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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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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诧异地看完,随即烧掉,也拿笔写道:“慧儿你就像一本尘封的书藉,我就是那翻阅的人,总有一天我会读懂你的。”

大年三十,一家人和乐一堂,鞭炮声声,在家笑逐颜开,回到房里心却十分落寞。

容德捧着厚厚一叠书进的门来,笑嚷道:“快来,你从前说过的《红楼梦》,我好不容易买来的,想着过年跟你一块看到天亮,高兴不?”

我惊喜地点头,摇摇他,打着手势。

他笑道:“如今解禁了,听说皇太后喜欢,皇上就命令解禁了!”

真是金口玉言,他爷爷的,他说解禁就解禁了。

不过这也不关我的事,两人靠坐在一旁,一起翻看起红楼梦来。

这本书也读过二回,如今此时此地时景再读,另一番感悟,仿佛真的身临其境。

容德时不时地赞道:“曹老先生真是太博才,真是千古好文啊!”

这一世给你148

读到后来,两人都斜靠在床上,我拿起后面的翻了起来。

容德则按部就班的重头看起,只听得沙沙的翻书声,直到炮竹声此起彼伏才知已到半夜了。

忙上床睡觉,暖炕被温,片刻就进入梦乡。

正月里忙着拜年,一忙心事也淡了些

。刚从小院回来,听得下人回报,十五阿哥永琰来了。

跟容德匆忙进门,施了礼,永琰打量着我,关切地道:“慧儿的病可好些,要不再请御医瞧瞧!”

容德叹道:“瞧过了,那些个御医竟说是慧儿自己心里原因,什么自己不想说出声,这不是唬弄人们,哪有自己不想说出声,想当哑巴的。”

我皱眉瞪了过去,容德也觉着自己失言,忙向我道歉。

永琰打趣道:“我看如今这样也有好处,不然这张嘴那饶得了别人口误,估计这肚肚里几十句话都想好了。”

我无声地“呸”了声,永琰笑嚷道:“你看你看,这个谁都能懂,学会粗话了。”

我也忍不住跟他们傻笑,永琰又道:“听说你们买了新宅院,我呢向皇阿玛要了你们边上的房,以后咱们可以成邻居了,过些日子就建好了。”

我跟容德面面相觑,我朝容德眨眨眼,容德心照不宣,似无意地笑问道:“十五爷,那破院听人说不吉,皇上怎给了你呢?”

永琰戏笑道:“什么不吉之地?那处没死过人,我找人看过风水,说是吉地来着。

皇阿玛先前不允,后来我恳求再三,他才免强同意。”

又是一可笑的事,我的房竟成了他家的了,放在现代我非告你一个强占民宅。

可惜这是封建皇朝,普天这下莫非王土,再说我也无可耐何。

容德笑道:“我想在那儿藏书来着,如此倒好,若是有贼人,叫唤声,十五爷的家丁定能听到。”

我淡笑着点头,心想这小子想干什么?

我想清静,他到好像是来监视的了,送他出了门。

这一世给你149

容德后悔地道:“早知就不告诉他了,那日他问我忙些什么,我也就随口一说,说买了个小院,这倒好引来……”

我的唇一张一合道:“狼!”

容德眉心突皱,脸色黯然失色,攥着我的手,不管我的挣扎。

快速回房,将我按坐在炕上,深深地凝视着我的双眸,欲言又止。

半晌终于脱口道:“慧儿,你……十五阿哥……你不会是喜欢上永琰,后悔嫁我,才事事瞒我……”

我不由的端起冷脸,推开他道:“无扯。”

我的恼怒,容德非恼反笑道:“是我多心了,对不起,再也不会胡乱猜测了。”

