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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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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轻拂我的脸,欣然接受,随即又道:“我有个条件,你嫁给我,从今后心里只我一人。”

罢了,前事已了,今生在目,他对我的好又怎能舍下,我也舍不下他。

点点头道:“嗯,不过青凤怎么办?她不是还在家等你吗?”

容德虬眉紧蹙,黯然地道:“这丫头也真是倔,死也不回,使着劲拍二娘的马屁,真是服了她了!”

这一世给你208

我嘻笑道:“要不你娶她吧,反正你从前跟她太爷爷也是朋友,看在太爷爷的份上娶她。”

他伸手朝我腿上拍来,笑骂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还太爷爷的朋友,我还能娶吗?”

我许是心里高兴,上前用力的张他的眼睑,下一刻被吻的窒息,面红耳赤,却似在云里雾里。

马车缓缓地停了下来,听得陈力在帘外轻唤道:“少爷、小姐到了。”

我用力的推他,他反而更上劲了,不知羞的啄着不放。

我无法可施,用额头撞去,他这才吃痛的抚抚额头道:“死丫头,总有这一招,你自己不疼啊!”

我用帕子重重地擦了擦嘴道:“不疼,色鬼!”

转眼到了春暖花开,容德送青凤回江南,说是送不如说是骗她回家。

我则在忙着让宝琴为我缝制婚纱,就是半夜无人我也要穿它一穿。

好歹我名正言顺的嫁人了,反正也不打算请人来,自己跟自己闹腾一下。

我也答应容德等他回来,跟他成亲,真正的过好日子。

我们本是同命相怜之人,若说没有爱,又怎么可能如此相守。

忽听得门外一阵马嘶声,我欣喜的奔出了房。

容德风尘仆仆地立在门口,挥了挥马鞭,笑道:“夫人,我回来了。”

还未等我出口,冷不丁又被他紧紧的抱在怀里,释怀地笑口难掩地轻问道:“想我了吗?我可是八百里加急的往回赶啊!”

我一脸无辜地盯着他,眨着眼帘探问道:“你的尾巴真的割除了?脚下真扫干净了?”

他指着我的额头,戏谑道:“你呀,我不扫干净哪敢回来,万事大吉了。

这下你可得信守诺言,明儿我就派媒人来走过场,八抬大轿把你抬进房,如何?”

我满意地笑睨了他一眼,大嚷道:“快放我下来,八抬大轿就免了,我不想招摇过市,遭人围观。”

这一世给你209

他思忖着搂着我,边走边笑道:“行,你说如何就如何,不过越快越好。

我还真怕夜长梦多,若是来个多管闲事,将你给许配了,我可要追悔莫及了。”

我撅嘴道:“谁会想着我呀,这年头黄花闺女也就几两银一个,就我……我一个嫁过人的,谁要啊!”

他仰天大笑道:“亏你有自知之明,你放心我是决不会同意的,若是让别人知道了,你还是黄花闺女,我也太没脸面了,哈哈……”

我高声质问道:“什么?原来你就是顾着自己的脸面啊?哼……”

他用力一攥,紧紧地贴靠着,含情脉脉地盯着我,其认真地一字一句感叹道:“慧儿,我怎么舍得?哪怕你不是处子之身,哪怕你心里还有别人。

我也爱你,我今生可以放弃一切,而你是我唯一想拥有的东西,你明白吗?”

我感动莫名,凝视着他那深黑的眸子,那里映着我的面容。

我陶醉其中,靠在他的胸口,那咚咚的清晰的心跳声,一声声地跳进我的耳朵,传输到我的大脑神经我的心上,无声让情自由畅流,此刻是属于我们的此刻。

“这院子拾掇的不错啊,慧丫头呢?”

“你家主子呢?还不快去传话,说是贵客到了!”

