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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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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信将疑地道:“你也会做诗?难得,说来听听!”

他说得也没错,我是没这个水准,但我借用一下也没人反对吧,佯装思索了片刻道:“君是蓬莱岛上楼,妾是蓬莱岛前水,楼在波中定复定,水在楼前绕复绕。怎么样?”

雍正轻笑道:“小女人,马马虎虎!”

我呶嘴道:“我就不信了,皇上听着,这回一定大气。

独坐池塘如虎踞,绿荫树下养精神,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哈哈,这回不口气够不够大?”

他皱眉道:“你的诗也够邪门的,在朕的面前也只有你,傻傻地什么都敢讲!”

我垂头叹气道:“同是吃饭长大的,境界怎差这么多呢?不同你说了,老泼我冷水。”

他笑倪了我一眼道:“走,陪朕听戏去,今儿难得闲着,好好陪朕走走!”

绕着河堤,穿过小石桥,到了另一个院落,里面早就咿咿呀呀的声音。

戏班子也是由太监们组成,这会正在演《郑儋打子》。

见雍正走进,一行人都停了下来,那拉氏等人也起身请安。

雍正淡然地道:“起吧,朕今儿也是路过!”

喜怒无常的雍正2

那拉氏朝我淡淡一笑,几个新进的嫔妃眼高于顶,斜睨了我一眼。

我退至身后,与洛儿站到一起。

洛儿拉了拉我的手指,轻声道:“姐姐,你真厉害,宫里人都说姐姐失了宠。

我看皇上的心里独装姐姐一人,佩服死洛儿了!”

我斜倪了她一眼,怒声道:“死丫头,少给我戴高帽,对自己的事上点心吧!”

说起此事这丫头才规矩些,脸色微红。

跟她咬了阵耳朵,才听得大家啪手叫好的声音,雍正大声道:“赏银五十。”

那个演郑儋的跑地雍正面前跪道:“谢皇上赏,不知现今常州的知府是谁?”

雍正勃然大怒道:“好大胆子,一个戏子竟问起朕官事来了,来人啊,把他拖去重打二十大板!”

我与洛儿一时都没回过神来,戏子哭喊着苦苦哀求。

天啊,这才是典型的祸福相依。

太监们把演戏的拖了出去,所有人都吓得一声不敢吭。

雍正坐在椅上怒气冲冲,那拉氏劝慰了声,带着嫔妃们退了出去。

洛儿担心地回头看了我一眼,跟着匆匆出门。

演戏的太监们跪在前面,个个如丧考妣。

我移至他身旁,柔声道:“皇上,别生气了,也是上了年纪的人,血液加速,对身体不好。

不如这样,你饶了他们,今儿我给你一人演一出如何?”

他斜倪了我一眼,目光犀利,我敢紧闭嘴。

片刻他才冷声道:“把他拖回来!”

李德全立刻派小太监去传话,那人已打得屁股血肉模糊了,趴在地上气息奄奄地谢恩。

雍正厉声道:“做奴才的要守本分,朝中的事是你们能管的,这是在大清,不是明朝,若有再犯,绝不饶恕!”

连带李德全都跪地领旨,想着雍正也太不给面子,好歹李德全天天这样细致照顾他,只是一问,又没有太监当道。雍正侧头看向了我,朝我使了使眼色。

喜怒无常的雍正3

雍正侧头看向了我,朝我使了使眼色。

这家伙还真叫我去演戏,真是个喜怒无常的暴龙。

我跑到后台穿了身公子服,扇子一打转了出来,用扇子半遮面,朝他眨了眨眼。

他眼里端起了笑意,瞪了我一眼。

我一收扇子唱道:我家有个小九妹,聪明伶俐人钦佩,描龙绣凤称人手,勤棋书画件件会,我此番京城求名师,九妹一心想同来,我以为男人固需经书读,女孩子读书也应该,只怪我爹太固执,终于留下了小九妹……

他微笑着抿了抿嘴,我佯做失望地大声嚷道:“皇上怎么样啊?有没有赏啊?”

