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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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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还以为自己变得麻木了,我居然有一种不想放开的念头。

我微微挣扎着,他紧攥着不放,拉着我就走,用极尽平和的口吻道:“快走,都落在后面了,你的好奇如果还没有满足,下回再带你去看金华双龙洞。”

我有一种被宠溺的感觉,像和风拂过心房,开启我尘封多时的心锁。

心想不管了,就随心一次吧,反正也是有原因的。

“施绪,以后也记着我吧!这些年我虽然交过几个女朋友,可你是……最特别的,一见钟情有点离谱,但是我……对你的感觉真的很奇特!”

暗淡的光下,看不清他的眼神,俊美的脸上流露出祈求之色,话语也有点结巴。我抽回了手,尴尬地笑道:“华总,你的这些话说迟了十年,现在好像不合你身份哟!”

今生有约33

他深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不会相信,这可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表白,如果你不相信,看以后表现吧!”

我怔怔地望着他,他似迟疑地缓缓地伸出手,向我的脸颊探来。

我边走边道:“谢谢你,不过我跟你差距太大,我不想受伤害,对不起了!”

他会是谁呢?会是十三吗?

不是,我立刻否决,也许我的心老了,总是想到这些乱七八糟的……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急问道:“这就是你的理由吗?如果是因为这个,我是不会放弃的,我们做个朋友总行吧?”

然,我的心乱如麻,扪心自问:“可以吗?行吗?为什么要独自飘泠?”

紧闭了双眸,思忖了片刻,抬头道:“当然行,出门靠朋友,你可想清楚了!”

他释然地笑道:“走吧,他们都在前面休息呢!”

追赶上了队伍,我在人群里寻找方晓如的身影,边抬头边问道:“她去哪了?会不会出异外啊?”

华明宇探了探,轻笑道:“估计俩人躲那个角落里,秘密会话去了。”

我不解地道:“嗯?什么意思?”

华明语在石凳上坐了下来,挑了挑眉毛,似笑非笑道:“你说呢?我发现你跟方晓如的思想差一个时代,方晓如是典型的现代快速派思想,就像方便面,而你呢?还是手赶面!”

我抿着嘴轻笑道:“那你是什么面啊?”

他拍拍灰尘,立了起来,边走边道:“我介于两者这间机器挂面,不过说实话我还是喜欢手赶面。

前面就是出口了,我们到外面去等吧,里面太闷了!”

女人总喜欢甜言蜜语,心想手赶面就手赶面。

气喘吁吁的爬上台阶,才到了洞口,一阵山风袭来,舒爽而清凉。

从暗处到亮处仿佛像做了一场梦,刚才的一切都似在梦境里。

华明宇买了瓶矿泉水递了过来,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眸,仿佛要看到我的心里深处。我佯装不见,接了过来,移坐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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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宇喝了口水,嘱咐道:“后来正式来上班吧!我会安排好的,出于朋友的帮助,你无需有负担。”

我感激地笑道:“谢你了,我还真没想到,能跟你成朋友,高攀了!”

华明宇苦笑着摇头道:“哎,你呀,不知让我说什么好?”

我立刻接口道:“那就别说,我喜欢隔着一层窗户纸的朦胧感觉,还可以展开想像的翅膀,不是很好!”

“施绪,你们这么早就出来了!”

我寻声侧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方晓如竟然跟蒋文林手牵着手,笑逐颜开,好似相恋了许久的情人。

大概是我的大惊小怪,方晓如的脸稍稍微红,却斜睨了我一眼道:“大姐,你什么眼光啊?我们又不是怪物!”

蒋文林索性眉飞色舞地揉着方晓如的肩道:“华明宇、施绪你们今天做个见证,从今天开始,我蒋文林正式跟方晓如小姐确立恋爱关系,有意见的人请举手!”

