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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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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故做长叹,移至桌旁垂头丧气地道。

他轻笑了声,搁下笔,拿起写好的折子吹了吹气,抬头瞄了我一眼,边折边道:“今儿都做了什么好事?”

“回皇上的话,今儿故地重游,是想做好事来着,想帮宫女扫地,早扫过了。

想帮冬梅做针线,嫌我手笨,想想都憋气。”

索性跟他装傻充愣到底,说完泄气的摇了摇头。

“长能耐了,状纸递到朕这里了,还嘴硬!”

他嘴角上翘,深邃的眼眸布满血丝,两道柔和的眼光打量而来。

察言观色的眼力还是有的,看来他并非只听年氏的偏面之词,嬉笑着道:“皇上不说,倒忘了,今儿还真做了件好事,替皇上出了口气!”

“什么,朕还需要你替我出气?”

教训年妃,告状吧3

“什么,朕还需要你替我出气?”

四阿哥不怒反笑,手撑着脑袋急声道。

“请问皇上,容月是皇上什么人?”

四阿哥又翻开了一本折子,边看边道:“想通了,朕给你个封号如何?”

我急忙摇手道:“皇上,有没有听明白我的意思,好,退一万步说,咱们还是朋友吧,年妃的侍女,出口伤人,骂我死丫头。

我想啊,我若是忍了,太给我朋友丢脸了,所以舍命反抗了,为了皇上,容月做了回野蛮女友!”

想想如今年家却是如日中天,他也不会把年氏怎样,其他的话不提也罢。

他捂着嘴轻笑出声,不可置信的盯着我道:“野蛮女友,新鲜,朕看你都活回去了,还理直气壮的。

死丫头,给朕捶捶背,捶好了就饶你这一回!朵朵好吗?”

我移至他身后,边捶边道:“好着呢!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您不要记挂了!”

“你个死丫头,你好大的胆子,将女儿就这样轻许了人家,还敢先斩后凑!”

“那您可不能怪我,反正你欠我的什么愿望啊,承诺啊,多了去了。

如果那会儿算是先斩后凑,那也是你金口玉言,不能赖!”

我咧着嘴笑。

“你在这里等着我呢?行,反了你了……”

“您现在是皇上,就想以势压人了吗?

我要是想反,早就跑了。

真以为我没地去吗?我有钱,造个大船,可以去很多地方。

明朝的郑和都下过西洋了,我也能的!要不,你派我去!”

我不以为然地道。

“嘿,你来气朕的是吧!

算了,朕忙死了,懒得跟你计较。你要敢跑,朕自然有人质对付你!”

“我才不跑呢?我爱着您,逃不出你的手心,行了吧!”

死惨,为了朵儿,我得顺着他吗?

“你不知羞啊,叫这么响干嘛!”

“知羞,知羞,皇上说的话,我听……”我一脸黑线。

逗他,可怜的皇帝1

过了约半个小时,肚子不识时宜的咕咕直叫。

他还在埋头作业,我越捶越轻,他边写边喊了声:“李德全,把晚膳送进来。”

“啊?不是大中午的吗?怎成了晚膳了?”

李德全领着小太监,把饭菜放在炕上的小桌上。

香气四溢,我直咽口水。

他未动又未示意,我只好苦等。

他停笔,放好折子,立起道:“走,一起用膳!”

我乐呵呵地跟在后面,斜坐在他的对面,不过六菜一汤,他边吃边道:“朕上午用的是早膳,下午就是晚膳了,晚上饿了随传随到,你对这也感兴趣?”

我摇摇头,埋头吃饭。他挟了筷菜给我,轻叹道:“看来朕是真的老了,连饭食都不及你了,看着你吃饭竟成了一种幸福。”

我觉得自己挺斯文的,只是大口急咽而已。

也给他挟了筷菜,柔声道:“在容月眼里,皇上可是敢与老天争光阴的人,你永远是容月心里的四阿哥,只要心不老,青春无限。”

他宠溺地凝视着我道:“朕就知道,只有你能给朕欢笑,拨散朕心中的愁云和烦恼。”

见他日渐削瘦的脸,鼻子一酸,低头不语。

觉默了片刻,故意大声问道:“御膳房好大的胆子,竟然扣皇上的口粮,怎么才六菜一汤啊?”

