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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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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宇拉着周月娥的另一边道:“妈,你放心,马上给你娶个女儿进门,只怕你又端出婆婆地架子,不让人靠近。”

我在一旁呵呵直笑,周月娥推开了华明宇,笑骂道:“现在就给你妈上套,替老婆说好话。”

三个人说笑着上了车,周月娥劝说让人跟着回家,华明宇似正中下怀,咧着嘴不说话,我还是坚决地推辞,他的脸上满满的失落感。

两家相差悬殊,如果我再不自重,那我在华永星他们的眼里,一定是想缠住华明宇这颗大树,而行事不端。

庆典过去二天了,公司又恢复到往日的作息中,有所变的就是别人对我的态度,有奉承的,有妒忌的,还有就是提防的眼神,猜想是怕我一旦成事实,对他们不利吧!

今生有约103

我还是跟原来一样,喜欢独处,最多到钱瑜办公室里窜窜门。

王红梅估计短期内是不能来上班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加上年纪大了,更难恢复。

最近也没有招新工,也没有员工离退,很是清闲。

立在窗口,看着街上穿梭的车辆,没来由得想起齐晖,他大概是回北京了吧,这样也好,一切终究恢复宁静。

“咚咚”传来敲门的声音,我边转头边道:“请进!”

没想到来了个不速之客,林素月淡笑着走了进来,淡雅如兰。

按王红伟的年龄来算,她五十多了吧,可她看上至少小五岁,或许这就是有钱的好处。

我立起微笑道:“您大概是找王阿姨吧,她摔伤住院了。”

林素月打量着我,恍惚了小片刻才柔和地道:“不,我找你,我们能谈谈吗?”

我一怔,我跟她似乎没有什么可谈的,心里不由得拉起警戒线。

她在对面王红梅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我倒了杯水给她,坦然地道:“您有话就说吧?”

她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推了过来,我低头一看,原来是张支票,我冷哼了声。

抬头冷然地道:“您这是什么意思?”

她苦着脸,恳求道:“施小姐,不瞒你说,楠楠,她从小体弱,医生说她的心脏和神经都很脆弱,受不起大刺激,性格偏执。

可怜天下父母心,请你把明宇还给楠楠好吗?

这十万元算是对你的补尝,当然如果你觉得不够,钱好商量。”

只觉着一股热量直冲脑门,脸涨得通红,怒声道:“华明宇不是我从你女儿手中夺来的,至于华明宇能不能回到你女儿身边,你应该上总经理办公室,拿着支票,跟他去协商。”

她还是央求道:“请你考虑一下好吗?算我求你,我们家楠楠现在暴燥易怒,我真怕她做出傻事。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定会找到更好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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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厉声道:“对不起,我无能为力,你只想到自己的女儿,你好像也该为华明宇想想,他为何要为你女儿负责?你女儿的心脏与神经脆弱,好像对他也不公吧?”

她顿了片刻,回复原来的冷傲,仿佛刚才的低头,是她如何的屈尊,立起来冷声道:“你缠着华明宇,无非看上他的钱。你说出来,我给你。”

我紧握着拳头,气得直打哆嗦,指着门口冷声道:“给我出去,你以为你们有钱家的女儿就是宝,普通人家的女儿就低微地像跟草吗?

还亏你是个母亲,我觉得你比你女儿还可恶,现在是我上班时间,请你出去。”

“没爹娘管教的野丫头!”

她拎起包,鄙夷地斜了我一眼,冷哼着昂着头,迈出了门。

我摸着额头,倔强地忍着泪,晕眩地不知做些什么好?

是,我没有爹娘管教,我是孤儿。

眼泪夺眶而出,我抬起了头,硬是将它倒回去!

门又开了,我紧闭双眸,用拳头重重地拍着桌子,冷声道:“你少拿钱来侮辱我!”

强忍的泪滴落在桌面上,久久无人回答,我默然地回头。

齐晖冷俊的脸近在眼前,眉头深皱,怜惜地问道:“刚刚那个女人是谁?”

