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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之药香满园-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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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去城里的药堂里买到,你去帮忙买。还有一味药是药店里买不到的,我跟君深去山上挖。”

姚善宝让卓青文去,一来是现在家里缺人手,没人再能够跑这一趟,二来,也是想找些事情给他做,不想他成天去想一些已经实现不了的事情。只是,卓青文有些别扭起来,他不是不愿意去,只是他已经放过狠话了,往后再不会跟她有瓜葛,那现在若是听她的话,算什么?

见小儿子竟然犹豫起来,卓大娘使劲推了他一把,立即搭着哭腔道:“你大哥至今没有下落,娘就你跟你二哥这么两个孩子了,要是你二哥再有个三长两短的,娘也不活了。青文,善宝都说有法子可以解你二哥的毒了,你咋还愣着呢?你快去啊。”

“是,娘。”卓青文点头答应道,“孩儿这就去。”

百年寒蛙跟千年人参算是有了着落,只是这七彩果……这里没有马,而那青鸾山不像是赤霞山这般离得村子近,想要进青鸾山,又没有马的话,怕是得走上一天一夜才行,这一来一回的,可就耽误功夫了。

三天时间,姚善宝心里牢牢记着,她现在只有三天时间了。

张君深知道他在想什么,说道:“不必担心,我有办法。”

两人出了村子,张君深转头左右望了望,然后伸手捏住嘴角,吹了个口哨。不过片刻,姚善宝便见一个身穿银甲的人骑马而来,那人头上戴着银色头盔,看着样子,就知道是训练有素的士兵。

姚善宝惊讶地问:“这人是谁?是你的人?”

张君深并未有所隐瞒,“嗯”了声道:“他是梁朝廷守卫南疆的士兵,以前是我的手下,现在也是。”

姚善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眼睛一直往那银甲士兵身上瞟,张君深瞄了她一眼,大手一挥,就将那颗脑袋掰过来。

“别忘了,你现在已经是有夫之妇!”张君深鼻孔直喘气,脸色也不太好。

姚善宝随手抹了把哈喇子,笑着打哈哈道:“相公你比他英俊。”张君深看着她那虚伪的表情,有些不想理她了……

姚善宝为了表明自己的贞心,一双眼睛四处瞟,可就是不看那银家士兵。

银家士兵骑马到张君深跟前,跪下请安道:“属下拜见主公。”

张君深肃容,威风凛凛的样子,问道:“你是银甲老几?”

银甲士兵道:“回主公的话,属下老九。”

“老九?”张君深挑眉,问道,“银甲老九我有印象,似乎不是你。”

那银甲士兵又道:“回主公的话,去年我军与南翎国发生过一场小的战役,当时南翎国人偷袭我军,原先的老九已经战死。所以,属下就变成了老九。”

张君深狠狠甩了下袖子,怒道:“迟早给那些牺牲掉的兄弟们报仇!”

跪在地上的银甲士兵微微抬眸,望了张君深一眼:“主公,只要您还是以前的主公,我们就算是死,也愿意跟着您。将士们不怕死,怕就怕跟错了主人。兄弟们打小就是跟着主公一起打仗的,只听主公吩咐,才不管什么军令朝廷。三军也商量过了,玄、赤、银甲三军,随时听候主公调遣。”

“好!”张君深道,“你回去告诉兄弟们,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忘记当初在将士们跟前许诺过的誓言。只是,我还活在世间这事,目前不能尚自张扬出去,免得打草惊蛇。另外,你回去跟玄一说,往后多派几个人,暗中保护夫人,知道吗?”

