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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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亏我先前听到过笛声,不然你能从高墙外越回来吗?”
这一世给你64
我双手合十,抱歉道:“对不起,下回再也不敢了。”
梅花边帮我脱你边笑嗔道:“小姐,你想让我学学戏文里的红娘?小姐,跟少爷在一起都说些什么呀?”
我戏笑道:“怎么你也心动了?你若是喜欢上谁了,我给你做媒。”
梅花羞红了脸道:“小姐,我哪有喜欢的人,我要跟着小姐这样的主子就是天大的福份了。小姐以后嫁到哪家,我也跟到哪家。”
我一本正经地道:“梅花,感情也好?命运也罢?都是需要自己去争取的,如果有合适的,就不要错过。”
梅花郑重地点点头,将床帘放好,退出了房门。
躺在床上,思绪万千,不知为何往事就像看过一部电影,一部记忆深刻电影一样印在脑海里,仿佛自己真的越来越置身事外了。
更何况现在站在我面前的是另一个曾深爱我的男人,曾经心灵相通,这样的情感又是多么的振动心弦啊!多情也吧,无情也吧,我想从头开始,开始走出前世的迷雾了,从前后就当自己是福慧吧。
对,我就是福慧,不再是施绪,也不再是花容月,一切从头,开开心心的活过……
端午一过,太阳热辣辣的,古树上的蝉竭斯里底地整日凄惨着。
也不知容德怎么样了?
真是侯门深似海,他进不来,我出不去,摇着团扇思忖着,或许从前我跟他住在一起,反而将两人的感情拉远。
像如今就会常想着他此刻在做什么?
又觉着自己很是奇怪,从没觉着自己老过,企码心还停留在穿过来的年龄。
只是亲自来见证了一段历史,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
梅花端着切好的西瓜进门道:“小姐,快尝尝,刚刚冰镇过的。”
我递给她们一人一块,拿起一块往嘴里塞,嚷嚷道:“真甜,你们快吃啊,真的很凉爽。”
宝琴递了帕子过来,轻笑道:“小姐,让福晋看见你这样啃西瓜,一定又要数落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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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撅嘴道:“做人就要做个爽快人,没必要在自己屋里也装模作样,活着这么累,太对不起自己。”
宝琴红唇微张,小咬了一口,侧目探来道:“小姐,你变了,变得开朗了,更加珠润玉洁了,宛若仙子,脱俗清秀。”
我摆手笑道:“你就别取笑我了,那有我这样吃西瓜的仙子。”
又一想,补充道:“也不对,仙子大概饿不死也不用吃东西的吧,从没听说有乞丐神仙的。”
宝琴与梅花捂着嘴呵呵直笑,我侧头想着,我可以回复我的乐天派心情,不就是耍贫嘴吗?乾隆不至于因为这个就认我是妖孽吧?
长安摇着扇子,满脸细汗的迈进了门,笑问道:“远远听到你们的笑声,说些什么呢?”
梅花与宝琴忙给长安施礼,长安抬了抬手,我自顾自继续我的瓜,指了指还剩下一小块瓜道:“哥,还剩一块给你了。”
长安用扇子指着盘道:“这也叫一块?你可真够大方的。”
我笑问道:“难不成是一盘?一道?一片?一桌?你看他虽小了点,还是四方形的,当然是一块了,我又没说是一大块。”
长安用扇柄轻敲了我的肩头,笑骂道:“死丫头,本来还想晚上带你去看放花灯,看来没必要了。”
我才想到原来七夕节到了,忙起身,端过凳子,拉长安坐下,又嘱咐梅花道:“快去端一盘西瓜来,要切成一小片一片的,容易吃些。”
长安摆了摆手,抬头笑睨道:“算你有眼色,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傍晚再来接你。”
我忙拖住他道:“别啊,不如早点去,你再请我吃餐饭,不是更增进你我兄妹情份吗?哥连这个机会也不想抓住?”
长安好奇地打量我道:“这些日子没顾着你,这张嘴越来越厉害。好,看在你有长进的份上,就请你一回!”