他笑而不答,我嘴含筷子,侧头低说道:“皇上,不会是你关门吃肉,特别吩咐李公公,若是我来了,就装穷,怕我来蹭饭吧?”

边上的李德全轻笑出声,雍正抬手就是一筷,咧着嘴佯怒道:“食物都堵不你这张嘴。”

这家伙也太狠了些,敲得我脑袋生疼,好人果然做不得。

摸摸脑袋道:“牛牵进紫禁城还是条牛呗,奴婢不懂才问的嘛!”

他放下了筷,哈哈大笑道:“服了你了,朕吃饱了,余下你牛饮了吧,不够朕再让御膳房给你做,不信喂不饱你这头牛!”

逗他,可怜的皇帝2

对着他傻笑了一声,自顾自吃了起来。

“皇上,怡亲王来了!”

李德全话声刚落,十三朝服加身,一脸严肃地跨进了房,请安道:“臣弟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四阿哥摆手道:“十三弟,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没人在的时候不必多礼,朕还是你的四哥!”

我边吃边瞄向两人,连十三都要这般,看来我以后也要规矩些。

十三侧身瞄了我一眼,微微一笑,立刻转身跟四阿哥道:“皇兄,臣弟以为李卫这小子虽傲了些,这两年也长进不少,不如派他个外差,历练历练!”

见他们要谈国事,急喝的一口汤,沧得我直咳嗽,忙捂紧了嘴往外奔。

紧捂着嘴,粗脖子红脸的,盆底鞋被门槛一带,

“啊啊”叫唤了两身,摔了个嘴啃地,骨头像撒了架一样,那管姿势丑陋,两行清泪潺潺而下。

一阵脚步声停留在了我的身边,我移了移身,皱着眉火大嚷道:“看什么看,没见过欧阳锋的蛤蟆功啊,快搭个手了,啊唷……”

“欧阳锋是谁?”雍正冷然的声音传来。

我转头一看,李德全与几个小太监都规矩的立在一旁,抿着嘴乐。

他一脸似怒似笑的古怪表情,十三裂着嘴朝我抬了抬下额,哈哈大笑道:“皇兄,先把这丢人的丫头扶起来再说!”

十三半蹲着身体,伸手正要抱我,听得雍正淡淡地道:“十三弟,还是朕来吧!”

十三快速缩回了手,笑着立起整了整衣服。

雍正快速将我抱起,重重的放在坑上,我疼得大嚷道:“轻点,疼。”

他不解地凝视着我道:“屁股朝上也能摔着,你可真够本事的!”

我皱眉抬头道:“大清早被冬梅撞了个后着地,现在……

腿好疼,十三爷你再笑,小心下巴脱臼像花蟾鱼一样。”

逗他,可怜的皇帝3

十三见我朝他瞪眼撅嘴,轻笑着转过了身。

轻按了按膝盖,疼得紧皱眉头,肯定是於青一片。

李德全拿了伤药给我,雍正关切地看了我一眼,与十三往外间走。

边揉边轻问道:“十三爷,今儿你何时回府?我等你!”

只听得十三“嗯?”

的一声,抬头正要开口,四阿哥一张臭脸,眼眸中射出两把利剑,房里弥漫着一股山西的陈醋味。

冷着脸却一副心平气和的口吻道:“既然受了伤,就在宫里过了年再回!”

十三回头淡淡一笑,两人退至外间。

我叹气地低头不语,隐约听见雍正道:“那就派李卫去云南任驿盐道,试试他的深浅。”

又听得十三汇报了朝中的事,忽闻的雍正怒声道:“老八居然纵容老九、老十在外面胡言乱语,朕如此用心,竟拒之门外。”

我忙捂起了耳朵,不想听到这些烦心的事,虽事不关已,得知总会憋闷。

斜靠在温坑上,迷糊起来,直到脑袋一斜才微睁了睁眼,眼前不知何时立着雍正与十三,忙下炕立了起来。

十三轻笑道:“我老十三佩服的人不多,你呀就是其中一个。”

我低头施了了礼道:“那是自然,想这世上能与皇上、怡亲王为知已的女子,大概唯独我花某人了。那后背景谁能比啊,从此后我走路,基本不用脸跟人打招呼了!”

