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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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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日一过,丧服算是脱去了,蓬乱的头发也可剃了,但有些规矩还得直续到三年后。

德妃终于搬到慈宁宫,还是雍正做了让步,让十四回京。

德妃今日又召我入宫,想必是十四快回来了,高兴的。

这些后宫的女人暗地里使心机时,决对是上乘的高手,有时又单纯的像个孩子。

一进门见德妃靠在椅坐上打盹,我朝冬梅她们做了个禁言的手势,轻手轻脚地走至德妃的边上,用手娟拂了拂她的鼻子,她就警觉地睁开眼睛,急问道:“允禵回来了吗?”

我忙给她请了安,笑回道:“太后,梦见十四爷了?”

德妃失望地叹了口气,拉着我道:“容月啊,皇上真答应让允禵回京?”

我忙点头道:“是啊,太后你就放心吧,皇上金口玉言,怎么能说话不算话呢?”

德妃这才笑呵呵地回复了太后的尊贵,端坐在椅上朝冬梅道:“到宫道上迎迎去!”

冬梅应了一声,跑了出去。

过了片刻,冬梅边跑边指着门外,气喘吁吁地道:“太……后,十四爷朝这边来了!”

德妃望眼欲穿又渐渐暗淡的眼眸,立刻明亮起来,眼角的皱纹也随着脸部表情的变化而聚集在一起。

十四脚步急促地往里而来,刚毅地脸上也刻上了岁月的痕迹。

十四爷,你错了2

十四一进门,跪地请安道:“不孝儿允禵给额娘请安,额娘吉祥!”

德妃老泪纵横地哽咽道:“儿啊,你这几年受苦了,来坐额娘身边让额娘仔细瞧瞧!”

我边给十四施礼,边道:“太后,多高兴的事,怎哭了,十四爷都是快做祖父的人了,您还像对小孩子似的,怪不得有句曲说世上只有额娘好,真是羡慕死我了!”

十四冷眉横了我一眼,我尴尬地愣在边上。

德妃拭了拭泪,笑道:“这丫头就会哄人,也多亏了她常来看我,逗我乐乐。”

十四这才朝我微笑着点了点头,我趁机告退出门。

刚至门口,见雍正在侍从的陪同下,朝慈宁宫而来。

我忙停步请安,雍正边走边抬手道:“在外面候着,朕过会有话问你!”

我叹了口气,望着他进门的身影,嘟嚷道:“能有什么事啊?拐弯抹角,坏事进门!”

话音刚落,里边传来了争执声,就连我站在宫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四哥,你当着皇额娘的面,敢再说一遍皇阿玛的临终遗言吗?”

“允禵你放肆,你这是在向朕发难?朕念你手足,你当朕是什么人?”

“允禵啊,快向皇上行礼,你怎可这般不识时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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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爷,你错了3

“我老十四的事,还轮不到你一个奴婢来管!”

十四冷冷地声音,就如鬼魅之声,传进我的耳朵里。

我的脚步停滞不前,看着他的背影,也冷声道:“十四爷说的极是,只是奴婢至始至终都知道,你不可能坐上那位子,十四爷不想听听吗?”

他这才停步,背对着我片刻。

突转身一脸怨怒之色,两手重重地挟制着我双肩,阴沉地道:“你再给爷说一遍?”

我心里一阵颤抖,这还哪是我认识的十四阿哥。

分明是一个心里抑郁,集愤恨、失意、无可耐何纠结一起,在一个地方扭不过弯的疯男人。

我打开了他的手,昂起头道:“十四爷皇位就那么重要吗?”

“你少说废话,你凭什么说我不行?不给爷说清楚,小心爷要了你的命。”

我冷哼了声,心想这人定是疯了,不然也快得抑郁症和狂躁症了。

豪不示若地视着他道:“十四爷以为皇上封您为大将王,皇位就必传给你了吗?

十四爷就没想过,储位之争就像打仗要讲究个天时、地利、人和?”

