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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之药香满园-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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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善宝是故意的,而在别人眼里,却是姚老汉打了孙女。
姚老汉跟他媳妇姚老太太,仗着自己有些钱,向来不讲理。姚老汉年轻的时候,因为地基的事情,还将同村的一个人眼睛打瞎了,所以,对他们这种极品怀恨在心的人,比比皆是。
所以,一瞬间,村民们的心都齐齐偏向了姚老爹家这边。
村长被姚君宝请来的时候,村民们都说:“这姚老汉实在太欺负人了,彻底打断了大儿子的腿不说,竟然还动手打大儿媳妇。就连一个十四五岁的丫头都不放过,我们刚刚可是亲眼所见,这姚老汉打了美芳,善宝那丫头想要救娘,结果也被姚老汉给打了。”
村长气得不行,他今天非得治治这村里的老霸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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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五章 斗死极品
姚老汉见是村长来了,立即从地上爬了起来,用很强势的口吻说:“你来的正好!儿子打老子,媳妇骂公公,就连一个黄毛小丫头都敢对自己爷爷动手动脚的,是不是该动用村规了?你给我将这些不懂规矩、不顺爹娘、以下犯上的狗崽子都用火烧死了!烧死!都给我活活烧死了!”说完还使劲锤了两下胸口,表示自己实在被气得不行。
姚家老太太也立即配合着自家老头子,又开始干嚎了起来:“没天理啊,儿子不孝顺啊,我跟孩子他爹老了以后没指望啊,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了。”说着肥胖的身子一滚,滚到墙角边,做一个要“以头撞墙”的姿势,“我死,我现在就自己一头撞死,省得将来走不动路了,被那些黑心肝的白眼狼害死!”嘴上说着要撞,可头却没有要撞的意思。
有村民拦住了她:“你这婆子,瞎胡闹什么?村长还在这呢,事情该怎么处理,村长自然会解决。”
姚老婆子心虚,她觉得看着村长这副样子,怕是不会帮着自己。不过,儿子养老子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说到哪儿都是天理。
村长愤怒的目光扫过姚家在场的所有人,最后落在了姚善宝身上,见姚善宝还趴在地上,又黑又瘦的,他觉得心针刺般的疼。
这丫头真是可怜,在家里什么脏活累活都干,结果还吃不饱肚子。
两个月前,这丫头一个人在田里干活,最后都晕了过去。当时,若不是他跟自家婆娘刚好路过瞧见,怕是这丫头命早没了。
村长走到姚善宝跟前,亲手将姚善宝扶了起来:“孩子,起来吧,伯伯给你们家一个公道。”将姚善宝扶起来后,又转头狠狠瞪了姚何氏一眼,“做娘的能做到这般黑心不公,整个涟水村,怕也只有你了。”
姚何氏嘴巴肿了起来,她用手捂着脸颊,冷漠的眼神看了一眼姚善宝,然后又将头转向别处。
姚善宝站起身子,乖乖站在了一边,低着头,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请村长伯伯一定要给我爹娘做主,我爹早年帮着二叔家盖房子,摔断了腿,身子至今一直不好。当初分家的时候,爷爷奶奶是一个籽儿都没给,他们的银子全都贴给二叔家了。当初也说好的,他们不给我们钱,将来也不需我爹养老。现在却又喊打喊骂的,不知道是听了谁的挑唆。”
姚家二叔一听,立即蹿了起来,伸手就想打姚善宝,好在被村民们给制住了。
姚家在涟水村是出了名的矛盾户,他们家的情况,村长心里也很清楚。
不过就是老大家养了三个闺女没生出儿子,姚家老两口就开始偏心了,什么好的都塞给老二。
姚二婶子曹氏给自己丈夫使了个眼色,然后一抽一抽地哭了起来:“这么多年来,公公婆婆都是我伺候着的,老大家是一分钱一份力都没出。现在家里煮了肉吃,也都躲着吃,从没说要给两位老人送点去。村长,做儿子媳妇做到这份上,还真不如去死算了。”
姚善宝眯了眯眼,觉得这个二婶真不是善茬,姚家这些年闹得这般僵,怕就是这个姚二婶子背后使的坏。
姚家老两口子还年轻还能帮着带儿带女的时候,她姚二婶子说要伺候老两口,是骗了劳力又骗了财。现在好了,眼瞧着老两口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了,她反将老人推了出来。
姚善宝眼珠子转了转,然后说:“既然二婶这样说了,那不养爷爷奶奶,好像确实是我们的错。”见姚二婶子猛地点头,姚善宝心里冷哼了一声,又说,“那好,今晚我们就搬家,往后我们住到大房子里照顾爷爷奶奶,二叔你们一家子搬来这里住。”
姚二叔脸立即拉了下来:“放你娘的屁!那房子是老子的,少打老子的主意!”然后跳了起来,一副猴急样,“臭丫头我告诉你,我已经养了爹娘十多年了,现在该轮到你爹娘来养了!其它的,免谈!”