院里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有熟悉的哄亮的声音响起。

容德微微皱了皱眉,缓缓地放开了我,轻声道:“好像是皇上的声音,出去看看……”

我不由地冷声道:“还真是狗鼻子,你连屁股都未着凳,他就来了,来干什么,我不见……”

容德宠溺地拂着我的脸,劝道:“他毕竟是皇上,我们该忍还需忍,何必因为他,而放弃眼前的幸福,走吧,别生气了。”

青儿急匆匆奔进了门回道:“少爷,十五阿哥带着几个人来了,正在院里坐着呢!”

我跟容德点了点头,快速地到了外院。果然是乾隆父子和和坤,跟着容德连忙请安道:“给皇上请安,皇上吉祥!”

这一世给你210

乾隆抬了抬扇子,笑意盈盈地道:“起吧,朕是微服出游,听说你这院子别有天地,进来瞧瞧。麻雀虽小,五脏俱在。”

我又折回房里,让青儿几人上茶,端了出去。

乾隆犀利的眼神,让我有点慌乱。

好在我经过大风大浪,面上镇定自若。

端好茶后,福了福身,隐身而退。

坐在房里又忐忑不安,竖着耳朵听着声,容德成了调侃的对像,几个人哄堂大笑。

“容老弟,美眷在怀,小院深幽,真乃神仙日子也!”

“和大人过奖了,小弟如何跟和大人比,听说和大人府里,全是才女佳人,又是深宅大院,喜戏玩乐才热闹啊!”

“哈哈,容德,这么说你也想学和大人,这个好办,正好你爹求朕,再给你配个妻室。

朕听闻你跟慧丫头,郎情妾意,难舍难分,朕成全你们。

慧丫头仍是你的正房,不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朕将格尔图的女儿赐你为妾……”

“皇上,臣谢皇上美意,臣跟慧儿的婚姻乃是皇上亲赐,再则休书非臣亲手所写,故而无效。

慧儿永远是我容德的妻子,也是我唯一的妻子。

臣答应慧儿只守她一人,臣身为男人,说到做到,决不违背誓言,请皇上成全!”

我惊立起来,院子里一片寂静,大家都似屏气不语。

我又气又急,我跟乾隆真是八字相冲,气得我只想大骂出声。

“容大人,这是皇上一番好意,你怎么可以拒绝?

这是圣命,快领旨谢恩吧!

三妻四妾人之常情,容夫人一定会谅解的,这是何苦来着?”

“容德,皇阿玛一番好心,还不谢恩,君命跟你儿女情长属轻属重都不知了?”

“臣请皇上收回臣命……”

“大胆,你居然当众回抗朕的旨意?”

忍无可忍,淡然地出了房,跪在了容德的身侧。

和坤立即笑道:“皇上别生气,容夫人跟容大人一定会感谢皇恩。容夫人,快劝劝容大人吧?”

这一世给你211

我冷斜了和坤一眼,他诧然禁言,脸上似有稍许挂不住。

许是先前我跟他极友好,这会儿还有所顾及吧。

我不急不缓地道:“回皇上,是慧儿不愿意。

和大人,三妻四妾人之常情没有错,那么请问大人,上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这比翼鸟是三只四只?连理枝是三朵四朵吗?”

“和坤,你回答这丫头。”

我跟容德低头相视一望,两人心照不宣,就是抗了又如何,有种再杀我一回。

和坤道:“容夫人说的也只是人们的一种愿望罢了,诗经里不是有云: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子女君子好逑?

本朝更是以孝治天下,也难怪侍郎大人心急,容大人也有二十出头,别人这年纪早就小儿在怀了。

怎能为情,弃父母不顾呢?”

我在心里冷笑了声,和坤?

果然顺着皇帝裤管爬,镇定地道:“和大人说的极是,是君子好逑,如今是君子不好求,人各有志,为何要一概而论呢?

难道柳下惠坐怀不乱不该称颂吗?”

“容夫人,皇上一片好心,你们就领了旨吧!抗旨是要掉脑袋的!”