我吸了吸鼻子,擦拭了泪痕,淡淡地道:“不用你管,你有事吗?如果没事的话,请你也出去。”

他上前抓住我的胳膊,用力的扳过我的身,面色凝重地道:“你确定这样就能得到幸福了吗?这是你想要的吗?华明宇真的能给你幸福吗?”

我挣扎着,他更加重了力道,我在他魁梧的身躯面前,就像是一只小麻雀一样,被他拎在手中。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简直是怒火中烧,怒气像风箱一样鼓动着我的胸腔。

我憎恨地直视着他道:“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他给不了,你更给不了!”

今生有约105

他垂下了眼睑,泛白的唇微微颤抖,悔恨地道:“是,我现在没资格了,可是我心里深爱的只有你。

或许你不相信,那时我并没有跟郑珊珊有任何瓜葛。

当我三个月后从广州回来的时候,你却不见了。

她拿着一张化验单给我,说是你怀孕了。

我当时尤如晴天霹雳,我疯了似给你打电话,都没有你的音讯,我甚至对你恨之入骨。

现在我想明白了,一切都是她做的手脚,而我却真的把她当成你的替代品。”

我捂起耳朵,身子跌坐在地上,哭喊道:“你出去,我不想听,我不想听,你为什么要说出来,那又怎么样?”

“绪,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快起来,你这样让我如何能放心。”

泪如雨下,任由他将我拉了起来。

他还是像从前一样,轻拂着我的背,默不作声。

思潮起伏,只觉着自己的心难受的快停止了。

头顶在他的胸口,哽咽道:“为什么要这样?

你凭什么这么自信,总让我等你?

你为什么要来杭州?你不懂我,不懂……”

齐晖紧紧地抱着我伤感地道:“你别哭了,都是我的错,若不是我想让你过上更好的日子,或许我们都结婚了,施绪,如果你能原谅我,我回去就跟郑珊珊分手。”

我猛然地推开他,他怔怔地看着我,绝望、痛苦使他原本就刚毅的脸,更加的冷漠。

我跌坐在椅上,无力地道:“回不去了,我们都回不去了。她说得对,她能给的我给不了,她能让你光芒四射。”这里是现代,不是大清……

他抱着我的头,不甘地道:“不,我爱你,你不见的日子里,我像疯了一样,只剩下躯壳。

我把郑珊珊当做了你,施绪,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觉着自己的心脉断了几根,呼吸间觉着心痛,哽咽道:“齐晖,可是我的心里又装上别人了,如果我回头,那他怎么办?

今生有约106

对不起,半年的时间改变的不仅是我们的关系,也改变了其他关系,你明白吗?

或许这就是缘份,不然为何当时我们都不当面问清呢?”

齐晖突然放开了我,夺门而出。

泪水顺着脸潺潺而下,仿佛是失了控的水龙头。

过了许久,才回复神情,可心似被血淋淋地剥开一层,给华明宇发了条短信,请了个假,低垂着头,快速地奔出了大门,冲进了雨幕中……

拖着无力的双腿,回到住处,关上门的瞬间,还是忍不住豪啕大哭。

沿着门下垂着,坐在了地上。

累了,抱着膝盖,就这样静静地坐着,没有一丝想挪动的意思,神情倦怠,意冷心沉。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受了别人的咀咒,让我情路坎坷,而且全跟女人有关,北京有个郑珊珊,杭州有个王立楠,是否既使我再找一个男朋友,还是会出现从中阻挠的人。

她们都是恨我的人吗?

我就这样一直坐着,紧闭着双眸,想着从前,想着现在,脑子像桨糊一样,越搅越糊,最后变成了茫然。

不知过了多久,传来了钥匙开锁的声音,然后是方晓如的说话声:“好像没动静啊,你确定她回来了吗?”

“她说不舒服就回来了,谢谢你替我开门。”

“正好碰到,举手之劳嘛!”