我冲着他的背影,笑嚷道:“长安,你越来越倜傥了……”
这一世给你66
大约三点钟的时候,随着长安出了门,如今他可是家里的唯一男人,自然说话有些份量,但凡是他带着出府,福晋总是欣然同意的。
出了门我就后悔了,七夕我跟长安过个鬼啊,我能跟十三再相会,不比牛郎织女逊色啊!
转了一圈,我就矫情地装累、装困。
河道边有许多的女人,正在放水灯,一朵朵点着蜡的花灯,将水面映地通红,烛光点点,宛若天上的银河。
长安碰到了熟人,嚷嚷着要去喝酒,让齐柱送我回家。
我趁机点头,大概这一世,这一次回答的最爽快,也最心甘情愿。
等长安的身影一消失,我朝齐柱道:“齐柱大哥,我在前面的茶楼里等你,你等帮我去送个信,行不?”
齐柱忙打千道:“小姐,奴才为您做事是应该的,小姐您吩咐吧!”
到茶楼借来笔,写了封信,让齐柱去找容德。
我跟梅花则坐在茶楼里品着茶。
黝黑的夜色下,两岸柳阴疏朗,河面流光溢彩,凉风袭来,好是舒爽。
突的眼前一黯,一个穿着华丽,却是一副子痞味的人立在面前,恬不知耻地道:“小姐,真是织女下凡啊,难不成是来看我牛郎的?”
我冷瞄了一言,侧头看自己的,朝梅花使了个眼色,不搭理他。
不知是哪家纨绔之弟,大概是活腻味了。
“嗨,小妞,怎么不搭理哥哥啊?”
我忍不无可忍,高声嚷地道:“伙计,茶楼里还养猪,你们也太能赚钱了吧!要养也养头牛啊!”
边上的人哄堂大笑,有人起哄道:“请教一下,养猪跟养牛有什么区别啊!”
我端着茶,不急不缓地道:“没听说一脸猪肝色,牛比猪强多了,对牛弹琴,听不懂岂码还老实吃自己的草。”
那人怒发冲冠,满脸通红,一掌拍在桌面上,怒吼道:“死丫头,也不打听打听爷陆廷是谁,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侮辱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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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吓得大惊失色,扯着我的衣角,示意我快溜。
我却觉着特好玩,就这瘦不拉肌,一副大烟痞子样,也想欺侮我?
立起陪笑道:“这位爷,对不住了,小女子有眼不识泰山,能报报你的家底吗?我洗耳恭听啊!”
一男的上前劝道:“陆爷,人家一小姑娘,你又何必计较!”
陆廷不屑一顾的斜眼瞄了那男的一眼,朝后面小跟班瞪了一眼。
痞子的跟班也是痞子,真是一群淫猪。
伸长脖子得意洋洋地道:“你听好了,咱爷可是忻贵妃的亲侄子,吏部侍郎陆大人的……”
我没等他说完,接口道:“那又怎么样?想以势压人?”
陆廷踢了跟班的一脚,怒骂道:“没用的东西,死丫头,你有种,今儿爷让你长点记性。”
刚才劝说的人拉住了陆廷道:“陆爷,看在我的面子上,别生气,咱喝茶。”
陆廷更恼火了,将那人往边上一推,大声道:“爷喝你的茶,就给你面子,你少管,一边去。”
这猪身边还有明理的,不由得抬头探去,好一个俊美的男人,典型的男生女相啊!
天啊,跟……跟九阿哥不分上下啊,难不成这老九也投胎来了?
二目朗朗,双肩修长,白里透红,由其是他的红唇,水润朱色。
那人一脸的尴尬,移坐一旁,冷眼旁观。
陆廷怒不可竭地端起桌上的茶,向我泼来。
我本能的一闪,茶水直向梅花扑去,这个傻丫头直直地被人泼了一身的水。
我火壮两片胆,顺手操起旁桌的茶水,报了现仇。
他捋了捋脸上的茶叶,一张包公脸,一声令下:“死奴才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把她的手剁了。”
我一挥手道:“慢着,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啊,我给你一个胜利的机会,现在轮我报家门了,别我的手没剁掉,你自格的脑袋被人给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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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廷冷哼道:“和坤,你在宫里有听说过这样的公主吗?