银甲士兵这才木着脸来看姚善宝,心里嘀咕,主公怎么娶了位斜眼夫人。

“属下听到了。”银甲士兵说完便朝着张君深又是一叩首,然后身子一闪,离开的速度十分快,几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人呢?”姚善宝眼睛才将拐个弯,突然发现人没了,她啧啧叹道,“高手啊,绝对的武林高手。”

张君深黑着脸,对姚善宝夸赞别人本能地表示不满意,哼唧道:“真正的高手站在你面前呢。”

姚善宝眼睛四周瞟了瞟,见没人瞧见,她跳了起来,抱着张君深脸就吧唧亲了一大口。

张君深竟然也满意了,顺势将她小小的身子搂抱在怀里,轻松一跃,便跳至马上,温暖厚实的大手紧紧搂住她的腰肢,热气呼在她耳边道:“坐了好,要是害怕,就闭上眼睛。”

姚善宝觉得这样很温暖很安全,于是很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想着,晚上没有睡好觉,呆会儿刚好可以眯眼睡一会儿。

可谁知,古代骑马并不是现代坐公交车,她虽然不晕车,但不代表不晕马。

张君深打小便是在马背上长大的,骑马术自然一顶一的好,便是他竭力控制住,姚善宝也还是被甩得头昏眼花的。

才将至青鸾山山脚下,她便“哇啦哇啦”大口大口吐了出来。

张君深将马拴好,过来轻轻扶拍着她的后背,语气虽然责备但却是担心地道:“都让你别跟过来,你非不听话,怎么样?不舒服了吧?”

姚善宝是个不服输的,将嘴一抹,又立即活蹦乱跳了起来:“谁不舒服了?这不第一次骑马嘛,不适应,等往后适应了就好。”眨了下眼睛,抬头望着高山,唏嘘道,“上次有雪儿帮忙不觉得,这样看着,怎么这么高啊。君深,这青鸾山至少比赤霞山高多了。”

张君深也抬眸望了眼,紧抿着唇没说话,两道浓黑的剑眉微微皱起,二话没说,在姚善宝跟前蹲了下来,侧头望着她:“上来吧。”

姚善宝嘻嘻笑着问:“你又要背我?”将身子往一边缩了缩,不想让他背,只绕开他,自个儿往深山里走去,边走边说,“你也不能总是在我身边保护我,所以,有些时候你不能太惯着我。你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叫‘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说当有一个人饿得厉害的时候,你给他一条鱼吃,不如告诉他如何钓鱼。就比如现在,这山这么高,与其你背着我上去,不如告诉我怎样爬山比较快好。君深,你也别小看我啊,这青鸾山虽然陡峭了些,可它也是山,我是常爬赤霞山的,难道还怕它不成?嘿嘿嘿,你看,我这不是爬了这么高了嘛?你瞧,啥事也没有啊。往后等咱有了孩子,你也不能总是惯着他们,凡事只有自己动手去做才是最好的,这是我的经验,也是我的教育理念,你觉得对不对啊,君深?君深?君深?张!君!深!”

姚善宝转头,见那呆瓜还一人呆呆站在原地,只仰着头默默看着她,根本就没有跟上来。姚善宝心里很生气,难道刚刚的碎碎念,都是在跟空气说啊?真是的,一点都不配合。

上山容易下山难,好不易爬这么多了,还得还回去。

姚善宝扶着树枝又重新走回山底,臭着脸说:“呆瓜!你什么意思?”

张君深被冤枉了,很是委屈道:“我说要背你,你不肯,走错路了吧?”

“诶?”姚善宝抓了抓刚刚骑马时被风吹乱掉的鸡窝头,脑袋四下看,“那从哪边上去?”

“我记得那边的路好走些,我们从那边上去。”张君深微微垂眸道,“刚好,顺便再去找找阿奴法跟秋莎。他们住在山上多年了,说不定可以帮忙找找看。”

姚善宝默默跟在张君深身后,跟着他的步子走:“他们夫妻俩,都不懂医术,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的。”

前面山路湿滑,张君深想了想,伸手一捞,还是将小媳妇捞到了自己后背上背着:“现在不是给你锻炼的时候,我们时间紧,得快去快回才行。等下次有机会了,为夫再带着你来玩儿。”

“我只是心疼你。”姚善宝咬着唇,说出了心里话,又伸出小手来,轻轻摸着他的脑袋,“君深,你说你被师父在脑袋上扎了几针就能记起以前的事情了,是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吗?”