他摇手道:“朕还没听出味来,你就没了,再来一段!”

我火大地把帽儿一扔,脱去长衫,心想非让你目瞪口呆不可,边跳边唱道:“灰色的天你的脸,爱过也哭过笑过痛过之后只剩再见,我的眼泪湿了脸,失去第一次爱的人竟然是这种感觉,总以为爱是全部的心跳,失去爱我们就要~就要一点点慢慢的死掉,当我失去你那一秒心突然就变老,thedayyouwentaway……

不知他跟李德全说了什么,所有的人都被赶了出去。

他立了起来,走至台前,一手捏着下额,一手绕着腰,全神贯注地注视着我。

我笑着指了指他,又摆动着两手,唱得更欢,还时不时向他抛媚眼,他轻笑出声,眼眸里只有柔情默默。

唱好后,他鼓起了掌,心想我还真有祸乱后宫的潜力嘛!

坐在台沿上,伸出手道:“皇上快抱我下来!”

他怒瞪了我一眼,却又伸手来接,还抱着我转了个圈,觉着自己真的年轻了。

他要放我下来,我手绕着他的脖子不放,微微地闭上眼睛,轻吻他的嘴唇。

他明显一愣,似不甘地长驱直入。

片刻推开我,笑骂道:“死丫头,不知羞,光天化日之下,竟引诱朕!”

不让雍正这样死1

我啐了一口道:“皇上还说我,不知羞的可不是只我一个。”

他佯怒着又老手段给了我一胸勺,又笑道:“朕都跟你一起老不正经了,回去,你想要什么朕都赏你!”

我边挽着他的手臂,边嚷道:“我要让宫里的画师,给我画一副仕女图!”

他爽快地道:“好!等天再温和些,朕也画张像去!”

一出门又恢复了寒冰脸,真让人叹气。

三月的园明圆可谓是百花争艳,折了几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养在瓶中,放在圆桌的中央,房里增色不少。

实在无事可做,就让双儿折了许多的柳枝,坐在炕上编小花篮玩。

“双儿叫人备车,来是去交晖园看十三爷吧!”

深吸了口气,走进了十三的卧房,夺过十三手中的折子道:“好全了,看你眼睛布满了红血丝,昨儿晚上又熬夜了?”

十三往里缩了缩,给我腾出坐处,打趣道:“你怎越来越像个老妈子,听说你连皇上也管,真是吃了豹子胆了!”

我拿折子敲了他一下,笑骂道:“我吃了狮子胆,你信不信?”

十三笑得气急,又一阵微咳,我忙端水给他。

他捂了捂嘴,轻松地道:“你别一脸紧张行不行,最近好多了,皇上还让人送来丹药,精神也好了不少!”

我睁大眼惊问道:“什么丹药?”

十三被我一惊,盯着我道:“是贾道士练的即济丹,你没听说过?”

十三说着让小顺子把盒子端给了我,我打开一看。

一粒粒红药丸触目惊心,顺手把它倒在地上。

十三惊唤道:“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皇上好不容易让人炼出来的丹药,说是能增寿延年的!”

我怒声道:“你们可真够好骗的,不是长生不老药吧?

唐朝的那些皇帝都信道教,还以李耳的后人自居,还少吃丹药吗?

都是命短的多,就说最近的吧,明朝的嘉靖皇帝,几十年不朝,一门心思的炼丹,还不是也早早地死了。

不让雍正这样死2

都是命短的多,就说最近的吧,明朝的嘉靖皇帝,几十年不朝,一门心思的炼丹,还不是也早早地死了。

最简单的你有见过道家里活过一百五十岁的人吗?

这种药丸短期内是能提神,但是它含有一种毒素,而这种毒素却不能排出体外,长期积累,就会要了人的命,我的十三爷,你听明白了吗?”

十三惊坐了起来,边掀被子边喊道:“小顺子备车,我得去阻止皇上,不能让皇上信了这些道士的话。”

我气恼地道:“皇上怎么这样?

怪不得前些日子还招见了几个道士,为何要瞒着我呢?”