我置之不理,他似无头苍蝇一样,在我面前转着不知所措。

若真是十三,我怎么能让他急得团团转,忙拉着他一起看书,他这才长吁了口气。

不幸的事也扑面而来,元宵一过,宫里传来了令贵妃薨的消息。

对于魏府来说,这消息像是红楼梦里贾家听到元春薨的消息是如出一辙。

魏东铭并非多才之人,魏家能有今日,也跟令贵妃身份的提升分不开的。

好在魏家不是贾府,也没做什么恶事,最多以后不受宠,靠边站。

祸福相至,冷落一旁也未必是坏事。

实在是不愿进宫,加上我的病由推辞,直到令贵妃金棺停至吉安所,才前去跪拜。

又是一片雪一样的白晃晃的世界,看着那些白绸,一阵眼晕。

来来吊唁的人络绎不决,在我看来女人中唯有十五福晋的悲是发自内心的,面容凄然,眼睑浮肿如桃。

虽然还是年幼,在立储之事未明之前,令贵妃的死对他们来说都是少了一成胜算。

既便是她年幼还没思到这一层,而她身边的人,她的家人兴许早就考虑到这层了。

哎,兴许这就是别人说的,瞎子也有领路的人。

我向来是听不得别人的哭声,那哭声就像是催泪弹,既使不悲泪水也潺潺而下。

这一世给你150

然立在此的,谁有我那么心伤过,送十三的自不必说。

就是八阿哥临别那会儿,那种生离死别的场景,何尝不是一种极度的悲。

大悲过后,人心会变的麻木,兴许心也会生茧。

如今我只有泪在流,心却很平静,在我看来,活着受罪,不如早死。

早死早超生并不是猜测而已,而是我实践过,亲眼所见。

只是人们就知道早死早超生,难舍的是那份已陪养的情而已,而这里又有几人是真正因为情而哭的。

立在院里,看着残雪,更加刺眼。

突听得福淑的声音:“慧儿,你的病可好些?

这段时间也没空去看你,姐姐……”

我忙摇摇手,淡淡一笑。

这种场合,对我而言,做哑巴更好。

虽然也有人窃窃私语,我也听得分明,但我不在乎。

甚至觉着御医说的极有道理,我真是懒的开口。

福淑比起从前,也老成了许多,兴许就是生活历练。

而皇家的历练向来是更加激进的,就像是魔鬼式训练。

不成便被淘汰,而人总是潜力无穷,就像榨油一样,用力压了自然会有油流出来。

“慧儿,你要想开些,兴许过些日子就好了!”

我扯了扯嘴角,点了点头,福淑听到八福晋的唤声,叹了口气,随声而去。

我绕过松树,坐在向阳的亭子间,那咚咚的木鱼声,和尚念经声快成唐僧的咒语了。

我微闭着双眸,享受着阳光。

恍惚着听到脚步声,突一睁前,永琰到了跟前,我立起施了施礼。

不想永琰紧紧地抓住我的手,抿了抿惨白的唇瓣。

另一手拭了拭眼角的落水,紧盯着我的目光,像是在我身上吸收支撑的能量。

我忙闪躲眼神,往回抽手。永琰加重了力道,突儿将我揽在怀里,悲切地道:“慧儿,我好难过,你快救救我吧!

额娘好端端怎么就死了呢?没有留下一句话,说没就没了,这是为什么?”

这一世给你151

我深叹了口气,挣开他,捏了团雪,在地上写道:“人生不能复生,十五爷节哀。”

永琰面色凄楚地坐在边上,看着我字道:“我只没想到额娘年纪轻轻的就离我们而去了,要是永远陪着我们多好。”

我忍不住写道:“好人不长命,红颜多薄命!”

永琰也抓了把雪,探了我一眼写道:“人生在世,最需要的是什么?

是财?是名?还是势?

我觉着自己像是背上压着重石,天天被管着。”

雪在地上化开后,再也显不出字了。

捡了根木棒,划道:“笑看风云起,凡事顺天意!”

永琰抿着唇点头道:“精僻,好一个笑看风云起,凡事顺天意,你说的对,我又何必杞人忧天,过好自己的就是了。”

我微微一笑,突听得太监的高喊声:“爷,皇上来了,就快到厅前了,您快回吧!”

