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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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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这么厉害,阿玛哪里舍得啊?娘,你们怎么到江南的?能住多久?”

“只是出来转转,也是来见你一面,那能住多久啊?”我轻叹。

“噢……”朵儿眼中的欣喜黯淡了几分,又扑到我的怀里,轻声哽咽地道:“娘,都是我连累了你!”

“别瞎说,没有你,娘也会留在你阿玛身边的!

因为娘爱你阿玛,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时,就会生死相随的。”

我瞟了雍正一眼,在朵儿的耳际轻声道。

一家团聚泪洒江南5

“你们说什么呢?有什么朕不能听?”雍正吃味地道。

“说悄悄话啊!外面好吧!”

我理了理朵儿的丝发笑道。

“嗯!想你们,十三叔没了,本想回京的。

可又怕反而添乱,我就在江南给十三叔设了陵……”

“嗯,娘也不希望你回,你不是皇室中的人……”

“这是怎么说的,怎么不是皇室中的人?”雍正愠怒地道。

“皇上,你又生什么气啊?我现在是受宠吧?

树敌也不是少,有些人会想着法的,害朵儿的。

朵儿走,我娘俩说话去……”

“嘿,你们将朕撂下了?”

“你不是忙着折子吗?跟折子过去吧!”

我拉着朵儿出了门。

这一聊就是通宵,这连这个小丫头,都问我,是怎么容颜不变的。

我汗颜,她过的好,我就放心了。

本以为可以多处几天,还没到运河的最南端,传来四川境内大旱,南方水灾的消息,立刻调头回京。

急匆匆回到圆明园才二十天行程,我好似放到半空的风筝,被急拉而下,心里郁闷地慌。

夏日的雨也倾盆而下,倚在窗口,听着雨拍打在琉璃瓦上,啪啪作响。

雨渐小太阳露出了脸,真是东边日出西边雨,道是无情也有情啊!

松柏上的雨珠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微风一拂,又急速坠落,浸入泥中不见影。

平日里无事,隐居在杏花春馆里,跟草木为伴,反而心境平和。

春日里种的瓜果,也是绿意盈盈,雨后挺杆昂头,生机勃勃。

十三离去一周年转瞬而至,我所能做地不过回忆往昔的点滴,不过清泪点滴到天明。

若是真有轮回,不知他是否真的去该去的地方了?

再见是否已是陌路?

秋风送爽,总算又熬过炎炎夏日。

跪在炕上,抬头望着窗外,月儿盈圆眨眼间爬上了树稍,边叹边道:“皇上,中秋咱们去堆秀峰上去赏月如何?”

皇后,终不是友1

见他没有声响,转头探去,他正急书入神。

移至他身边,静静地看着他,脸上的皱纹显而易见,幸亏天天在宫时坐着,皮肤白皙,又是文人的儒雅,还是挺有魅力的,思到此觉着自己有点白木,好似要把他推销出去。

这几年独霸皇宠,已成习惯,自己的占有欲也越来越强,再也不能容忍他与其他女人有染。

他边搁下笔将眼镜一摘,淡然地道:“想入非非,朕猜想你定又胡思乱想一气,朕脸上花了?”

我忙辩驳道:“哪有,只是觉着皇上近来容光焕发,不会第二春到了吧?”

他无可耐合的咧着嘴,厉声道:“胡说八道,朕有心也没力,被你这只河东狮霸着,朕还哪有机会噢!”

说完从胸口掏出一堆银票,推到我面前笑道:“如今国库丰赢,朕今儿要清债,拿着这是还你的钱,这么多的钱你打算如何处之啊?”

想着不拿回来,也是留给弘历那个败家子挥霍,收起银票边数边嘻笑道:“皇上,亲兄弟明算帐,我得数数清,免得今后有争议!”

他笑骂道:“死丫头,就没有正形的时候,朕还会少你几两,岂有此理!”

片刻点头道:“这难说,人心隔肚皮,这贪财的皇帝又不是没有,当然了,皇上决不是,这是历史证明了的!”

