王的儿子做太子,这也是有的,就如同郭威没有儿子,把帝位给了柴荣一般。”

“太子在六岁时候,鬼使神差,来到冷宫,遇到李妃,母子情深,两人虽然没见过面,可竟然一起流泪痛哭,刘妃知道后,审问寇珠,寇珠不懂说谎,便撞死在台阶上,来个死无对证,刘妃还是不放心,在真宗面前说李妃的不是,让真宗赐死李妃。”

“也是上天巧妙安排,竟然宫中有一名小太监余忠跟李妃长得有几分相似,就替李妃死了,另有太监秦凤接应李妃出了皇宫,秦凤为未免泄露风声,也是自杀,最终李妃流落在陈州,终日思念太子,以泪洗脸,落得双目失明。。。。”

说到这里武松心中了了,这就是“狸猫换太子”的事情了,他自然是在戏剧里面看到过,在说书先生那里也是听过这故事。

此刻说到李妃双目失明的桥段,他倒是没有听过,知道这跟治好老太君的眼疾有十分大的联系。

小丫头盈月反应是十分敏捷,“小姐,你说李妃是因为思念儿子落下眼疾,都头一直追问眼疾良方,难道都头所认识的人眼睛出了毛病,也是跟儿子有关?”

武松点头道:“大同小异,也是因为思念儿子,担忧儿子的事情,肝郁上了眼睛,堵塞了天应穴,以至于失明。”

“小姐,那你快说,李妃最后有没有太子相认,眼疾有没有治好?”

“李妃是跟太子相认了!”武松说道:“这太子便是仁宗皇帝!”

“都头,你如何得知?”张玉兰十分奇怪,这事情她是在一些禁书里面看到的,这些书籍都是孤本,不可能流传到武松那里,她自然不知道武松是从前年后穿越过来的,前年以前的事情,自然是知道了。

“后来包拯包青天奉命调查国舅庞煜放赈舞弊案,到了陈州,遇到李妃,李妃当时跟包拯相会极为隐蔽,包拯也是很奇怪,一个乞丐婆为何有如此的气势,看到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害怕,而且谈吐极为高雅,当时李妃也不说情由,让包拯给她摸一下后脑勺,包拯竟然也是愿意了,李妃摸到他后脑有三块骨头,异于常人,才知道他果然是包拯。。。。”

“竟然有此事情?”张玉兰十分奇怪,她看的禁书里面没有这个事情,可是武松又说得似乎十分真诚,不由得不信,她自然不知道,武松说的不过是后世说书先生杜撰上去的故事,有艺术加工,只是构思得十分精密而已。

武松其实也不知道真伪,不过随意说出来,觉得有意思罢了,他听得张玉兰十分惊奇,还十分佩服,也不禁得意起来。

“包拯经过八贤王等人的证实,证明了她果然是李妃,就着手调查这个事情,可是当年知情的寇珠已经死了,郭槐是打死不承认,他也是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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