十四瞪着眼,又冷瞄了我一眼,我接着道:“十四爷争得大将王,面上应了这三条,实际上却是失去了这三条。

首先先帝年高,你长期在外,既便是日夜兼程,还得大半个月。

当年汉武帝刘彻并没有兄弟相争,还有叔叔有意,历经险阻才回到宫,即了位。

先帝一代圣祖,能让大清陷于内乱吗?”

见十四阴着脸,未言语,我又道:“所以说即是皇上有心于您,也不能这样做,十四爷若是听兴别人的谣言,只会让自己举步唯艰,也只会让太后伤心欲绝!”

十四眉眼紧皱,闭上双眼,突又冷声道:“既便不是我老十四,也轮不到他,瞧着吧,他不会让我们这些兄弟好过的!”

我快速地转身看了看四周,幸好雍正还未出来,道上也没人,叹了口气摇头道:“十四爷又错了,先帝选择皇上那是英明之举。

十四爷,你错了4

我快速地转身看了看四周,幸好雍正还未出来,道上也没人,叹了口气摇头道:“十四爷又错了,先帝选择皇上那是英明之举。

先帝以宽仁治天下,只可惜那些官员却忘恩负义,把对他们的宽容当成自己的福气,十四爷自然也看到了,吏治败坏。

国库都被这帮驻虫搬空了,只有皇上的强治严办,才能挽回康熙盛世。

十四爷若是不信,不防拭目以待,不出七年,皇上励精图治就会有眉目。

人无完人,但皇上必是历史上最勤勉的皇帝,十四爷何不为了国退一步,为了家退一步?”

“你到底是什么人?”

十四突然靠近我,盯着我发问道。

我赶紧后退一步,回道:“容月只是一个冷眼旁观的局外人,旁观着清当局着迷,容月也只是一个奴婢,本不该说这些话。

容月只是觉着太后也年纪大了,既便是为了太后,十四爷也不该如此,太后她……

罢了,容月告退了,只是最后送十四爷一句话:不要到失去的时候才懂得珍惜!”

我低头退了几步,转身离去。

走到了慈宁宫门口,这才见雍正立在门口,面色淡淡地却一脸探究地打量着我,我暗暗地吐了口气,幸亏没讲他的坏话,要不然也跟着惨。

他提步向前,我往里面探了探脑袋,李德全拉了拉我的袖子,低声道:“姑娘快跟着!”

我又边走边问道:“公公,太后没事吧?皇上什么时候出来的?”

李德全轻声道:“娘娘这会没事了,歇了。

皇上站了好一会儿了,见你跟十四爷说着事,就……”

李德全话未说完,雍正头往后一转,吓得我们都住了口,跟着他后面大气也不敢出。

今儿怎么着也不能撞在他的枪口上,成了出气筒。

刚至养心殿门口,见八阿哥与几位大臣立在厅里,我忙缩回了脚。

好奇心大起,还头一回听大臣们议政,就立在门口,面上心不在蔫,耳朵却竖了起来。

一阵整齐的挥袖声和请安声,让人想起一个词来,熟能生巧,即使没有集体训练过,也不差分秒。

难得的幸福1

雍正郑重的声音:“直隶巡抚李维钧上折子言,如今丁税征收成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朕决定将人丁税与田亩税合一,依地亩多少统一征收赋税,实行“摊丁入亩”,今儿大家议议,直说无防。”

一阵沉默后,十三率先表态道:“皇上所言极是,各地人口生死迁移,原定的税额与实际不符,是该整治一翻了。”

接着是几个人的附和声,都是些老狐狸级地政治家。

一下又失了兴趣,绕到后院,靠在栏杆上打起瞌睡。

正犯迷糊,小太监慌里慌张地跑来道:“主子,皇上传您呢?”

我伸了伸双臂,边揉了揉眼睛边往前走。

雍正坐在御案前,提笔批折。

我请了安,他边写边道:“你今儿跟老十四讲的话,都是自己想的?”

偷偷地瞄了他一眼,见他并无不快,低头回道:“回皇上的话,当时心里一激动,硬是挤出了这些话来,若有不当,请皇上恕罪!”