我跟华明宇对这个突如其来的讯息,面面相觑,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华明宇笑嚷道:“你们两个不如现在就对着山神,结成不夫妻不是更方便。”

蒋文林嬉笑道:“这就是缘份,华明宇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晓如,我们走!”

方晓如柔声道:“文林,我饿了,我们回去吧!”

我摸了摸手臂,微微晃晃了身子,扁扁嘴道:“再不回去,估计别人要罚款了,鸡皮掉满地了。”

华明宇轻笑了声,跟我并肩走在前面,后面时不时传来两人郎情妾意之声。

我大叹自己是真是跟不上时代了,真成老古董了,也难怪自己被别人抛弃,这不许,那不许的,说不定男人都会不耐烦的。

小石块铺成的小路,磕得我的后跟左右倾斜。华明宇看出我的小心翼翼,伸手扶着我的手臂,我索性拉着他的手臂道:“朋友,借用一下!”

“施绪,你是退五十步笑百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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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半斤八两,慢热型的,不管他们!”

身后传来方晓如与蒋文林的一搭一唱的戏笑声,我的脸都红到耳朵根了,转身气恼地道:“你们两个骚包,别以为我好欺侮。”

华明宇也指着两个粘一起的人道:“你们两个……世风日下,蒋文林,你也不小了吧,怎么也这样啊?”

蒋文林与方晓如可真是天生一对,无所谓的嬉皮笑脸,我拉起华明宇的手道:“走,别理他们了,我们回去吧,晚上我还要上班呢!”

华明宇侧头轻问道:“你还打算做兼职吗?会不会太辛苦啊?”

“怎么着也要做满三个月,不然太对不起他们了,刚刚教会了你,你就走人了。我可以申请缩短时间嘛!”

华明宇目光柔得像水,似要将我融化,点头道:“看来我是找对人了,有始有终,是该如此。”

回到停车场,我们先上了车,华明宇按了喇叭,他们才匆匆上车。

我的脚尖都起泡了,也走得腿脚酸软,斜靠在椅背上,闭目不语。

方晓如娇嗔地道:“下星期你带我去其他地方玩,好不好?”

“可以,我们去奉化溪口吧,人文景观也不错。”

“好啊,施绪,你说好不好?”

我懒懒地道:“我不去,你们新婚蜜月,我有那么不知趣吗?”

“施绪,还是朋友吗?怎么说话的呢?”

我有气无力地抬了抬手,我总觉得女孩子就该像昂贵的珠宝,在众大场合出彩几回,才显得其珍贵。

如果太过随便,最后被男人欺侮了,还骂你是傻瓜。

当然如果自己无所谓,自然另当别论,可是我不行,被灌输了传统思想,一时是转不过来了

。脑袋晕呼呼地,片刻就迷糊进梦里去了。

醒来的时候已在杭州虎跑路了,杨公堤两岸绿荫扶疏,建筑掩映其中。

车里静得奇怪,我转身探去,原来这两个宝物,头依着头睡着了。

我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大家都睡着了,就你一人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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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明宇轻笑道:“我要是也睡了,估计我们大家要长睡不起了。要不直接去西餐馆吧!”

我看了看时间道:“还有两个小时呢?”

他转了个方向,思虑道:“这样吧,先去吃晚饭,再送你去西餐馆,怎么样?”

我正想出口,蒋文林轻声道:“就这样,玩了一圈,我也饿了。”

我不好意思地道:“不用了吧,今天你们都陪了一天了,我已经感激不尽了,再破费……”

华明宇笑睨了我一眼道:“施绪,朋友之间分得那么清楚干什么?要不下回你回请我们就是了!”

我呵呵傻笑道:“我是穷人,怕我自己还不起……”

方晓如不知何时醒来,似醒非醒地道:“下回让施绪烧给你们吃吧,她的厨艺很好的。”

华明宇的脸上微露欣喜,笑问道:“是吗?不过按你的行事作风,也能推测出来!”