姚善宝冷哼,然后继续添油加醋说:“那房子怎么是你的了?那房子不是爷爷奶奶的吗?钱是爷爷奶奶出的,盖房子的人也是爷爷奶奶花钱找人雇佣的,什么时候二叔成了房子主人?二叔您这样说,是不是眼里没有爷爷奶奶啊?还是说,您已经暗中将房契跟地契拿到手了?”
姚老汉一听,也觉得情况有些不对,立即朝着小儿子吼:“老二!这丫头说的是不是真的?”
姚二叔被自己爹一凶,开始结巴了:“我……我……”见自己爹抖着胡子朝自己走来,他吓得跪在了地上,将媳妇曹氏往跟前一推,“爹,不是我的主意啊,都是她,是她说的。”
这是姚善宝故意使的离间计,没想到,还真能挖出些信息来。
姚老汉早年做了些生意,很有头脑,他不笨!他只是被人挑唆了,一时猪油蒙了心。现在姚善宝又挑唆了过去,他只要稍稍一想,自然能发现一些端倪。
姚曹氏也软了腿,跪在地上,颤抖着声音说:“爹,瞧您说的,这些年来,可不都是儿媳伺候您的吗?儿媳伺候了您十多年,老大媳妇是一分力都没出,您怎么……怎么还说起我来了。”
姚善宝站在冷风口里,看着又瘦又小,可是气势却很强大,她什么都不怕,张口就说:“爷爷,您听到了吗?二婶她并没有否认!您跟奶奶帮着他们两口把两位堂哥跟一位堂妹拉扯大了,他们现在不需要你们了,所以先偷了你们的地契房契,然后再将你们打发到我家这破房子来喝西北风呢。爷爷您可是个精明的人,若是被几个小辈骗了,可有损您的英明。”
已经有人给村长端了把凳子过来,村长坐在一边,就听着姚家大房的小女儿在跟人讲道理。他原本还担心这丫头会被人欺负呢,现在想想,是自己多虑了。
姚老汉此时只想回去看看地契跟房契还在不在,背着手就要走,村长却叫住了他。
“姚老汉,先别急着走。”村长望了姚善宝一眼,站了起来,说道,“你们姚家今天打狗明天斗猫儿的,已经严重影响了本村的形象,我听说,好像县令也知道了。县里原来准备发给我们村的团结先进奖,也因为你们姚家的关系,转发给了邻村桃花村。五十两的奖金也没有了,你说这是不是件非常严重的事情?”
“五十两银子?”村民甲惊呼一声,然后愤怒的目光立即转向姚老汉。
“天哪,那要是按户来分,每两家可是能分到一两的啊~”村民乙也是一脸暴躁。
正文、第六章 谢谢乡亲们
村民们的躁动,村长看在了眼里,他说:“乡亲们,这次没有没关系,咱们下次可以继续努力!”
“怎么努力啊?我们再怎么和睦相处,总有那么几颗老鼠屎吧!”村民丙急得直捶胸口。
“是啊!今天姚家的问题必须解决,否则,我们就要一直被拖累了!”村民丁声音更大,然后又说,“既然姚家两位老人早年已经说了,钱都给了姚家老二,以后也跟着老二过,那现在就没有资格再找姚家老大要什么!这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现在又食言,当初岂不是放屁!”