他又不语,真是憋闷地难受,不由得嘟起了嘴,也太不把人当回事了。

他又冷不丁的停笔,抬头盯着我道:“朕的赋税收法如何?”

我立即毕恭毕敬地忙回道:“回皇上,我可不敢说,一个女人怎么能议国事呢?”

“朕恕你无罪,朕想听听你的想法,那些个大臣十个中,二人说了实话,六个跟着附和,还有二个等着看朕的好戏,朕信你,说来听听!”

他一脸急切的神情,让我一阵慌乱,曾几何时,我成了他的强心剂了?

他又催了一边,只好道:“皇上的举措英明,只有革新除弊,才能国富民安。

虽说摊丁入亩执行起来有点难,会受到权贵乡绅的阻挠,因为如今的田地大多数都在这些人的名下,百姓真正拥有极少。

但是这样一来,会得民心,实惠于普天下的平民。”

他点头笑了笑道:“甚合朕意,今儿就留在宫里,陪朕说说话。”

难得的幸福2

如今还真难得看见他的笑容,在人前一副严厉的神色,让人不寒而颤,这宫里怕是没人不怕这只大脸猫的。

常被留宿陪伴,底下的人没敢怠慢我一分,看来我还真挺得势的,祸福相依,还是悠着点。

晚膳后,他还是盘坐在坑上埋头急书。

做男人难,做皇帝的男人更不易,看他倦怠的神情,心里一丝酸楚。

我分不了他的忧,可以创建好的心情不是?

想到此,忙出门跟小宫女要来了刺绣的工具,斜坐在坑沿上做起活来。

“没趣了?”他淡淡地问道。

我边绣边道:“不是,我这是学学百姓夫妻,您忙事来,我绣花,皇上不觉得这样的气氛很温馨吗?”

他折好了一个折子,嘴角上翘,瞄了我一眼,又仔细地端详起折子。

连连打了几个哈欠,又听到屋里西洋钟的敲打声,原来十点了。

见他还未完工,只好继续绣花打发时间。

屋里静悄悄地,时钟的嘀哒声,这会儿倒像是催眠曲了。

“绣了什么?让朕瞧瞧!”

他冷不丁的一声,吓得我一阵冷颤,忙把绣品往身后一藏,在古代这样的刺绣有点汗颜。

他伸出了手,一本正经的眼神,又让人无法拒绝,只好递了过去。

“别人都在帕上绣牡丹、梅花,你怎绣几根青草?”他不解地询问道。

我不服的辩驳道:“皇上,您看仔细了,那是一丛深谷中的幽兰,雅香仙姿,独芳自赏,您看像不像我?”

他轻笑了声,故意皱眉左瞧瞧右瞧瞧,抬头似十分不忍地道:“朕看还像是一把喂牛的青草!”

我一把夺了过来,撅嘴瞪了他一眼,细看了看,好像是绣得太细了,虽然有点心虚,还是犟嘴道:“谁说不像,明儿再修修,再画上您,看您还笑不!”

“你还能把朕绣上去?免了,别把朕的形象都毁了!”

他还真以为我会绣他的头像,可没这个能耐,若是把他绣成弯嘴吊眼的,还不把我办了。

难得的幸福时光3

“好不绣您,我呀就把这兰花仙子的心上人绣上去!”

边答边往门外退,偷偷瞄了一眼,发现他有点吃味的神色,赶紧溜之大吉,多磨磨,让他的脑子也装点我的影子不是?

快速地洗漱了一番,正要上床,门外传来敲门声,李德全的声音传来:“姑娘,皇上问花的心上人是谁?”

这个雍正都老头子一个了,还这般猴急的性子,看来不问个明白,他是入了不觉了。

想起从前跟他吵吵闹闹,分分合合倒像成了一种福气。

如今他真是难得有空一叙,除了政事还是政事。

突然心中有了个主意,笑回道:“公公,您就回皇上,让他自己猜,反正想都想了,不防再多想几个问题?花的父亲是谁?花的母亲是谁?花的孩子又是谁?”

李德全急促的脚步声渐行渐远,谁让这年头没电话呢?