我辩解反而被他们视为歉虚,郁闷得垂下了头。晚饭后,又送我们到西餐馆,他们才转身离去。

我诧异于方晓如的神速爱情,与男友分手近在眼前,马上又投入到另一场爱情中。方晓如灿烂的笑容,发自内心的狂喜,在脸上暴露无遗。

我开始审视起自己的爱情观,或许该爱的时候,就真该放弃所有的杂念,任凭自己随心而飞,也不枉白活一场,或许感情就该超越理智。

“施绪,你想什么呢?那边客人在招手呢!”

小王微笑着轻推了我一下,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撇了撇嘴,朝客人走去。

大概是周末,店里的人越来越多,一时间忙得团团转。人一忙,烦事喜事也无暇顾及了。开始还咧着嘴笑的方晓如,也收起了热情,职业的淡笑着,眼里流露着厌烦。稍稍有点空闲,就躲到一角发短信,我只能望洋兴叹,佩服至极。

总算熬到下班时分,方晓如如释重负,快速地脱去了制服,边朝我摇手边嚷道:“施绪,我有事先走了,宿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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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雀跃的背影,只有我叹气的份。

出了门才发现,飘起了雨丝,在路灯下更加的明了。

路上的行人匆匆而过,我仰着头闲然自得地迈步在雨中,雨无声的落在我的身上,飞上我的睫毛,忽而扑进我的眼眸,像个顽皮的孩子。

孤身立在站台上,被夜幕包围着,突然又多了一份凄婉,一份落寞。

身后传来了喇叭声,白晃晃的灯光射得我睁不开眼睛,我惊慌之余忙躲至一旁。

“施绪,快上来!”

熟悉又温存的声间响起,这才看清华明宇从窗中探出的脑袋,朝我指了指车门。

我欣喜地道:“你怎么来了?”

他侧身打开车门,表情坦然地道:“下雨了,街上行人又少,就来接接你。”

淡淡的言语却如潮水涌来,心里温暖如春,落寞早就烟消云散,或许自己也耐不住寂寞了,或许爱来了,心不会拒绝了,它又再次开启封印了。

我不自觉地柔声道:“谢谢你,天下找不出第二个你这样的老总了,职员未上班就做起后勤。”

他熟韧地转动着方向盘,笑而不答,窗外的亮光从他脸上忽闪而过,他的面容忽明忽暗。

车缓缓地行进着,边上的车辆如电闪过,雨丝打在车窗上,像一丝丝菊花瓣。

两人都进入了此时无声胜有声的境界,谁也不想打破这个宁静,心却在加速跳动。

爱昧朦胧的情愫在车里漫延。

“你……”

“你……”

或许心里的承受力度是一样的,两人竟然异口同声地问出了口。

我抿了抿嘴,轻笑道:“你想问什么?”

他也侧头微笑道:“你不记得今天的日子吧?”

我好奇地道:“什么日子?五一节没到啊!你们这里还有其他民间习俗吗?”

他叹气摇头道:“我就知道你不会记得,今天是我们认识五十天的日子,还记得那日面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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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心暖而面红,抿着下唇,轻声道:“你向来都这样注意日子的吗?”

他高声反驳道:“我是这样闲的人吗?

难道你一点没察觉到我对你的不同吗?真是伤心。”

竟然像一个小女孩一样不知如何辩驳,结巴地道:“你骗人吧!”

车子嘎然而止,他侧头扶着我的双肩,认真地清晰地道:“施绪,或许你会觉着一个男人说这种话,有点离谱,甚至有点荒唐,可我今天一定要说。

我回去想了许久,我不能再犹豫不决,错过与你今生的缘份。我想这辈子等的就是你……”

我怔怔地看着眼前这个一脸羞容的男人,跟那日判若两人。

今生的缘份?

他在等我?

他是……

我的眸子微热,平了平心绪道:“你从哪里看出我们今生有缘?这话可是小说里骗情窦未开,小女生的甜言,我可不信!”