永琰立了起来,顺手将我扶了起来,嘱咐了声,快速离去。

望着他起伏的背影,矫健而有力的步伐,倒有几分雍正的气度。

我慢慢地往回走,刚转了个弯,看见迎面而来的容德。

他关切地道:“整一个人跑这里了,不害怕?”

我苦着脸,张合着嘴道:“我想回家,你送我回去!”

容德捋了捋我的刘海,柔声道:“好,反正这里也用不着你,不如回家歇着去。

等皇上回了,我就带你回去,咱们也去厅里吧!”

容德拉着我快速往前走,刚至厅里,乾隆的御驾已至门前。

乌央央的一群人跪地请安,平身后见后面跟着许多朝臣。

右手下方立在着就是和坤,和坤也正好探来。

互相淡然的含首,这会儿自然笑不得,我也笑不出来。

紧随是一个矮个,其貌不扬的人,跟和坤立一起,简直是天上地下,丑美的对比,原来是纪昀。乾隆苦着脸,上了把香,立在牌位前,其他人三扣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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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苦着脸,上了把香,立在牌位前,其他人三扣头。

行势毕,乾隆就由太监扶着回宫了,伤不伤心知有他自己知道。

到了阳春三月,似已成往事,一切全都恢复原样。

魏东铭被招回了京,任礼部侍郎,说白了是一闲职,但也总算一家人聚在一块。

常常去清忆轩也就小院,也没见原些花房,如今十五阿哥别院的开过。

皇子哪有时间来此,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也就大节下,寿辰放假,其他时间一概读书习武,加上乾隆有意陪养他,自然更忙,我所说的笑看风云,恐怕这会儿他是笑不起来了。

清忆轩被拾掇一新,找了看门的,还有两个丫环,清静的很。

偶尔想自己动手了,这里也建了厨房,不必像在府里那样顾及少奶奶的身份。

院里新植的海棠还那样的稚嫩短小,还有那些花花草草,全是我轻手所植。

我也快成守财奴了,唯恐埋金地点被人察觉。

年前从墙角起了一小坛,里面正好一千两金子,换成银子正好是一万两,正想着如何来安排?

有时钱也烫手,兴许可以重操旧业,兴许可以行善救人。

端午一过,天气热辣辣起来,夏天像钱江潮一泼泼汹涌而来。

跟梅花坐在房里绣着花,只是底是薄如纸翼的绢,绣好后与绿绸逢在一起,似成片朦胧的荷塘,荷花清楚点缀其中。边用绿绸镶好,精致的荷包呈现眼前。

梅花欣喜地道:“小姐,这样好漂亮,少爷一定喜欢。”

容德笑盈盈地进门道:“什么东西送我呀?”

我也觉着好有创意,还有少许的成就感,将荷包在他眼前晃了晃。

容德一把抓过,笑问道:“独特,不愧是我娘子,心灵手巧啊!”

梅花捂着嘴笑着出门,看着汗岑岑的他,帮他摇着扇子。

他拉我坐好,边收起荷包边道:“慧儿,我要出远门,跟十五阿哥一起去江南巡视,岂码要一个来月,你若是觉着府里闷,我送你回福家住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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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笔道:“我想去清忆轩住一个月!”

容德决然地道:“不可,那里人少,我怎可安心?”

我晃了晃他的袖子,哀求地注视着他,又写道:“我想静静心,兴许你回来的时候,我的病也好了。天子脚下,不会出乱子的。”

容德忧心忡忡的眼神,让我异常的愧疚,我总是这样折磨他,这样难为他。

我眼圈一红,倚在他的胸前,许久未说话,不知为何就是不想开口。

仿佛无声成了我的一种享受,心沉沉地宁愿如此保持。

容德抱着我叹气道:“好吧!我让成子跟过去,再跟爹跟娘说说。”