不然也不用大半夜的折腾其他人,看来明儿得给他点好处,免得他心生不快。

这太监身体缺了东西,又是在这种压抑的地方长期生存,弄不好就是个心理灰暗的人,难保他不会心生怨恨,哪天捅你一刀。

迷迷糊糊中又听得李德全的声音,困得挣不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蝶恋花,妙笔生花,花生米,爆米花……”

门外传来敲门声,我微微睁开眼,天才蒙蒙亮,真是火大烦躁,还让不让人睡了,简直是周扒皮。边打哈欠边开门,心想赶紧溜,烦死人了。

“还没睡醒?朕都敬好佛请好安回来了。”

我脑袋晕乎乎地,靠在他的胸前,眯着眼道:“皇上,您知不知道,睡眠不足,很容易老的,别吵我,我还要睡。”

他两手一托,把我抱了起来,我被惊得砌底清醒过来,久回的温存让人不想离开他的怀抱,紧抱着他的腰不放。

感觉到身子被轻放在了床上,过了片刻只听他道:“朕可如不了你愿?”

立刻就翻脸1

我泄气地躺着,假意熟睡。

他帮我掩好被角,轻笑道:“真睡着了?也好,你的迷倒是新鲜。”

沉默了片刻,轻轻地抚了抚我的脸袋,捋了捋刘海,轻声道:“朕这辈子,心里除了江山还装了一个朕爱的女人,朕经历风风雨雨,唯独对她的心始终没有动摇过,朕希望她跟朕一起共享荣华,共度余生,可她为何就不能长伴朕的左右?”

感动地有点不知所已,真想睁开眼,配合一下此刻的柔情。

又觉着像做梦,不会是给我下的套吧?

思量再三,虽然心里排山倒海,还是装睡到底,直到门虚掩的声音传来,我一骨碌爬了起来,该起来了看看今儿的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升起的……

人还没从冬日里彻底醒来,严热的夏天却急不可待的追随而来。

五月初五端午佳节,德妃传十四进宫,结果慈宁宫又上演了一场兄弟舌战的大戏,德妃气晕当场。

半个月后带着对儿子的担忧和痛心长辞人世。

雍正与十四之间的战争却并未完结,十四又重归党派,与九阿哥、十阿哥身影相随。

雍正众面上不动声色,偶尔见他批凑折时咬牙切齿喃喃自语的神色,让人恐惧三分。

可九阿哥等人却似要考验雍正的忍耐力,到处撒播夺位的谣言。

难怪他有回当着十三的面,气得脸色暗青,说不出一句话来。

几日后,十四再次被圈禁景陵,八阿哥处境也越来越难,如履薄冰,雍正把对八爷党的气全撒在他的身上,时不时指桑骂槐一番。

天热心里更加的郁闷,简直有点提宫惊恐的地步。

到子俊家躲了几天,也陪陪朵儿。

结果太监竟传旨上门,被提着进了宫。

朵儿哭着要跟来,可我却狠下心,告诉她,进去了,就再也出不来了。

我在宫里常常被人欺侮,这个傻丫头呜咽着,杵在了门口。

立刻就翻脸2

我轻叹,我真对不起孩子,可是我没办法,总有一天,她会明白我的苦心的……宫道被太阳灸烤的可以直接烤鱼片了,全身粘乎乎地。

到了养心殿,一阵凉意袭来,原来屋里放了好些冰块。

“最近,怎不进宫了?”

还未等我请安,雍正冷冰冰地声音传来。

快速地施了礼,跑到冰块前,摇着扇子,兴奋地道:“听到皇上的话,心都凉了一半,皇上再说两句听听,都快热晕了。”

原来冷冰冰地话还有一大好处,可以用来抗暑。

他忽地怒哧一声:“放肆!”

吓得我心怦怦直跳,忙转身看去,他正冷眸瞪眼地盯着我。

大热天的心里本就烦躁,被他一吓,心里也着实不快,见他满额头汗珠,湿透地前襟,又心一软,陪笑道:“皇上,要不要给您做碗水果雹冰来消消暑?”