他打开了车灯,加重了手的力道,几近恳求地道:“施绪,你看着我,难道你看不出一个男人对你心仪的眼神吗?”

我的心开始沸腾,慌乱地闪躲眼神,不敢抬头。

“妈的,宝马了不起啊,停在路当中,还走不走啊?”

一声刺耳的喇叭声,与谩骂声传来,打破了尴尬地气氛。

车又缓缓地开动起来,华明宇的脸上有丝泄气的神情,叹道:“我交过二个女友,只是觉着别人有女朋友了,我也该有,却掀不起浪花,没多久就分手了。

这些年又忙着公事,感情的事就闲搁下来了。

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我的脑中闪过一个念头,你或许就是我相约今生的人。

当时我为自己的念头大吃一惊,所以把你面试的资料放到偏后一点。

你的自信与你所流露出的不入俗流的言语,更让我刮目相看……”

我撅嘴道:“你说得好听,那为何不录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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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你自己所表达的,不愿跟老总有任何其他瓜葛?

你是不想成为别人眼里的小蜜,对吧?”

我点点头道:“你跟我只是初此见面,你又不了解我!”

我想问,你是胤祥吗?

可我问不出来,他一定以为我是疯子!

我的好友曼纤听了我的故事,就笑得跟抽了一样!

他举起一手,郑重地道:“我华明宇发誓行不行?所以考虑了好些天,你的影子总在面前浮现,才想出那个计策,结果哎,被你识破全盘否定了!”

我忍不住轻笑道:“真怀疑你是怎么处理大事的?

我还第一次听到你这样的花言巧语。”

他深叹了口气道:“瞧瞧,我就知道你会这样想,花言巧语也罢,真话也罢,不仿我们视目以待,让事实说话吧,行吗?大小姐?”

我磨搓着手,不知如何答话。他又叹道:“我被蒋文林他们激发出勇气,你就不能学学方晓如,就一分钟,回答我一声好吗?”

车在小区门口停了下来,小区里光线暗淡,看不清他的面容,黑暗有时让人迷乱,我柔声地道:“你喜欢我什么呢?”

他迅速抓住我的左手,很自然地望着前方,柔声道:“我也是俗人,自然第一眼因为你的貌,但现在我却真实喜欢你的人,你不虚荣、独立、重情,不似那些女孩,以钱衡量爱情,这些够了吗?”

他掌心的温度不断传来,我快听自己心跳的声音了。

却没有挣扎,而是喜欢这样被握着,这一次我顺从了自己的心。

手机响了,我才似从梦中醒来。

挣脱了手,掏出来一看,原来是方晓如发来的,问我回寝室没有,说是自己忘了带钥匙,让我等一下开个门。

我打开车门,雨已停了,空间又新清了几分。华明宇也下了车,坚决地道:“这次我一定要送你到门口,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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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驻步地道:“不用了,我早就熟门熟路了!”

他拉起我的手边走边道:“原来恋爱的感觉是这样的,我从前都白活了,原来心跳的感觉这样美妙,谢谢老天,让我们相遇!”

我甩开他的手撅嘴道:“谁说要跟你谈恋爱了?”

他明显一愣,神情淡然了几分,缄默不语。

我的心一时乱了几分,甚至于有少许的后悔,为何就不能顺着他的意呢?

楼梯口就要到了,终于忍不住微笑道:“你就不怕我欲擒故纵,也是个贪图虚荣的女人?你对我的过去,可是毫无所知。”

他又露出了笑容,在昏黄的路灯下,凝视着我缓缓地道:“我相信你,更相信自己的感觉。你是不是曾经被人伤过,所以将自己深藏?”

我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话一出口,我觉着自己有点白痴,自暴内幕,眼眶微红,低头不语。

他轻柔地将我揽进怀里,怜惜地道:“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第一次我就从你的眼睛里读到的悲伤,牵动我的心。

施绪,相信我,我决不是伤你的人。”

珠泪一颗颗滴落在他的肩上,不知是感动的泪,还是忆往昔的心酸的泪。

在他的怀里感觉到从未有过的安心,仿佛飘飞的落叶终于回到大地的怀抱。

轻声道:“我是一个把感情看得高于一切的人,你确定能接受这样的人吗?”