门外传来方晓如与华明宇的说话声,紧接着是轻轻地敲门声:“施绪,你在吗?华明宇来看你了,好像在,门保上了呢?”

我心里想回答,就是懒得开口。

接着是电话响了,我这才睁开了眼睛,天都黑了,房里黑沉沉地,腿麻麻的,我双手撑着门,缓缓地立了起来。打开了门,自己径直卧在床上。

方晓如戏笑道:“我不打饶你们了,你们慢聊。”

华明宇的脚步声进了房,又将门关上,他也没有开灯,在我的侧旁躺了下来,摸着我的长发,柔声道:“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哪里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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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什么,听到他的声音,鼻子一酸,眼眶微红。

将头埋在他的怀里,一手紧紧地抱着他的腰,喉咙发哽,沙哑地道:“宇,我们结婚吧!”

他回抱着我,兴奋地道:“好啊,怎么突然想到结婚?

是因为生病怕孤独了吗?太好了,要不我们先去领结婚证吧!”

还是结婚吧,那么所有的一切成了定局,心就不会摇摆,也不用再思前想后了。

他似不信地道:“黑不咙咚的没有现实感,再说一次!”

我的不字还没喊出口,他已熟练摸到了开关,我忙侧过身,用手挡住了脸。

他边拉我边笑道:“至于害羞成这样吗?

还没到洞房花烛呢。快起来,让光明神见证一下。”

我推开他的手,轻嚷道:“不要,你别看我。你快回去吧!”

他不解地凑近,气息喷在我的手上,掰开我的手,惊慌地道:“眼睛怎么肿成这样?王立楠又欺侮你了,快起来,她到底想怎么样?”

我微微睁开了睛睛,他露着愤慨而阴鸷的眼神,随即又怜惜地扶起我,柔声细雨:“快说给我听听,有事我来承担。”

我倚在他的肩头,轻捶着他的背,几分埋怨地哽咽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么好,为什么?”

他呵呵轻笑道:“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己打心眼里,就是想对你好,这个回答满意吗?傻瓜,因为你值得我对你好,因为我爱你。快说今天怎么了?”

我欲言又止,思潮沸腾,心底里两个声音在打架。

告诉他实话,不行,不能说,说了只会让他跟着难受。

不说,说明你不爱他,你忘不了齐晖,不肯坦露心声。

不,不能说,我曾经是很爱齐晖,可他结婚了,他有妻子了,无论怎样的感情都过去了,如果说了,会让关系更加的复杂。

“想什么呢?有什么不能跟我说的吗?快说,再不说我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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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微摇头道:“没什么,真的没什么。”

他眼里闪烁着探究的目光,我心虚地低下了头。

我在气我自己,在自己爱的人面前,为什么又变得如此软弱。

在外人面前的那种刚毅、爽朗荡然无存。

他叹气道:“算了,不想说就不说,快去洗把脸,我们一起吃晚饭吧,我从外面打包回来了。”

方晓如又出去了,他将推进了洗手间,看着镜中泪痕满腮,眼睑红肿,苍白的脸,不断用冷水拍打,复又抬头盯着自己在心里道:“施绪,你醒醒吧,如果你再为齐晖流眼泪,就是对华明宇的不忠,一切皆是定数,坚强点吧,坚强。”

心里所想,不由得喊出了口道:“坚强!”

“水水,你喊什么呢?好了没有啊,快出来吃了。”

我扯出了笑容,轻快地回道:“好了,就来了。”

打开了门,华明宇将菜都摆齐了,把饭端给了我,又夹了菜给我道:“多吃点,以前我也想我妈再生个弟弟、妹妹什么的,因为一个人太孤独了,现在好了,我把这份爱心都留给你了,快吃吧!”

被他一说,激动地又眼眶微红,深吸了口气道:“宇,我以后再也不哭了,我要还自己坚强的本色。”

他伸手双筷子敲了一下我的头,戏笑道:“才说,你再这样下去,就成林黛玉了,你上辈子有欠我眼泪吗?