我才不要,我凭什么跟人共分一个男人,让历史重。

反正气死也是个死,不如共死,去下世续缘去。

深提了口气道:“如果相公愿意,虽不能同日生,但求同日死。

不过我想和大人说重了吧,唐代房玄龄夫妇被人传为千古风流一坛醋,元代的赵孟兆页与管道升流下了绝唱你侬我侬诗。

福慧斗胆问和大人,为何唐代、元代能留下千古佳话,大清就不可以呢?

皇上跟唐太宗不都是圣君吗?

皇上怎么会因为一番好意不成,而要我们的脑袋?”

“当……这是当然,皇上一代文治武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和坤说了一半的话停了下来,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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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坤说了一半的话停了下来,房里死一般的沉寂。

我的心拔凉的,半晌才听得乾隆道:“这丫头竟然难倒朕的股肱大臣,话堵到朕的嘴边。”

乾隆的脸甚是严厉,没有一丝笑意,拂袖而去。

和坤摇头叹道:“这又何苦呢?

不喜欢,扔一边不就行了,何必惹皇上生气,哎……”

他居然怒脸离开,却没有责骂,我迅速地立了起来,冷哼道:“狗拿……我多管闲事,相公,我们回房下棋去。”

容德却担忧地牵着我的手,重重地捏了捏,探问道:“慧儿,你不怕?我真怕害了你!”

我戏笑道:“我怕他个鬼,要命一条,想让我违背自己的心意,没门。

怎么,你后悔了?你去追还来得及。”

他舒展眉头,给了我一个脑勺道:“笑话,得,要命一条,要脑袋一颗,全听你的。

我又累又饿,快去给我备点吃的,再给我按一下。

兴许以后就没这好日子过了……”

我迅速地扫了他一腿,他本能的跳开,我不快地道:“你到知道享受,还搬出这般理由来,要不,咱们私奔吧,学司马相如夫妇,卖酒去。”

两人嘻笑着相拥入房,全不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

他若是敢杀我,我非得当面将从前的事搬出来,骂他一通,解解气也好。

果然没多久听到太监来传圣旨,容德被招进宫,我更加忐忑不安。

在院里心神不宁地转着,时不时往门口探去,觉着脖子都伸长了些许。

心里气急,不由地咒骂道:“丫的,还让不让人活了,绿毛龟有权了不起,怪不得白莲教要造反,可恶……”

许久门外传来嗒嗒的声音,我提起裙摆,往外奔去,却见永琰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面容带着笑意,却看不出他的来意,原还以为他比他那老不死的爹厚道些,没曾想也是一路货,果真是龙生龙,他们父子狼狈为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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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然地盯着他,微微福了福身,正要转身。

他上前缓缓地道:“这么不待见我?

好歹我们也是亲戚,从前你可不是这样对我的,你不说咱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朋友,我不由得在心里冷哼,只怪当初太天真,现在懊悔地很。

扯了扯嘴角,淡然地道:“十五爷说笑了,那是儿时玩笑而已,慧儿真能高攀与阿哥为友呢?十五爷前来又有何事?”

永琰这才似恍然大悟地道:“你不说差点忘了,我是提前一步来知会你,免得你手忙脚乱。

快去帮容德收拾些衣物,他要出远门了。”

我微皱眉头,极不快地质问道:“去哪儿?”

永琰无趣地转了个身,佯装轻咳了几声,回头淡笑道:“江南今春干旱,长兴县匪类盘山而居,原知县被杀。

皇阿玛知人善用,容德文武兼备,派往长兴担任知县一职,即刻出发。”

我面容冷硬,脚心不稳,连连后退了数步。

皇帝果然得罪不得,报复的速度都赶上原子弹了,什么知人善用,摆明了是连降五六级,还是个冲锋陷阵的危及性命的事,真是岂有此理。

“慧儿,你怎么了?你怕容德去了江南,留流江南美女?”