我一愣,这个和坤真的是珠圆玉润胜过女人,一表人材,也没有任何奸邪之色。
反而是一种忍气吞声的感觉,和坤见我直视着他,轻咳了声,以示尴尬。
我微微吐了吐舌头,何时变成色女了。
对了野史上记着和坤可是二十六岁才被乾隆提拔的。
我佯装可怜兮兮地道:“我可没说我是公主,假冒公主是要灭九族的,不过我的家世正好比你高一著,估计你陆家这辈子也别想超过了。”
心想你死定了,既使我不解决你,和坤总有一天让你好受。
陆廷的脸又冷了几分,冷若寒冰,这些皇亲国戚,自以为自己身份显贵,自然最受不得就别人的藐视。
垂打着桌子道:“给我打!”
两跟班的朝我跟梅花扑来,我厉声道:“慢着,亏你是在京城里混的,敢动手打我。
皇贵妃了不起吗?
吏部伺郎多大官啊?
不好意思,你站稳当了,我家姑姑的地位比你姑姑高了那么一点,一代贤名皇后。
我阿玛曾是军机大臣,大学士当朝一品,我两位哥是额附,我二哥呢还是兵部尚书,我三哥哥呢一品带刀侍卫,我四哥哥如今还太年轻,现在还只是个学子。
眼珠子别掉出来啊,我还没说完呢?
我姐姐是皇子福晋,怎么样还打吗?够压你了吧?”
陆廷一脸惊慌地道:“你……你吹的吧?你倒底是谁?”
梅花这会儿也骄傲地仰起了头,我端坐了下来,手撑着下额,眨眨眼道:“你又一次对我不敬噢,我姓富察,不如去问问你姑姑,有没有一个姓富察的皇后?”
陆廷一口结巴地道:“你……你……”
和坤到是见风使舵,施礼道:“原来是傅中堂的千金,失敬失敬。”
陆廷的腿开始往后移了,咧着嘴道:“真是大水冲了龙皇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失礼失礼,您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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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脸祥和地笑道:“没关系,我富察家向来不会以多欺少,你放心我赶明儿就让我三哥哥福康安跟你单挑好了。
再请皇上见证签个身死状什么的,就把今儿的事了了,你先回家准备着吧!
陆家对吧,我记住了,您慢走!”
陆廷哭丧着脸道:“您别啊,我们还是亲戚不是吗?”
我噌的立起来,冷声道:“对不住,我不跟想调戏我,以权势压我,拿水泼我,想剁我,想打我的人做亲戚。”
茶楼里的人都鸦雀无声,看着两个皇亲比家势的好戏,真是给乾隆长脸,反正我有理我怕谁。
正僵着楼梯口传来急速的脚步声,我侧头探去,容德的身影闪了过来。
哈哈,又来一皇亲国戚,还是未来皇帝的表兄,我真想拍手叫好。
今儿真是来对了,我的乐天派情绪全给激活了。
我佯做惊恐地迎上前道:“容哥哥,这个人想调戏我,还想剁了我的手,又要杀我,到皇上面前你要为我作证啊!”
陆廷一脸惨色,揖手道:“容……德贤弟,我可没这个意思,和坤你是见证人,你要说句公道话啊!”
和坤为难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尴尬地立在一旁。
容德仔细地打量了我一眼,才转身淡然地道:“看在长辈的面上,今儿不于你计较,你走吧!”
陆廷千恩万谢地溜之大吉,我瞪了容德一眼,召呼梅花下楼梯。
容德紧随而道:“生气了?难不成你想让我跟他在此打上一架?
那岂不真的要闹到皇上面前。
这个陆廷今日也算长了记性,栽在你的手里了。他身上的茶是你泼的吗?”