那我岂不是成了贾宝玉,那我可不要,他们两人爱情虽然凄美,那也只是凄美,我跟你要完美。”

我噗哧笑道:“你是怕自己最后成了和尚,不能风花雪月了吧!”

他唇边的肌肉牵动一下,似笑非笑道:“你说对了,因为我相信你是成不了尼姑的,因为你太重情,脱不了红尘,我只好屈尊守着你,免得你破坏人间。”

我撅着嘴,将长发夹在耳根,抬头气恼地道:“你说什么呢?难道我真是从王立楠把你抢过来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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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收起了笑容,凝视着我询问道:“是谁乱咬舌头,是不是因为这话才哭的?”

我忙低头道:“不是,快吃吧,菜都凉了。”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又小心翼翼地道:“是我爸爸找你了?真是的,老顽固。”

我被他的话一惊,要是不说明白,企不让他们父子不和,忙阻止道:“宇,你不要冤枉你爸,真不是他,今天林素月来找我,她……给我钱,让我离开你。

可是宇,你千万别激动,你要是跟她闹开了,那别人一定会以为是我挑拨离间,你爸爸说不定真要反对了。”

他淡然地道:“她可真是爱女心切,原本想做母亲的应该最明白自己的女儿,可她非但不制止,反而推波助澜。

王立楠能有今天,一半是她妈妈给宠出来的。”

我思忖道:“她妈说王立楠心脏跟神经都很脆弱,又是千辛万苦才得到的,所以才如此的。我们以后让着她点就是了,毕竟人家还是小姑娘。”

华明宇耸耸肩,宠溺又感激地看着我,再三嘱咐我不要单独见王立楠。

我连连点头保证,他才舒展眉头。

吃好晚饭后,我将他连推带哄的请出了门,早早地洗了澡,上床睡觉。

齐晖真成过去了,或许我流泪更多祭典已逝的感情。

事情似乎一切归于平静,半个月来齐晖也没有出现,王立楠也似乎安静了下来。

梅雨季一过,热浪卷席而来。

华明宇还真开了未婚证明,被我好说歹说才劝了下来,结婚对女人来说,就是多一次重新投胎的机会,哪能如此草率。

加上渡假村的事一忙,才闲搁了下来。

下午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突听到叫唤声:“喂,快醒醒,上班睡觉,小心我扣你工资。”

我揉了揉惺松的睡眼,抬头懒洋洋地道:“总经理有什么吩咐?不是来窜门的吧?”

华明宇轻拍我的肩,笑道:“走,回去收拾行礼,带你到渡假村避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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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开头道:“不去,这么热的天,渡假村又没建好,晒人干去啊!”

他将我拉了起来,笑嚷道:“傻瓜,你以为渡假村建在寸草不生的地方?

去了就知道了,我都交待好了,反正你也闲着,暂借为秘书。”

我撅嘴道:“那我更不能去了,别人一定说我是小蜜,那我不亏死。”

他侧了侧头,佯做惊讶地道:“你?小蜜,有没有搞错,你企码是大蜜,要是那里风景好,我准备结婚照也在那里拍了,走吧,还要发红头文件下来吗?”

我拎过包,笑骂道:“算你狠,用权压人,怪不得那年月要打倒资本家了,赶明儿,我也造反算了。”

车子拐到了百货商场,我不解地道:“难不成是野外训练?还需要带吃的东西吗?”

他停好车,也不顾别人的眼光,拉着我快速往里走。

可怜我穿着高跟鞋,一路小跑。

到了二楼眼镜专柜,拿起眼镜就往我脸上凑,近观远瞄地自顾自比划着,又给自己选了一款,朝店员道:“买单,这四副都要了。”

我拉着他,用手遮着脸,轻声道:“有钱也不能这样使吧!别人会当你是肥羊的。”

他轻笑了声,拿着帐单去付款,我真是郁闷。

又到闲休服饰区,一人试了几套闲悠装,全副武装后才回到车里。

我气恼地道:“你总是这样,我可不领情。”

他侧头笑睨了我一眼,打趣道:“没经过你同意,伤你自尊了吗?