张君深步伐稳健,走着山路,如履平地,回头道:“差不多了,只是,有些不愿意想起的事情,现在只要往深处想,头就会疼。”

“应该是如意郎君毒的关系。”姚善宝气道,“也不知道是哪个丧心病狂的人,取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却是毒性这么强。按理说,姚家祖上遗传下来的《姚氏医经》记载的已经比较齐全了,可是既然连灵水教的地火龙之毒都可解,为何偏偏没有记载如何解如意郎君之毒的法子?想想都觉得泄气!不过,我是不会放弃的。君深,我看《姚氏医经》的时候,发现里面解毒的方子还是有些不妥之处的。所以,我想等我闲下来的时候,慢慢去研究,到时候我也编一本医经出来。”

“那你打算取个什么名字?”张君深很配合地跟她一起展望美好未来。

姚善宝趴在张君深后背上,歪着脑袋说:“就叫……就叫《善经》,不行,这个不好……叫《君善药经》,似乎也不太好听。哎呀,总之名字往后再想,当务之急还是去山上找七彩果子吧。”

“好嘞,媳妇儿。”张君深听得吩咐,加快了脚速,步子虽然快了,但是依旧稳健,姚善宝趴在他背上很舒服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歪着脑袋睡着了。

到了山谷,姚善宝一觉睡醒了,嘴里含糊问道:“君深,到了吗?”

张君深四周望了望,点头道:“这里便是上次我们坠落下来的地方,往那边走,就能找到阿奴法跟秋莎的家。”

姚善宝同意:“就听相公的,先去秋莎那里,顺便看看宝儿,还有雪儿。差不多到吃饭时间了,还能混口饭吃呢。”

张君深也饿得不行,头上渐渐沁出汗水来,他说:“媳妇儿不说,为夫倒是不觉得,媳妇这么一说,为夫就觉得饿了。呆会儿咱们去了还是老样子,我帮着阿奴法兄弟上山打猎去,你跟着采药。”

“好嘞,相公分配得很是公平,妾身愿意。”一边肉麻兮兮地说了一番,一边自己脸先红了。

张君深歪头过来瞧了一眼,心里很是快慰,也就不觉得累了。

姚善宝从袖子里捣鼓出一块帕子来,轻轻地给自己相公擦脸上的汗珠子。

到了阿奴法家门口,姚善宝从张君深身上蹭了下来,扯着嗓子喊道:“秋莎,阿奴法,宝儿雪儿,我来了。”

张君深观察力十分好,可能跟从事的职业有关,也十分敏感,就在姚善宝开口的瞬间,他就感觉屋子里好像有个身影晃动了一下。

他眸光犀利地扫视一圈,然后拽着姚善宝的手就大步往屋子里走,刚推开门的刹那,那个身影一晃而过,从屋子后面逃了。虽然没有看清楚人影身形,但是他看见了那人身上所配的刀。

那样的刀,他也有,那是安平县县衙里所配的官刀,若非衙门里的人,是不可能有官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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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八十四章 她失身了

屋子里,秋莎正抱着阿宝在哄着他睡觉,见到有人突然闯了进来,她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时,她脸上又立即挂上笑容。

“善宝妹妹,真的是善宝妹妹吗?”秋莎将阿宝放在床上,轻轻给他盖上薄薄的被子,转而朝着姚善宝跟张君深走来,“真的是你们,可真是太好了,善宝,没想到这么快就见到你了。”

姚善宝笑着给秋莎一个大大的拥抱,帮着张君深圆话道:“嫂子,刚刚在外面叫你们,没人应着,以为出事了呢,所以我们就冲了进来。嫂子,是我们无礼了,你不会怪我们吧?”

秋莎一点都没放在心上,只端了凳子过来:“善宝妹妹客气了,我刚刚在哄着阿宝睡觉,一时没有注意到。你们快些坐下吧,咱们坐下说话。”

张君深转头左右看了看,见窗户是打开着的,他侧身过去瞧了瞧,眉心紧蹙问道:“秋莎,阿奴法呢?”

秋莎说:“他进山打猎去了,怎么了,你们这次来是找阿奴法的吗?”

姚善宝道:“不是来找阿奴法的,我们这次来,是想进山挖一味叫做七彩果的草药的。”

“七彩果?”

“怎么,秋莎听说过?”姚善宝挑眉,她记得秋莎跟阿奴法都是不懂医理之人啊,也知道七彩果?