“用何打招呼?”十三不解地问道。

“下额呗!”头抬地与天空平行,自然是用下额对人,雍正冷哼了一声道:“朕怕你摔得连牙也没了。

朕看你倒是像刚进宫那会了,这么多年都白活了,你若真仗势欺人,朕与十三弟决不姑息养奸。”

听得心里气极,何等刹风景,就像花丛中飞进一只臭虫。

我歪了歪嘴,移到十三边上沉默不语。

十三似察觉到气氛的不对,轻问道:“容月,你这几日很是反常,到底有何心事,不防直说。”

反常?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1

雍正与十三怪异的瞄了我一眼,回头轻笑。

“十三弟,大清国头号人物,这就是大彻大悟,还当得什么禅机,丢人。

今儿出手打宫女,也是你悟出来的结果?”

十三又惊诧地看向我,我昂头理直气壮地道:“回皇上的话,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也不是好欺侮的。”

十三打趣道:“唷呵,本性露出来了。”

还没说上几句话,李德全又把折子送进来了,十三笑着告退出了门。

太阳的余辉从窗缝里射进来,房里早已昏暗,李德全把烛火端了过来。

雍正又开始审阅折子,时而皱眉,时而愤怒,时而点头,旁若无人。

我轻轻地退出了门,李德全忙上来问道:“姑娘是否饿了,老奴让人给你上点吃的!”

我轻问道:“皇上不吃?”

李德全也压着嗓子道:“皇上还不知到何时呢?”

“那怎么行,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不行,长此以往,身体非垮了不可,公公吩咐人送上来,我端进去。”

李德全似懂非懂的应声,让人准备去了,又领我到边上的围屋。

房间虽小,干净利落,想来大概我还是第一个入住这屋的人。

皇帝若是临幸那个嫔妃,就让太监用布裹到皇帝的住处,又不能同宿到天明,所以边上准备了临时的房间,就好像钟点房。

这会儿康熙驾崩,守丧期间皇帝是不允许行房事的,加上雍正为表孝心,下旨守孝三年,我就占了先了。

膝盖上果然淤青一片,涂上了药,热烘烘起来,大内的药果然有点水准。

门外传来李德全的轻唤声,我忙又一拐一拐地到正厅,小太监把食盒递给了我。

雍正盘坐在坑上,捏着折子凑在烛火下细看,时不时用手指敲了敲鼻梁。

“皇上,先吃点东西。”

他边看折子边喝粥道:“朕喜欢清淡的东西,你也吃,看着你吃,朕也有了胃口。”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2

他边看折子边喝粥道:“朕喜欢清淡的东西,你也吃,看着你吃,朕也有了胃口。”

我伸手把他的折子一遮,他倒是不看了,三两下把粥喝了个光,看折子去了。

我也跟着停筷让李德全撤了下去,帮他拨了拨灯蕊,沉默着坐在一边数指头。

这家伙是真的太爱国了,太爱祖宗了,还是算虐狂啊?

这种皇帝有什么好当的?

清新寡欲,让女人都当活寡妇啊?

这样的皇帝当着有什么意思吗?

我无语,这就是暴君雍正吗?

是谁在诬蔑我的四四?

熬了一个时辰,哈欠连天,滑下了坑,施了个礼,低头往外退。

忽听他道:“坐着,朕过会有事问你!”

我只好又移到炕边,侧头遥想起有电脑、有电视的日子。

那时候晚上像条龙,白天像条虫,日到三竿还想懒在床上。

在大清生活久了,生物钟也变了,就像农村老太太一样,六七点钟就上床睡觉,早上天一亮就起床,没有半点娱乐,久了,倒也适应了。

“想什么的,如此出神?”