姚二叔恨得牙痒痒:“这是我们老姚家的家事,还轮不到你们来指手画脚的!你们都给我滚回家去,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村长大喝一声,肃着脸,底下再没人敢说话,包括姚老汉。
“姚老汉!本村长大小也是一村之长,今天为了本村的和平,就是干扰了你姚家家事又如何?”村长指着姚家老二,“敢以下犯上,还带着家伙带着儿子来打自家亲哥哥,只凭这件,我便可以将你送官,由县老爷发落去!”
姚家老二一听说送官,也立马蔫了,再不敢说一句话。
村长继续说:“你们姚家人也都在这儿,本村长现在就给你们姚家判个公道,你们是服也不服?”
姚老汉没说话,姚老婆子深知自己理亏,怕真闹到县老爷那里去,于是弱弱地说:“村长您说,您说什么,我们都听着。”
村长清了下嗓子,继续保持威严的姿态,说道:“这本就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无非就是姚家老二得了银子后又想将老人推给姚家老大养!哼,这天底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情?十多年前你们家分家的时候,本村长也在,包括今天在站的几位乡亲,都在。当初你们老两口有钱,也亲口说了,你们一分钱不会给老大,往后也无须老大养老!当初你二人可是理直气壮得很,说若是来日食言,必遭天谴!我看你们是想要遭天谴?当初你们可是当着姚家列祖列宗的牌位发的誓!”
姚老汉脸黑得不行,偏偏自己不占理,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
“老婆子,走,我们回自己家去!”他没说回老二家,而说回自己家。
姚善宝赶紧说:“等一下。”又问姚老爹,“爹,当初分家的时候,可有书面上的字据?”
姚老爹咳了一声,摇头说:“我们家都不识字,谁会写啊,没有……”
姚善宝觉得此事今天必须彻底解决掉,省得这些极品的亲戚往后再来闹!必须留个字据,有了字据,若是他们再闹,那也是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就算到了县老爷那里,也是极品理亏。
姚善宝转头向着村长深深鞠躬:“村长,拜托您了。您给写个字据吧,我爹身子不好,我们家还有几亩地要种,再受不得这样三天两头的闹。”她咬了咬牙,又继续说,“如今我娘跟我二姐也被打伤了,现在又是农忙时节,往后家里的活怕只有善宝一人做……村长,上次我娘砸了二婶的头,赔了二两。那今天有人砸了我家,还打伤我爹我娘,这医药费又怎么算?”
“姚善宝!”姚大山怒吼一声,指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别忘了,我可是也被你打了!我弟弟妹妹也被你打了,对了,还有我爹我娘,这又怎么算?”
姚善宝还没说话,又有村民气得跳脚了:“姚大山,放你娘的屁!你堂妹打小就是被你欺负的份儿,她还能打你?你能将谎扯得再圆一点吗?我告诉你,今天你大伯家的医药费,你们必须得掏!”
“对!得掏!”
“要给银子!银子不给,这事儿没完!”
村长抬了抬手,示意村民们不要再吵:“好了,乡亲们先静一静。当初姚家分家的时候也确实是我的失误,所以,我今天就要给姚家立个字据。有了这字据,往后谁也别想耍赖!”