秋莎摇了摇头,甜甜笑道:“不认识的,听都没听说过呢。”

姚善宝没再说话,只转身往床边走过去,见阿宝说得香甜,她一颗心都软化了。

“阿宝长得真可爱,我就喜欢这么大年纪的小孩子。”姚善宝在床边坐下来,将阿宝放在被子外面的小手轻轻执起,放进被子里,又给他掖好被角,不自禁便摸了摸他粉嘟嘟的嫩脸,“嫂子你跟阿奴法可真是有福气,阿宝又乖巧又可爱,你们夫妻又恩爱,隐在山林之中不问世事,想必也是一件美事。”

秋莎说:“只要他们父子能够健健康康的,我便什么都不在乎了。”一边说着,一边脸上露出甜蜜幸福的笑容来,轻轻碰了碰阿宝的额头,问姚善宝道,“对了,善宝妹妹,你们找七彩果做什么?”

姚善宝沉沉叹了口气道:“是这样的,家里人病了,而且病得不轻,我翻看了所有医书,发现只有用到七彩果方能治好家人的病。这种药材甚是少见,城里各大药堂里根本没有,我去赤霞山上也没有找到,所有只能来这青鸾山碰碰运气了。”

“原来是这样。”秋莎眨了下眼睛,说道,“善宝妹妹,那你们是想阿奴法带着你们进山吗?”

姚善宝望了张君深一眼,张君深说:“记得上次听阿奴法兄弟说过,青鸾山上常年出没野虎猛兽,如果没有熟悉地形的人带领,怕是很容易出事。不过,既然阿奴法没在,我便跟善宝先去。”

秋莎道:“这样吧,你们不常进山,我也不放心你们。善宝,你跟张兄弟先在这里坐着等等,我去找找阿奴法。”边说边解了腰上围裙放在一边,又拿起一件外衣披上道,“阿奴法进山也有一段时间了,应该很快,你们别着急。”

姚善宝倒是有些担心起秋莎来,走过去说:“嫂子,你一个人去不安全,不若让君深跟你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没事,若是你在深山遇到什么猛兽,他也可以保护你。”

“不用了。”秋莎笑着道,“我虽然没有武功,不过也在这山上生活多年了,知道哪里安全。”垂眸望了眼一旁睡得正香的阿宝,诚恳道,“只是阿宝要拖善宝妹妹好好照顾才行。”

“嫂子放心吧,我会帮着照顾好阿宝的。”姚善宝很是爽快地应了下来。

秋莎走后,姚善宝问张君深道:“怎么了?刚刚看你的样子,似乎是这屋里有什么人?”

张君深喟叹一声,眉心蹙得紧紧的,一双眼睛泛着精锐的光。

轻轻于一边落座,张君深道:“刚刚屋子里除了阿宝跟秋莎,确实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他虽然跑得快,但是我进来的时候还是看到了。”眸光一缩,手轻轻在桌子上拍了拍,随即目光看向姚善宝,“善宝,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得要复杂,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秋莎跟阿奴法绝对不简单。他们正年轻,却隐居在这山间多年,已是很奇怪……况且,他们不懂医术,这两三年来,大人不生病、或者说生了病熬着些没事,但是小孩子不行,只一个简单的风寒都能让他们措手不及,要是更严重的病,怕是……”

姚善宝不笨,已是明白了张君深话中的意思,随即靠近了他一些道:“你是说,他们隐居在这里是有目的的?你说的也对,小孩子免疫力差,三天两头的小感冒是难免的,所以,他们说已经隐居此处多年未跟外界联系过,是经不起一点推敲。”

回头望了阿宝一眼,见小小孩子单纯得很,姚善宝道:“阿奴法跟秋莎是南翎国的人,就算有什么阴谋跟目的,怕也是为了国家。就像你我一样,身为梁人,自当报效国家。只是,阿宝就可怜了,他还这么一点小,什么都不懂……”

姚善宝正说着话,阿宝哼唧哼唧就说了梦话:“娘亲,我要娘亲,我要娘亲,呜呜呜,你们不要杀我的娘亲。”

“阿宝,你醒醒,你做噩梦了。”姚善宝走过去,将阿宝抱在怀里,轻轻抚拍着他的后背道,“阿宝乖,娘亲在的,没事儿的。”