见他把一叠折子工整的放在一起,凑近小桌兴奋地问道:“皇上,完工了?”

他伸了伸上臂,我忙立起,帮忙捏两肩,他轻问道:“清早你去看皇额娘了?”

我还正愁如何开口呢?

没想到他自已把话送到我嘴边了,忙回道:“是啊,不知皇后住哪个宫,就去看了皇太后,这不在门口摔了一大跤。

哎,赶明出门,得选个黄道吉日才行。”

“皇额娘都说什么了?”

我手一顿,这两母子不会真的别扭到死吧?

我怎这么霉啊,难得进回宫,还掉这井里了。

试探地轻问道:“皇上真不能让十四爷回京一趟?”

他低头揉了揉太阳穴,冷声道:“这事你少掺和,老十四跟老八他们从前算计朕也就罢了,如今还口出狂言,连皇额娘也竟怀疑,朕是抢了老十四的皇位。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3

老九、老十在外散布谣言,扇风点火,唯恐天下不乱,朕若退了一步,他们定会得寸进尺。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到时朕如何对得起皇阿玛的嘱托,整顿吏治还大清于盛世。”

他激动的侃侃而谈,宽阔的后背随着情绪而微颤。

头轻轻地贴在他的后背,听到他一颗火热的心跳跃的声音,紧抱着他道:“皇上,容月知道您的苦衷,古人云有国无家,忠孝不能两全。

只是皇上,人心都是肉长的,我们去慢慢感化他们,让他们心服口服不好吗?”

他转过身,叹息道:“朕的兄弟,若有你明理,朕也不至于如此狠心。

罢了,等三月份,皇阿玛的灵柩送去景陵,让老十四回来看看皇额娘。”

快速的亲了他一下,抱着他轻唤道:“胤禛,我爱你。”

他笑着推开了我,忙转身压着嗓门道:“朕不能乱了规矩,自格睡去吧,李德全把折子拿进来。”

这家伙竟以为我……伸手轻捶了一下他的后背,撅着嘴道:“想得美,不过,难得进宫,今儿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

他咧了咧嘴,接过折子,又目中无人了。

醒来的时候,竟然在围屋里。

赶紧穿戴整齐,掀开布帘的瞬间,才发现外面早就艳阳高照了。

院里静悄悄地,融化的冰水顺着屋檐而下,形成了雨帘。

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太监低着头跑过来道:“主子,早膳早给您备好了。”

看着小太监唯唯诺诺,头都不敢抬的样子,也懒地问他,随他到了另一偏房,用了早餐后就溜之大吉。

走在向阳的宫道上,全身暖洋洋地,边走边做着扩胸动作,这年头在宫里闲逛,游手好闲的没名份的人大概也独我花某人了。

黄色的琉璃瓦被雪水洗过后,更加的灿灿光亮。

雍正的后宫自然不及康熙那样满满当当,这会儿大都数的宫殿都空无主人。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4

雍正的后宫自然不及康熙那样满满当当,这会儿大都数的宫殿都空无主人。

也就六七个孩子,弘时已娶妻生子,自然也不会住在宫里,怪不得冷冷清清的。

能放朵儿走,我还是很感激的,可见也是爱朵儿的。

不然,他怎么会放了朵儿,过继别人的女儿?

坤宁宫,果然自与其他处不同,房子显然比其他嫔妃住的阔气,正厅也是明晃晃的凤椅。

一个宫女正端着东西出房,停步淡问道:“你哪个宫的?皇后娘娘今儿身体不适,明儿再来吧!”

“娘娘病了?”

急步往里走,想必是为康熙的丧事忙的。

那宫女把托盘往地上一放,在后面追喊道:“你给我站住,这是你随便闯的地吗?脑袋不要了?”

等她反应过来,我已窜到里间的坑前了。

那拉氏平躺在暖炕上,闻声侧头看来,微笑着挣扎道:“原来是妹妹来了。”

“娘娘,你躺着别起来,可好些?”