我拉过梅花道:“瞧见了吗?是他先泼得我,梅花替了罪。”
梅花劝道:“小姐,算了,他也被你戏弄找不着北了。”
我忍不住哈哈笑道:“他是不是时不时拿她姑姑来献宝啊!
还拿贵妃的头衔来压我,哈哈没想到我还有个皇后姑姑,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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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儿还真是对我有恩,又让我免了回灾,若不是她的头衔,还真压不住这痞子。毕竟皇贵妃是乾隆枕边的,若是再奸点,说不定还能搬弄似非,来个狠整,电视剧里也没少放。
容德笑睨道:“你真的以牙还牙了?不怕传到你额娘的耳朵里受罚啊!”
我恍然大悟般地惊声道:“对呵,早知道我把你报上去!对了,你多大的官啊?”
容德甩手给了我一个脑勺,笑骂道:“你还喘上了,报上去也没用,我现在还没官没品。”
我想起和坤,好奇地道:“那个叫和坤的是什么人啊?”
容德停下了脚步,凝视着我道:“你问他做什么?”
我忽又觉着好玩,故意两眼发光,一脸欣赏的表情道:“他是我见过最俊美飘逸的人了,大清国的美男子非他莫属啊!”
梅花拉拉我的袖子,尴尬地道:“小姐,这是大街。”
容德嘴角的两道弧线越拉越下,不快之色显而易见,凝视着我道:“可惜他有夫人了,糟糠之妻不下堂。
再说了他和坤也不过是銮仪卫校卫,恐怕你家人也不答应。”
我捂着嘴觉着好笑,辩驳道:“这难说,没有地底的蛰伏,那有嘹亮的秋蝉,没有刺股的苦读,那有合纵的苏秦。
容德不能小看人噢!
我们也去放灯吧,让所有的烦恼都随水而去,从头再来,好好活过。”
容德一脸疑惑地道:“慧儿,你说的话怎听着暗藏玄机啊?”
挤到小摊前,拿了两个花灯,回头见容德还傻愣愣地,不由得嚷道:“快付钱啊,你咋变得这么木了?”
梅花忍着笑,容德边掏银袋边笑骂道:“你个刁蛮丫头,越来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花灯远远的飘向下游,找了处僻静的地方坐下,我挽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侧,抬头仰望着满天的繁星,感慨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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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探视而来的水般柔和的目光,既便是夜也阻挡不住。
伸手轻柔的将我的辫子从后垂放肩前,似想到什么,快速从胸口摸出短笛,这回吹的竟是《小冤家》。
我的直直地凝视着他,眼眶微红,也不顾礼仪,紧紧地抱着他,倚在他的胸前。
他就吹得更欢了,黑暗中一种熟悉的感觉,从前的嘻笑声在我的脑中回荡。
他得意地道:“这曲如何?我昨儿刚想的,慧儿,我只要想着你,就能谱出曲来。
明儿我就进宫找娘娘去,我今生非你不娶。”
我心里却十分懊恼,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哭个屁,害得我眼泪流了一大缸。
不由得道:“你欠我一缸眼泪,什么时候凑齐了,什么时候再说吧!
今儿够晚了,回去吧,若是长安比我回得早,那我死定了。”
容德拉住我的手,急问道:“你这是什么要求啊?男儿有泪不轻弹,哪有人出这个要求的?”
梅花在不远处向我招手,我一甩手,边跑边挥手道:“不是做买卖,不能讨价还价,你自格想办法吧!”