有人找来了纸笔,村长写了,然后又让姚老汉跟姚家兄弟按指印。
姚家老二死活不肯按,然后姚老汉发飙了,按着小儿子头就让他画押。
姚善宝从村长手里接过字据,仔细看了一眼,虽然字不太认识,但好歹意思她是看懂了。
“谢谢村长!”姚善宝向着村长鞠躬后,又给村民们鞠躬,“谢谢乡亲们,我姚善宝不会忘了大家的大恩大德,来日有机会,一定报答。”
天色已经很晚了,村长站起来说:“善宝啊,你爹娘受伤了,你家田里的农活怕要你一人受累了。不过也没关系,你要是忙不过来,到时候我让我家桌云回来帮你。”
桌云是村长的次子,现在在县衙当捕头,手下也管着一些人。
姚善宝实在不好意思,赶紧摇头:“不用了,谢谢村长。田里的农活我自己可以想办法,忙得过来,不用麻烦卓云大哥了。”
她也不知道这卓云长得什么模样,不过叫大哥,还是没错的。
“恩。”村长点头,“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多说什么了。至于你爹娘的医药费,我明天一早帮你去拿,这个你放心。”
“谢谢村长伯伯。”姚善宝赶紧谢恩,然后笑了起来。她觉得这个帅气的村长伯伯可真是个好人啊。
村里人都走了之后,姚善宝赶紧伸手去扶姚老爹,姚君宝去扶她娘。
家里被砸得稀巴烂,好在还剩几个大碗,不然今晚连可以盛饭吃的东西都没有了。
因为耽误了一会儿工夫,大锅里煮着的肉已经煮得烂透了。不过这样也好,肉煮得烂,掉了牙的姚何氏也能吃了。
吃饭的时候,一家五口人都不说话,只是大家眼睛一直往姚善宝这里瞟。
姚善宝埋头扒饭吃肉,完全当做没有看得到。
吃完饭后,姚何氏发话了:“莲宝,明天陪你妹妹一起下地干活。”
“那大姐呢?”姚莲宝一副不甘心的样子,她脸颊还微微有些肿,可能话说得急,扯得疼了,她蹙了下眉。
姚何氏将碗筷往桌上一拍:“你大姐已经是嫁出去的人了,怎么下地干活?”
姚善宝一直没说话,吃完饭就起身,然后去刷锅洗碗。姚君宝也站了起来,去帮着妹妹一起刷锅。
晚上临睡觉前,姚善宝往藏书的方向看了眼,她心里暗暗计划着。要想看懂医书,首先得学会识字。她看书一般喜欢做笔记批注,所以,还得有笔跟纸。
这样说来,她必须找机会去县城一趟才行。不但要进城,而且还得有钱,有钱了才能买笔墨纸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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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七章 帮我未来媳妇种田
第二天一早,天才蒙蒙亮,姚善宝就醒了。
姚善宝昨天一晚上都在想着如何发家致富、如何不荒废自己学业的事情,所以,基本上一夜都没怎么睡。只天快亮时,才合上眼眯了一会儿。
穿好衣裳后,姚善宝进了厨房,准备淘米熬粥时,这才发现缸里没米了。
姚老爹一瘸一拐走了进来,站到姚善宝身后说:“善宝啊,缸里没米了,将爹昨天捡回来的几个桃子洗了吃吧。”说着姚老爹将装着桃子的布袋子递给小女儿,“没有多少,你今天还要下地干活,都你吃了吧。”
姚莲宝一早起来觉得渴了,就到厨房来舀水喝,结果就见到亲爹偷偷给小妹东西吃,她一下子就不平静了。
娘亲心里满满都是大姐,爹心里就只疼小妹!难道只有她姚莲宝是捡来的孩子吗?
姚莲宝气得很,用葫芦瓢舀了水就大口大口地喝,喝完将瓢使劲往水缸里一扔,然后摔门而出。
姚善宝无语得很,她朝屋顶翻了个白眼,然后努力挤出一丝笑来:“爹,吃的问题我会想办法的,这个还是你跟娘吃吧。”说完也不管姚老爹说什么,她只大步往屋外面走去。
姚家屋子外面,是用泥巴围起来的一个小院子,院子的一角搭了个破旧的棚子,里面养了几只鸡。
姚君宝正在用菜叶子喂鸡,见小妹出来了,立即放下篮子。她转头左右瞧了瞧,见没人,立即走过去挽着姚善宝的手臂:“小妹,这么早就要下田干活了?”见姚善宝只扛着锄头,头上布巾都没扎,她撇嘴道,“你也是的,怎么什么事情都自己做?娘不是说了吗,今天要莲宝跟你一起下地干活。你瞧你,晒得黑黑的,还这么瘦,都快不像女孩子了。”
姚善宝心里想,拜托啊大姐,真是站着说话不嫌腰疼啊,有本事你来啊?姚善宝就知道这个大姐想要说什么,所以,只是朝她笑了笑,没多说话。
姚君宝见小妹根本不怎么搭理自己,她心里暗暗想,莫非二妹已经跟小妹说什么了?现在小妹的心跟二妹是在一起的?