他微瞪着我,我忙拍起马屁。又郑重地道:“这几年定是太平盛世,我又无儿又无女,钱财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赶明儿都分给所需的人,权当我给下一世积点善德!”

他点头赞道:“这个主意好,天下如侬有几人,竟让朕得到了,朕此生足矣!来,扶朕下去走走,朕得腿又麻了!”

我将银票往怀里一塞,小心翼翼地扶他下炕,慢慢往门外移。

夜间虽我一丝凉意,但清辉盈照,树荫朦胧,别是一番景色。

搀扶着他走出了院,他忽回头唤道:“小多子,去备些酒菜来,朕也提前赏月,把酒问青天!”

皇后,终不是友2

小多子应声转身,脑中闪过一丝念头,侧头笑问道:“皇上,咱们种的瓜果都熟了,不如咱们今晚去杏花春馆烤玉米、蕃薯,品尝一下咱们的劳动果实如何?”

他思索了片刻,抬手道:“成,摆驾可花春馆。

朕跟你这丫头过一辈子还真是福气,朕就是郁闷万分,你也能让朕开怀,走,朕都有点心急了,朕被你引得玩兴大起啊!”

太监们按我的吩咐在院里生起了火,火苗越窜越旺,围着火堆赏月还真是别有一番滋味。

将刚从地里摘来的玉米,连皮堆进了灰烬里。

少许,将它取了出来,外焦里嫩,一股清香扑鼻而来,雍正尝了口,即刻点头道:“不错,朕还真是头一次吃到这样的人间美味。小时候你烤过?”

我边啃边缓缓地回道:“是啊,爷爷在的时候,常种我喜欢吃的玉米啊,向日葵啊,可惜后来再也没人为我种了,买来的怎么也没有从前的味道,或许这就是亲情付出的甜蜜,对不起,皇上我叨唠了!”

他宠溺地注视着我道:“你比朕幸福,自朕懂事起,从没人为朕做过这些,可叹啊!”

又说了会话,月升中空,转身回了房。

三日后,搬回了紫禁城,如往年,又在御花园摆了中秋赏月宴。

九月皇后突然病了,且日渐严重,太医换了一拨又一拨。

雍正眉头紧锁,一筹莫展,毕竟那拉氏陪了他近四十年,加上那拉氏处处顺着他,处处以他为重,若是没有爱情也该有亲情了吧!

早膳后雍正又去坤宁宫,随他到了宫殿,那拉氏已气息奄奄,连话也说不整了,苍白的嘴唇不断地颤抖,眼光游离,断断续续地道:“皇上,臣妾不能再陪你了,臣妾终于可以见晖儿了。皇上你要好好保重,臣妾知道皇上只爱容月一人,可是您是皇上,臣妾希望你……妹妹们都是可怜人,可怜一颗牡丹树,泪水冲去片片红……”

皇后,终不是友3

我呆木地僵在一旁,脸色转瞬煞白,她到底是爱还是不爱?

她这是用最后一口气,为后宫的女人赢得一线生机吗?

我紧紧地盯着雍正,他还能坚守誓言吗?

我心里一片茫然,难道皇帝就不能爱一个人吗?为什么……

雍正面容凄切地拿着那拉氏的手,眼眶渐红,缓缓地道:“皇后,是朕对不起你,这些年你为朕理好家事,让朕在外没有后顾之忧,朕登基后你又默默地为朕管好后宫,朕能取得今日成果,皇后你的功不可没啊!

是朕冷落了你,是朕的错……

皇后,你醒醒,皇后……”

那拉氏满足地微一微一笑,慢慢地闭上了眼睛,手也滑落炕沿。

屋里一阵哽咽声,雍正哀切地脸上泪水点点。

心里总觉着愧欠那拉氏,却不知如何自处,轻拭泪痕移至门外。

弘历扶着熹贵妃哭进了门,熹妃怨恨地扫了我一眼,又让我心惊一片。

曾几何时那个受人欺的女人,如今也是顺势而威了。

弘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厌恶,淡淡地瞄了一眼,扶着熹妃进了门。

我愣在当场,不知进退,难道这都是我的错吗?