他这才缓和了少许,责问道:“你的眼里还有没有朕?”

说完用帕子擦拭了汗珠,我忙上前摇打扇子,李德全会意地瞄了我一眼,退出了房。

他又道:“宫外就这么让你乐不思蜀?

当初朕怎么说来着,隔三差五地让你进回宫,如今倒好二个月都不见影了?朕要收……”

我一惊,忙把他的话堵上,卖力地边摇扇边委屈地嘟囔着道:“皇上,你不领容月的一片苦心,我冤死了。

这段日子,皇上若是常召见我,不知别人会传出什么话来,容月好不容易才忍下来,结果……呜呜……”

哭果然管用,只听他柔声道:“多大的人了,朕也只是心烦意乱,想找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心里憋闷。”

听到他的话,结果真的鼻子一酸,眼泪在眶里打转,我虽不想进宫,思他的心可不假。

喉咙一硬,哽咽着道:“皇上若是心里有话,可以跟十三爷与张廷玉言,别闷在心里,人的病有一半是心里不快造成的。”

立刻就翻脸3

他拉着我的手,直觉得自己触碰到了火炉,想缩又不敢缩。

他倒好,边说边似取凉,紧握住我的双手道:“战事又起,十三弟都忙得瘦了一圈了,张廷玉也日理万机,朕真怕他们有一天累倒在地,朕身边满朝文武,放眼过去,能用地却廖廖数人。”

原来罗卜藏丹津作乱开始了,这会儿国库空虚,定是举步为艰。

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几个上书房大臣向里边走来,我忙轻声道:“皇上,我先去给您弄点消暑地东西。”

他挥了挥手,我低头快速地退出门。

要来了各式水果,切成丁,再让小太监帮着刨了冰沙,端了进去。

“朕就是再难,也要灭了这帮歹人。”

雍正气急败坏拍台子地声音,吓得我手不抖,碗在盘里叮当响。

不知刚才都说了些什么,个个都一脸严肃。

我立在门口,抬头朝雍正望去,他淡淡地道:“今儿事就是议到此罢,再难也有过去的坎,来先吃点东西消消暑!”

我笑着给别人端了一碗,八阿哥淡笑着接了过去,十三一端过去,就急往嘴里送,连看都不看我一眼,真是气人。

张廷玉与隆科多几人都探研地看了我一眼,我全装没有看到。

几分钟后,站在檐下看见八阿哥冷着脸走了出来,让人心里一阵揪结,曾几何时那张熟悉地笑脸,被掩蔽在心灵深处了。

但愿他能看破一切,敞开心扉走完余下的日子。

一进屋听得十三道:“皇兄,依臣弟之见,派年羹尧为抚远大将军。”

雍正沉着脸思索道:“这奴才就是生性傲慢,不好管束,朕怕他惹出不可收拾的祸端来!”

“皇兄,难不成真让老十四去?那不是危险更大。”十三担忧地问道。

“朕看先派常寿去招抚,若是不从,让年羹尧做好用兵的准备,至于封谁为大将军,再让朕想想。”十三点了点头,眼睛直射向我,我手中的扇一顿,雍正也侧身不解地看来,我忙侧过头,用力的打起扇来。

立刻就翻脸4

“皇兄,刚才的水果着实好吃,又是这丫头做得吧,能不能再赏一碗!”

我朝他挑衅地嘟了嘟嘴,不快地道:“十三爷,您叫谁丫头呢?比你整整大一岁好不好?”

十三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摇头道:“你不说也就罢了,看你的穿着打扮跟十几年前没有两样?怪不得福晋们都向爷打听,你是不是有什么妙方?”

十三的话引得雍正也正视而来,我用扇子一挡道:“我……不喜欢妇人打扮,就喜欢往年轻了打扮不行吗?我若是男人,就不需这般注意容颜了!”

雍正淡淡地道:“你怎知男人就不注重了?”

我快速地接口道:“那是自然,就像十三爷,就是老掉牙了,也可再娶年方二八的妙龄女子,您说女人要是容颜退去,成了黄脸婆,还有人问津吗?我容易吗我?”