我忙上前按住她,她握着我的手道:“没事,一早起来觉之有点头晕,定是昨日吹了风的原故,不碍事的。

睛儿,还杵在跟前做什么,快上茶来!”

睛儿这才应了声,跑出了门。

探了探她的额头也没有发烧的痕迹,轻问道:“太医来瞧过了吗?”

她微笑道:“又不是大病,何必兴师动众的,又让皇上操心。

妹妹陪我说会儿话,就好了。”

雍正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总有一个贤惠的妻子,要不怎么说家有贤妻胜过良相。她身体丰盈,许是上了年纪有点发福了,但正因为此,皮肤滑嫩。

睛儿与另一丫头端了茶上来,笑递了过来,眼眸里却是探研的好奇神色。

我婉尔一笑算是回礼,拨了拨茶叶,小抿了一口,听得那拉氏道:“皇上定是想妹妹进宫来的,不如……”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5

她话未完,我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忙擦嘴摇头道:“姐姐你饶了我吧,我好不容易与皇上达成共识,您可千万别提这一出。”

那拉氏留我用膳,我也不客气,幸好她的小菜比雍正的待遇好。

午膳后在偏房小睡了会,借用她的小厨房,亲自做起小菜来。

睛儿与玲儿经过几个小时的接触,跟我熟络起来,帮我找来所需的材料,一切准备停当,我这位巧妇也开始有米之炊了。

太阳的余辉照进西厢的时候,整个紫禁城又进入夜生活,房里早点上灯。

给那拉氏留了一份,拎起食盒,让小太监领着我往养心殿走。

李德全笑迎道:“正要派人去找您呢,快进去,皇上等着呢?”

我笑着抱着盒子走进内屋,原来雍正正在吃饭,忙回头唤道:“公公,把东西撤了!”

雍正抬头不解的看了我一眼,我把食盒往坑上一放,随后福身请了安,李德全也收走了盘子。

“皇上,尝尝容月做的,孤云丝雨、红烧块肉、菠菜丝卷、群英会萃、点心:窝头,还有梅花水蒸蛋。”

我边端边介绍,李德全也用银筷验收一遍,雍正提筷不动,疑问道:“真是你做的?”

我自豪的拍拍胸脯道:“当然,皇上不信,可以派人到皇后娘娘那儿去调查,再不吃,可伤人心了噢。”

他拣了一筷点头道:“与御厨做的味道确实不同,名字也取得雅,呵,原来是香菇、豆腐、萝卜?”

见他津津有味的样子,我抿着嘴乐,拿起一个窝头盛好小菜递给了他,他好奇的端详了一番,点头称赞:“新鲜,还有这等吃法!”

“这些都是民间做法,虽不及宫里的,但更有家的味道,皇上多吃点。”

他宠溺了看了我一眼,边吃似不经意地道:“那就进宫,陪陪朕,只要你愿意,要求尽管开口。”

我手中的碗差点滑落下来,愣在那里默不作声。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6

我手中的碗差点滑落下来,愣在那里默不作声。

他抬头看了看我,沉着脸道:“怎么不愿意?”

心里慌了神,虽说这会儿对我很是宽容,可毕竟人家是皇上。

翻脸跟翻书一样也就罢了,最可怕的是可立刻摘掉你的脑袋。

思虑一下笑回道:“那太好了,也没什么要求,只要皇上到哪儿都带上容月就行!”

他放下手中的筷,瞪着我道:“这也算没要求,你一妇人也想上早朝?

那朕岂不成了昏君,为天下百姓所耻笑,你就真不怕朕罚你,口出狂言!”

“皇上您别生气,容月只是希望跟皇上永远小别胜新欢,这样皇上不是也有件可盼的乐事?在百忙之中偶尔调节一下不是更好?”

我用手遮着嘴,朝他眨眨眼,故作神秘地轻声道。

他摆摆手不再言语,惊奇无奈地瞄了我一眼,忙自己的事去了。

随李德全出了门,李德全在我耳际轻声道:“皇上自从早朝回来,一直闷闷不乐,姑娘真是皇上的解语花。老奴有句话不知该说不该说?”