是我太自私了,我就得把雍正推到人前,推入别人的温柔乡吗?

我不能,我做不到。

这不是我的错,为何他们都恨我?

连未来的皇帝也开始憎恨我?

一阵晕眩,跌倒在了地上,小多子的惊呼声,才让我清醒了几分。

宫里又白晃晃一片,我知趣地避到一边,我想让雍正做出抉择,选择后宫还是我。

一连过去了二个月,我忍着性子等他的论断。

雍正既无召幸别人,也无传话给我,他似要把这些事冷藏起来,好似这才是公平。

皇驾又移回了圆明园,隆冬也至,若不是答应十三好生照顾他,或许我一气之下又逃奔天涯。这段时日他见我皆是默默无言,又召了和尚悟禅,道士修练,仿佛已看破红尘。

皇后,终不是友4

躲在杏花春馆里想着自己的身后事,一片茫然无措。

小多子两眼通红地跑进了门,哽咽道:“主子,公公被辇出宫了,这会儿皇上的寝宫也换了许多新人!”

我惊问道:“好好的,为什么呀?”

小多子在我耳际轻声道:“好像是宝亲王上凑说,宫里相继有人去逝,说是奴才们照顾不周是首要,皇上采纳了宝亲王的建议,来了次大换人!

公公临走时,让我带话给您,今后要事事小心,切不可锋芒毕露了。”

我踉跄了数步,跌坐在了床上,呆若木鸡。

难道雍正老胡涂了吗?

弘历耐不住性子等了吗?

还是这一切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直射我而来。

小多子关切地询问声,让我清醒过来,若是雍正弃我而去,后果不堪设想。

让小多子回去探听消息,我斜靠在床上胡思乱想,泪水模糊了我的视线。

思及往事,又割舍不下,罢了,我等着他弃我,我才走得心安理得。

心事重重,人也受了寒,卧病在床。

只有小多子跑前忙后,对我不离不弃。

“好好的,怎么就病了,你是怎么照料的?”

门外传来了雍正严厉的质问声,心里没来由得一悲,眼泪滑落了下来,翻身向里侧卧,佯装熟睡。

他竟然几个月对我不闻不问,难道他真的后悔了吗?

真的将祸事全堆到我的头上了吗?

脚步声称至床前,他静坐床沿,许久才叹息地道:“月儿,你要明白朕的苦心,朕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好生养着,朕过些日子再来看你!”

脚步声渐远,我哽咽出声,曾几何时两人之间已筑起高墙,既然如此又何必强留呢?

为何不放我出宫?

这一切倒底是为何?

年三十冷冷清清地静卧床上,辗转反辙地将凡事思了个透彻。

心一横,坐了起来,穿戴整齐,让小多子扶着到九州清宴,我要去问个明白,他倒底是何意?

我怕了,再一次被伤1

一到寝宫门口,小太监拦住了我,淡淡地瞄了我一眼,尖声道:“您回吧,刘贵人刚进去呢!”

我怒声道:“那又怎样?”

小太监轻视地嘴脸,让我怒火中烧,他抬头轻笑道:“奴才不知是何事,您该知道啊!”

小多子愤怒地抓住他的衣襟,我忙将小多子拉回,顺手给了那太监一巴掌,怒瞪着他冷声道:“死奴才,我花容月还轮不到你来欺侮!”

那太监捂着脸,惊愣地看着我。突听得有人边走边道:“谁在这里散野啊?惊了皇上负得起责任吗?”

我冷笑了声,原来我花容月到了这种被奴才欺凌的地步,还不所知。

这些人真是见风使舵,被雍正一冷落,他们就爬到你头上来了。

掏出当年康熙给的牌子,冷声道:“当年先帝赐容月牌子的时候,许诺容月可实现自己三个愿望,如今容月要用他闯宫了,你们谁敢阻拦,就是对先帝不敬,还不给我滚开!”