姚善宝跟两位姐姐的关系不亲,但也不想把关系搞得太僵,便向大姐君宝眨了下眼睛说:“我刚刚好像惹二姐生气了,她在屋子里呢。大姐,不跟你说了,我要下地干活了,呆会儿太阳出来,可热得慌。”
姚何氏从屋子里出来,见只姚善宝一人扛着锄头,她愣了一下,然后扭头朝屋里喊:“莲宝!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躺在床上挺尸,你妹妹都起来准备下地干活了,你还不快起来!”
姚何氏话音刚落,姚莲宝就鼓着嘴巴走了出来,头上戴着草帽,脸也用布巾裹得严严实实的。
姚莲宝怕姚何氏,不敢回嘴,只狠狠瞪了姚善宝一眼。
姚善宝也不理自己姐姐,扛着锄头就往外走,结果刚一转身,就看到一张贼贼的脑袋探来探去的。
张君深一早起来听自己娘说,昨天晚上善宝一家又被人欺负了,他听了之后,连早饭都没吃,便匆匆赶来了。
见自己已经被姚善宝发现,张君深索性也不躲着了,大大方方就往院子走去。
“婶婶,我是来看……”见姚善宝狠狠瞪着他,他赶紧改口说,“我是来看莲宝妹妹的,我怕她饿着,特地拿了两个馒头来。”说着便从简单的粗布衣裳里掏出两个香喷喷的白面大馒头来。
姚何氏眼睛亮了亮,立即笑着迎了过来,伸手接过馒头递给莲宝,又搓着手对张君深说:“侄儿,回去替婶子谢谢你娘,就说她的意思婶子明白。”
张君深看了姚善宝一眼,点头,然后又说:“婶子,我在家里也没人陪我玩,不如我替莲宝妹妹下地干活吧。”他穿着一身粗布短打衣裳,正经说话的时候,还是蛮斯文的,一点不像脑子有问题的。
姚何氏笑得嘴都合不拢了,一个劲点头:“那就辛苦你了。善宝,你带着君深去将花生地再翻一下,差不多了就回来,别晒着他。”
姚善宝“嗯”了声,趁人没注意,狠狠踩了张君深一脚后,扛着锄头就走了。
张君深也不怕疼,立即追了出去,可是姚善宝好似故意走得快,他一直追到河边才追得到她。
“善宝,你好像生气了呢,你为什么要生气啊?”他一脸无辜的样子,大跨一步走到姚善宝前面,双手伸开,挡住她的去路。
姚善宝左走,傻子就往左拦,姚善宝右走,傻子就往右拦……偏偏大傻子人高马大的,她推也推不动他,锤也锤不疼他,最后只气得一个人坐到了河边的石头上。
张君深不知道哪里得罪善宝了,使劲抓了抓脑袋,也跟着去。
姚善宝倒不是生气,她是肚子饿了,在想着呆会儿到底能找些什么吃的。
结果失了会神,再回过神的时候,就看到了一张猪脸。
张君深努力扮丑逗姚善宝开心,结果姚善宝见到一个没忍住,就真的笑了。
张君深歪着脑袋:“善宝,你长得真好看……”
姚善宝将脸对着河面,照了照:“你瞎说,我又瘦又黑的,哪里好看了?”
张君深蹲在一边,看着水面里的姚善宝,咧嘴笑出一口白牙:“你心好啊……”
姚善宝深深憋了口气,然后一巴掌摔在大傻子后脑勺上,也不再理他,只扛着锄头,大步往自家花生地里去。
路上遇到了同村里的花大婶跟水生叔,花大婶笑着打招呼:“善宝啊,今天一个人去干活?哎呦,怎么张家的君深也在啊。”
姚善宝还没说话,张君深就答着:“对啊,帮着我未来媳妇种田去。”
正文、第八章 想办法赚钱
花大婶子立即笑出了一脸的褶子来,她扭了扭肥胖的身子,眼里闪过嘲讽之意,下巴一台,又有些得意的样子:“呦,善宝啊,这君深可还不是你的相公呢,你们家竟然就拖着他下田干活了?你娘可也真会精打细算的,前一阵子我还听那赵媒婆说,张家说的闺女是莲宝呢,今儿怎么又成你了?”