永琰戏笑的口吻,让我极度反感。

淡然地盯着他,向上翻了翻眼帘,微微福身道:“谢十五爷来相告,那慧儿就失陪了,我得准备搬家了。

呵,也不错,烟花三月下江南,日出江花红胜火,出来江水绿如蓝。

长兴是吗?我记得那是茶圣陆羽写《茶经》的地方,还有十里银杏长廊,每当秋天黄叶徐徐飘落的时候,就像成千上万只黄蝶在风中起舞,青山如黛,泉水叮咚。

青儿,快收拾行装,我们要去江南了。”

永琰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像是一种诡计未得逞,失算的表情。我索性手舞足蹈的笑嚷着,像是游山玩水出远门的兴奋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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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琰黯淡地道:“恐怕不行,皇阿玛有言在先,未能惩治好当地事物之前,不能带妻小前行。”

正说着容德跨进了院,一脸铁青之色,见永琰在场,淡笑道:“十五爷到访,是来送行的?”

我上前拉住容德的衣袖,笑嚷道:“容哥哥,听说你要去江南任县官了,我还听说皇上不准你带妻小,哈哈,这世上还真是福祸相依。

你看前段时间你给我写的休书还在,咱们又未再成亲。

我现在不是你的妻子,我是你红颜知已,正好跟你一起去江南。

十五爷,您自便,我们收拾行装去了,回头,从长兴给你带点银杏果来,美容养颜哟!”

容德经我这么一说,笑逐颜开,由着我拉着往房里走,朝永琰笑着道:“谢十五爷来相送,陈力快请十五爷厅里坐……”

永琰冷眼扫来,边往外边冷声道:“不用了,告辞。”

我高声笑嚷道:“恭送十五爷!”

容德紧紧地搂着我的肩,欣慰地道:“聪明莫若你啊,不过,路途遥远,又存风险,你还是别去了,等我回来,可好?”

我绝然地道:“不行,我对你不放心,江南美女如云,我得跟着,不然再弄个金凤,银凤的,我非得气背过去。皇上又说何时到达吗?”

容德笑睨了片刻,才缓缓地道:“没有,这事蹊跷,无非是咱们没给面子,有人使主意,皇上见机惩戒一下。这兴许还是看在令妃的面上,换成别人估计下大狱了。”

我赞同的点头,这是自然,换成康熙、雍正也会如此,只要是危及皇权,那怕是小小的反抗都不行。

我重重地在他的胸口捶了一拳,思忖道:“无所谓,反正这京城我早就呆腻了,咱们走的远远的,如果这个县令呆着烦了,可以挂帽辞官,隐居江南啊!反正皇上只规定出京的日子,又没规定抵达的日子,咱们坐船去吧,免得夜长梦多,马上走。你先去将地下金子全部挖出,换成银票,让成子买两套男仆的衣服,你我各一套,一个时辰后,咱们就走。”

这一世给你215

容德神情一振,大声道:“好,我立刻去办。”

思来想去,这事似与永琰有关,难不成他对我还未死心?

哎,又觉着不能怪他,反正以后天隔一方,只望在见时,没了隔膜。

无论在何处,我终究不想与人结怨,怨着烦心,不如退一步心境平和。

容德挖了两坛金子,忙着去兑换银票。

青儿与我则收拾起行装,看着打理成包的行装,不由的轻笑。

想当年时常逃跑,此刻想起还别有一番滋味。

许久没想过他了,是的,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兴许我们再也不会重逢了。

我所做的,我所坚持的,只是自己对自己的一种折磨,为了以后的心安理得。

宝琴听闻我要远行,跟梅花匆匆而来,一脸急切地道:“小姐,怎么说走就走了呢?何时回来?绣坊怎么办?”

我边系绳边道:“没办法啊,上头下了死令,能不走吗?

估计短期内是回不来了。至于绣坊嘛,就教与你跟成子打理了。

你跟梅花主内,成子主外,反正我将自己所想的破点子,也说了不少了,你们就照着做吧!”

宝琴伤感地转了转头,控制情绪,复又回头笑道:“小姐,你放心,我们会管理好的。路途遥远,你可要当心啊!”