新的大内总管王福愣在一旁,挡门的小太监惊颤着移开了步。

我轻推了门,屋里烛火摇动,忙向内室走去。

正欲推门时,里面却传来了刘氏娇淫地呻吟声:“皇上,你慢点了,你弄疼臣妾了……”

我似被当头一捧,浑身不断地颤抖,脑子一片空白,心似停止了跳动。

扶着门框跌坐在了冰冷地上,捂着心口,痛不欲生。

挣扎着起来,不知自己是如何走出门的,任由小多子扶着,如行尸走肉。

小多子哭喊道:“主子,您别这样,您是神仙,您一定有办法的,皇上不会……”

紧闭着双目在床上躺了片刻,任由泪水顺着两颊流进劲窝处。我彻底的绝望了,心也死了。突想到宫外的子俊他们,惊坐了起来,擦拭了泪痕,朝小多子轻声道:“小多子,快去找个梯子,趁今夜巡视松懈,你跟我出宫去吧!”

我怕了,再一次被伤2

小多子担忧地道:“主子,你身体不适,怎能连夜出走啊?”

我肯求地看着他,他泪眼婆娑地重重点头,迈出了门。

支撑着起床,焦急地等着小多子。

半个时辰后,小多子和气喘吁吁地跑进门,急回道:“主子,都备好了,咱们可从东面的围墙出去,这会儿大家都睡下了,咱们要走就趁机快走!”

两人摸黑往东面移动,这样的寒夜偶尔还有巡逻兵经过,幸亏假山堆石,易于躲藏。

摸到墙角,人都快冻僵了,小多子架好梯子,让我先上墙头,随后他才爬上,再将梯子拉到墙外,顺着梯子下了墙。

为了不至于冻死,两人沿着宫墙慢跑起来。

片刻我实在无力了,扶着墙角喘气,小多子拉过我道:“主子,小多子失礼了,您就依在我身上,我拖着你走。

天亮前一定要走出这片地区!”

使出全身的力气,走了近二个多时辰,才听到郊外一阵鸡打鸣的声音。

我没力的跌坐在草丛中,摸出一百两银票递给小多子道:“快去买辆车来,我不行了,实在走不动了!”

小多子闻声而去,缩在枯草中瑟瑟发抖,脑袋昏昏沉沉。

片刻就听了驴子的叫声,挣扎着起来,小多子扶起我道:“主子,只有毛驴车,咱走吧!”

到京城已是晨曦初露,城门口人群熙熙攘攘,都是赶早进城的人们。

直接去了客栈,秦云与芬儿惊惶失措地扶我道:“小姐,您是怎的了,没有一丝血色,病了吗?皇上呢?”

我接过热水,咽了口水后急速吩咐道:“秦云将客栈与酒楼的所有人员聚集到一起,每人发他们百两纹银,将他们打发了。

你们立刻回庄子,让所有的人都转移各地,隐居求安,切不可露出与我有关的事,快分头行动吧!”

秦云与芬儿惊问道:“小姐,这是怎的了?”

我怕了,再一次被伤3

无力的垂靠在椅上,黯然地道:“我怕因我连累你们,我确与你们不同,我怕皇上一反脸,将与我有关的所有事都除去,快去吧!”

芬儿跪在我的面前,哽咽道:“小姐,皇上怎么可以这样?

小姐是好人,庄子里的人都说小姐是菩萨转世,小姐,您还那么年青,那您怎么办啊?”

此刻我的泪水早已冰冻,扶起芬儿淡然道:“别哭了,如果哭有用,我这些年也没少哭。

秦云别愣着了,对外就称要新装,重新开业,将这几年赢利的银子分成二份,你们拿一份,另外一份分给圆儿、画儿与满儿,拿着这些银子也够你们去别处安家,这兴许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还有拿着这是十万两银子,庄子里另外每户一万两,轻装转他乡吧!”

秦云哽咽道:“听小姐的吩咐,这就去办。”

秦云急步出房,芬儿抱着我痛哭,我反而安慰道:“别哭了,你们可以隐居到徽州府或宁波府,那里是出商人的地方,离京城又远。

三年后若是我还活着,我一定去找你们。

还有立刻派人去江南,通知宁儿与江家,让他们也赶紧避了。

让朵儿也避了,弘历不可信,明白吗?”