他收缩了手,将我紧紧地抱住,郑重地道:“能,将你抱在怀里的瞬间,我觉得自己好幸福,也好自然,我真怕你挣脱,谢谢你!”

被他一宣染,我的心怦然直跳,脸像是洗过辣椒的手,热辣辣的感觉。挣脱了他的怀抱,娇嗔道:“今天不算,漆黑黑的,像是在做梦,你肯定会赖掉。”

他侧头轻笑,片刻才转头道:“原来你这么可爱,呵呵,好明天要是出太阳了,重新再来,只要你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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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眉头微皱,撇撇嘴道:“看你表现吧,还有在公司里要装作不认识,可以吗?”

他滑稽地敬了个礼,毕恭毕敬地道:“遵命,还有什么要求?”

我侧头思索地道:“还有嘛,就是我申明在先,谈恋爱期间我是决不越那道坎的,从前不要,现在也不要。”

他不解地追问道:“哪道坎啊?”

我羞红着脸结巴地道:“啊呀,就是就是……

不说了,你自己想吧!

我回去了,要是让方晓如看见了,她一定又要调侃我五十步笑百步了。”

他又轻笑道:“原来你平日里的坚强,都是一层纸,强装的。

不过我喜欢你现在的娇柔,你的坚强由我负责。

我明白你所说,慢慢培养的感情,才能稳稳扎根,上去吧,我听到关门声就回去。”

我取出包里的钥匙,点点头,迅速冲上了楼道。

早忘了疲惫,轻快而欢跃。

打开了房门,重重一关,直到听到车发动的声音,才移步到自己的房里。

躺在床上,合不拢笑口,傻傻地笑着。

昨日的一切一切都已远去,剩下只有今日的美好。

不管了,感情的事谁能说得明白,顺其自然,顺着心走吧!

哼着音乐,边刷牙边望着镜中,快乐的面容又痴痴地笑了。

从没感受到这样的快乐,仿佛自己挥动翅膀,在空中自由飞舞。

或许自己从前总在付出,所以得到快乐也是有限的,最后才感觉到绝望。

钟指向凌晨一点,方晓如还未回来。

我昏昏欲睡,发了条短信给她,结果她又说不回来了,去看通宵电影了。

感觉才刚刚入梦,却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头沉沉地,不情不愿地起了床,迷迷糊糊地道:“谁啊?”

“施绪,快开门,我小如!”

门外传来方晓如的笑嚷声,总算回来了,幸亏我不是她妈妈,不然定好好的教育一二。我慵懒地打开了门,方晓如跳到我跟前,举了举手里的塑料袋,笑道:“施绪,一起吃早餐吧,我帮你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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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哈欠道:“我还要去睡会儿,你自己吃吧!”

她依在我的后背,撒娇道:“施绪,一起吃嘛,昨天让你好等,对不起了!”

闻言我转身,凝视着她道:“小如,你跟蒋文林来真的,还是纯粹玩玩?”

她眨了眨晶晶亮的大眼睛,兴致勃勃地道:“当然是真的,我现在才明白,男朋友就是要找比自己大的,我觉着自己就像个公主。”

我一脸黑线,认真地道:“小如,你还是多了解了解才是,男人的话不一定都是真的,你们才认识一天,你了解他的为人吗?”

方晓如不耐烦地道:“施绪,你还这么封建啊,这年头好聚好散,男女平等,他未婚,我未嫁,我们现在两情相悦,这就够了。谁能担包以后,不是结了婚还离了的吗?”

她大概已中了情花毒,劝对她来说,或许变成了妒忌。

我是很老土,我还去过封建社会呢!