回到府里,一片静悄悄地,管门的说长安还没有回来,我就放心大胆的回了房。
边泡脚边思忖着:“如今容德的个性还有一丝拘泥,大概是跟地位、家教有关,我一定要想办法引导他,让他潇洒侠义的一面回归。”
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认真地跟着宝琴学筝,心里想着琴瑟共鸣的好事。
从前对十三的情或许自己也半知不懂,可是现在我却明白自己的心,因为它开始不安份。
总在想着他,似乎容貌已不是障碍,他变了,我也变了,没变得是我们的情谊。
转眼间又到了中秋,宫里传话来,让福晋领着我跟长安到宫里过节,大概是前线传来好消息,又施起恩来了。
圆明园到处张灯结彩,风吹散了云层,盈盈的月光倾洒大地,使得水面在月光下朦胧又透着银光,像是夜明珠外遮了一层细纱。一群人坐在蓬岛瑶台,宛若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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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明园到处张灯结彩,风吹散了云层,盈盈的月光倾洒大地,使得水面在月光下朦胧又透着银光,像是夜明珠外遮了一层细纱。一群人坐在蓬岛瑶台,宛若仙境。
乾隆跟钮氏珊珊来迟,看着微微颤颤地钮氏,冷笑以对,我看她能活多久,最好瘫了活她十年八年的。又一想,我何时变得这么恶毒了,别想了,再想下去,自己变成恶妇一个,太不值了,反正我找到了十三,不想毁了我自己。
没多久我就开溜了,对着他们两张恶心脸,就是天上的仙果也发酸。
还没溜出多远,冷不丁肩被人拍了一下,我吓得啊啊大叫起来。
那人也跟我着叫嚷,我才见是永琰,真是火大,走路也没个声,淡然地道:“十五阿哥,人吓人是要吓死人的。”
永琰仰头哈哈大笑,见我扭头就走,他止住笑跟上来道:“生气了,慧儿,你怎么都不进宫啊?
听说你在宫外仗势欺人,要不是我求情,皇阿玛指不定要罚你呢?说吧怎么谢我?”
我不爽地道:“我何时仗势欺人了?我一小丫头,我欺侮谁啊?”
永琰指着我笑道:“你还嘴硬,昨儿我去皇阿玛寝宫,听得忻贵妃在皇阿玛面前哭哭啼啼,说是你用茶水泼伤了她侄子,还说她皇贵妃没什么了不起的,慧儿,好端端的你泼人干什么呀?”
我怒不可竭,紧握着拳头,微微颤抖,陆廷这个王八蛋,我非杀了他。
弄不好,这只可恶的小臭虫毁了我一生。
气恼地坐在石头上,双手撑着下额,喘着粗气。
永琰坐一侧,轻推了我一把道:“生气了,冤枉了?
我就说你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呢?
我怕皇阿玛罚你,就向皇阿玛说了你的聪明,你的善解人意,你的可爱,看皇阿玛只说让你进宫学学规矩,没罚你吧?”
他爷爷的,这也不叫罚,这跟给我一包毒药,好不到哪里去,真是冤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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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爷爷的,这也不叫罚,这跟给我一包毒药,好不到哪里去,真是冤孽啊!
我索性坦然道:“我泼了,我真后悔当初没泼死他,他一臭虫,还恶人先告状。”
永琰凑近关切地道:“怎么,他欺侮你了。”
我立了起来,撅嘴道:“他当众调戏我,用水泼我,还要剁我手,让下人打我,拿皇贵妃压我,难不成我就由着他?”
永琰噌地立了起来,抓住我的手一脸愤怒地道:“什么?有这事?他混蛋!”
我忙抽回了手,转身就走,永琰紧随而至,边退边劝道:“慧儿,你别生气了,赶明我会给你出气的。”
我四处打探容德的身影,可这位爷今儿连影也没冒过。
回头憋见一脸急色的永琰,于是端起笑容,恳求道:“十五阿哥,求你把真像告诉皇上,别让我进宫了,我向来自由惯了,所以我不适宫中生活,会闯大祸的。”
永琰拍拍胸口,胸有成竹地道:“放心,我会保你的,到时你就到毓庆宫与我为伴吧,只要陪着我说说话就行。”
我的头顶似一阵巨雷炸响,许久都没有反应过来。
长安不知何时走至身旁,笑嘻嘻地道:“十五阿哥,慧儿你们躲在此处说什么悄悄话呢?”