芬儿劝道:“小姐,跟我们一起走了吧!这样的皇上还有什么可留恋的?”

我冷冷地道:“是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但我还不能走,等你们都安全了,我才放心离开,我不能因为我,而连累其他人!”

芬儿掩面而泣,小多子也是泪水连连,我又掏出十万两银子与小多子道:“小多子带上你的父母远走他乡吧!

你若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条,趁现在还没人发现快走!”

小多子推托着哭喊道:“主子,我不走,我要跟着您!”

我厉声道:“你当我是主子,你就听我的,难道想让皇上抓住你们,逼我现身吗?你们安全了就是帮我了忙,快去吧,这些银子你别都给了父母,自己藏好一部分,你跟常人不同,要留足养老的钱,懂了吗?快去吧!”

我怕了,再一次被伤4

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小多子推出了门,让芬儿送我到了花房。

花房从未有过的冷清,因主人迟迟未归,如今只有两个打杂的小丫头和看门的小李子。

将她们也打发了,让小李子把门一锁,真正成了人去楼空。

小李子本就是孤身一人,又已暮年,我也需一个赶车的人,就将他留在身边。

强挺着身子,午餐后,秦云将一切都办妥,与他们别后,让小李子赶着马车出城,四处游荡。

在乡村,从篱笆上收套农妇的旧衣换上,自然是给了钱的。

从此做起了撒银行善的事,但凡看见穷困僚倒的,就上前讨水喝,若是他愿意给,塞在碗下的都是百两银票。

已过去半月,芬儿他们大概都撤离了吧,在一家农户落了脚,让小李子悄悄潜回京城打探消息。

沈妈端着一碗粥给我道:“姑娘,也没什么可招待的,你就将就吃点!”

我感激地回道:“谢谢沈妈,我也是穷苦人家出身,能有吃的就行!

沈妈跟你商量件事,我能在你家都住几日吗?我还有点银两,会付房租的!”

掏出二十两银子塞到她的手里,她推托道:“姑娘你想住多久都行,我孤老婆子,高兴还来不急,银子可不能收!”

我喝完了粥,笑道:“真好喝,沈妈你收下吧,咱们买些好菜,开开心心过日子,你就当我女儿可好?”

沈妈老泪纵横,轻拍着我手道:“没想到我还有这福气,月儿你多大了,为何流落到此处啊?”

我支唔着说不出话来,或许我跟她的年龄相仿也不为知,只是我心老色未衰而已。

见她探研的眼神,佯做伤心地道:“相公有了新欢,新妇处处为难我,忍无可忍,才逃到此!”

沈妈怜惜地拍着我的肩道:“月儿别伤心,这天下乌鸦一般黑,咱这地方虽偏了些,可是不远处就是怡亲王的陵区,也算安全得紧。你就住下,忘了那负心汉,从头开始!”

被人追杀1

我哽咽着点头,雍正确是个负心汉,天下第一负心人。

找到此也因为十三的陵在此,虽然知道此地没有十三,但还是想离他近些。

帮沈妈喂好了鸡,坐在院里,晒着太阳。

马蹄声将我惊醒,我忙躲在一旁,听到小李子的声音,才转了出来。

小李子将马牵进了院,急回道:“小姐,昨日皇上将花房、酒楼、客栈都查封了,门口都有大内便衣监视着,幸亏我能认出他们几分,不然指不定给抓住了。

我又去了山庄,哪儿已空无一人。

奇怪的是为何皇上才想起封楼呢?”

望着墨绿的远山,叹道:“可能是我出门前,将衣物如我睡在床上摆放着,他以为我归去了!

等他回过神,让人去察看时,发现楼空店关,又起疑心,气恼之下到处捉拿我。

小李子以后你别叫我小姐,你们兄妹相称,以免别人起疑!”

小李子揖礼道:“是,小姐,那奴才越礼了!”