对不起了,老婆,下回我一定注意,报告完毕。”

我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也随即哈哈大笑道:“我的眼光真毒,一眼就找到了好老婆,不敬佩自己都不行。”

我给了他一个白眼球道:“谁是你老婆,叫习惯了,要是在别人面前也脱口而出,都尴尬啊?”

他转了圈道:“那有什么,你提早成全我不就得了?”

我伸拳边捶边道:“你再说,油腔滑调,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忙侧身道:“别闹,现在在开车,危险。”

今生有约111

到了小区,他又紧跟上来,到了楼上一身汗。

忙开电扇给他,他手后撑着床,用大嚷道:“我说你住我家不就得了,我妈他们都回去了,怎么怕我欺侮你?”

我边收拾边道:“没有,让人看着不好。”

他上前从后面抱了上来,头贴着我的后背,摇晃道:“都什么年代了?怕我不负责任吗?

那我们先去登记,到天凉就结婚啊!

我把旅游地都想好了,我们去水多的地方,马尔代夫怎么样?”

我挣扎着大嚷道:“热死了,快放开了,你怎么这么粘人啊?多大的人了!”

他更来劲了,抱着我转起了圈,戏笑道:“小丫头,现在装大人了,佛教讲究因果轮回,估计是你上辈子欠我,所以你呀别想跑,还是答应了吧?”

越转越急,我啊啊大叫道:“色狼,快放我下来,你不晕啊?”

两个人转到床沿,摔在床上,他翻着斗鸡眼,吐着舌头,一脸滑稽的表情。

气若游丝地道:“快给我力量吧!”

我顺手拿了一杯水,慢慢地倒进了的嘴,一本正经地道:“上帝啊,请让这条死鱼复活吧!”

他一晃,全倒在脸上,乐得我哈哈大笑。怕他报复,拎着包出了门。

他关好门,匆匆地追了下来,觉着回到了儿时戏闹的年龄。

车子穿过川流的闹市区,上了高速,我不解地道:“这是去哪儿啊?你的东西不带吗?”

他的唇角浮起了得意的神色,眼睛盯着前方,笑道:“还用你提醒,早上出门时就准备好了,男人嘛,当然要纵观全局,对未来了如指掌。”

我侧头嘟着嘴,两手叉腰道:“你不愧是奸商,把谁都早早的算计在里面,到地了再跟你算帐,哼。”

他一脸无所谓地淡淡表情,两人说着话,车子没多久进入了丘陵地带,两边的山上,青青翠竹,顶端的竹叶微微下垂,似一个个婷婷玉立,含羞而立的女子。

他笑道:“看什么呢?这么关注?”

今生有约112

我回头道:“竹子,真漂亮,怪不得郑板桥宁可三餐无肉,不可一日无竹。”

“这有什么?等会儿让你看个够,再过一个小时就到了。”

车驶进了一条乡间小路,峰峦起伏,农房在路的两边排立着。

我羡慕地感叹道:“怪不得南方没有农村剧,南方的房子比城里的好啊,都是别墅啊!”

华明宇笑道:“现在农村人比城里的工人好多了,有些村被开发到,更是富得流油,子女被安排工作不说,每人每年还有几万元钱可发。

就是山村,他们有山、有地,就是竹林,每亩都有很大收益,又不用太多投入。”

我望着窗外叹道:“我是希望哪天能像古人一样过隐居的生活,城里太嘈杂,人跟人之间的关系冷漠而虚假,不如独处呢?”

华明宇侧头笑道:“好,等咱有了接班人,我们就一起退隐山林。”

我拧了下他的耳朵,怒声道:“好你个头,总占我便宜。”

他眉飞色舞地道:“便宜的东西谁不沾?你笨啊你。”

车子在一门楼前缓缓停下,华明宇按了按喇叭,许多正在干活的工人都唰的侧头看来。

我好奇地道:“这么快啊?都建到这程度了。”

车子缓缓开进了门,里面竟是一个山坳,还有一个湖泊,夕阳下泛着银银的波光,车又爬过一道小矮坡,成片的竹林、树林展现在眼前,华明宇笑道:“接手的时候基本设施都建好了,本来是个农家乐,结果亏了,我们打算建成渡假、休闲、旅游为一体的园林,怎么样,我今晚住在半山的宾馆里。”

我惊讶地道:“太漂亮了,人间仙境啊,明天一早我们早煅炼吧!”