昏黄的灯下,李德全世故的脸倒是一副诚意,忙笑道:“公公直说无妨!”

他低语道:“老奴打小在宫里长大,姑娘的事也是早有耳闻的,老奴打心眼敬重姑娘的为人,今儿多嘴提个醒,皇上他毕竟是皇上,姑娘行事还是小心着些。”

我感激地道了声谢,我又何尝不知伴君如伴虎?

情之至此,又奈谁何?

站在廊下,一阵阵过堂风吹过,打了个冷颤,忙又进屋静坐一旁,思绪久久不能平静。

给他换了几次茶,一看钟已指向十一点,折子已批好,这会儿正埋头写着东西。

我宁可做个海边晒太阳的穷人,也不要当什么皇帝。

天天陷于朝中琐事,一刻不得安宁,大概连做梦也在上朝吧,难到这就是所谓的人各有志?

所谓的成就感?

不懂,永远也弄不懂。

这就是暴君雍正吗?7

“皇上,您该歇着了,这晚上十一时至凌辰一时,是人体新陈代谢最旺的时候,过了这个时候,就不易睡着了,且也不易集中精力,不如早起呢!”

他放下手中的笔,笑道:“你说的有点古怪,倒是这个理。

你去吧,让李德全给朕洗漱。”

给他捶了捶背,趁其不备,偷吻他的左脸,边跑边回道:“皇上,晚安!”

只听得他迟钝的似怒的声音:“死丫头,为老不尊,哪来的那么多花样。”

只要他高兴就好,我不想让他成为真正的孤家寡人。

从心里彻底的寂寞于世,最有权有势的人却是个最可怜的人。

康熙六十一年的最后一餐,却在极度别扭与惨淡中收场。

皇太后拒不参加,宜太妃在康熙灵柩前哭晕过去,年氏出生不到几月的儿子病了。

朵儿,只说她去江南了,让她淡出他人的视线。

屋漏偏逢连夜雨,原本就少之又少的年宴,最后留下的不到十人,我只好坐着滥竽充数。

没有任何娱乐,大家傻坐着等。

兄弟中唯一被请的是十三,十三见情况如此,带着福晋们早早地出宫了。

若大的一个空荡荡的厅堂,却让我闷得透不过气来。

想起康熙朝歌舞升平,大家欢聚一堂的场景,已似放过的电影,成了昨日黄花。

凌晨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摸我的脸,警觉的跃起,才见雍正一脸疲惫,哀叹道:“孩子没了!”

年氏真是可怜的女人,一连生了几个孩子,都夭折了。

头埋在他的肩劲处,欲言又止。

眼前的这个男人,像一个心灵受伤的普通的中年男子,跟朝堂上的威严形象,判若两人。

我竟有点心酸,替他或许还替自己……

年一过就敢紧脚底抹油,回到花房还不到两个时辰,小李子就在外院嚷嚷十三带圣旨来了。新竹帮我换好衣衫,披着湿漉漉的长发,赶到前厅。十三端坐在椅上,悠闲地喝着茶,边上各立了二位佩刀的侍卫。

被他指使当间谍1

边走边瞄了瞄,这几个人也正好奇的打量我。

刮肠子搜肚的想着雍正可能传的旨意,十三淡淡地笑容,正常的很,不像藏着什么阴谋,不解的低头请安道:“给怡亲王请安!”

十三啧啧了两声,摇头戏谑道:“就这样也敢来见人?披头散发的,成何体统?”

把湿头发一撂,散在椅背后,侧坐着不快道:“怡亲王爷改做包黑碳了?”

十三皱眉瞪着道:“何意?”

扫了一眼左右的随从,笑道:“你不是今儿带张龙赵虎,王朝马汉了吗?奇怪,怡亲王也学会摆谱了?”

十三整了整袍角,轻拍了拍,不急不慢地道:“我老十三哪有这命,这几位可是御前带刀侍卫,皇上专派来保护你的!”