十三解释道:“这事还真跟你有关,皇兄总说自己比你老的太快,所以才想着寻丹药的!”

我真是哭笑不得,扶着十三直奔园子。

下了车,十三对着温阳叹道:“今儿这天可真好!”

“十三爷,你平日里应该都晒晒太阳,太阳能杀死病源,指不定你的病就好了!”

十三笑道:“好,听你的,走吧,一定要劝阻皇兄!”

扶着十三进了房,雍正正在批折子,抬头见是十三欣喜地道:“十三爷今儿精神不错,看来那些丸子还有点用!”

我低头扁起了嘴,十三笑道:“谢皇兄好意,不过今日臣弟来,是想劝阻皇兄,千万别吃那些丹药,听容月说这些药里有毒,长期服用会慢性中毒!”

雍正脸色一暗,抬头质问我道:“你是如何得知的?”

心想要不是传说你是被药毒死的,我还真有可能不晓得。

施礼回道:“皇上,容月今儿才知道这回事,真是后悔没亲自照料皇上。

咱们平日里吃的东西,若是有不洁的,都会随废物、汗水排出体外,而这种东西,若是少量,也不算毒药,但它排不出去,最后使人中毒而死!”

雍正摆手笑道:“朕不信,朕吃了几回,精神气爽,好得很!”

……………………………………………………………

姐妹们先去吃饭了,吃了饭,一次更完……

不想让雍正这样死3

雍正摆手笑道:“朕不信,朕吃了几回,精神气爽,好得很!”

我惊问道:“皇上吃了吗?”

雍正还自以为是地笑道:“朕吃了一直很好,才赏的十三弟,朕最近批折子到深夜也不觉着累!”

一想到他迷一样的死因,我急得面色煞白,十三拍了拍我的肩道:“你别急,好好说与皇兄听!”

难道雍正真得是丹药毒死的?

不要,我既然知道了,我一定要阻止,一定要阻止!

我的双手紧握,愣愣地看着他。

他皱眉道:“你这丫头,好好的像似失了魂,朕又没什么事?”

深吸了口气,平了平心绪,抬头道:“皇上,十三爷,仅凭容月的话,你们一定有疑虑,不如这样,我们拿动物做个实验,看看结果如何,如果好的,你们也可大胆服用,成吗?”

十三看向了雍正,雍正思索了片刻,点头道:“好吧!你说怎么做?”

我这才松了口气,对着这个想长生的白痴道:“每天给小兔子喂丹药,二个月后,看看有什么反应,成吗?”

雍正点头同意,立刻派人抓了两只小兔,对着两只可爱的小生命,我还真有点于心不忍。

但为了两个活人,我只好这样做了。

为了加快时速,一只小兔加倍给药,服用了即济丹的兔子,活蹦乱跳,上窜下跳好似有使不完的劲,真怕他们撞笼子死了。

雍正与十三也十分的关注,常来瞧瞧结果如何了,看到活蹦乱跳的兔子,雍正还直笑我杞人忧天。

我已心急如焚了,当然这些兔子是交给太监们管理的,以防雍正疑我下毒。

双儿帮我穿戴整齐,正要出门,听到小太监的惊唤声:“主子,不好了,一只小兔子奄奄一息了!”

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喊了声“YES”,不是不好,是太好了。

兴冲冲地跑到笼子一看,只见一只兔子口鼻流血,身子微颤,两只红红地眼睛盯着我们。

不想让雍正这样死4

先前的兴奋劲早过去了,忙合掌祈求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兔子你不要怪我心狠,你这一世救了人,下一世一定会大富大贵的!”

提着兔子直奔雍正的寝宫,正午他明黄黄的身影才出现在门口,我立刻跑上前去,急回道:“皇上一只兔子流血身亡了,还有一只吃得少些的,还没事,估计再过十来天也没命了。”

他急止步,惊愣地侧头看着我,随即又急步上前,拎起兔子,脸色陡然间又暗了几分,

冷喝道:“来人啊,把那几个道士给朕推出去砍了。”

我忙上前轻声肯求道:“皇上,不要啊!找个借口赶出去得了,别弄得朝野皆知影响您的威名!”