因为我的失声,渐渐当我已真残,朱氏的脸也没那么好看。

然我无心与她计较,我也无需在意她的脸色。

无论如何我都是一个能自力更生的人,兴许我出了这个府,就像冲向云宵的云燕,自由的在天空中飞翔。

魏东铭沉默了片刻,才点头,那目光有探究,也很犀利。

朱氏冷着脸没有说话,我淡笑着退出了门,帮容德收拾东西。

将两千两银票放进荷包,递给了他。

魏家实际上也开始吃祖业,我傻算算都在走下坡路,除非魏东铭是个贪官。

可是又不像,那二品官一年也就百来两银子,加上容德,如果明的来,也就不到三百两。

区区三百两,光是每年给宫里送的寿礼,都不止。

而皇帝赏的,又是些玩物。

好在祖上留下的田产,靠地租过活。

这些个皇亲国戚,特别是旗人贵族,若没有特权罩着,不灭自亡。

早就失了战斗力,因为朝庭的供养,使得他们也丧失了自食其力的能力,京里到处是溜鸟,斗鸡、玩蟋蟀,甚至留恋胭脂柳巷的纨绔子弟。

容德将银票又递给了我,我气恼撅起了嘴,拿笔写道:“出门在外,穷家富路,万一有所需,也方便些。但是不可花女人身上,听到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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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轻笑出声,抱着我微晃道:“慧儿,我的慧儿就是心细,哎,许是太细心了,才思虑过重。”

翌日,容德就起程去了江南,我则避居到了清忆轩。

隔着二道墙,是我数不尽回忆的花房。

把宝琴也接了过来,大家一起思忖着做漂亮的荷包,抱着尝试的想法,有绣花的,也有用打制的一小片的金片,缝上去的。

小荷包渐渐变成了拎包,经过十来天的试做,竟做了不同款式的十只包,大到可以装进书,小到只能欣赏的荷包挂坠。

成子笑盈盈地进门,我顺手将梅花做的荷包,甩给了他。

—奇—梅花的脸倾刻菲红。

—书—成子似也看出其中的道道,傻笑着回道:“少奶奶,卖书的来说怡亲王府有一批书要卖,不知您有没有兴趣。”

—网—我噌的立了起来,一脸黯然,又失望地坐下。

想当年十三爱书如命,但凡听有好书、好画,无不尽全力购买的,如今却成了子孙们维持生计的俗物。

宝琴轻问道:“少奶奶,你怎么了?”

我这才回神,连忙点头,走至桌旁,提起笔写道:“全收!运到这边来,我出高价买。”

成子应声出了门,真是滑稽我送的又让我再买一回。

心想容德回来,一定也会爱不释手的。

突儿想到我如此花钱,定会引起别人的猜测,不如将埋着的钱,做些投资,也学黑社会洗回钱。

坐在书桌前规划着,突灵光一闪,何不开个绣品行,各式包啊、鞋子啊、各类绢花啊,甚至是绣的屏风什么的,兴许能成气候。

我将这个想法写了下来,递给了宝琴,宝琴一看,喜笑道:“小姐,好主意啊!这样我就自己能养活自己了,你收我的绣品吧!”

我举笔道:“你别回福家了,以后就跟着我吧,由你来管理,招些绣工好的,咱们开个大的,还有咱们可以在荷包上绣《红楼梦》图案。你是个才女,又会画样,我出钱让人去画板样,一定会引人注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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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兴奋地道:“小姐,也算我一份,我也要绣。”

我喜笑着点头,昨日正好街对面一家空房要卖,买下做绣纺不就行了。

我让宝琴将所需的东西写下来,而我则规划如何开店出售,绣坊总不会有什么破绽吧!

容德远离身边十分不适,一边几天都没有睡好。

我觉着自己都快被自己搞的精神错乱了,到底是怎么了?

感情与我就这么难处理吗?

我就不能真真正正爱容德一回吗?

不,我能的,大概是我们爱中更多是亲情。

不是人们常说,当成了夫妻后,爱情就会被亲情所替代吗?