雍正闻言皱起了眉,十三忍着笑,侧了侧头道:“你的报复也太快,爷不过说了一句,你就拿爷打趣。皇兄,借用她一下,走,再给爷做碗去!”

雍正抬了抬手,我笑着出门,跑至围房,切起了水果。片刻十三紧随而至,笑斜了他一眼。只听得他道:“这仗怕是难免了,我想去领兵,恐怕以后再也吃不到你做的东西了。”

心想怎么可能,笑道:“十三爷,你别没事找事,瞎琢磨,没你的份。”十三紧问道:“那还有谁能让皇兄放下心的?”

“不知道!”我斩钉截铁地回道,这个十三不知是不是发觉了什么,遇到难题就想从我口中找答案。他接过我手中的水果,边吃边道:“爷想听听你的猜测,不然你就帮爷猜猜?”

他一脸愁容的脸上,竟也布满皱纹。好久没有关注他,竟几个月间苍老了这么多,眼眶微红地轻声道:“你瞧你,脸上都起皱了,脸也削尖了,忙国事,也要都注意身体才是。”

他笑着别开了脸,随即探究地看来,我剁着瓜皮,犹豫地道:“爷想到谁最合适,就派谁去,即然十四爷能换下来,别人就更不用说了。”他笑着点点头,快步离去。

不得不管1

熬到八月,才道天凉好个秋。中秋一过,秋风中掺杂了冬天的气息。

储位之争的当事人,自然深有体会,为免历史重演,雍正创制了新的模式,就是把继位诏书藏在正大光明匾后。

不久就是恩科会试,新竹在我耳边唠叨了几天。

看着小丫头拐弯抹角,又装作无所谓的可笑表情,心里有点怀念起从前,一种情窦出开的朦胧感觉。

人若是有了怀念之心,或许真的与那个时段别离了。

我是一个怀旧的人,就好比穿衣,人都说衣不如新,而我就是另类,新买的衣服总是会后悔一阵子,冷落一阵子,直到又有新的衣服入柜,才觉着原些的舒适。

马车稳稳当当地停在客栈门口,经过几个月的磨合,满保与凌云也一改从前的作风,心甘情愿地留在花房。

新竹乌溜溜地眼睛直往里边瞄,客栈里学子进进出出,很是热闹,有些还在厅里摇头晃脑地念着诗文。

李埃在客栈里住了近半年了,一来二往的,倒成了朋友。

房门虚掩着,新竹轻轻地推开门,只见他坐在窗前地桌上,聚精会神地写着东西,思毫未察觉我们的进入。

新竹嗽了声,他才回过头,立刻立了起来,欣喜地道:“姐姐您来了,快请坐!”

我笑问道:“马上要会试了,你这是在写文章吗?”

他搓了搓手,脸上有丝尴尬地神情,低着头轻声道:“昨儿,有人上门,出钱让我写几篇文章,我在这儿白吃白喝大半年了,所以就……”

会考在即,又有人出钱买文章,不得不让人联系起电视里的泄题事件,惊立了起来,细问道:“什么人会出钱买文章?买了文章做何用?”

李埃与新竹不解地面面相觑,我走至桌前把纸张拿了起来,且不说文章好坏,就这手字简直就是笔帖,娟秀飘逸。李埃近身轻问道:“有何不妥?”

收起纸张,朝他道:“这文章暂且借用,我得找人品评一番。好好看书,银子自不用你操心,新竹你在此等我,我去去就来。”新竹笑着嗯了声,兴许是心里乐地蹦三蹦了。

不得不管2

直闯养心殿,他还未下朝,只好坐在里边静等,头倚在小桌上,睡意连连。

门外传来了十三的说话声,忙迎了出去。

他们俩人都一副愁容,雍正走至里间,问道:“朕以为你又忘了进宫的路。”

我低头嘟了嘟嘴,心想你若因为想我至此,我就是拼了命,也值了,只可惜还有大半是怕我惹事生非吧。

把李埃地文章往他的面前一放,笑道:“皇上,您看看这几篇文章如何?”