他的脸寒意阵阵,沉思片刻才让李德全传旨,把几个道士扫地出门。

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他扶着我的肩,目光激动地道:“丫头,文觉大师没说错,你跟朕体息相关!”

原来这个文觉还救了我一命,怪不得处处护着我,原来还有这一出,这回我可高枕无忧了!

雍正五年是怡亲王府的灾年,短短几个月十三连丧两子,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惨痛让人揪心,真怕十三挺不住,又病倒了。

难以想像的是,弘今死后的第三天,十三面容憔悴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一时还以为自己眼花,傻愣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我凝视着他不解地道:“十三爷你不在家来这里做甚?”

十三苦笑道:“皇兄有急事找我,我进去了!”

看着十三的背影,我真是气恼万分,这个雍正也太过分了。

张廷玉的女儿死了,他还给人家十五天的假期,自己兄弟却这样使唤。

我跺脚跟了进去,嘟着嘴立在一旁。

看看这个雍正倒底是什么屁大的事,全来不顾别人的感觉!

雍正扶起正要请安的十三,悲痛地道:“十三弟,你要节哀,有什么所需,尽管开口!”

假洋鬼子1

雍正扶起正要请安的十三,悲痛地道:“十三弟,你要节哀,有什么所需,尽管开口!”

十三谢道:“皇兄安排的已够周全的,臣弟都受宠若惊了,皇兄今日找臣弟来是不是关于江宁制造局曹家的事啊?”

我一怔,瞪大眼睛盯着十三,十三也似有所察觉,疑惑地瞄了我一眼,又快速收回目光。

雍正绝然地道:“朕已给足了他们时间,可这些官员推迟搪塞,互相观望,补足不过充充数人。

曹家亏空近达三百万两巨额,朕看在曹家曾是先帝忠仆的份上,一容再容。

今儿朕要快刀宰乱麻,就拿曹家开刀,以视朕的决心。

若是还不上的,抄家补空。十三弟以为派谁去合适些?”

十三思索了片刻道:“曹家是个大户,先帝当年六下江南,四次皆由曹家接待,据说是座上珠玑昭日月;堂前黼黻焕烟霞,需防下面官吏顺手牵羊。

依臣弟之见,派李卫前去,这小子的操守可信些!”

雍正点头道:“就按你的办,朕再派弘历去江南,把江南那些个烂事一起了了!”

不知如今这个曹雪芹多大了,不忧地叹了口气。

雍正回头皱眉道:“你叹什么气?”

我又深叹了口气道:“我是可怜那曹家公子,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十三不解地疑视着我,雍正醋意阵阵,冷声道:“你认识曹fu?”

我忙摆手摇头道:“我可不认识他,我只听人说曹家是白玉为马金作堂,这会儿抄了家,流离失所,苦日子算是开始了!

能不能网开一面,给曹家一个居身之所?”

雍正斜睨了我一眼道:“你这丫头,对谁都起怜悯之心。

不过朕也喜欢你这份善心,罢了,曹家在京城西郊的别院,就留给他的后人居住吧!”

我兴奋地施礼道:“谢皇上,您的一念之善,给后世留下的是一位才子,一本巨著!”

假洋鬼子2

雍正与十三更加疑惑,我朝他们傻笑了片刻,他们当我是疯丫头摇了摇头。

我却很是激动,改明一定要去寻访这位文坛巨匠。

端午一过,已是炎炎夏日,圆明园水域面积大,许多建筑都是仿江南而建,就好比曲院风荷跟杭州的大同小异。

清早李德全来传话,说是午后雍正召宫庭画家前来做画,让我也准备一下。

我兴味盎然,总算盼到这一天了,我还想当回模特,用自己的画来装点房间呢?

穿了身粉色的旗装,细眉粉黛,刚收拾停当,小多子就在门口喊了。

我忙撑着粉色纸伞出了门,雍正领着几个大臣正要出门,朝我道:“你也跟着吧,让郎士宁他们给你也画一幅!”