阿宝显然还没有睡醒,以为姚善宝就是秋莎,一双小手紧紧抱着姚善宝脖子,攀附在怀里,满足地道:“娘亲,阿宝要快些长大,等阿宝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娘亲了。阿宝听娘亲的话,阿宝会乖乖的,不调皮。”

怀里抱着香喷喷软乎乎的一团,姚善宝一颗心都要化了,她凑唇在阿宝脸上亲了一口,接着他的话说:“好啊,那娘等着阿宝长大,阿宝长大了,就可以保护娘亲了。”望了张君深一眼,姚善宝心思一转,眨了下眼睛问阿宝,“那阿宝告诉娘,是谁要杀娘亲呢?”

一提到杀娘亲,阿宝又激动了,哭着说:“坏人,他们都是坏人,呜呜呜。”

“好了好了,阿宝不哭,娘没事的,坏人都被你爹打跑了。”姚善宝轻声哄着阿宝,将他抱了起来,边走边唱歌哄他继续睡觉,“阿宝继续睡吧,做个好梦,这里没有坏人的。”

阿宝终于平静下来了,不再哭也不再闹,只是凑着嘴朝姚善宝胸口来,嘬着小嘴,吧唧吧唧的。

姚善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还在哄着阿宝说:“阿宝乖乖睡觉,呆会儿就给阿宝做好吃的。”

阿宝还在吧唧着嘴说道:“我饿了,娘亲,阿宝饿了,阿宝要吃奶……”说完又凑近姚善宝胸口一点,嘬着嘴,吧唧吧唧的,“吃奶,阿宝要吃奶。”

姚善宝脸刷一下红透了,她迅速看了张君深一眼,见他眸子里也盛了满满笑意,姚善宝瞪了他一眼道:“你……你快过来帮忙啊,还愣着干什么?”一边继续哄着阿宝,“阿宝乖,呆会儿给你吃,阿宝先睡觉,乖。”

张君深大步走了过来,从后面将姚善宝抱住了,下巴抵着她的滚烫的侧脸,笑着道:“善宝,我们迟早会有自己的孩子的,这样也好,先让你锻炼锻炼。”

姚善宝一拳头挥了出去,脸红得跟要滴出血来,嗔道:“你少贫嘴了!”

张君深装作很痛的样子,闷哼一声,随即将姚善宝抱得更紧。

轻轻咬了咬她的耳垂,他在她耳边呵气道:“记住,你还欠我一个洞房呢。”

阿宝吃不到奶,又哭了,姚善宝趁机将臭流氓给挥开了,只低头垂眸哄着阿宝:“阿宝不哭了,我不是你的娘亲,等阿宝娘亲回来,阿宝就可以吃奶了。阿宝要乖乖的,不然你娘亲回来了会担心的。”

阿宝果然不再闹了,只伸出肉肉软软的小手揉了下眼睛,然后睁开眼睛,静静望了姚善宝一会儿,忽然咧嘴笑了:“是神仙姐姐……姐姐来看阿宝了,娘亲跟阿宝说姐姐会来的,阿宝一直等着姐姐呢。”

姚善宝凑着唇在他粉嫩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笑着说:“那阿宝告诉姐姐,这些日子你有没有乖乖的?”

阿宝眼睛黑沉沉的,亮亮的,里面像是攒了许多碎碎的星子一般。

他很乖地点头道:“有听爹爹跟娘亲的话,娘亲不让我再跟着爹爹进山了,阿宝就不去了。”

姚善宝伸手点了点阿宝鼻子,娇笑道:“阿宝可真是很乖很乖的孩子呢。”

阿宝望了眼张君深,脑袋一缩,就往姚善宝怀里缩去,只露出半张脑袋来,偷偷看着张君深,问道:“姐姐,这位叔叔是谁啊?”

张君深表情严肃,伸手就摸了把自己的脸,拧着眉毛问:“为什么叫她姐姐,叫我叔叔?”