他抬头淡淡地瞄了我一眼,好似我有何阴谋似的。

有时候无亲也是好事,就不会有外戚,也不需为了家族荣耀而烦心。

十三探究地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眨眨眼,他迅速地别开了脸,轻问道:“皇兄,如何?”

又朝我道:“你这是哪弄来的?”

雍正毫无表情的脸,就像是无低地深渊,让人测不出深浅。

快速地回道:“有人出银子买文章,我怕科考临近,别有用心,现在看来没事了!”

“怎会无事?十三弟你看看,写的都是治国之道。”

果然厉害,新君登基,自然需要一些治国谋略,极有可能就是出这方面的题,若是聪明些,有些都是可以套用的。

十三接过文章,看了片刻,点头惊叹道:“好文章,做不了状元,做个榜眼绰绰有余。”

“真的吗?”我兴奋边问边凑近同看道。

十三未吭声,把文章复又递给了雍正。

两人都探研地看向了我,好似三堂会审,弄得我心里一慌,如盘托出。

雍正这才和颜悦色地道:“做的不错,好在朕还未出题。这个学子就住在你的客栈中?”

“回皇上,是我救了他,只是没想到是个才子,原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读书人。”

十三朝雍正笑道:“皇兄,好事怎全让她碰上了?就说李卫吧,口口声声说自已是受高人指点,前途无量,果然还真有点能耐,没几个月,把盐务整顿好了。

若是知道这个高人就是她,非上门烧香不可。

如今又救了一个李埃,要是这小子中了状元,那她还不是真成了伯乐了?”

不得不管3

雍正抬抬手轻笑道:“瞎猫碰到死耗子,她要是伯乐,朕还开科考做甚。”

说完斜了我一眼,真是气人,我这才感受了,古人为何叫妻子为贱内,合着女人就不可能有好眼光,女人就只配头发长见识短。

不服地撅嘴道:“皇上此话差矣,容月虽不是伯乐,可是天生有个好直觉。不信拉倒!”

雍正轻声一笑,翻开了面前成堆地折子,把我的话当成了大笑话。

十三行礼告退,我也跟出了门,十三边走边道:“爷就信你是伯乐,一起回吧!”

许久没跟十三一起畅谈,更没有时间琴瑟相和。

跟着他的步伐,轻叹道:“人总是得到越多,失去的也越多。”

十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昂首阔步道:“只要有你同行,得到的永远大于失去的。”

我侧头笑看了他一眼,两人默契地往前行,风雨同行,人生路上,有知已相伴,何来寂寞?

虽然有挫折,有痛苦,收到的也是一份份的关怀与温馨。

对于十三的感情,有时连自己都不知所以,怪不得在雍正面前提十三,他有时竟露出不快的神色。

大概是受了凉,这几日有点鼻塞流涕,全身懒洋洋地。

坐在暖阳下,来个自然杀菌。小李子乐呵呵地大声吆喝道:“主子,状元公谢恩来了!”

我一下脑子没转过弯来,淡问道:“谁啊?走错门了……”

话未完,忙立了起来,惊问道:“今儿发皇榜了?”

小李子笑着应声,新竹刚端着一碗药走过来,闻言笑得像一脸盛开的芙蓉,忙拉起我往外奔。

李埃戴着大红花,立在前院门口,远远地就跪地谢道:“李埃谢姐姐再造之恩!”

“快请起,跪我做甚,我又不是主考。”

我快步上前,扶起了他,郑重地道:“入官道不易,做好官更不易,望你今后心中装着百姓,装着皇上,严已为民。”

万金解君忧1

他又作揖道:“定当牢记姐姐地教悔,我还要进宫谢恩,改日再来探望姐姐。”

我边送他出门,边朝他道:“在人前切莫姐弟相称,至于原因日后你自会明白。”

他点头笑着离去。

人生得意马蹄急,一身新装骑在高头大马上,神情气爽,那还有从前落泊的影子。

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里,新竹还迟迟不肯进门,我也由她而去,只能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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