那何美芳也真想得美,知道张家老两口有些银子,竟然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来骗婚!可真是够无耻的!
大女儿嫁到了城里、做了城里人又有何用?还不是被夫家赶回来了……指不定是做了什么龌龊事呢!
她何美芳年轻的时候长得漂亮又有何用?嫁个不中用的男人,生了一堆赔钱货,死了也不会有人送终!想自己跟她明着暗着比了大半辈子了,还是自己有福气,虽然此生只有一个儿子大牛,可儿子孝顺啊。
想到这里,这花大婶子脸上笑出了更多褶子来。
姚善宝穿越来这里也有两个月的时间了,这花婶子有事没事就喜欢往姚家跟前凑,所以,她自然知道花大婶子在暗暗跟自己便宜娘亲攀比。
内乱归内乱,但是如果有外人欺负自己家里人的话,姚善宝是不会客气的。
姚善宝昂起下巴,微微一笑,伸手就拍了下大傻子的肩膀:“君深,你自己告诉花家婶子,是我逼你来的吗?还是我娘逼你来的?”
张君深穿着一身短打粗布衣裳,背脊挺得笔直,他眼睛余光瞥了瞥落在他肩上的小手,一下子就有些紧张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那只小手软软的柔柔的,肯定还香香的呢。
张君深黑黑的眼珠子转了转,余光瞥着姚善宝的脸色,然后说:“对啊,我愿意帮助善宝的……”结果见姚善宝狠狠瞪了他一眼,他有些委屈地低下头,继续改口说,“莲宝是我未来媳妇,所以我跟善宝一起去……是帮助莲宝的。”
姚善宝很满意大傻子的答案,暗中对他竖起了大拇指,可是傻子却不领她的情!嘿,他竟然还敢瞪她?哼,张大傻!
花家婶子就喜欢刁难姚家人,昨天刚刚看了一场好戏,她正等着姚家下面的闹剧呢。
“哦……君深啊,你一个做姐夫的,单独跟着小姨妹去田里干活,就不怕别人说闲话吗?”她是老妇女,说的话自然是比较粗鄙的,她看着姚善宝,一直挤眉弄眼,“两个小年轻,*,没准还真能出点事!”
赵水生见自家婆娘越说越不像话,过来便推了花婶子一下,瞪她:“你有完没完?地里的活不干了?别成天没事瞎嚼舌根子!”又看着姚善宝笑了笑,表示歉意道,“善宝啊,你花婶子不是有心的,你别往心里去。你看这说了话就耽误功夫了,我跟你花婶子还得去田里干活呢,这没几天就要放水下秧苗了。”
姚善宝不是个好惹的,但她有头脑有策略,她虽然知道花婶子骂了她,但也不会当面撕破脸。
“水生叔说的对,我也得干活去了。现在五月的太阳可真是毒,也难为花婶子您了,这么大把年纪的人,还得亲自下田干活。要说我娘就是个有福气的人,现在只需在家喝喝水晒晒太阳享女儿福就行了。”姚善宝自始至终一直保持微笑,然后对着大傻子说,“我们走吧,争取早点干完活,回去还可以给爹娘烧饭吃呢。”
花婶子气得牙痒痒,伸手使劲扯了扯衣领,朝着姚善宝走的方向吐了口唾沫:“我呸,什么玩意儿!没羞没臊的丫头,还敢教训老娘!瞎了她娘的狗眼!”见自家男人来抓自己,她还较真了起来,“赵水生,你啥意思?我说何美芳你不高兴了?”
赵水生也急了,使劲推了他婆娘一把:“你他娘的放什么屁?”
花婶子一下子就不干了,将锄头往旁边一扔,一屁股就坐在地上哭了起来。
赵水生没办法,趁现在路过的人还不多,立即拽着老婆子就走!