他笑着点头,车在宾馆门口停了下来,说是宾馆还不如说是别墅,一共只有十来间房间,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将我们送至二楼,两人隔墙而住。


拉开了窗帘,窗外就是竹林,一根根粗壮的竹子拔地而起,山风吹过发出沙沙的声音。

今生有约113

太阳的余辉在竹林里穿梭,等我整理好衣服,天色暗了下来,山林变得黝暗而狰狞,猛一回头,似有影子闪过,我立刻毛骨悚然,将窗帘拉上。

洗了个澡,用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突一样东西从眼前掉了下来,我低头一看,尖叫声冲破房门:“啊!救命啊!你快走开,走开……”

不假思索地打开房门,复又关上,只穿着薄薄地丝绸睡衣,那小东西还在我眼前爬着,我用毛巾驱赶着,叫嚷着。

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还有华明宇急嚷嚷地声音:“施绪,怎么了?”

我闪电式的速度打开了门,两脚高高的离地,整个人挂在他的身上,他被我猛一挂,险些摔倒。两手快速的抱住我的臀部,急问道:“这是怎么了?”

我揉着他的脖子,侧头道:“好像是蛇啊!这里怎么这样啊,我要回去。”

他将我抱到床上,打了内线电话给总台,又抱我回到他的房间,轻笑道:“一只小壁虎,吓成这样。你是不是开窗了?”

我擦了擦眼角地泪水,点头道:“刚进的时候好像有霉味,就先打开了窗,山风挺凉爽的,就开了一小会儿?”

边说边抬头,他的眼光下斜,我的脸立刻红如红酒,急忙拉过被子,捂住胸口道:“看什么看,你……你快出去。”

他的眼里闪烁着灼热的光芒,隔着被子抱着我,脸也凑到面前,又一本正经地关切道:“你热不热啊?你这样会让人想入非非,让人犯罪的知不知道?

大方点,来把被子掀了,我不会欺侮弱小的。”

我打开了他的手,他笑睨着我立了起来,捋了捋他黑亮的短发,轻笑道:“真是,刚才使命往我身上粘,我出去看看,好好呆着吧!”

他扬起笑眉,摇头出了门。他一出门,我迅速窜了起来,从衣柜里翻出他的衬衣,穿在身上,简直是睡袍,都到膝盖了。

今生有约114

他扬起笑眉,摇头出了门。他一出门,我迅速窜了起来,从衣柜里翻出他的衬衣,穿在身上,简直是睡袍,都到膝盖了。

溜出了门,立在门外朝自己门里探了探,几个服务员正在检查,片刻将壁虎捉了出来,顺手扔出窗外。

我汗毛直竖,打了个冷颤,我最怕就是这种动物,像蛇一样,想到就恶心。

服务生抱歉地道:“华总,可能是开窗时爬进来的,对不起,让您受惊了。”

华明宇摆摆手道:“没事,麻烦你们了。”

见他们出来,我立刻闪进了他的房,片刻华明宇提着我的行礼进了门,清清嗓子道:“快整理一下衣服,我们吃饭去吧。”

我将衣服边挂,边回头道:“那你住哪儿啊?跟我换房了吗?”

他躺在床上,上双枕着头,懒洋洋地道:“不换,我每次来都住这房的。”

我惊愕地道:“那我住哪儿啊?没房间了吗?”

他扯了扯嘴角,快速跳了起来,抱住我道:“你担心什么?你不会总想着那事吧?嗯?”