阿宝看着陌生叔叔这么凶,有些被吓到了,再加上起床气,他小嘴巴一歪,哼唧哼唧的就哭了。

姚善宝瞪了张君深一眼,赶紧去哄阿宝道:“阿宝别哭了,他只是长得严肃一些,不是坏人的。阿宝别哭,呆会儿你娘就会回来了。”

阿宝一听到娘亲,越哭越凶:“娘亲,我要娘亲,呜呜呜。娘亲,阿宝要娘亲,呜呜呜。”

小孩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姚善宝简直有些招架不住了,开始怪张君深。

“都怪你,阿宝刚刚还好好的呢,都是你吓唬他的。”

张君深有些委屈,抬着眉毛看媳妇儿:“我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他觉得很郁闷,明明自己就没错。

姚善宝不再理张君深,只抱着阿宝在屋子里来回走,不停地哄。

张君深想帮忙,却插不上手,只能呆呆站在一边。

外面有些动静,张君深突然喜道:“阿宝,你爹娘回来了。”

阿宝蹭着身子要下来,姚善宝放他到地上,牵着他的小手:“你看,姐姐说的没错吧?你娘回来了,走,姐姐牵着你出去。”

院子里面,阿奴法将雪儿牵到一边,跟秋莎低头说了几句话。

阿宝牵着姚善宝的手就走进院子,叫道:“爹,娘,阿宝饿了,阿宝想吃奶。”小孩子刚刚睡醒,说话声音都是含糊不清的。

秋莎赶忙走了过来,俯身抱起阿宝,笑着道:“都多大的孩子了,你羞不羞啊?还吃奶呢,娘给你煮饭吃好不好?”看着他哭得脏兮兮的小脸,秋莎戳着他脑袋笑道,“阿宝都这么大的孩子了,还哭鼻子,丢不丢人!”

阿宝咂了下嘴巴,伸手就揉了下眼睛,有些委屈:“可是阿宝就是想娘亲了,还想吃奶。阿宝醒了看不见娘亲就会想,阿宝就哭了。”

秋莎道:“阿宝乖,今天有客人在,不许哭鼻子知道不?”她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笑着跟姚善宝两人打招呼,“阿奴法我给叫回来了,也跟他说了你们,他现在就带着你们去。”回头喊道,“阿奴法,善宝妹妹跟张兄弟又不是第一次来我们家了,你快过来打声招呼啊。”

阿奴法沉着一张脸,颇为不情愿的样子,但还是走了过来,睇了两人一眼道:“听秋莎说,你们在找七彩果?”

阿奴法还是跟上次一样,对待姚善宝跟张君深两人并不怎么友好,同他们说话的语气也比较生硬。

不管阿奴法如何排斥,姚善宝想,既然有求于人,自然得笑脸相迎,于是笑着道:“家里亲人生病,我查遍医书,其它药材都可以找得到,独独缺这一味药材。上次给阿宝挖药的时候,在山上看见过,所以就跋山涉水地过来了……阿奴法大哥,还得麻烦你了。”

姚善宝见这阿奴法似乎不太情愿帮忙,所以特意提了上次给阿宝抓药的事情,想着,或许看在阿宝的份上,阿奴法会帮他们一下。

孰料,阿奴法却道:“你是梁人,你的亲人也是梁人,梁人与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凭什么帮你们?你们哪儿来的便哪儿去吧,往后也别再来打搅我们平静的生活了,我是不会帮忙的。”

姚善宝急道:“阿奴法,我不明白,你为何会这么生气?我听秋莎说,你的母亲是梁人,也就是说,你身上有一半梁人的血统,那你也就是半个梁人!至于三年前的两国战争,你以为受伤的就只有南翎国吗?我们南梁百姓的命就不是命了?阿奴法,你为何这般恨梁人?”