姚善宝虽然走得有些远,但他们夫妻间的对话她还算听清了。原来这水生叔年轻的时候喜欢自己便宜娘啊……难怪呢,这花婶子有事没事就找娘的茬。
姚善宝干了会儿农活,觉得也差不多了,便扛起锄头,打算去田后面的山上挖些野菜回去煮了吃。顺便也再看看,这山上可不可以采一些草药回去。她虽然大学跟研究生主要专业念的不是中医,但她好学,经常在图书馆里看一些中医方面的书。
所以,一些简单的草药,她还算认识的。
张君深有些生姚善宝的气,所以刚刚一直都不跟她说话。也不拿正眼看她,只是时不时用余光瞥她,见姚善宝忽而来看自己的时候,他又赶紧将目光移到旁的地方去。
现在见姚善宝要走了,他立即站了起来:“你去哪里?”
姚善宝背着竹篓,将锄头递给张君深,一脸正经地说:“君深,你扛着锄头先回去吧,我去山里挖些野菜回来。”
张君深不肯,一步不离地紧跟着姚善宝:“你去哪儿我去哪儿,我不离开你。”
姚善宝抚额:“山路不好爬,你还是别去了。真的,君深,山上面一点不好玩的。”
张君深哼了哼:“你以为我跟着你就是为了玩啊?”黑着脸,“随便你啦!”说完转身就走。
姚善宝饿得胃子有些疼,她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心里祈祷着,呆会儿进山一定要能够找到些吃的。
涟水村这个村子不大不小,大概百来十户人家,村里的人大多数都靠着几亩薄田过活。
除了春种秋收的时候比较忙点外,村子里的人都比较偏于安逸,不怎么捣鼓其它发财出路。
所以说,这山上的宝贝很多,但一直就是没有人发现……
这座山叫赤霞山,在涟水村的后面,隔着这座山再往后面去,就是桃花村了。
山底下基本上没有一条现成的路可以通往山上,因此姚善宝爬得十分艰难,一个没注意,手臂就被藤条拉了道口子。
姚善宝提了提背上的竹篓,仰起脸往山上看,给自己加油打气:“要坚持住,就快成功了,山上肯定有很多值钱的东西。”
结果话才说完,脚下踩空了,姚善宝本能“啊”叫了两声,结果发现自己没有摔下山去,而是跌进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里。
张君深还是黑着脸,他紧紧抱住姚善宝,垂着黑黑亮亮的眸子看她,然后撇了下嘴巴,嗔怪道:“真没用!离开我,你还能干什么?好啦,别瞪着我了……”
姚善宝脸红了一下,推开他:“你不是回去了吗?怎么来了?”
张君深额头上沁出汗来,他眨了下眼睛,挑起一边嘴角笑,呆呆傻傻的:“不放心你啊,但怕被你发现你又会赶我走,所以我就偷偷跟着你。”他觉得背后痒痒的,就伸手去抓,结果就抓到一条细长的彩色小蛇,“这是什么……”
姚善宝最怕蛇了,立即跳得老远,吓得都快哭了:“君深,你扔了它,它有毒的。”
张君深一听,赶紧甩手就扔了彩色蛇,然后赶紧过来哄姚善宝:“善宝别怕,它已经被我打走了,不会咬你的。”
正文、第九章 我缺媳妇啊
其实姚善宝这个人,胆子不小。以前在医院实习的时候,十多个实习生中,就只有她敢半夜一个人呆在停尸房里。也只有她最先拿起了手术刀,跟在师傅后面,一起给病人开膛破肚。
但是,她怕蛇,最怕最怕蛇。还有,她怕泥鳅跟蚯蚓。这种细细长长又滑溜溜的软体动物,她见了就头疼。
姚善宝脸色有些惨白,她伸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觉得身子还是软软的。
“君深,刚刚谢谢你啊,我最怕蛇了。况且,刚刚那条蛇还是有毒的……”似是想到什么,她忽而眼睛睁得圆圆的,“君深,刚刚那蛇咬到你了吗?”
张君深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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