等容德回来,我一定做一次了断,让自己再也不能左右摇摆的了断。

怡亲王府大部分书藉都被送到清忆居,还有贵重的像是被收集到宫里,编四库全书了。

高价购买我也心甘情愿,无论怎么说他们的处境兴许也与我有关。

成子从小跟着容德,他也深知我跟容德的感情,所以鞍前马后,尽心尽力。

我买了一套小四合院送给他,反正梅花也有意,成子也有情,给两人牵了线,是收买人心也好,真情相待也罢,总是我没有害人之意!

半个月后,宝琴打理的绣纺开始第一批刺绣,红楼梦的人物样图,陆陆续续交稿,我的一坛金子,也所剩无几。

趁新的丫环与仆人未来,趁着黑夜,连着挖了四坛,让成子去换成银票。

成子虽有疑惑,却坚持不问。

大部分时间就看着她们刺绣,或许设计一款包的式样。

看着贾宝玉的绣样,我又想起容德,出门近一个月了,该不会像从前那样走得脚底磨泡吧!

又觉着自己多想了,永琰怎跟雍正比,兴许游山玩水一圈就回来了。

忽听到成子哭嚷声:“少奶奶,少奶奶不好了,少爷出事了,你快回府吧!

家里都乱成一窝粥了!”

我似当场被雷劈,愣愣转不过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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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当场被雷劈,愣愣转不过弯来。

成子热泪盈眶,也不管什么礼节,拉着我就往外奔。

马车赶的飞了似的,心里怦怦跳个不停,难道容德又病了吗?还是受伤了?

跌跌撞撞地跑进了门,满屋子的人都是掩面哭泣,永琰迎上前,抱歉地道:“慧儿,对不住,容德为了救我,被山洪冲下了山,你节哀啊!”

一股怒火直冲脑门,我不解思索地抓住他的前襟,竭斯里底地哭喊道:“你胡说,你为什么要咒他,你把他一个人扔在哪儿,自己回来了,混蛋……”

我用全力将永琰一推,永琰一个踉跄,惊愣地盯着我道:“慧儿,你又会说话了,容德在天之灵……”

在天之灵到了我的耳朵里,我一阵晕眩,眼泪迷朦厅里的人都变成三头六臂,仿佛成群的恶魔,

我后退着摇头道:“不,容德不会死的……”

我听到自己心碎的声音,像落叶徐徐而落,迷糊中听道有喊:“快,扶少奶奶回房……”

突见十三斜靠在不远处的岩石上,嘻笑道:“容月,你怎么越来越笨了,只会哭不会笑了,四哥又欺侮你了!”

我摇摇头,十三却换成容德的脸,他笑盈盈地道:“容月,你说今世会选我的,傻丫头,怎么不认识我了,不认仗了?我是十三阿哥胤祥啊!”

我哭喊着扑上前,扑了个空,环顾四周,却是四处深山沟里,那不是我从前梦到的山沟吗?

我叫嚷道:“十三爷,容德,你在哪儿啊?”

“小姐,你别这样,快醒醒啊!”

我惊坐起来,呼吸急促,像是跑了上千米,满头大汗,衣服也湿了一身。

这才发现自己在做梦,掀开被子,像只无头苍蝇,连鞋子都找不到。

我拉着梅花手问道:“少爷呢?回来了吗?”

梅花泪水夺眶,劝道:“小姐,你别这样,你要这样,少爷怎么安心啊?”

这一世给你157

我蓦然想起永琰的话,冲出房。

府里的仆人们正在挂白灯,挂白布,那布就像系在我的脖子上一样,我窒息的不能呼吸。

哭声像从坟墓里出来,我似还看到了鬼魂正在往外爬,毛骨悚然。

我冲进了厅,看着布置的灵堂,我觉着血液这会儿在倒流。

全身一阵阵颤抖,听得魏东铭道:“慧丫头,你……哎……”

我冲上前,将所有的台上的白烛,推在地上,将桌上围着的白布边撕边叫嚷道:“在我没见着容德之前,我不许你们设什么灵堂。

他还活着,我刚刚就看见他了,人都没死,设什么灵堂……啊啊……容德……”