十三见我一脸惊讶与不快的神情,让四人退出门外。

抬眼笑问道:“皇兄还说你越来越善解人意了,为何又搭拉着一张脸。

换了别人乐上天了,你还不高兴?”

我垂头丧气地吐了口气,无奈道:“从前的四爷就已让人心惊胆颤了,如今是张张嘴就能要人命的皇上,我能不顺着他嘛。

可是这样一来,我还有几分自由?

反尔引起别人的注意,所以十三爷,求求你带回去吧!”

我双手合十,苦苦哀求着十三。

十三温柔的目光中,传递共识,起身郑重地道:“好吧,你就挑两个中意的,另外两个随传随到,也只能如此了,不然你离进宫的日子就不远了!”

权衡利弊,罢了,留两个不领工资的保镖也不错,万不得已,不到忍无可忍,是决不能跟雍正唱对头戏的。

两个侍卫一个叫满保,一个叫凌云,也就二十一、二的年纪,都是有家室的人。

一大早又去了客栈,雍正就是不让人消停,把我当间谍使,关注什么民间言论。

众口悠悠,关照得过来吗?后面有两个跟屁虫,总得做做样子,隔三差五的去客栈与酒楼转转。

被他指使当间谍2

马一阵嘶鸣,车厢突往后仰,我与新竹毫无准备地向后滚在一起,后脑勺撞在后档上,疼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新竹更是脸色煞白,还急切的问道:“小姐,可有伤着?”

满保在帘外道:“回公子,有个叫化子晃悠悠地就倒下了。”

这才发现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俯卧在车前,若是慢了一刻,这会儿恐怕见阎王去了。

弄不好我也得到刑部走一趟,指着他们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人给我抬进去,快去请太夫!”

忙唤来人,背他进了客房。

秦云领着一位大夫急步而来,大夫探了探脉搏,立起道:“这位公子身体虚弱,饿晕过去了!”

喂了一碗粥汤后,那人缓缓醒来,微睁了睁眼睛,挣扎着起来,我忙阻止道:“公子再躺会儿。”

那人双眸微红,虚弱地道:“谢公子救命之恩,他日若有出头之日,定当报答恩公的大恩大德!”

一听口音就是南方人,试问道:“公子怎会晕倒在地?”

他闭上了双眼,泪水顺着眼角而下,用手轻拭了一下,苦笑道:“公子见笑了,我姓李名埃,乃江苏松江人氏,科考落地,就在京城落脚,靠卖字画为生。

前些日子大病了一场,落到今日窘况!”

李埃说至此,脸红到了脖子根。

新竹与秦云均起同情之色,新竹拉着我的袖子道:“公子,你就帮帮李公子,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

我探究的放眼过去,她又快速低下了头。

人是自然要救的,见死不救非我花某人所为。

江苏是中国历史上出状元最多的省份,保不定这位是老天送上门的状元,那我岂不发大了。

摇了摇头,好像想太多了,立起笑道:“李公子,今年新皇登基,加考恩科,公子就在此用功读书,争取金榜题名。若有所需,只管找秦管事的就好!”

他叹息道:“在下出生寒门,朝中无人,能中个进士就足矣!”

“书呆子,今日你遇见大贵人了还不知道……”新竹撅着嘴边说边朝李埃斜了一眼,我忙使了个眼色,她才知错低头不语。

十四爷,你错了1

“李公子,没听说新官上任三把火吗?新皇还是一样的,只要你有才华,谁也埋没不了你。加上皇上求才若渴,你就好好准备吧!”

李埃感激涕淋的挣扎着起来,跪在床上直磕头,大声道:“他日一定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新竹快嘴道:“我家公子救助的人多了,才不要你报答!”

我接口道:“新竹说对了一点,我不需要你报答,只望你能成为栋梁之材,为皇上,为朝廷效力,日后再来看你,你歇着吧。”

康熙的灵柩在三月春风吹凑下,送抵了景陵。

百日一过,丧服算是脱去了,蓬乱的头发也可剃了,但有些规矩还得直续到三年后。

德妃终于搬到慈宁宫,还是雍正做了让步,让十四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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