好在,我的心还活着,还流着年轻的血液!

我淡笑道:“我去睡了,别让自己吃大亏就是了。”

她嬉笑道:“你以为我傻啊,我什么都吃就是不会吃亏,放心吧,你比我老妈还老妈,不过谢了。”

我拍了拍脑门,头还真是晕,我跟她也就相差三岁,竟有这么深的代沟,还真不明白是自己太老土,还是她太时髦。

又去补了个觉,直到正午,才从床上拉了起来。

想给家里打个电话,才发现手机里竟有五六条短信,全是华明宇发来的,平平淡淡地问候语,心里却暖暖地,顺手给他回了一条。

吃好中饭后,又将房子收拾一遍,顺便烧了点饭,慰劳一下肚子。

手机又响了,打开短信一看:“施绪,我晚上来接你下班,记得吃饭,宇。”

我真是服了他了,脑中闪过主意,回道:“为了做好保秘工作,请把我的名改成水水,以后这就是我的代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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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信发过去,我又愣了愣。

想起了与胤祥的纸条传信。

他会是胤祥吗?

可是胤祥会这样油嘴滑舌头吗?

呵……转世他长记性了……

片刻铃声又响了:“你小名是水水吗?好名字,佳人如水,柔目神飞。”

我轻笑了声,立刻回道:“你真能想像,我可没你那样的诗情画意,因为你是条鱼,我才是水。”

“呵呵,我如鱼得水,聪明。

不过也是,楚楚可怜的人,泪水一定很多,只有鱼才永远不会被水淹死!”

“去,谁楚楚可怜了,我是楚楚动人,不跟你说了,今天我心情好,我去西湖转转。你一老总,怎这么闲啊?”

“哎,我从没有这样想过一个人,不说了,下午有个会,晚上见!”

“好,你忙吧!”

心里的阴霾全被短信一扫而空,哼着小调,打着伞出了门。

马上要过五一节了,杭州的街头巷尾都盆花似锦,特别是西湖一带,树木苍翠,整洁有序。

我坐车到曲院风荷一带下了车,随着人流到了苏堤的一端,立在桥上,西湖舟影,波光粼粼。

一个人沿着苏堤停停走走,闲然自得。

凉风从水面迎来,鱼儿在水中跃起。

可是我波光却晃得我眼晕,我本想来跟那段记忆作个告别的!

难道,这西湖真的有鬼吗?

在路边的椅子上,坐了许久。

我转进了花港观鱼,买了包鱼食,边撒边想到华明宇,轻笑出声。

“你在傻笑什么?真把我当成鱼了?”

我默然回首,华明宇眼角端着笑,深邃的眼眸半眯,探研地直视而来。

我喜出望外地问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开会吗?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华明宇拿过我手中的鱼食,撒了一把,似笑非笑地道:“这些兄弟给我发无线电信息了,今天是星期天,能开什么会?”

我撅嘴道:“你骗我,下次再也不信你了,总是被你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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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呵呵笑道:“人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他拉起我的手笑睨了我一眼道:“想给你个惊喜,受罪还被你说,哎……”

坐在树荫下,水波荡漾,缓缓地冲着堤岸。

坐下来才觉着两腿酸软,懒懒地靠着椅背道:“我也累死了,这两天真是对不起两条腿了。”

他笑问道:“那为何不歇歇,以后不是也能来吗?”

我敲着腿道:“你不是给工作了吗?

再说五一一到,人挤人没兴趣,所以趁今天有空来看看。”

他侧头道:“五一回家吗?想去哪里旅游,我陪你去。”

我不假思索地道:“谢你,不过那多麻烦你啊!”

他扶着我的双肩,坚决而又轻柔地道:“施绪,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如果昨夜说的你都忘了。

我可以再说一次,我真的喜欢你,我真的爱你。”

红晕爬上我的脸颊,微微抬头,一触到他的眼神。

心里一阵悸动,从未有过的心似被闪电划过的感觉。

我也有种熟悉的感觉,难道他真的是十三或者四四吗?