我这才看清,原来洋人也穿着官服,鱼目混珠,一时还真难辩。

雍正也是兴致勃勃,穿着一套明黄的便装。

我紧跟其后,前面的人一停步,我一不留神撞了上去。

那人回头视来,原来是金发碧眼的洋画家,我尴尬地笑道:“Iamsorry!”

他眼里微露惊奇,用搞怪的洋腔轻问道:“小姐学过洋文?你好,我是郎士宁,意大利人!”

前面的人又往前了,我与他并列而行,我伸手道:“你好!我叫花容月,很高兴见到你!”

他似找到了熟人,欣喜地伸手一握,乐呵呵地道:“很高兴见到你,小姐不仅天生丽姿,而且光彩夺目,光芒照人,与众不同……”

他一口气说了一连窜的成语,乐得我捂着嘴笑,学了几个成语大概都显摆完了。

他略显尴尬,我才屏住笑意道:“谢郎先生赞赏,郎先生的汉文学得真好。

郎先生来大清多久了?不想意大利吗?”

他蓝眼珠暗淡了几分,随后又耸肩笑道:“意大利是我第一个故乡,大清是我第二个故乡,我打算就在大清长久住下去了,有时候还是会想念家乡的,我的家乡也很美!”

假洋鬼子3

他惊讶地正待开口,雍正冷然的声音传来:“你们两个磨蹭什么?”

这家伙又是一脸醋意,郎士宁匆忙上前,原来已到了曲院风荷,几个画师已摆好了画架等在那儿。

雍正向我投来的警告之色,好似我沾花惹草了似的。

李德全让人把龙椅安在亭中,又拿出假发给雍正戴上。

脖子上还系了根红布,整一个周星施扮演的至尊宝。

我先是强忍着别开了头,越想越好笑。

快步跑至小桥的对面,捂着肚子坐在石阶上,哈哈大笑。

忽听身后雍正怒喝声:“放肆,你跑这里做甚,你这是笑朕呢?”

我强忍着转过了身,看到他的滑稽样又忍不住“扑哧”出声。

见他黑云密布,才抿抿唇正声道:“我哪有胆笑皇上啊?

皇上可是第一个戴假发的皇上,就是创新精神也该世人称颂!”

他还是怒盯着我,冷声道:“那你说,你笑什么?”

“我……”

我一时无语,吱吱唔唔了片刻,硬着头皮道:“皇上我就直说了吧,你这装扮太古怪了!

像是救紫霞仙子的至尊宝,就差少根金箍棒了!”

我声音越说越轻,他不解地询问道:“少根什么?至尊宝?那你说吧,朕该如何装扮?”

我上前把红巾解了下来,扔到地上,他不解地任由我把假发也取了下来。

我点头道:“还是这样帅,洋人穿的东西我早为你备好了。

等这会儿都等了我几个月了,不过皇上我有条件。

你得让郎士宁为我画几副洋画,再让焦画师为我画几副咱传统的画像,如何?”

他思索了片刻道:“成,不过朕可警告你,少跟他们眉开眼笑,你是朕的女人,他们是臣子,别忘了规矩!”

我嘟着嘴白了他一眼道:“知道了,不与陌生人说话,成了吧!醋坛皇上!”

假洋鬼子4

说完拔腿就跑,他在身后气急败坏地道:“死丫头,回去非收拾你不可!”

我回头朝他无辜地耸耸肩,跑到李德全身边,让他派人去把我的那一箱子衣物抬过来。

我可是为了今天,可没少下功夫,各式衣服都可在大清开个时装发布会了。

小多子与一个小太监急匆匆地把我八宝箱抬了过来,大家都惊奇又不解地看着。

我打开箱子,取出了白色的衬衣,黑色的裤子,问郎士宁道:“看我做的洋装像不像?”

几个洋画家都称赞地点头,郎士宁笑回道:“这身衣服穿皇上身上,就合适多了!”

我笑着把雍正推进了屋,帮他换了起来,穿好后,他拉了拉腰带,摇手道:“不成,不成,这怎么见人啊?”