永琰尴尬地挠着脑门,我瞪了长安一眼,丢下一句话道:“反正我不进宫,要命一条,要脑袋一颗。”
身后传来永琰的追问声,还有长安不解地询问声。
溜回到福晋身旁,皇太后回去了,乾隆坐在龙椅上,也一脸疲劳之色。
任凭他再补人参、鹿茸,也是垂垂老矣,不服输也不行。
又少坐了片刻,心事忡忡、精打采地跟着福晋上了船。
湖面上清莹如碧玉,桨搅动了湖水,旖旎地波浪使得湖中的月影微晃而重影。
小岛越来越模糊,树影阴森可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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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马车,我默不作声的垂靠一边。
长安晃了晃我的肩,戏谑道:“慧儿,十五阿哥似乎对你很关心噢。
嗯,十五阿哥如今年幼,我看先进宫,相处好了,亦是好事。”
福晋笑逐颜开地道:“是嘛,阿弥陀佛,若是你有了好归宿,额娘见了你阿玛也有交待了。”
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淡然地道:“你们别想入非非了,没有的事,也是不可能的事,再说了你们这是在枉揣圣意。”
福晋揉着我,戏笑道:“我们慧儿真长大了,自家人说说又有何关系。
依我看啊,咱们慧儿福气大着呢!”
长安附和道:“是啊,如今皇上还健朗,四阿哥胆小畏缩,向来不受皇上喜欢,八阿哥刚愎自用,也为皇上所不喜。
十七阿哥太过年幼,不足以担大任,剩下就是十一阿哥与十五阿哥,十一阿哥虽然诗文精彩,书法名重,可惜天性隐忮,不讲信义,又守财如命,皇上定有所觉。
而十五阿哥天资聪明,文思敏捷,深得皇宠,加上令贵妃的地位,乃最佳人选。
不过无论怎样,若是二妹有个好归宿,咱们富察家……”
不等长安将美梦做完,我忍无可忍地泼冷水道:“四哥原是个野心家啊!难道四哥就不明白高处不甚寒吗?”
我侧身缩在一旁,任由他们面面相觑。
这一代的女人可真是悲哀,生下来就注定是被利用的棋子。
可是我又无力改变,这可怎么办好?
加上原本就不喜乾隆,对乾隆朝的历史只限于野史,该如何以对呢?
福晋叹息道:“慧儿,你四哥也是关心你,为你好,慧儿不高兴,咱以后就不说了,但是这是规定,谁也逃不过。
如果女子在规定的年限之内因种种原因没有参加阅选,下届仍要参加阅选。
没有经过阅选的,即使到了二十多岁也不准私自聘嫁,如有违例,她所在旗的最高行政长官——该旗都统要进行查参,予以惩治。
这一世给你75
凡应选的在未阅前,私自与他人结姻者,也将由该旗都统参查治罪。
即使确有残疾不堪备选者,也须各旗层层具结,呈报本旗都统。
然后由都统咨行户部上奏皇帝,才准免选。
你是老小,额娘也不想去参选,这宫里自然不比自家,可是这事额娘也没办法。”
我佯装睡着,不于理睬。
回到福府已是后半夜了,露水凝重,寒气漫延。
跑回了房,躺在床上,越想越不对味,思绪烦乱。
心闷得透不过气来,这到底是怎么了?
是现实还是在梦境?
还是自己进入了奇幻小说。
天际渐渐泛白,混混沌沌起来,快速用冷水激拍着脸庞,让自己清醒过来。
梅花听到响动,急急推门进来,打着哈欠道:“小姐,你昨儿睡得晚,怎么起这么早?”
我郁闷得懒得开口,洗漱后独立在院中,晨光初露,染上黄色的秋装上闪着晶亮的露珠。
秋天的凄凉,又让我徒增一份寂寥,就像枝头的黄叶,对未来畅然若失。
站在蓝天下,站在深墙内院中,自己是多么渺小,生命、命运掌控在别人的手中。
既便我因为知晓历史,也只是绕过少许的陷井,可结局还是如此。
那么我该“知其不可为而为之”呢?
还是“知其不可为而安之若命”?