梅花附合着泪光闪闪,我握着两人手,深提了口气,佯做轻松地道:“会的,大家都要保重,帮我看好院子,这个可是我的老巢。”

一个时辰后,成子驾着马车,将我们四人送至运河岸,夕阳西下,气温也陡然间冷了下来。总觉着走陆路,不及水路安全,租了一条中等的船只,与成子话别南下。

红光印着河面,百舸穿行,青儿跟陈力兴致勃勃,也不怕冷,跑出了舱,去船头观景去了。

我则跟容德躲在舱里,喝着热腾腾的茶,容德感慨道:“真是因祸得福,哈哈,人算不如天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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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地道:“这么开心?对了,皇老头怎么跟你说的?

就因为咱们不给他面子,把你发配江南穷山冷坳了?”

他摸了摸额头,苦笑着耸耸肩。

我冷笑道:“我还真愁出不了京呢?咱们得谢他呀!

全当旅游结婚,等到地了,灭了山贼,我就嫁给你,如何?”

他苦着脸垂下了头,叹气道:“全凭娘子发落,只要你不后悔。

你可知,有人对你垂涎三尺,才有今日之行。”

我佯装不知,斜了他一眼。

夜色降临,船船微微有些晃,让容德到外边守着。

我则干着秘密的私活,就是将部分银票缝进随带的鞋绑与衣物里。

空船行走,转瞬到了江苏地界。

三月的江南繁花似锦,暖风拂面。

青儿叫唤道:“小姐,快来看呀,成片的油菜花田呢,好漂亮啊!”

容德摇着肩,笑盈盈地立在船头,指着吐着新叶的桑田与烂漫的花田,缓缓地道:“春未老,风细柳斜斜。试上超然台上看,半壕春水一城花,烟雨暗千家。”

我摇头道:“太萧条,如今可是江南好时光,唱首歌给你听。

春天的黄昏,请你陪我到梦中的水乡,让挥动的手在薄雾中飘荡不要惊醒杨柳岸那些缠绵的往事化作一缕青……”

默然回头,容德呆立的痴迷的眼神,让我的脸忽儿菲红,娇嗔道:“怎的了,不好听?不听拉倒!”

青儿不知何时退了出去,容德从后紧紧的将我搂在怀里,头轻柔地磨蹭着我的脖子,宠溺地道:“我的慧儿,天下无双,伶牙俐齿,聪慧过人,世人无人所能及,幸者我也!”

我被他夸的还真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同样的景,同样的人,不同的是我们的身份。

我不想再说起从前,抿着嘴傻笑。

两人沿着船边喜逐而笑,突而船猛然一晃,我惊唤着,身子后仰,直直地后翻掉进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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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水的那一刻,我看见容德放开了手,朝我晃来,听到他尖叫的声音。

我本能的叫嚷着,挥动着手,却抓了空,身子急速往下沉。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好恐惧,我跟容德竟是缘份如此……

头痛欲裂,身子似浮在半空,脑海里模模糊糊的闪着一个人的名字“容德”,容德是谁?

我是容德吗?

不,我是施绪,我掉进西湖里了,谁来救救我?

我不想死,我的生活才刚有起色,我的日子才刚好点,我什么都没享受过,我不想死……

醒来的时候,据说已是我落水的第二天了,身体无恙,只是头晕的厉害,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

然令我措手不及的是,这个世界让我好陌生,却又那么现实。

我的面前真有一个叫容德的男人,还是名义上的丈夫。

他却留着长辫,穿着长袍,俊秀的脸上写满了爱意跟愧疚。

我变得沉默寡言,我实在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

在船上颠簸了十来天,除了叫青儿的丫头服伺洗漱之外,其他的全是容德亲力而为。

他片刻不离地守在床前,让我甚是感动。

有时佯装睡着,听着他喃喃自语地关切之声,更是让我感动莫名。

倚在床沿上想着如何面对现实,我成了福慧,一个千金小姐,竟然真的走进历史。

可他们所说的前事,我却像在听一个故事,又像似做了一场梦,我开始怀疑那是自己的前生,福慧是我的前生。

我回到了古代,我只有见机行事,可双目无亲,不知何去何从。

被他关怀备至,又觉着好幸福。

容德端着汤药走了进来,他的眼睛浮肿淡黑,边吹边笑坐床沿,关切地道:“可好些,来喝了汤药就好了。”