我拍掉他手,佯怒道:“皇上,那些国家的贵族都是这样穿的,走了,再弄下去天都黑了!”

他搞怪地微微拉开门又顺手关上,糟老头一个,还害起羞来了。

我快速把门一拉,把他推了出去。

他尴尬地往龙椅上一坐,挥手道:“你们快着点画,朕穿着这身衣服别扭死了!”

我跑到前面做了个扮照的手势,笑嚷道:“皇上笑一个,笑一个,快笑一个!”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才无趣地看着郎士宁下笔。

我抬头看了其他几个,有用油墨的,有用碳棒的,还有用毛笔的,五花八门,中西聚会啊!

我不解地问道:“郎先生为何不直接彩绘啊?”

朗士宁边画边道:“皇上时间有限,我先描个样,回头再好好的画过!”

我无事可做又窜到焦画师的边上,他画得是国画。

我抬头请求道:“皇上,让焦大人给我画宫装好不好?”

雍正手里拿着书,挥挥手道:“准了,焦秉贵把这个丑丫头画漂亮点!”

这家伙当着别人的面拿我开唰,我懒得搭理他,跟着满目惊奇的焦秉贵道:“焦画师我可是很挑剔哟,走,先选个背影。”

雍正真霸道1

这家伙当着别人的面拿我开唰,我懒得搭理他,跟着满目惊奇的焦秉贵道:“焦画师我可是很挑剔哟,走,先选个背影。”

焦某好奇地跟着我,我跑到延伸出去的平桥上,举着小伞侧身微微一笑,朝他道:“焦大人,您站左边点,以看不到桥面的角度为好,你看我这样画出来好看吗?焦大人……”

焦某傻愣愣地凝视了片刻,见我唤他,才尴尬地点头道:“好,极好……”

让小太监把纸墨抬到了他的面前,他就边看边画了起来。

我摆了会儿,就觉着累了,跑到他身边,我的举指已跃然纸上。

我轻问道:“焦大人,我不用再站在哪儿了吧?”

他边画边道:“小姐放心,焦某已记住了,小姐只需立在我面前,让我画出小姐的头像就可!”

我立在他面前心想着要是有照相机就好了,这会儿真麻烦。

画初成形的时候,二个时辰已过了,太阳也西斜了。

雍正坐在亭中手里早拿上折了,我又溜进门,在房里换了一身汉式的白裙。

将长发披散下来,挑了一缕,中间扎了个蝴蝶结。

爬上到假山顶上,微风吹动衣摆,衣袂飘飘,我双手合掌边喊道:“焦大人,我还要画一张!”

我这么一喊,所有人齐唰唰地抬头望来,更让我莫明其妙地是他们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好似我要跳崖自杀一样。

雍正快步走出亭子,抬头望来,愣愣地望着我。

我忙摇头大喊道:“你们为何这样看着我?

我没想自杀,我只想让焦大人这样取景,给我画一张画!”

雍正担忧地大声道:“你站稳了,别摔下来。”

又转身道:“把这个画面给朕画下来!”

园中绿树成荫,细柳在微风中飘荡,小荷已露粉姿,而满了曲折的河道。想起三百年后满目沧夷的圆明园不仅感慨,自己还是个有福之人,美景都让我一一赏过了。

雍正真霸道2

红日西落,天边是一片红霞,慢慢地向四周扩散,随后是越来越淡,天色也渐暗了下来,小多子扶着我慢慢地爬下山。

跑到他们面前一看,郎士宁还在我头上画了个花环,我抿嘴笑道:“郎先生不如再画上两只翅膀,把我变成天使吧!”

几人洋画师都惊奇地盯着我,雍正冷声道:“胡说八道,那有人长翅膀的,岂不是妖怪!”

郎士宁笑而不答,大概是雍正严令传教的原因,道:“天使可是给人送幸福的人,自然与众不同,要不然怎叫天使?地使才是妖怪!”