“快把少奶奶绑回房里去,恐怕是受刺激了,天啊,我魏家倒底哪里不够好啊!”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没有疯,我不许你们设灵堂,听到没有。

永琰你个混蛋,混蛋生的混蛋……唔唔……”

我嘴被手捂上了个严实,成子哭喊道:“少奶奶,我求求你了,你先冷静静,我陪你去江南找少爷,少爷一定是活着的。”

我被几个人架回了房,听到成子的话,我似找了生命的曙光。

才发现自己口不择言,怒不可竭,或许会给整个府里的人都带来灾难,我是气疯了,也是伤心疯了。

梅花打来了水,我将脸埋进了冷水里,憋着气。

梅花与成子惊慌地将我拉了起来,梅花跪求道:“小姐,你不能这样折腾自己,万一少爷回来了呢?万一少爷被人救了呢?小姐……”

成子也哭着跪在面前,我强忍着泪,扶起他们道:“你们说的对,容德不会死的,他不会那么容易就是死的,他是拼命十三郎啊!

成子,给我去问清楚,在哪儿出的事,要问的清清楚楚。”

成子应声道:“是,少奶奶,我这就去找十五阿哥府上。”

我忙又道:“回来的时候,买两套男装回来,买两把小刀回来。”

这一世给你158

我收拾起需带的东西,全往双肩包里一塞,靠在床沿上等着成子的消息。

全身似被抽干了能量,软弱无力。

又一想不成,我要充满信心对自己有信心对容德有信心。

他没死,我也不能伤心,我能感觉到他的存在。

眼泪还是尤如泉涌,我扑到在床。

他被子里留存的气息,熟悉的气息让我自责不已。

我千不该万不该,我不该来了这里,还总想着过去,想着雍正。

我是多么残忍自私的女人,他一定感觉到我的不专。

可他总是关怀备至,照顾着我。

他不是别人,他是从前的十三啊!

我的心好痛,刺痛让我脑子清醒起来,我要去找他,我要告诉他我爱他……

脚步声冲进了门,成子回道:“小姐,少爷出事的地点在,皖浙交界离徽州府五十里的官道上,说是突降暴雨,山洪冲垮了山道,十五阿哥的马翻下山之际,少爷攥了十五阿哥,自己翻下了山,不知去向了。”

此时又怨起容德的傻来,提起包袱,决然地道:“走,去江南。”

走至厅里,听到满屋的抽泣声,心里反而平静的没一丝波澜。

魏东铭老泪纵横,看着一身男装的我,惊愣道:“你这是去哪儿?”

我跪地道:“爹,我请你答应,我没回来前,别发丧,容德一定是活着的,我一定会找到他的。”

朱氏抹了抹泪,冷喝道:“天下哪有你这样的媳妇,不守孝,还要出远门,你还是不是魏家的媳妇啊!阿德啊……”

朱氏的恸哭声,使得魏东铭的脸一片黯然,朝我冷声道:“十五阿哥都找不到,难道你能找着?

如果你还是我魏家媳妇就不许去,为德儿守孝!让德儿安心上路……”

我磕了三个响头,决然地出府,魏东铭咆哮声传来,已不再重要。

我并不是屈服的人,谁也别相拦着我。跟成子骑着马,快速穿越街巷,朝城门口奔去。

这一世给你159

出城门,我加快了马速,狠不能一步跨到江南。

奔出了几里路,突听的身后传来叫唤声:“慧儿,等等……”

缓缓地停下马,扭头一看,原来是永琰,我冷瞄了一眼。

正想重新起步,被他拦在前头。

他顺手拉住我的缰绳,苦口婆心地道:“慧儿,别去江南好吗?事后我真的派了上百人去询访了,都没有音讯。

你这一走,让魏家二老如何承受?让世上人如何看你?

皇上追封容德一等公爵,世袭罔替,你还是节哀吧!”

我忍不住仰头苦笑,直至眼角渗出泪水,冷喝道:“谁爱封谁封去,若是真死了,这些有个屁用,什么世袭罔替,容德有后代可替吗?