他炯炯的目光,令我莫名羞赧,低着头伸手接过汤药,捏着鼻子,急速喝下后,裂着嘴五冠揪急,脱口道:“苦死了!我已经好全了,不想喝了。”

这一世给你218

他笑睨了一眼,将水递了上来,宠溺地道:“像个孩子似的,将就着些吧,船上没有蜂蜜水,喝点糖水吧!想起点什么了吗?”

我心里有一丝慌乱,我哪能想起什么?

又会想什么?我无从所知。

低头微微有些哆嗦地道:“没……没有……”

他似小心谨慎地试探道:“还记得四爷吗?十三爷吗?”

我抬头盯着他极不确信地道:“你是说雍正还有怡亲王?”

他似有点失望,轻叹道:“该忘的为何不忘,不该忘的怎就忘了?”

心想这人可真逗,历史上的人物记得如何,忘了又如何,觉着这个老公不仅有型,还有点好玩。

不知为何,像是相识了三百似的,不由的戏谑道:“该忘什么?你是说雍正跟怡亲王吗?

忘不了又如何,他们全是古人,我记住有什么不好?”

“嗯?慧儿此话何解?古人?在你心中没有其他所想?”

我忍不住轻笑道:“想什么?难不成你会对杨贵妃、西施想入非非?”

心想要是能见着他们就好了,我还真喜欢这两位人物。

他的眼里闪烁着惊讶之色,又思忖着垂下了眼睑,再次抬头探来时,探究里带着欣喜,断断续续地探问道:“你……你记得花家村吗?记得清忆居吗?记得自己做的荷包,记得唱的曲吗?”

我无辜地摇摇头,些许惊慌地转着眼珠子,低问道:“什么曲?”

他淡笑着掏出一根玉笛,片刻悠扬的笛声飘然而出,我大吃一惊,竟然是《茉莉花》,又一想民歌取之民间,兴许这会儿也有雏形了。

然而奇怪的是,乐声那样的自然,让人心声平和,没有一丝初到他处的慌乱,而是那样的和谐,不由得跟着轻哼。

他宠溺的眼神忽尔探来,轻问道:“想起了吗?这是你唱的曲,还有你听着。”

这一世给你219

我错愕的瞪大眼睛,《梦里水乡》,我怀疑自己是听错了,这可是现代的新歌啊!

双手紧紧相握,思忖着难不成自己真的来过,是不是做梦了。

用手狠狠地拧了拧大腿,疼得我眼泪打转。

兴许是我的表情太明显,他立刻停了下来,移至身边,扶着我一筹莫展地探问道:“怎的了?哪儿不舒服?算了,慧儿,想不起就不想了。

你是福慧,记得第一次见到你,觉着你好漂亮,娇小玲珑……”

他低声细诉,似陶醉其中,脸上带着笑意。

我侧头倾听着,就像在听一个故事,又觉着真的好像自己的性格,越发的好奇。

我跟竟然有这么多浪漫的往事,一起相和乐曲,私会后花园,雪中游香山……

我翘着睫毛,探问道:“怎么听起来,觉着像做梦,真有这么好?就没有拌嘴的时候?”

他轻咳了声,信誓誓旦旦举手道:“这是当然,我这么疼你,怎会惹你生气,我们相亲相爱至今,你怎全忘了。

这不是我愿意的,你也喜欢我的不是,要不然怎会跟我一起去赴任呢?

慧儿,兴许这都是上天的安排,以后你的眼里,你的心里只有我容德,当然你是我的全部,咱们高高兴兴地过日子。”

听到过日子三字,我不由得面红耳赤,可是我却无权发火。

觉着欲哭无泪,怎么就成了妇女了?