雍正皱眉不语,几个洋画师强忍笑意。

焦某给我画的竟是一幅观音像,雍正叹道:“画得好,很是传神,没想到朕的身边还有一位女观音,好!”

“谢皇上夸奖,都是小姐主意好,才激发了我等的画意!”

几日后收到送来的画稿,栩栩如生,还似电脑做了处理,没有一丝瑕疵。

雍正也非常的满意,又让郎士宁等人加画了几张。

午后天陡然间暗了下来,屋里一时黑漆漆地,一道闪电从天而降,像似要把这黑暗驱逐,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在头顶炸响,让人觉着自己好心虚,像是雷声就是来警告自己的。

豆大的雨点也倾盆而下,稠密地让人看不见远景。

阵雨来去匆匆,雨一停天空中竟挂起彩虹,七彩光环显而易见。

与新竹她们翘首观望,彩虹片刻就消失了,大家都失落的叹了口气。

凌云急匆匆地走至身边,一脸凝重,在我耳际嘀咕道:“小姐,昨儿三阿哥没了,听说齐妃娘娘也病危了!”

我错愕地回视着他,探问道:“弘时死了?怎么死的?皇上可有什么动静?”

凌云只是惊恐地摇头,新竹扶着我转身回了小楼。但愿弘时不是雍正赐死的,如果这样,代价太大,无论如何都是血脉相连,一定会像一刺一样在雍正的心里扎一辈子的。

雍正真霸道3

人如果被太多的心事牵绊,那该有多累,该有多难?

又过了两日,凌云才报称,弘时是长年酗酒,酒后失足而死,我才放下心来。

弘时跟我如同仇敌,他的死跟我也无任何关系,再则早被雍正除了名。

也不是皇家一份子,所以草草地就把事办了,好像根本没这一回事。

可当我收到子俊的信时,我的泪眼模糊,把墨字漾成一个个黑点。

芳儿没了,惊愣在床沿,一时不知所措。

岁月催人老,好人坏人,亲朋仇家都一个个离开人世。

痴疑了半晌,木然地立了起来,收拾衣物,无论如何我要去趟江宁,前去祭拜一番。

却被满保他们堵在了门口,苦苦哀求道:“小姐,没有皇上的允许你不能出城,属下若是放了你,属下没法与皇上交待,没有活路啊?”

一时左右为难,僵在了门口。

思忖再三,抬头道:“起来吧,新竹帮我更衣,我要进宫!”

满保等人长吁了口气,感激涕淋。

沿着宫墙暗自叹气,无论是圆明园还是皇宫,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天一凉雍正也从园中搬了回来,他还是如此端坐在御案前,挥笔批折。

听到脚步声,淡淡地扫了我一眼道:“这次倒是爽气,没二天就进宫来了,想宫里了?”

我施了礼,真不想如此泼他的冷水,欲言又止,最后狠狠心道:“皇上,请您允许我到江宁一趟,我只去送芳儿最后一程,皇上求您了!”

果不其然他斩钉截铁地怒声道:“不行,路途遥远,世道险恶,朕决不能让你去冒险,若是有所差池,朕必追悔莫及。朕为什么不宣朵儿进宫?就是让人忘了她!”

“皇上,芳儿虽与我无血缘之亲,可是我们情同姐妹啊!我会小心的,快去快回的,您就准了吧!娘娘们还有醒亲的机会,我什么都不是为何不能出城?”要不是考虑到满保他们的性命,我早就在南下的路上了。

雍正真霸道4

他搁笔,直直地凝视着我,脸像冰雪泛着寒光,我都装得楚楚可怜了,他还是不松口。

气恼地甩头就走,凭什么呀?

出趟门还要他批准。不就是怕我去了,跟朵儿她们一会合,再也不回来了吗?

索性把我关起来算了,不让我出门,宫里也不来了,看着办吧!

派小李子去了江宁,一连在花房内院闷了六七天,当然纯粹闲坐是坐不住的,跟着新竹她们一起刺绣。

郑板桥的画,到现在还未完成,一针一线又容不得马虎,还真是磨练我的耐心。

宫里倒是安静,也没人来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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