你让开,我福慧现在谁也拦不住,世上谁想笑笑去,我管不着。”

永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眉头紧蹙,凝视我的目光也从柔和转而愠怒。

我攥回了缰绳,用白布系住半张脸,决然纵马向前。

成子曾去过几趟江南,对路还有点方向,而我早晕头转向。

夏日的夜晚还是有一丝凉意,我坚持着连夜赶路,幸亏满斗星空,夜色迷朦中透着一丝微光。

在途中总是短暂的停留,就冲冲上路,长途奔波使的全身酸痛。

但被一种信念支撑着,不至于从马上摔下来。

到徽州府已是八九天过去了,山路崎岖,时不时听到石子混下山的声音,振人心魄。

在镇上找了家客栈住了下来,将灰头土脸的自己拾掇了一遍,稍做休息,回复体力。

成子却没有多停,忙着准备食物。

翌日清晨,沿着官道开始查寻,果然在五十里外有一处塌坊处,山势倾斜,成片的灌木丛,对面就是高耸的山峰,晨雾如细纱绕着山头。

我对着下面大喊道:“容德,你在哪儿啊?你要是听到了就回答我一声!”

然只有耳际呼呼而过的山风,还有鸟鸣声,还有自己的回声,我的泪禁不住落了下来。

这一世给你160

成子兴许看到如此陡稍的山势,也心凉一片,哽咽出声道:“少奶奶,我们还是先在边上的村落找找吧,兴许少爷爬上来了。这山下恐怕无人居住!”

看着这样的地形,我的心也乱了方寸。

从这里摔下去,不死也是重伤,荒山野林的,谁去救他?

我瘫坐在路上,掩而哭泣。

心痛的无法呼息,紧闭着双眸立了起来,张开双臂,缓缓向岸边走去。

成子快速将我拦腰抱住,哭喊道:“少奶奶,你不能啊,你若是这么快就放弃了,还来江南干什么吗?

兴许官府的人根本就没有找过少爷,草草了事,我们……我们买绳索下去找,我陪您下去……”

我无助地点头,脑子一片空白,眼前的青山面目狰狞,变的可恨。

跟成子回到镇上,四处打探,毫无消息。

第二日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带着绳索到了出事地点。

我将绳索系在自己身上,一头系在树上,成子忙劝阻道:“少奶奶,不行,让我下去吧!”

我摇头道:“等我下去后,如果下面有情况,你再下来。如果没有发现,你回京报信去吧!”

成子只好由着我慢慢往下挪,感觉自己似在半空悬着。

一些鸟儿从树从中惊叫而起,小心翼翼地往下,降了十来米,抬头看上面。

只见峰顶,看不到成子。

向下确发现一条细长的小路,我兴奋地快速下滑。

鲁迅不是说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才有了路吗?

对我来说这是一个转机。

看似近,不想却离我近下米远,绳索不能触及。

我抓住了树木,解了绳,朝成子叫嚷,让他也下来。

过了十来分钟,成子背着干粮等物也悬了下来。

两人四周找了一遍,不见踪影,心里又安慰不少,缓缓地向山下移动。

站在小路上抬头望时,只见山顶,根本看不到路面,像是腰际缩进一般。成子望着山下流淌的溪水,幽深的山谷道:“少奶奶,这儿真是人间仙境啊!兴许少爷被修道的人所救了呢?”

这一世给你161

我含首道:“咱们先往西行,翻过前面的山头看看,兴许有人见过容德。”

路窄的只容得下一人,若是望着山下,还有一丝眼晕,感觉就像在走钢丝。

路边长满了一些野花,还有我认识的野蕃茄,一颗像珍珠大小的紫色的野果。

随处可见,但此刻我却无心采摘。

翻过了山头,竟然呈现在面前一个小湖泊,波光鳞鳞,水清的像一面镜子。

沿着小路往左向上行了数百米,一座石砌的寺院,依山而居。

墙体是用黄泥粉过的,门口呈八字型,一扇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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