院里的梨花争相怒放,那一片片洁白的花瓣,引来蜂蝶无数。

让小李子将沈妈家的四周篱笆改筑成了石墙,又翻修了房子,将家里养和鸡鸭都赶到后院,前院整洁亮堂了许多。沈妈虽有疑虑,但却不问,只是处处关照我。

周边也就五户人家,搬过来不过几年。

过了几个月,我也好似一个地道的农妇,融入到这个环境中。

只是独坐时,常常发呆,心里悲凉如冰。

十三忌日那天,一大早采了一大把野花放在陵区的入口处。

躲在路边的松林里,抱着膝盖掩面而泣。

恨我自己没有勇气自杀,恨雍正的无情,更恨世道的不公。

可偶尔又会想起他的好,想起他过时不多的日子,又觉着难受。

不明白上天究竟想让我如何结局?

回到住处的时候,已是傍晚十分,我饿得前背贴后背,小李子惊慌地道:“吓死我了,这是去哪儿了?还以为你被……还以为你被猛兽叨走了呢!”

被人追杀2

沈妈抚着我头,对我也是一阵数落。

我却心里觉着好暖,不是一家人,却似一家人。

哭笑道:“我又不是小孩子,还能走丢了,我们都要好好的活着,决不轻言放弃!”

这也是我一天悟出来的道理,沈妈与小李子都释然而笑。

翌日,隔壁的张大叔送来两只小兔子,我又让别人编了两个草笼,将兔子喂养起来。

每日有了事做,心也渐渐放开,我又何必在那棵老树上掉死,让他们乐去吧!

秋色凄迷,层林尽染,坐在院中跟沈妈一起学着做鞋子。

突听得外边一阵嚷嚷声。乡村就是如此,一户吵闹,几户相劝,全体围观。

我也随着沈妈围了上去,只见几个穿着考究的人,将小二家的牛往外牵,小二的母亲拉着牛脚,哭求道:“老爷,我就指着这头牛干活,今年欠收,租子明年一定补上,老爷求您了!”

那男的一脚踢翻小二的母亲,怒骂道:“去你的,人人都欠着,爷喝西北风啊,有本事你把爷的地都买去,以后就不用交租子了。

你们这些穷鬼都听着,不把租子交上来,明年都给爷搬出去,占着茅坑不拉屎,爷不是大善人!”

大家都敢怒不敢言,那些人大摇大摆地出了庄子。

心想不就是几十两银子吗?

傍晚将信与银票包好,每户一百两,让小李子连夜将这些钉在这几户的门窗上。

第二日一片嘻笑声,嚷嚷着昨夜财神送银子来了。

家家户户像过年似的,聚在一起摆宴庆祝。

这年代的农民就是朴实,得了银也不瞒着,喜形于色。

唯有小李子朝我暗暗地竖起大拇指,我心里一乐也笑逐颜开,送出快乐也得到快乐,自己还是有用的人。

夜半正沉静于梦乡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震波从地上传来,加上大山的回荡,房似乎要被掀翻了。因为逃难在外,心生警惕,立刻端坐了起来。

被人追杀3

思忖着难道是我的行迹败露了吗?

抓我来了?

边下床边摸索着往门口移,外面秋月朦胧,影像斑驳。

一个人影闪进了院,我的心怦怦直跳。

正欲关门,突听得小李子的声音:“好像有四五个人到此,不知所为何来?我们还是去山上暂避片刻吧!”

我回房,穿上厚衣,提着包袱出了门。

又觉着不妥,好歹人家收留你这么久,不能不告而别啊!

于是转到后房,去敲沈妈的房间。

房里鼾声如雷,可能是酒席上喝多了酒,这些猎户性格豪爽,连女人的酒量也是非比寻常。

小李子慌张地急唤道:“快,已经到眼前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小姐……”

我叹了口气,依依不舍的回望了数眼,被小李子快速地拉出了院。

还没走出多远,身后一片红光,还有呼天抢地的求救声。

我脑子一片空白,傻愣着迈不开腿。

小李子的轻唤声才使我明白过来,眼前的大火是真实的。

哽咽地往回跑,被小李子攥了回来:“小姐,快上马,让他们发现就晚了。”

我压着嗓子,哭喊道:“我要去救他们,都是我害了他们……”

小李子用力的攥着我往前走,边走边道:“小姐,可能是贼人,放火杀人,我们快走!”