我刚刚恢复的脸,又涨得通红,死劲地挣扎道:“你无说什么呀?快放开了,不是说要吃饭去吧,快放开了。”

他终于举起双手,投降道:“好,你别激动,去换衣服吧,如果你不喜欢,我是决不做非份的事的。”

我拿着衣服到洗手间,快速的换好衣服,刚一出来,他就拉着我出了门。

餐厅在一楼,极小巧的餐厅,在靠窗的位上坐了下来,华明宇快速的报了几个菜,服务员很快将茶水送了上来。

我贴近玻璃窗,用手捂住灯光,才看清窗外朦胧的月色下,竹影斑驳。

我回头不解地道:“这里怎么建了这么个小别墅啊?”

华明宇啜了口茶,淡笑道:“这算是他们原来的高档假日别墅,让客人觉着就像回到家中一样,里面的设计也极自然,看边上流水淙淙,还有小竹林,楼上还有棋牌室,音乐室,还有一间小会议室,几间客房。等工程完工后,我打算把这里改成我暂住的小别墅,就不接待外人,你看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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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侧头道:“我不知道,那是你的房,你自己做主。”

服务员将菜端了上来,香气四溢,谗得我的口水都流出来了,快速提筷,夹了块往嘴里塞,赞道:“美味,笋烧肉,好吃,回去我自己学着烧。”

华明宇倒杯红酒给我,宠溺地道:“慢点,别烫着舌头,喝点酒吧!”

我端起了酒杯,跟他轻碰了一下,小啜了一口,又上来几道跟笋有关的小菜,风味独到,简直是笋宴,最后上来是鱼,白白的,上面撒着几根红丝,绿丝,煞是好看。

我压低嗓门,凑上前道:“宇,这山里的姑娘长得好清秀,跟我想像完全不同。

她是不是正宗的山里人啊?”

华明宇侧头回望了一下,笑道:“真有你的,你不说我还没发觉,据说跟土匪有关系,古时的土匪都盘居山里,他们抢的压寨夫人自然是各村里的漂亮女人,你想啊,人家选得基因好,自然差不到哪里去。”

我捂着嘴呵呵笑道:“怪不得你跑山里来了,原来想当山大王啊。”

他也咧着嘴笑,又举起杯道:“来,为我的压寨夫人干杯。”

我给他一个卫生球,吃了点菜还真有点渴,端起酒杯喝了透底。

他竖起大拇指道:“不错,有点压寨夫人的豪气了。”

我顺手就给了他一筷,笑骂道:“压寨的就是女的吗?杨宗保被穆桂英压寨了,你知道不?”

他噗哧笑出声,忙用桌木捂出嘴,低头强忍笑意。片刻才抬头道:“行,你是穆桂英,我是杨宗宝,真是霸王花啊,笋还有壮胆的作用?”

他夸张的挟了一根,仔细端祥着,我快速夹过,放进自己的嘴,挑衅地哼道:“本女侠有所怕,有所不怕,别自己找不自在。”

他指着我不可思意地咧嘴道:“佩服,来再喝一杯。”

我伸过杯子,铿铿然道:“谁怕谁啊?满上。”

三杯下肚后,头开始晕晕乎乎的,脸烧了一样难受,用手撑着脑袋,询问道:“这酒几度啊?你不会放迷药了吧?”

今生有约116

三杯下肚后,头开始晕晕乎乎的,脸烧了一样难受,用手撑着脑袋,询问道:“这酒几度啊?你不会放迷药了吧?”

他察看了酒瓶,轻笑道:“谁让你喝那么猛,纯度挺高的,藏了二十年了,头疼了,还以为你酒量挺好呢?”

我强装着端坐起来,喝点了茶水,他也放下了筷,我死命的攥着他的手臂,才没让自己晃悠悠。

到了楼梯口,他抓住我的双手,将我拉至背上,我静静地趴在他的肩头,轻声道:“宇,你别趁人之危,不然我会不理你的。”

他弯下了腰,将我往上送了送,柔声道:“好,放心吧……”

清脆的鸟鸣声,从远处传来,好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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