这些家伙为什么长的不一样?

他的眼神更加柔和,脸上渐渐露出笑颜,微笑道:“我在你的眼里看到自己的身影,我能游进你的心里了吗?”

我忙别开了头,抚着火烫的脸道:“不跟你说了,你有花花公子的舌头,我说不过你。”

说完立了起来,被他冷不丁用力一拉,跌进他的怀里。

我忙挣扎着起来,却被他紧紧地抱住了腰,他的头倚在我的肩上,脸贴近我的耳根。

刚刚恢复的面容,又倾刻点燃。

他在耳际柔柔地道:“你不要怀疑我的心,我总觉着该把话说出来。

怕你不知道,心里难安,你能接受吗?怕你离开我,怕你被另人捷足先登……”

我不由自主地柔声道:“我知道了,小鱼,我们走吧,太阳都西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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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颜难掩,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拉着我的手道:“走,觉着自己越活越年轻了,真好,你要去哪儿?”

在他的面前,自已竟不自觉的展示出小女人娇柔,笑道:“你请我吃饭,再送我去上班,没问题吧!”

我撅着嘴仰视着他,他挑了挑浓眉,怜爱地道:“走吧,这算什么问题,就怕你不给机会。”

手牵着手,晃晃悠悠地到了停车场。

仿佛又回到了学生时代,可是那手是我拉不住的,而今天我却真真实实地感觉到被人紧紧的牵着,永远也不想放开。

他边开车,边兴奋地道:“想去哪儿?”

我思索道:“哪里好吃就去哪里,有些地方吃装修,没意思。”

他的侧脸更显棱角,高挺的鼻梁,适中的嘴唇,无不给他的脸增彩。

车转了个弯,在一家小酒楼门口停了下来,点了四个菜,我就喊停了。

吃好饭后,他就送我去了西餐馆,见没人注意,我快速的溜下了车,若无其事地走了进去。

方晓如直到时间到点,才冲进了门。

换好衣服后,立在我身边轻声道:“我今天考问清楚了,他真没有女朋友。”

当局着迷旁观着清,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陷入迷雾,但我清楚地看道方晓如的迷失,而且我对蒋文林的为人越来越怀疑。

我总觉着政府部门的人,眼高于顶,再加上杭州人的优越感,这样的感情很悬。

如果只是为一时的高兴,这样的感情我宁可不要。

我淡笑道:“你自己觉着好就行,感情的事别人也只是看到皮毛,不过一定要慎重。”

方晓如圆圆地脸上,稚气未脱,却是行事老练,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

正忙着,有人惊唤道:“施绪,你的花,天啊!九十九朵白玫瑰。”

别人的羡慕的眼神,让我的虚荣心得到澎胀,快速签了字,捧着花,就怕自己大笑出声。

都是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连客人都好奇探来,我一脸羞色。

今生有约46

都是年纪相仿的女孩子,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连客人都好奇探来,我一脸羞色。

方晓如似有所悟地指着我,贼笑道:“厉害,高手。”

我不只她嘴里的高手是指华明宇,还是指我,掩饰心里的雀跃,淡笑道:“快干活吧,别被扣了工资。”

大家这才笑着忙开,将花轻放一边,小心翼翼地仿佛捧着是华明宇的心。

总算熬到下班,抱着花边走边发了条短信给他;

“鱼,花已顺水而来,谢你!”

刚发完,就看到华明宇的身影,立在路灯下,朝我招了招手。

方晓如早就跑得没影了,大概是蒋文林来接她了。

我觉着自己都要飘飘欲仙了,喜悦填满了每一个细胞。

蹦到他面前,抿着嘴笑意涟涟道:“今天没开车吗?”

他咧嘴笑道:“车停到你们小区里了,今天陪你坐公车,走回去怎么样?”

我苦着脸垂下了头道:“不要,这两条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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