小李子将我拉上了马,急驰向前,可没跑出多远,就听到身后的马蹄声。

我已哭成泪人了,抽泣着回头,几个人影向这边靠拢。

“不好,一定是听到我们的马蹄声了,小姐,你抓紧了!”

我将泪水都蹭到了小李子的背上,咒骂道:“王八蛋,我做鬼也不放过你们。”

两人共乘一寄,马速渐缓,后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

突听的狂喊声:“站住!快,她就在前面……”

听到断断续续地声音,我的心冰凉一片。

马儿冲进了松树林,小李子将我往地上一放,惊嚷道:“小姐,你往前跑,跑过这段路,就是十三爷的陵区了。”

被人追杀4

听到断断续续地声音,我的心冰凉一片。

马儿冲进了松树林,小李子将我往地上一放,惊嚷道:“小姐,{奇}你往前跑,{书}跑过这段路,{网}就是十三爷的陵区了。”

我哭喊道:“那你呢?”

小李子催促道:“小姐,你快走,我断后,快呀!”

我早已晕头转向了,捂着嘴,将包袱系在身上,在月色下急奔向前。

小径幽暗,没跑出几十米,就摔了数次。

这样的深夜里,独自闯在陌生的林间,竟然心里没有一丝恐惧。

我真怀疑自己的心已经死了,自然没有害怕两字。

跌跌撞撞地往前,突然脚下一个踏空,摔进了一个深坑里,眼前更是漆黑一片。

用力向上攀爬了数次,都滑落了下来。

伤口开始隐隐作痛,我泪眼迷朦,用齿死死地咬住下唇,不让泪滑落。

气极地咒骂道:“雍正,你这个王八蛋,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索性蹲在了坑底,哽咽着,痛恨着,又担忧着小李子的安危。

天渐渐泛白,才看清这是一个抓动物的洞穴。

足有两米深,上面一半还铺着荒草。

我筋疲力尽,又饿又渴,更是欲哭无泪。

心里的恨意却急俱上升,没想到他竟然无情至此,残忍至此,往日的情义难道就如草芥吗?

“小姐,容月……”

迷糊中隐约听了小李子的喊声,我惊立了起来,叫嚷道:“我在这里,快来救我!”

片刻小李子探头走到了坑边,欣喜道:“小姐,你等等,我马上拉你上来。”

我喉咙一硬,眼泪又沾在睫毛上,咽了口水,扁着嘴强忍着悲伤。

小李子边伸手边道:“小姐,快把手给我。”

返回了地面,我哽咽着抱住了小李子。

眼泪轻坠他的肩头,模糊了视线。

小顺子任由我抱着,又让我想起了十三,泪倾泄而下。

被人追杀5

“十三爷在天有灵,保佑着小姐呢!”

我长吁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边擦泪边急问道:“你没事吧?”

小李子摇头道:“没事,我把他们引到十三爷陵前,他们不知为何下马鞠了躬,就走了。”

可能从前受过十三爷的恩惠,这些人也算是感恩之人,只是受命于人罢了。”

想起十三,心又似剥去一层。

没想到十三人去了,还救了我一命,立在他的陵前,紧闭着双眸,感觉他就在身边,就立在我的边上。

或许正在安慰着我,我都觉着自己看到他痛惜的眼神。

想到雍正又恨意难消,眼睛直视着京城方向,气极地道:“是雍正派人追杀我的吗?”

小顺子疑惑地道:“一共五人,都蒙着脸,若是皇上派人杀你,为何不光明正大呢?

还有奇怪的是,其中一人临走时,扔给我一张纸条,你看。”

从小顺子的言语中竟听到了十三的语气,被他这么一问,我一时也陷入迷茫中。

拿过皱褶的纸张,几个墨字醒目地跃然纸上:

既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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