一阵寒意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喷涕,梅花急忙将外衣披在我的身上,劝慰道:“小姐,若有烦心事,也不可这样多思多虑,会得病的!”
此刻我多想十三出现在我面前,心事重重时想到的还是他,因为他最懂我。
雍正呢?
他会去哪一世了呢?
或许他也有欠下的情债要还吧?
突然间觉得离他好远,隐隐的痛袭上心头。
这一世谁来解救我?
容德吗?
被梅花拉回了房,醒来的时候已是午后三点,西洋闹钟的滴嗒声,此时异常的吵闹。
这一世给你76
或许我该逃离这个地方,可是去哪儿呢?
容德愿意陪着我逃吗?
已经许久没看到容德了,怪想他的,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
心想这辈子总不至于忙得焦头烂额吧!
齐柱进了门,回禀道:“小姐,魏爷让小的带了封信回来,还再三嘱咐,让您放心。”
我急切地拿过信,信里却说令贵妃已答应,决不会成过后宫一员。
思来想去,罢了,罢了,我总不能一辈子在外面到处逃窜,抓回来是要重罚的。
再则站在福晋的立场,又有何错,在她们的眼里这就是规则。
锦衣玉食,光宗耀祖,本来就是他们的追求。
失去才知道珍贵,如今想来,当年雍正对自己是何其宠爱。
想到此,泪水没来由的滴落下来。
越是不想越是来得快,就像高考冲刺倒计时一样,选秀的日子转瞬即到。
到点反而屈服了,反正呆在府里也是一样的束手缚脚。
说不定还是宫中自在些,那里也有自己的回忆不是吗?
怪不得现代的各种选秀也是长队拥挤,这大清满人就发明了。
但凡是选秀的秀女全坐着骡车里,按家族贵重来“排车”。
最前面是宫中后妃的亲戚,其次是以前被选中留了牌子、这次复选的女子。
最后是本次新选送的秀女,分别依年龄为序排列,鱼贯衔尾而行。
车树双灯,上有“某旗某佐领某某人之女”的标识。
日落时分发车,入夜时进入地安门,到神武门外等待宫门开启后下车,在宫中太监的引导下,按顺序进入顺贞门。
秀女们乘坐的骡车则从神武门夹道东行而南,出东华门,由崇文门大街北行,经北街市,然后再经地安门来到神武门外,这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了。
我自然是第一拨进的,从神武门跟着太监到了御花园,初选的人竟是令贵妃与太后。
这一世给你77
她若是没眼花,总能从我的眼里找出点熟悉的成份,那就将我摞了,本姑娘回家再呆上几年,跟人私奔去。
正在白日做梦,我的牌子被留下了。
经过了复选,有些指给王公、宗室,有些则留至了宫中。
好在我没被纳进后宫,不然我肯定又肥一次荷花池。
有些女的听闻自己被选中,还喜出望外,喜极而泣,真让人蜚夷所思。
给一个大自己四十多岁的老头为妃,都下地狱了,还乐个嘛?
要我想着就恶心。
兴许我那几次没规矩的举动真的把乾隆给惹恼了,真像永琰说的,要让我学规矩些。
好在没分到毓庆宫,而是跟了令贵妃。
我才刚刚报了到,气都没喘好,永琰跟容德急匆匆地进了门。
永琰还未等我请安,先嚷道:“慧儿,你终于来了,皇额娘,把慧儿分到我宫里吧!”
我粲然地请安,朝容德探去,他的明眸流转,示意我放心。
心想我又不是没呆过,为了能有安生的日子过,本奶奶我霍出去了。
我忍……
令贵妃柔和地道:“十五阿哥你是大人了,不可胡闹,这是皇上的旨意。
知道你们三个素来要好,额娘不会亏待慧儿的。”
永琰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令贵妃道:“慧儿,今后帮着打理往来的信件,空闲时陪着说说话就行。
春桃,带慧儿去整理房间吧!”
我谢了恩,长吁口气,跟着春桃往后院侧房而去。
俗话说大鬼好见小鬼难缠,这些服伺主子身旁的宫女也是有些来头的。
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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