觉着好不服气,撅嘴道:“我不管从前如何,反正我不给你们这些三妻四妾的人当老婆,你把我休了吧!”

他噗哧一声,随即是开怀大笑道:“慧儿,还说自己忘了,我看你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那敢三妻四妾,若是三妻四妾,这会儿我们就不在此处了。

傻丫头,真是服了你了。

慧儿,我困了,往里挪挪!”

我慌忙戒备地拉起被子道:“你想干什么?别以为我好欺侮。”

……………………………………………………………………

番外写的有点玄乎,别拍我……觉得抹去记忆,会好受一点……

这一世给你220

他打了个哈欠,强忍着笑,在外沿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

抬了抬沉重的眼睑,微微摇头笑道:“我知道你不好欺侮,就边上躺一会儿,你也歇歇吧!”

我抱着被子,移坐到一角,抱着膝盖端坐着。

他浓黑的眉毛舒展放松,睫毛覆盖着,没有一丝动静。

我用手在他的眼前晃了晃,见他毫无反应,心里莫名的心动。

他的身体微微一动,吓得我连忙收回视线,头埋进了被子。

想着自己还真是花痴,对着他竟没有任何排斥力。

他轻微的呼吸声传来,偷偷地瞄了一眼,竟发现他紧紧地抱着胸,身体微微倦缩。

没来由的担心起他来,会不会受凉呀?

虽说这是春季,还有一丝凉意。

可自己身上只穿了一套薄衫,脑袋里闪过同床共被的景像,脸瞬间烫起。

用手敲着脑袋,低声嘟嚷道:“疯了,疯了……”

“哈欠!”他重重地打了声喷涕,身体向里移了移,侧身而卧。

他倒睡得安稳,到成了考验我的战场了,若是盖了他。

就得冻自己,若是不盖他,自己也太自私了。

好歹他是自己现在的衣食父母,好歹他是名义上的丈夫,好歹他对自己如此友善。

我怎么可以,以怨报德呢?

不,不行,这好像不是我的本色啊!

思忖了片刻,将被子轻轻的盖在他的身上,正想下床去找件穿的。

手突然被快速一攥,下刻整个人落入被中,被手臂紧紧地搂住。

我双脚乱蹭地惊叫道:“放开我,你想干什么呀?流氓,救……”

“慧儿,嘘,别嚷了,我们是夫妻啊!

再则我只是抱着你,又没有非理你,你慌什么?乖,听话,别凉着了。”

我安静了下来,他才放开我嘴上的熊掌。

热气拂过耳际,麻麻的,我不敢动弹。

这鬼地方女人就是被强暴了,也没处诉去吧!

这一世给你221

这鬼地方女人就是被强暴了,也没处诉去吧!

更何况是夫妻,放在现代,也无可奈何。

发愣之时,又被他转了个身,我在他的手里简直是手到擒来。

这个死男人帅得要死,也力气大的要死。

我索性气恼地瞪着他,心想谁怕谁,反正身体不是我的,也不会有什么感觉。

他笑睨着我,一副好玩的表情,抵在我后背的手,又稍稍用力,我像烤肉一样贴在铁板上。

心都快跳出胸腔了,却强迫自己不能松气,用手推着他,质问道:“你想干什么?我……我告诉你,男女平等,别以为就自己占了便宜。”

“哈哈,慧儿你越发的可人了。

怎的,你也占了我的便宜?说的好,那咱们……”

他那暧昧的眼神,玩世不【奇】恭的口吻,让我的脸【书】似在燃烧,我这不是在自【网】挖坑自己跳吗?

他不会以为我是在挑逗他吧!

苍天啊,我的心好乱,他的体温,他的味道,让我心神大乱,像是在梦中。

他的唇不知何时覆了上来,我竟然不知逃避,似被浸在甜蜜中。

他轻柔地吻着,缓缓地加重力道,用手托着我的脖子,越来越兴奋。

渐渐地我真的迷失了,像在云里雾里。

他放开的时刻,我才意识到后果,我竟然跟他热辣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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