阿奴法双拳紧紧攥起,额际青筋暴露,努力隐忍着,从牙缝里挤出字来:“你们现在就滚出去!往后不许你们来我家,若是再不走,可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边说边从腰间抽出弯刀来。

张君深眸子一沉,将姚善宝拉到自己身后去,薄唇抿得紧紧的,只道:“既然阿奴法兄弟不肯相助,那我们便也不强求,就此告辞。”

“可是……”姚善宝还想再说,却被张君深打断了。

“善宝,我们走吧,自己去找。”张君深背脊挺得笔直,一双如鹰般犀利的眸子盯在阿奴法脸上,“阿奴法,你是一条汉子。只不过,你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你的仇人到底是谁,你自己心里清楚。善宝,我们走。”

阿宝见姚善宝走了,伸出小手来抓住她:“姐姐,你什么时候再来看我?还有雪儿,我跟雪儿都想姐姐的。”

此时的雪儿,站在一边,哀凄地嚎了两声,表示阿宝说得对。

姚善宝道:“阿宝在家听你娘的话,姐姐有空就来。”望了双目猩红的阿奴法一眼,又说,“或者等你阿爹对我的看法改变了,我就再来看阿宝。”

阿宝伸手揉了揉眼睛,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阿爹阿爹,你为什么要赶姐姐走,阿宝不喜欢阿爹了,呜呜呜。娘亲,娘亲,阿宝要姐姐陪着玩,阿宝生病的时候,是姐姐给我熬药的,阿宝还没有谢谢姐姐呢。”

秋莎轻轻拍着阿宝,哄道:“阿宝别哭了,你阿爹要是不愿意陪着他们去,娘亲带着他们去。”

“秋莎!”阿奴法吼了一声,不愿意相信,摇着头说,“你为何对他们这般好?”

秋莎道:“阿奴法,善宝妹妹说的对,你要想清楚你的仇人到底是谁。梁人有好人也有坏人,咱们南翎国有好人也有坏人,害死你娘亲的人与其说是梁人,倒不如说是……”

“你够了!”阿奴法已经完全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情绪,握住刀柄的手被磨得渐渐沁出血来,他道,“秋莎,求你不要再说了,求你……”

姚善宝有些傻眼,这才明白过来,原来阿奴法这么恨梁人,是因为他的母亲的死?难怪呢,要说一般的人若是没有家仇的话,国恨也不会上升到这个层面来。难怪难怪……

秋莎将阿宝递给姚善宝抱着,她则过去轻轻搂抱住阿奴法,亲切道:“阿奴法,你不要这个样子,只有你自己走出来了,你才能放下心里所有的事。我们不能被仇恨蒙蔽了双眼,要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些害我们的人,迟早是会有报应的。”

阿奴法也反手抱住秋莎,似是全身都在颤抖的样子,他紧紧闭着眼睛:“我永远不能够忘记母亲的死,她被吊在城门上,是被梁人乱箭射死的。他们怎么那么残忍,我的母亲又有何错?为何……为何他们要那么残忍的杀死她。”

秋莎安慰阿奴法,轻轻拍着他的后背道:“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了,阿奴法。你要是一直这个样子,母亲在天之灵也不会放心的,你要振作起来。无论怎样,我跟阿宝都会陪着你,我们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阿宝见自己阿爹哭了,他也揉着眼睛哭了出来:“阿爹阿爹,阿爹别哭,阿宝会乖乖听话的。”他伸出肉肉的小手来,给他爹擦眼泪,“阿爹别哭,阿宝会伤心的,阿宝跟娘亲会一直陪着阿爹。”

阿奴法再也控制不住,将阿宝也抱进怀里,一家三口埋头痛哭。

见堂堂七尺男儿哭成这样,姚善宝望了张君深一眼,拽了拽他的手说:“我们走吧。”

张君深点头,没再说话,只是默着脸,拉着姚善宝往山深处去。

才走了没几步,阿奴法唤道:“两位请留步。”

两人回头,正见阿奴法挎着弯刀朝二人跑来,姚善宝立即奉上笑脸:“阿奴法大哥相通了?决定带我们去找七彩果?”

阿奴法依旧没有什么笑脸,只望着张君深道:“张兄弟,我需要保护我的妻儿,还是不能够陪着你们去。不过,山中猛虎野兽多,倒是可以给你们指条明路。”他伸手指着前方一条崎岖小道,“沿着这条路走,路的尽头就是。”

姚善宝歪头看了看,发现根本就没有尽头,转头想再问的时候,发现阿奴法已经离开了。

“君深,那只能我们自己去找了?”姚善宝有些泄气,“原本指望着有阿奴法带路,我们可以早些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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